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青天
几日后,龙袍便已经被送到唐喻斟手上,来送龙袍的人,却是苍鹭。
“王上莫要伸手触碰,这布料是按照您的要求进行浆洗的。”
“做的不错,先放在柜中。”
次日早朝之上,群臣分列两侧,议完政事正打算离开,却被唐喻斟拦下。
“诸位留步,今日还有一件事要做。”
苍鹭将叠放好的龙袍放在檀木托盘上双手交给唐喻斟,而唐喻斟捧着龙袍,缓步走下高位,站在唐风松面前。
“摄政王唐风松重情重义,难忘先帝恩惠,孤王特意赶制旧时龙袍相赠,作为缅怀。王叔大义,若是父王知道了,必定欢喜。”
能得唐喻斟双手奉上龙袍,怕是重南仅有唐风松一人,群臣的目光自是都集中在二人身上。
唐风松这一场妄想了十几年的梦,终于得以实现。双手接过龙袍却并不行礼,也未致谢,只是开口淡淡回答。
“却之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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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四十二章王后去向
一连数日,唐风松都是穿着这件龙袍上朝的。他认得出这件龙袍和先帝的那一件还是有区别的,龙爪改为银线,海波少了一层,比起原本的明黄不料,暗了些许。这样的小改动,想必不是唐喻斟授意,只怕是他自己并未好好看看这龙袍。
虽说这一身龙袍穿着十分显眼,但却有些繁复,唐风松又不许旁人来碰,连日里都是自己穿脱熨烫,直到那一日,他下了早朝回到府上便觉身上同样难耐,手臂脖颈处都起了些疹子,还有些发烧。
原本以为是天气缘故并未在意,无归却是主动请来了养在府上的医者前来诊治。
那医者检查过后便是在房间内四处打量,开口便问。
“摄政王此处可是有一种形似锦葵的植物?”
“先生何出此问?本王一介莽夫,向来不喜欢那些花花草草,不过早年家中夫人摆弄这些,倒也不曾听说。”
引发病症的源头并不存在,这可实在是不符合常理。那医者眉头微皱,随即开口解释。
“王爷怕是被瘤曼葵近了身,那种植物和锦葵极其相似,花叶皆有毒素,带着幽微的香气。若是碰触到皮肤便会引起红疹,王爷您已经开始有了低烧症状,想必是与瘤曼葵接触频繁才是,好在那东西毒性不大,只要不再接触便好。或许是府上何处野生也未可知,我这便去检查一番。”
待到医者出了房门,唐风松便笑了出来。问题正是出在哪龙袍之上,香气幽微,长期与皮肤触碰便会引起不适。
好一个唐喻斟,竟也学会了玩阴的。只是还是心慈手软,不下死手,日后倒霉的便是自己了。
隔日早朝,唐喻斟早早便到了,坐在龙椅之上准备议事时却见众臣三三两两站在一处说话,见唐喻斟板着脸,便开口解释一句。
“王上请稍等片刻,摄政王还未到。”
早朝都要等着他,也不知道谁才是这重南之主。站在一旁的唐喻齐却是不理会那些朝臣,朗声向唐喻斟禀报。
“王上,盛德一事不如交给臣弟监管,免得再有人动歪心思。水道疏通洪水,灌溉农田,可以说是百姓名声重中之重,着实不可大意。”
唐喻齐话音未落,唐风松便大步走了进来,一时间众臣纷纷行礼参拜,只有唐喻齐一人依旧站的笔直,像是并未看见唐风松一般。直到唐风松看向唐喻斟,步步逼近,语气深沉。
“齐儿今日火气倒是大得很,在何处受了委屈?王叔曾告诫过你,即使是有什么心事,也绝不能带到朝堂上来。你王兄而今身上还有伤,你将这烦心事上奏意欲何为?”
