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莲
茉莉小巧的后脑勺,将她的嘴巴更紧密地套在自己的上。
「好好地弄,否则,你的花奴哥哥,可就活不成了。」朱由菘心里不是真地
舍得杀花奴,他还没玩够他呢。只是,他明知道花奴迷恋月娘,而月娘又帮助过
茉莉。因此爱屋及乌,花奴和茉莉这些日子也相处得最为亲密。
眼见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已经亲如兄妹手足。所以他故意要他们相奸,
好真正地灭了他们之间的那份情谊。让他们都有着乱伦般的负罪感,让他们对着
自己的时候,再也不能像月娘那样倔强。
利用这份情谊,他既可以掌控花奴,又可以掌控茉莉。不管谁不听话,谁想
脱离他或者反抗他,他就用一个人的命,去威胁另外那一个。
果不其然,茉莉费力地眨巴眨巴眼睛,嘴巴里含糊地应着,她即便再恶心再
反胃,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于是热热的口水和咸涩的泪水,便一起滋润着朱由
菘永无饕足的凶器。
卫子璇和卫子卿被说中了痛处,像是被人从心里往外刺了一刀。血,流的一
心一膛都是。他们都知道事情败露得一塌糊涂了。
与月娘的畸恋,与王大和铁牛之间的血腥报复,都被人家知道得一清二楚。
今天,他们能否平安走出这个世子府还不一定,更何况是索回月娘。
在二人的心里,他们倒不是惧死。他们都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死,还不
是最可怕的。他们怕的是这样一个朱由菘,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会不会对月娘不
利月娘成为他的玩物,已经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了。可怕的是,他再也不需要月
娘了,她的命才堪忧。
两人都退后几步,木然地坐在密室的椅子上。卫子卿突然觉得渴,抓起桌上
的茶杯,大口喝下。
而卫子璇,眼睛虽还看着那一幕,心里却也无暇再愤怒或同情。他们和月娘,
都已是过江的泥菩萨了。这密室里似乎越来越热,热得他想嘶吼。因此他闷闷地
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你们以为,我在世子府里,就真是个眼不见耳不闻的人么你们的事儿,
说起来那可够说几年的。别的不提,还好意思说我月娘初次失身的时候,不也
才14岁么跟她,又有什么区别五十步笑百步,才真是可笑之极。」朱由菘
居高临下地指指茉莉笑道。
「再者,你们二位滥用死刑,这罪名也是不小。你们卫家纵然有几个臭钱,
可若想把你们卫府翻个底朝天,也不是件难事。所以说呢,女人就是祸水。更何
况是月奴哦,对,你们的月娘,又是那么一个尤物儿。色字头上一把刀,这
话想来是真没错的。」
朱由菘说完,再度得意地笑了几声。早知这事是如此有趣,他就不该干等他
们上门,而是该早点把他们找来,当着月奴的面来羞辱他们,那情形才真地好玩
得紧。
「请问,阁下到底想怎样月娘,她到底怎么样了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
卫子卿眼睛望着地面,似是平静地说道。
虽然他与兄弟的所有软肋,都被朱由菘捏得粉碎。可仔细冷静下来一想,他
如果真想让他们死,就不会跟他们这样兜圈子,更不会等了这么久都没动手。他
想知道朱由菘的目的。
「怎样么其实你们也是聪明人。你们了谁,又杀了谁,这本不是一个世
子该管的闲事儿。至于月奴嘛,你们放心,她还好,我也舍不得怎样她。只是,
她能不能一直好下去,还是得看你们。今天我之所以愿意接见你们,是为了好奇。
我亦想知道,你们二位,到底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功夫,能把月奴驯服得服服帖帖
念念不忘。我倒真地想见识见识呢。」
