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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别寒
暖洋洋的,像是晒着太阳一般舒服。
绥汐不自觉眯了眯眼睛,好似下一秒就要睡下。
正在少女昏昏欲睡的时候。
她感到青年的掌心并没有从她身上离开。
而是从后缓缓靠近,将头放在了绥汐的肩上。
容予的呼吸很浅,喷洒在她肌肤上的气息却让人无法忽略。
她长长的睫毛颤了下,觉察到他的意图之后皱眉回头制止。
“脖子以下不可以,不然要被锁。”
“……”
等等,次元壁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女主是背受伤擦药,涉及脖子以下不能写,所以我被锁了(抽烟.jpg)
第一百二十五章
番外之顾长庚
——论如何突破瓶颈
之前被白羽然从剑冢取出来的那把幻剑花影并没有放回剑冢。
准确来说是谢远没让顾长庚放回去, 而他也没有多问。
那把剑自白羽然离开之后便一直放在魂灯阁里。
青年不知道谢远为何要这么做,但他不是个好心旺盛的人。
要不是好几次去找谢远的时候, 余光无意间都会瞥到那把悬在魂灯上面的花影。
顾长庚可能都要忘记了这把本该放回剑冢的剑的存在。
今日也是如此。
他刚从蓬莱拿了些灵植种子回来, 都是蓬莱特有的。
是剑宗拿了些珍的灵丹去换的。
他得了谢远允许之后这才推门进去复命。
“师父,我将需要的灵植种子换回来了。”
一般宗门之间互换东西都是派的些散修来山下取,不会打什么招呼。
换了东西就走。
如若你还想要上去拜访的话, 是需要提前备好拜贴的。
麻烦是麻烦了些,却也是千百年来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顾长庚是交换了东西后便径直回来的。
他将檀木盒子里的装着的种子递给了谢远。
见对方迟迟没有接过, 青年疑惑地看向谢远。
老者长长的胡子也不知道是嘴唇还是被风吹得微微动了些。
他的神情很淡, 视线落在顾长庚身上的时候让他更是莫名。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230节
顾长庚思索了一会儿, 伸手将盒子揭开。
上面一共十颗种子,乌黑黝亮。
在种子下面垫着的是一方柔软顺滑的白色绸缎。
“师父,一共十颗,分毫不差。”
谢远被青年这严谨模样给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他瞥了一眼盒子里的种子, 而后叹了口气将其合上收下。
“我不是担心种子数量不对, 我是担心你啊长庚。”
他将檀木盒子轻轻放下, 走到顾长庚面前一步距离的地方停下。
“你到瓶颈了,对吧?”
顾长庚长长的睫毛颤了下, 眉眼之间倒是瞧不出什么情绪。
半晌,他微微颔首。
“至元婴,却不知为何怎么也突破不了。”
他资质出众, 自拜师剑宗到现在都十分勤勉,不骄不躁。
因此修行上更是一日千里。
顾长庚刚入道不到五年便突破至了金丹。
这样的天赋和速度,哪怕纵观全修真界也只有容予一人能够与其相提并论。
绥汐虽是天灵根, 可无情道修行的难度大,速度也慢。
近些日子少女隐约有了突破金丹的迹象,从入道到现在也十年了。
比起五年内达到金丹修为的顾长庚还是慢了许多。
不过青年之后的修行却并没有像之前突破金丹期时候那般顺遂。
从金丹巅峰到隐约有突破元婴的迹象,已然至十年。
尘渊突破元婴前后用了三十年,此时一直卡在元婴巅峰。
如果没有顾长庚的出现,他可能是修行速度和天赋最接近容予的人。
对于其他人来说短短十年就能碰触到元婴边界,是一件大多数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然而对于顾长庚来说,还是慢了些。
“……可能是弟子领悟的不够,我之后会回去潜心研读心法的。”
这一件事顾长庚并不是没有放在心上。
可翻来覆去,他想了许久也只能从自己不擅长的心法上找原因。
毕竟他每日都勤加修行,从未落下分毫进度。
谢远却不这么认为。
他摇了摇头,指尖一动,食指一勾。
那把悬浮在上头的花影便从上面迅速落在了顾长庚的手。
“有时候当局者迷。我算到你十年后会在修行上遇到些麻烦,因此这把花影我一直替你留着。”
谢远擅长推衍,算十年之内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算多难。
“花影映人心,凝幻境。”
“当年绥汐便是用它了了尘缘,入的无情道。”
“人都是有欲望的。”
“你发觉不了,但剑知道你心里渴求。”
他说这话只是客观称述一件事情罢了,并没有寓指什么。
“你若不知道自己为何止步不前,便回去入幻境问问这把剑吧。”
顾长庚拿着花影出来的时候,脑子还是有些恍惚。
