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莲
翠儿,这几天,府里出什麽事了吗你可有听说月娘试探著问。
小翠看看周遭无人,便拉著月娘坐下,神秘地说:出事了,怪事
月娘心里一惊,但仍只看著她,等小翠说出答案。
我跟你说,你知道王大和铁牛吧在花房里做事的,那两个长工小翠小声问。
月娘迟疑著点点头。她对他们不算太熟,但还知道这两人。
不知道为什麽,听到这两人的名字,月娘竟想起那晚,被那两人轮暴的事。
月娘也曾问过卫子卿,但卫子卿却说,那两人他不认得。
月娘怎麽追问也没个结果,她知道,他是怕她知道之後会更难过。
所以後来,她就假装忘了这事。可在她心里,她却始终也忘不了那晚的惨痛。
如今听到小翠说起他们,月娘莫名地觉得心里有点慌乱。
於是她故作轻松地说:他们,他们能出什麽事不就是两个平常的长工麽
话虽如此,但你久居大公子的房里,外间的事你就不知道了。王大那人又好色又滥赌,前几日,吊死在咱们卫府後院了你没见那尸体的样子,舌头在外面耷拉著,活像个吊死鬼,可怕著呢小翠挤眉弄眼地形容著。
吊死了月娘惊问。
可不是。大家都说他被债主逼的没法子,所以就上吊了。可我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小翠说。
怎麽怪法月娘问。她知道自己本不该关心这样的事,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总是觉得,这事像是与自己有些什麽关联。
他那人,人品不好。爱赌爱嫖,这谁都知道。可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债主追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麽说死就死了他死前的那几天,还是每天没个正形。看到我的时候,还尽跟我说些荤话,占我的口头便宜呢。这种人,怎麽会自尽小翠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能,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月娘敷衍著回道。
嗐,我倒觉得,没准是阎王看他不顺眼,所以派了勾魂的,把他抓下去了。小翠说著,语气又一转:只是,他虽然可恶,但这下子,他那老婆孩儿就该遭罪了。孤儿寡妇的,也挺可怜的。
月娘茫然地点点头附和著。
还有呢,跟王大平日挺要好的那个,你知道的,叫铁牛的,也死啦小翠的话,让月娘心头又是一颤。
怎麽死了怎麽他也死了月娘忙问。
谁知道了。前两天他媳妇来咱们府上找,说这铁牛两天没回家了,是不是在府里有了相好的了。可笑,铁牛那个蠢相,谁会跟他相好後来呀,咱们府上看她哭得可怜,便帮著她一起找找。结果你猜,怎麽著小翠关键时刻又卖起了关子。
怎麽月娘拉著她的手问。
小翠得意地笑笑说:他呀,不知道是发什麽疯,好好地,偏要跑去兔儿山。京城里谁不知道,兔儿山险著呢,野兽也多。可能是不小心吧,他掉下了山崖。听说大夥找见他的时候,他那身子,都快被狼吃光了,就剩副骨架子了小翠说的会声会影,就如她亲眼所见一般。
月娘却是越听越怕,越觉得心惊跳。死了两个,两个都是横死的。
那夜轮暴她的,不就正是两个。
对了,都是...都是哪天的事月娘不死心地问著。
谁知道了,掐指头算算,现在也该做头七了吧。小翠漫不经心地说道。看到月娘脸色发白,小翠忙问:怎麽了身子不舒服
小翠知道,月娘现今是大公子房里的人,对此很是羡慕。月娘现在,等於是半个主子了呢。
也难怪,谁让自己没长那麽一张漂亮的小脸呢小翠心里自叹自怜著。
没事,听你学的那麽吓人,有点吓著了。月娘勉强笑笑。
算了,我就信口一说,你也就一听一过,别当回事。他们自死他们的去,关咱们什麽事别寻思了,想多了都恶心。小翠好心地安慰著过去的好友。
月娘想到,七天前自己的月事还未尽。卫子卿和卫子璇,那几天都有些反常的举动。
晚上没缠著她,好像也严肃沈默了很多。
先是平日大大咧咧的卫子璇,有天晚上,手抖得连酒都倒出杯外。
只隔了一晚,卫子卿的手,就被树枝刮的血模糊。
如果他人在城里,怎麽会受伤城里哪个府上,也不栽那种低矮的灌木。
