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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雪千城
玄洛脸上露出轻狂一笑“姑娘这会子说近已经迟了。”说着,他伸出纤长玉臂将她往怀里轻轻一揽,未等她作出反抗,便抬起另一只手将手中的一叶清水灌入她口,她微咳两声,入喉处都是清甜无比。
她望着他的笑,似梦如幻,让人辨不清是真是假“为什么说迟了”她问道。
他檀口轻启道“方才我见姑娘昏迷过去,度了气给姑娘,所以这会子姑娘说离得近已经迟了。”说完,他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吐气如兰似雪,露出清晰可见的玉齿。
如意脸上晕出一团绯红来,伸手指着他道“你是如何度气的”
“姑娘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度气”他白手指轻轻从娇艳红唇上划过。
“你”如意的手略微有些颤抖,倒不是她觉得孤男寡女,被他亲了就一定失了妇德,而是他一再救她,却又一再轻薄于她,再看他脸上邪肆慵懒的笑,她就觉得自己好似被人玩弄于股掌间一般,“你应知道男女有别,为何一再这般放浪”
“我一心救你,却如何放浪了”玄洛故作生气的瞪着她,见她一本正经的表情,还有那眸中薄薄的怒意却忍不住笑了出来,“姑娘还跟从前一样,我救了你,你却处处相讥。”
“公子救我,我心存感激,但公子不应该”如意咬住嘴唇,嘴里却说不出亲她二字。
“不应该怎样”他眼中玩味越浓,从来他都清静惯了,也从不喜与人交往,只是不知为何却偏偏喜欢逗她,他与她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说来也不对,她的那一双眸子,他却看了好多年好多年。
如意望着他,只觉得再直视下去,整个人都要被他那琥珀色的眸子给吸了进去,她摇了摇头,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般失了分寸,他不过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她又不是没见过漂亮的男子,何至于被他逼到哑口无言的境地,难道仅是因为他救了自己两次
想着,她身子一动,想往后退两步,离得他远些,他的笑虽好看,却透着某种苍凉孤寂,他方才抱着她的时候,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胸膛冰凉刺骨。
他见她往后退去,惊呼一声道“姑娘,小心。”说着,他将她身子一拉,她整个人跌入他的怀抱,她胀红了脸,双手往他身上一推向他道,“你当真是个登徒子。”
他握住她的手,淡淡道“这样好看的一双手如果伤着就太可惜了。”说着,又看着她手臂上一道道细密的伤痕,关切的问道“疼吗”
“不疼。”如意对他如此贴近自己依然感觉不适应,她用力抽手,却动不得分毫,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的掌心同样冰冷,她的指背所触之处有种奇异的感觉,那感觉就像他的掌心有小虫在移动一般,她顾不上什么男女受授不清,只觉得他的掌心不对,她正了脸色沉沉道“你放开我。”
玄洛见她动了怒意,眼睛弯成了极好看的形状,嫣然一笑道“你生气了”
她冷着脸只装作不理睬他,手却一把反握上他的手腕处,她宁神一搭脉,却发现他脉象奇特,像中了毒却又不像中了一般毒药时为细数,时为粗强弱不一的脉象,他的脉象跳的极为快,有力而剧烈,那似乎超出了一般人所能承受的脉动范围。
蛊毒她脑海里闪现出两个字,而且他的蛊毒是极为厉害的苗疆至毒之蛊血衣天蚕蛊。





嫡女毒医 052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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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如意拜师骆无名,也曾亲眼看见骆无名制过此蛊,制作此蛊的蚕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蚕,因通体血红,亦被当地人称作血衣天蚕,其吐出来的血色红丝能制成蚕丝衣,但因此蚕身含剧毒,当地也极少有人敢养此蚕,所以一件血色蚕衣甚至可以交换一座城池。