听到朱由菘这样说,卫子璇咬咬牙恨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们当着你
的面,做给你看」
「没错,可不就是这样。你说得太含蓄,不如说给我看哈哈哈哈~ 」
朱由菘笑了几声,突然觉得茉莉的口舌缠得他越来越绵密细致,向下一看,原来
是花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想必是茉莉得了些趣处,不自觉地把那发泄不出的
情欲,都转移到自己这龙阳上了。
于是他就势顶动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茉莉的喉咙口,待她将呕不呕时,又
飞快撤出一大截;她还来不及平静,就再度顶进去。就像她下面含得那一一样,
给她好受,却不给她全然的痛快。
茉莉的儿实在是太紧。那天他强行破了她的身子之后,她便发烧,昏了好
几日才好转回来。所以朱由菘也不想贸贸然继续开发她生涩紧窄的花径,而是让
花奴来引导她,他有那样一副娇弱的男人对象,比起他的要容易接受的多,正适
合教给她男女交合的那些趣味。
纵然他们二人心里不肯,但身体就是身体,身体总会不争气地与神对抗。
就像那些所谓的东林义士,纵然再不怕死,可尖刀剐在身上的时候,也会忍不
住喊疼的。
「若是我们不肯呢」卫子卿冷冷地说道。
「呵,好,好办。不肯,大不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至于月奴,哼,待我
玩够了她,就让她去游街,去骑木驴示众。」朱由菘一面深深地顶弄着茉莉的小
口,一面阳怪气地说道。卫子卿居然有种说不,这实在是有些意思。
贱民,都是贱民这些死老百姓,不管是有钱的还是穷要饭的,居然敢跟他
来要骨气。卫子卿也这样,月奴那个贱货也是如此。她曾咬过他的那一口,像是
咬在了他的心上。
自小到大,哪个敢动他一下只有月奴,那个贱人,那个骚货对,骚货,
骚到骨子里,骚到每分里,可就是有本事让男人如坠云端。想到月奴那对丰盈
柔软的房,那身雪白细致的皮,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儿,那总是湿漉漉亮晶晶
的花唇
想到这一切的好处,朱由菘情欲高涨,拿着面前茉莉的小嘴,眼前看到的,
却是月奴水汪汪的花。他顶,他,他要茉莉的将来,与月奴一样荡。
朱由菘的气息越来越杂乱,脸色也越来越涨红,红得几乎发紫。就像他的那
,充血已到了极致,到了崩溃的边缘。
「嗯唔唔」茉莉承受不了那样疯狂的冲击。身下的花奴刚刚已
经泄了,让她的下身一阵阵地觉得酸软,在她的身下溢出,糊得她有些难受。
可口中这一何时才能停止茉莉无望地想着,眼前都是朱由菘茂密的体毛,
一片无边的黑。她半张着眼,用力地吸着气,一阵急似一阵的捣弄,几乎要让她
感到窒息。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死了也好,不必再这样受罪。」茉莉眼看就要撑不
住了,她嘴巴已经麻木了,任由朱由菘践踏。
好在朱由菘终于还是了,了她一口浓稠腥呛的。朱由菘每日里补酒
佳肴,吃的都是血腥之物,出来的更是热辣呛鼻。
茉莉恶心地要命,刚要抽身吐出去,却被朱由菘死死用堵住。「给我咽
下去记住,这就是你主子的味道。」他一面说着,一面勾住茉莉的下巴,让
她盈盈的双眼,看到自己血脉跳动的模样。
「你杀了我吧。这事与我大哥,与我家人,与月娘都无关。是我强要了月娘,
是我杀的人。你要我们做的事,我们做不到」卫子璇低头想了半天,壮士诀别
般地喊道。
「不是那样的你别胡说」卫子卿制止了他的一力承当。
「别傻了。你这些逞英雄的话,就算我信,六扇门的人也决不信。再者,你
这多情的种子,当真舍得让月娘身首异处啧啧,那么美妙的身子,要真是断成
了两截,多可惜」朱由菘将残余的涂擦在茉莉光洁俏丽的脸蛋上,盯着
卫子璇笑道。
卫子璇恨不能冲上去杀了朱由菘。他握着拳头,真想一拳打在那张笑脸上,
让他再也笑不出来。可他是亲王世子,他若真地不计一切杀了他,哪怕只有那么
一个杀的意思,就会万劫不复,将整个卫家带入灭顶之灾。