月娘越想越害怕,越想心越凉。
前前後後把所有事都串起来,月娘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兄弟俩,一定有事瞒著她。
而那事,也许,就与铁牛和王大的死有关。
现在回忆起那晚她所听到的声音,虽然被刻意压低了,但似乎就是王大和铁牛。
这两个人,平日里也没少言辞调戏她。月娘每次见到他们,都要躲著走。
况且卫子璇也曾说过,那两人,都是花房里的人。
死的这两人,这麽巧也都是花房里的
如果真是他们轮奸了自己,这两人就是死有余辜。
可是,月娘从心底里不想,不想做成这结果的,是她爱的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都是翩翩公子,人中龙凤,他们不该杀人。
为了谁,为什麽事,都不该。
她就这样怅怅地想著,连小翠何时离开的,都没有察觉。
月儿,怎麽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坐著秋风起了,小心著凉。卫子卿温柔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月娘听著这熟悉温柔的声音,真不希望这主人的手,染上那样两个人的鲜血。
卫子卿从後面抱著她的肩膀,以为她又起了思念爹娘的愁思。
来,爹爹疼你。他轻吻著她的脸颊。
月娘心里一疼,侧过脸去,面对著他说道:那两个长工....卿...是你,也有璇...你告诉我,是不是
卫子卿的笑容逐渐被凝固。他知道,这府中人多嘴杂,这样的事,即便他们都不说,月娘也迟早都会知道。
说什麽呢月儿,我不明白。卫子卿微笑著说。
可月娘对他的表情脾气已经太了解。他那一瞬间的神情变化,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卿...为什麽为什麽月娘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她心疼地哭了。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做了杀人的侩子手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被灌木刮得鲜血淋漓
卫子卿知道瞒不过她,轻声劝道:别这样,月儿。有事,我们回房去说。
璇呢月娘知道,夫人老爷是为了府中下人接二连三的离奇死亡,传他们二人过去训示的。他回来了,卫子璇去哪了
他,在他房里,叫我们也过去呢。我想,这样也好。否则他总往我们这边跑,早晚都会让人看出什麽来。卫子卿说著,拽起月娘的小手,一起向卫子璇房间走去。
走过几道石子小径,穿过几道水榭回廊,就看到卫子璇正坐在园子里的秋千架子上,百无聊赖地等待著。
怎麽才来是不是又偷偷背著我亲热了卫子璇半认真半玩笑地问著。
说到最後几个字的时候,他先四处环顾一眼,又刻意压低了声音。
看到两人都没回答,脸色也有点灰暗,卫子璇才知道,可能出了什麽事。
进屋说吧。卫子卿跟他使了个眼色。
卫子璇心里明白,点点头把两人让进房里,又小心地别好门闩。
璇,卿,王大和铁牛,他们...他们就是那晚...那两人。是不是你们先告诉我,是不是我被人糟蹋了,你们一个看到过,一个听见过。你们都知道他们是谁,可为什麽,谁也不肯告诉我月娘坐在床沿上,哭著问。
卫子卿看著窗外,卫子璇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月娘看他们谁也不说话,就知道,这事,是真的。
他们做下这样的事,是该千刀万剐。可是...不该,不该是你们。你们怎麽可以瞒著我,瞒得那麽辛苦月娘越说越伤心。
她为他们伤心,更为自己伤心。她就像个扫把星,把两个公子哥,变成了杀人犯。
兄弟二人看她哭的那麽凄凉,谁也不能再装作视而不见了。
两人一齐走到月娘跟前,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拭去她满脸的泪水。
别哭了,乖月儿。你哭,我会心疼。知道吗,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做什麽都甘愿。卫子卿说。
