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青天
虽说此人在朝中不是什么红人,但也不至于如此吧?见荣钦和虞立说着话便进了书房,顾灼华也只是和荣端一起站在门口,忍不住低声询问。
“他是唐风松的人?这节俭的模样,可真是不像啊。”
“此人确实是唐风松一党,不过各种缘由,只有他自己清楚。”
正在顾灼华思索之时,只听书房内的荣钦朗声说道。
“嫣儿可玩够了?你可是侯府的三姑娘,怎的喜欢和近侍站在门口,还不进来拜见大人。”
这荣钦,可真是时刻不忘了这身份,原本打算趁着这里没人认识她好好探查一番,谁知还没开始查就被戳穿了身份,这下,要和他一起被人盯着了。
顾灼华缓步走进书房内,尽量让自己保持着大家闺秀的姿态,行礼问候,而此刻,荣钦便又不再理她,将她拉到身边坐下,继续和虞立寒暄。
“大人不必忧心,我这妹妹有几分机灵劲儿,又有幸接触过机关术,想必回对此案有些帮助。虞淮姑娘亲自到府来请,本候自当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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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章拿钱办事
此事原本就是虞立自己惹来的麻烦,自是不会将其中内情告知儿女,而虞淮请来荣钦也是为了虞府安危着想,总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家女儿做的事如何不妥。
荣钦一行三人被安排到客房,而虞立则是将虞淮身边的侍女小依叫到房间里,一副审讯的姿态。
“你见过世面又会武,我让你照顾淮儿是为了保她平安,你怎的反倒让她掺和到这件事里来?唐风松此人什么手段是不是不知道,原本就是我们的银子没交够,他才利用机关术闹出这件事给我们一个警告的!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让淮儿知道,听到没有?”
“是,属下明白。”
在这乱世立足,无权无势便唯有小心谨慎,虞立得以走到今日靠的就是谨慎二字,虽说活的比起一般人要富裕不少,但却没有一日可以舒心安枕。
看着小依离开的背影,虞立长出一口气坐下身,在桌案前写下一封信,未等墨迹晾干便直接叠好压在一旁。
殊不知趁着他督促银钱的时间,那封信早已被荣端看见,而其中的内情,也已经是荣端猜透。
“怪不得他如此着急结案,原来是早就知道缘由,怕惹祸上身。”
正在一边晃着脚吃点心的顾灼华却是垂眸思索着什么,扯过荣钦的袖子擦了嘴角,低声询问。
“真的是唐风松做的?可是吓晕了人却不杀死,这不像是他的作风啊。况且若说是为了财,干嘛不直接明面上提出来?虞立这样胆小怕事的人,一定不会拒绝啊。”
看着衣角的油渍,荣钦只是一笑,随即故意踩住顾灼华的衣摆,失了重心的瞬间下意识往后倒,这一下便是落在了荣钦怀里。
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得意的笑容后,荣钦才缓缓道来。
“唐风松此人行事狠辣有余,但却还是看重名声的,先帝在位时他便一直韬光养晦,可见已经有了野心,之前一直在等待,现在唐喻斟已经不是他的威胁,他却并不登基为王,为的就是不被世人扣上一个篡权夺位的罪名。”
虽说说的都是正经话,但顾灼华却是听得心不在焉,以至于回答都丝毫对不上号。
“嗯......挺好的。你说得对,不过你先,先拿开你的手,这不是侯府,到时候被人看见不好解释。”
总是在意旁人的看法怎么行,荣钦似笑非笑的看着顾灼华趴在自己胸前手足无措的模样,低头顺势吻了她的手指。
“不会,那些下人会绕着走的。你和我,他们都得罪不起。”
好像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这个荣钦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撩到自己,而且,每一次都是脸红心跳的那种。顾灼华低头把自己的脸埋进他胸前,深深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此刻,王城角落中的一处宅院里正传来一阵兵器相接的声音,一个蒙面的黑衣女子长发高束伪装成男人的模样,正在和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交手,不落下风却也讨不到好处,僵持许久之后,这才退了一步开口质问。
“你们主子到底是谁,说好了做完事就给钱的,原本以为你们不会食言,谁知却是如此不守信用。”
“咳,并非如此,的确是我身子不适,正在午休。我这侍卫不敢打扰,又不太会说话,见笑了。银两在此,拿去吧。”
自房间中走出一个华衣公子,一身红衣更是衬的他脸上苍白,这几声咳嗽以及略显单薄的身形更是最好的佐证,黑衣女子也并未再纠缠,拿了银子便走。离开巷子后才将一身黑衣行头脱下,露出原本的面容买了烧鸡回到家中,正是尹月霜。
回到家里的她,脸上挂着笑意,和同龄女子无异。
“娘,我回来了,今日做工挣了银子,路上买了烧鸡,还热乎着。这是剩下的碎银,全都给您!”
