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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莲
他少年时曾这样做过,而且快乐地像是飞了起来。
可现在他仍这样做,不仅没有作用,反而增加了他饥渴的程度。
他那双手,无论如何都代替不了月娘的小和小嘴。
於是他又像之前那样,跑去醉红楼找了个妓女来灭火。
可在那妓女身上,他也只能闭著眼睛,幻想身下这个是月娘。
但那敏锐的该死的弯刀,却总在提醒他,这个不是小月儿。
小月儿的小舌更细嫩,她的小更紧绷,更湿滑。
天知道,他是怎麽熬过这度日如年的两个月
他在月娘小口中冲刺著,四处碰触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不论是她的轻舔还是她的猛吸,都能让他爽到魂飞天外。
他抓著月娘前两团越来越涨的房,她的这两团,比最初时又大了些。
月娘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兄弟俩占据了,掏空了,又填满了。
谁的手在搓弄她的头,让她愉快地轻颤;
谁的手在轻掐她的屁股,长的棍还在她身体里飞快地进出,挤压撞击出无数快意。
她不再关心这些了,她只知道,她已经跃上了那极致的快乐。
身後的棍越是让她惬意,她的小嘴便吸吮得更紧,舌头便更为欢快地跳跃;
小嘴里的棍,越是发狂地顶著她的咽喉,她便摇著腰肢,摇著小,小屁股掘的更高翘,去迎合身後的。
她从来没有这样充实过,从来没有这般癫狂过。
可是,没人介意。沈溺於情欲中的三个人,都贪婪地享受著这场盛宴。
耳边听到的喘息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那体啪啪撞击的声音,都刺激著他们的听觉;
而月娘卖力地吸缠著,耸动屁股小腰迎合著,一身白生生的肌肤,都染上情欲的红潮,也深深地染红了两个男人的眼睛,要命地吸引著他们更深入她。
她就像一枝豔丽的桃花在迎风搔首,一株清秀的睡荷在随水浮波。
两个男人就是她的风,她的水。
无论是风还是水,都是她命定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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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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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缱绻时1
月娘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卫子卿的臂弯里,而卫子璇,则在她的肚子上酣睡。
两个男人都还睡的香甜,昨天的那一场狂欢,几乎用尽了他们所有力气。
月娘觉得嘴巴干干的,想喝口水,但又不敢动。
身边的这两人,她算是领教了他们合体的威力。
虽然那过程也让她陶然迷醉,但如果今天再那麽来一次,她真怕自己吃不消。
月娘的手指拂过自己干渴的嘴唇,发觉唇角有些可疑的东西。那是他们激情过後,留下的痕迹。
想到自己今後,就要一直同兄弟二人做那档事。月娘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也有那麽一点点苦恼。
醒了卫子卿是个睡觉很警醒的人,月娘不过是稍微动动身子,他就跟著醒过来了。
他的大手抚著月娘肩头上的,那个月亮般的疤痕,心里百感交集。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很疯狂,竟然可以与兄弟一起与她欢爱。
可经历了那样的疯狂,他在过程中,竟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妥和不快。
事实与他预计的恰恰相反。由於卫子璇的加入,他不仅仅只是个体验者,而且也算旁观者。
那种火辣辣,直截了当的视觉刺激,反而让他做得更尽兴,更快乐。
他抵著月娘的鼻尖,也看到月娘唇角留下的疯狂痕迹。
由此想到昨天夜里,他们花样百出的欢爱过程,他邪魅地低声笑著说:这滋味如何
月娘娇嗔地瞪他一眼,忙做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别吵醒他。
卫子璇那永不饕足的体力,让月娘生怕惊动了他。
她一只小手按住卫子卿的嘴,一只手连忙指著身下的卫子璇。
