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青天
“若是换了你,你也会被裴芦舟的容貌迷惑吗?”
荣钦可不敢将公务带到这里来,这两日也都是清闲的紧,原本打算今日离开,但裴芦舟在这里不知道要搞什么名堂,荣钦便也只好留下来盯着他。
方桌上的一盘棋下的正是水火不容,而桌边却只有荣钦一人,手中的一颗黑子正握的死紧,目光落在顾灼华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原本顾灼华只是随便说说的,谁知荣钦竟是专门从里面挑着人吃醋。顾灼华迅速找到了问题所在,随即做到荣钦对面,拿过一个白棋随便落了子,随即反驳。
“当然不会了,我可是喜欢你的。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种,不知道怎么来的喜欢,从见到你开始,就觉得不是第一次见,心里痒痒的,就像是水边的蒲草扫在脸上,你看,就连你送的珠串我都一直带着,小时候总想着它是糖葫芦呢,偷偷舔了好几次才知道它不是甜的。”
“真是个笨蛋......有什么想要的可以直接和我说,别再外面丢人。”
手里的黑子被紧挨着放在顾灼华的白子旁边,而顾灼华也被荣钦单手揽进怀里。
“今日教你个新词,遗传。就像虞家这种愚蠢的基因,一代一代的都是一个样,就可以被称为遗传。”
听到是听到了,不过还是有词不太明白,顾灼华嘲笑了这遗传一会儿,便抬了头看向荣钦。
“那基因是什么意思?”
“这个太复杂了,你听不懂。还是等着晚上听我给你讲故事吧。”
睡前故事已经成了一种仪式,荣钦不仅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当做故事讲给她听,还搬出不少童话故事来,偶尔他也会担心,一千零一夜都讲完了该怎么办。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了,顾灼华或许已经想起曾经的一切,而他们或许也已经破解了玉佩的秘密,回到现代继续他们的生活。
正是阳光正好,裴芦舟坐在窗边翻看着虞淮的字画,嘴角微扬。
“想不到这个虞姑娘,也是个童心未泯之人,画的不是花鸟山水,而是白兔和小虫。西江,我们买来的那个玩具,就藏在客房床下吧,免得到时候带出去再被人笑话。”
西江刚刚藏好玩具,虞淮便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裴芦舟毫不掩饰的将字画放在桌上,随即夸奖起来。
“虞姑娘自如其人,清秀雅致,这画也是笔触精细自成一派,虽说没有磅礴气势,却也相映成趣。只是裴某有一点想不明白,姑娘为何喜欢画小兽昆虫?”
“年幼时爹爹常说蝼蚁昆虫卑贱至极,即便是小孩子也可以一脚踩死,我却觉得这些小虫长得可爱。就像腐草为萤,点亮夏夜,就像蝉鸣声声叫醒贪睡之人,至于小兽便是更可爱了,毛乎乎的样子看看就想让人抱在怀里。”
虞淮一边说着一边将药罐里的汤药倒出来递到裴芦舟手中,而裴芦舟只是感叹,她到底是个尚未出阁的姑娘,不知人世间险恶至极。而知道了世间晦暗的人,便再也不愿孤注一掷去做那微不足道的灯火了。
既是个好骗的人,放过岂不可惜?
“裴某倒是从未想过此生还能遇到如此知己。实不相瞒,我尚未离家之时,还曾养过一只小狼,只可惜我父亲觉得兽类危险,瞒着我将其放归山林,就为此事,我还曾和我父亲大吵了一架。”
裴芦舟只是和虞淮坐在桌边随便聊着往事,只是如此,两人之间的关系便好像近了不少,西江十分自觉的退出房间关了门。
而虞淮则是不愿离开,竟帮着裴芦舟研磨,说是要看看他的字,两人身子渐渐靠近,握笔的手彼此相覆,一来一往之间,竟忘了午膳的时辰。
刚好从两人窗外路过的顾灼华更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看了一眼便立刻转过头,跺着脚低声吐槽着。
“这才两日啊!就怎么搞到一起去了,画画都搂搂抱抱的,手还握在一起,开着窗户生怕别人看不见还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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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零四章失败的救美
说着说着,就连步子都快了不少,荣钦看着走在前面的顾灼华,只觉得她心里好像不仅仅是生气这一种情绪。
快走几步追上她,随即低头在她耳边说道。
“你若是喜欢,回了侯府便试试看吧。不过到时候,我可不能保证毛笔只接触画纸和墨汁。”
虽说顾灼华有些不大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看他的笑容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单手推了他便直接做个鬼脸往前跑。一对儿不用吃饭就能饱的,一个不着家的小少爷,还有一个整天不知道忙什么的御史大夫。
这一顿午膳着实是清净的很,就连荣端也没大没小的上了桌,坐在桌边便忍不住开始吐槽。
“这饭菜可真是不能和侯府比啊......色香味最多占两样,这鱼都凉了,只剩一股子腥气。侯爷,我看这虞府也没什么事,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明日,虞府招待的礼数一样不缺,我们又是带着公务来的,案子了结才算圆满。”
顾灼华坐在桌边挑弄着碗里的米饭,根本就没什么胃口,而荣钦却好像吃的挺好,小碗里的定量全部吃完,还给自己盛了一碗汤。
单手支着下巴看着荣钦,又看看荣端,抬手挡了脸颊低声问。
“荣端,你家侯爷对吃的要求不高,一点都不挑的,那为什么侯府为什么还要花钱请那么好的厨子?”
