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莲
活着,让朱由菘快乐。
让朱由菘觉得,她还有亵玩的价值。
否则,她不敢想象卫子卿和卫子璇,会是怎样的下场。
「月奴看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朱由菘打量着
月娘,笑吟吟地问道。
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中。
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
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欲望。
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
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
了这小窟了,是不是」朱由菘举着那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
见都没见过。来,吸」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
中。
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气,一种掺杂着花香和甘草香气的烟粉,直直冲上她的脑
门。
「如何」朱由菘看着月娘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微笑着问。
「嗯很好,很香。」月娘一下子神了不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能一并看到自己瑟缩的
灵魂。
「你们把阿狼带走,今晚给它吃点好的。你们几个,都过来。」朱由菘简单
地命令着。
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就把阿狼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
阿狼是朱由菘的爱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
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爱奴们,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等
待着主子的训示。
花奴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片,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
娘担心。
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
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
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
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自己只是个奴隶,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
他和月娘一样,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才能延续中那一口气。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
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月娘那么爱,那么心疼。
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因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却无法
占据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龙阳下,狂欢并痛苦着,花奴的心里都很难受。
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他明白,她并不想这样。
可他连替她难受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用不了多久,朱由菘就会把一身总也发泄不完的欲望,转移到他的身上。
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无止境的欲望。
常常是口中吻着一个,身下却穿透着令一个。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唯一可以让他有一点点安慰的,就是月娘的存在。
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对此深感庆幸。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黑暗的世子府,她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没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照亮他的光线。
他总是觉得,月娘和自己很像。
他也无比清晰,月娘不会爱上自己。
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爱。
