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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雪千城
“她好久未见姑姑,要陪她说会子话,我见天色不早,先送你回去再说。”
明欣回头道“如意姐姐,我先走了,明儿有时间再过来看你。”
如意默默瞅了明欣只无奈点头道“好”
天空重重铅云,昏苍苍的黑暗里连那绿枝红墙都显得不甚清爽,但见一大片乌云笼罩下来,风吹起,树木萧森随风而舞,她看着明欣和慕容逸的身影齐齐消失在那层层树影里,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突突的跳着,望着那红瘦绿稀的斑驳花坛,掩映着雾蒙蒙的湿气,风益发大了起来,树影深翠乱摇,她的心也跟着弭乱起来,她唤了冬娘又吩咐了她几句,冬娘就去了。
待冬娘回来时,眉头深锁,慕容思正陪着大夫人说话,慧晴正好脱了个空递了消息,慕容老夫人和大夫人还有那个慕容思密谋想要杀她,虽然慧晴并未听到大夫人和慕容老夫人的谈话,也没听到大夫人和慕容逸的谈话,但这几件事联结起来竟像是个阴谋,她也说不准这阴谋是什么。
按理说,以慕容思的脾性没那闲心跟大夫人说什么话,她不像慕容逸与大夫人关系亲密,她留下来必是想制造慕容逸与明欣单独相处的机会,可这也没什么,情人之间总是希望能单独在一处的,虽作此想,她还是不放心,命阿日骑了快马追了出去,能小心些还是小心些比较好,毕竟明欣是从她这里走出去的,她不能让她有半点危险。
阿日朝着瑞亲王府的方向追去,却未追到半点踪迹,她一时着了急,赶紧快马赶回来讨主意,如意大惊,慕容逸明明说将送明欣回王府的,莫不是他二人又出去游乐私会去了
她立在晚晴阁的屋门口,自思量了会,“啪”的一声,有水滴落在她额头,冰凉的似重重的敲击在她的心口,一点两点的雨从苍穹落下,就算慕容逸要带明欣游乐,何必选这个鬼天气,他可有的是机会,联想到慧晴说的话,她越想越心惊,早上她们刚刚密谋完,下午慕容逸和慕容思就双双来府,虽然明欣的到来是偶然,但也不能保证他慕容逸就没打上明欣的主意,说不定他想利用明欣做什么事也未可知,她不能再等,便要亲自出门去寻人。
刚出了侯府北边小门口,却见梧桐树后有人骑着一匹白马遥遥而来,如意眼中闪过惊毫诧,更多的却是惊喜“玄洛”
玄洛刚从瑶池舫回来,正准备要找如意说事情,不想却在这里遇到如意,他赶紧下了马上前道“酒儿,这会子你要去哪儿,我刚去了一趟”
如意也等不及听玄洛说话,迫不及待道“玄洛,快去随我一起去寻明欣,我不该不该让她那样跟着慕容逸走了。”
玄洛见她发上沾着湿漉漉的水意,天空还飘着零星半点的细雨,雨水渐渐泯入她的眉鬓,形成一个个微小而晶亮的圆圆光点,他连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这会子也没空解释,先找到明欣再说。”如意说着又回头吩咐阿日道,“阿日,你去将都穆伦找来,人多着点才好找。”
阿日领命而去,玄洛和如意各乘一匹马飞扬而去,踏过京城繁华地,那路也越来越窄,眼前横着三条岔道,周边葱木森森,并没有马车路过的痕迹,如意想着那小路马车也不可能过得去。
天越来越黑,零落细雨转瞬间就要化作铜豆大的雨点,望着那山上松柏挺立,笼在水雾之中,只留在一个个看不清的黑点,雨越下雨大,如意和玄洛全身已淋的尽湿,就连睫毛上也落下层层水雾,前方的道路更看不清了,玄洛回头道“酒儿,雨下的太大了,前方有个林木庵,不如我先送你去避避雨,我去寻人。”