他垂眸看着手的剑,阳光落下的时候有如婆娑树影花叶的光斑闪烁。
其实他原本是打算办完事回来继续修行的,只是刚才谢远收了他的惊寒。
顾长庚明白,对方是想让自己用花影先去找到自己为何卡在瓶颈制止不前。
他拿着花影回了房间。
花影的幻境如何开启并不难,他凝了灵力在剑刃之上。
青年的眉眼一下子映照在了花影的剑面上,周围有白色的雾气萦绕。
和清晨青霄凌云山间的雾霭一般,让他辨别不了方向。
幻境凝起,顾长庚抬起手轻轻拨开了云雾。
雾散开后,他这才看清楚了此时自己置身于一处花街柳巷。
夜幕星河下,红灯笼光亮暧昧,台上布置得很是艳丽浓烈。
“公子,你今日怎么来的如此晚?绥姑娘已经在里面等你许久了。”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极为自然的上前,将顾长庚给连拉带拽地引进了楼里。
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对方说的绥姑娘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位,便被拉着坐在了里面。
顾长庚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心境所化还是这剑本身随机变换的场景。
他坐在下面,正对着台上最好的位置。
稍微一抬头便能够看到台上扭动着纤细腰肢的姑娘,鼻翼之间嗅到的尽是飘来的浓浓的胭脂水粉味道。
丝竹管弦声入耳有点儿嘈杂,入目所见尽是艳丽的红。
顾长庚坐立难安,好几次都想要起身离去。
可这身子就像是被一座山压着似的,怎么也动不了。
他抿着薄唇垂眸不看台上,在觉察到管弦声停了下来后。
顾长庚心下松了一口气。
此时一面红色的纱幔不知从什么方向落在了青年的面上。
他的视野被遮掩住,抬眸看着的时候也瞧不分明,很是朦胧。
顾长庚抬起手想要将纱幔给扯下来,然而一双玉臂却从前面轻轻地挽住了他的脖子。
和其他姑娘身上的胭脂水粉味道不一样,眼前的人有着很清甜的气息。
就像是清晨刚凝的露水,缓缓顺着叶脉滑落到了土壤之。
很是清新。
“……师妹?”
顾长庚如小山丘一样的喉结滚了滚。
开口时候不仅是因为声音喑哑,而是他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的两个字。
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没有看到脸,可就觉得应该是绥汐。
也只能是绥汐。
少女听到他的声音后轻笑了一声,那灼热的气息从顾长庚耳边过去。
酥酥麻麻的,宛若电流。
“顾公子口的师妹是谁啊?”
她说着伸手轻柔的将遮掩在顾长庚脸上的纱幔取了下来。
少女明丽的面容一下子暴露在了顾长庚面前。
她的红唇如芍药,眉眼如画,连同鸦青色的发都随意披散着。
娇艳欲滴,似一朵烈焰玫瑰。
是绥汐的脸,可却又不是她。
眼前的少女神情太过轻慢,像是个游戏人间的精灵。
“与我在一起的时候,公子若是想着旁的姑娘我可是会伤心的哦。”
她看着自己,好似只注视着他一人。
但是顾长庚知道,少女的眼里没有任何人,更没有自己。
顾长庚指尖微动,使不上气力。
他只有垂眸不去与这个和绥汐长得一般模样的少女对视。
“……放开我。”
少女的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圈着,肌肤细腻如玉。
他长长的睫毛颤着,好似枝头春雪被吹的窸窸窣窣。
“放开?”
“公子可是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她装作疑惑地歪着头询问道。
见顾长庚抿着薄唇不说话,笑得更加明媚肆意。
“看来是欢喜的。”
少女说着竟直接坐在了顾长庚的腿上,头也靠了上去。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她只要稍微往上一点儿。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231节
红唇便能够印在青年的薄唇。
“那公子你……”
“还想要做些更欢喜的事情吗?”
她将顾长庚轻轻一推,青年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而后,入目的是一片晃眼的白。
是少女的脚。
脚踝系了一串银铃,此时轻轻踩在了自己的胸膛。
周围的人不知为何突然没有了踪影,如今整个楼只剩下他们两人。
少女见他怔神,不满地将手放在了衣领处。
顾长庚见了知道她是要脱衣服,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他慌忙闭上眼睛,脸上是从没有过的狼狈神色。
“你干什么不看我?我不好看吗?”