这称呼明显便是把唐喻齐和唐喻斟一起当做小辈,不过说的也是,唐风松上战场的时候,他们俩尚且跟着太傅读书写字。而今他的故意难堪,说出来都像是在唠家常,尽管如此,却足以让两人恼火。
唐喻齐并不作答,谁知唐风松又将矛头转向唐喻斟。
“王上出访盛德时是带着王后一道去的,怎的回来却不见王后?莫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若是如此,老臣这便派人前去寻找。”
若是真的交给唐风松去找,带回来的怕只会是尸体。还好荣钦想的长远,提前将她带回,免得再出乱子。
想到这里,唐喻斟不由得对荣钦生出些敬意。起身叫住正欲转身的唐风松。
“王叔别急,嫣儿并未遭遇不测,只是回程时受了些伤,而今在侯府修养。荣钦是他的哥哥,嫣儿留在侯府内休养几日,也是情理之中。”
在盛德的时候,他们所做的一切就并未瞒过唐风松的眼睛,在王城之内更是不可能。他清楚的知道,柳嫣儿根本就没有回来。
当然也不排除是手下办事不利并未发现,只不过,唐风松只是打算为难这两个自以为是晚辈,只要可以为难就好,至于真假,他并不在意。
这一日的早朝实在是煎熬,退朝后,唐喻齐便径直出宫。借口照看顾灼华一连告假几日的荣钦那边也没什么动静,倒是让人有些不放心。
“苍鹭,午后召见荣钦入宫。”
荣钦一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日,只是就算逼的再紧些,他也变不出人来。更何况顾灼华这会儿怕是不想回来的,而今的万全之策,也就只有蒙骗过关了。
未进御书房前荣钦便催动内力出了些汗,更是装出一副慌张模样,见了唐喻斟后便直接跪倒在地,声音有些不稳。
“臣该死......嫣儿她,丢了。”
他从不会开玩笑的,更何况这样的事怎会容得下玩笑?唐喻斟伸手扶起荣钦后尽量稳住心神,关了门低声询问。
“你且细细说来,人是怎么丢的?”
荣钦坐下身,半真半假的将在盛德时的情况以及云暮的假身份解释了一个遍,这次隐瞒大概可以算作试探,他很好奇,唐喻斟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顾灼华。
解释过当时的情况,荣钦也不忘为自己,和那份根本不存在的兄妹之情辩解。
“臣当时只是看着他们出了城,至于是哪一日回来的臣根本不知道。当时护送嫣儿的一共有六名暗卫,个个都是身手极好的。只是臣回到侯府后才发现那几个暗卫全都不见了,伺候嫣儿的竹枝倒是在府上,她最后一次见到嫣儿,说是在城郊。”
这谎话算是越变越大,荣钦只得慢慢解释。
“那日正是嫣儿生辰,臣有一处别院在城郊,竹枝送了她过去,见那边有人照顾便回到侯府守着了,怎知我昨日还等不到她前去寻找的时候,别苑早已空无一人,现场并未留下什么,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唐喻斟眉头紧皱,更是坐不住的站起身左右踱步。看向半低着头的荣钦开口质问。
“我本以为你的人会小心些,想不到也是如此......之前送她走便受了伤,这次都回了王城却还无故失踪。她那三脚猫身手,根本就是自身难保,身上还带着伤。依着孤王,你府上的人也该换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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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四十三章再折羽翼
生气归生气,唐喻斟知道这件事和荣钦无关,凭着在盛德时几日的观察,他也知道这对儿兄妹关系好得很。
再说别苑,名门大户总是会有其他的住处,也都算是自家的地方,平日会都会有人打扫照看,和王城内的府邸无异。若是这样一说,出手的人想必是对荣家的房产十分熟悉,定是个不好惹的。
“能让那么多人一起消失,还熟知荣家房产的,必定是朝中之人。在那个节骨眼儿上,除了唐风松还能有谁!想不到我这位王叔还真是打算将我赶尽杀绝,身边一个可信之人都不留。”
这全靠唐喻斟自己推断,荣钦可是并没有说明的。一件根本不存在的事,只有往对方最恨的人身上推,才能让它变得合理。
唐喻斟自己想出了结果,荣钦便只需推上一把。
“王上,您知道嫣儿她从无害人之心,谁知道而今宫外也不安全,她一个小丫头,怕是会吓坏了。”
“荣钦你放心,嫣儿曾救过孤王,她的事,孤王绝不会坐视不理。你且回去继续让手下之人搜寻,我也会让苍鹭调查一番,若有消息一定及时告知。你先回去,别让唐风松有了提防。”
这一番试探,便能清楚唐喻斟和唐风松的底子究竟如何了。毕竟这两人对于荣钦而言并无本质的不同。他只是想在这里好好生活,只是因为上辈子活的太好,这一世,他根本不想去种地,也不想为了半斗米折腰。
入夜之后,摄政王府屋你闯祸。”
平日里除了问责,也见不着他过来的,谁知道今日这是来做什么。荣茵咽了口水低声念叨。
“那哥哥是来找我玩的吗?可是你一来,小兔兔都吓跑了......”