“你这孩子,又乱花钱,挣了银子自己留着就是了,不必总想着带回家来交给我。不过你做的都是些什么活计?挣得银子倒是不少。”
尹月霜目光有些躲闪,背过身去摆弄着锅灶里的柴火。她做的事,不能说出来,或许不算是好事,但也绝不是坏事。垂云阁虽说教授机关术,不用为吃穿发愁,但治病总要花钱的。为了这个家,她只有一条路可走。
“我这双手当然值钱了,我之前和您说起过,我就是下山来帮助百姓做些水车啊,纺织机啊,那些小物件。今日去的这户是个当官的,出手阔绰。这一下啊,咱们又可以清闲半个月了呢。”
尹月霜离开不久,那侍卫便扶着裴芦舟进了房间,将一碗药端到他身前,颇为担忧的问道。
“主子,您为何要雇佣那姑娘去御史大夫家吓唬人?我们带来的银子不多,再说,属下也不是白吃饭的......”
裴芦舟喝完了药随手放下药碗便抬手戳了身边近侍的脸颊,随即笑道。
“我还不知道你厉害?你再厉害也是我的人,要留在我身边以防不测,至于吓唬那个胆小的御史大夫,只不过是个离间计。整日里战战兢兢的,他就必然要找别的靠山。再说,唐风松养的狗,我也只认识这一只啊。走吧,先去街上逛一逛,再去带着东西去见唐风松。”
裴芦舟虽说这样的年纪就已经成为了半个辽越之主,但到底还是缺失了一段幸福的童年,因此这一次到重南,他并没有大张旗鼓,而是换了身并不显眼的衣物,和他的近侍一道在街上闲逛。
重南与辽越风俗并不相同,因此裴芦舟也是新鲜得很,难得有机会卸下他信阳王的威名,像个普通人一般。
“西江,你可知道那是何物?”
“看起来像是支撑什么东西的?咳......属下不知。”
西江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承认自己并不知道,随即快步前去将那稀奇物件买了回来,交给裴芦舟。
“献给公子,卖东西那人并不说是做什么用的,只是一直在笑。属下看,买这东西的都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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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零一章见不到的王
听到这话的裴芦舟自是想到了这手里的东西是小玩具,当即背过手将那小东西藏进袖中,故作镇定的继续前行,随即低声嘱咐。
“好了,正事要紧,带上银子去见他。”
西江点了头,随即回到住处将银子和地契准备好,直接赶赴摄政王府。
要说这唐风松的摄政王府的却是比皇宫排场还要大,因为无论是谁来了都逃不过等待的命运,就连裴芦舟都在门口站了一刻钟才被请进去。
见到来人,唐风松便是难得热情的起身相迎。
“原来是信阳王,有阵子不见,看起来还是风采依旧,若不是前一阵子除了地动那档子事,若不是王府都毁了大半,现在说不定还能说给你些银两。我记得之前信阳王曾说,短时间内不会回来的,而今这是?”
裴芦舟这身子原本就不大好,而今天气冷了些便更是每日都需喝药,唐风松对于此事也是略知一二的,故意说出这样的话就是让裴芦舟知道这一次他不会留他住,银子也拿不出来,甚至都不请他坐下来。
好在这一次过来为的不是筹集银两,裴芦舟只是笑而不语,将身边的西江推到身前,西江将一小箱子金条和一张地契交给唐风松,随即恭恭敬敬的说道。
“这是源酬七城的第一次返利,除此之外,其中一城已在摄政王名下。”
只是投了些银子,坐在家中名下便能平白多出一座城来,唐风松接过地契仔细查看后便是笑着将金条一并收下,话语间便是完全换了个语气。
“不愧是信阳王,做事就是爽快!只可惜本王暂时离不开重南,否则一定要去辽越看看那座城究竟是何模样。”
裴芦舟一早就知道唐风松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想要的也不是和唐风松合作,而是重南城主。见过重南城主之后,才有机会挑拨离间。
而今代价也算是够多了,总该有个机会见到这神秘的重南国主了吧?
