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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情诗与剑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长庆二年

    “去年秋天,在溧阳,写的《游溧阳北湖亭望瓦屋山怀古》——这首也是赠给孟老师的,说‘游子托主人,仰观眉睫间。目色送飞鸿,邈然不可攀’。”

    “还是秋天,去了杭州——《与从侄杭州刺史良游天竺寺》!天竺森在眼,松风飒惊秋!”

    “随后溯江西上去了,在当涂也有诗,这首是去年诗榜的‘年度冠军诗作’,《夜泊牛渚怀古》——

    牛渚西江夜,青天无片云。

    登舟望秋月,空忆谢将军。

    余亦能高咏,斯人不可闻。

    明朝挂帆席,枫叶落纷纷。”

    “冬天,回他安陆家中去了,写了《赠崔郎中宗之》,岁晏归去来,富贵安可求。”

    ……

    看着李白这不过短短一年之中的旅程,还真的是在整个东南绕了一个大圈,宝应扬州苏州杭州武汉荆州……跑了个遍!

    如果只是说开元二十七是这样的话也就算了,问题是这位大佬每年都是这样由南到北,从东到西一圈圈地跑……

    换别的人谁受得了哇!

    江森打断陈成道:“行了——二公子,你就不要说得这么详细了,今年呢此刻他在哪里”

    “按孟老师所说,他回安陆后准备来襄阳看望夫子的,但是他的夫人也患了重病,因此没来。”

    “今年五月,许氏夫人已经去世了,有人说他出现在曹州,也写了一首跟孟老师相关的诗《忆襄阳旧游》:此地别夫子,今来思旧游。”

    “之后又出现在任城、金乡这些东鲁的地方,也都有诗。”

    “不过,貌似自从他死了老婆后,心思在写诗上用得比较少,最近他在……”陈成的眉头挑了挑:“练……剑。”

    江森:“……”

    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去练剑……

    这一年,李太白的确有些不务正业,虽然“专辑”发得仍然频繁且数量多,可也想在剑术上深造,不知到藏在哪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江森听完二公子的科普,再去看地上这犹如草团绕的“轨迹图”,不由得肃然起敬:

    “他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跑遍这么多地方,真是不简单!”放在现代,肯定每天都称霸微信运动步数榜第一。

    “而二公子你能对这么复杂的轨迹图,每个人都列得清清楚楚!也是不简单!”江森竖了一个大拇哥称赞道。

    陈成苦笑道:“要不然你以为我最近都在忙什么呢还真当我无所事事”

    “只是这些也不是我的功劳。”陈成又不可能在每个重点人物身上安上gps定位装置:“还是要感谢郡主娘娘的‘诗榜’,没有她那些得力干将




第41章 筹办天下第一诗道会!(第二更)
    不过六个字而已——

    陈成却被戳中心窝,眼前一酸,险些泪下:

    长安,我也想回去啊!

    我现在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重回长安而努力么

    只是现在,又有几个人还希望自己能回去呢

    自己回了长安,又有何事可做

    陈成掩饰自己内心的失落,对江森道:“森哥,现在‘天下第一诗道大会’就是我们最重要的任务,一定要将准备工作做好!”

    “你可知道,像这种大型文艺活动,最关键的是什么”

    对于二公子这种时不时要考自己一下的做法,江森很是无奈:“嘉宾阵容”

    “嘉宾阵容已经足够强大!”陈成补充道:“空前地强大!”只要成行,比东晋“兰亭集会”还要盛大。

    这次“襄阳诗林大会”,能与之媲美的,可能只有南宋年间郭靖黄蓉举办的“襄阳武林大会”能与之媲美!(金庸:)

    “食宿”

    “靠,汉水哪里没有鱼岘山哪里没有野味村里农户多,都能借宿,人家屋子虽破,指不定大诗人们还觉得是‘农家乐’呢!”陈成道。

    “那还有什么”江森摸摸脑袋:“我真的想不到了。你说呢”

    “我也想不到。”陈成一本正经道:“所以我想从你这找点灵感。”

    江森:“……”

    “最重要的,肯定是‘安保’啊!”陈成道:“诗榜靠前的那些大神,基本上能来的都会来——万一有人别有用心的,制造个‘恐怖袭击’,把诗人们一网打尽怎么办少爷我以后还能抱谁的大腿呢”

    “噢!”江森恍然大悟,深感佩服。

    “所以这几天你到岘山、鹿门、汉水边上……这些诗人们肯定要去的地方摸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哪里安全隐患啊,要不要预防山火啊,这些。”陈二公子指挥道。

    “为什么又是我啊!”江森愤愤不平。

    “今时不同往日,”陈成叹口气:“我现在能指挥的,不就只剩你一个人了么。”还以为是当年在东都车马成群的时候呢……

    江森想想似乎是这个道理。

    “而且我的任务也很重啊!你负责安保——”陈成道:“而我,负责宣传!”