如意神色焦虑,却努力镇定神思,她不能慌,绝不能,她细细回想着明欣和她说的话,又忽然听玄洛说要林木庵,她蓦地想起,明欣跟她提过一个叫林园的地方,那地方是慕容家在京城西郊的一块祖茔之地,附近多置了田庄房舍地亩,以备将来败落时祭祀供给,明欣跟她和如芝无话不谈,当时还含羞再娇的跟她们说过慕容逸和慕容思曾陪她去游玩过一趟,那里风景极美,清泉入谷,香花烂漫,林木佳葱,更有一处凹地山谷有水帘幕有清水倾泻而下,看着倒似镇日都下着细雨,潺潺落落。
当时她多留了个心眼派人去查了那林园,慕容府派了专人在那里掌管地亩,钱粮之事,幸好,她还没算走错,眼前这三条岔道取中间小道就是通往林园的,只是她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也不敢肯定明欣就去了林园,但眼前也无路可选,她看着玄洛伸手指了指中间的小道唤道“玄洛,我没关系,咱们往这边走,兴许明欣被慕容逸带到了林园。”
“酒儿,那你与我共骑一匹马,坐到我身后也好躲着些雨。”说话间,玄洛就已经返回伸手将如意一拉,如意的身体在空中只划了一道弧便落入他的马上,玄洛道,“酒儿,抱紧了。”
“驾”骏马飞驰,二人消失在雨雾之中,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遥遥见几处屋舍隐在树木苍翠,水雾迷蒙之中,一如这天际苍茫,天空愈加黑暗起来,看不清辨不明。
二人下了马,玄洛拉着如意的手,二人悄然淹没在黑暗里,周围万籁俱寂,除了风声雨声并没有一点儿声音,只有一处最东边一处单独的小间花厅处有烛火摇曳,玄洛拉着如意的身脚步轻似猫儿一般,在黑暗中尤能看见那处花厅一半在岸上,一半在白茫茫的水中,当真是处雅地,若坐在这花厅里不用出门隔窗就可以观景亦可以垂钓,如意和玄洛躲在窗户边,忽听到从里面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河蟹社会,省略省略如意大惊,那声音正是明欣,难不成她和慕容逸
她心好正好似沉落海底船的飘浮的找不到方向,忽又听到一个笑声,那声音笑的极为邪“小美人儿,好个标致的小美人儿”
此处省略,河蟹社会,对话过火不能写。
如意和玄洛对视一眼,这人竟然不是慕容逸,而是宗政烨的声音,也来不及多加思考,转身破门而入。
宗政烨扑在明欣的身子上解下了腰带,忽听到一声门被人踹开的声音,他一怔转而大怒一声道“哪个杀千刀的,敢搅了爷的好”
宗政烨还没骂完,脸色立刻变了,搓了搓手又挠了挠头转怒为笑道“呵呵原来是如意姑娘啊”
“你”如意柳眉倒竖,“有没有”
宗政烨瞧如意浑身湿透,一身冰蓝色滚雪细纱裙紧紧的裹在如意玲珑如致的身体上,曲线毕露,腰肢儿似柳,娇唇沾雨红艳欲滴,睫毛上还挂着水蒙蒙的雨珠,那双清澈闪亮的眸子让他的心狂跳不止。
“咕噜”一声,他吞咽了一下口水,这样标致而清冷的美人儿实在太养人眼了,从他见她第一眼开始就不由自主的被人吸引,她的身体好像带着某种令人想要亲近的气息,本来他也不敢亵渎了如意,只是此情此景,语言有一点点过火不能写,妞们原谅,如今再一见自己朝思暮想美人儿,他已情动的难以自持了。
玄洛不由分说,直接走到他面前一挡,宗政烨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恨不能拿个大扫把把这个有碍他看美人视线的人给扫开,“玄洛死小子,你好不好的把如意带这儿来做什么”
