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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不过霸
同时涅凡营也在马南湘的率领下,欢天喜地的帮任红昌办起了婚礼,叶昭纳妾之日,可是放开胆子好好为难了叶昭一把。
……
啪~
王府,隔壁院落传来的喜乐听在刘辩耳朵里已经变了味道,似乎是对他的嘲讽。
原本是不愿意娶任红昌的,毕竟这个女人比自己大了近十岁,还是叶昭的心腹。
但自己不要是一回事,叶昭公然驳了何后的面子,而且直接将原本该是自己妃子的女人做了自己的女人,就算事情本就没谈成,也让刘辩感觉脑袋有点儿发绿,以至于盛怒之下,将自己最喜爱的瓷壶狠狠地摔碎。
“叶昭,欺人太甚!?”刘辩咬牙切齿的咆哮着,今日涅凡营集体过了太尉府,也让王府防御空虚了许多。
“我儿何必动怒?”何太后幽幽一叹:“是本宫失了算计,那任红昌追随叶昭十年,也曾有机会嫁人,甚至当正妻,却一直不肯……”
“那又怎样?”刘辩咬牙道:“无论如何,叶昭也不该如此欺辱与我!”
“辩!”何后微微皱起了眉头,看着刘辩道:“你何时变得如此暴戾?”
何后突然察觉,自己这个儿子,与年轻时的刘宏几乎一模一样,尤其是发怒时的神态!
“母后!儿臣不甘心!”刘辩看着何太后,嘶哑道。
何后摇了摇头,不甘心又能如何?叶昭这次,除了确实与那任红昌有感情之外,更多的还是要敲打敲打刘辩,这原本和睦的君臣关系,何时变得如此糟糕?
“殿下!”门外,一名老者匆匆进来,一脸喜色的道:“殿下,大事成矣!”
“任安?”看到此人,何后却是一脸不喜:“你来此作甚!?”
若非这帮人暗地里挑拨,叶昭与刘辩的关系,怎会到了今日地步?
“回太后,叶昭大限便在今日!老夫特来报喜!”
“哦?”看到老者,刘辩皱眉道:“安公何出此言?”
“本官也想知道!”一道冷酷的声音响起,却见一名名卫士突然涌入王府,将任安团团围住。
“满伯宁,你因何在此?”看到来人,任安一颤,厉声呵斥道:“私自带兵入王府,你想谋刺陛下!?”
“放肆!”满宠还未说话,一旁的何后已经开口怒叱:“任安,满将军分明是来抓你的,与我儿何干?”
“太……太后!”任安回头,不可思议的看向太后。
“臣满宠参见殿下,参见太后!”满宠淡淡的对着刘辩和何后一礼道:“臣奉命捉拿逆贼,惊扰之处,还望弘农王见谅。”
“安公乃蜀中名士,也是肱骨之臣,何时成了逆贼?”刘辩看着满宠,厉声道。
“这就要问她们了!”满宠拍了拍手,几名卫士押着几名浑身被血迹沾染的血人来到满宠身边。
“竟然有人想要借着太尉纳妾之日,图谋不轨,意图行刺,殿下觉得,是否担得起谋逆之罪?”满宠朝着刘辩躬身道。
时间推移到三个时辰之前,正是叶昭纳娶任红昌的吉时,有人随着各路官员所带的家丁暗中混入了太尉府。
大喜的日子,若是寻常官员、人家,定是防范最松懈的地方,在有心人看来,叶昭此番纳妾如此大张旗鼓,正是刺杀叶昭最好的时机。
只是这些轻易便从正门混进来,手持利刃的刺客,却在设法进入内院的时候,轻易便被太尉府的守卫拿下。
太尉府的守卫,一向都是外松内紧,更别说,今日还有大批涅凡营将士在此,这些姑娘们可都是有过反侦察、反渗透训练的,这些临时组成的刺客队伍,甚至还没见到叶昭,便被尽数罗王,在满宠的酷刑之下,获得了足够的情报和证据,也有了满宠带兵入王府之事。
任安看到那些被打的已经不成人形的刺客,心底一颤,却并未表露出来,只是怒道:“这是何意?”