啊月娘轻呼一声。她的手,被卫子璇捉了个正著。
他攥住她的小手不放,闭著眼睛带著浓重的鼻音说道:月儿,你偏心。为什麽只和大哥说话,都不想理我
那声音一贯的懒洋洋,一贯的霸道又温柔。
月娘不知道他什麽时候醒的,连忙用嘴唇擦著卫子卿的脖子,希望他可以解救她。
可卫子卿爱极了她这受困的模样,只是歪著头看著她,对此并不理会。
卫子璇眼睛虽然还闭著,可他的手却醒了。
那大手肆无忌惮地,四处寻找著月娘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揉揉她的房,又滑下去,著她下身软软的毛发。
月娘,你比我们醒的都早。看来...还是挺有神的是不是要不要...卫子璇的手落在月娘的花苞上,轻扯著月娘羞怯的花唇。
不要了,真地不要闹了。好累啊。月娘又好气又好笑。
她用一双白嫩的小脚,去踢卫子璇胡闹的大手。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只要这个家夥一醒,准会缠著她不放。
似乎他活著的唯一目地,就该时时刻刻都在她身上跳跃翻腾。
可那卫子璇准确地抓住她如同挠痒的小脚,竟放在嘴边,轻咬那些可爱的脚趾头。
月儿,越来越偏心了。那麽主动去磨蹭大哥,却不肯给我一点好处。卫子璇睁开一对锐利的眼睛,他彻底地醒来了。
你,不许咬那儿月娘越是挣扎,卫子璇就捉得越紧。
後来,他索把月娘的脚趾整个含住。
狡猾的舌头在轻啄慢吮,惑乱人心的眼神,似是勾引似是埋怨地看著月娘。
月娘难忍那刻骨的瘙痒。那种痒,顺著她的脚趾流向她的大腿,再往上窜到她的脯上,之後便落入她柔软的心房。
由心而生的痒,又激烈迅速地蔓延到她的全身。尤其是那不争气的下身,那小又不安分地湿润了。
卫子卿看著月娘涨的粉红的脸,不管她唇边还留著两人爱过的证据,俯身吻住她的呻吟,吻住她燥热的小舌。
你们...唔...嗯...哦....好坏...卿....嗯,你怎麽....哦,也跟著...胡闹起来了。月娘被卫子卿吻著,在他口中断断续续地说著。
虽然是抱怨,可那语气里分明是在调情,分明包含著万千爱意。
卫子卿抱紧了她,嘴巴滑向她的脖子,用一个个热吻,在她修长的脖子上,留下一只只小草莓。
哦,璇...求你了,真地好痒...放开我吧。我真地好渴。月娘一边咯咯笑著,一边祈求著卫子璇。
卫子璇这才慢慢放开她,披上长衫,从桌上取了茶水过来。
看到大哥仍贪恋地吸吮著月娘的头,卫子璇也不以为意。
他仰头喝了一大口水,却不吞下。俯身便口对口地,拱开月娘的小嘴。把口中温热的茶水,一点点度到她干渴的小嘴中。
只是他仍不放弃与她口舌的纠缠,许多茶水都从两人口中溢了出来。顺著月娘的脖子,蜿蜒流到她的房上。
喔与他这般纠缠了良久,月娘被他喂饱了水,满足地喟叹一声。
你们太过分,只顾著亲,却让我吃到你们的口水。卫子卿终於也把头抬起来,嘴巴离开月娘的小樱桃。脸侧唇边都是水印。
卫子璇笑笑说:没办法,我们的月儿哪都小,哪都要漏水的。
卫子卿也坐起来披好长衫,拍拍月娘的屁股说:怎麽,饿没饿
还不等月娘回答,卫子璇抢著说:其实还真饿了。我们快把月儿的小嘴填饱,否则她发起狠来,闹不好,我也会浇自己一身水的。
卫子卿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也只能无奈笑笑,便起身出去,吩咐下人准备膳食。
月娘抬手轻轻给了卫子璇一巴掌,笑著说:胡说八道,你的嘴最可恶。
月儿,别冤枉我。难道你忘了,我这张嘴,可让你....卫子璇还来不及把话说完,月娘便红著脸,捂住他的口无遮拦的玩笑。
你真是的,为什麽总要取笑我。月娘放开手,背著身子佯装生气的样子。
因为....我爱你,月儿...我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月儿,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卫子璇突然不再嬉笑,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
月娘背靠著他结实的膛,听著他口那一声声的心跳。
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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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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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缱绻时2