如意身了一闪已跑到吊着秋香色蝉翼纱帐的床边去了,只见明欣脸上赤红,一双弯月眼已迷离暧昧的快溢出水来了,衣服早已被她自己扯的露了香肩,贴身的织绵小衣上细红的带子已散落了一根,她痛苦的将身子扭曲在床角,软手软脚的没有了力气,嘴里低低嘤咛着,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明欣,明欣”如意唤了两声,伸手就探向她的额头,却似火烫的一般,如意就伸手探了她的脉像大惊失色,明欣中的不是普通的春药,而阴阳合欢散,她回头怒了一声问宗政烨道,“是不是你弄来那劳什子”
宗政烨无辜道“如意,我可没有,绝对没有,是那个叫什么慕容逸的人弄的,嘿嘿”他搓了搓子,面如白玉的脸上露出羞愧之色,“我也只是想趁机揩揩油罢了。”
“不准看”如意冷一脸,吓得宗政烨赶紧转过了头,又望了望玄洛道,“你看什么看,也不准看”
明欣似乎还有些意识,她唤了一声“如意姐姐我好难受难受”她觉得全身开始酥麻起来,身体里好似有一个个柔软的小虫子在爬动,身上好似被轻羽撩过,她又痒又麻,脑袋里晕沉沉的,全身烧的难受,鼻孔里只是腥热的一阵,有血缓缓流出,“逸哥哥如意姐姐我的逸哥哥在哪儿,他为什么抛下明欣不要了,呜呜他好狠的心哪”
她忽然爬了起来,如意想要扶她,她一把就想挥开,无奈全身酸软无力,她竟未能挥动如意半点“逸哥哥逸哥哥我想要嫁给你明欣从小就喜欢你”
守政烨听着她销魂无比的声音,全身又开始发烫起来,他沉了沉眉,吞了吞口水,想回头窥一下香美色,最终跺了跺脚,抬步走向屋外,刚走两步,又回头拉住玄洛的衣袖道,“想不到你这死小子也是个色鬼,爷看不到,你也崩想看,走”
“玄洛,你快过来帮我,快”如意唤道,说话间,她赶紧扯起了素色床单裹到衣衫不整的明欣身上。
“我来”宗政烨飞也似的正要奔跑过去,忽然脚一滑人往前一栽,差点不曾摔了个大跟头,他站稳身子磨了磨牙道,“奶奶的,你算计爷。”
在他磨牙的瞬间玄洛已经走到如意身边,如意让人玄洛点了明欣的穴位,明欣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双目一闭再叫不出半点声音,宗政烨欲火未消,又发了两句牢骚,乖乖的移步出了屋子,任由大雨将身上浇了个湿透,才泄了火气。
玄洛生怕如意着凉,又趁着如意为明欣扎针的时候寻来了一身干净的粗布布衣,如意额头上也不知是雨还是汗,他见门旁楠木架上有干净的毛巾,连忙取了为如意拭汗,又道“酒儿,你快些换了湿衣服,别受了风寒。”
如意扎完最后一根针,眉头皱的已凝成一片阴影,阴阳合欢香很难解,除了交欢,就是用情花之毒来解,但情花之毒很难把控剂量,哪怕一点点的失误都会送了性命,不过纵使如此她也要试一试。
晚晴阁药房内就有情花,她必须将明欣带回去,虽然明欣被封了穴位又施了银针,但也撑不过三个时辰她就要醒了,若到时再不同男子交欢,也只能服食情花了,可她心里没底,纵使她医术再高她也没有把握,在名节与生命之间,她不知作何选择,她缓缓接过衣裳,看了看玄洛道“玄洛,你说身为一个女子是名节重要还是性命重要”
“自然是性命重要。”玄洛肯定道。
如意颔首道“确实是性命重要”可她不敢想,如果明欣果真失了贞洁,她还能活得下去,若因此她寻了短见,岂不是又失了名节又失了性命,唯今之计也只有冒险一试了,她定了定神思抬眸道“玄洛,这里不宜久留,我们赶紧回去。”
