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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情诗与剑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长庆二年

    在近体诗中,倘若五言仄起平收,即“仄仄仄平平”,句式的第三个字,本来应该是“仄声”,却用了“平声”,使得末尾三个字都是平声,就违反了平仄规则,句子也没那么好听,属于作者应该尽量避免的“低级失误”。




第66章 还是要“陈老总”来救我!(第一更)
    小陈的怒气槽上涨、不断上涨!

    就要爆表了!

    现在江森都要期待少爷匹夫一怒,血撒五步——

    或者亮出自己颍川神童陈十一郎的身份,让现场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夫们纳头便拜!

    没想到,陈成忽然怒气一泄,扬起一张灿烂的笑脸,满是谄媚之色:“好哥哥!你就让我进去呗!”

    “你要是觉得我这首诗确实不行,我给你重新换一首呗!”

    都已经做好当打手准备的江森雷得不轻,险些跌倒。

    ……

    陈成以前有一个朋友,自吹还是什么扑街网文作者,为人酸腐不堪,平时走到哪里还爱“拽文”、“尬诗”,活脱脱一个当代“孔乙己”,与现实格格不入。

    平时一去哪里玩,明明没看出景色有什么出奇的,这人却不知从哪里来的许多感慨,一会儿怀念谢安谢玄,一会儿纪念李白杜甫,他们都死多少年了,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么

    所以每次一看到他发朋友圈,陈成少不了在他下面挤兑他。

    你小子在诗上的天赋,恐怕还没有陈成我高呢!

    这首诗便是他“作”的,陈成一看便嗤之以鼻:

    “什么叫‘王谢飒风’谁跟你说有这么个词么胡编乱造!‘王谢风流’没听说”

    “你特么早上还在当涂李白坟呢,这才多大会儿,已经到宣城了就算你真的到谢朓楼了,又跟‘敬亭山’(原诗)有毛线关系两个又不是在一座山!你这抄袭李白《独坐敬亭山》以为我看不出来”

    “而且你这不才中午呢,你这第一句什么什么‘霞’,什么什么‘绸’,写得都是什么跟什么!胡乱生搬硬套古人句子,丢人!”

    ……

    每次小陈这么一说,总把对方弄得面红耳赤,难免分辨两句:“文人的事情,能叫生搬硬套吗那叫——”

    接下来就是一堆让人听不懂的词语,什么“巧妙化用”啊,什么“合辙押韵”啊,朋友圈评论区里一片欢乐快活的气氛……

    小陈第一次到谢朓楼,进门的“通行证”也不想用太高深的诗,就把他记得的“长庆二年”的这首“诗”给套上了。

    心想:“长庆乙己”的“诗”只要有他说的一半那么“凑合”,这关就过了。

    谁知道,真实情况,真的是如此“凑合”啊!

    拦门的人给“诗”的评价,简直和自己当初在朋友圈评论时的口吻一毛一样……

    当然,也有自己自作聪明,有的地方没毛病硬要自己改出毛病来了……

    顺便小陈还知道了自己当初闹地另一桩乌龙,度娘一查谢朓楼根本不在敬亭山,讽刺人家“地点乱窜”。

    现在到这里一看,明白了——

    谢朓楼对面就是敬亭山呢!

    该楼建成时,因为谢朓所作《游敬亭山》,早已经扬名天下,比脚下的陵阳山更出名。

    就因为登楼可眺望敬亭山,谢朓楼才又被称为“北望楼”……

    ……

    对于陈成说要“再写一首”的说法,对方不置可否,陈成便假装他许可了,飞快地再次让江森取出笔墨,重新挥毫。

    知道了敬亭山就在对面,那起码李白的名篇《独坐敬亭山》就可以抄了啊!