制作血衣天蚕蛊历时至少半载有余,要先捉来五毒封在青铜鼎里相互缠斗,缠斗中幸存的毒物再喂与苗疆第二大毒物金蚕,待金蚕吞下九九八十一条毒物,再密封在金鼎里与血衣天蚕缠斗,待血衣天蚕吞了金蚕就将它封入神木鼎,耗费三月时日即可炼成血衣天蚕蛊。
血衣天蚕蛊的解蛊之法是根据蛊炼成之日的时辰和节气所定,时辰和节气不同,所配制的解蛊之法也不一样,所以中了此蛊,若想解,必须找到施蛊之人,知道蛊成之日的节气和时辰才行。
一般施蛊之人会详细记下每个血衣天蚕蛊的日志,但若不想解蛊,毁了日志即可,这世上便再无配制解蛊之法。
如意只觉得心惊,难怪玄洛公子终日泡在药草堆里,原来是给人下了这样恶毒的蛊,但令她疑惑的是,这血衣天蚕蛊却跟别人有所不同,到底不同在哪里,她竟一时辨不出来。
玄洛见她时而凝眉,时而深思,时而痛楚的模样,只觉得从来不曾看过如此多面的她,她清冷似远山之雪,那眸子含着的光永远让你捉摸不透,可此刻,他只感觉她与他如此贴近,他晃了晃手臂,淡然笑道“姑娘,我全当是你在主动接近我了”
如意轻拍了他一拍,眸子里无丝毫玩笑之意“你正经点可好”说着,又无比郑重的抬眸对着他道,“把舌头伸出来我瞧瞧。”
玄洛只知如意有非凡绣艺和画技,当然也曾听闻过她会点医术,难道此时她竟要为他望,闻,问,切么
他脸上露出凄然一笑,纵使她是华佗再世又能如何,他的毒是这世上无药可解的毒,可看着她认真执着的眼睛,他又害怕她枉自担心,隧转了一副口气,眼里闪出一丝明媚朦胧的光亮“姑娘,难道你还想让我为你度气”
如意气沉了脸,将脸一转道“不理你了,偏生是这样一副没正经的样子。”说完,她一低头,却看见身下有碎裂的瓷瓶,方知道他刚才那一拉不过是害怕她的手被瓷瓶尖利的角扎到了,想着,一种异常酸楚却又悲伤的感觉从心底由油然而升,她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只能告诉自己是为了冬娘的死而伤心难过。
“好了也不拿你打趣了,你想要的可是这个”玄洛隐去笑意,从袖中掏出一白瓷冰纹瓶递给了如意。
如意揭开瓷瓶盖子,方知他已经为自己重新收集了一整瓶子的药,再看看地上那碎了一地的乳香脂,不由的感激道“多谢”
“这会子倒懂礼许多了。”
她无语的有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素来有礼,只是一遇到无礼之人才会无礼。”
玄洛见她脸上竟露出少有的小女儿情态,俯身望着她,似觉得她的一弯月亮似的眸子很是明亮动人,山中风拂过,吹乱她的秀发,他想伸手为她拂去乱发,半空中,手划过一个漂亮弧度,却堪堪停在那里,定定的望着她秀致的眉,眸光下移,似被她清冷如月的眼光融了进去。
他唇微微上扬,只轻轻笑道“这样的你方才可亲可爱。”说完,又意味深长问了句,“我可否唤姑娘芳名”
如意点头道“自然可以。”
“酒儿。”玄洛轻轻唤道。
沈如意浑身一怔,不可置信的盯着玄洛,他唤她什么酒儿好生奇怪,她叫如意,小名酒儿,除了娘亲在世时会唤她酒儿,别人都称她如意,自娘亲去世后,从来未有人唤过她酒儿,就连父亲也是唤她如意,从不唤她的小名。
记忆中父亲待娘亲极温柔,只是有一次在娘亲抱着她唤她酒儿之时,父亲凝重了脸色道“晚儿,不可再想从前之事。”
当时她恍惚记得娘亲的眼里流下一滴泪,那泪缓缓落到她手上,她很是疑惑的问父亲道“父亲,为何娘亲唤如意酒儿,父亲就不开心了。”
父亲却笑道“我只是希望我的如意一辈子都吉祥如意,你娘亲也当同父亲一般希望如意一辈子都吉祥如意。”
她又问道“难道娘亲叫我酒儿便不能一辈子如意了么”
娘亲却叹息道“难道你连个念想也不给我留么终究是我负了他。”
父亲却对娘亲道“往日不可回头,切莫徒执妄念,于你不好,于如意也不好。”
当年的她不懂娘亲和父亲对话的含义,今日她一样还是不懂,她不懂为何娘亲要给她起这么奇怪的字,就连老太太都曾不悦的说好好的女孩子都被这字号带累了,清清白白的大家闺秀怎么能唤酒儿,听着就不尊重,让以后谁都不准叫了。
自从老太太发了命令,娘亲也很少在人前叫她酒儿了,只是偶而会抱着她出神,轻唤一声酒儿。