    “我会写信邀请三大诗榜驻本地的负责人前来观摩,也要提前在襄阳本地预热。”

    “否则,我们热热闹闹地举办了一场盛会,还没有人知道呢!”

    “嗯……暂时还是不要提前造势,还是要等孟老师病完全好了再说!”陈成寻思着,孟夫子如今可是他的“革命本钱”,这次的大神们可都是冲着孟夫子的面子来的,到时候这些人你一杯,我一壶喝高兴起来了,别说孟老师身上有疾,就是没事人也可能酒精中毒而亡……

    稳妥点好!

    “最近遇到闲杂人等,可要问仔细了,指不定有些精于算计的人,提前洞悉了本公子的天才创想,前来抢功,说盛会是他们举办的——到时候人家地位比我们高,权势比我们大,我们能找谁讲理去”

    二公子毕竟长大了几岁,考虑事情终于周全了一些,不像前几年那么冒失大意了,江森很是欣慰,依言照做——

    不但走遍了方圆十里,提前沟通好了诗人们留宿的“农家乐”,甚至连附近水域的河底都摸了一遍,大一点的河蚌都要摸上岸来,免得诗人们光着膀子下去嬉戏时被蚌壳划伤了脚。

    蛇更是不准出现在“孟府”周围,甚至连长得有点像蛇的,夏天在岸边出洞透气的黄鳝都被江森无情地抓捕——免得吓到尊贵的客人们。

    ……

    一晃又是过了半旬,孟夫子眼看着已经可以行走自如了,陈成几人都大感快慰。

    早已准备好的“英雄帖”可以发送出去了。

    说来也真是巧,许多原本八竿子打不着、“只知其名未见其人”的盛唐大诗人们,这段时间南下、北山都将经过襄阳,其他人都聚集在河南、湖北一带,离襄阳至多几天的路程,真是老天有意要促成小陈我的这番创举啊!

    但就在这



第42章 边塞之王!王昌龄!(第一更)
    王昌龄!

    江森的眼睛已经瞪直了!

    妈耶!这尊大神竟然提前到了!

    王昌龄出生于则天皇后圣历元年(698年)的太原,早年贫贱,困于农耕。

    年近三旬——开元十五年,才中了进士。

    一开始担任秘书省校书郎,之后又考“博学宏辞”科,超绝群伦,授官“汜水尉”,前程不错。

    但不知道他又犯了什么事,去年被贬到岭南去了。

    今年遇到皇帝“大赦”,得以北归,只是谁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别看现在他在诗榜上“才”排在第六的位置,可是这未必是他真实实力的体现。

    别说第六了,在“岐王诗榜”上,他甚至登顶过冠军!

    甚至可以说,盛唐诗坛最重要的风景之一,“边塞诗”就是这位大佬开创的!

    大唐开国以来,实行“府兵制”,并在太宗和高宗统治前期有效实行,为大唐开疆拓土立下不世功勋。

    但后来战事频繁、防御线延长、兵役繁重,番上卫士常被强留以至久戍不归,又被贵族官僚借为私役使,人人以府兵为耻,人民避役,兵士逃亡。

    玄宗便改府兵制为募兵制。

    这一下子掀起了文人“从军热”的,众才子纷纷投笔从戎,以求边功。

    王昌龄便是这样一位“浪潮儿”,虽然出生在贫穷人家,需要自己亲自耕种来养活自己。但是生活并没有将他豪放不羁的侠士之气打磨尽,“问道羽书急,单于寇井径。气高轻赴难,谁顾燕山铭。“听闻有战事,意气风发的青年第一个念头当然是奔赴战场为国杀敌!

