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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莲
好不容易等朱由菘放开了花奴,春生娘才敢凑上去低声询问:「大人,我家
春生,他,在这」
「别在这胡言乱语这可是福王爷的世子」周围几个侍卫涌上来,挡住了
春生娘。
「王爷」春生娘一下子懵了。
朱由菘笑着摆摆手,让那些侍卫把春生娘带去后殿。
「想知道你儿子的下落,就跟他们去吧。」
看着春生娘佝偻忐忑的背影,朱由菘又吩咐花奴:「去,把月奴叫到后殿去
候着。让你们看场好戏。」
说罢,他就在另外一小队侍卫的簇拥下,去换便服了。
不一会儿,朱由菘换上一袭深紫色的便装华服,周遭嵌着银丝边,前绣着
一只张着大嘴的麒麟。
信步踱到后殿,看到御赐的玩意儿和月奴花奴,还有战战兢兢的春生娘都在
那。
朱由菘沈地笑笑,在殿中的那张大罗汉椅上,懒洋洋地坐下。
侍女抚琴马上奉上一盏朵贝贡茶,朱由菘就着她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小口。
却并不吞下,只是在口中来回漱了几下。
头一歪,在一侧伺候的,另一个叫悦书的美貌侍女,赶忙迎上前去。
恭敬地跪伏下去,小口一张,朱由菘的漱口水,便尽数喂给了她。
这就是所谓的「美人盂」,也是明朝特有的产物。
原来都只出现在宦官权阉的府邸,像是权势熏天的魏忠贤府上,就有上百个
这样的年轻美貌的女子,做活体的痰盂使用。
不管主子的痰又多么浓稠恶心,这些美人盂都要强迫自己吞下。
否则,她们便失去了生存的价值。
朱由菘见了这新鲜,自然是要学来玩的。
这样的场景,春生娘又何尝见过于是只有低着头,等待这位「王爷」的问
话。
「月奴,过来。」朱由菘一招手,月娘赶忙迎上去。
今天朱由菘的笑容特别多。
可月娘看他那样的笑,心里反而更为惊惶。
尤其是大殿内新增的,那个盖着红丝绸的物件,还有这个面目陌生的妇人,
都让月娘有种不安的感觉。
「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朱由菘指指春生娘,笑着问月娘。
月娘摇摇头,只觉得这女人有一点面熟,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见过。
但她,绝对不认识她。
「她,是王春生的娘。她,来我这,找她儿子来了。」朱由菘说着,就把手
探入了月娘的怀中。
由轻及重地揉捏着月娘的头,欣赏着月娘惨白的脸色。
月娘惊得说不话来,王春生的娘,怎么会来这世子府
朱由菘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那手又肆无忌惮地,滑进月娘的腿间。
每一手指,依次入月娘的小。
另一只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扯下了月娘的腰带。
月娘的裙子从肩膀滑落,殿内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月娘那白鼓鼓的阜,
看到了朱由菘的手,在小里抽送着。
「她在卫府门口拦轿喊冤,被我碰到了。对了,还有你那两个情人也在。你
说,我能不管吗」朱由菘玩味地观赏着月娘失去血色的脸。
当他提及卫氏兄弟的时候,月娘的,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
朱由菘「啧啧」地感叹着,把沾了的手,挨个塞进月娘的口中。
「我若不管,她或者都能告到顺天府尹那去。到时,你那两个情人,又该如
何脱身呢嗯」朱由菘吃吃地轻笑着,用手指把玩着月娘的小舌头。
春生娘早已吓得没了脉,朱由菘手伸进月娘怀里的时候,她就已经低着头,
一眼都不敢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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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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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清清楚楚地听到朱由菘的话,似乎是向着卫府那边的。
