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青天
想不到洪大人还信奉鬼神之说,不过是面具便被吓住。不过想起之前他打人的模样,手上少不了沾着人命。
荣端也走了,暗卫也走了,荣钦身边此刻只剩下一个辰纱远远守着,正打算下山时,却被山匪首领叫住。
“侯爷,您有胆有识,又能在朝堂上说句话,一定能将洪大人踩下去。还请您做我们的领头人!”
且不说盛德和王城相隔千里,但是他和山匪不清不楚,便可能被扣上个官匪勾结的罪名,到时候可该如何是好?
与其跟着他,倒不如跟着唐喻斟。
“我不会在盛德久留,倒是可以带走几个人作为保镖,保护我朋友。你且选几个身手好的,我带他们下山。”
就这样,荣钦不仅孤身一人下了山,还带出了几个身手不错的帮手。回了洪府,荣钦将那几号人安排给荣端,便直接去见了洪大人。
“人倒是不多,就是伤了我朋友,不能剿匪,还不能上报,你说该怎么办?”
洪大人把荣钦当个宝贝疙瘩,这会儿见荣钦一脸严肃的模样,便是心慌的紧,匆匆让人背了几袋粮食出来。
“那些山匪抢的是粮食,我给他们就是了!侯爷您本事大,这一次上山还带回来几个俘虏。不如再上去和山匪说说,让他们日后别再来府上偷粮食。”
“知道了。”
洪大人的回答正是合了荣钦的心意,派人将粮食送回山中,便去见了唐喻斟。此刻唐喻斟刚刚换了身衣服,整个人倒是显得神清气爽。
荣钦侧着身半低着头,说出他的收获。
“王上,臣带回来几个山匪,日后便是您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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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三十八章 中饱私囊
山匪一事过后,唐喻斟装作养伤在房间内躲了几日,实则在和荣钦秘密商量检查水道的事。
毕竟到盛德来,为的就是解决水道问题,这会儿性命之忧以解,便该处理正事了。谁知两人正打算出门的那一日,偏偏天公不作美,先是大风又是雷雨,一个时辰也不见停。
洪大人一大早便出去了,说是拜访老友,荣钦也并未细问,这会儿便只得在洪府等着雨停。
“这盛德的雨还真是说来就来,早上起来的时候日头还在,现在这雷雨倒是大的像天塌了一样。”
俗话说十里不同天,在王城内长大的唐喻斟并未见过这样的阵势,就连洪府院中的花坛都被硬生生冲出一道沟来。汇聚而来的雨水显得十分汹涌,冲倒了不少花卉不说,还将不少石块瓦砾都直接冲向地势低洼处。
这样的大雨打伞基本上是不管用的,荣钦站在房檐下等待着,却只见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嘴里高喊着。
“谁知道洪大人在哪?堤坝被冲塌了!我家的羊圈都被冲了......这大雨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快去找找大人!”
“这个时候还找什么大人?前面带路,我们跟你去看看情况。”
反正都是大男人,淋一场雨倒是不至于生病,反倒是这堤坝更重要些。荣钦和唐喻斟换了雨靴艰难前行,不是他们的问题,实在是雨水太大,就连最浅的地方都已经没过了脚踝,深些的位置差不多到了膝盖。
坍塌的堤坝就在盛德城西边,百米长,两人多高的堤坝竟如此不堪一击?荣钦想起之前也曾听泥瓦匠说起过修建墙面时需要用到的红泥,随手捡起一块来看,只见内里的红色淡不可见,就连外层的灰白色都已经坑坑洼洼。
将这块被水冲下的堤坝残骸拿给唐喻斟后,荣钦便是冷笑了一声。
“这便是摄政王花费千两白银修建的堤坝。”
“荒谬......破损到如此程度,怕是两三年都未修葺过。他唐风松竟还敢和我要银子!等到那姓洪的回来,我一定好好问问他。”
唐喻斟随手将那残骸丢进水中,缓步走在堤坝之侧,只见好几处堤坝都有了裂纹,就算是今日不被冲毁,怕也坚持不了几日。
荣钦也是看的心中气愤,他之前便是因水道一事受到诬陷,想不到这唐风松总是在这样的民生大事上私吞银子。
心中一动,便有了好法子。
“王上,我们先回去,今日那姓洪的一定会交代。”
