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别寒
他将一直背着的手拿在前面,垂眸看着刚才还只是微微发黑的指尖。
现在已经蔓延在了小臂处。
只是一缕,但是却褪不去,斩不了。
日后只得寄宿在他身体内,被他压制着。
容予并未说谎。
哪怕是万魔的魔气,这点儿程度对他来说想要压制住并不算难。
可这些都只能放在以前。
以前的话他对此并不足为虑。
然而现在他隐约有心魔之迹 ,此后每一次偏执妒忌,哪怕只生了一瞬的念头。
这魔气便会疯长。
容予深吸了一口气,将小臂处的魔气用灵力压制。
上头青黑慢慢褪去后,他这才收了收。
半晌 ,他薄唇微启,轻叹了句。
“好疼。”
作者有话要说: 不疼 我给你吹吹,呼呼感谢在2020-01-13 21:24:34~2020-01-13 23:05: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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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息风离了逍遥峰后, 顾长庚便抱着白羽然去找了谢远。
到了魂灯阁的时候属于白羽然的那盏魂灯的光亮已经很微弱,似乎下一秒便会熄灭。
“师父, 白师妹她……”
“把她放在冰床上吧。”
谢远并未对白羽然为何如此而感到有丝毫的惊讶。
他只淡淡地这么对顾长庚说了句, 挥手将屏风挥开。
冰床显露出了模样。
那屏风并不是普通的屏风,而是用来遮掩寒气的法阵。
撤去了屏风之后,整个魂灯阁都被寒气所笼罩。
顾长庚没来得及多想, 连忙抱着白羽然过去。
他将少女轻轻地放在冰床上面。
氤氲的白色雾气将她的身影弄得朦胧模糊。
她身上一大片的殷红血迹,在白雾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分明。
如皑皑白雪之落下了一大片的梅花。
顾长庚已经提前为白羽然止住了血, 然后因为灵力, 被吸走了大半, 它显得了情况并不乐观。
修者的灵力是维持灵脉的基础,而灵脉则是支撑修者根基的前提。
她现在气若游丝,没有了平日的生气。
“师父,她……”
顾长庚想要把之前没有说完的话告知给谢远, 然而谢远抬眸看了他一眼 。
“我知道她是被斩魔剑所伤 。”
青年一顿, 将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
“刚才容师弟传了道密音过来, 事情全貌我大概都知晓了。”
谢远说到这里停了下。
“这件事你知道吗?”
他并没有将话说尽,可顾长庚一下子便知道谢远在问什么。
他长长的睫毛颤了下, 最后微微颔首。
“看来也就我一人不知。”
谢远倒是并未怎么生气,叹了口气,抬起手捋了下长长的胡子。
“我当时原以为收到了个双灵根资质的好苗子, 不想她竟是先魔尊遗落在人间王城的血脉。”
顾长庚听后猛地一抬头,脸上惊愕的神情没有丝毫作假。
他这个反应让谢远疑惑地看了过去。
“怎么?你不是知道吗?为何如此惊讶?”
青年点了点头,而后想到了什么又摇了摇头。
“……弟子只知道她是半魔, 不知道她是先魔尊的血脉。”
“也是,她父亲是被容师弟给斩杀的,她不告诉你也是自然。”
顾长庚张了张嘴,虽然话题似乎没什么问题,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半晌,他喉结滚了滚,垂眸看向了躺在冰床上,灵力稍微恢复了些的白羽然。
“白师妹她并未做什么坏事,只是想要借斩魔剑斩断身上的魔气。”
“我知道。”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救她。 ”
顾长庚有些琢磨不清楚谢远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看上去并未怪罪自己隐瞒了白羽然是半魔的事情,或者更准确来说他并未多在意。
“那师父,之后白师妹……还能留在剑宗吗?”
青霄凌云是当世的第一剑宗正派,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
尤其白羽然的身份敏感,是先魔尊的血脉,是死于容予之手。
“让她自行下山吧。”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118节
谢远用灵力养护着白羽然的同时,感知到什么后微微皱了皱眉。
“她上剑宗的目的本就不存,并不是一心求道,只是为了去剑冢取斩魔剑斩断身上的魔气。”
“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老者探知完了白羽然身上的灵脉后,神情凝重地对顾长庚说道。
“她并不是旁的半魔,身上的魔气斩不断也褪不去。
即使被斩魔剑吸走了魔气,因她血脉流淌着的是先魔尊的血,除非生杀,否则过段时间魔气还会凝出。”
“她终归是入不了道的。”
顾长庚一愣,并不知道这万魔的魔气竟如此生生不息。
如野火烧了也疯长的野草一般。
“……我明白了。”
他沉声说道。
“师父,等到白师妹清醒之后,可否让我亲自送她下山?”
