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莲
她了。她太明白,月娘身体是多么地不堪一击了。
月娘的手狠狠抓着裙摆,她很想一把推开她,可她又不敢,怕弄出声响。另
一方面,如画湿热的舌头带着口水,舔得她浑身战栗,几乎一瞬间,便让她的腿
间濡湿泛滥。她很矛盾,她既恨如画的咄咄逼人,又有些享受。
如画看着月娘喘得越来越急,脯起伏地越来越快,更加不怀好意地将手探
入了月娘的下身。如她所想的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就像最初朱由菘所说的,格外地黏湿。如画一股脑送入了三手指,在月娘
的花径中快速抽,月娘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出声,嗓子眼里却还是溢出了几声
呻吟。
「让你再装,看你还怎么装」如画也是欲火焚身,紧压在月娘身侧,将高
高隆起的耻骨,紧贴着月娘的大腿来回磨蹭,借以发散中传出的无可抑制的
瘙痒。
正在此时,不巧外间大殿上,王承恩与崇祯正好说到所谓「刺客」的事,崇
祯便撂出那句「身死族灭,挫骨扬灰」的狠话。那声音那么大,无论她们如何难
受,都清楚地听到了。
于是如画急忙推开月娘,让她如魏忠贤所教的那样,时机即已成熟,便趁着
这大好机会,说什么也要想办法在皇帝面前出现。这倒不难,只要她们悄悄退出
那夹壁潜出去,自然就有人可以给她们引路。
可谁知因为那段话带来的惊吓,又刚从欲罢不能的欲望中强行挣扎起来,她
们一不小心,也不知道是谁踩到了谁的裙带,便一个绊一个,一起栽倒了。薄薄
的夹壁承受不了这种冲撞,便赫然倒塌,她们几个纷纷从里面滚落出来。
在那一瞬间,月娘已经觉得,冰凉的刀锋架在脖子上了。这样的事情,做好
了,她也是个死,做不好,在魏忠贤那里,更是一个死无葬身之地。也罢,只要
不拖累卫子卿和卫子瑄,死就死吧。她无奈而绝望地想。
可是现在,她又重新被带入了西暖阁中,而且,是单独地面对着这位皇上。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如画她们都被带走了,她该怎么办,她该说什么。她
知道自己不会说谎,可如果不说谎,她爱的人就要遭殃。她低头跪在那里,觉得
三魂七魄都要离自己而去了。
崇祯说什么都不听王承恩的,如果她真是刺客,她一早就有机会杀了自己不
是么。再说如果真是刺客,也不至于如此笨手笨脚,碰倒了夹壁。
于是,他命令所有人都守在暖阁之外,如果真有什么,他自信自己也不至于
输给这样一个弱女子。他事事小心,却不愿在月娘这样的女子面前,显得畏畏缩
缩。
「你,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你。」崇祯强行压抑着心头的欲念,轻轻抬
起月娘玲珑的下巴,就跌入那一对迷雾般的眼眸中。
「你叫什么名字是魏忠贤派你们来的」崇祯舍不得放手,更舍不得把眼
光移开。于是他盯视着月娘的眼睛,手心里还握着月娘尖巧的下颌。
月娘怔了一下,眼神飘忽地答道:「奴婢叫苏,苏绮月。其它的事,我一概
不知。皇上,我」月娘摇摇头,她不敢说实话。
苏绮月这个名字,也是魏忠贤临时给她的新身份。她也不再是卫府奴仆出身,
而是个落了难,失了父母亲眷的小家碧玉。
「看你怕成这样,倒真是他了。他要你来作甚么迷惑朕么」崇祯柔声问
道。托着月娘下颌的手,开始轻轻抚弄月娘脸颊上的细密的汗毛,让月娘中了迷
魂香的身体,一阵阵地发颤。
她飞快地摇摇头,又咬着牙点点头。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若真要解释,恐怕那故事既且长,也不该说给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知道。
「绮月,绮月果然人如其名朕不得不说,那厮的眼光确是很好。他
了解男人,甚至了解朕。派你来,朕果然有些着迷了。你身上有种香气,很配你
朕在想,既然这是臣子的美意,朕当接受才是。」崇祯说着,那只手便不由
自主地,顺着月娘优美的下颌弧线滑下去,经过那段细腻修长的美颈,来到了月
娘的衣襟开口处。
月娘本能地身体一缩,男人的这个动作,她太了解其中的含义了。虽然她的
任务就是要勾引皇上,可一旦这事变成了现实,她又实在无法面对。因为这是大
明身份地位最高的那个人,这是天子。
「皇上奴婢不不配」月娘向后缩着身子,恨不能把自己蜷成一
团,然后突然消失,再也不必面对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
「朕不觉得。绮月,朕现在,便一刻都等不得,朕要你,侍寝。」崇祯没有
心情等她再说什么。他的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尤其真正面对面地看着月娘这尤物,闻着她身上一阵阵忽隐忽现的奇妙甜香
气,他下身的龙阳,便自发地,一跳一跳地提醒他,它着实是急于被安慰了。
从地上一把拽起月娘,不许她一味再畏缩。抓住她腰间殷红的腰带,急切地
恨不能一把扯下去才好。
月娘半推半拒着,男人的手在撕扯腰带的同时,也在四处寻找她身上的美妙。
那只手竟那么烫,手法凌乱而毫无章法胡乱抓着她的房,又突然松开,继
续与那腰带较劲。但对于同样被欲火灼伤的月娘来说,那又无异于是灵丹妙药。
