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莲
天。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则在衣衫的掩盖下,并未显露出大腹便便的模样。
卫子卿舒舒服服地躺着只是享用,也不敢妄动。他若果真认真起来,真怕她
肚里的种,也一起就没了。那责任,他不愿意担。
看着身上的李玉臻动作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迷离矛盾,气息也越来
越急促,他知道她快丢了。再看她头发已经甩得散乱,衣服也滑到了肩头。一对
肩膀同房一起,颤巍巍欲罢不能。
她的越绞越紧,他也有心要了。两个多月的寂寞,他也该好好发散发散
了。可惜,可惜她不是月娘,否则他一定会没日没夜地要她,让她和自己都不寂
寞。
「叫我子卿。快叫,妇,叫啊」他开始向上挺动身子,配合她的律动。
他干了她,可他还是不能忘却月娘。
「子卿我我快到了你给我,求你,让我丢了吧」李玉臻锁着
眉头,看着卫子卿,突然感觉到身体里那一处一阵异常的酸麻,有什么东西在体
内扩散开来。
于是她大叫着,享受着那股狂潮的冲击。她不想动,她停留在他的上不
动了。
只是卫子卿却没让她如意,他捧着她的腰肢,继续向里冲刺着。
「不不要哦,啊不行,没力了,子卿,相公我
啊」李玉臻在高潮的席卷中,迎接到那蓬勃喷洒的热流。
一跳一跳地,与她体内快意的痉挛相呼应。她再度崩溃地乱叫着,上身软绵
绵地,房压在卫子卿的前,体会着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活。
「乐了吗享受了吗」卫子卿斜着眼瞄着身上似是昏死过去的李玉臻说道。
李玉臻只害羞地点点头,说不出什么来。刚才那个人,真地是自己么。现在
她知道羞了,可刚才她只想让他就那么在自己身体内,再也别离开。
「可我还没够呢。」卫子卿又说。接着缓缓将身上的重量移开。
「我我真地没力了。相公,晚上」李玉臻咬着唇躺在一旁,含羞说
道。
「我可等不及。再者,刚才纯粹是为了取悦于你,我并未真地爽快了。你既
叫我相公,就该知道出嫁从夫。是不是。」他又说。语气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让李玉臻心里一凉,可也只能点头默认。
「小翠,给我滚进来,别在那偷偷的。」卫子卿突然向门口的屏风喊道。
小翠一步步地蹭了出来,衣服凌乱,脸色红润,气息不匀。
「你这是」李玉臻怯怯地问,再不复之前的勇气。
「你说呢。纵然你告诉母亲,她也不会说我不对。我如今只是用用她的身子
泻火,你也别太妒了。」卫子卿勾勾手,小翠便站在了他身前。
李玉臻张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反而是她,若将这房中私事说出
来,也是不堪。
他果然还是那个冷面冷血的男人,刚刚与她颠鸾倒凤,转眼便找这婢子来羞
辱她。
想必是自己刚才惹怒了他,而他欲火当前并未发作。现在,恰好一起还给她,
顺便更让她知道,无论如何,在这个房里,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看着,看着她。你也学学如何服侍男人,而不是与女人勾勾缠缠,做
些不解渴的蠢事,你当我不知道」卫子卿说完,也不管李玉臻是如何惊诧,便
伸手拽开了小翠潦草系上的腰带。
「骚货,你一直在屏风后听声偷看,以为我不知道吗」卫子卿对着小翠笑
骂道。没错,他确实是在警告李玉臻,不要挑战他的权威。
又一把将小翠转过身,变成背对着他。从后面将她的衣衫裙褂一体扯掉,他
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就坐在床沿上。
「把你荡的骚凑过来,我累了,你自己动,让我高兴。」卫子卿说道。
小翠便乖乖地将身体后移,自动掰开两片臀瓣,抓着他渐渐苏醒的,一
点点向湿的一塌糊涂的小上进去。
刚才她已经听得不能自已,水早已顺着腿流到脚踝。两颗头也被自己
抚弄得硬硬的,都有些痛了。恨不能跑出去随便找个什么男人,只要他有那东西,
她就愿意给他。
如今她也并不想做妾做二房的事,她只要有个人可以填满那空洞麻痒的骚。
李玉臻觉得眼前的景象真荒唐,荒唐得可笑。刚刚在自己体内的相公,如