谢远是知晓顾长庚在入道前的一些事情的。
他知道白羽然的母亲对青年有救命之恩。
“可以。”
“到时候你将她安全送回王城,我对外会宣称她是尘缘未断,自行提出离开的。”
谢远并不打算将少女是半魔的身份说出去,也算是看在师徒一场的份儿上,留给了她最后一点儿情面。
他这样处理也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对了,你去缥缈峰取些丹药过来。”
青年微微颔首,正准备带门出去的时候。
谢远想起了什么唤住了顾长庚。
“师父,还有什么吩咐?”
“差点把你给忘了。”
谢远板着一张脸,严肃地盯着顾长庚。
“你帮着她一并欺瞒师长,一会儿拿了丹药回来自行去领五十鞭子,然后去落日悬面壁思过。”
“在下山历练之前,都不许从那里出来。”
“……是。”
……
桃源的几名弟子都被安置在逍遥峰这里住着,尽管离魂灯阁有些距离。
但是刚才顾长庚抱着白羽然过去找谢远的时候,气息明显乱了些。
清漱跟在外头瞧了下。
看到青年慌忙抱着白羽然进了魂灯阁。
她虽然很想要凑近听听里面究竟在讲些什么。
可谢远在,清漱不敢靠近,怕被发现。
清漱站在远处站了好一会儿,等到顾长庚从里头出来后这才敛着气息回去了。
“师父,你猜我瞧见了什么?”
云苓正在一旁画着窗边停下来站着的一只青鸳。
她细长白皙的手执着笔,就那么端坐着便宛如一幅画卷。
清漱坐下倒了杯茶水,仰头猛灌下去候擦了擦嘴边的水渍。
“我看到顾长庚抱着白羽然进了魂灯阁,她衣服上都是血,好大一片,瞧着是伤的不轻。”
云苓手一顿,而后又继续描着青鸳的羽毛。
一下一下,很是细致。
“你可有瞧见是什么伤?”
“她浑身就胸口一处伤,还挺深的,应当是剑伤。”
清漱的眼睛有入微的本事。
只要在她所能见范围之内,哪怕是天边落下的一片叶子,她都能在半空处看清楚叶脉的痕迹。
当时她离得大约有五十步远,在树木的掩映下瞧得隐秘。
“我想可能是她刚从剑冢取了剑,这段时日还未与其磨合好,这才误伤了自己。”
若是放在其他稍微小一些的宗派,清漱可能第一反应是有外人进来伤了人。
但这里是青霄凌云,半神修为的修者进来都会被容予第一时间发现,更别提其他人了。
清漱这么猜测着,可隐约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云苓听后勾唇笑了笑。
清漱瞧见了皱了皱眉。
“师父你笑什么?我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吗?”
“倒不是什么好笑的话,我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云苓放下手的笔,宣纸上的青鸳已经画得差不多了,只差眼睛还没有完善 。
可这么看着便已经很是栩栩如生了。
“青霄凌云是当今第一剑宗,如若你猜测的是正确的话……”
“这剑修被自己的剑伤成那样,你不觉得讽刺吗?”
被自己的半身所伤害,这对于剑宗,乃至整个青霄凌云来说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那她身上这伤这是怎么来的?”
云苓这一次没有接话。
她重新拿起了笔,蘸了点儿墨轻轻点在了青鸳的眼睛。
灵光一闪,青鸳从纸上飞了出来,成了活物。
把停在窗子边的另一只青鸳给吓得扇着翅膀一下子飞离开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也是。”
“既不知那便不要去管了。”
清漱听后冷哼了一声。
她抱着手臂看着云苓一副凡尘俗世与我无关的样子,更是不爽。
“师父你总是这样,怪不得你会喜欢那剑祖。”
她叹了口气。
“你和他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无趣得很。”
这本是一句吐槽,并不算得是什么好话。
云苓一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根染上了一层绯色。
不一会儿,连带着她白皙都面颊一并。
都染上了春日桃花一般都薄红。
云苓本就姿容出众,这么一看过去,真应了那[人面桃花]的形容。
看着自己师父突然娇羞了起来,清漱不知自己是说了什么让她有了如此反应。
她看着对方长长的睫毛微颤,唇角的弧度比之前似笑非笑的时候更加柔和。
“……你怎么了?怎么脸如此红?”