唐喻斟有些不明所以,随手又捡了一块残骸留作证据便跟着荣钦一块回了洪府。荣钦回府后却并未回到房间,而是到各处墙角转了一圈,见一处排水口的位置有些裂痕,便直接飞起一脚将那处踢出一个大窟窿。
在雷雨声的掩盖之下,竟没人发现是荣钦动的手脚。
待到洪大人回来的时候,雨势减小,荣钦便和唐喻斟坐在花厅中一边看雨一边等着听他交代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侯爷找下官有事?今日雨势太大,原本是不想出门的,无奈老友今日生辰,不去是在是不合情理。这回来的时候啊,衣袖都湿了。”
“今日的雨的确是不小,前后下了两个时辰有余,这不,大人府上的排水口都被冲塌了。”
荣钦语气淡淡,抬手指了指那已经大窟窿的排水口。洪大人倒是并未在意,只是无奈摇头一笑,撑着桌沿坐下身。
“盛德城便是如此,年年都要修补墙面,去年那工匠还说,他用的是上等的红胶泥,三年内不会有事呢。”
修缮水道的银两数目唐喻斟最是清楚不过,这会儿听到他说起自己府上去年还曾修葺,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暗暗握紧了桌下的手,尽量装作稀松平常的模样,随口问道。
“我们二人初到盛德,见雨大便出去走了走,城西堤坝处怎的破败不堪,被大水冲出好几个豁口,就连百姓的羊圈都被冲了。您是此地的官员,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会不会,盛德水道备受重视,从来都是有专人修葺的,怎会有这样的事。”
这样的话他倒是真说得出口,荣钦挑眉冷笑,随即问道。
“您可还记得去年修缮水渠的工匠班首叫什么名字?”
“这......实在是记不清了,下官整日里事情也多得很,这些事并未记在心上。”
这样的大事不记在心上,不知道是怎样的大事才能被他记在心上。唐喻斟坐在一边看着雨帘兀自压制火气,而荣钦则是压低声音询问。
“摄政王可交代了,今年的银子会多些,还按往常分成。本候不会和洪大人抢的,这口风不必这么紧。”
“哦,原来是摄政王的人!早知道我便也不客气了,不瞒侯爷,这银两向来都是会扣下一些的,摄政王那边占七,我不过占三。真正用到水渠上的,也就三分之一,近些年工匠不好找,不是嫌钱少就是本身技术不过关,耽搁了一年两年的,也是没办法的事。”
荣钦还以为经营明夜的时候手下那些大胆家伙已经算是极品,想不到这位洪大人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闲聊几句后三人便散了,直到傍晚时分,洪大人才邀请荣钦和唐喻斟到一家馆子的二楼包间内用餐。
从窗口看出去,便能看到一些百姓正来来往往的收拾着地面,而包间内,山珍海味摆了满桌,洪大人更是端起了一壶好酒亲自为荣钦和顾灼华斟满。
“今日午后所言,还请侯爷和公子保密。这朝堂之上水深得很,跟着摄政王才是最好的选择。尝尝这酒,还是去年摄政王送来的。”
就连如此一个地方官都如此相信唐风松,不尊国主,反倒跟了摄政王,这朝堂怕是早晚会成了唐风松的朝堂。
唐喻斟握紧了酒杯垂眸咬牙,荣钦只好抬了酒杯解释。
“抱歉,我这位朋友伤还未好,饮酒怕是会冲撞了药性,这杯酒我来敬洪大人。日后同为摄政王做事,还请多加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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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三十九章信阳王
两人毕竟是帮着他解决了山匪的事,而今出来吃饭更是无需在意许多规矩,虽说心中有所疑惑却还是一脸笑意。
“是是是,这位公子也是和山匪周旋才受的伤,下官知道。只是......见这位公子有些不善言辞,有些神秘,竟还能和侯爷一同出游,实在是让下官更加好奇,还请侯爷解惑。”
知道了自己秘密的人,不确定一下身份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洪大人也是个谨慎的人,当时并未避讳,也只是看荣钦和他关系不错。