今当着她的面,弄着那丫头。
小翠身前只有一个小圆凳,她只能笨拙地伏在那上头,殷勤地向后耸动,伺
候着卫子卿,也喂饱她欲求不满的欲。
可这也不是最荒唐的。最荒唐的是这世道,是这卫府。
大家都以为自己守住了秘密,都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不为人知。
其实,人人的的秘密都只是一层纸。
大家心照不宣,大家粉饰太平,大家相安无事。
甚荒唐。李玉臻看着眼前乱的一幕,眼睛湿湿地,竟笑了。
卫子卿与卫子璇终于一齐出现在世子府的大殿上。
卫子卿坐在太师椅上,一位美艳侍女便奉上香茶一盏。
只可惜,他微皱着眉头,没有半点品尝的意思。
桌上摆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的,是他苦心搜罗来的礼物。
卫子璇则管不住自己的两只脚,本坐不住,在地上走来走去。
「大哥,你说,她会不会已经看到我们,却没办法露面」卫子璇四处张望
打量着,倒也看到几名美艳女子,躲在门后偷偷看着他俩。
只是,没有一个是月娘。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们进了世子府,就说明有希望。你就坐下吧,别
在那干着急,也是没用。」卫子卿那锦盒说道。
「两位卫公子,世子殿下请二位移步,到密室相谈。」一位清秀可人的侍女
款款走来,她正是抚琴。
这两人之前从未见过,但她也知道,他们与之前的月奴很有些渊源。难怪那
月奴对他们总是念念不忘,如今见到,才知果然都是玉树临风的。
抚琴是个孤女,记事起便在青楼被养着。她是哪里人,家在何处,父母是否
健在,又为什么抛弃了她,她一概无从知晓。
老鸨请人教她弹唱,教她舞艺,却是为了把她调教成头牌,将来在初夜时卖
得一个好价钱。
终于她长到了十四岁,来了月事,老鸨也就等不及把她推出去卖了。
到底卖了一个好价钱,把她清清白白的处子身,给了一个蠢钝如猪的张大员
外。
张大员外满脸不是坑就是麻子,还有个酒糟鼻,脱了鞋子便满室臭烘烘的。
可见老天无眼,那样一个人竟然有的是银子。
他有银子,便可以得到她的身子。
当他把那张臭嘴凑到抚琴脸上去,意图吻她的时候,抚琴嫌恶地别开了脸。
他倒也不在意,只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急三火四地脱了裤子,把那
丑陋的阳具,便恶狠狠地了进去。
奇怪那样龌鹾的一个胖男人,那东西却异常狰狞雄壮。不像一般的胖子,胖
得连那东西都缩进了肚子里。
抚琴的哭喊挣扎,都成了张大员外的催情药。他在她身上耸动起伏,她哭得
越惨,他便玩得越痛快。花了那么多钱玩处女,为的不就是这点子痛快嘛。而且
据说,处子的血,补肾益气,兼具壮阳的功用。
为了对得起他黄澄澄的百两足金,他饮了虎骨鹿茸酒,把下身那凶兽喂养
得更加孔武有力。
足足干了近两个时辰,他还没泄,却把抚琴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下身早已红肿,被撕裂的伤口刚刚止住了血,新的血又涌出来。一对白生
生的房,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蹂躏得青青紫紫斑斑斓斓。
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便哭着讨饶,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子,只要他肯放过
自己。
可那张胖子却不依,发着狠地她,说她那么贵,却不值这个价,一点儿都
不骚。要是尽情地风骚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腿死死盘住他那腰,满口里
「爷爷爹爹」的叫,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小,小腰也上下左右地
摆动起来。
在她这番刺激之下,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眼睛,疯子一般
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