云苓缓和了一会儿,稍微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
而后回头看向抱着手臂站着的清漱。
她抬眸,眸子里还闪烁着羞赧的神情。
云苓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可因为似乎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她犹豫着。
这欲说还休的“矫揉造作”模样让清漱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云苓抬起手用手背贴着感受了下自己面颊的温度,直到上面的热降下来后。
她这才抿着红唇,良久,抬眸羞赧地看向清漱。
“师父你有话好说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哪里说错了我下次一定改。”
她抬起手搓了搓胳膊,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刚才说的……”
“我真的和他如此相像吗?”
清漱沉默了,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最终咽了下去。
这一下欲说还休的成了她自己。
许久,清漱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沉声吐槽了一句。
“……我以为我的重点是你们都很无趣。”
“是吗?”
清漱被对方这么淡淡反问了一句,以为自己说的太重了,连忙补充道。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119节
“不过你还是要比剑祖有趣些。”
云苓轻笑了一下,眉眼里都是浅淡的笑意,和外头照进来的阳光一样温柔。
她似乎一点儿也没有被刚才清漱的话被冒犯到,反而还挺开心。
“你说的对。”
“两个人之有一个有趣些就够了。”
“……哦。”
作者有话要说: 冲鸭,还有一更。
我可以!
第六十二章
绥汐在息风魔气被引出来之后, 第一时间并不是继续日常修行。
而是径直下了凌云峰往逍遥峰那里过去。
虽然白羽然是魔修,不过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剑捅了她。
作为剑主, 她去看看伤势也是应当的。
虽不知道她要斩魔剑做什么, 可终究也没做什么危害宗派的事情。
绥汐小跑着往逍遥峰那边过去。
她是直接往魂灯阁过去的,因为她知道白羽然是被息风给捅的,肯定伤的很重。
整个逍遥峰能够救治白羽然的也只有谢远了。
谢远在绥汐往这边过来的时候便觉察到了。
等到少女到门口准备敲门的时候, 他唤住了她。
“绥师侄。”
“宗主,我是来看白师妹的, 她伤得重不重啊?”
少女是一路跑着过来的, 平息了下气息后这才问道。
语气里不难听出她的着急和担忧。
“她现已无大碍, 只不过需要静养一段时日。”
“这样啊,没事就好……”
绥汐松了口气,听到白羽然需要静养后想着自己现在知道了她没事就成。
“那宗主我就先离开了,如果白师妹醒过来你告诉我一声, 我再过来探望。”
得到了谢远的回应后绥汐这才转身往回走去。
她心下还是有点儿担忧, 时不时回头看了下魂灯阁。
因此没有怎么注意前面的路。
“唔!”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了绥汐的额头处抵住, 不让她继续往前。
“绥师妹。”
绥汐一愣,抬眸看了过去。
是顾长庚。
刚才她险些撞在了他的身上。
“走路当心些。”
顾长庚微微皱眉这么说道, 然后将放在少女额头的手收了回来。
掌心处的温热还在,他垂在一边的指尖不自觉动了下。
绥汐刚想要说什么,抬眸瞧见顾长庚唇色有些白。
少有的, 看上去状态不大好。
她猛地想起了之前息风与她说他被两个人碰了,一个是白羽然,另一个她不得而知。
而此时瞧见顾长庚面色不大好的样子, 担忧的看了过去。
“顾师兄,息风说的另一个碰了他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绥汐连忙绕着顾长庚一圈仔细查看了一下。
表面上是看不出来他受了伤,但内里却不知道了。
“你可有受伤?”
“他并未伤到我。”
顾长庚摇了摇头。
“可我看你脸色不大好的样子……”
“是师父罚我去领了鞭子,受的是雷鞭,的确是痛了些。”
能让顾长庚这样的人说出“痛”来,那是该有多疼啊。
绥汐不知道雷鞭是什么,可瞧着青年唇色和脸色都挺苍白的。
“那师兄你服用丹药没有?”
“雷鞭落下的伤服用丹药没用,只能等它自行愈合。”
“……太狠了。”
少女咽了咽口水,光是听着[雷]这个字就知道肯定很疼。
那雷引下来那么一鞭子下去,连树都能劈开成两截,更别提人了。
“我瞧着宗主平日里挺和善慈祥的啊,怎么会让你去领这么重的罚?”
顾长庚听到绥汐这话后垂眸看她。
“你知道白师妹的事情了吗?”
“……如果你是说她是半魔的事情的话,我是知道了。”
听到绥汐这个回复后他长睫微颤。
“我帮着她隐瞒了身份,这罚是我该受的。”
绥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叹了口气。
“我大致上猜到了,白师妹是不是想用息风斩断自身的魔气?”