“这些人的供词,都是受你之命,刺杀太尉!”满宠看着任安道:“烦请随我等走一趟吧。”
“满宠,你这样,未免有屈打成招之嫌。”刘辩皱眉看着那些不成人形的刺客,沉声道。
“殿下此言差矣!”满宠摇了摇头:“听闻殿下曾随太尉学过断案,当知审问学,这些人被分开审问,以最严酷的刑罚,期间有十六人无法撑住而死,还有三人已经疯魔,仅存的几人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皆报出了任安之名,为了确定是否正缺,我等以此法反复询问三遍之后,才能确认,这些人本就是意图不轨,也不算屈打成招才是。”
“你在教本王如何做事?”刘辩怒道。
“不敢,臣只是阐述事实,请殿下莫要妨碍臣执行公务!”满宠对着刘辩一礼道。
“荒唐……”刘辩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何后一把拉到身边。
“此事本宫与王儿实在不知,王儿只是不忍名士如此下场,是以才出言辩护,失了理智。”何后看着满宠笑道:“将军执法便是,莫要顾本宫与王儿。”
“谢太后体谅。”满宠一挥手,自有将士将一脸颓丧的任安带走,满宠才向两人一礼道:“微臣还要审讯犯人,就此告辞。”
“将军慢走!”何后微笑着点了点头道。
“混账,欺人太甚!”看着转眼间,又人去楼空的王府,刘辩惊觉,今天没人守卫王府,才使得那满宠如此畅通无阻的直闯王府抓人,分明是故意的。
“我儿不必动怒,那任安无谋,竟会想要行刺叶昭,此等吴某之辈,无需为他心伤!”何后摇了摇头,对于任安的举动有些无语,不说叶昭身边猛将如云,就单单是一支涅凡营,这帮此刻想要混进去刺杀叶昭都不可能,更别说还有叶昭自己的护卫了。
“母后,这是否是说,叶昭已经开始对任安他们动手了?”刘辩看向何后道:“今日是任安,明日便是张松,然后是否就是孤了!?”
“不会!”何后摇了摇头,若非出现这些事情,叶昭甚至不可能跟刘辩翻脸,只能说,刘辩将手伸到了不该申的地方,才会引起叶昭如此激烈的反应,如果刘辩一直都是只对工艺之事感兴趣的话,也不会出现今日之局。
见刘辩不信,何后苦笑道:“如今看来,我儿对叶昭还有大用,否则他也不会只是这般敲山震虎,之前那任安,可能便是被故意放进来的。”
“母后是说……”刘辩心中一动,看向何后。
“我什么都没说,我儿如今要做的,不是如何争权,而是韬光养晦,静待时变!”何后摇头道:“蜀中士人,已经被叶昭架空,根本无力对抗叶昭,我儿切不可与之为伍,反遭了这些人算计!”
况且,这帮蜀中士人的脊梁骨都被叶昭给压断了,哪还有本事帮刘辩争权?只看那任安之谋,便觉可笑,堂堂名士,竟然想要以行刺来夺权,就算行刺成功了,这蜀中的权利便轮得到他们吗?





代汉 第六章 大清洗
太尉府热闹依旧,但成/都却并不平静。
秦府,秦府默默地坐在胡床上,摸索着胡床的扶手,目光中带着几分萧索和怅然,派去刺杀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秦宓便知道事情不妙。
他没有如任安那样去王府寻求庇护,因为他很清楚,刘辩是没有能力庇护他们的。
说实话,平心而论,他并不反感叶昭,自叶昭入蜀以来,蜀中的变化是可以看到的,跟着这位主公,以他的才能,未来不会太差,叶昭用人,从来不拘泥于世家或是寒门,只要有能力,肯做事,叶昭就会给机会。
单从这点来看,叶昭无论用人还是理政之上,都符合一个明主的条件。
但秦宓有自己的家族,秦家自先秦开始便是蜀中望族,叶昭对秦宓不错,但秦家却随着叶昭在蜀中稳固根基,而逐渐衰落,这不是秦宓一个人受重用就能够扳平的。
更重要的是,以叶昭目前的执政方针,秦家会继续衰落,直到衰落到一个平衡点,叶昭允许的平衡点之后,才会停止,那时,秦家不再是蜀中大族,而是跟许多新贵一样,其实叶昭也没有给那些人什么,但政策却是可以让那些新贵们不断壮大。
比如关羽如今也算有了家族了,还有张任、黄权;甘宁的家族大概就在那个平衡点附近,所以不会有太大的起伏,而关羽、张任、黄权以至于更早跟随叶昭的那些人,基本都是寒门,从无到有,哪怕叶昭没做什么,也会让这些人感觉到自己跟着叶昭在不断变好。
类似的还有很多人,这是一中心理上的满足和不满的平衡,不满的终究是他们这少数人,而叶昭从他们这少数人身上拿到的利益,却可以让大多数人感到满足,而秦家的衰落,也会给秦宓造成压力,他有很多族人无法再依靠秦家生存,只能自己谋生,而一个大族之中,总有那么一些无法自己谋生,却又在族中很有话语权的人物,这些人的态度,加上几个老牌家族之间的互动,也会生出同仇敌忾之心。
秦宓不想与叶昭作对,但他不只是一个臣子,还是一个家族的话。
“主公……如此待我,臣不知该如何报答,唯有肝脑涂地,以报主公厚恩,请主公放心,此事臣必然秉公办理,绝不徇私!”张肃双目通红,再度对叶昭下拜道。
“如何办理是你的事情,我不会再管,那张松你放也好,我既然说了不再管此事,便绝不会再多说一句。”叶昭将张肃扶起,微笑道。
“喏!”张肃也不再多言,向叶昭拱手一礼之后,直接带着夏侯兰转身离去。
“主公大喜之日,却处理这些事情,未免有些不祥。”戏志才从屏风后真皮层及。对着叶昭笑道。
“南中已定,我等出征在即,这许多赘肉,也该清理一翻了。”叶昭笑着看向戏志才道:“军资、粮草准备的如何了?”