「子璇」卫子卿长叹一口气,他知道弟弟在想什么。他自己向来算是沈
得住气,他都想杀了朱由菘。可明王朝一天不灭,朱由菘便动不得
「我们,照做罢。」卫子卿终于做了决定。他现在终于明白父亲成日里挂在
嘴边教训他的那句话民不与官斗。原来是这个意思,胳膊怎么也拧不过大腿。
卫家再有钱,也不过是个商人。而朱由菘,则是世子。
尽管他这样泯灭人,尽管他这样骄横跋扈,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地位
仅次于皇帝的那一个阶层。
「可这这怎么成我没办法我做不成这样的事」卫子璇一拳砸
在桌子上,砸碎了茶杯,茶杯碎片割伤了他的手掌外缘。红的血,便喷涌而出。
朱由菘更加兴味盎然,拍拍手笑道:「嗯,觉得强人所难了没要紧,马上,
我就叫叫你们做得成。不仅做得成,还要做得有滋有味,乐不思蜀。」
「你,你是什么意思」卫子璇对手掌流出的鲜血视而不见,红着眼睛问道。
「呵,这密室是封闭的。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叫做迷魂香,难怪你们没察觉。
这可是大内禁苑才有的催情之物。还有,你以为你们喝的是什么东西茶里掺了
羊藿。你难道气得一点都没喝出来难为你还一口气喝光了它。」
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震惊的样子,朱由菘继续笑道:「还有更彩的呢。来
人,把后面那个大柜子,全都给我拉开。」
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知道,原来朱由菘早就处心积虑地在布下陷阱,只等他
们两个可悲的猎物,一步步走进来。走进来,就注定了挣脱不了。
几个仅着薄纱敝体遮羞的艳丽婢女,和抚琴一起,将内室里一组厚重的楠木
柜子缓缓拉开。原本那柜子已经紧贴在室内的墙壁上,没想到那柜子下面竟有机
关暗道。拉开之后,墙壁上赫然又出现了一道石门。
密室之中,竟然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所在。朱由菘所说的「更彩的事」,
难道就隐匿在这道石门之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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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第70节
.
而他,此时看到卫子璇的过人之处,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下,干一个真正的男
人的滋味,又是如何。主意一下子便从他的脑子里定下了,他便吩咐人,用镣铐
反锁住卫子璇的手脚,以防他激烈反抗;又让人用的铁棍,横着塞入他的口
中,再绑到他的后脑上,防止他愤而咬舌自尽。而卫子璇此时不省人事,本不
知道自己要面临的屈辱。
而卫子卿的状态也像他的兄弟一样,与抚琴两个在奋力攀上峰顶之后,双双
如昏迷一般,瘫软在另一处。他大概说什么也想不到,他们兄弟的厄运,绝不止
于此。
「花奴,茉莉。你们给我看着,看看一个真地男人,被人玩弄时,该是一副
什么样子。」朱由菘说着,便缓缓地解下腰带,扯开袍服,露出那早已叫嚣昂
首的凶兽。
「是。」花奴忍气吞声地答道。
接下来,花奴便看到了卫子璇悲惨的下场。当朱由菘执着那嵌入了颗颗珠子
的凶器,毫不客气地冲入卫子璇的身体时,卫子璇登时痛醒了过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竟被朱由菘强行进入,他剧烈地挣扎扭动着,手腕脚腕都被
铁铐磨出了鲜血,可仍是死死被钳制住。纵然是死,对他来说也是奢侈的事。
卫子璇想骂,想喊,想挣脱那该死的镣铐,亲手杀了朱由菘。可他什么都做
不到,他只能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受罪。朱由菘的手从后面紧拽着那手铐和脚铐,