“那位厨子是老侯爷的人,一直就在侯府做饭,不是花钱请来的。侯爷先前也是挑食的,只是老侯爷带着他到贫苦之地生活过一阵子,又让侯爷饿着肚子练功,自那以后,侯爷虽然嘴上不说,但却从未浪费过粮食。”
就在顾灼华乖乖低头开始扒饭的时候,却只见荣钦伸手挡住了她的碗,随即看向荣端。
“既然你比较闲,便回一趟侯府,带两道嫣儿喜欢的菜,若是慢了,就在侯府蹲着吧。”
这脸变得可真是快,荣端感叹一声后便直接飞身离开,而顾灼华则是有些过意不去的戳着碗里的饭。
“其实不用,你能吃,我就能吃。”
“我爹训练我是因为那时的我还不够好,你不一样,在我看来,你足够好。”
待到荣钦和顾灼华回了房间,虞淮这才除了裴芦舟的房间去吃午膳,裴芦舟实在是没胃口,便直接推说在房间里用。
西江坐在一旁为裴芦舟整理衣物,裴芦舟却是忽然将他叫到身边,低声说起了什么计划,西江却是一边听一边强忍着不笑出来,待到裴芦舟说完才问了一句。
“就在今夜?属下这便去处理。”
这种事还是早些的好,再说,裴芦舟也并不打算在这个憋屈的虞府多待,在他看来,这里还比不上他自己暂时租下的小宅院,至少可以随心所欲。
裴芦舟也不出房门,只是在房间里勾画着什么,直至夜色降临,西江归来后,他才开了窗。
此刻,顾灼华和荣钦正躺在屋顶看着天上的星空。一来是为了躲避虞府众人,二来也是躲开裴芦舟的监视,免得被反将一军。
顾灼华最是喜欢这样置身于夜空的感觉,把荣钦的腿当做枕头,一边抬手描绘着星象,一边低声解释着。
“这是北斗七星,像一个勺子,那边是天玑,天权......我记得书上说过通过星象可以看出未来,不过我太笨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未来之事,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连现在都过不好,只为以后的事忧心。”
经过这五十年,荣钦还是将一些事情看淡了,偶尔也会感叹,自己真是幸运,可以体验两个时代的变迁和发展,与此同时,自身还是年轻的面貌。
或许是因为过于安静,细微的声响都可以听得清楚,荣钦在听到瓦片响动的瞬间便握紧了顾灼华的手。
“别出声,有人来了。看样子不是冲我们,静观其变。”
顾灼华匍匐在荣钦身边,只看到对面的一个身影出现在在屋顶上快速奔跑着,手中似是拎着个什么东西。而下一刻,那身影一跃而下,朝着虞淮的房间冲了过去。
那步伐,那手势和姿态,以及身前用丝线牵着的傀儡,都像极了一个人。顾灼华心道,这贼人怎么看都有几分尹月霜的气势,随后才反应过来,单手拉着荣钦的衣袖低声求援。
“那是虞淮的房间!”
荣钦的暗镖刚刚离手,顾灼华便跃下了屋顶,亮出玉箫和尹月霜身前的傀儡缠斗,正要抓准了机会去扯下那人遮挡脸颊的黑布时,尹月霜也是认出了顾灼华,看着手臂上的蛇形暗镖,毫不迟疑的收了傀儡离开,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地面上却留下了半块面具。
只是常见的恶鬼面具,看起来有些粗糙,应该是赶制出来的,红色毛发,尖利爪牙,顾灼华忽然便联想到了那个案子。
“是之前的那个人,他到底要做什么......”
