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别寒
“稀客啊,白师妹怎么想来这凌云峰来了?是来找我的吗?”
绥汐笑着调侃了一句,挽了个剑花将息风收回。
“你身体好些了没有?”
“要你管!”
“……”
绥汐也就这么寒暄问候了一两句,不想对方火气竟如此大。
她疑惑地打量了下对方,看着她着实气得不轻。
“怎么了?谁招你惹你了?一大早的火气怎这么大?”
白羽然如今看着绥汐就想起顾长庚,然后又想起顾长庚默认喜欢对方的事情。
受得两倍刺激,越发生气。
“我告诉你绥汐,你别得意。
一时的胜利不代表永远,我是不会把长庚师兄让给你的!”
“……你这一大早过来,该不会就是为了宣誓个主权吧?”
尽管这种桥段只要绥汐一碰到白羽然便会上演,但是她没想到今日白羽然竟然会特意一大早过来。
这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吗?
下意识想要呛回去的白羽然,刚准备说话便想到了什么。
她今日来算是有求于人,若惹恼了绥汐对方自然是不会给她剑的。
白羽然沉着脸色,尽管表情管理依旧不怎么好,却还是忍住了怒火。
“……我是来找你借剑的。”
“借剑?”
“就借来使使。”
绥汐一愣,垂眸看了下自己手头的息风。
这一次褪去了玄黑剑衣后,它勉强算得上是一把月华光洁的好剑。
可若要她说实话,和白羽然的花影的颜值比起来还是要差上那么些的。
“我这剑还没你的剑漂亮呢,你借它的话还不如去借顾师兄的惊寒。”
“惊寒虽冷了些,可你稍微一挥便是一片白雪纷扬,好看得紧。”
息风长得不如花影好看,也没惊寒花样多。
在绥汐看来,并没有什么借着使的必要。
白羽然瘪了瘪嘴。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谁不知道你手头这斩魔剑是剑冢第一剑?还说有什么好借的?”
“长得好不好看不重要,这剑但凡拿出去转悠一圈都是个排面。”
“这话说得倒是没错。”
绥汐觉得有道理,她摩挲了下下巴。
“那你拿去吧。”
“之前我也找你借了花影使,你来借剑我岂有不借的道理。”
“不过你记得戴个手套什么的,反正就是与他隔离下别碰到它就成。”
“……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羽然好不容易缓和了些的脸色,在听到对方这话后更沉。
“你嫌弃脏?”
“没没没。白师妹你有所不知,我这剑他和其他的剑不大一样,不喜欢除主人之外的人碰。”
她连忙解释道,生怕白羽然误会。
“就连我师父他都没敢乱来。”
白羽然一顿,狐疑地盯着日常休眠状态的息风。
“你没骗我?”
“这种事我骗你做什么?我若是不愿意借给你就不会在这里与你聊半天。”
她瞧着息风正在睡觉,但还是生怕吵醒了这个祖宗。
于是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些给白羽然说。
“你反正小心些,他一般睡到下午,你在过了晌午后还回来即可。”
被绥汐这么说得,白羽然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她咽了咽口水,想起了之前顾长庚与她说的斩魔剑是一剑穿心认主的事情,心下更是发怵。
如果是寻常事情白羽然是不会冒险的,她这人娇生惯养,最是怕疼。
然而这一次却是个例外。
斩魔剑能斩魔气,她不希望自己一辈子都成为一个半人半魔的怪物。
白羽然一咬牙下了决心,用衣袖小心翼翼地包着息风的剑柄。
动作轻得好似在拿着什么珍贵之物。
之前息风和白栎打了一架,最后虽是他将其打得落荒而逃。
可白栎力量再如何弱也至少是千年的灵兽,他当时用光了几乎全部的灵力,再加上绥汐修为不够没法给他补给。
因此这一两日他都是昏昏欲睡,不清醒的状态。
在被白羽然拿走的时候,息风并不是没有任何觉察。
只是没感觉着被人直接碰触的不适,再加上她轻手轻脚,也没有恶意,便随她去了。
白羽然抱着息风回到凌云峰的时候,发现顾长庚还在。
和离开时候一样,回来时候顾长庚依旧站在那个亭子处。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115节
像是个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在听到白羽然的脚步声往这边过来后,他长睫微动,这才抬眸看了过去。
“白师妹。”
顾长庚低声唤她,面上依旧没什么神情。
好像之前两人并未发生什么矛盾似的。
这让白羽然更加恼怒,要是平日里她早就在顾长庚唤她的时候屁颠屁颠过去了。
然而这一次她少有的硬着脾气不去理会顾长庚。
直接抱着息风便推门进了屋子。
青年听着“啪”的一声,门被紧紧关上。