“已经调集完毕。”戏志才点点头道。
“此事之后,待云长他们回来,便可商议出兵之事了,你我阔别中原十年,也是时候回去看看那些昔日故友了。”叶昭看着戏志才笑道。
叶昭离开了书房,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新房,任红昌有些忐忑的坐在床榻上,一袭喜庆的红袍被叶昭伸手勾落,绸缎般的肌肤,在屋内明亮的烛光下,动人无比,这一夜自是数不尽的风流,道不尽的春色。
而在成/都,这一夜却并不太平,平日里很少出现在百姓视线之中的吕布,今夜却是大规模出动,一名名官员的家被粗暴的创凯,大小官员被一一捉拿,或就地斩杀,同时张肃府中,张松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带过来,在这成/都,一旦律部和守城军队出动,也代表着他们那还未开始的计划,便被粗暴的打断,不但计划胎死腹中,这三年来,张松等人暗中联络的一众大小官员,几乎被叶昭一网打尽,书院中的学子迅速补上,根本不会影响到蜀中的运转。
叶昭治蜀近十年,人才储备已经形成一个循环,未来会有越来越多的士子出仕,对于士人的需求,已经不大。
“张君桥,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张松看着自家兄长,愤怒的咆哮起来。
“秉公执法!”张肃看着张松那张丑脸,面色森然道:“不思正事,每日里与你那群朋党不做正事,却只知抨击主公,若非主公仁慈,今日,恐怕是整个张家都跟着你一起遭受牢狱之灾了。”
“你糊涂!”张松被人五花大绑着,咆哮道:“那叶昭是如何对待我等士人的,你可还记得?”
“秉公执法。”张肃看着张松叹息一声道:“主公究竟有何过错,为何要如此对待主公?”
“有和过错?”张松看着张肃,突然笑了,摇头叹息道:“若非那叶昭,你我兄弟何以落至今日田地!张家如今还剩几人?”
“主公又非不用,只是他们无能尔!”张肃皱眉道。
“哈~”张松突然没了交流下去的欲往,双方根本久不在一个世界,注定想法难以共鸣,多说也是无异,厉声道:“那不知兄长欲如何处置于我?”
“依律!”张肃闭上眼睛,痛苦的道。
“你疯了!”张松面色一变,若是依照律法,他这三年来做的事情,有十颗人头都不够砍得。
“待下去!”张肃突然有些心痛,不renew的挥了挥手道。
“喏!”一直留在门外的夏侯兰进来,拖死狗一般将面如死灰的张松带走……




代汉 第七章 天下格局
成/都在经历了一场大清洗之后,逐渐恢复了平静,在叶昭通报张松等人谋划和罪证之后,大多数官员才微微松了口气。
毕竟身在高位,有时候就算是为了公事,也会使用一些手段,走律法的擦边界限,叶昭这次突然毫无征兆的大起屠刀,让很多人都看不懂,许多人更是人人自危。
布告一出,也让大家松了口气,原来张松等人竟有如此谋划,跟这件事无关的人,自然大大松了一口气,有关的,也是极力撇清自己的关系,实际上到了此时,叶昭没去找的,就已经不准备再追究了,经此一事,蜀中世家的官员几乎被杀尽,除了令官田数量增加了一些之外,蜀中世家对蜀地的影响,已经薄弱到极限。
同时经此一事,那些原本想要通过刘辩这条路子的人,也纷纷打消了念头,很显然,刘辩在这蜀中,根本没有跟叶昭相斗的能力,而且双方已经交恶,自然没人敢再跟刘辩走的太近,甚至连往日那些来往于弘农王府的工匠,如今也已经自觉地脱离了与刘辩之间的关系。
如今刘辩的弘农王府中,涅凡营已经被撤出来成了太尉府的护卫,而涅凡营却换了军队镇守,除了必要的采买人员之外,任何人都不得入弘农王府。
不过有些人会畏惧叶昭的权势,有些人却不会,比如……眼前这位。
“庶子安敢如此待弘农王!”蔡邕指着叶昭,咆哮道:“你为何人?”