玄洛心疼地抚了抚如意紧皱的眉心道“好你换了衣服,咱们就走,我刚找到了两件油衣,你与郡主正好都披了。”
她抬眸,一双碧清美目盈然而闪,她点头“嗯”了一声,玄洛转身关了朱漆门站在那里守着,只听得一阵重重的跺脚气之声,宗政烨像个落汤鸡似的走了进来道“奶奶的,刚爷满腔怒气无处发泄,准备去阉了那下三滥的,结果人不见了。”
玄洛惊道“你是说慕容逸不见了”
宗政逸摆了摆手道“管他呢,爷把那下三滥的打了个重伤,这会子兴许不知死到哪里去了。”说着,忽又问道,“如意呢”
玄洛沉了沉眉问道“这里其他人呢”
宗政烨嘻嘻笑道“爷让他们一起见了周公了。”
“你果真有些手段。”
“这个自然,别的不敢保证,贼步最轻,而且最善于给人下药,不然惊动了别人怎么采花”宗政烨得意道。
“好你个采花贼,你怎么把花都采到这儿来了”玄洛疑惑道。
“你想知道吗”宗政烨嘿嘿笑了声,又伸手指着门道,“想知道的话就让爷进去看看。”
“好吧”玄洛清冷一笑,宗政烨摩拳擦掌兴奋的就想推门,玄洛伸手一拉正好揪住了他的衣领,戏笑一声道,“其实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你”宗政烨咬了牙,只说了一个只,门嘎然而开,如意疑惑道“你们两在做什么”
玄洛悠悠道“他”
宗政烨心想着这玄洛小子不仅夺了如意美人的心,还一再碍了他的事,忽起捉弄报复之意,玄洛话还未出口,他眼唇角上扬,桃花眼轻眨了眨,手趁势就在玄洛脸上摸了一把,鬼谲一笑道“我两在亲热。”
“呃”如意摇头,玄洛恶寒。
“哈哈”宗政烨痛快笑道,“如意姑娘,这下你可看清玄洛的真面目了吧”
如意翻了个白眼,道了声“无聊。”
宗政烨还没笑完就耷拉了脸耸耸肩道“爷见气氛不好,开个玩笑缓解缓解气氛嘛。”
“我可没功夫开玩笑。”如意因方才被雨淋了身上一冷,又被屋外的风一吹,刚说了一句话,“阿嚏,阿嚏”就连打了两个喷嚏。
二男齐齐关切道“可冻着了”
如意摇头道“没事,我见雨小了些,你也换身干净的衣服再走,那床边的木施上正好挂着一件长袍。”说着便将玄洛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渥了渥道,“瞧你的手冰凉,你也当心着些。”
宗政烨立刻道“我也冷啊”
“哦。”如意点头道,“还有套女装你穿不”
宗政烨抬头不满的扫了玄洛一眼,又盯着如意攒眉道“要穿女装我就穿如意你身上这身怎么样”
“”玄洛。
“”如意。
宗政烨又是嘿嘿一笑,玄洛和如意也不理他竟自入了屋子,收拾停当之后,几人一起离开了林园,待如意带着明欣回到晚晴阁时,已是戌时,冬娘见他二人脸上都带着冰冷冷的水珠,赶紧舀来一盘热水给如意和玄洛盥洗,温热的毛巾敷在脸上,如意身子微微的抖了一下,只觉得寒气浸骨,莲青早熬好了姜汤,二人各自喝了一碗,如意便急着将明欣带到药房,并不准一人接近,就连玄洛也只在药房门外守着。
如意将明欣平放到一张长木榻上,榻上铺着大红猩猩毡,如意将明欣的头放在泥金红绣毡枕之上,睹物思人,这猩猩毡和红绣枕都是如芝送过来的,上面还有她亲手绣的芝兰花儿,她伸手探了探明欣额头,已烫的不能让人接近,根本不适宜用冷水来浸泡明欣的身子为她降火,目前能指望的也只檀木长几上一盆盛开的情花了。
洁白无瑕的花瓣掩在烛火之下绽放出一层圣洁的光雾,可又谁有看得出这样洁白好看的花,每一片叶子每一个花蕊都带着肮脏的毒液,情花与媚欢草相生相克,只是剂量上多一滴少一滴都不行,这分寸实在难以掌握,如今唯一的法子也只有以身试药了。