丢了。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啊」抚琴被他
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谁知张
胖子却一个寒战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房,呼哧
呼哧地喘着气。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
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几下身子,
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借以消除高潮将至未至的痛苦。
「婊子,早有这劲头,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一个死尸。既当
了婊子,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现在又蹭又扭的,还能受用么」张胖子恨恨地
骂着,大手撕扯着抚琴的房。
抚琴闷闷地啜泣着,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熬煎,一边还要忍受他的辱骂。好在
张胖子既然已经疲力尽,又搓揉了她一会儿,也就提上裤子走人了。
剩下抚琴一个人,躺在狼籍一片的床榻上,屁股下面是温热的血和冰凉的
。她的清白已失,她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婊子了。她这一生,还有什么希望。
也就只有这口气还在,这口气不断,她就仍算是一个活人。一个供各式各样
男人发泄欲的活物。
就这样行尸走地,抚琴在妓院里苟活了近一年。这一年里,有几十个男人
都爬到了她的身上。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壮的衰老的,都不断在重复着那个冲撞抽拉的动作。
甚至还会几个男人一起上,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凹洞都填满。甚或是其中一个她,
其它那些则衣冠楚楚地喝酒观。
什么样的屈辱她都受了,她并不是真地那么不自爱。只是她也没有选择。
她想过死,可她不敢死。死了,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地狱若有地狱,像她这
样下贱的女人,会不会被油煎斧凿
一想到即便是死,也不能解决所有难题,抚琴就更得茫然地活下去了。她不
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者也可以从良吧,运气好的话,也会有个真心待她的男人,
把她从这火坑里赎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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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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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纯粹只是无望的自我安慰。抚琴总是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打
击着自己。她不敢奢望,就是怕希望落空,就真地成了绝望。
直到那一天,朱由菘偶然间被人请去了那家妓院。正好是抚琴伺候局,她的
清秀,她的哀伤,还有她的琴技,都让她在那些过于绚烂老练的妓子之中,显得
鹤立群。
她的琴声就是她的心声,轻叹,流泪,婉转,伤怀。对着朱由菘那样一个又
年轻又位高权重的人,抚琴或者又在琴声里加了些什么,也未可知。
总之,朱由菘看上了她,赎走了她。她开始时欣喜若狂,自以为脱离了苦海。
自以为再也不必在张胖子之流的男人身下哀哀欲绝,就是幸福了。
直到身处于世子府中,她才恍然明白,她不过是换了个场所被作践罢了。朱