第二天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还沈浸在鸳鸯春梦中,突然被月娘的大呼小叫给惊醒了。
怎麽了两人爬起来,只顾看著月娘慌乱的神情,以为她的旧伤又痛了。
可月娘只是啊啊地叫著,小手指著床褥,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两人顺著她的手指方向一看,也是大吃一惊。
这床榻上,怎麽有那麽多的血有些还蹭到了月娘和他们的大腿上,看上去好不惊心
卫子卿愣了一下,示意月娘别慌。他轻轻扒开月娘的腿,发现这血都是从月娘的下身流出来的。
你看,你看你们,把我弄成这样。完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月娘带著哭腔,捶打著卫子璇的後背。
她现在真地很慌。小肚子坠坠地痛,血还在一个劲地流出来。
她不想死,她刚刚体验到爱人和被爱的滋味。她才刚刚15岁
月娘,你来月事了,你不知道卫子卿费力地说出这句话。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的月儿,居然不知道这是女人真正成熟的标志
而他自己,自从跟月娘混在一起,以为小女孩子月经有时迟了些,也不以为意。
他没想到,月娘居然现在开始,才算一个真正的女人。
卫子璇皱著眉头看看月娘:月儿,你到底几岁连这个都不明白你娘没教你
月娘抽泣著说:过年就满15了。我娘死的早,没告诉我这些。
兄弟二人面面相觑。原来他们之前,为之争的要死要活的,居然是个女娃儿。
过了一小会儿,两人终於控制不住,都嗤嗤笑起来。
他们的月娘,终於成为一个女人了。
也许,正是因为他们的需索无度,所以把她这朵小花,给彻底催熟了。
还笑,你们还笑怎麽办,我这样该怎麽办我下不了床了月娘气得打了每个人几巴掌,气呼呼地说。
卫子卿这才抑住了笑,很正经地对卫子璇说:我去找人来,你先回避回避。
不要月娘连忙制止。这麽脏,我不要别人看到
卫子卿只得点点头:行行行,别生气,我亲自伺候姑娘,可以了吗
月娘这才嘟著嘴巴点点头。
唉卫子璇笑够之後,看著月娘长叹一声。
怎麽了月娘问他,不知道他又在想什麽。
月儿,你真会折磨人呢。你伤好才几天呢,我还没跟你亲热够呢。怎麽它就来了你说,我能不叹气麽卫子璇想到,自己恐怕又要禁欲好多天。抓起衣服穿好,不敢再看月娘那窈窕又丰满的身段。
真地月娘倒有些高兴起来。原本她只觉得这月事很可怕,听卫子璇这麽一说,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
她被他们纠缠了这麽几天,是真地累坏了。
对付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件容易事。更何况现在,是两个一起上
看著月娘高兴的样子,卫子璇凑上去吻吻她的嘴巴:月儿,呵,别忘了,这还有一只小嘴呢。别高兴的太早。
不行,我肚子好痛,一点心情都没有。你别闹我了。月娘推开他,恹恹地趴下去。
这一会儿,她是真地痛了。原来,月事也会让女人这麽痛的。
难怪娘活著的时候,总看到她一边织布一边痛的流汗。原来,这滋味真地那麽难受哦。
月娘无心再与卫子璇调笑,惨白的小脸背著他。
想到自己是个没娘的孩子,连这种事都懵懂无知。现在又疼成这样,月娘鼻子一酸,眼泪便如决堤的河水,流个不停了。
这是怎麽了,你欺负月儿了卫子卿拿著一堆丝帛进来,看到月娘在哭,就问卫子璇。
可别冤我。月儿,你这是怎麽了我也没说什麽呀。卫子璇看到月娘哭得越来越起劲,也有点慌了。
难道自己一句无心的玩笑,竟让她这麽伤心麽
疼,呜呜....肚子好疼...绞著疼...月娘哭著说,总算是给卫子璇平反了冤案。
月儿乖,来,先把这些垫上。看你弄得,两只腿都是血。卫子卿像哄孩子一样地哄著她,把那些丝帛轻柔地叠成厚厚一叠,护住月娘血污的小,又帮她仔细地系在腰间。
是了,别哭了啊。月儿,你放心,我出去给你弄点药。女人家月事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麽个疼法。但喝了药就能轻多了。你乖,我现在就去,嗯卫子璇为了平复自己的罪恶感,赶忙一溜烟跑出去,给月娘取药去了。
他并不知道她痛的那麽严重,所以才跟她开玩笑。看到她哭成现在这样,卫子璇才知道,自己的玩笑是不合时宜的。
看著卫子璇大步奔出去的匆忙背影,卫子卿笑笑说:你看,你都把他弄成什麽样了这个府里,现今他就只怕你一个。恐怕我爹娘说话,还不如你管用呢。
月娘虽然还是很疼,这时也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我又没叫他这样....