“父亲息怒,夫君他……”蔡琰有些担忧的看着两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针锋相对,实在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
“昭姬退下!”叶昭和蔡邕同时开口,相视一眼,同时没了声音。
蔡琰叹了口气,带着叶征和蔡益离开,这样的场面,实在不适合两个孩子在场。
“岳父可知,为何会有今日之事?”见蔡琰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叶昭看向蔡邕,有些事情,他必须说清楚,自己这个岳父兼恩师,很多时候出发点是好的,但太容易被人利用,自己要面对对手的明枪暗箭,还得防备猪队友扯后腿,这让他很苦恼。
“我知你能言善辩,但这一次,你如此苛待弘农王,乃以臣逆君!大不敬之罪!”蔡邕看着叶昭,厉声道。
“当年,若非是我,他早死了,何来今天这许多事情,我救弘农王,乃报先帝知遇之恩!”叶昭看着蔡邕,沉声道:“况且入蜀这些年来,我对弘农王可曾有过半点僭越?”
“那这次呢?”蔡邕皱眉道。
“张松此人,心思狡诈,对我在蜀中许多政策颇有不满,一直心怀二心!”叶昭看着蔡邕道:“昭不知道岳父为何要将这些人引荐给弘农王,但此三人暗中教唆弘农王与我敌对!”
“我为这大汉天下披肝沥胆,三年有家而不能归,风餐露宿,征战沙场,弘农王却在这些人的教唆之下,意欲谋害于我!”叶昭拍了拍胸膛,嘿笑道:“心寒呐!这蜀中,有今日之盛况,乃我一刀一枪,一砖一瓦建起来的,如今蜀中安定,未曾有半分嘉奖,换来的却是兔死狗烹,岳父让我该如何做?日后还要挥兵出川,恢复中原,我不能一边打仗,一边还要防备小人在背后捅刀子!”
“但你如此做法,有些太过了!”蔡邕看着叶昭,气势弱了几分,若非自己将张松等人带去见弘农王,也不会有今日之事。
“或许吧,但我别无他法!”叶昭摇了摇头,叹息道:“要做个忠臣,就不能太有能力,那样会很累,不但要去管这乱糟糟的天下,还得防着背后的猜忌和暗害,现在,孩儿累了,已经不想再做这个忠臣了。”
看着一脸疲惫的叶昭,叶昭的路,是他看着一步步走到今天的,自己这个岳父兼恩师,除了教他学问之外,似乎根本没有给过任何帮助,如今更是有拖后腿之嫌,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自责之意。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太尉府的,何曼一直跟着,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当初将张松等人引荐给刘辩,也是觉得刘辩已经及冠,也该组建自己的势力了,只是他没想过,当刘辩逐渐成长起来的时候,和叶昭之间是否如之前那般和睦。
如今看来,怕是不会了,哪怕刘辩不想,那些归附于刘辩之人也会想……如此一来,帮刘辩,就是害叶昭,害自己的女婿,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但若不帮,他乃汉室忠臣,一生的信念也不容许他这样做。
叶昭站在太尉府门口,看着蔡邕的身影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处,只是这一段路,蔡邕仿佛老了十岁。
“夫君……”蔡琰小跑着来到叶昭身边,双手不禁搂紧了叶昭。
“放心,我和岳父都没事。”叶昭叹了口气,自己这位岳父,今年已经六十三岁了,有些事,还是不要太较真的好:“让岳父清净一段时间,他现在有些乱。”
“嗯。”
……
接下来的两月,蜀中逐渐恢复了平静,蔡邕这些时日没有再去弘农王府,他怕面对刘辩失望的眼神,听何曼所说,最近蔡邕一直在修身养性,偶尔会去书院教学,或是悉心教导蔡益。
至于叶征,如今在书院中随着他的喜好在学,偶尔会去蔡邕府上寻求解惑,但叶征现在更喜欢叶昭来帮他解惑,自家父亲的博学程度丝毫不弱于蔡邕,而且叶征感觉,自己父亲讲的虽然不高深莫测,但自己能听懂。
