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别寒
只是灵力紊乱了点儿,不大像是正派宗门的修者的气息。
不过并不是出自眼前的少年。
这一点顾长庚能够确定。
“看来你都解决了。”
青年朝着绥沉微微颔首, 算是打了招呼。
而后没有任何留恋地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 身后的少年步上前唤住了他。
“你是顾长庚吗?”
绥沉近乎瞬身过去的, 伸手拦着顾长庚。
见他停下脚步后这才收回了手。
“请问你是……”
顾长庚皱了皱眉,他正在努力从脑海里思索着之前有没有见过眼前的少年。
没有印象。
他抿着薄唇, 半晌也没有说出下话。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最后,他选择了一个稍微委婉不会伤了少年自尊心的方式这般询问道。
绥沉见他这样小心询问的样子笑了笑。
“我们没见过,只是我知道你而已。”
他说到这里后顿了顿, 垂眸瞥了一眼青年手的惊寒。
“还有你的剑。”
惊寒是一把少有的灵剑没错,但真正让它名动天下的是顾长庚。
“我是绥沉,是昆仑青离真人门下弟子。”
既然已经知晓了眼前的人是谁, 那他也该报上姓名才不算失礼。
绥沉没有去过青霄凌云,之前也没有见过顾长庚。
但在当今年轻一辈的剑修之,他最为敬佩和欣赏的便是眼前的青年。
“没想到今日能够在这金云见到你,真是缘分。”
少年少有这样真切的表达出自己的喜悦之情。
他将手从剑柄上放下,弯着眉眼笑得灿烂。
顾长庚看着这笑容一恍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绥师妹的弟弟?”
“顾师兄果然也认识我阿姐。”
对于顾长庚认识绥汐这件事少年一点儿也不意外。
不仅不意外,还很高兴。
“她最近过得好吗?我听我师父说她最近也破了瓶颈到了金丹期,那天雷落下时候她可有受伤严重吗?”
绥沉从青昀那里知道少女阴差阳错修了无情道,以为是她自己的选择。
虽心生疑惑却也并没有多想。
只是这无情道修行速度稍慢,至少以她天灵根资质来的确是慢了些。
不过好在也突破了金丹修为。
从金丹期开始,修为每突破一次便会遭受雷劫。
绥沉前年也受过,不多不少,正好三道。
他常年浸泡在冰泉里,一身血肉虽不及那绝云寺住持的金刚不坏之身,却也算坚韧如铁。
可饶是这样绥沉还是疼了三天三夜。
想到少女细腻嫩肉的,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伤的严不严重。
“她并无什么大碍。”
顾长庚这么沉声说道,他的眸子晦暗。
看着少年听到绥汐没事后高兴的眉眼,唇角也不自觉跟着勾起了些。
然而想到了什么,神情又敛了几分。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227节
无情道历的雷劫和普通的金丹期历的雷劫不一样。
要重上许多。
三道天雷,在少女这里硬生生的多出了六道。
一共九道。
绥汐只受得住三道,三道悉数落下之后她便晕倒了。
这也是为什么,自古以来修无情道者的人这么少的原因。
有命受的活不长久,无命受的灵脉尽断。
而少女之所以被允许修这无情道。
一是因为她的天赋和没了七情六欲。
二是因为她的师父是容予。
绥汐受不住的他替。
就像是这多出来的六道天雷,就像日后谁也难料的劫数
想到这里青年薄唇微抿,视线落在绥沉身上。
他也注意到顾长庚在看他,意识到自己刚才不大矜持。
自己是久仰顾长庚大名,可青年就算与绥汐认识,但于他也是第一次见。
绥沉不好意思地抬起手挠了挠面颊。
“不好意思顾师兄,我话太多了。”
“没有,你阿姐的话更多。”
要不是顾长庚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烦的话,少年都以为对方是在嘲讽他了。
青昀提起过顾长庚几次,绥沉自然知道他的性子是如此。
他没有在意,只是收敛了下情绪 ,没有最开始时候那般失礼热络了。
“她与你说话若是话多,应该是真的喜欢你。”
绥沉极为自然地走在青年的旁边。
“若是她不喜欢的人,她也不会浪费口舌。”
顾长庚听后顺着少年的话想了想。
发现绥汐这些年在整个剑宗里,似乎也就与他还有缥缈峰的丁香能聊。
其余人也就打个照面寒暄几句。
他眉眼柔和了些,神情也是。
“的确,她与我说话时候倒是挺絮叨的。”
青年虽这么说着,面上却没有任何不耐烦。
反而莫名听出了些无奈和宠溺意味。
绥沉一愣,抬眸看了过去。
这个变化很微小,若是在其他人身上可能并没有这般容易让人觉察到。
只是青年大多数时候都面无表情,这么一些细微的变化就变得很是明显了。
少年意识到了什么,他眼睛一亮。
“顾师兄……”
“你有道侣了吗?”