如今却从玄洛口中听到这久违的早已成了记忆的字号,心内大吃一惊,他与她不过才见了两次面怎会知道她的小名,她的小名即使连与她夫妻十载的莫离云也未从得知,因为在以后的岁月里她都记不得娘亲曾柔柔的唤过她酒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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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医 053这样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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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洛静静的看着如意,见她目光好似定在某个虚空的位置恍惚的发着呆,本来他也只是起了戏弄试探之心,因为在他很小的时候无意在母亲的屋子里发现一副画,打开来看那画里却是一个女子,那女子长得与沈如意十分相似,特别是一双眸子更是神形俱似。
他曾问过母亲那画里女子是谁,母亲却对着那副画黯然失神,母亲只告诉他,她与那画中女子有段很深的渊源。
当年母亲在临盆之际身受重伤,是那画中女子医术不凡救她一命方保住了她母子二人,后来她二人义结金兰,兼那女子已怀有一月身孕,隧约定如她诞下男孩,让二人结为兄弟,如诞下女儿让二人结为夫妻。
当时她两人姐妹情深,什么闺房话儿都说,那画中女子不仅懂医,一手纸绣技艺更是精美无双,只可惜那画中女子此生只绣过一副凤凰于飞便不再绣了,至于那凤凰于飞究竟在何处也无从得知,母亲也只是见过那幅绣品一次,当时她便叹那绣品是惊世之作。
所以当母亲听父亲提起沈家三小姐在瑞亲王府展示了纸绣才艺大为吃惊,连派着他赶往王府去看看那沈家三小姐究竟是何人。
他回去后细细禀告母亲,母亲沉思半日方拿出一封泛黄被撕毁了一大半的信件和半枚祥云玉佩,又落了半日泪,久病的身子反而更重了。
母亲将信件和玉佩交给他,原来那玉佩是画中女子当年留下的信物,那信件似被人故意撕毁,只留有一半,上面写了她所生女儿小名酒儿,就连那半枚玉佩反面正中间也是半个酒字,正面却是个页字,只是不知页的另一半是什么。
玄洛当时也问过母亲,但母亲似乎不愿往深里说,因为母亲每看一次画就要伤心上好几日,以至于他根本不敢在母亲的追问关于画中女子的事。
他总觉得沈如意就是那画中女子所生的女儿,不然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之人,所以他今日故意唤她酒儿,却是想看她作如何反应,又忽一想,她若真是酒儿,那她与他岂非自小就定了亲,想着,心里有种甜丝丝的感觉,只可惜,他是命不长久之人,甜蜜之后也只剩下苦涩。
不管她是不是酒儿,他都不该打乱她的生活,执着和妄念只会害了彼此,空留惆望,他又何必知道结果,只是他本以为自己早已看透一切,可偏偏遇上了她,她是他无法看透的意外。
想着,他自嘲一笑,望向她背后的那烟雾迷漫的空山道“你那冬娘姑姑久久未醒,看来她是惊吓过度了。”
如意正沉浸过往,忽听得他说了这么一句,方回过神,连忙回头看去,那有半个人影,她气愤的哼了一声道“我冬娘姑姑在哪”
“你往右走十步就可看到了。”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盯着她,她赶紧向右走了十步,果见冬娘姑姑正依靠着树躺在那里,她一个箭步,脚下又是一滑,还未来得及呼救,他一个诡异的身形闪过,她仰着躺倒在他怀里。
“瞧你的样子好似喝醉一般,今儿都都摔倒几次了”他笑着扶起她,“人间难道几回醉,我素喜饮酒,却偏偏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多喝,不如你当我的酒可好从此以后我便唤你酒儿。”
她的指尖触及他腰间冰润的玉笛,脸上又是一红,眼睛回望着他道“不好。”
他脸上却露出孩童般纯净而又无赖的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你可怎么报”
她站直身子笑盈盈的指间往他胸口一绕“以身相许如何”
玄洛再想不到如意会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来,微一怔道“你可真是个胆大的丫头。”
她露出促狭之笑,忽抬脚往他脚上重重一跺“你可想得真美。”
他静立在原处,却被她率真任性的一笑震住了,可即使这般率真任性,她的眸底始终都隐着抹不掉的深沉与凛冽,于凛冽中似乎还夹杂着某种悲凉与怆然,那是一种经历过世事才能拥有的眼神,可她只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姑娘,他益发不懂了。