少女皱了皱眉,见对方怎么也不愿意睁开眼睛。
只瞧着他薄唇张张合合着频率极,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心下好,低头凑近一听。
“舍利子, 色不异空, 空不异色,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受想行识, 亦复如是……”
“……”
隔日,谢远问起昨日幻境所见。
顾长庚没说在幻境瞧见了什么。
当谢远问起幻境何解。
他半晌,闷闷地憋出了一句。
“……清心寡欲即可。”
而顾长庚不知道的是,千百年来靠最普通的清心咒破了心幻境的且突破元婴瓶颈的。
全修真大约只有他一人。
就连凌云峰的那一位步入羽化之境的听后都望尘莫及。
作者有话要说: 是情人节补上的番外呀。
幻境里的欲望是被放大无数倍的,所以师兄是真的牛。
他一个没尝过情爱的纯情boy,能够只靠个清心咒抵御这种刺激是真的强。
反正如果我幻境里看到朱一龙的话,他不用过来 我裤子可能都先脱了。(bushi)
第一百二十六章
顾长庚虽没什么事情, 但是一般一日之内他便要回青霄凌云。
他带着绥沉往他有印象的金云王城内值得参观的地方走了一遍后,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傍晚时候天边染上了一片橘黄。
就像是蜂蜜的色泽, 有几只飞鸟从上面缓缓飞过, 而后便又归于寂静祥和。
远没有王城内热闹。
“我可能要先回剑宗了,如果你不着急着回去的话可以等到明天。”
青年垂眸对一旁的绥沉说道。
“金云王城的夜景也很美。”
他已经有二十年左右没有见过金云王城夜晚的景色。
只是这里算是他的故土,他依然记得很是清楚。
“如今春雪消融, 冬日料峭寒意还没过。”
“正是放花灯的好时候。”
青年这么低声建议道。
他想着绥沉这十年里应该一直都在昆仑没怎么出来过,这种凡尘活动他应该很少碰到, 更别说体验了。
顾长庚以为对方就算不会去也至少会流露出些许的好。
然而少年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甚至一直都带着笑意的脸也骤然沉了下来。
“……你不喜欢放花灯吗?”
他对人的情绪变化很是敏锐, 一下子便感知出来。
青年顿了顿,思索了下便知晓了原由。
“也是。夜里来来往往放花灯的人大多成双成对,你看着也心里膈应。”
他说着,用一种[我理解你]的神情深深看了绥沉一眼。
“可惜我要赶回剑宗, 这花灯我没法陪你放。”
这话说得莫名歧义。
要不是绥沉知道顾长庚性子就是如此, 可能还以为对方是在暗示自己 , 与自己示好呢。
“你要这么认为那便是吧。”
绥沉耸了耸肩膀,没打算与顾长庚过多揪着这个事情不放。
青年看得出来对方的欲言又止, 但是瞧着少年并没有继续聊的欲望。
他也没怎么问。
顾长庚是一个不重物欲的人,同样也没什么好心。
平日里谢远讲解心法或者说到一半,故意等着青年追着询问, 也从来都是以失败告终。
对方不说,他便不会问。
这是他极为难得的优点,至少在修行上不会贪求, 顺遂平稳。
相反的,这也是他的弱处。
因为什么都不问,只会将人推得更远。
绥沉抱着手臂叹了口气。
“顾师兄你既然忙着回剑宗便些回去吧,不用管我。”
“我再逛会儿也回去了。”
少年怎么说也是个金丹修者,顾长庚自然不会如何担忧他的安危。
他听后微微颔首,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个给你。”
顾长庚手一动,掌心朝上。
一道白光一闪,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便落在了他的手上。
“我出门没带什么东西,这是一些灵丹。品阶不算高,但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不用了,我又没受伤。”
“再说了我身上可什么也没带,我可没礼物回送给师兄你。”
青年少有的强势。
他没有将绥沉的拒绝听进去,只上前将手的盒子塞进了少年的怀里。
“拿着吧,以备不时之需。”
他说到这里似乎觉得这么说不好。
顾长庚顿了顿,抿着薄唇补充道。
“不过我希望你一直都用不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绥沉若是再不收下便显得有点儿小家子气了。
“那我便借顾师兄吉言了。”
见少年收下了丹药,顾长庚神情柔和了些。
“别逛太晚了。”
“金云王城里有好些花街柳巷,你仔细些别被拽进去了。”
“……听师兄这话,你去过?”