而今察觉他神色有异,倒是不得不小心些。
荣钦也曾在商圈摸爬滚打好些年,若是连这样明显的意图都不明白,也就不用叫荣钦了。见洪大人如此好奇,便也不再隐瞒。
“洪大人,你以为摄政王是靠着什么在重南鼎立?既是你问起,我也不隐瞒。这位公子姓唐,至于名讳,洪大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到时回了王城,会有人来问您的罪。”
唐姓可是重南王族的姓氏,这话一出,洪大人便是不敢再说什么。当即站起身规规矩矩行了一礼。那模样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唐公子,失敬失敬,实在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自罚一杯算作请罪,还请唐公子不要见怪。日后若是有机会,还请唐公子在摄政王面前美言几句。”
洪大人这一番客套真可谓是无可挑剔,只是听在唐喻斟耳朵里,可就是阿谀奉承恶心至极了。微微点头算作还礼,故意伸手揉了揉肩膀,略微皱眉装作不适。
“不知者不罪,是我有意隐藏身份,洪大人不必在意。身上有伤实在是无法久坐,就先回房休息,二位尽兴。”
见唐喻斟要走,洪大人和荣钦哪里还坐得住,当即结了账就往回走,荣钦更是好好劝慰了唐喻斟一番。
也难怪他会生气,本是一家人,若不是在这皇室,叔父该是和父亲一般的角色才是。
怎知这位叔父,从未把唐喻斟当做侄子,更是没有把先帝放在心上。
“国库不仅仅是宫内的重中之重,更是天下民生的保障,王上既是把朝政交给本王,便是对本王最大的信任,禁军尚且听我调遣,清点国库有何不妥?”
唐风松负手而立,和先帝有三分相似,这一敛眉便叫人生出压抑之感。小小的六品掌库官怎敢和这位摄政王较劲儿,未等唐风松再说什么,便直接乖乖的将国库大门打开,跪在一旁不再言语。
“无归,这个掌库官你知道该如何处置。”
唐风松侧过头给了无归一个眼色,随后便大步走进国库之内,而无归则是直接给掌库官带上枷锁,丢给一旁的侍卫。
“此人以下犯上顶撞摄政王,理当斩首。”
可怜掌库官多年来兢兢业业,如今竟是被唐风松一句话要了命。处置了这掌库官后,无归便直接跟着进了库房。
只见这库房之内两侧尽是高柜,一格一格尽是地契田产等,较为沉重的金银以及珠宝玉石,都被装在木匣中放在暗格中,暗格处的机关还是唐风松和先帝一同设下,自是熟悉的很,只是取出木匣后,却见上面还有一道机关锁。
挑眉冷笑之际,唐风松便坐下身来仔细端详这机关锁。
“想不到我家兄长到底还是防着我啊......只可惜,这样的程度根本难不住我。无归,将所有暗格中的木匣全部取出来,我们带走。”
搬运财物必定是个大动作,但唐风松权势滔天,只需收买护卫即可,只是这掌库官一职,不能空缺。在唐风松的安排下,由他手下的人接任了掌库官,并在当日做出了假账目,以便掩人耳目。
待到唐风松回到府上,便只见一人在院中等候,此人身形单薄,但那金冠和不同于重南的衣着样式便认得出他是谁。
“信阳王,来的可真是准时。宫中有些事情,耽误了些时候,还请见谅。”
“知道晚了便少些客套,银子可准备好了?”
若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不怕唐风松的,那边是这位信阳王。身患顽疾无法治愈,倒是靠着名贵药材滋养身子在内功心法方面颇有造诣,活的还算精神,自知寿数有限,行事便更是猖狂肆意,在辽越也是一号狠角色。
唐风松自是知道事关两国和平,也不计较这一时口舌之利,让无归将搬回府上的银两一一开盖查验。
“金银各五箱,另有珠玉一箱,都是上好的货色。交给信阳王开拓源酬七城,不知到时得利几何?”
“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唐兄不必如此小心,下月开始,唐兄便能看到进账。老规矩,若是半年内无法回本,本王便赠与唐兄一城,到时候来辽越做客,可就更方便了。”
生意做完,信阳王也并未久留,倒是被唐喻斟看到了搬运银两的场景。整整十箱,绝不是个小数目。
犹豫许久,唐喻齐还是走进了王府内,问出心中疑惑。
“皇叔这是做什么?搬出去的箱子中怕是都能藏下一人了。前些日子您明明还提起......”