“若不是摄政王爽快,源酬七城也不会发展的如此之快。而今红利送到,不知摄政王之前应下的和重南国主见面一事,可否兑现?”
这话一出,倒是让唐风松心中一动,之前答应他的时候,唐喻斟还在宫中,要见一面只不过多走几步路的事,不过而今情况不同,倒是难办了。
为了打消他的念头,只得下一剂猛药。只见唐风松将手里的茶杯放下,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信阳王有所不知,我们这位国主心在四方,经常在外游历,而今竟撇下已经有孕的妃子独自一人离开。国主心性如何我了然于胸,倒是信阳王愿意舍下一城,此时提出面见国主,这其中缘由耐人寻味啊。该不会是声东击西之计,早已安排了人马袭击国主吧?”
说起翻脸不认人,唐风松可真是头一号。裴芦舟这样的聪明人也自是不会过多纠缠,只是隔日下朝的时辰到皇宫门口处走动。
想着或许可以发现什么。
自打唐喻斟离开,便不是日日早朝,唐风松有事总是习惯单独传达的,而裴芦舟也只是撞见了刚刚从礼部离开的虞立。
“这位大人,稍作打扰,请问摄政王可在宫中?在下有位兄长是是王爷府内门客,早就听闻摄政王果敢非常,是难得的英豪,在下正打算为摄政王效力,哪知兄长寄来的地址不慎丢失,我也不敢贸然打听,只见着王宫建筑巍峨,想着摄政王应该会在此处。”
好在那一次裴芦舟远远见了他一面,而他并未正眼看过裴芦舟,此刻自然是认不出来的。
虞立城府并不深,更是习惯以貌取人,见裴芦舟身形单薄,又说是唐风松府内门客引荐的人,便是想也没想便直接套起近乎来。
“你这小兄弟说话可真是客气,说来也巧,我也是帮着王爷做事的。不过近日王爷不在府中,不如你且跟我回府住上几日,待到王爷回来,你和我同去。”
就这样,裴芦舟便是轻而易举的被带回了虞府,可惜进了虞府最先见到的却是无所事事的顾灼华。
虞立事情多得很,并未多留,而顾灼华闲得无聊,便主动上前调侃。
“这位小哥生的倒是好看,只是这穿着有些浮夸,来虞府成亲的?”
未等裴芦舟回话,虞淮便端着茶盘走了过来,见顾灼华如此说话便是红了耳根,胳膊肘碰了她手臂后低声制止,随即给裴芦舟斟茶,动作间尽显端庄。
顾灼华只觉得这裴芦舟目光不定不是什么好人,生怕这个虞淮会被欺负了去,跟着坐在虞淮身旁,抢了杯茶打量着裴芦舟。
“来者是客,看这模样还是贵客,不过你来的可不是时候啊,这里前日还出了怪事,吓疯了好几个人呢,你要是打算在这住下,可得小心。”
看来这虞府还真是热闹,也不知几人身份为何,实在不好多说。
西江此刻正在院子里熟悉环境,裴芦舟也只是在等待消息,想着尽可能的打听些事情。恰好顾灼华表现的机灵些,不太好惹,他便是笑着夸赞起虞淮来。
“姑娘生的端庄清秀,就连这煮茶的手艺也是惊艳,他日在下必定要讨教一番。”
虞淮一直在闺阁之中,哪里见过什么世面,只听得裴芦舟此人夸赞,便信以为真。略略红了脸颊轻轻点头,满是一副小女儿家的娇态。
顾灼华不一样,她可是最会气人的,正打算说些什么,便被一个冷冽的声音打断。
“嫣儿,又跑出来胡闹......过来。”
旁人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荣钦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待到顾灼华不情不愿的走到他身边,借着为其整理长发的功夫便低声在她耳边叮嘱。
“此人就是和唐风松相互算计的辽越信阳王,只是看起来单薄无害而已,离他远点。”
经过这一提醒,顾灼华便也回过头来朝着裴芦舟抛了个友不友善的眼色,随后便是喊了虞淮的名字。