他看着禁闭的门扉好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知道对方现在没想明白是不会开门理会自己的,于是便离开了。
白羽然听到外面没什么动静后,过了一会儿开了门留了个缝隙。
外面已经没有顾长庚的身影后她心下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很是失落。
不过目光落在桌子上的息风后这才稍微平复了些情绪。
今日总算拿到了斩魔剑,能够斩断魔气也算是一件喜事。
白羽然这么想着,用一方干净的手帕附着在了息风的剑柄上。
息风的剑身银白如雪,拿起来的时候那剑光晃了她的眼。
她眯了眯眼睛,这才算近距离瞧清楚了这把与仙剑青霄齐名的斩魔剑。
灵力并未她想象的那般磅礴,可隐约的银光凛冽,让人很难直视。
白羽然有些紧张,她深吸了一口气,脑海里重现了之前在她在古籍上看到的斩断魔气的方法。
不会痛的,书上面说只要用斩魔剑轻轻往身上一挥便可以斩断魔气的。
即使刺进身体,也不会伤到内里。
她努力做着心理建设,让自己不要想太多。
最后这将息风高高举起,闭着眼直接往身体里刺去。
剑入血肉的声音清晰入耳,原本以为不会有任何疼痛。
然而在刺进去的那一瞬,白羽然觉得五脏六腑都跟着搅碎了一般,疼得她脸色发白。
她浑身抽搐着,就这么直挺挺地倒在了血泊之。
半晌,艰难地低头看着刺在自己胸口的长剑。
原本剑身银白的息风此时如同被血浸染一般,红如芍药。
他如上瘾了一般,疯狂地吸收着白羽然身上的灵力和魔气,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颤颤巍巍的伸手,想要拔掉身上的息风。
然而手刚放上去,便被他一下子给弹开,力道大的连手都疼得没有了知觉。
白羽然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绥汐给她说的话。
息风不让外人碰。
“长,长庚师兄……”
“救我……”
少女疼得无法站起来,嘴边有血流出,脸色也苍白得厉害。
白羽然努力爬着往门口方向走去。
所过之处,留下了一大片血迹,一身白衣被浸染得满是殷红,光是这么看着便让人脊背发冷。
白羽然的呼救声孱弱的如蚊吟,再加上隔了一扇门,根本没人听得到。
然而即使声音传不出去,可那么重的血腥气息让在不远处的惊寒浑身颤动。
顾长庚也感觉到了白羽然身上灵力消散殆尽,他猛地转身回去。
当惊寒破开房门的时候,他瞳孔一缩。
血泊之,少女气若游丝。
息风剑身上黑白两色的灵力浮动着,缠绕在了他的周围。
再加上一身殷红之色,宛若入魔之人的混沌。
顾长庚顾不得太多,他用灵力连忙止住了白羽然身上咕咕流出的鲜血。
抿着薄唇将手放在了息风的剑柄之上。
因为不是绥汐,在青年碰触到的瞬间,息风的反抗很强烈。
如剑刃刺穿了他的掌心一般,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顾长庚却并未因为疼痛松手。
他放下手的惊寒,另一只手也一并握住了息风的剑柄。
他将大半的灵力凝在了双手,蓄力一下,“噗嗤”一声,这才生生将息风从白羽然的身上拔了出来。
剑离了身,顾长庚连忙上前查看少女的情况。
此时她身上的魔气和灵力都散了个干净,靠着他输入的灵力维持生息。
顾长庚觉察到了什么,回头看向了一副餍足模样悬浮在半空的息风。
那魔气并未如白羽然之前所说的被斩断消散了。
而是附着在了息风身上。
黑如墨,薄如雾霭的魔气在息风周身缠绕着。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顾长庚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他剑身歪了歪,像是人歪着头。
在顾长庚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息风剑身在空划了一道。
而后剑风凛冽,带着破云之势朝他过来。
青年眼疾手的拿过一旁的惊寒斩断了迎面而来剑风。
剑风刚破,息风不知道何时过来了。
如云开雾散,破云而来。
息风的剑刃直指着顾长庚,剑风斩断了些他额前的碎发,却并未再往前了。
最后只在距离青年眼睛一寸的距离停下。
顾长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头发从眼前落下。
他呼吸一窒,而后眼里只能看到息风身上的寒光晃眼。
如数九寒天,让他有一瞬间觉得竟比惊寒还要冷冽。
他眨了眨眼睛,留意到息风没有继续攻击的打算后。
顾长庚喉结滚,觉得这剑直勾勾地指着他让他很不自在。
于是他指尖微动,抬起手准备将眼前的息风轻轻拨开。
然而顾长庚的手还未碰到息风,他的剑面狠狠落在了青年的手背。
如先生惩罚打手心一般,毫不留情的这么一下,他的手背疼得红了一大片。
[跟你们说了多少次,莫挨老子!]