“你可以出去玩,待到离侯府远些了,将这只鸽子放飞。”
荣茵何等机灵,自然是知道这小鸽子是用来传信的,抱着鸽子从偏门一路跑出去,荣端跟在后面护着,借此机会,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信传了出去。
顾灼华在垂云阁中修养数日,伤势早已没什么大碍,只是舍不得离开罢了。见云暮出去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回来,便扯着嗓子喊道。
“师兄师兄!你再不回来鱼汤要凉了!”
“这就来了,你这小馋猫,自己想吃就直接动手,不必等我。不过,吃完这顿鱼汤,你怕是就要下山去。这是荣钦传来的,你看看。”
倒是有几日并未听到这个名字,顾灼华伸手接过信纸,只见上面的字迹端正。
“君难速归。”
唐喻斟有困难么?只是他一个国主,有什么事有那么多人帮忙,总不见得没有一个人帮他,犹豫许久,顾灼华还是将信纸叠好塞进怀里。撒娇似的靠在云暮肩头喝鱼汤。
“我不,就不走。没什么大事,再说荣钦厉害得很,我过去又做不了什么。多留一晚,明日再走,到时候师兄可得送我。”
见她耍赖的模样,云暮又怎会不知道她是舍不得他,舍不得垂云阁。只是垂云阁的存亡和王宫息息相关,不能否定的是,顾灼华做了王妃,只会对垂云阁有利。
他不想将这般血淋淋的真相告诉她,更不想让她知道这世间存在的利用和欺骗。只是笑着将她抱紧了些,夹了块鱼肉送进她嘴里。
“那是自然,从前都是我下山的时候你来送我,这次轮到我来送你,倒也新鲜。只是你得答应我,若是有机会,可得跟我回来,免得师父问起你来,我总要胡说八道的惹他生气,可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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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四十四章 找不到的路
一想到云暮当着云峰的面胡说八道之后被拆穿的模样,顾灼华便忍不住笑起来,看的云暮险些都要端不住碗。
很快便入了夜,顾灼华抱着软垫站在云暮窗前嘟着嘴一脸的失落。
“真的不行么?”
“小花儿,我们已经长大了,不能再那样了。前几日陪你睡是因为你伤势未愈,我不放心,而今你都能追着我跑那么远,还要我抱着睡?听话,回你房里去。”
云暮放下手里的书卷抱了顾灼华算作安慰,随后扶着她的肩膀转了个圈,推向她的房间里。
忽然之间少了一个人,总觉得有些不大习惯,抱着软垫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夜色中,只有宫内的长明灯还亮着,唐喻斟一身龙袍格外显眼,手中的长剑更是映着火光,晃得她睁不开眼。而站在他对面的人,是荣钦。
顾灼华想跑过去和他说话,却怎么也挪不动步子,直到唐喻斟和荣钦动起手来,彼此身上渐渐出现血迹,只是荣钦穿着黑衣,顾灼华无法判断他的伤势。
“笨蛋......怎么不躲!”
慌乱之中猛的睁开眼,顾灼华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只是做了场梦。一场真实的,让她差点哭出来的梦。
她从未有过那样强烈的感觉,想要守护一个人的感觉。
换好衣物后,顾灼华便直接溜进了云暮的房间,隔着屏风,和熟睡中的他告别。
“师兄,我梦见荣钦有危险,我得回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出事了。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是我真的要赶紧走。这是我偷偷存下的银子和宫里最好吃的糖,全都留给师兄。”
将手里的物件放下后,顾灼华便离开了垂云阁。垂云阁的机关对于顾灼华来说形同虚设,从六七岁开始,她便知道该如何解开机关并复原。
只是,还和从前一样不认路。
今夜的月光暗淡,顾灼华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山中树木又多,不过半个时辰,顾灼华便已经把自己弄丢了,看着身边的树不知如何是好。
“明明之前在这里刻下一朵花的,怎么不见了?”
揉了头发坐下身打算休息却并未注意到那块石头是歪的,这一坐便直接侧身摔倒在地。原本愈合的伤口受到外力干扰再次渗出血来,疼的顾灼华红了眼眶。
“连块石头都跟我作对!”