顾长庚脚步一顿,疑惑且愕然地看向绥沉。
“没有。”
“……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没忍住,还是将心头的疑问问出来了。
绥沉听到对方没道侣后唇角的弧度上扬的更甚。
他的眸子清澈,纯粹的没有丝毫杂质。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选道侣是人生大事,还是慎重些为好。”
还是个少年,尤其是在自己敬佩欣赏的人面前。
他的情绪没有平日掩藏的那般完美。
绥沉说这话的时候又没忍住,用自以为很隐秘的眼神仔细打量着顾长庚。
从衣着到相貌,再想到他年少有为,性格沉稳。
越想越觉得满意。
“像顾师兄这样的条件,倾慕你的修者肯定从剑宗山顶排到山脚。”
“不过这件事急不得,你若想要个道侣勾勾手指的事情,但要找个合心意的肯定得花些时间。”
顾长庚本就敏锐,自然觉察到了对方神情的愉悦。
他沉默了一会儿,想起前后少年对自己莫名的热情。
从见到自己时候眼睛就亮的出,几乎没从自己身上移开分毫。
到现在一路上絮絮叨叨一直聊着,让他暂时不要找道侣的事情。
也不知怎么的,他下意识想到了绥汐。
绥汐曾有那么一段时间,也对桃源主云苓极为迷恋执着。
青年面色微沉,眼神落在绥沉身上也变得莫名探究了起来。
神情也复杂。
不小心又说了一大堆的绥沉觉察到不妙,立刻住了嘴。
他余光往一旁顾长庚身上落,发现对方瞧着自己的眼神很是微妙。
“……顾师兄,你若是觉得我话多我便不说了。”
绥沉说着沉默了一瞬。
“不过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看着我?”
顾长庚默默地收回了视线。
一旁的少年见对方没有直勾勾地注视着自己,抬起手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
只是也就那么一会儿,顾长庚又欲言又止地看了过来。
还是和刚才一样注视着绥沉。
让少年很难忽略。
“……顾师兄,如果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脊背发凉,瘆得慌。”
顾长庚喉结滚了滚,犹豫了一下。
最后看着少年隐约被自己这样磨磨蹭蹭的样子弄得不耐烦了。
他这才闷闷开口说了出来。
“……我可以慢点找道侣。”
他说道这里垂眸没有看绥沉了。
青年努力斟酌着,憋了半天才憋出了后一句。
“不过,得是个女修。”
“啊,这是自然。你是个男修找道侣什么的自然得找……”
绥沉说到这里后意识到了什么,用一种震惊且莫名的眼神看向对方。
“所以,你的心意我心领了……”
“……”
看来你可能也不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 绥沉:有臆想症的也与我阿姐不合适。(打叉叉)
大家情人节乐呀,我都忘了今天是情人节。
明天给你们补一个甜甜的糖。
一个章节加番外,一个写师父,一个番外写师兄。
就这么愉的定啦。
今天的确没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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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仅是绥沉没想到下山能够碰上顾长庚, 顾长庚也没想到。
因为金云王城周边的妖兽都被白羽然先一步斩杀了,两个人这么回去算是无功而返。
少年抬头看了看天色, 这个时候才刚至晌午。
日头正盛, 阳光从树叶之间倾泄,光斑落了一地,跟碎银子似的。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228节
“顾师兄之后可是急着回青霄凌云?”
顾长庚听后摇了摇头。
“师父没有规定过时限, 只不过我斩杀妖兽后一般会径直回去。”
青昀说顾长庚无趣并不是信口胡说的。
就打这一件事上来看,若是青昀在旁听到了便知道青年回去又是继续修行。
他似乎除了修行便没什么其他的爱好。
反正这近百年来他是没有觉察到。
“那就是没什么事情了?”
青年微微颔首。
他垂眸看向比自己稍矮一点儿的绥沉。
少年的眉眼长开了之后有七八分像绥汐, 不过轮廓要更深一些, 更加英气。
“你若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我可以陪你。”
这话顾长庚基本上没有怎么过脑子就脱口而出了。
等到他反应过来后一愣,在对上少年惊讶的眼神的时候,喉结滚了滚。
而后又闷闷地补充了一句。
“我暂时也没什么事情。”
绥沉笑了笑。
他听到顾长庚这么说其实挺高兴的。
少年是个剑修,他一直以来都对顾长庚很是敬佩和欣赏。
他原想着第一次见面尽量不要太热情了让他困扰, 却不想青年却照顾着自己的情绪, 没有立刻回剑宗。
他们这个时候刚从深林里走出来。
绥沉不用走近便能够隐约听到城门里头发热闹嘈杂的人声。
“你想进去?”