卫子璇挣扎地越激烈,他就拽得越紧。从后面看过去,卫子璇流了好多血,那些
血却让嗜血的朱由菘更为兴奋。
卫子璇的痛苦有多重,他的成就感就有多强。他在玩弄一个男人,一个心里
不服他的男人。他就是要他在自己身下哀号,让他满头大汗地承受自己毫无来由
的蛮横弄。如果他痛,也只能怪他自己不够圆滑。是他眼神里的桀骜不驯,让
他更有了征服他摧毁他的冲动。
终于,卫子璇在朱由菘的强暴之下,不得已再度痛得昏厥过去。他是一个养
尊处优惯了的人,做梦也想不到,这种戏子优伶才会承受的耻辱,会发生在自己
身上。他那一身皮,也本禁不住朱由菘那样一截凶器的摧残。
花奴浑身战栗,无比同情卫子璇此刻的处境。可他只是一介罪臣之子,他自
身难保。更何况,朱由菘权势那么大,他就算以命相搏,又有什么用。或许就算
他死上一百次,也难以伤到朱由菘一汗毛。
他不能那么死,那么没有任何价值地去死。
他得活着,他要活着。他一定要活着,才能看到腐朽的大明和穷凶极恶的朱
由菘,是如何颓亡的。也许他等不到那一天,可只要还活着,就有最后一丝希望
不是吗。
可惜月娘不在了,他这一生唯一真心喜欢的女子,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之
期。
多亏月娘不在了,否则眼见着朱由菘如此捉弄她心里的人,她会承受怎样的
熬煎。
花奴一对柔媚如丝的凤眼,仍旧伏低做小地低垂着。
可他的心,却不知不觉地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那里,不叫大明。
那里,没有朱由菘。
那里,就只有他,和他的月娘。
崇祯皇帝朱由检坐在御案前,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奏章,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御案上的茶水已经重新冲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更酽。他急需这东西提神,因此不
顾身边宦官的再三劝谏,坚持不肯休息。
他不是不累,他从身体到心灵,无一刻不累。只不过,他临危受命,接起了
大明朝这么大一个烂摊子,他又怎能放任不理。
先皇的玩物丧志,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好好的一座江山,如今被那权阉魏
忠贤弄得乌烟瘴气。各地流离失所的灾民,终于形成了一股股的盗匪。虽然现在
还不足深虑,可那毕竟是亡国的隐患。
更有辽北一带,金人竟也成了气候,居然把个北地闹了个底朝天。可惜那时
他只是信王,对所有这些国家忧患,他只能暗自焦心而无可奈何。
案头那些奏章,除了汇报各地灾情疫情以及流寇剿灭情况,剩下的大部分,
竟都是各地发来弹劾魏忠贤的折子。
先帝还在时,魏忠贤一手把持朝政。这些折子,先帝本看不到,或者说也
本就不爱看。如今先帝驾崩,被魏忠贤一伙荼毒已久的各地官民,便纷纷上疏,
要求对魏忠贤罪以极刑。
崇祯不是不急,他比谁都更急于铲除那权阉。只是先帝弥留之际,仍不忘嘱
咐他,要善待老臣,善待皇嫂。当然,所谓的老臣,自然就是最受先帝宠爱的魏
忠贤了。
之所以即位之后,两个多月过去了,仍没有大动作彻底铲除魏党,也是有几
个顾虑。先帝临终遗言是一桩,但这也是其次。
重要的是,魏氏一党盘错节,在朝中横行了这些年,难保军队里也有他的
人。再有就是在他这些年间冷眼看来,魏忠贤其人虽说铲除异己方面不择手段,
但他在军国大事的处理上,也有着坚持的原则。比起那些空谈高论的文官,魏忠
贤还算是务实派。
另外,除了魏忠贤,朝中还有另外一种势力,便是士大夫结成的朋党。朋党
之祸,也是不容小觑。一旦魏忠贤倒台,朋党势力便会急速扩张。那时,自己这
个皇帝,会不会遇见比魏忠贤更难对付的状况呢。
崇祯左思右想,决定这个事情还得拖上一拖。他要更加清楚眼前的形势,才
敢放手一搏。这个国家已经够乱了,他不能刚刚即位,就把这局面搞得更乱更复
杂。
他一心想做的,是大明朝的中兴明君。在他心里,有一副盛唐的画卷,每天