青年被这个反问噎住了。
他想要回答没去过,但是之前花影幻境里却实实在在显露的是金云王城青.楼的模样。
“……我一个朋友去过。”
“……”
好熟悉的无生友。
不过好在少年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
顾长庚见此心下松了口气,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御剑便离开了。
绥沉看着青年的身影消失在了视野之好一会儿,这才将余光往一旁的角落放去。
“出来吧,人都走了还躲着做什么。”
在阴暗处一直站着的白羽然,听到少年的话后沉默着走了出来。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232节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白羽然皱了皱眉。
她以为自己的气息隐藏的很好,不想绥沉竟然一直都知道。
按理说对方的修为不过金丹,她金丹期再加上有赤火莲压制住魔气。
绥沉很难觉察到她才是。
“发现你的不是我,是顾长庚。”
绥沉说着往白羽然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发现他好几次都没原由的往角落处看,神情很隐晦。”
“我想他应该一直都知晓你跟在后面,只是没戳穿你罢了。”
白羽然的魔气虽然被赤火莲压制住,顾长庚感知不到魔气。
但少女的灵力却很清楚。
若是之前青年并没有与白羽然一起在青霄凌云待过的话,他可能只会觉着是同样来金云斩杀妖兽的修者。
不会过多注意。
但是没有这种假设。
自少女出现在周边的时候,他便已经知晓了。
“原来你喜欢的那个人就是顾师兄啊。”
绥沉倒是不怎么意外,从一开始时候他发现白羽然用了[东流水]的时候便将她的身份猜了个七八分。
当时谢远前后只收了两个真传弟子。
一个是如今迈入元婴的顾长庚,另一个没什么人知道。
只是对外说是尘缘未断,自行离了剑宗。
这些信息一下子全与白羽然对得上。
他想要猜错都难。
想到这里,绥沉视线淡淡地落在了不知为何突然沉默不语的白羽然身上。
“和我阿姐不同,你看男人的眼光倒还算不错。”
他实话实说。
至少这么相处了半日之后,绥沉看顾长庚哪儿哪儿都满意。
她扯了扯嘴角,想要顺着继续说什么的时候。
白羽然红唇微抿,突然意识到了眼前的人是绥汐的弟弟。
因此对方刚才的称赞在她看来莫名明褒暗贬了起来。
绥沉没怎么注意到对方的情绪变化,他整理着前后思路。
大致上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所以你想入不周山试炼是因为顾师兄?”
“……如果我说是你会帮我吗?”
白羽然指尖微动,有黑色的魔气萦绕在了上面。
她想着若是对方敢拒绝她,她只有再想办法。
但是在此之前,她得好好教训绥沉一顿出口恶气。
其实白羽然并没有抱有什么念想,可少年思索了一会儿,竟然微微颔首。
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看顾师兄刚才的反应,你对他应该不是什么可有可无的人。”
“至少是有些在意的。”
绥沉并不知道入道之前的顾长庚被白羽然的母亲救过一命,也不知道少女曾与他算是青梅竹马。
他只是觉着既然顾长庚都没有排斥对方,那帮忙引荐应当也不是什么大事。
“成。看在顾师兄的面子上,我可以答应做你的引荐人。”
“不过我有个条件。”
白羽然一怔,手的魔气也散去了许多。
此时已经是黄昏,她身上的魔气越发难以控制。
她竭力压制着魔气,面上没有显露出分毫异样。
“你说。”
“大约是直觉 ,我总觉得你与我阿姐不怎么对付。”
绥沉说着,眸子冷冽地往对方身上看去。
“你得立个誓。”
“立誓不会做任何不利于我阿姐的事情。”
白羽然听后眼眸闪了闪。
她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个条件。
“若是你不立誓的话,那我与你便没什么好说的。”
少年眯了眯眼睛,全然不顾及对方的情绪。
声音沉得厉害。
“这有什么不可?我与你阿姐无冤无仇,自然敢立誓。”
她凝了一道灵力划破了手掌心,殷红的血珠沁出。
那绵延的灵力也顺着一并入了伤口,到了体内。
“我以鸿蒙大地,正派道义起誓。
若伤绥汐和旁人半分,我必灵脉寸断,死无葬身之地。”
宗门正派修的是各类道法,自是最重道义。
若遵循道义,那么在整个修真界便没了半分立足之地。
而且白羽然的立誓与问心一般,都是有灵力效应的。
这灵力既入了灵脉,便无一点儿违背誓言的可能。
绥沉见此这才放心。
“那下月初你便在不周山等我吧,我自会引你进去的。”
“等一下。”
少女将掌心上的血珠舔舐干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那么一瞬间 ,绥沉好像从对方的眸子里瞧见了一抹瑰丽的红。
“你呢?”
“什么?”
“你还没立誓问心。”
白羽然的语气很冷。
和少年不信任自己一样,她也没信任对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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