卫子卿在柜子里翻出平常出门才用的水囊,往里面灌了一些热水。
贴著水囊又试试温度,才小心地,把它贴在月娘的小肚子上。
嗯,这样,或许可以缓解一些。等一下再喝点药,就不疼了。卫子卿抬起月娘的腿,用湿帕子擦去她腿上的血渍,给她换上一件干净的亵裤。
假如这时有人可以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地,连嘴巴都合不上。
堂堂的卫府大少,怎麽做的都是最底层下人才做的事情
而且,还那麽心甘情愿,那麽细致无遗。
月娘静静地看著他,为自己忙里忙外。这时在她眼中,他已不再只是她的恋人,她的情人。
他好像自己的爹娘。
月儿眼眶一热,又哭了出来。
怎麽,还疼的厉害卫子卿心疼地搂住她的肩膀。
月娘摇摇头,伸出两只小胳膊,把他抱得死死的,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他一样。
卿,你会不会永远都对我这麽好可不可以永远都这样爱月娘月娘眼泪流的好凶。
但那都是幸福洋溢的泪水,不再是委屈和疼痛的。
卫子卿也抱紧她,就像知道她在想什麽似的。
他著她的头发低声说:会的,月儿。我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愿意,就这麽一直照顾著你。月儿,你就是我的心,我的女儿。
听到他叫她我的女儿,月娘的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肩膀都是,更是哭得不能自已。
哦哦哦,你们不像话。趁我不在,就使劲说情话。月儿,再有一个爹疼你,加我一个,好不好卫子璇提著一个酒壶走进来,就不满地嚷嚷著。
月娘和卫子卿看到他手里的酒壶,都瞪了他一眼。
可别那麽看我,这里面,不是酒。卫子璇连忙解释著。
把壶盖揭开,就闻到一股略带辛辣的香气迎面扑来。
月儿,生姜红糖水,对这个很有效的。卫子璇倒了一杯,递给月娘。
怎麽用酒壶来装卫子卿不解地问。
大哥,一大早,我若端著一碗红糖水来你房里,被人看到还得了所以,只好用酒壶将就喽。大不了,让他们说我是个酒鬼罢了。卫子璇得意地晃晃酒壶。
看著月娘一点点喝完了那杯,他连忙接过杯子,又倒了一杯。
月娘这才知道,就连卫子璇,也有这样温柔细心的一面。
为了让自己不活在流言蜚语中,他也真算是挖空了心思。
对於他这样一个,向来百无禁忌骄纵惯了的少爷来说,也算是不简单的事了。
如何月儿感觉好些了没卫子璇咧著嘴讨好著问。
哪有那麽快,真是。卫子卿无奈地摇头笑笑。
这个弟弟,有时看似很成熟,其实心里仍是一个大孩子。
谁说的,我弄给月儿的,就是好使。是不是卫子璇期待地看著月娘。
月娘虽然还疼,但有卫子卿的热水囊,暖烘烘地贴著她。又有卫子璇的红糖姜水,热呼呼地熨著她。
纵然是疼,也渐渐都化作了一丝丝甜蜜。
但愿这甜蜜,永远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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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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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缱绻时3
大哥,你到底喜欢月娘什麽以往看你对醉红楼的馨汝,也不曾这样温柔过。今天看你给月娘忙前忙後的,可把我吓倒了。卫子璇和卫子卿兄弟二人,坐在自家花园的水榭里。一边饮酒,一边闲聊。
月娘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已经睡著了。兄弟二人为不打扰她的好梦,索出来喝两杯。
对著那一个能看又不能动的月娘,谁还能有心喝酒
卫子卿不回答,反而苦笑一下反问:那你呢,你轻狂之名更甚於我,又何苦偏偏对著月娘,就这样痴缠
卫子璇抿口酒,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自己也从没考过这个问题。他就是喜欢月娘,至於原因,从未深究过。