前世骆无名用情花之毒解了媚欢草之毒,二人服食情花剂量却不一样,她记得骆无名跟她说过,情花剂量根据人年龄体重而定,男女用量不一,当年的骆无名先试了药,然后又逼着自己饮了,她记得在她昏迷之前他说的一句话“不管生死,我都陪你。”
她呆望着那盛开的花,缓缓的摘下放入石臼之中捣花为泥,拿纱布过便有几滴清透晶莹的汁水迎着烛火滴落下来,一滴滴落在青玉小杯内,端起茶杯指尖带着冷意的颤抖,她究竟该给明欣饮几滴,医书上记载取令人动情动性却又不足死之量,便可解媚欢草之毒,只是到底是几滴才能令人动情动性又不足死,自己与明欣年龄身量都相仿,唯有自己先饮了方可,只是一旦饮下即使不死,若心中情动性动,便会受万般煎熬。
绝情草与情花被世人称作双情之毒,只是两种植物生长在不同的区域,而且情花之毒比绝情草尤盛,前者她还知道如何解,可后者她一时也找不到解法,情花也算是一种带毒的烈性媚药,只是情花需得动情然后才能动性,要的是有真正的爱意,可越是爱意越浓身体所饱受的折磨越大,动情却不能有情,动性却不能有性,想到此,她忽想到玄洛就在外面,脸蓦地一红。
现在事态紧急,也没时间跟她去找解毒之法,因为她不知道试药还要耗费多长时间,明欣已经等不起了,取一滴情花毒液饮入口中,带着一股花瓣的香味和毒液的苦涩,如意只静静坐在那里,等了半晌却无任何反应,只得再饮一滴,又等了半晌依旧无反应,如此反复只饮到第四滴静待片刻,如意忽觉得头昏眼花,喉咙一渴,下腹部有股热浪缓缓袭来,那团热浪慢慢从身体里散开,惹得脸红心跳,浑身都跟着热了起来。
如意心中微微一凛,却再也坐不住了,她想打开门去找玄洛,可越是想,她心里绞的越是痛,死死咬着牙,她闭紧双目努力控制自己不再想他,身上的痛似乎减了些,就连下腹部的那股热浪也冷却了下来,现在她所能做的就是控制情思,静静等待。
“咚咚”她听到镀金自鸣钟的声音,已经过半个时辰,她没有死,看来取四滴是最好的剂量。
“唔逸哥哥”明欣只觉得口干舌燥,昏昏沉沉中她转醒过来,伸出舌头添了添唇儿,她好口渴,有没有水,她想喝水,可是她好难受,她有种渴望,有种想被填满的渴望,她好想她的逸哥哥,她不安的想要爬起来,却没有一丝力气,热,她觉得有火在烧她,她急燥的唤道,“热我好热”
“明欣”如意赶紧走到明欣身边,要喂明欣吃药,明欣燥动的身子让她根本无法喂药,她唤了一声“玄”
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情思又勃发出来,她痛的喘不过起来,不停的告诉自己要镇定,她掩了口,拭了额头上的汗,又改唤道,“姑姑,莲青你们两个赶紧进来帮忙。”
冬娘和莲青在外面等的不知打了多少个转转,一听如意唤她两个赶紧就进了药房,玄洛抬眸看了看,连如意的影子都没看到门嘎吱一声就关上了,他知道自己这会子不方便进去,毕竟酒儿是在替郡主解媚药之毒。
他按捺住性子静静等待,屋内传来明欣的一阵阵呻吟声,如意命冬娘让明欣按住,莲青则坐在榻边伸手托开了明欣的嘴,如意额头上全是汗,小心翼翼的滴入四滴情花毒液,慢慢的明欣停止了挣扎,连呼吸也均匀了几分,如意又探脉观舌,终于身子一软几乎要瘫坐在地下,她挥了挥手道“姑姑,莲青将明欣先扶到我屋子去。”
冬娘又回道“小姐,莫小王爷来了,都在外面等了大半会儿了。”
“你怎么说的”
“奴婢也不太清楚情况,只跟莫小王爷说明欣郡主正跟小姐说悄悄话,不宜打扰,他一个人就在前厅等着,后来又去了趟芝馥院,站在院门口发了会呆。”