“可惜了,她老子是魔尊,根本斩不断。”
她说着摇了摇头,唏嘘不已。
顾长庚知道容予曾与先魔尊交过手,对于万魔之气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对绥汐知道白羽然生父是魔尊的事情并不惊讶。
“息风吸走了白师妹身上灵力和魔气,那魔气尚在他的剑身,剑祖有说如何将其褪去吗?”
他担心那魔气会影响到绥汐,没忍住多问了一句。
“那魔气师父已经渡出来了,息风现在活蹦乱跳的暂时没什么大问题了。”
“渡出来?”
“渡到哪了?”
“师父渡到自己身上了,说这点儿魔气他能压住。”
绥汐想到这里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虽说我看他当时面色如常,似乎真的没事,可心里还是有点儿担心。”
“……的确,以剑祖的修为压制这点儿魔气并不成问题。”
绥汐对容予的能耐没有什么直观上的了解,但是顾长庚知道。
虽无法消去,不过这点儿程度的魔气对容予的确没什么威胁。
“那既无事了,我便先行离开了。”
顾长庚说着便要走。
她原以为顾长庚是要径直回自己房间休息,毕竟受了伤。
然而绥汐瞧见他往房间反方向走后一愣,连忙唤住了他。
“顾师兄,你走错方向了!你房间不在那里!”
要说凌云峰是她最熟悉的地方,那逍遥峰便是第二。
之前最先入剑宗的时候绥汐便是入住的这里,她对这里哪个房间在哪里自然很是清楚。
听到绥汐的提醒后顾长庚脚步一顿。
他回头看向少女,薄唇抿着。
“没有走错。”
“可你的房间明明在……”
“我的惩罚只完成了一半,之后的这段时日直到带你们下山历练之前,我都会在落日崖那儿面壁思过。”
他语气平静,没有丝毫抱怨。
像是在说着今日天气很不错一般。
“而我去的这边,便是落日崖方向。”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120节
“……”
她收回刚才夸谢远和蔼可亲的话。
这怕不是个魔鬼。
“要不我陪你去悬崖边那儿坐会儿?吹吹风?”
绥汐看着顾长庚又受伤又面壁的,实在是不忍心。
反正她今日也没什么事情,只差一点儿修行,回去时候就能补上。
比起这个,她觉得安抚下顾长庚受伤的身心更为重要。
青年一顿,没想到绥汐会主动提出这个要求。
他站在原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眼神清澈,里面清晰地投映出少女的面容。
绥汐被这么盯着不自在,她别开视线,抬起手挠了挠面颊。
“要是你觉得不方便的话……”
“好。”
少女的话还没有说完,顾长庚的一个低声的[好],便打断了她的话。
他的声音虽低沉,可细听之下还是带了些少年人的清亮。
和月下石头落水,起于清脆,最后沉无声息。
绥汐见他同意了,这才跟着顾长庚一起往落日崖过去。
稍微安抚,陪陪顾长庚是一回事,其实她还挺想看看那落日崖什么样子。
然而她的好也就在到达落日崖的那一瞬间终止。
绥汐的低头看了看这万丈深渊,她沉默了许久。
不为别的,这正是前些日子她跟着无尘修行时候。
曾经怕了好几日的那处悬崖。
就在凌云峰后头附属的一座山峰背面。
只是顾长庚走的是另一边方向,她当时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
“没想到是这里……”
她叹了口气,径直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
顾长庚知道这里之前绥汐有跟着无尘来修行过。
他远远瞧见过少女曾在这里爬了几日悬崖。
他见绥汐坐下了,也在她旁边位置坐下。
两人虽然坐在一起,但是半天都没有人说一句话。
“……顾师兄。”
“嗯。”
绥汐见对方回应了自己,有些无奈地开口。
“我虽说过来陪你坐着悬崖边吹吹风,但是并不是真的要来吹冷风的。”
“你随便找点儿什么话题来聊聊吧,也好打发时间。”
少女这么一个简单的提议却让顾长庚犯了难。
只见青年紧皱着眉头,像是思考什么人生大难题或是陷入修行瓶颈一般。
“说什么都可以吗?”
“嗯嗯嗯,什么都可以,你随便起个头我都能接。”
要不是绥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和顾长庚聊什么,她也不会让对方想。
“那我们就聊聊修行上的问题吧。”
“你当时跟着无尘大师在这里修行,我看到你爬悬崖了,你最用了多久时间爬上来的?有没有用灵力?如果用了的话对修行效果会不会有影响?”
“……我走了。”
顾长庚听到绥汐这么说后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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