都督促着他,要朝那个方向去努力。
因此,他不能睡,不能心安理得的休息。纵然天下人都睡了,他还是要醒着。
纵然所有人都不在乎大明的未来,他也必须在乎。他坐的这把龙椅,不能在他手
中,被别人抢了去。于是他长长地在心里叹口气,揉揉酸涩的眼皮,喝了一大口
酽茶,继续看着堆积如山的奏章。
「皇上,奉圣夫人求见。」宦官王怀恩走进来低声说道。
崇祯惊异地抬起头。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而且还戴着那顶先帝封的高帽
子,什么奉圣夫人不过是个娘罢了。这个妇人与魏忠贤对食,也是嚣张跋扈
到了极点。每次出入中,必定有人为其清扫门路,还高呼什么「老祖太太千岁」。
就这样一个妖妇,仗着自己有几分容颜,岂配什么千岁万岁之名崇祯一想
到这人,就觉得一阵阵厌恶,怎会愿意见她皱皱眉头,刚想让王怀恩传谕下去,
说他累了不见。转念又一想,她既然这会儿来了,必然有话要说。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或许是那老魏要她来探探风声也说不定。他们既然会探
自己的口风,自己又何不反将他们一军
「宣她觐见。」崇祯说着,随手拿起一份奏章,看似专注地看了起来。
「臣妾参见我皇万岁。」客氏娇滴滴的声音,在脚下传了过来。
崇祯稍拿低了折子,向下看了看。只见那客氏穿着黑色锦缎万字纹长袄,各
处都捂得严严实实,却偏偏露出两段胳膊和一片丰。
雪白的肤色衬托着浓重的玄黑,显得黑白分明,叫人忍不住就多看两眼。那
对沈甸甸的房,挤得又高又重,呼吸间都看得到那白花花的脯颤巍巍的。
「夫人有事吗」崇祯心里一阵反感,这种爱穿奇装异服的女子,必定是倾
国祸水。也不叫她平身,保持淡淡的态度,看她会怎样。
客氏处心积虑穿了这么一身,本想讨皇帝的喜欢,没想到热脸却贴了个冷屁
股。就凭这对迷死人的丰,先皇对自己的宠爱,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可到了
新皇这里,居然都不灵了。况且自己驻颜有方,谁见了她不多看几眼,怎么猜也
就是20多岁。难道她真地老了不成
可客氏还是得挤出一脸关切的微笑说道:「皇上,您为大明这样殚竭虑,
真是我们大明臣民的福气。只是,若总是这样劳,恐怕对龙体有损。那样一来,
又是我们的最不想见的。臣妾这时觐见,无非也是劝皇上您爱惜龙体,保重圣躬
为要。」
「好,朕知道了。」崇祯的眼睛继续盯着奏折,语气仍淡淡的。
客氏不得已只好跪着继续说道:「还有一桩要紧的事,臣妾也不得不说。皇
上春秋鼎盛,心军国大事,也是皇上的圣明之处。只是,军国大事固然紧要,
然而子嗣传承,也不可忽略。对于百姓而言,是有国方有家。可对于皇家和陛下
而言,是有家才有国。必定要深叶茂,大明才能一统万年。」
崇祯眼睛虽看着奏章,但心里却在一直揣测着客氏来此的目的。听到她这一
番说辞,崇祯不由得暗想。多亏自己从前对他们的行径就深恶痛绝,否则她这般
的口蜜腹剑,自己也难免会被蒙了去。
「夫人言之有理。无奈朕不喜奢靡,亦不愿劳民伤财充实后。跟前这几位
妃嫔皇后,又一直无所出。况且,纵然是充实了后,也要朕心里喜欢才好,一
时又无这样的人选,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崇祯终于放下了奏章,似是感叹地
说道。
客氏闻言一阵狂喜,也没来得及细想,马上献殷勤道:「皇上日理万机,难
道忘了前几日送入中的四名绝色女子不成她们之中,总有能被陛下所爱的吧。」
崇祯一下子便明白了客氏的来意。前几天,他是曾看到,里送进来几个女
子。只说是服侍自己的女,也没细究是谁送进来的。
再者现在他也本没心思风花雪月,所以一概没放在心上。只不过,其中有
一两名女子,虽然离得有点远,但看那身段举动,自然是人间绝色佳人。特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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