也许,没有什麽原因。一开始,我只以为她是个普通的暖床丫头,就是玩玩也无妨,你也不会怪我。可是,後来我竟竟放不下了。心里就一个念头,我要她。
卫子璇想了半天,这样回答著。
卫子卿点点头说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最初跟月娘在一起,我以为只是出於情欲。但渐渐地,竟似再也离不开这小妮子了。
两人看著这月色下的荷塘,一时谁也说不出什麽。只能相对而坐,一杯杯喝著甘洌的酒。
对了,当初你怎麽会知道月娘的我走的时候,你不是才从江南回来麽可我前脚才走,你後脚就过去了。卫子卿虽然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但对於原因,仍有些耿耿於怀。
只是他不想再追问月娘,怕触到她的伤心处。毕竟,卫子璇一开始使用的手段,也并不光彩。
嗐,还不是那两个长工。你该知道的。我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当时他们正奸污月娘,是你出面,才赶跑了他们。否则,他们说,还要再接著糟蹋月娘呢。你若不出门,他们当然不敢扯这闲话,可你一走,他们就失了顾忌,在背地里讲这事,却被我无意间听著正著。否则,我怎麽知道月娘是谁就算知道,可能也只是当个闲事。不会就那麽跑去找她的。其实那天,我本意是想去找你问问,不料你和爹走的那麽早。我进去就看到月娘那个样子,谁能受得了啊
卫子璇酒喝开了,一气说了这麽多。把事情的原委始末,一丝不漏地告诉了卫子卿。
卫子卿默默喝著酒,听到兄弟所说的这些,他的脸色越来越红。
但那却不是兴奋,而是一种危险的愤怒。
今日若非你说起,我倒差点忘了那两个家夥。也怪我,自从跟月娘在一起,其他事情,都被我抛诸脑後。独独忘了这两个人。有他们在,月娘在卫府就是危险的。
卫子卿放下酒杯,语气越来越冷。
卫子璇会意,沈吟一会儿说道:大哥,你说的有道理。纵然他们没有色胆,却总包藏祸心。不说别的,单是那夜他们轮暴月娘的事,如果被别人知道,以月娘的脾气,不死也会哭掉半条命。不若
卫子卿摆摆手:此事去你房里斟酌。这里,不是说事的地儿。
因此两人去到卫子璇的房里。闩好门,私语了半天。
事情终於商量出个结果,卫子卿看看时辰已晚,便回自己房里。
临走时,他对卫子璇说:这事,你就别手了。
卫子璇笑笑说:大哥,无论如何,让我做点什麽。月娘的事,不止该你一个人担著,我也一样。
卫子卿看看兄弟义无反顾的眼神,那种不容反对的语气,也只得点点头回房去了。
看著月娘烛光下沈静的脸,她睡得那麽香甜。脸上似乎还挂著一丝隐隐的笑意。
卫子卿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挨著她温润白皙的身体,把手轻轻搭在月娘的肩头上。
看著她肩膀上卧著的那只小月亮,想到这疤痕的缘由。其中也有那铁牛和王大两人的罪孽,若非他们,他不会与兄弟翻脸,也不会差点就失去她。
卫子卿的眼神冷的像冰。月娘,从今以後,我不准任何人再伤害你。
伤害你的人,我会亲手,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人间。
三天後的晚上,卫府花房里。铁牛和王大手里侍弄著花,往花盆里填著土。
王大看看四处无人,胳膊肘捅捅铁牛,低声说:兄弟,这几天,难受的很。一想到那小婊子,这东西就憋的难受。
别提了,王大哥。我家的那口子,把我生生撵了出来,说我日弄她太疼。我就纳闷了,那个小身子骨都容得下,我那婆子怎麽就毛病那麽多。铁牛愤愤地唠叨著,埋怨著。
要不说,这女人和女人,可不是一回事。不是说,吹了蜡烛就都一样了。你琢磨琢磨,那小婊子那身,多滑溜。那个小,多紧实,还有那水,流不完似的....王大说著说著,嗓子都有点干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毛用眼瞅著那小婊子,被大少藏起来了。你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谁还敢往那跟前靠铁牛打断了王大的意,也觉得裤裆里那东西支楞的好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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