任红昌已经很少再参加涅凡营的训练,最近涅凡营的姑娘们发现,自家这位主将似乎比以往水嫩了不少,眉宇之间,也少了几分昔日的戾气,眼神也越发柔顺。
虽然只是做了个妾氏,让许多涅凡营的将士觉得有些不满,毕竟任红昌跟了叶昭十年,兢兢业业,最终却只得了个妾氏,让人不免心疼,不过如今看来,任红昌过得似乎不错。
叶昭最近除了每天看看公文之外,大多数时候都跟四位娇妻美妾腻在一起,似乎要将憋了三年的精力一口气尽数发泄出来一般。
三月初,关羽、徐荣、赵云率军抵达成/都,叶昭给众将十日假期,让他们与家人团聚,关羽在决定留在蜀中之后,便续弦了一名妻子,后诞下一子,名为关兴,如今也已经三岁了,赵云也在蜀中成家,只是尚未留侯,叶昭希望自己这些猛将们能将优良的基因传下去,给未来提供更多有用的人才。
而叶昭,这十天也是叶昭给自己与妻儿们留下来的时间,踏上这条路,日后这样聚少离多的时候会更多,他想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多陪陪家人,两个儿子最近明显比较粘他了。
刘薇四人显然也知道又到了分别得时候了,最近对叶昭格外痴缠,尤其是新婚不久的任红昌,更是仗着强悍的体力每日与叶昭缠绵到深夜才会睡去。
十日之期一晃而过,太尉府,正厅,叶昭顶着有些微黑的眼圈对着戏志才道:“中原这三年来的情况,与诸位说说。”
“喏!”戏志才躬身一礼,然后走到一张大汉疆域图面前,用朱笔在地图上勾勒了一遍道:“如今蜀地之外,大概可如此区分。”
“自建安元年,天子出走之后,三辅之地西凉诸将相互吞并,李傕与郭汜也嫌隙渐生,因为当年主公给他们一册,西凉诸将虽然斗的厉害,但民生方面,流失不多,三辅、西凉可看做一块,此二地有些混乱,人口流失严重。”戏志才点了点三辅之地道。
“除此之外,吕布、刘表与我军有地域接触,自吕布入南阳以来,治理的倒是不错,但南阳人口被主公迁走了大半,后又经吕布杀戮,使得人口锐减,吕布如今拥兵七万余,而荆州刘表作用荆襄之地,以文治为主,这些年除了与袁术偶有摩擦之外,主要是与吕布之间冲突极为激烈!”
“中原之地,曹操占据兖州、豫州大半以及徐州彭城、琅邪等地,去年曹操第三次攻伐徐州,具体消息还未传来,但以臣之间,徐州如今已经难以抵挡曹操,虽处四战之地,但曹操麾下兵马历经战阵,臣以为,却是中原诸侯之中,最强的一个!”
“此外袁术据豫州部分以及扬州,去岁袁术趁着曹操攻打徐州之际,联合兖州世家想要吞并兖州,却被曹操回军击溃,虽身世显赫,但军势却不足,麾下兵多将寡,然余势不可小觑。”
“北方之地,如今袁绍已经侵吞青州、并州,有雄霸北方之势,幽州之地公孙瓒与刘虞相争,无法决出幽州之主,又有袁绍虎视在侧,以在下之见,刘虞、公孙瓒决出幽州霸主之时,便是袁绍侵吞幽州之际,是以可将四州看成袁绍势力。”
“除此之外,尚有辽东公孙度、交州士燮,但臣以为,此等地方,地广人稀,不足为惧!”




代汉 第九章 出兵
“辎重粮草已然齐备,随时可以调往汉中!”负责筹备粮草辎重的张肃起身,躬身道:“神工营三月来日夜赶制推车,这些年来,蜀中各处要道已经经过加宽、加固,辎重、粮草可在两月之内尽数调集到汉中。”
作为蜀郡太守,这些调配工作都是由张肃来做的,本事虽然不大,但做事的能力却不低,他可以在属吏的帮助下,将很多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一丝不乱,这也是叶昭重视的原因,虽然缺乏主见和变通,但强大的执行力和效率让他太适合做蜀军或是未来的京兆太守。
“很好,我军如今可以调集多少兵马?”叶昭点了点头,看向戏志才道。
“如今我军治下,有常备军十六万,此外还有各县维护治安的县卫合共有四万,除此之外还有主公自南中带回的五万兵马以及驻守南中的两万,共计二十七万,十六万常备军以及五万南中兵马可以随时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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