听到声响的虞淮披了衣物从房间里走出,裴芦舟不知为何也赶了过来,穿戴整齐,像是就在这一刻的到来。
几乎是无视掉荣钦和顾灼华,直奔虞淮而去。
“方才听到打斗声,见此处亮着灯光便赶来了,虞姑娘可还好?”
“拖公子的福,一切安好。还要谢过嫣儿和小侯爷出手相助,将那贼人赶走。”
难不成这件事还和裴芦舟有关系?他看起来不像是个会武的人,不过听见打斗声一点不紧张,怎么还自己往上凑呢?几乎是下意识的,顾灼华不动声色的将半截面具藏进袖中,暗中握住荣钦的手打了个哈欠,颇为识相的找了个漂亮的借口。
“啊,这更深露重的,我也该回去休息了,免得我哥念叨。二位郎情妾意,实在是天作之合,正好趁着这夜色继续。哈哈哈,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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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零五章墙头狗尾草
拉着荣钦回到房间,顾灼华这才将面具取出在灯下仔细观看,这一半恶鬼面具和街边买的不大一样,内里根本就是一层脆弱的白浆,面上用颜料画出五官,随后摘了红御草的花当做红色的头发贴上去,晚上的时候看起来,倒真是有些吓人。
顾灼华安静的坐在桌边,看起来就像是被定格一般,顿了好一会儿才拍了桌子站起身朗声说道。
“是尹月霜!出手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她好像对我了如指掌,根本没有惊慌,而且就在我打算扯下她脸上的布巾时,她就忽然逃跑了,一定是怕我认出她来。这傀儡靠的就是机关术支撑,垂云阁内会的人不多,连我都是一知半解。要是我当初好好学,说不定就能帮上你了......”
说完,顾灼华垂头丧气的趴在桌上盯着薄纱罩子内晃动的烛火,而背后却忽然一暖。
荣钦隔着披风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上她的肩头轻轻摩挲。
“你已经帮了我的忙。你们的打斗我都看见了,确实是垂云的套路,看来你这位师姐还真是不简单呢。你在垂云的时间久,可知道她是否和唐风松有什么联系?”
“应该不会的,她也和我们一样大部分时间都在山上,就那样好久才下山一次的频率,也做不了什么啊。唐风松会养一个对他没多大利益的人吗?而且那次在摄政王府咱都看到了,他也是会机关术的,只不过没有垂云阁的精细,他没这个必要。”
顺着荣钦的问题,顾灼华便自顾自的捋着线索,随即站起身像是要去做什么。
不得不说,顾灼华正经起来的确是个难得的人才,至少是不比他逊色的人才。
荣钦一边感叹,一边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床榻上,单手抽去她发间的玉簪,看着她的长发散落开来,眼中唇角只剩下了笑意。
“不用再想了,案子已经了结,好好睡觉吧。明日回了侯府,想做什么都由着你。”
说完,一双手便直接覆上了顾灼华的眼睛,温热干燥带着微微的粗粝,像是荣钦这个人,最真实的内心。
相拥而眠,自是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荣钦便带着顾灼华去见了御史大夫。
“大人,案子已破,是出自垂云阁的机关师从中作乱,并不是唐风松授意,昨夜那人再次现身,已经被驱赶离开,手臂又受了伤,不会再回来了。遗憾的是您的古籍未能追回,实在抱歉,叨扰数日于心有愧,这便离开。”
这一番话,既能表明荣钦知道了古籍之事是假,又给足了他的面子。半截恶鬼面具以及一章卷宗放在虞立桌上,便算是交代。只是虞立似乎还有心结未解,竟是上前拦住了荣钦,紧皱着眉头单膝跪地,低声请求。
“侯爷天纵英才,竟在短短几日内将此事勘破,竟还知道是我撒了谎......可见胆识谋略不在摄政王之下。侯爷想必也知道摄政王的手段,我若是不听他的,他便会要了我膝下长子的命啊,自打听命于他便是没少受了算计,虽说日子好过些,却每日提心吊胆,还请侯爷指条明路!”