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欲望。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女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
长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
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
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甚么」朱由菘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
重重地向下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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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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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被那东西顶着大腿部的嫩,觉得十分吃痛。
「不是主子,不是那」月娘迫不得已看着他说道。
「快些,自己进去。」朱由菘再度猛吸一口鼻烟。
他急切地需要些观感上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观癖。
月娘趁他松开了手,把自己的位置调整好,对准那狰狞的假东西,一点点坐
了下去。
这把椅子是用最珍贵的小叶紫檀木打造的,色泽紫黑,自身就有着油润的光
泽。
经由朱由校的巧手,那假东西看上去更为栩栩如生。
包括棍身上面的每一条筋脉沟棱,都有着不同的凸起程度。
还有朱由菘的那些「珠子」,都被体现在棍身上,几乎与他的那一模一样。
由于之前深刻的恐惧,月娘身体里的情欲被禁锢了。
所以坐下去的时候,没有充分的水滋润,她觉得有些干涩,每向下坐一分,
都有点困难。
朱由菘皱皱眉头,按住她两边柔弱的肩膀,再度向下一按。
「唔」月娘小声呻吟着。
那东西几乎全数进入了她的体内。
那瞬间的摩擦,让她的内壁一阵小小的痉挛。
的身,把她窄小的身体,撑得有些钝痛。
她呻吟着扭动一下腰肢,调整自己的姿态,试图让那痛得到缓解。
可疑的是,那假东西的顶端,竟然不像是木头做的。
硬中带软地顶着她的花径深处,随着她的移动,那头部便像是有了生命般。
似乎有一张小口,在吸吮着她的花径。
这是什么东西月娘心中一阵慌乱。
朱由菘看出她的紧张不安,一只手握住最后的那手柄,用力向上一抬。
于是那小嘴,便再次张开,再次吸吮着她。
「主子,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月娘被朱由菘的那些难以猜想的
主意吓到了。
她大腿用力撑住自己,尽量不让那假东西的头部,碰触到自己。
可那东西实在太长,她现在就像是被穿在了这椅子上。
无论她怎么挪动,也无法摆脱那东西的纠缠。
「很惊奇么知道么,那里是用最好的,水牛牛犊的皮做的。这东西,是中
空的。下面连着银质的管子。等你彻底狂浪过后,大概可以接上那么一小碗。
我就会把那,送给九千岁魏忠贤,和他的菜户客氏。」
客氏妖艳妩媚,如今已近四十岁,仍面若桃李,形如少女。
她,就是长年累月服食美女的,所以才保养至此。
所以后来,连魏忠贤也效法客氏,四处搜寻这东西。
「月奴,今天用着这御赐的珍宝,把你浑身的骚劲都使出来,也给我长点脸。」
朱由菘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我虽是亲王世子,但九千岁仍压我一头。锦衣
卫可以随意查抄亲王的府邸,我也不得不向其示好。如果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
我又留你何用」
「是主子,我知道了」,月娘低着头,开始尝试去忘记春生娘绝望
的脸。
朱由菘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她明白,如果她不能让他满意,那遭殃的,绝
不会只有她一人。
命运的毒牙,早已将她啃噬得体无完肤。
她不再需要尊严,尊严是她不能奢望的,遥不可及的东西。
命运既然选择了她,要她别无选择地做一个荡妇,她就必须遵从。
朱由菘叫人搬了张摇椅,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月娘的下体,就完完全全展示在他的眼前。
「开始吧,用你们各自的方式,让月奴快乐。」朱由菘的身体,缓缓地在摇
椅上晃动。
花奴等人,便纷纷动手,启动手中的手柄。
「唔」月娘不由自主地想跳起来。
那东西杂乱无章的律动,掌握在三个人手中的六支手柄上。
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或上下窜动,或左右摇摆,或自身旋转
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旋磨在她心上。
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养成了不由自主的惯。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头部被挤压地一开一合。
一股温热的体,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
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
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色,有了情潮的红晕,满意地说道:「很好,就
这样,继续」
「殿下,殿下」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