春生娘寻子心切,跪下去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我儿子春生,不是在这
么我们家都是老实人,他又怎么可能认识这位小娘子」
「哈哈哈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你儿子是老实人我可不这么看。知
道吗,你那儿子,曾把他的整个手掌,伸进了这小娘子的中还有,他还把这
小娘子吊在树上。你是他娘,你怎么教的儿子,又怎么敢说,你儿子是什么老
实人」朱由菘大笑着,就像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不会的,不可能王爷,您会不会弄错了我儿子,春生他,他不可能」
春生娘终于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狂笑的朱由菘。
「放屁我们那多人人亲眼见他犯案,又岂会弄错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怎能在此咆哮」戴淳此时忍不住,喝止了她的质疑。
「哼」,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对戴淳说了两个字:「掌嘴。」
戴淳马上走出去,走到春生娘跟前,劈里啪啦一阵响亮的耳光,都招呼在她
的脸上。
春生娘耳边嗡嗡的,一时间被打的几乎失了魂魄。
好半天,她才终于缓过神来,觉得嘴角湿热湿热的,用袖管一擦,竟是被打
出了血。
她知道面前这「王爷」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而且,她最想知道的,是春生
他到底怎样了,他们把他投进大牢了么
「王爷,王爷,民妇知罪了。可是,我儿子他毕竟年纪还小,不懂事。若是
冒犯了这位小娘子,还请从轻发落。若是,若是他被投进了大狱里还请王爷
开恩,告诉民妇,民妇也去看看他。求您了,王爷,求您了」
春生娘一个劲地磕着头,凄凄地哀求着。
朱由菘也不理她,只是吩咐戴淳,把御赐的宝贝亮给大家观瞻。
戴淳恭恭敬敬地跪下,对着那对象呼了几声「万岁」,然后才掀开那红色丝
绸。
花奴等一众奴婢,对着这东西左看右看,也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之处。
这明明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太师椅罢了。
当今圣上沈迷于木工活,犹如鲁班再世。
他亲手打造出来的这些木件家具,确实也赏赐了不少,给他周遭的那些得宠
的人们。
可若说这个普通的太师椅,就是皇帝赐给堂弟的东西,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
这皇帝平日赏赐给朱由菘的宝贝,每一件都比这个看着更珍贵。
何以朱由菘唯独对这么个东西,显得格外器重喜爱呢
「月奴,坐上去。」朱由菘一推月娘,把她从魂游天外中唤醒。
月娘很怕,她不怕春生的娘,她怕的是朱由菘。
只要他愿意,很容易就能查出所有发生过的事。
包括王大和铁牛的死因。
她已经堕入阿鼻地狱了,她不想卫子卿和卫子璇也一起堕进来。
于是,为了满足朱由菘,月娘甚至愿意不息一切代价去讨好他。
可她刚要坐下去,朱由菘便邪笑着说道:「不对,不是那样坐。把两只腿搭
在扶手上,撑住你的身子,悬空着坐。」
月娘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但也只能选择听他的。
那椅子两侧的扶手,都有一个凹陷的弧度。
月娘坐上去,发现那本就是为了这样的姿态而设计的。
她的两条腿搭在上面,刚刚好都落进那个凹陷中。
为了保持坐姿平衡,月娘的两只手,也只得向后扶住椅测凸起的扶手。
这样,在她大敞的双腿幽缝和椅子座位中,便留出了一块空隙。
春生娘还在悲悲戚戚地哀求着,不断地磕着头。
后殿光可鉴人的理石地板上,都留下了她额头的血迹。
「好吵。你,真地想让我饶了你的儿子」朱由菘走上前,用靴子尖挑起春
生娘的下巴,冷冷地问道。