时不时传来的鸟鸣都变得诡异非常,顾灼华本身就找不到路,更是蜷着身子不敢再走动,直到一个声音响在身后。
“灼华你可还好?怎的一个人躲在这哭......要走也不叫我,不是说好要我来送你的吗?衣袖都蹭脏了,伤口又在痛?”
好像是从天而降的一般,云暮总是能及时赶到,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在哪里,也不管她顾灼华做了什么混账事。
顾灼华回过身,便只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她身后,在朦胧的月光中。
“师兄,我不该偷跑出来的,我只是做了噩梦担心他。”
像是知道顾灼华所有的心思,云暮为顾灼华重新包扎了伤口,将她横抱起来转了个圈,看不出半点生气的模样。
“我还不知道你?你可别忘了,你睁开眼之后啊,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要是你做错什么我都生气,早就被你气死了。要回侯府对不对?我送你回去。你呀,又不是第一次下山,怎么还不认识路呢?”
云暮一边走一边将沿路留下的记号说给顾灼华听,无论是那一处记号,都是一朵云,一朵桃花。
顾灼华迷迷糊糊的睡着,云暮便放慢脚步,实在累了便坐下来歇歇,一路走走停停直到清晨才到了侯府内。
荣钦见到顾灼华的时候,她正盖着云暮的外衫,睡在云暮怀里。
说不吃醋才是假的,她怎能如此安心的睡在其他男人怀中?好在荣钦知道,云暮是个正人君子,和顾灼华从小一起长大却从未做过任何越矩之事。
“她半夜就要来找你,在林中迷路哭了好一会儿,我抱着她走的不快,这会儿才到。”
云暮低声解释着,像是怕吵醒了怀里的人儿。荣钦并未回答,只是点了头抬手指了院内。云暮轻车熟路的抱着顾灼华回到她的房间,才将她放下,便见顾灼华睁开眼,扯着他的衣袖声音软糯的撒娇。
“师兄你不许走。”
“再不走,就要有人来抓我了。在盛德可是我把你劫走的。原本只是打算送你下山,谁知道一路睡得十分惬意,我都叫不醒。你好好睡一觉,这里有荣钦呢。”
轻轻在顾灼华额间印下一吻,云暮便匆匆离开。待到荣钦回到房间,顾灼华还未睡醒。荣钦真的需要怀疑一下顾灼华是什么做的。
“再睡下去,我便找人直接把你抬走。”
荣钦在顾灼华耳边吹着气,抬手轻轻拍了床板,这一下倒是成功吓醒了顾灼华,坐起身的瞬间就已经恢复清醒。
“别,别抬走。好歹换身衣服是吧?你跟我说君难速归,现在这个难解决了没有?”
顾灼华伸手扯过枕边的外衫,荣钦十分自觉的站到屏风后面,低声解释。
“唐喻斟的一个暗卫折在唐风松手里,为了打探你的消息,尸体都抬到御书房里,他都没认,可见他是真的在意你。不过你这小东西可别喜欢上他,别忘了他是拿什么威胁你的。现在他还在到处找你,你回去之后不必多解释,只管装病弱,该说的我会让荣端替你说明。”
简单说明之后,荣钦便直接和顾灼华一起坐上马车,朝着上宫门的方向行进,而荣端先行一步将消息传进了宫,由苍鹭转达给唐喻斟。
“王上,柳姑娘找到了,侯爷的近侍说是小门小派的组织为了钱财劫人,根本不知道柳姑娘是王后,好在柳姑娘机敏,自己逃出却迷了路,耽搁几日。劫走王后的人,而今已经被后也处理掉。”
唐喻斟听到这消息后才松了口气。
“倒还真是错怪了王叔,回来就好,嫣儿这一路受了不少苦,孤王亲自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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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四十五章捏不动的柿子
在盛德的时候和顾灼华一路同行,虽说有些看不惯她,但心里却还是对她有所愧疚的。若不是他执意带她出来,怕是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
此刻下了早朝不过两刻钟,唐喻斟一身朝服还未换下,听到消息便直接走出了御书房,几位朝臣尚且在宫中逗留,眼看着唐喻斟大步离开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一路跟到宫门口,便只见侯府的马车慢悠悠行驶而来。
马车内,顾灼华靠在荣钦肩头捣鼓着窗边垂下的流苏,心里打着注意,想借机整治一下唐喻斟。掩唇偷笑后掀了帘子看看位置,凑到荣钦耳边低声说道。
“一会儿抱我下去,免得那唐喻斟总是跟我过不去。”
“我抱着倒是无妨,只是......到时唐喻斟接过你去可怎么办?小东西,你到底是想被我抱,还是被他抱?”