“……”
他看着息风剑身抖动,像是气的发抖。
不知道为什么,顾长庚总觉得他在骂人。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我的猫把我的零食叼走藏到床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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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绥汐也没有想到, 自己前脚刚把息风借出去,后脚他便自己飞回来了。
她一愣, 看着息风身上隐约有黑色雾气萦绕。
要不是他剑身之前已经从红色变成了银白她可能都有些不认识他了。
“你怎么这么就回来了?”
息风本来一醒来发现自己被人带走了就很不爽, 听到了绥汐这话后更是如同火上浇油,立刻暴跳如雷起来。
[你还敢问我?!你竟然敢趁老子睡觉的时候把我扔给别人!]
绥汐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这不是之前欠了人人情吗?小弟有债大哥还,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再说我有叮嘱她不要碰到你, 你看,这不是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吗?”
不说这个还好, 一说到这里息风就生气。
他没好气的用剑身拍打着一旁的石桌子, “哐哐哐”的, 跟人气急了拍桌子一般。
[你放屁!老子一醒来就被两个人碰了!]
他一想到那种被人碰触的感觉就觉得恶心,立刻用剑气引来了一旁浇花圃的灵泉。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116节
如花洒一样冲洗着他整个剑身。
[还有,你怎么会和魔修有来往?我是斩魔剑,你是不要命了吗?]
“???!什么玩意儿, 魔修?”
少女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完全不知道息风在说些什么, 她慌忙看了看四周。
“剑宗进魔修了?!”
息风发现她是真的毫不知情, 整个剑周身的气压更沉。
[……没进,一直在。]
[就是谢远那小子的徒弟, 你之前借剑的那个。]
“……等等,刚才风太大我没有听清楚。”
绥汐沉默了一瞬。
“你说谁?”
“谁是魔修?”
[那个什么白羽然,她, 魔修。]
息风给了绥汐肯定的答复之后,过了良久,他都没有听到绥汐回应。
[怎么了?傻了?]
“……没傻, 就是一下子给我冲击太大,我没缓过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下情绪后这才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等等,你说白师妹是魔修?可是她是如何进的青霄凌云?”
要知道青霄凌云是当今第一剑宗正派,之前妖主朱翊进来的时候都一下子便被容予发现了。
更别提白羽然了。
[她魔气不重,也就是个半魔。]
息风说到这里想起了之前在剑冢时候,白羽然进来取剑。
她明显受不了自己的剑气,然后好像用了什么东西压制住了。
[可能还有什么灵宝,隐藏魔气的灵宝。]
这样下去虽说得通,可绥汐还是觉得很怪。
瞒住其他人这理由还说得过去,但容予和其他人不一样,她又是如何欺瞒住的呢?
[也不是不可能,她魔气稀薄,若是用最高品九品的灵宝来……]
息风说到这里时候一激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东西整个剑都不好了。
“怎么了?你继续往下说呀!”
本身就好心极重的绥汐听到息风话说到一半后更是心痒痒。
连忙催促着息风继续。
[先别管这个了!老子大事不妙了!!去找容予那小子过来!]
息风说着便用剑柄抵着绥汐的背往主殿那边推去。
速度的,绥汐都觉得自己脚离了地直接飞到了主殿门口一般。
少女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头雾水地站在门口。
她还没有来得及敲门,息风这急性子直接“啪”的一声撞开了大门。
“……”
正蘸了墨提笔的容予一顿,一滴墨便落在了宣纸上。
抬眸看到息风急切地围绕在他身边转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疑惑地看向绥汐。
“他可是失心疯了?”
“……师父,您听不到他说话吗?”
绥汐听着息风大喊着[大事不妙,容小子救命!],声音大得耳朵都疼。
可容予似乎却一个字都听不到。
“我知他有意识,不过只有你一人能够听到。”
绥汐和息风互为半身,她是他穿心认了的主。
他所有的一切都只在少女这里透明。
包括意识互通。
而这是容予无论有多大的神通都窥探不了的。
“他说了什么?”
听到容予这么说道,息风连忙让绥汐帮着他转述。
[你给他说,让他帮我检查下身上的魔气!