「王爷,王爷,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是有罪,可那也是我唯一的儿子。求您,
您就大发慈悲吧,饶了他,给他一条生路。贱妇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
王爷的恩情。求您就让我见他一面吧,求您开恩饶了他吧。」春生娘哭得无比哀
戚,泪水把连衣服的前襟都霪湿了。
「贱妇,呵,你倒很有自知之明。为了他,你真地什么都愿意包括做我世
子府的一条狗,你也愿意」朱由菘的靴子尖,滑到了春生娘的衣襟处,反复撩
拨着她的襟口。
春生娘的衣襟,经过之前在卫府的一阵撕扯,已然有些松脱微敞。
现在经由朱由菘的一番肆虐,那领口开的更大,露出一大片脖颈。
春生娘虽然是个普通村妇,但也并非一无是处。
如今她四十岁不到的年纪,正是女人一生盛放的阶段。
如果纯粹论长相,她虽然算不上美艳,但也大概说得过去。
尤其是她之前给人家做过一阵子娘,所以那对房沈甸甸的很丰腴,就像
两颗熟透的木瓜。
如今,她那高耸深邃的沟,也暴露出来一点。
那条幽深的缝,探出来一小截在衣襟开口处。
随着朱由菘的靴子尖,那沟左右涌动,还泛起一片摩擦后的红晕,格外引
人瞩目和遐想。
她见朱由菘这般轻薄,以为他要自己也像月娘那样伺候他。
可为了儿子,她什么都能豁出去。
王大已经死了,她已是个寡妇;
如果再没了儿子,她就真地再也没有活下去的目标了。
所以她连忙哭着表态:「愿意王爷,就算您让我做猪做狗,只要能救出我
儿子,我都愿意。」
朱由菘恶毒地一笑,拍着巴掌说道:「感人,的确感人。那好吧,我就成全
了你。就让你,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
春生娘看他那种沈的笑意,心里也有些惶然。
但她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庆幸自己的儿子,终于有了一线生机。
她怔怔地跪在那,鬓发凌乱,丰半露。
朱由菘向戴淳耳语了几句,戴淳便走出了大殿。
「怎么,你那身卑贱的衣服,还要我亲手为你脱不成我问你,你看看哪间
府邸的狗,是穿着人的衣服的」朱由菘坐回到罗汉椅上,斜着眼睛斥骂着春生
娘。
春生娘看戴淳走出去,满心希望可以见到他把春生带过来。
于是只迟疑了一下,她便哆哆嗦嗦地,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朱由菘冰冷的声音催命一样的催着她。
春生娘生怕他变了主意,只好心一横,咬咬牙迅速扒光了自己。
现在,她终于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了。
亮如镜面的理石地板,把她前的那对木瓜似的大房和下体浓密的毛,
都照得清清楚楚。
她就那么羞耻地跪在地上,被迫让殿内的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裸体。
月娘也心惊胆战地,悬空骑在那椅子扶手上。
她永远都猜不透,朱由菘时好时坏的脾气,那鬼神莫测的个,到底会做出
多么疯狂的事情。
王春生明明已经死了,可他却骗春生娘,说他还活着。
他到底想做什么,月娘猜不到。
她真想告诉春生娘事实真相,可她不敢。
虽然她恨王大,恨春生。
但她没办法恨王大的妻子,春生的娘。
男人做的事,她又怎么管得了
同为女人,月娘此时倒真地有点同情她。
尽管她知道,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她的命和卫氏兄弟的命,其实也都握在朱由菘的手中。
她又有什么资格和胆量,敢去戳破朱由菘的谎言。
因此她也只能缄默无语,看朱由菘猫捉老鼠那样的戏弄春生娘。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低沈的狗吠声。
只听那声音,便知道是一只凶猛的大型恶犬。
除了朱由菘,这殿内的每一个人,脸色都变了。
月娘惊恐地望向朱由菘,却见他歪起一边锐利的唇角,笑得越来越莫测。
而春生娘,则瑟瑟发抖,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只棕红色的大狗,抖着一身丰满厚密的皮毛,终于出现在大殿上。
它身后的戴淳,用一的铁链子用力地拽住它。