卫子璇也蹲下去,一对大手包住月娘冰冷的小手:月儿,我和大哥都一样。为了让你笑,为了让你再也不哭,不被那样的人所威胁,所以....可是,你看,现在不是很好麽什麽事都没有。罪人,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们该高兴才是,嗯
月娘又是感动,又是後怕,小手也握紧了卫子璇的大手,身子靠在卫子卿的腰间,哭得眼泪鼻涕到处都是。
呜呜呜...你们,你们怎麽能....这样骗我怎麽....那麽傻,我不值得你们冒险....呜呜呜...要是,要是,你们出什麽事,我该怎麽活,呜呜....怎麽活
卫子卿俯身吻去她的眼泪,逗著她说:月儿,现在知道没我不能活了麽别哭了,听话。看你哭得,我这衣服上,都是你的大鼻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自己不小心弄上什麽了呢
看著月娘破涕为笑,卫子璇也忙说:可不,这麽看看,还真像。月儿,咱不哭了,一门心思在上面擤鼻涕就好,让大哥也丢丢人。
你们,你们月娘又好气又好笑。无论如何,他们都有办法让自己笑。
也许,这也是她会爱上他们的原因。
她已经哭的太多了。这世界,能够让她从心里笑的人,又实在太少了。
卫子璇站起身,从书房桌子上,扯了几张上好的宣纸回来。
喏,月儿,把大鼻涕擦干净吧。多大了,还哭得像个小孩。月事不都来过了吗
月娘接过来,瞪著他嗔道:好好的纸,就这麽浪费
卫子璇笑著说:再好的纸,也只配给月儿你擦鼻涕。若是擦小儿...用我这舌头,才最合适。
月娘听他放浪的言辞,红著脸白了他一眼。闷闷地擦著鼻子,又递给卫子卿几张纸。
看著卫子卿皱著眉头擦身上的污渍,卫子璇笑说:算了算了,还擦个什麽劲。一会儿交给浣洗房的人去洗吧。咱俩身量差不多,你先挑我的穿上就是了。
卫子卿无奈地笑笑,解开外衫的衣襟系带,便去卫子璇的橱柜里找件合适的。
突然从卫子璇的衣服里,到一盒硬硬的东西,旁边还有类似金属做的一条链子。
这都是什麽卫子卿把那两样东西都掏出来,摊在卫子璇面前。
一个小锦盒,一条长的铁链拷,很像锁犯人才用的镣铐。
月娘看了那锦盒,咬著嘴唇不好意思起来。
卫子璇看到月娘那神情,心神忍不住为之一荡。
大哥,这个麽,是飞燕丸,你知道是做什麽用的。至於这链子...想怎麽用,就怎麽用。要不要,试试卫子璇邪邪地笑笑,又看看月娘。
卫子卿一下子就明白了。看著一脸娇羞的月娘,想到她刚才所知的,那些不该她知道的事情。卫子卿觉得,也许一次疯狂的欢爱,可以让人的心情平复很多,也能忘记很多。
再者,对她最美的模样,他还没看到过。为什麽不呢
现在正是她相对安全的时期,不趁这个时候好好爱她一场,她那小里,就不能再入滚烫的了。
卫子卿拿著那锦盒,走到月娘身边蹲下。
一手扯开月娘腰间的系带,伸出手揉著月娘前的两团嫩,他仰著脸问:月儿,让我看看。子璇都看过,我还没,不公平。
月娘知道他说的,是飞燕丸。那东西到底有多厉害,她领教过了。
想要拒绝他,但看著他那眼神,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况且,他为了她,恨不能命都豁出去了。他为了她,杀了她的仇人。
她还有什麽可以报答的,还有什麽不能同意的
看著月娘咬著下唇不做声,卫子卿知道,她已经是默许了。
於是他按著她的脯,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解下她的裤带,除去她的裙衫和裤子。
月娘那身白中透著粉红的身子,又一次整个展现在他眼前。
可爱的月娘,似乎无论经历过怎样的欢爱,仍那麽新鲜,那麽羞涩。
卫子卿左右拨开她的大腿,把那两片薄薄的花唇,用两指分开。
月娘的小,紧张地收缩了几下。只是想到那一次她的癫狂,那小便流出一股爱,润湿了卫子卿的手指。
而那小的收缩紧闭,也像是在提醒他们,那里的风景有多销魂。
卫子卿的呼吸又重起来。他从那锦盒里挑出一粒,藏在他细长的小指甲上,慢慢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
该用多少他回头问问卫子璇。
卫子璇正欣赏著月娘被人摆弄的媚态,直接回答:上次我用了三粒。