    这一首据小陈观察,貌似还没有作出来(而且李白还在深山练剑炼丹,不怕他跳脚):

    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

    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有时候诗的好坏并不在于长短,你看这首就非常短,可是足够流传千古了。

    但和上一首一样,陈成依然不打算拿“杀手锏”,反而又打起了“陈老总”的主意。

    在纸上写下:

    敬亭山下橹声柔,雨洒江天似梦游。

    小谢诗魂今在否湖光照破万年愁。

    陈老总在抗战初期的1939年5月初,曾率部队驻扎在宣城金宝圩刁家湾,直至5月底才悄然离开刁家湾,经狸桥过南湖开往苏北。

    在小舟中,陈老总口占《由宣城泛湖东下》一首。

    陈成想起来上次被人责难,自己曾用陈老总大作还击,此番故技重施,看是否能交好运。

    “好哥哥,你帮小弟看看,这一篇,可也进得门不”

    “哼。”对方冷哼一声,将小陈的稿子拿过来,粗粗一扫——

    早上确实下过一会儿小雨,但很快就停了。这在气候多变的山里也没什么稀奇的。

    然后一看,又看到了诗尾那个刺眼的“愁”字,将要再次发作!

    “你——”

    陈成叉手,很恭敬的样子。

    “这个——”拦门者挠了挠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确实很厉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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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本地人,不会拦我!(第二更)
    尽管陈成这一路上自己吓唬自己,不断提高对“假徒弟”的战斗力指数的评估——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宣城的这帮文人对他的畏惧更甚!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还没开始比试,却已经提前做好了失败的准备了!

    “靠,你们能有点骨气吗!我听说‘宣城四秀’颇有名声啊,在本地也是有一群小迷弟拥趸的,怎么会觉得四个人加一起都比不过一个外地人”陈成难免有些看低地想,但转瞬又觉得对方有顾虑很正常——

    毕竟他们实际上的对手并非一个所谓的“青年”,而是已经埋在岘山下的大宗师。

    ……

    木质结构的谢朓楼分上下两层,顶盖琉瓦,四檐高飞。

    下层题为“谢朓楼”,四方置屏风门,曲径回廊、气势十足。楼基周围刻有谢朓诗文名作,没能获准入楼的人们围在那里,评点着古人的金句。

    上层题额曰“北望楼”,围以木栏杆,可以远眺敬亭,临榭吹风,可以说风雅至极了。

    只是在楼外时,陈成与江森并没在二楼上有人活动——

    等进了楼,发现一楼人不少,二楼的楼梯仍然被人守着,不许人上楼。

    因为“宣城四秀”正在二楼上商议演练对敌之策。

    陈成和江森看到了昨日在芜湖遇到的那位向他俩通报消息的老哥,相互行礼,十分高兴。

    这老哥也是刚刚赶到,人家却是坐马车来的,早上出发,不慌不忙。

    想到自己和江森在江上晃了一晚上,大早上又是一路步行,真是累死。

    “这姓绍的简直是欺人太甚!”

    陈成还没跟老哥交流两句,忽然听到二楼一声爆喝,楼下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楼上在搞什么,然后便是一阵小声地议论。

    芜湖老哥嘿嘿一笑道:“这一定是‘宣城四秀’中的第三秀,‘王文卿了,此人虽然名‘文’,却好吟‘武’,脾性与名字全然相反,你说好玩不好玩”

    陈成连说好玩,又问这宣城“第三秀”为何说姓绍的“欺人太甚”——

    此前陈成问起张愿,冒充者名姓,张愿只说“姓绍”,自称“绍生”——

    “姓邵”

    “不,绍!”

    陈成当时还以为是张愿弄错了,但从第三秀口中可以验证,的确是姓“绍”了。

    “‘欺人太甚’啊,”芜湖老哥兴致勃勃地:“说是姓绍的与‘四秀’约定好了,如果今天的诗会他最终取胜,那么‘四秀’以后就要改名为‘宣城四锈’——铁生衣也,无甚用也!”

    “噗!”陈成被这个冷笑话“冷”了一下:“这哥们也太‘秀’了吧,比诗还不够,还要捉弄人——那他有没有说,要是他输了,怎么办”

    “绍生说,他是不可能输的!”芜湖老哥笑道:“万一输了——那他随便跟‘四秀’里哪一个人姓。”

    陈成:“……”

    这个假师兄怎么像小孩跟人闹着玩似的……

    跟你姓

    跟你姓!