这只狗向大殿内虎视眈眈地扫视了一圈,口中发出不明确的,发怒一般的呼
噜声。
唯独看到朱由菘,才摇起尾巴,一个劲地向他所在的方向大叫,并挣命一般
要脱离那铁链的控制。
朱由菘笑着走向它,爱宠地那狗的头,笑着说道:「阿狼,乖,不许叫,
我有好东西赏给你。」
扭头看看春生娘,她已是面如纸色。
「王爷,这是」她嘴唇颤抖着,壮着胆子问道。
「咦怎么我世子府的一条母狗,居然也会说人话么」朱由菘故作好奇地
笑道。
看春生娘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他又面带得色地说:「这是吐蕃特有的獒犬,
出了我这府邸,京城大概也找不到几条正宗的。既然今日又添了头母狗,没理由
让阿狼它这么孤单的。最近它正在发情期,脾气狂躁的很。如今,它可终于有伴
了,我都替它高兴。虽说这母狗,还没有我们阿狼的一只瓜子值钱,可身上也长
着能让阿狼快乐的东西。你说呢,母狗」
「你,你」春生娘大概听懂了朱由菘的意思,忙着把散落一地的衣服,
胡乱地披在身上。
「无妨,我向来不勉强人的。若是觉得阿狼配不上你,你现在可以马上就走。
不过你这一辈子,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儿子。还有,我这人脾气不太好。我手
下的囚犯,要是能痛痛快快挨上一刀就死,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你是要走,还
是想留,自己掂量掂量。」
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瞟了春生娘一眼,反身又坐回到宽大的罗汉椅上。
春生娘一脸煞白,痛苦迟疑地看看那狗,又看看门外。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面前这畜生,她宁死也不想跟一只狗交合。
可一想到儿子春生,她就更加感到不寒而栗。
对她一个女人,他都可以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羞辱她;
更何况是被他定了罪名的春生
联想到春生现在,很可能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春生娘护着身体的手,就忍不住一点点地放开来。
那些抓在手中的衣服,又重新散落在身边。
要是能用她的屈辱,换取春生活下去的机会,她便认了。
「只要,只要春生可以好好活着。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折
磨他。」春生娘流着泪,看着朱由菘哀求道。
朱由菘只是撇嘴笑笑,既不允诺,也不否定。
春生娘攥紧了拳头,终于在这大殿上,自动地打开了一双腿。
浓密的毛,覆盖着她的阜和道。
可那条幽深的密缝,却深深刺痛了月娘的眼睛。
她万万想不到,朱由菘居然可以想出这样的法子糟蹋女人。
她在同情之余又有点庆幸,庆幸那躺在殿中的女人不是自己。
「这才像话。既然是这母狗自愿留下的,那么,就委屈阿狼一下,跟她交配。」
朱由菘无所谓地打着响指笑道。
戴淳点点头,拿出身侧的一个水囊。
把狗链子先交给身旁的另一个孔武的侍卫,戴淳走到春生娘的大腿中间。
打开那水囊,把其中的体,毫不留情地浇洒在春生娘的户上。
一时间,大殿里泛起一阵浓重的尿骚味。
原来,那并不是水,而是母狗的尿。
那叫做阿狼的獒犬,问道那熟悉的情欲味道,眼睛都红了。
它狂吠着,死死地盯视着春生娘的户。
那里的那个缝和那处,已经成了它唯一的嗅觉焦点。
「光这样有什么意思她那里,也要灌进去。那样,阿狼才欢喜呢。」朱
由菘这时才喝了一口贡茶,嚼着香醇的茶叶说道。
戴淳马上按照他说的去做,把水囊的嘴入春生娘的道,把剩余的母狗尿
,统统灌了进去。
那尿又骚又热,还刺刺地灼人。
春生娘觉得道被灼伤了,内壁火辣辣地痛。
她蜷着腿,捂着小腹喊痛,却不敢违逆朱由菘的想法。
事已至此,除了认命承受,她再也没有第二个解救儿子的办法。
阿狼已经兴奋地无法抑制,嘴角处耷拉着黏黏的唾。
它嘶吼着,爪子用力刨着光滑的地面,将狗链拽得绷直。