    开元十三年,他开始漫游西北边地,大漠、雄关、孤城、长云、雪山、烽火、羌笛……

    一切的一切,让他对于边塞生活感触深刻!故此创作了大量的边塞诗。

    《从军行》组诗一出,大唐锐意进取、称雄寰宇的气势喷薄而出!

    “烽火城西百尺楼,黄昏独上海风秋!”(其一)

    “撩乱边愁听不尽,高高秋月照长城。”(其二)

    “关城榆叶早疏黄,日暮云沙古战场。”(其三)

    “前军夜战洮河北,已报生擒吐谷浑!”(其五)

    “明敕星驰封宝剑,辞君一夜取楼兰!”(其六)

    “玉门山嶂几千重,山北山南总是烽。”(其七)

    当然了,最为后世传颂的,便是最能代表开元年间大唐将士那种豪情万丈、锐意进取精神的第四首:

    从军行(其四)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此等雄篇伟章,千古之下,读来仍令人血脉贲张!

    连“万年(旧)岐王诗榜第一”的王摩诘,也必须在这诗出来之后退居二线,将榜首之位让与王少伯!

    同样是边塞诗的扛鼎人物,开元十三年的时候岑参才11岁,高适还在宋州家里,没有开始边塞生活,王昌龄已然为边塞先驱!

    而且,高适见到的边塞,已经不是王昌龄开元中期见到的边塞;

    岑参在天宝年间见到的边塞,就更加是另外一种景象。

    (所以,当后来晚年的王昌龄写出“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的诗句来时,可以感受到前后对比他内心的那种复杂情感。没见过最辉煌时代的大唐边关,就没有“但使龙城飞将在”的痛苦!)

    ……

    这一年来他向岭南进发,岭南是三大诗榜尚未开发之地,他也少有诗句可以传回,因此诗榜上的排名不如前几位,也就情有可原了。

    江森看对方的眼神几次变幻,最后大叫一声,把手中用来钉“指示牌”的锤子一扔,一溜烟似的跑掉了,活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尤塞恩博尔特……

    留下一脸懵逼的王昌龄不知所措。

    顺着指示牌的位置往前走了一里地,看到熟悉的孟浩然之草庐,门前一个光着膀子、伸着懒腰的白头老汉,不是“风流天下闻”的孟夫子还能是谁!

    “浩然兄!”王昌龄心情激动,大步向他而去。

    孟浩然循声一看,先是一愣,随即便是喜出望外:“少伯——你怎么……已经回来啦!”

    两人握住对方的双臂,猛地抖了几抖,喜悦之情,难以言述。

    王昌龄仔细打量着老友,鼻子一酸,险些落泪——随即掩盖住自己伤感的情绪,笑道:

    “去岁一别,浩然兄气色好了,红润了,也长肉了!想来是疽痛真的大好了!”

    孟浩然相比自己的病,却是更加关心王昌龄的情况:

    “少伯呀,自去年你走了,我又有这



第43章 七绝圣手论小陈的诗(第二更)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什么无非是吃!喝!拉!撒!”

    “拉屎都拉得不开心,还写什么诗呢对吧”

    本着无微不至的人文关怀,陈十一郎这两天全身心地投入到诗道会“公共厕所”的营建中,保证诗人们酒足饭饱之际不至于出现排队“出恭”的窘况。

    就在他指挥着雇来的两个村民把厕所挖得又宽又深的时候,江森匆匆跑来告诉他:

    王少伯来了!

    陈成闻言一愣:王昌龄

    前度是听孟老师说过,这次大赦,他的好友王昌龄肯定得以从岭南北归了——

    但没有十天半月,他肯定回不来啊

    难道是抢到了特快绿皮车的硬座不成

    王昌龄是当世又一大宗师级人物,他的人脉也极其广泛,李白、高适、王之涣、孟浩然等等都是他的好朋友,陈十一郎还打算借他“王少伯”的名义,请他小兄弟,此时声名不显的岑参到襄阳来呢!

    要是他能出手,又能邀请一大票大神到襄阳来!

    “见见去!”陈成舍了挖厕所的农人,赶紧往孟浩然家跑去。

    陈成与江森风风火火地赶来,王昌龄还以为是来了要押解他回岭南的差人,吓一跳。

    等听清是孟浩然的学生,王昌龄为自己的过度反应感到好笑,再去打量陈十一郎——

    相貌俊秀,气度不凡,心里暗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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