顾长庚顺着绥沉的视线看了过去, 发现少年正往城门口位置看去。
“有点儿想进去瞧瞧,只不过这里需要通行腰牌才能进去。”
尽管修者想要悄无声息的进去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是在凡尘自然有些约束, 除非万不得已,他们修者不能用术法行便利。
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顾长庚长长的睫毛下那眸子闪了闪,他垂在衣袖之的手不自觉摸到了那块腰牌。
他一直带着的, 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那我带你进去吧。”
少年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瞧见顾长庚径直往城门侍卫那边走过去。
他神情淡淡地将手的腰牌递给了他们查看。
侍卫瞧见了脸色一变,连忙侧身让他们进去。
“顾师兄你与他们认识?我看他们刚才对你很是恭顺的样子。”
“也不算认识, 只是识得我的腰牌。”
要是真的认识的话,顾长庚大概只与他们的父辈相识。
他入道二十年了,少年时候便做了禁军统领。
当时跟随在他手下的那些人大多都比他大,都是二十几岁的青年。
如今算算,他们约摸已经是当了父亲的年纪了。
见绥沉还是似懂非懂,顾长庚又补充了一句。
“我入道前曾经在着金云王城里当过职。”
“原来如此,没想到顾师兄还没入道前就这般厉害了。”
少年从小就在一个小山村里头长大的,在没有入道之前去过的最大的城便只是那临近的淮城。
要不是这一次来斩杀妖兽,绥沉可能根本没机会进这王城瞧瞧。
“没什么,只是自幼学了些剑术而已。”
顾长庚在用剑方面的天赋从小便卓绝出众,他虽然这般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绥沉自然是知晓他的厉害。
他一路上和青年聊了好些,除了性子闷了些,绥沉是越看越满意。
两人一同进了一家酒楼坐下。
“绥沉你能饮酒吗?”
“还成,我曾经从师兄那里顺了一壶桃花酿。滋味甘甜,我喝了一整壶都没醉。”
凡尘的酒和宗门的不一样,最是烈,也最难入喉。
顾长庚听他这么说了后思索了下,适点了个不那么烈的青梅酒。
他们坐在靠二楼靠窗的地方窗户大打开着,往下随意看一眼便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叫卖的小贩。
还有穿着轻纱罗曼长裙的姑娘。
金云民风开放,不仅是从衣着来看。
还有异域来往络绎不绝的商旅。
空气里漂浮着葡萄酒液的醇厚气息,还有香料。
混杂在一起让人觉得心迷神往。
绥沉单手撑着下颌眯着眼睛往下看了下,而后收回视线。
对面的青年正襟危坐,给他斟满了一杯清酒。
他伸手接过浅尝了一口。
比那桃花酿要烈些,咽下去都觉得喉咙辣。
“对了顾师兄,下月的不周山试炼你会去吗?”
顾长庚修为已至元婴,并不在不周山试炼的范围内。
只是一些宗门的长老大能若是得空都会过去瞧瞧。
一是关注下自家徒弟的表现。
二是看看最后的哪一位突破重围拔得头筹。
显然,作为剑宗的大师兄,青年也是可以随着剑宗的前辈一同跟去的。
顾长庚顿了顿,他指腹摩挲了下杯盏边缘。
“师父近些日子都在闭关,到时候可能会派我代表他去。”
他说到这里瞥见了绥沉高兴地弯着眉眼的样子。
“……你好像很希望我去?”