他缓缓走向她,她却蹲下身子正准备用手掐冬娘人中,他笑着道“这样会痛。”
她看了看他道“痛才会醒。”
他伸手指了指她的手道“你的指甲都断了,若再用力你一定会痛。”
她愕然抬手看了,他却盘膝坐在地上,双手微微发力,只轻轻往冬娘背上一推,不过半分钟,冬娘便咳着醒了过来。
“姑姑”她激动的唤了她。
冬娘揉揉眼,劫后重生般一把抱住了如意道“小姐,我们都没死是么”
如意点头道“嗯,我们都还活着。”说着,如意抬手指了指玄洛道,“是他救了我们。”
冬娘松了手,转身就朝着玄洛跪下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玄洛道“姑姑快起来。”
冬娘一抬头,只觉得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这世上能有男人长得如此好看么况且能从悬崖上救她的难道是仙,又或者是妖魔
看看这里云雾缭绕,恍似仙境,这男人又一袭白衫,超尘脱俗,特别是那一双眸子,让她不敢直视,应该是个仙人罢,只是仙人不应该是一本正经,遥远可不及的么可他那冶艳桃花眼里分明含着几分轻狂与不羁,莫非他是个魔想着,她连忙低下头小心翼翼问道“敢问恩公可是神仙吗。”
如意噗嗤一笑,拉着冬娘道“姑姑,他不是神仙,是人。”
冬娘对着如意道“他果真是人”
如意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果真是人,他就是京城有名的玄洛公子。”说完,又对着玄洛道,“你方才是如何救醒冬娘姑姑的难道是用了内功”
玄洛徐徐道“度气之法,雕虫小技而已,却不是内功。”
“这就是度气之法”
“难道你以为度气要如何度”玄洛微微沉吟,顷刻笑意。




嫡女毒医 054我只是个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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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听玄洛解释如梦方醒,这才知自己却又被他戏弄了一把,她又羞又愤道“偏不告诉你。”说完,又问道,“今日你怎会碰巧救了我和姑姑”
“我时常来听明觉大师讲经,今日下山时可巧就碰见你遇险了。”
冬娘听得如意之言,方知这男子是清平候府少年天才玄洛公子,只可惜这玄洛公子自小身弱多病,不然论家世和相貌与小姐倒是天生一对。
世道人无完人,完美如玄洛公子偏生摊上个病弱身子,倒底是天妒红颜,又想着那玄洛公子是个男子,自己怎能把他比作红颜,看他和小姐之间的形容,倒好似相知相熟般的自然,自小姐大病初愈之后,她还从未见小姐有过这般少女情态。
想着,她不由的替如意惋惜,原想着小姐这般人才到底要配上怎样的人才好,如今一看却是近在眼前,可是她又不愿小姐嫁给有病之人,脸上不由露出惋惜的笑意“这可巧二字却是巧的正好,不然我和小姐都枉送了性命。”
如意道“正是呢,都出来这大半会了,必须要赶紧回去配制药才好,还有一味没药还没寻到,咱们赶紧找去。”
玄洛道“你且站在这里等我,我帮你去寻来可好”
“难道你认识没药”
“浸在药的日子久了自然也会懂些,这山里没药树极为稀少,你和冬娘姑姑去找还不知要找到什么时候”
“那你一个人去会危险的。”
“你是在关心我么”他静静的注视着她,面上依旧是淡漠的笑意,眸子里却看不出半点情绪,一袭素白长袍清华脱俗,细看去那衣袂上却隐隐绣着华丽而不张扬的暗纹流彩,墨发如云,随意披散在肩,任凭风吹云动,他伫立在那里恍如神诋。
只是纵使倾国倾城如他,生命也仅仅是刹那芳华,转瞬即逝。
她凝视着他,良久,缓缓道“如果你这样认为也可以。”
自她重生以后,还从来未在一个人的面前如此放松过警惕之心,对于冬娘和莲青的信任完全是凭着前世的记忆,而他前世里她与他从无交集,也只是耳闻过他的大名而已。
她记得他死时十九岁,还有短短几年他寿命终结,她想像不到他是如何熬过这么多年的,因为蛊毒一旦发作让人生不如死,何况还是他中的那样厉害的蛊毒,能活这么多年已是奇迹,他需要有多大的意志才能撑得下去,若不是有高人用深厚的内力再加上百种草药浸泡为他续命,亦或他自身练就了强大的内力,他早就死了。
她心微动,他救了她,还救了冬娘,她应该救他一命,可那样的毒就算骆无名也不一定能解,追根逆源,她必须知道他是如何中毒的,又是何人施的蛊,她才能配制解药。