“小淮,你弟弟方才说找你有事,这边有我和哥哥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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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零二章病秧子一个
虞淮并未怀疑顾灼华的话,况且她此刻也不想站在这让裴芦舟看笑话,拿着茶盘转身离开。
支走了其中一个,接下来,就该第二个了。
“嫣儿,到我房间里找一个小木匣子,若是找不到就问荣端。那证据,对我们有利。正好让这信阳王知道重南不是他呆的地方。”
“来的时候也没见你带东西啊......那你拖延一会儿,我这就去。”
又变成孤身一人的裴芦舟只是笑着将杯中清茶饮尽,看着缓步向他走来的荣钦。只觉得无形中像是像是被他鄙视着,为了不矮他一头,只得站起身来整理了衣襟,笑着指了指一旁的石椅。
“有事不妨坐下说。”
“无事。”
说着荣钦便当即伸出手握住了裴芦舟的手,他最为习惯的礼节,此刻却已经变成了较量内力的一种方式。
裴芦舟的身子先天不足,自是抵不过荣钦的,待到两人手掌各自归于身侧,裴芦舟便开始咳嗽起来。
站在一旁的荣钦毫无异样,只是笑着从引来的溪水中洗了洗手。
“信阳王的内力,今日领教了。”
说完,荣钦便直接转身离去,没找到匣子的顾灼华慌慌张张,以为是自己弄丢了那重要的证据,一路只低头想着该如何道歉,一个不留神便直接撞上了他的胸膛。
听到裴芦舟的咳嗽声正打算看看情况,却被荣钦直接捂了眼睛揽到身前。
“没找到就没找到吧,可能是荣端忘了,回去我罚他。”
“我就走了一小会儿,你门动起手来了?看样子吃亏的还是他,听着咳嗽声就是伤的不轻啊,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你若是担心,回了房间褪去衣衫让你看个清楚。”
“我......我不看了还不行么。还不是怕你吃亏,你再想想,那小匣子是在荣端后来送来的行李里放着,还是之前咱们过来的时候顺手放在虞淮的箱子了?”
荣钦当然不会说,那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原本打算死缠烂打的顾灼华见荣端满不在意的模样,也决定不再自找不自在。
至于裴芦舟,回到客房后便见到了正在打扫的西江。虞府的客房不算多,裴芦舟的房间正挨着荣钦顾灼华的客房,以至于说话的声音大些,是完全可以听得见的。
不过此刻,也只是听见他的咳嗽声而已。
西江是自幼和裴芦舟一起长大的,自是见不得他如此。
“主子,咱们的药还在那宅邸中,要不要属下回去取?您的身子本该是每日服药的。”
作为步步为营的信阳王,裴芦舟自是知道隔墙有耳的道理,拉着西江坐下身,压低声音淡淡开口解释着。
“我们过来是为了打探关于那重南国主的消息,这幅病秧子的模样,不正好让他们放松警惕么?那虞淮便是个好的突破口,你且去和她提起便是。”
西江点了头,给裴芦舟倒了杯茶便匆匆走了出去。
听着隔壁没了动静,顾灼华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侧过头将脸颊贴在墙壁上细细听着。
仅仅是这一个动作,便看的荣钦心生醋意,拉住她的手臂直接带进怀里,一脸笑意的轻声质问。
“那是他的近侍,不是他的女人,你趴在墙上期待什么?还是说,他的咳嗽声好听至极让你无法自拔?”
原本沉稳又冷冽的声线此刻说着这样的话,确实是听的顾灼华无法自拔,咽了口水点点头后,见荣钦皱起的眉头才赶紧摇头。
“不是不是!让我无法自拔的是你。这点事,你还不知道吗?”
“什么事,我不知道,不如嫣儿亲口告诉我?”