    不知你妈贵姓

    “哎,老哥——你的消息很灵通嘛!”陈成见对方什么都知道,有些诧异。

    对方昨日和自己一样,还在外地,现在到了宣城,感觉什么事情都了然于胸。

    芜湖老哥笑道:“没什么了不起的,到了之后——多听,多看,多问!”

    陈成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自己自从没和远在长安的小郡主通信之后,再也没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感觉,像无头苍蝇乱碰乱撞。

    走水路还好,顺着江水漂流好了,一上岸就迷路。

    只恨古代没有高德地图导航。

    也终于明白为何古人聚会总是喜欢挑什么什么山,什么什么楼了——

    因为足够高,远远地能看见,不怕走错路啊!

    之前还吐槽参加个诗会还要爬相当于十多层楼高的山上(已经要庆幸宣城的山海拔都不高),现在看来,要不是有这“天然地标”,自己和江森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那老哥,能否跟我讲讲‘四秀’都是什么样的啊我看你也很了解的样子。”陈成心想自己对绍生完全没了解,



第68章 我觉得你的诗不行!(第一更)
    “不准越界哈!”

    陈成还想再靠近点看看抚琴的小姐姐口红色号,被组织人员劝阻不得靠近——

    这才看到一条线划在地上,围观者到此便为止了。

    大唐果然是等级社会,到处都是“界限”和“壁垒”。

    不让靠近就不靠近呗,小陈我接着弄我的发型,敷我提亮肤色的粉——

    等这什么劳什子诗会结束了,我再去问小姐姐的的色号去!

    小陈向来是最讨小姐姐们嗯欢心的。

    今天这位,感觉她这个颜色,还蛮适合小陈我的肤色的。

    不要诧异男人们的涂脂抹粉——

    江左毕竟有魏晋南朝遗风,男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还是很吃香的。

    陈成平日对这些不甚在意,因为他的底子够好,小帅锅一枚,但今日气色着实不佳,遮遮瑕是应该的。

    小陈一边抹着粉,一边听着“宣城四秀”的代表出来说话——

    说话者年过三十,清癯长髯,似乎是“四秀”中最年长者:

    “今日得蒙各江左名士赏脸降临北望楼,‘宣城四秀’至感光宠!”

    “‘四秀’之名,原只是群英抬爱,我兄弟四人愧不敢当——”

    “只是,”话事人话锋一转:“‘孟氏门人’绍生,眼高于顶,嚣张跋扈,先前与江左各地群豪,连斗数场,都是东道主谦逊,让他侥幸胜了。”

    “不成想,绍生非常不感激,反而口出狂言!”

    “辱我江左先贤,蔑我江左风流,视我江左文人如草芥,言语讥诮,屡有嘲讽!”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天下间,难道真的只有你孟浩然师徒二人,作得诗吗”

    此时,原本在一楼候着的本地群英已经都上来了,听完俱是义愤填膺:“狂妄!”

    “此人可恨!”

    “孟浩然空有大名,我原还对他有几分敬仰!今竟有此劣徒!想来,孟浩然本人的人品也不怎么样!”

    “就是!所谓恬静淡泊,不过是追求名声罢了!——你看他孟浩然科举不中,想当官当不了,不就恼羞成怒,原形毕露了”

    “他这徒弟倒是看明白了,反其师之道而行之,但我等怎会让他得逞!”

    江左文人们议论纷纷着。

    陈成本来见他们同仇敌忾,还幸灾乐祸,但再听到众人侮辱先师,就有些不高兴了!

    孟老师真是躺着也中刀!

    不知道什么叫“逝者已矣”么

    你们这些事情查证过么,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只是小陈并没有跳脚出来,反而对江森道:“记下来!把这家伙现在说的话都记下来!”

    “还真是拉得一手好仇恨——几句话一说,把江左这些人都拉到统一战线来了,获得了主场优势。”

    “以后我们要办诗会,这些招数都用得上。”

    小陈悄咪咪说着,想起他曾经要办、最终却没办成的“天下第一诗道会”,仍然怅恨不已。

    看到众人发泄得也差不多了,“大秀”示意大家安静:

    “诸君抬爱,愿推举我兄弟四人为宣城代表,否则事关宣城、乃至江左文名,我兄弟几个岂敢自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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