明路,怕是不大好找,唐风松有能力有抱负,只可惜太过在意自身,不顾百姓。眼下的太平不过是表象而已,再过三五年,恐怕会出大乱子。
唐喻斟呢,是个好人,但却不是一个好的君主,行事有些优柔寡断,重情义却不够果断,须得有人从旁辅佐才是正道。
犹豫片刻后,荣钦这才单手虚扶了御史大夫,沉声回应。
“当今君王便是最好的人选,现下未成气候不过是因为自小便被摄政王压制,假以时日摄政王年事已高,便正是国主血气方刚的年纪,大人觉得,跟着谁更好些?”
未等虞立回答,荣钦便已经拉着顾灼华离开。
到了侯府门前,顾灼华便看到了荣蓉正带着荣茵坐在门口摆弄着什么。仔细一看才知道,竟是在售卖着些首饰字画。
荣茵长得可爱,声音更是清脆客人,手里的托盘里摆着大大小小的首饰和玉镯,口中喊的话却是吓人。
“前朝古物低价售卖了!走过路过都是福气啦!这位姐姐,这只金簪很配你啊,只要三两银子就可以带回家,这原本都是侯府里的藏品,侯爷也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卖掉的!”
“我的小祖宗啊,这是谁教你的?到时候你陆哥哥可是要来找你拼命的,快回家,乖啊,这种事可不能乱说的。”
趁着注意的人不多,顾灼华赶紧捂住荣茵的嘴带回了府内,荣钦则是将目光转向了荣蓉。
“这一大串镯子绑在一起当成项链戴着,都是古物?说话之前就不能过过脑子吗?蹲在后府门前叫卖,也不嫌丢人!”
荣钦走近几步看着荣蓉戴着的货色,随后低声提醒道。
“烧一烧,用煮过酸枝木的水泡上几日再拿出来,成色会更好。还有,日后你自己一个人丢人就可以了,别拉着茵儿。”
这话说得毫无力度,荣蓉也是知道荣钦的意思,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拉着荣茵离开,装腔作势的嘱咐起来。
“茵儿,你可别学哥哥,哥哥这也是生计所迫,乖,回房吃点心去吧。”
这样生硬的教育,可真是荣蓉的作风,小茵儿会听他的才怪。顾灼华噗嗤一声笑出来,荣钦却是低头看着荣茵留下的首饰匣子,一脸无奈的捏了顾灼华的脸颊。
“还好不是你房间的那个,不然我的心血可就......你就笑吧,侯府的名声早晚毁在他们手里。”
意识到说漏嘴的荣钦及时管住了嘴,而顾灼华却是听得清楚,也猜出了大半。挑眉一笑随即攀上了荣钦的脖颈,低声质问道。
“该不会都是你亲手做的吧?那些款式都不是市面上常见的。”
“自然不是,我哪有那么多闲工夫给你做首饰。”
这句不是,是违心话。只要出现在顾灼华房间内的,从大到小,事无巨细,都是荣钦做的选择。为什么说不呢,大概是不想让她得意忘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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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零六章默许
侯府内一派欢乐,而虞府却是略显沉闷,裴芦舟正坐在虞立的书房,循循善诱的拉拢着第二只螳螂。
“虞大人可要想清楚,这样的事情,可是没有太多时间让您选择,一旦选择,也没办法轻易改变。”
当初选择跟着唐风松,不就是因为迫不得已吗?放眼重南朝中,只有摄政王唐风松手中权利最大,唐喻斟和唐喻齐都是小辈,虽说心有沟壑却也始终要对其忌惮三分。当初看来,的确是他最为可靠。
只是而今,唐风松的胃口越来越大,不仅仅搬空了国库,还让朝臣缴纳更多的税务,谁的日子都不好过,种地的百姓们上交粮食也换回的钱财也只是勉强生活,而御史大夫这样老老实实的围观者,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投奔敌国,也是无奈。
“信阳王在辽越独占半壁江山,足见谋略过人,摄政王选择与您合作也是明智之选,虞某听了您一番言语自是动心,只不过,虞某终归是活在摄政王眼皮子底下,若是有什么动作,未等您知道,便已经是成败已定了。”
裴芦舟却是挑眉一笑,看向窗外的树木。随后抬手指了其中一棵并不挺拔的歪脖子树,低声解释道。
“不管它形貌如何,只要是此处的树,便是虞府之景。同理,我看中您的,正是您的谨慎,以及您活在唐风松的眼皮子底下。我不需要您做什么大事,只是有些事唐风松不愿告诉我,与其大费周章的调查,不如来问问您。眼下,只要您如实回答我重南国主在何处,我便找个机会和唐风松将你的儿子要回来。”
虞立这一生并没有什么远大志向,当年费力考取功名却未想朝局竟是如此,而今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家人而已。