荣钦故意这样说,越加逼近了顾灼华,随即俯身吻上她的唇。
绝对是故意的!这个荣钦一定是故意撩人,亲就亲了,手还不安分,这无法挽回的声音,应该不会被听到吧?顾灼华倒在床上吻得心不在焉,最终却还是被荣钦带走了节奏。
待到两人呼吸不稳的分别坐起身时,隔壁的房间便响起了虞淮的声音。
毕竟来者是客,听闻裴芦舟身体不适,虞淮便是直接请了大夫过来,更是不遗余力的尽心照料,就连煎药的事也亲手完成。小小一碗汤药,费心看了一个时辰才端到裴芦舟眼前。
“裴公子该喝药了,那医者说公子是先天不足之症,而今天气渐凉,更是该注意身子的时候。”
“多谢。”
裴芦舟倚在床头露出一个笑容后接过药碗,故意咳了两声将碗中的汤药撒出一些,虞淮见状下意识接过药碗喂药,而裴芦舟也是趁机开始了他的套话计划。
“在下出身不好,已经许久未曾受过旁人照顾。姑娘如此心善,夫家可真是有福气。”
“公子说笑了,家中曾为我定下一门婚事,不过那夫家却为了攀高枝退了这门亲事,而今我还是待字闺中,尚未许配人家。”
虞淮还是心思简单些,是想着此人是父亲带回来的便是丝毫不设防,将自己的事和盘托出,而裴芦舟也是渐渐深入,想着能知道些关于重南朝局之事。
“早就听闻御史大夫为人随和,怎的也没在为姑娘许户人家?那日宫门一见,正好撞见御史大夫从宫中出来,想必也是国主的左膀右臂。”
“宫中的事我也不大了解,父亲很少和我提及,只不过最近父亲看起来总是忧心忡忡,像是遇到什么难事。而且,这上朝也不像前些年那般勤勉,总是隔三差五的才过去一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懈怠起来了。”
不是每日上朝,唐风松又说重南国主微服出巡,这要找人岂不是大海捞针?
岂不知忧心的远不止裴芦舟一人,还有隔壁房间的顾灼华。听这虞淮说话她便气的扯着床单叹气。
“诶呀,怎么那么傻,一问就全都说出来了?我可真是看错了她,还以为和我一样是个聪明人呢。”
“袖子要被你扯坏了,嫣儿在我这是个小笨蛋,一点也不聪明,否则怎么会总是被我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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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零三章美人上钩
将吐槽憋了一晚上的顾灼华,次日一大早便去找了虞淮想要和她说清楚,谁知房间里找不到人,却是在厨房里见到她。
单手支着头一副困倦模样,手里的蒲扇却还是轻而缓的扇着炉膛中的火,丝毫不敢懈怠。顾灼华站在她身后,忽然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和她说,才能让她好受些。
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在她身边蹲下身,夺过她手里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炉膛中的火光也跟着明明暗暗,就像虞淮此刻的心。
“嫣儿,你怎么过来了?这是裴公子的药,还是我自己来吧。看你扇的,这火太大了,都是按着医者的要求放进去的,照你这么来,一会儿药要是扑出来可怎么办。”
荣钦已经嘱咐过裴芦舟的身份特殊,若是直接告诉虞淮,怕是会被御史大夫知道,救他那样胆小还没脑子的人,若是知道这件事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就算是他稀里糊涂,唐风松可不会手软,说不定还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不能直接说,就只好拐个弯说出来,顾灼华拍了虞淮的手背低声说道。
“小淮,你可有在重南地界听过裴这个姓氏么?这名字八成是假的,一个连自己身份都要隐藏的人,会值得依靠吗?你对他这样上心,他又能为你做什么?”
虞淮手中的蒲扇似是停了一下,随即笑着看向顾灼华,轻轻摇了头。
“话不是这样说的,隐藏身份或许是他有自己的苦衷,我透过他的眼睛就好像能看见他的心里,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你看他身子那么虚弱,怎么会是歹人,那样的一双手,怕是连刀剑也握不稳吧。”
外表果然是最会骗人的,偏偏裴芦舟又生的如此迷惑人心,虞淮并未深入了解他这个人便被他的外貌迷惑,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见虞淮低头笑的甜蜜,便知道她又是想起和裴芦舟相处的时候,顾灼华只得轻叹口气离开,回到房间里灌了一杯茶便向荣钦吐槽起来。
“虞立那家伙傻也就罢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儿怎么也傻乎乎的,我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还不知道!你说那裴芦舟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就和唐风松一样是个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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