“唉”如意叹息一声,“他还想着二姐姐呢,也算是个痴心人,只是明欣这会子身体虚弱经不得车马劳顿,幸好瑞亲王府离得也不算太远,你只跟他说明欣受了风寒,让他仔细着些。”
“如意姐姐”明欣抬起沉重的眼皮,雾蒙蒙的只看见几个人影在晃,她听到如意的声音便轻唤了一声,“如意姐姐,我是怎么了”
“明欣,你二哥来接你了,你可回去”
明欣揉了揉脑袋,只觉着有些恍惚,怔了怔须臾问道“我怎么又回来了”
“你可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如意问道。
“我记得逸哥哥带我走了,他说要带我去林园玩儿”明欣顿了顿,眼睛里全是疑惑,“我怕父王和母妃担心就将翠墨和素香打发回府通报了,后来后来我就跟逸哥哥去了林园,再后来”明欣摇了摇头,“再后来我就记不得了。”
“怪道莫小王爷来时急得不得了,说在林园没找到郡主,他又派人去了慕容府,自己则来小姐这里寻人,一听奴婢说郡主在此,他倒舒了长长的一口气,又见明欣和小姐有说不完的话,一时等的急了,就去了芝馥院。”莲青一口气就说了一大段的话。
如意又问道“明欣,你可记得慕容逸对你做了什么”
“逸哥哥呢他人在哪儿”明欣忽然脸上露出了急色,她恍惚记得慕容逸柔柔的唤了她一声,她脸一红然后就不知道了,莫不是他出了事。
如意见她焦急与虚弱模样,只得试探道“若他做了什么害你的”
明欣立时打断道“不,如意姐姐,不”她心里有隐隐的害怕和惊惧,却不愿承认自己那样喜欢的男人会害她,她还想着有朝一日要做他的妻子,他没有理由要害自己,她摇了摇头道,“如意姐姐,他不会害我的,不会的”她只喃喃的说着,泪水早已湿了面,她忽然一下扑到如意怀里道,“好姐姐,你告诉我,他不会害我的是不是”
如意见她又是焦急又是虚脱的样子,如此时告诉她真相,她对慕容逸的执念太深恐不会相信她,就算她肯相信她以她虚弱的样子定会急出个好歹来,不如待她明日恢复了再告诉她也不迟,她只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明欣,有些事有些人你总看不透,这会子你记不太清,待你明日想起来姐姐自然会跟你解释清楚,你二哥来接你了,你若不想回去,我派人打发你二哥先走,往常你也在我这里住过一次,你留下也不打紧的。”
“姐姐,我不想回去,我好累,我想睡了。”明欣颓然道。
“好”如意爱怜的看了看她,又吩咐冬娘道,“姑姑,你去通报莫小王爷一声,叫他别等了。”
冬娘刚想走,如意又道“叫他也”
那走字好似千金般的压在舌尖让她说不出来,她不想他走,一点也不想,痛,剧烈的痛意袭卷而上,她咬了咬牙道“姑姑,莲青带明欣先出去,我还要制人皮面具,不然怕来不及了。”
“小姐”冬娘见如意脸上不对,莲青伸手就要扶住如意,如意摆手道,“我没事。”
冬娘和莲青无比担忧的看了如意一眼,赶紧将明欣先扶了出去,玄洛见明欣没事了,正要进门,忽听得如意冷喝一声“你别进来。”
玄洛一怔,又听她柔柔的唤了一句,那声音几乎能把人的心都柔化了“玄洛”
如意因感了风寒,身体有些虚弱,现在越是想控制越是控制不住,刚刚她的整副心思还放在明欣身上,暂时忘了一切反不觉得身体又多难受,如今明欣已没事了,她忽然觉得心里一空,无论她怎么努力咬牙,他的名字他的身影始终都盘旋在她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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