卫子卿笑笑说:用得著那麽狠麽月儿现在是甘愿的。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飞燕丸,除了可以让女子在房事上欲仙欲死,还有收缩滋润的效果,也不全是坏处。卫子璇坏坏地教唆著。
别,卿,一粒就好。月娘夹紧双腿。
卫子卿听到兄弟的话,没说什麽,只是又挑了两粒在指甲上。
用他的舌头,舔开月娘紧绷的双腿,舔湿月娘紧闭的小,将那小丸固执地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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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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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2
也就是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月娘便像上次那样,难过地曲起双腿,并拢大腿,慢慢地摩擦著。
她想借助那摩擦的力量,来缓解身体里的燥热。
可是,为什麽却越是磨蹭,口和里面就越热越痒
月娘呻吟著,脯用力向上顶著,可硬硬的头实在敏感,几乎察觉到空气在它周遭的微弱流动。
下身的褥子已经湿了,黏答答地爱,把她的大腿部浸得湿亮。
卿,这样...这样可以了麽...快点...嗯....月娘用胳膊强撑著自己,可怜巴巴地看著卫子卿。
卫子卿缓缓地摇摇头。他要的,远远比现在看到的,更多。
我...卿,怎麽办...快帮我...璇...你帮我...月娘看著卫子卿稳稳地坐在床尾,没有起身与她共赴鸳梦的意思。只得看看圆桌旁的卫子璇,希望他可以解救自己。
卫子璇与卫子卿对视一眼,两人一贯的默契,让他们都明白,现在不是时候。
你们...你们怎麽那麽坏...我...哦....月娘呻吟到几欲哭泣,下身那小里,又开始不受控地抽搐了。
连那小小的核,都开始不住地跳动著,涨得像只花生米,颜色嫣红又透亮。
月娘实在熬不下去了,她只能抛弃一切的羞耻心。
用她的小手,一面揉搓著暴涨欲裂的头,一面抽出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小外缘抚著,按压著那跳动的小核。
可是没用,这样做的结果,是让她的饥渴加倍放大。
月娘狠狠心,学著平时他们挑逗她的样子,把她的中指捅入小。
她无暇再顾及头中传来的刺痛,一手扒开她的花苞,一手尽可能地塞入更深。
该死虽然小表面的痒痛减缓了,但在她自己的抽弄之下,花心深处传来的空洞感,却更强烈了。
月娘的中指,本够不到那一点。她只好把自己的食指也塞进去,还是不行,她咬咬嘴唇,把无名指也一并加入。
可不管怎麽去勾,怎麽去挑,都够不到那要命的一点。她自己是怎麽都够不到了。
月娘沮丧地放弃了。她开始尝试勾引卫子卿和卫子璇,他们今天的忍耐力,实在是出人意料。
也许他们两人都没想到,自己可以熬受住眼前这样的靡靡声色。
月娘的呻吟,刺穿了他们的耳膜;月娘的行径,染红了他们的瞳孔。
但他们的心,却像一条永不满足的蛇。他们要更多,更多。月娘就是那只象,他们要整个吞下她。
他们此时的心情,也与两个赌徒无异。
明明已经赢了很多,已经可以收手,心满意足地离开赌桌。
可他们都宁愿趁著手气好的时候,再豪赌几把。不把庄家赢得倾家荡产,他们谁都不想收手。
卫子卿看月娘辗转爬到自己的膝盖上,想要解他的裤带,便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如意。
他也必须按住她,否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受得了她直截了当的勾引。
卫子璇也走过来,把手中那镣铐的两只环扣,顺利地锁在月娘的两只纤细的手腕上。
你...卿...璇,你们,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麽时候...到底还要...我怎样求你们,别....