荣钦顺势捏了顾灼华的脸颊,微微挑眉后更是显露出眼中的危险气息,就在顾灼华想着该如何回答的时候,便已经被荣钦抱下了马车。
恍然间,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唐喻斟竟主动迎上去,一脸担心的试了顾灼华额头的温度,又是询问荣钦关于她的伤势。
“之前在盛德的时候,不是说伤势不重?怎的而今还不能下地行走?”
顾灼华闭了眼将脸藏进荣钦怀中,荣钦自是知道顾灼华的小心思,配合的默契十足。
“不重指的是不危及性命,那暗器王上也见到了,足有两寸长,伤口略深不好愈合,嫣儿的身子本身又不大好。若不是您说要见她,臣确实想留她在府上好好修养几日。只是这宫中有王上您,还有御医,必定是比侯府好些。嫣儿已送到,臣告辞。”
从前倒是不知道荣钦和唐喻斟关系如此之近,想来多半是因为那女人的缘故。要知道他们这位国主从前可是不近女色的,唐喻齐弱冠后第三年迎娶侧妃,而唐喻斟如今已近而立之年,除了早年间相传有个女人外,并无其他。
这位王后,也不知是多大的福气,竟能被唐喻斟看中。感叹之余,便只有看着唐喻斟将顾灼华一路抱回去。
回到栖梧宫内,顾灼华便窝在床上捂着胸口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唐喻斟见了却是不禁失笑。
“才受伤时哭的停不下,而今怎的没动静?若是难受,孤王便去叫御医。”
“早上才换过药,红肿也已经消了,只是偶尔会痛,这被你抱着走了一路,又疼起来。”
“听你这意思,是孤王走的太快?”
她可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要国主亲自照顾才能好。正思索着该如何解释,顾灼华的腹中便响起一串肠鸣音。
下山用了一夜,在侯府睡了一觉,这会儿肚子已经空空如也。唐喻斟并不多说,只是不知道从哪端出来一碗什锦粥,舀起一勺在顾灼华唇边试探,似乎在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只是顾灼华此刻一副虾米样,实在是喂不进她嘴里去。
“你坐好......总是要吃东西的,若不是竹枝没回来,其他的侍女又不放心,孤王也不会如此屈尊降贵的照顾你。”
话中似是透露着十分的不情愿,却还是扶着顾灼华坐好后才继续为她和粥。顾灼华也实在是不想再被怼,只得安安静静的任由摆布。
早朝或在御书房批奏折以外的时间,唐喻斟几乎都是在栖梧宫的,一连几日都未曾改变。同在后宫的沈卿可就很眼红了,明明是一起进的宫,她先做的才人,不知怎的就被顾灼华抢了风头,实在是让人气愤。
手里的木梳重重落在桌案上,发间的步摇轻轻颤动,香屏见了便凑过来为沈卿上妆。心知自家主子是为什么生气,便也知道该如何劝慰。
“娘娘,现下这时间王上已经在御书房批折子了,小厨房才送来些新制的点心,您不妨送去给王上尝尝。”
“倒是个好主意,只看王上愿不愿见我。殿前你是进不去的,把东西给我,你留在宫里守着吧。”
一刻钟后,沈卿便已经进了御书房,知道唐喻斟在批折子也不打扰,只是轻手轻脚的将两盘点心放在桌案之上便退到一边,直到唐喻斟抬头才出声解释。
“王上批阅奏折是在辛苦,妾身便想着送些点心过来,也好让王上歇歇。”
唐喻斟自是知道沈卿也是一片好意,只是她向来反感被人打扰,尤其是在御书房这样的地方。
奈何沈卿的出身在那摆着,总不好置之不理。放下手里的笔尝了块点心,一时间却也想不出什么夸奖的词来,只得随意问道。
“这模样倒是精致,馅料是什么做的?”
“做好便端来呈给王上,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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