朱由菘瞥了一眼,他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老者是谁。
「夫子,你怎么来了」他示意花奴抚琴等人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月
娘一个喘息的机会。
被他称为夫子的,便是世子府的西宾,福王为儿子请的老师方焘周。
其实他这个老师,在世子府基本是个摆设。
福王溺爱朱由菘,朱由菘自小便跋扈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老夫子的约束
因此他从未认真听方焘周讲过一堂课,每次还不等方焘周开口,朱由菘便扬
长而去。
为了每月拿到那丰厚的束修,方焘周对此也只能暗暗叹息。
几年来的耳闻目睹,让他比福王都更了解这位世子的脾。
他知道,朱由菘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乐。
乐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可他不过是个作为摆设的老师,他也只能装作聋子和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
道。
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如何,朱由菘在名义上,仍是他的学生。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文人最后的那一丝良知,让他不得不面对朱由菘,规劝他的荒唐和残忍。
他听到春生娘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听到朱由菘所作的那些事情,觉得
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可他站在门口,便尴尬地看到月娘赤裸的身体。
他只得稍稍后退两步,隔着窗子对朱由菘说到:「殿下,那妇人无甚大过,
不若,就放了她吧。还有,您毕竟是皇族子弟,万事还需注意体统。如此白日宣
,岂非有损您和福王的声名」
「夫子,我敬你是我的老师,所以今天你这番话,我便不认真跟你计较。你
可知道,方才你那一番话,是犯了欺君大罪」朱由菘懒洋洋地走到殿门口,冷
笑着望着方焘周瞬间如土的面色。
「殿下,此话怎讲老朽又岂敢欺君犯上」方焘周用灰布长衫的袖子,擦
了擦额头上的汗。
欺君犯上,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就是全族的祸端。
他一人死不足惜,可如果要连累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他又怎能不怕
「夫子,你可知道,现在大殿上那女子,她身下那把太师椅,可是圣上亲手
所做你说我白日宣,岂不就是等同于辱骂圣尊荒无道」朱由菘懒懒地靠
在殿门上,欣赏着方焘周惊惶无措的模样。
「殿下,殿下我我是真地不知道不知者不罪,殿下,老朽不敢再多
言,还望殿下恕罪。」方焘周此时也顾不得风骨礼仪,反而向着学生连连作揖磕
头。
「罢了罢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师呢。老师,何必管一些你不该管的事情要
知道,少说些,多听些,才能活得长久些。我一直以为,你们做老师的,该有这
个智慧。可你,真地让我有点失望。」朱由菘浅笑着说道,顺势扶起了方焘周。
方焘周一身冷汗,忙解释道:「殿下,是老朽糊涂了。老朽也是求好心切,
希望殿下能够成为国之栋梁。一时心急,才」
朱由菘不耐烦地摆摆手:「夫子,此言差矣。我不需要成为什么国之栋梁,
我只想做我的逍遥自在王。这富贵温柔乡,难道比不上那些所谓的英雄冢老师,
你是真地老了。」
「是,是,殿下,老朽确实已是风烛残年,不堪再承担教导殿下的重责。殿
下您说的有道理,老朽也该乞归故里了。」方焘周小心地用词遣句,生怕又得罪
了朱由菘。
「也罢。不管怎样,夫子与我也是师生一场。你去吧,好好回家颐养天年。
好在你刚才那番话,是我听到的。若是有锦衣卫在场,此刻夫子的人头,便已经
落地了。」朱由菘挥挥手,方焘周便逃命一般,匆匆低头走开。
这世子府,已经让他觉得心惊胆战。
可无处不在的锦衣卫,让整个大明,都在战栗中渡过每一天。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朱由菘反常地吟出这首诗,望着方焘周苍老佝偻的背影。
朱由菘虽然不爱读书论赋,可他却爱极了唐寅所画的春图。
如果不是因为这,他也不会爱上唐寅的这几句诗。
在他眼里,这几句诗,却又有着格外不同的意味。
福王希望他成才,所以才给他请了这样一位老学究。
可他已经是世子了,将来理所当然会继承王爷的爵位。
他有什么必要,像那些平民百姓一样寒窗苦读
再者说,就连自己的父亲福王,朱由菘其实也是有点瞧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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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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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心宽体胖,却又异常好色。
姬妾娶了一个又一个,却永远不知满足。
他自己尚且如此,又怎么管得了朱由菘。
做什么英雄,逞什么豪杰。
朱由菘只想象福王那样,坐拥财富和美人,在奢靡中度过每一天。
这世间的美人数不胜数,朱由菘曾对其它同好笑言,就算是浑身长满了巴,
也玩不尽天下美人。
他怎么会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家兴亡,为了所谓的责任,而减损已经拥有的一
切享乐。
「呸,栋梁,栋梁只配为了大明去死。」朱由菘得意地笑笑,转身又回转到
殿内,继续在他舒适的摇椅上轻摇起来。