月娘吃力地说出这句话,想要挣脱那链铐。
可卫子璇一抬手,就把链铐挂在了床柱的顶端。
月娘试著动了动,可她的手却只能到她的头,再也不够长度,去安慰那可怜的小。
他们好狠,居然连这样的机会也不肯给她。
月娘的双腿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又靠在一起夹紧。但无论怎样,都无法减轻那飞燕丸的效力。
那东西进入小,不经历几场饱满的磨合,那噬人的酸楚,就会愈来愈强烈。
卿,璇...救我,快救我...我要你们的棍,快我,快啊唔....月娘说著最放荡的话,却还是无法打动两颗野狂烈的心。
月娘的手指尖,不断地掐著自己的小头。她以为用疼痛,可以减轻欲望的来势汹汹。
可渐渐地,疼痛都变得麻木。渐渐地,就连疼痛,都包裹著快意,一起向她袭来。
汹涌的爱,顺著月娘的大腿不断流下。不一会儿,就连她的脚踝,都被所打湿。
卫子璇又在铜镜旁的柜子里,找出一把巧的银质剃刀。
原本这只是个收藏品,可现在,他看到月娘那朦胧的小,找到了这剃刀的新用途。
我们,把她收拾得更干净些吧。卫子璇说,他的嗓音沙沙哑哑的。
好。我来。你手笨,别伤著她。卫子卿言简意赅,声音也同样不明朗。
饱受情欲折磨的,不止月娘一人。
他们的坚守拖延,只是为了让之後的狂潮,来得更猛烈些。
宝贝,你看著,别动,忍住。我要,把你这里的毛,都刮掉。刮掉之後,我会更爱你。刮完它,就给你,让你高兴,嗯
卫子卿扶起月娘,让她看著自己的小被他们扒开。
让她亲眼看到,他是怎样把她的毛,一绺绺剃干净。
不行...那,都有的,不要....月娘呻吟著。
但卫子璇按住了她晃动的双腿,把她稳稳地固定住。
卫子卿则凑近她的阜,蘸著月娘黏黏的爱,把那小包上的毛发,一条一条地剃下来。
冰冷的刀锋让月娘不敢妄动,那凉凉的触觉,也让她得到了一些微弱的快意。
她看著卫子卿手中的刀,刀过之处,一片毛发被带下,露出白嫩嫩的皮肤。
不一会儿,她下身的毛,就一都找不到了。
没有了毛发的遮掩,月娘嫩生生的部,显得异常干净。
就像一个刚刚出笼的小馒头,鼓鼓地,被人从中间切了一刀。
那细细的小缝,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要把手探进去,一探里面的温暖罅隙。
这样...多美...月儿,知不知道,现在,你有多美。卫子卿扒开她的双腿,让月娘看自己那无一丝毛发遮盖的小。
是啊,月儿,这样看还不清楚。你看这里,看著它....卫子璇把一面小铜镜,立在月娘的大腿中间。
兄弟两人的教唆,让月娘忍不住看著镜中的花,也出了神。
以往不经人事的时候,月娘一直觉得那里是丑陋的,肮脏的。
可自从被兄弟俩那样地爱过之後,月娘才知道,这里是男人最想要,最想宠爱,又最想撒野的仙境。
这小,也可以让她体会到上天入地的美好。
看著镜中自己的小,月娘想到之前,她被他们兄弟前後塞满,一进一出的靡景象。
小腹一热,腹腔内一阵剧烈的收缩。她抬起臀部,用力挺起小,啊啊地叫著,迎接著意中的第一个高潮。
一股热热的爱,竟像水柱一般,喷洒在那面铜镜上。
月娘,潮吹了。她的爱沸腾了,喧哗了。
她无力地向後仰著头,大口大口地喘著气。
卫子卿和卫子璇,看到这样美的一幕,都有点呆住了。
那面镜子上,喷满了月娘的水。温热的水,沿著镜面,缓慢地向下滑动著。
看,月儿,这是你快乐的痕迹。卫子璇拿到月娘的眼前。
月娘嗅到一股麝香的味道,那是她体内急需的元气。
於是她眯著眼睛,把那镜面上流淌的水,一点点,一丝丝,都用她的小舌头卷著,重新吞回自己的体内。
月娘此刻,就像一条幻化成美人的蛇。
她的舌头,不止舔在镜面上,也舔在了卫子璇和卫子卿的眼睛里,舔到了他们的心里。
这一幕,他们再也不会忘记。
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月娘。
嗯....好想要,不行...月娘大张著双腿,把白净的户敞开在两人面前。
用这个,好不好卫子璇从枕头下,掏出一支金灿灿的假阳具。
这东西他一直都想塞进月娘的小,看她吞著它裹著它,会有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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