她想问他,他却一个飞身隐没在山林云雾之间,此时,她唯记得他离开时那眸子里含着的隐隐笑意,那笑意细细绵绵直达眼底,只是那笑虚幻的竟不像是真的。
她和冬娘眺望着他离去的方向静静等待,只闻得一阵异香扑鼻,如意的心方落回原处,毕竟这玄洛公子救了她和冬娘两条人命,如今又为她涉险采药,若是天气晴朗,她倒也不要十分担心,偏偏这天空似要下雨般的湿润,到处都是湿湿滑滑的,她紧张的手心里都渗出了汗,头发也早已湿透了,落下的碎发软软的贴在额头。
天际间那熟悉的白色身影似乘云而来,如意看到他又惊又喜,她甚至被自己的这种感觉吓坏了,重生之后她便只当自己是个绝情无心之人,为了复仇她不惜一切代价,今生她想守护的也只有聊聊数人,其他的人是生是死又与她有何相干可明明,她是真的害怕他一去不回。
“给你。”他将药递给她,目光清越如水,潋滟如光。
“菩萨保佑,公子你可回来了,害得小姐和我都担心死了。”冬娘拍手笑道。
如意接过药,他的手无触及到她的手,她心头微微一疼道“你的手好冷。”
他收回手,笑道“兴许因为这山上太冷,所以的我手也冷,是不是冻着你了”
冬娘见他二人情景,连忙识趣的自动闪到一边只把自己当个隐形人了。
“不是,你身上中了蛊毒,需每日在极寒冰床上睡觉方能克制那蛊毒一二。”如意微微摆手又真诚的看着他问道,“每每发作之时是不是如烈火焚心,百虫噬咬,身上还会出现千万条血色红纹就连眼睛也会变成红色还有,你有没有感觉过渴血”
他轻然一笑“习惯了。”
她道“傻瓜我是问你发作时的症状。”
他道“我已经回答你。”
她又道“你只是说习惯了。”
他哈哈一笑“习惯了便是答案。”
她抬手就欲朝他胸口挥去,她明明就是医者仁心,想问清楚他发作症状,他偏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想好好教训他一下,却忽然发现自己早已脱离了原本的自己,她微有窘迫的收回手,只低下了头,脸上又红了一圈。
他的目光留驻在她的发上不过一瞬,随即正了脸色道“你害羞了”
她抬眸微笑,眼中一片清明“别以自为是了,谁害羞了”
他瞧着她双颊红润,澹然笑道“你不是害羞,便是醉了,不然脸色怎么这般红酒儿。”
如意心神一荡,半晌,她摇了摇头道“你还是这般无赖。”
他双手一摊“既然你如是说,我必要无赖到底,以后你便是我的酒儿。”
“我不是你的酒儿。”
“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说是便是。”
“有胸襟的人救人不留名,更不会挂在嘴上。”
他轻笑一声,眸中流光溢彩“我只是个无赖。”




嫡女毒医 055巧施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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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恨恨道,“你若肯告诉我是谁向你施的蛊毒,或许我可以去找那人要到血衣天蚕日志,研制了解药为你解毒,这样我们一命换一命,扯平了。”
他微有黯然之情,很快只是如常,嘴角依旧带着那似有若无的轻笑“我偏不给你扯平的机会,以后你欠定我了。”
如意拿他毫无办法,若他不愿说,她根本不可能知道,只是有谁会不珍惜自己的生命的,难道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医术,她抬头狐疑的看着他“你不信我”
“我信你,但我更想让你成为我的酒儿。”
如意看着他,似乎除了疏离和淡漠的笑,还有那遥不可及的美好以外,他的脸色从未如此郑重过。
她与他不过相见二次,她不会再信这世上有一见钟情,因为前世她就是中了一见钟情的毒,从第一眼见到莫离云开始便芳心暗许,让她错付了终身,还有,他为何会如娘亲那般唤她酒儿,难道她认得娘亲,她想问他,却忽听得一声庄严的古刹钟声再次响起,她灵魂出窍的神思方收归回来。
她清楚的知道,她的人生,便是要在这朱门高墙里无休无止的缠斗下去,守护想要守护的人,绝杀想要绝杀的人,不论是候府里的杜氏和沈秋凉之流,还是皇宫里的莫离云之辈,只到把所有的仇人缠斗至死她方才罢休,这条路注定充满血腥和危险,也注定茕茕而行,未来或生,或死,她不想牵扯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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