由菘玩弄她的手段,比之嫖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有一个好处,就是这里美女众多,她也不是朱由菘最青睐的一个。她不过
是负责助兴的,解闷的,科打诨的。
于是她闲暇时总会琢磨,难道这世上的男人,果真都是无情无义的难道那
戏文上的痴情男子,都是人们胡乱编造的
否则为什么,从张胖子到朱由菘,尽管身份地位年纪长相都天差地别,可行
事手段都差不多女人对他们来讲,就只是用来出火的。
如今看到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才觉得稍有些安慰。月奴的事,她也听说了
一点点。虽不完全明白,但也大概知道,情涉不伦。
月奴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运坏。遇见这样的两个男子,还都能对她一往情深。
分离了那么久,他们还记着她,甚至还找到这里寻她。
若换做是自己,恐怕也无法斩断这样的情欲吧。若非要从他们中选一个,还
真是难分轩轾。抚琴一面带路,一面默默地痴想着。
只可惜,自己不是月奴,他们要找的,也绝非自己。只可惜,月奴早已不在
这里,他们还痴痴地上门来寻,若知道了真相,又不知会怎么失望伤心了。
抚琴当然也不敢多说一句。朱由菘早就吩咐过了,今后除了他自己,府里的
人谁也不许提起月奴这名字。
尤其有了新宠茉莉之后,他似乎更加遗忘了月奴。若不是今天卫氏兄弟的出
现,抚琴自己都要淡忘了月奴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路跟着抚琴前行,两人时不时交换一下眼神,却也都是有
些忐忑迷惑。朱由菘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为何要这样神神道道的。
卫子卿攥紧了手里捧着的锦盒,只能暗自祷告,祷告此行一切顺利了。
「今儿是什么风儿,把京城的卫家二少,都吹到寒舍了」朱由菘斜崴着熊
皮铺就的高椅,面前是盖着小镂空金线雕花织锦缎子的大圆桌。
桌上摆着三副酒器和一只酒壶,都是白得可爱,青得湛蓝的青花瓷器。画的
是是鬼谷子下山图,一望即知是前朝元代产物。
他明知道这两人找他的目的,可他偏偏喜欢装糊涂。他喜欢热闹,喜欢看耍
百戏,更喜欢看别人无助绝望的神态。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他是皇室贵胄,就是能
够超凡脱俗。
卫子璇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寻找月娘的急切早已折磨得他对一切都心不在焉。
于是匆匆一揖说道:「世子殿下,实话实说,我们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皆因敝
府上一名叫做月娘的女子,是我兄长的妾室。去年因遭人掳掠而失踪,多方探查
之下,据闻已被世子所救,我们对此感恩不尽。今日冒昧求见,只想请求世子殿
下,让我们领回月娘。她在殿下府邸也叨扰太久了。」
朱由菘颇有深意地笑笑,又古怪地叹口气抖抖腿笑道:「怎么原来这女子
竟是你兄长的妾室我看你心急如焚的样子,还以为是你的小妾被人掳走了呢。」
卫子卿也只能暗自苦恼,为什么这个弟弟总也不能沈住气。只能双手捧上锦
盒,恭敬地说道:「世子殿下见笑了。我这个兄弟,自小狂放惯了。今日前来,
在下也深知太过唐突。只是这月娘是鄙人的爱妾,夫妻情分实在难以割舍,因此
不得不前来探访索取,还望殿下成全。当然,在下也不敢空手而来,一则知道殿
下高风雅节,乐于收藏前朝墨宝;二则也是为了报答殿下对月娘的救命之恩,还
请殿下笑纳。」
朱由菘慢条斯理地看看心神不定的兄弟俩,撇撇嘴笑道:「那么,就尽管拿
过来看看,是什么好玩意吧。」
抚琴接过卫子卿手中高举的锦盒,忍不住心里叹息了一声,可怜他们都被蒙
在鼓里。再看看卫子卿的额头,上面竟满布细密的汗珠了。
将锦盒中的卷轴小心地在大圆桌上,细细地一段段铺展开,展示给朱由菘观
看。朱由菘却突然微微昂头,皱着眉头,身体轻抖了一下。
接着才凑上前去,看到卷轴上的墨宝,竟是宋代米襄阳的研山铭。他微
微点头,暗忖这卫子卿是下足了本钱的。
只可惜,他要寻的是月娘,月娘此刻恐怕已经入;更可惜的是,他面对的
是朱由菘,不是一般的暴发户守财虏。卫子卿和卫子璇,本猜不透面前这朱由