“当然了。”
“我师父说你是年轻一辈唯一修得剑心合一,百年内破了元婴修为的剑修。”
“不怕师兄你笑话。我对你很是敬佩,甚至视你为目标。”
绥沉表达情绪时候从不会遮掩,喜欢就是喜欢,厌烦就是厌烦。
“你若能来看不周山试炼的话,我自然高兴。”
青年一怔,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直白地夸赞自己。
他耳根一红,不大自在地别开了脸。
“其实我也没你想的那般好。”
顾长庚薄唇微抿,他将杯盏轻轻放下。
“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你应该有更宏达的目标。”
“要论目标,你阿姐的师父剑祖容予才是当今剑修的憧憬。”
“你日后若有幸见到他的话……”
“顾师兄。”
少年在顾长庚话没有说完的时候便打断了对方。
或者更准确的来说,他根本没打算继续听下去。
“我觉得你挺好的……”
“无论是在用剑的造诣上还是择选道侣的标准上,你都不比剑祖容予差。”
绥沉的眸子清澈,里头的情绪很是真挚认真。
没有丝毫的掩藏。
“顾师兄 ,你还是不要妄自菲薄的好。”
……
凌云峰后山,白栎少有的能有这般悠闲的时候。
没人打扰,它想要扑哪儿的蝴蝶久扑哪儿的,想要吃哪只山雀游鱼打牙祭
就吃哪只。
没人干涉它,也没人打扰它。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229节
因为平日里喜欢捉弄它的那个烦人精前日受了雷劫,这几日都在房间里休养着。
之前的时候它是让着绥汐,毕竟她修为低了些。
它这个千年的灵兽自然不与这样的小丫头计较。
但是这十年里少女的修为越发精进,如今已至金丹。
她的修为精进了,同样的,息风也跟着更加难对付了。
两个麻烦一加起来,能把它的头烦的挠吐露皮。
而且它还打不过这一人一剑,只能受着。
尽管如今绥汐受了伤正歇着,可白栎还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蹦蹦跳跳了整个后山。
此时晌午已过,直到天边的橘黄染红了一片云彩的时候。
白栎这才尽兴地摇晃着尾巴惬意地回了主殿。
它刚一进去,发现容予并不在里面。
准确来说,这几日他都不怎么在主殿。
白栎不满地用尾巴拍打了下地面,而后慢悠悠地找了个地方趴着睡下。
少女如今的感知力已经不是刚入道的水平了,她如今神识可以覆盖整个凌云峰。
自然也觉察到了隔壁白栎的一举一动。
“这没良心的大虫!我平日几乎天天陪它玩耍,我如今受伤了它竟然这般高兴!”
绥汐趴在床上,听到了隔壁白栎的呼噜声响起后给气笑了。
没忍住磨了磨后槽牙这般说道。
容予听后唇角勾起,弧度很浅,没让少女发现。
“它经不起你和息风日日一起折腾,这几日算是松了口气,所以玩的尽兴了些。”
“……我又没伤到它分毫。”
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绥汐主要是一个人在凌云峰待着,丁香常年炼丹,顾长庚时常不在剑宗。
她无聊时候也只有逮着白栎玩了。
“你自然是最知道分寸的。”
青年说这话声音很温和,明明旁的人说起来有点儿敷衍的话。
从容予嘴里出来却莫名带着宠溺和缱绻。
这让做了坏事的绥汐更加不好意思。
“咳咳,你别说反话损我了。”
“对了,我这后背伤还没好吗?我觉得没多疼了,还要继续擦药吗?”
少女扭头看向坐在床边的容予,她看不到后背的伤势如何。
只是觉着这疼比起最开始天雷落下时候差远了,并不是不可以忍受。
“你这几日天天都在帮我擦药也麻烦,要不今日就算了吧。”
“不行。”
容予微微皱了皱眉,俊美的脸上少有这把严肃。
“这不是寻常伤势,你是女孩子,若不仔细着点若是日后留下疤了怎么办?”
天雷的伤势是用灵力无法完全治愈的,得靠修者自己受着。
绥汐只受了三道天雷便昏倒了。
她伤到不算重,只是这伤口若不用上品阶灵药仔细涂抹几日定是不好恢复的。
“其实留不留疤没什么的,我对这些不是很在意。”
“我在意。”
见他神情这般认真,绥汐也不好说什么。
容予见少女没有说话便知晓她是默许了。
他薄唇微抿,准备伸手正轻轻将少女身上的衣衫褪去。
绥汐是趴着的,他也只将衣衫褪了一些。
裸露了白皙肌肤如雪,更是衬得那伤痕触目惊心。
不深,就是有些长。
看上去让人心发慌。
青年将浅绿色的药膏轻轻顺着绥汐的伤口位置涂抹,一下一下。
春风吹拂,清清凉凉的一点儿也不疼。
绥汐动了动身子,鸦青色的长发也顺着肩膀滑落了些,如同墨花散在宣纸之上。
“怎么了?是我下手重了吗?”
“没。”
少女摇了摇头,回眸看了过去。
“你就没怎么用力,太轻了点儿。”
“反而有些痒。”
容予眼眸闪了闪,有一抹瑰丽的红光一闪而逝。
他觉得口舌干涸。
尤其是目光触及在少女白皙如雪的肌肤,还有如林间小鹿般灵动的眸子时候。
绥汐没怎么注意对方的异样,见对方这么说了又乖巧趴在床上。
容予将药膏全部抹在了手掌心,他骨节分明的手有着灼热的温度。
缓缓揉着,把药膏凝着灵力揉进了她的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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