“齐儿,这朝堂上的话真真假假,岂能都信?再说,这都是你皇叔我自己的积蓄,愿做什么便做什么,旁人可管不着。”
他的积蓄?唐喻齐怎会相信这样的鬼话,闻言便是退了一步。心中说不出的气愤与不屑。
“皇叔,皇兄如今还生死未卜,您怎能如此?还是说皇叔您根本就是布了个大局,等着皇兄和所有人往里面跳?”
“这就要看谁是识时务者了。齐儿,听说你名下的一家茶园最近盈利不少,现下国库空虚,不如拿出一部分来?对了,你的茶庄风水不错年年丰产,不如将它送给我,听说这茶园的地契上,不是你的名字啊?”
那片茶园向来都是御茶园,先帝最为喜爱,地契上的名字,还是先帝。按照继承规矩,这茶园,本该是唐风松的。唐喻齐的手紧握成拳,说到底他都是个晚辈,晚出生了这些年,便已经注定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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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四十章重回王城
好像只要生在皇家就必定会被这些富贵荣华蒙了眼,蒙了心。即便不是如此,也难免要在危机中学会保全自己,而后用自由和热血,换来高高在上和荣华富贵。
偶尔,唐风松也会在睡梦中重回少年,忆起那时的欢喜。
但更多时候,他依旧是在谋划着他的心愿,打败那个已经死去的皇帝,再好好的折磨他的儿子。
“无归,那些银两可已经安全送达辽越?”
“据信阳王传信,已经进入辽越境内。”
此刻唐风松就坐在龙椅上,若非早朝,大殿内很少有人来,每当这时,他便想起他和他的母亲在大殿内挨过的板子。这个仇,他一定会报。
茶盏落桌,唐风松起身说道。
“很好,我们的事情办成,就该去看看齐儿了。”
唐喻齐原本以为,唐风松只是心中不甘才处处针对唐喻斟,谁知这些年竟是愈演愈烈,把生意都坐到辽越去。
那日虽说并未看的真切,却也认得出那尖完,泠羽便动作麻利的将暗器取出,小心的擦拭干净收入腰间。
唐喻齐本身便睡的浅,出了这样的事被泠羽劝回房间后更是无法入眠。死掉的都是他的亲兵,一直养在身边最为信任的亲兵。能有如此手段的人,除了唐风松,还会有谁?
只休息了一晚,唐喻齐便打算再去找人,谁知刚刚出了驿站,便见唐喻斟和荣钦出现在此。
两兄弟得以相见,自是激动相拥,唐喻斟更是难得露出真切的笑意。
“小齐啊小齐,你过来找我做什么,你该留在王城盯着叔父啊......算了算了,你这性子,从小就没人拦得住。”
“皇兄,我发现叔父和辽越之人有所交易,运走的银两有十几箱。只是不知道具体事项,不敢贸然行动。此次过来便是带皇兄回去主持大局,免得叔父为所欲为。”
唐喻斟受控已久,在不在宫中,唐风松还不是一样为所欲为?只不过而今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还是回去安全些。
三人即日启程,快马加鞭之下次日傍晚便已到了一处驿站,为了唐喻齐的伤势,唐喻斟还是提议休息。
“也就几百里路,不在这一时,你这伤可要紧多了。”
按着唐喻齐坐下身,唐喻斟这才松了口气走出房间。而病号却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模样,反倒笑起来继续看着王城传来的信,好一会儿后才宽衣解带准备休息。在唐喻斟离开后,看着他留下的汤药,低低开口。
“也只有哥会这样说,若是换了其他君王,定不会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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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四十一章明目张胆
驿站到王城并无多少路程,一行人策马前行,一个时辰便已回城,荣钦为掩饰顾灼华并不在侯府的消息,打算先行离开。尚未下马便直接召集了暗卫让他们赶回侯府,随后便直接提出心思。
“王上,七殿下,荣某就不进宫打扰了。嫣儿还在侯府,她身上有伤,我实在担心。”
此刻的宫中想必也是会迎来一场风雨,荣钦可不想平白陷入那些和他无关的纷争。唐喻斟虽说对顾灼华的心思更多的是利用,但却不知不觉被她打动,就当是为了更长久的利用,暂且护着她吧。
随手将一个小纸袋扔给荣钦,脸上带着些无奈的笑意。
“这是嫣儿喜欢的蜜饯,你帮她带回去。说起来你们兄妹倒真是有趣,平日里打打闹闹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这记挂倒是真的......快些回去吧,若非得到孤王之一,便暂时不必回宫。”
说完,唐喻斟便和唐喻齐一同策马离去,荣钦则是调转方向回了侯府。
此去盛德算来已经将近一月之久,唐喻斟回到御书房时只觉得心中感慨万千。差一点,他就回不来了。
将御书房的暗格检查一遍,确定没人动过。唐喻斟这才拿起桌面上堆积的奏折,看着上面的文字不由得低声念了出来。
“礼部侍郎滥用职权,左迁梧州司农......御史令懒怠乖张不听从摄政王指令,令其闭门反省一月,未得摄政王口谕不得入宫。”
几份奏折看下来,都是朝臣被贬谪或是受到处罚的消息,而这几位朝臣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深得唐喻斟之心。
故意趁唐喻斟不在的时候将可信之人铲除调离,除了唐风松又能是谁!