我当时醒来时候见那白羽然是魔修便一剑把她刺了,还一并将吸了她身上的灵力和魔气!]
[若她身上既有九品的遮掩魔气的灵宝,我怕她和魔尊有什么关系!我可以斩任何魔气,唯独着这魔尊的斩不了只能生杀!]
[这白羽然要是真跟魔尊有关系,我这魔气吸收了是散不去的!你让他给我看看!]
息风慌里慌张的说了一大堆,绥汐理了半天才理明白。
但是脑子里更多的是一串[卧槽]。
她恍惚着将息风所说转述给了容予。
容予神情微凛,伸手准备往息风身上探去。
[别碰我,用神识探就成!]
“……”
听到绥汐这么与自己说后,容予叹了口气。
这才换了神识去探。
半晌,容予收回了外放的神识。
他眼眸闪了闪,也没想到会是这般境况。
“你这嘴倒是开了光。”
“与你猜的分毫不差,她身上的魔气的确是先魔尊的。”
“准确来说,她是先魔尊的血脉。”
万魔所凝的魔气才铸就了一位魔主。
息风斩不断这样强劲的魔气,但凡与魔尊对上,他只能生杀。
可现在这魔气在自己身上,他总不可能杀他自己吧?
而且,他也杀不了啊!
“师父,息风他没事吧?这魔气会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绥汐看着容予这般凝重的模样,心下也不禁担忧了起来。
尤其是听到这魔气斩不断的时候。
“万魔之气斩不断,现如今他将魔气吸到了他自己身上,恐怕日后会受魔气意识混沌,滥杀无辜。”
容予垂眸看着绥汐,声音放的很轻。
可薄唇吐露出的字句却让人脊背生寒。
“而你也会受其影响,走火入魔。”
绥汐也没有想到事情会严重到如此地步。
“就,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吗?”
她欲哭无泪,明明前几日才好不容易入了道,现在却被告知不久后便走火入魔。
绥汐觉得自己真是命途多舛。
“……有。”
容予抬起手亲呢地摸了摸绥汐的发顶,少女的头发如绸缎般顺滑。
他唇角不自觉上扬了些。
“我可以将他剑身上的魔气渡出来。”
绥汐松了口气,可息风却并没有觉得有那么简单。
[这万魔的魔气只能由肉身来承,他就算要渡出来也是引到自己身上。]
[你问问他,他引到自己身上可有消除的法子?]
少女一愣,没想到这魔气竟然如此棘手。
她皱着眉,心下隐约有些不安。
“师父,这魔气您是用肉身承吗?”
容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少女。
这便是默认了。
“那这样的话您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敛眸,这一次没有直视着绥汐。
“无碍,这点儿魔气我还是压得住。”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117节
“真的?”
“我从未骗过你。”
得到了容予这句话后少女才算真正的松了口气。
息风还想要说些什么,容予便将他引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让他躺着。
他将灵力覆在手,然后落入息风的剑身慢慢将魔气引了出来。
引魔气出来所用时间不到一刻,
这样的速度让绥汐更加觉得并没什么大碍了。
“息风,你觉得如何?”
息风悬浮在半空稍微活动了下,力道大了些。
剑风一过,生生将容予身后的屏风给划成了两半。
[可以啊容小子,两百年过去本事见长啊!]
“你这几日小心用他,魔气虽引出来了可戾气还在。”
容予怕息风伤到绥汐,这么温声嘱咐了一句。
“嗯嗯嗯,我会注意的师父。”
她仔细观察了下容予,发现他神情如常,唇角带笑,和往日没什么不一样。
看上去的确没有什么不适后这才将心头的石头落了地。
容予自然注意到了绥汐的动作,站在原地笑着任由她随意打量。
少女面容清丽,眉眼清澈,看着他的时候如同林间小鹿般灵动。
又忍不住想要去摸摸她。
可容予的指尖微动,最后生生地顿住了手的动作。
只微微弯眉,凑近了对她说话。
“既已无事,你便带他出去吧。”
绥汐刚想点头,想到了什么后有些不安地询问。
“师父,白师妹的事……”
“这个你不用担心,她虽是魔修却并未犯下什么大的过错。”
“到时候我会将此事告知于师兄,毕竟白羽然是他徒弟,自当由他定夺。”
“好。”
绥汐这么应道,心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半魔,又是先魔尊的血脉。
总觉得这个身份设定她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那我先出去了,师父您好好休息下吧。”
少女出去时候轻轻带上了门。
在门被关好之后,容予脸上的笑意慢慢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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