抚琴和悦书见他回来,不等他发话,又开始了手中的动作,将那假阳具摇动
游移,折磨着月娘的身体。
花奴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加入。
他假装控制着那两只手柄,但实际没有真地用力。
月娘感受到这一点,感激地看看花奴。
朱由菘却突然从后面,一把抓过花奴的一头长发,迫使他抬着小脸望着他。
「主子」花奴睁大了眼睛,乞求地望着朱由菘,希望他能放开他。
他的头发也如女子般柔软,被朱由菘攥在手中,狠狠地牵扯着头皮,那滋味
真地很痛。
「呵,花奴,胆子大了你和她都是我世子府的奴隶。你怜惜她你有什么
能耐去怜惜别忘了,你自己的那个,也要每天对我承欢乞怜」
朱由菘瞪着花奴的眼睛,狠厉的话语,彻底粉碎了花奴心中的,最后一丝爱
的期望。
「主子主子,求您,放了他吧。都是我的错,您放了他,让他继续弄我。
我好想,好想多要一些」月娘为了解救花奴,只得做出一副放荡的模样,
呻吟着扭动着,一双手也抚上了自己的脯。
朱由菘这才推开花奴,让他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花奴眼眶含泪,不敢与月娘对视。
他想做她的英雄,可现实永远不会给他机会。
「来,来啊花奴,快点,给我,让我快乐」月娘知道他的无奈和尴尬,
索豁出了一切。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羞耻多一点和少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又何必连累花奴也一起受罪
花奴点点头,真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和频率,将那两支手柄控得飞快。
月娘再次堕入无边的情欲泥潭。
那东西狡猾得更甚于泥鳅。
它带着月娘的身体,忽而上,忽而下;
它进出于月娘的花径,自身还在绞磨着她的内壁;
一圈圈地深入,就像是贪吃的蛇,要搅散她的五脏六腑。
头部特制的水牛皮,那上面的小孔,时不时就会贴附于她的花径末端,
将她的源源不绝的,不断输送到下面的玉碗之中。
被塞满的钝痛已经消逝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绚烂绽放的黑暗。
月娘眼前的色彩,是一片片的黑云。
她闭着眼睛,汗珠从额头和沟间一层层泛起,
带出一片绝望的,迷人的春色。
花径深处的感觉已经无法形容。
她一直在天上虚无缥缈地飞升,一直在海水中毫无重量地浮沈。
这身体不是她的,这身体的喜怒哀乐,都是朱由菘控制的。
他要她荡,她就必须荡。
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更荡些,用她的违心的情欲,去拯救情人的命运。
她一手揉弄着自己的房,脯向上耸动着,像是再祈求更多的虐爱。
被动地被那假东西引领着,在那古怪乱的椅子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滑
行,
让月娘有了一种类似于幻觉的错觉,就像是又看到了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围绕着她,宠溺着她,把她的身体一次次抛向欲望的顶端。
在这幻觉中,身下的那个东西,便不再可憎可恶。
在这样的幻觉中,月娘可以模糊地触到久违的幸福。
她叫着,呻吟着,摆动着,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不仅让花奴腿间的暴涨,
也同样愉悦了朱由菘的眼睛。
花奴喘着气,盯着月娘的脸,努力把手中的手柄,与自己的血幻化为一
体。
幻想着那东西就是自己的,是他在主导着月娘的爱和欲。
朱由菘则看着月娘腿间大开的美景,看着那木被吞噬的奇观,看着月娘欲
罢不能的神情。
所有这一切,都让他全身的血,又有了流动的快感。
小腹里升腾的热气,让他忍不住从摇椅上站起来,走过去捧住月娘的脸,对
准她尖叫不断的小嘴吻了下去。
他不常与女人接吻,因为在他心中,把下身那龙阳塞进女人的小嘴,才是最
快乐的事情。
可眼前的月娘妖娆异常,那头凌乱的长发混着汗水,贴在月娘的唇畔。
朱由菘疯吻着月娘,连同那些汗湿的头发一起吻着。
柔软的带着桂花香味的头发,在两人的口中游移纠缠。
月娘明知道吻她的是朱由菘,可在她心里,只能把他当成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朱由菘控,她只有一颗心,还在活泼地跳动着。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不管目前的处境有多难熬多尴尬,她还留有属于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可以离开这沉沉的世子府。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还能再见到给她爱情和亲情的那两个男人。
她热切地回吻着朱由菘,在与他的纠缠中,她不断提醒自己,别放弃那个遥
遥无期的美梦。
尽管身处的现实黑暗无边,但她却总想等待。
等待那黑暗被撕出一处裂口,等待自己重获自由的那一天。
朱由菘很满意月娘给他的温情,他抓揉着她的房,半睁着眼睛,窥视月娘
沈溺于情欲中的迷乱模样。
这女人很可爱,可爱到几乎让他无法割舍。
可他一想到这里,便更用力地吮着月娘的舌头。
他不允许自己更喜欢她,她只是个玩物,只是个隶属于自己的,卑微的女奴。
爱,是一种低贱的感情。
他不信世上有爱。
从小到大,朱由菘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可他只缺了一样,就是真正的男女之爱。
父亲对他虽然溺宠,但眼见着他姬妾一个个地娶进来,又一个个地失宠。
眼见着后那些污秽之事魏忠贤与客氏,魏朝与客氏,客氏与皇帝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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