唐喻斟一拳狠狠垂在墙面之上,却只是在指节出留下了红痕。
不在宫中有性命之忧,回宫却又无能为力。唐喻斟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实在枉费了先帝对他的教导。
“王上,死去的暗卫已经从凌风阁名单上划去,阁主已经开始挑选优秀暗卫开始培养。”
苍鹭进来的及时,所说的话更是让他想起顾灼华,想起荣钦,还有那些为他而死的暗卫。
“好,去在凌风阁千人冢的墓碑上留名,他们的尸体回不来,至少要留下名字。我要去一趟摄政王府,你不要露面,暗中跟着就是。”
苍鹭领命退下,唐喻斟换了身衣服步行至摄政王府,站在门前调整好面部表情,免得被唐风松挑出刺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唐喻斟足足在门外等了一刻钟才被无归带进正堂内,唐风松坐在桌旁逗弄着鹦鹉,看起来颇有闲情逸致,却懒得看唐喻斟一眼,只是淡淡问了一句。
“王上怎的亲自过来了?可是有何要事?”
“王叔深知我心,孤王这次过来就是想说明盛德水道之事。亲眼看过那水道才知道是因为年久失修才会屡屡造成悲剧,竟是因为盛德城的那位洪大人私吞银子,导致水道三年未得修葺。此人本事大,还是交给王叔比较妥当。”
把洪大人交给摄政王,怕是根本不会被法办。唐喻斟自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只不过是因为他眼下并无他法,若是再反抗,只怕会连累唐喻齐,倒不如认输,让他放松提防,在伺机解决盛德一事。
唐风松见唐喻斟如此乖巧,当即便笑了起来,站起身看向唐喻斟,抬手拍着他的肩膀,假意亲近,实则试探他是否真的受伤。
“这就对了嘛,斟儿你该知道这君王就是该有所为有所不为,一个人要是管的太多,不止会累,还会把自己陷进去,越陷越深,就再也出不来了。你现在的年纪就该肆意些,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莫要被这些琐事绊住脚才是。”
唐喻斟再清楚不过他这话中深意,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傀儡而已,所谓傀儡,必须一举一动遵从他的意愿。
好在之前荣钦嘱咐过他伤口的事,唐喻斟佯装忍痛后退一步,低声回答。
“王叔说的是,斟儿都明白。若是没有别的事,斟儿便回宫了。”
这摄政王府几乎可以说是唐喻斟儿时的阴影,他一刻也不想多留,一只脚已经踏出门槛,唐风松却忽然叫住他。
“等等,确实还有事。斟儿你也知道王叔和你父王关系很好,自从他走了便一直惦记着,只可惜和你父王有关的东西都在宫中,王叔不能时常见到。不如斟儿你照着先王的龙袍做上一件送给王叔,日后也方便瞻仰。”
这唐风松是有多大的胆子,竟要将一件龙袍留在府中,还是先帝的款式!明知他的心意,唐喻斟却无法拒绝,回过身点头行礼,轻声回答。
“是,回宫后便让工部赶制出来。”
当日午后,接到指令的工部便已经炸了锅。
“做先帝款式的龙袍?咱们王上是打算做什么......”
“龙袍自始至终都是只有一件的,就连当年那件破损的都是费了好大力气修补的,老祖宗也有规定,这龙袍就相当于是王上,只能有一,不能有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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