若非有两个侍卫死命拽着它,它一早就冲过去,等不及去冲击春生娘的户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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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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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还茫然地坐在那张富有玄机的椅子上,朱由菘看实际已经成熟,便悠闲
地走下台阶,走到月娘身边。
「月奴」朱由菘的手,轻轻地搭在了月娘肩头的那个伤疤上。
从那处伤疤,一路下滑到月娘的尖上。
弹琵琶一般,用五手指,轮流轻弹着那两颗樱桃般的头。
月娘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朱由菘会怎么玩弄她。
「你很怕吗月奴,我本来以为,你会感激我才是。」朱由菘急速弹弄着那
对小头,又突然停下,把那对头高高拽起,拽到极限。
月娘迷惑地看看他,小心地轻声说:「主子,痛」
朱由菘笑笑,把那对头松开。
头飞快地弹回原位,仍兀自晃动了一会儿。
「你眼前的这只母狗,可是虐奸你的,王春生的亲娘。怎么,看到她这样,
你似乎有点同情她」朱由菘的笑瞬间转为一种冷意,让月娘心慌气短。
她忙摇头否认,却说不出幸灾乐祸的话来。
「最好是这样。我问你,看到仇人的娘比狗更卑贱,你高不高兴」
月娘不敢摇头,只好违心地连连点头。
可她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春生娘,春生娘也正好在看着她。
两个人的眼睛不小心对视,都马上转开。
春生娘别过头去不看她,眼泪却忍不住一个劲地滴在地板上。
「既然高兴,那么好,给我看看你高兴起来,会骚成什么样吧。跟你眼前的
那头骚母狗,一起骚给我看看。」
朱由菘说完,便一挥手,示意牵狗的那两人撒开狗链。
阿狼疯了一样地冲到春生娘的腿间,贪婪地嗅着那里的味道。
似乎这样还觉得不过瘾,阿狼开始用热烘烘的舌头,去舔舐那味道的来源。
春生娘一阵剧烈的战栗,每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
这巨型獒犬的舌头上,密布着粝的刺。
每一次舔舐,都像有一把毛刷子,飞快地刷过柔软的部。
那舌头不留余地地,狠狠刷过她的核和口。
那舌尖更是努力向道内探索着,把里面残留的尿都卷入大口中。
春生娘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拼命抑制住恶心和恐惧感。
她多少次都想推开阿狼的头,用手护着自己的下体。
可她不敢,一想到朱由菘狠的笑容,一想到儿子在他手中可能出现的下场,
她就只有忍耐,再忍耐。
与此同时,朱由菘得意地笑笑,伸手打开了那椅子上的机关。
朱由校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确实是个手艺非凡的木匠。
深深了解堂弟脾的他,便打造出这样一把看似普通,实则玄机深藏的太师
椅。
在这把椅子座位的下面,暗藏着丰富的机关。
只要抽出椅座中间的暗层,就能看到六支手柄。
而座椅则可以从中央向四周分散开合,布满了滑轨。
当然,这些滑轨就是控制暗层内的假阳具的。
那支假阳具,也是仿照着朱由菘的尺寸和形状去制作的。
通过两侧四支手柄的控制,不仅可以前后左右移动,还可以围绕着最外层的
圆形轨道转动。
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这阳具本身,也可以通过其余的两支手柄,进行旋转
和上下抽动。
而动作的轻重缓急,则完全掌握在纵之人的手中。
这样一只具,普天下也只有朱由菘,具有这样的心思;
也只有朱由校,才有这样妙绝伦的手艺。
因此,朱由菘将这东西看得极重。
也给这椅子取了个名字,叫做「烈女愁」。
今日兴高采烈地搬了这东西回府,一心就想看月娘在这椅子上的媚态。
不成想半路杀出一个春生娘,更增加了他暴虐暗的观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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