听到裴芦舟如此一说,便是动了心。
“哪里还有什么国主,您不知道,摄政王对于国主一向是压制的紧,有一日不知是使了什么计谋将皇后邀请至摄政王府,一连过了好几日也没出来,王上担忧,便带兵前去,谁知唐风松以皇后性命威胁王上放弃王位,王上妥协,可皇后最终,还是死了。至于王上,而今想必是在游历四方吧。”
裴芦舟就知道这样的故事不会是什么完美的结局,只是这重南国主当真憋屈。这样的以为王上,见了又能如何?看来他的计划,需要重新制定一番。
辞别虞立后,裴芦舟便自顾回了房间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而虞立则是换了虞淮到身边,说明立场后要她服侍裴芦舟。毕竟嫁给重南的世家公子,不如嫁给辽越的半个主人。
虞淮得知此事更是欣喜不已,二话不说便跟着裴芦舟一起离开虞府。虽说没有成婚,她却也是认定了裴芦舟此人。
而她想着日后或许要离开重南,和裴芦舟打了招呼,便转头到了侯府见顾灼华,两人拉着手坐在一处,倒像是自家姐妹。
“我还以为你有了裴芦舟那家伙就把我忘了呢,怎么,现在终于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来道谢?”
“嫣儿,你就是这张嘴处处不饶人,换了旁人早就跟你急了。我此次来是来告别的,我爹将我许给芦舟,日后,我或许会离开重南。”
顾灼华从不轻易把一个人当做朋友,一旦认下,便是推心置腹。此刻她只恨当初没能告诉她真相,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吧。
“你爹难道没告诉你,他是如何与虎谋皮的?你想好了?这可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幸福,你就这么轻易决定了?嫁给辽越信阳王,离开重南?”
“是,我决定了。”
听到这四个字,顾灼华便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将虞淮一个人丢在那。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傻女人就是不听她的话。
虞淮知道顾灼华真的生了气,独自一人悄悄离开,而独自生闷气的顾灼华捶打着院中大树,一不留神竟搞得指节都擦破了皮。
或许是手臂都被震得发麻,并未感觉到疼痛,还是荣钦拦下了她的手。
“不管是对是错,都不要干预旁人的重大决定。不然以后那个人后悔了,回来找你算账。离开也好,万一,裴芦舟那家伙对她是真心的呢?既然无法干涉,你又何苦为难自己,这双手可是无价之宝,不能这样糟蹋。”
荣钦托着顾灼华的手,轻轻吹了口气,随即拉着她一路走回了房间。荣钦的房间里燃着一种不知名的香,闻起来却有着让人安定的效用。
坐在桌边看着荣钦为她的手指上药,这才感觉到疼痛,倒抽一口凉气倚上他肩头,忽然问了一句。
“那日后你做决定,我是不是也不能干涉?”
听顾灼华这样问,荣钦却是笑了,在她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回答的异常坚定。
“你必须干涉,无论是以妹妹的身份,还是夫人的身份。侯府当家做主的只有我一个,实在是辛苦,嫣儿向来会心疼人,想来也是不会躲避的。”
荣钦的一番话总是能让顾灼华舒心,笑着笑着,就开始不讲理。猫儿一般蹭着荣钦的肩膀,低声在他耳边轻语。
“那我的决定,你也必须干涉!师兄不在,我就只有你了,我这么笨,万一被骗跑了,你还得来救我。嘶......你轻点,疼。”
“好。”
门外已然抬起手的荣端愣是迅速的别过头收回手,心道自家主子可真是如狼似虎,白日里就关着门做这种事,他还是识相一点开溜的好,免得到时候又要挨板子。
猫着腰刚刚走出几步,便见竹枝端着茶盘往这边来,荣端当即将她拦下,拉到一边低声叮嘱。
“侯爷房间锁着门呢,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咱们还是先别进去,免得打扰了两位主子的好事,对吧?”
“荣端!你是看见什么还是听见什么,无凭无据的就别乱说,而今他们还是兄妹身份,若是被人发现可是要遭殃的。你别忘了表公子还不知道这件事,那些时不时到府上来的也都是些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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