菘的心思。
「倒是有些诚意了。你们二位,也算是富贵公子,想来眼力也不差。你们不
妨看看,我这酒器,价值几何」朱由菘笑着问道。
卫子璇不明就里,瞟了几眼便答道:「既是前元的瓷器,想来价值不菲。市
面上瓷器多用山水花鸟图案,只有前元,因受元杂戏影响,所以才多用这种人物
图案。况且又是世子殿下看得上的,必然是御用珍品。」
朱由菘把玩着那盏巧的酒杯,微笑着点点头,却突然间放开手,让那珍稀
之物摔得粉碎。
卫子卿和卫子璇忍不住面面相觑,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干什么。
「咱们呢,也别客套了。说起来,你们俩的年纪,恐怕比我还略大些。我向
来不喜欢文诹陬的假客套,更不是什么风雅之士。我无须风雅,甚至无须用这些
劳什子装点门面。我是朱由菘,我身上流的血,就注定了我是贵族。这些东西,
有则锦上添花,即便没有,也是毫无妨碍。既然是这样,恐怕二位的心意,在我
这也是浪费了。」
看着有些面色发白的兄弟俩,都是一样的哑口无言,一样的不安和压抑的愤
懑,朱由菘接下去的举动,就让他们更加大惊失色了。
只见他「呼喇」一下扯去了那金灿灿的大桌布,细珍贵的瓷器便一体摔落
在地上,成了毫无价值的碎片。
又「当」一脚踹翻了大圆桌,便露出了两具白生生的赤裸的身体。
一个是男人,他叫花奴。一个是女人,不是,是女童她是茉莉。两个人
也惊异于眼前的变故,一起停下了之前的动作。
只不过,从他们停滞下来的肢体,卫子卿和卫子璇,也都想象得到,刚才就
在他们谈话的中间,大圆桌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茉莉的小嘴红彤彤的,嘴边还留着晶亮亮的残存的唾。而且,她的圆翘的
小屁股,还来不及脱离身下的花奴,两条细而修长的小腿,还跨坐在花奴的身上。
「我叫你们停了么好大的胆子」朱由菘眼睛还望着卫氏兄弟,狠狠地斥
骂了一声。
于是,花奴继续用他的嫩粉的,去敲击茉莉稚嫩的小,将她的小屁股
一次次地抛上去。
而茉莉就在这样的冲击下,怯怯地伸出小手,将朱由菘月白色锦服下的那
凶兽,重新掏了出来。不敢看卫家兄弟诧异惊愕的眼神,她探头,张开小口,伸
出小舌,再度服侍那越发膨胀的凶兽。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她分明就是个孩童」卫子璇愣了一会儿,
终于反应过来,对着朱由菘吼道。他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玩什么,但他被眼前的
景象刺激了,他遏制不了自己的愤怒。
卫子卿却良久说不出话来。他一直觉得自己荒唐,一直觉得自己不算什么好
人。只是,眼前这一幕,出乎他的意料。这就是皇室子弟做出的事么
为自己计,为卫家计,为兄弟计,甚至于为月娘计,他知道自己这时应该制
止卫子璇的冲动,可他硬是说不出口。
那孩子,看上去也就十岁的模样。可她的口中,却含弄着一那么狰狞的东
西。她还在努力地撑大自己,努力地将那东西越吞越深。
而她的身下,那男人竟是在哭么那么妖娆美艳如同女子一样的男人,他似
是痛苦地抖动着腰肢,一次次地抬高身体,去撞击幼女的花心。可他,竟是在哭。
太怪异,太诡谲。卫子卿自问见识不浅,这次所见却仍把他震慑了。于是他
嘴角紧抿,哑口无言。
「稍安勿躁,卫子璇,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还有你,卫子卿,你们兄弟
俩那点子龌鹾事儿,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什么爱妾,什么掳走,都是扯淡不如
说,你们兄弟俩共同的小玩物,被人拿去祭奠了那冤死鬼吧」朱由菘说到这里,
看到两人脸上的神情再次一变,变得更为惨白。
于是他得意地笑笑,胯下那嵌珠的猛跳一下,又似蹿得更长了。观
早已变得单调,他不满足于只是观。他还要看人震惊,看人惊恐,他才觉得更
有趣,致也才更高涨。
看着茉莉有些干呕似的,不断地摇着头想要把它吐出去,朱由菘便用手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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