终于那腰带被嫌弃地扔得老远,崇祯便看得呆了。她有着一对饱满又不觉累
赘的酥,也有着纤浓合度的腰肢。她丰润,同时又纤细。尤其是那对椒,
头微微向上翘着,真像一对成熟的樱桃,上面竟无一丝褶皱。而那对玉腿虽然紧
闭着,腿间却依然可以辨认那道深邃的芳谷。
她的身体之美,后竟无一个嫔妃可以比拟。此时崇祯才恍悟,说什么三
六院,竟然都不如一个民间的女子更为迷人。
他迫不及待地揽过她瘦削的柳肩,却赫然发现,她的肩头竟有一处似月的旧
伤疤。不过此刻他也无暇多问,他只想在她的身上,享受其乐无穷的滋味,只想
在她的体内,一逞纵横驰骋的豪情。
两手轮流抚爱掐弄着月娘的美,两人跌跌撞撞地,一起倒在暖阁的金丝楠
木大床上。崇祯的身体重量全部都压在月娘身上,让她一阵阵喘不上气来,却又
被那男人的体温和气息所荧惑,于快要窒息的迷茫中,衍生出一丝丝甜美的欲。
崇祯衣服也来不及脱,双手便开始在月娘身上游走起来。大手包覆住她绵软
而有弹力的房,让手心去享受那奇特的头带来的甜蜜触感;又马上觉得这样
也无法彻底满足,于是将手掌收拢,紧抓着那对房,握紧,又再弹开;
然后双手一起去揉搓,将那对鸽子凑在一起,让那对光滑的小头互相摩擦,
眼见着那对樱桃硬硬翘翘地挺立起来,让崇祯更为心痒难耐。
他此时真恨自己只长了两只手,而她身上却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他不想宠爱。
两手抓握住她的双,听着她压抑在喉咙中的闷哼,声音虽细小,却又无比清晰
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恋恋不舍地顺着那平坦的小腹,向下寻找那世外桃源,到那可爱的鼓鼓的
阜之上,便急切地想分开她的玉腿。只是她似是有太多顾虑,明明她已经欲火
焚身,可为什么还是要保留那份矜持
「绮月,绮月快,快给朕朕要你,现在就要你朕这几天,其实
不知道多想把你压在床上,好好地爱上一爱」崇祯喃喃说着,将火辣的情感,
灌输到月娘的耳中心中。
那热乎乎的气息,将月娘强行压抑的欲望,一点点都翻了出来。之前如画那
样侮辱她调戏她,她尚且还可以忍;可现在身上就压着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
的那龙阳那么硬,顶的她的小腹都觉得烫了。
闭上眼睛,长大了小口剧烈喘息着,这暖阁内的温度似是越来越高。月娘的
双腿,就在崇祯的手下,迤逦地盛开了。崇祯一手探进去,发觉不仅是那口黏
湿得不像话,甚至大腿内侧一整片肌肤,都被那汹涌的打湿了。
他生平还未曾见识过这样的女子,后那些妃嫔佳丽们,纵然表面上对他也
有迎合的,但身体总归是无法掩饰,无从假装。她们没有这么多的水,她们绝没
有她这般的「水灵」。
「月,你真美好多的水儿果然你与她们都不同」崇祯努力抻长
了中指,在月娘花径中出出进进,就像是干渴之人遇见甘甜之井,要把其中的蜜
水全部挖掘出来。而月娘也果真没让他失望,那些甘露便随着他手指的抽,一
波接一波地流出。
「啊哈」月娘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封在体内的欲望,就要全部破
城而出。她摇着头,口中咬着一绺黑发,想要压抑那浪的叫床声。
崇祯却偏凑上去,吻住她的小口,将她口中的头发,用他的舌头挑出去。然
后,两只舌头便奋力纠缠,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熟能生巧计。月娘自打离
了世子府,除了那次魏忠贤给她的折磨,便没有一个男人再碰过她的身子。
而她的身子却在每天,甚至会每时每刻都提醒她,那花径中,竟决不能离了
男人的长物。它需要那棍,在它的小嘴中翻腾跳跃,需要那棍,在花心深
处,洒下蓬勃的潮。月娘为此深以为耻,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崇祯真正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嘴,勾住她的香舌,她才真正地迸发了。
她不再顾忌地大叫着,在与他激吻的空隙,从口角溢出的不仅是湿漉漉的口水,
更多的是赤裸裸的饥渴。
她这一刻不想卫子卿,也不想卫子璇,更不想想起朱由菘和魏忠贤。她这一
刻只想取悦自己,让自己脱离这些个暗夜里,欲望之火带给她的煎熬。
身上的这个人,她也不再当他是皇上,她对他,更没有任何目的可言。只要
他能救她,只要他能给她解渴。
于是她呻吟着,蠕动着,大张着双腿,让他的手进入更多,抽动更快;然后
又死死夹住,让他干瘦的指关节,去磨蹭她激涨的花核,缓释腹中那不停窜送的
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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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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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脯也努力向上抬起,用她的头去接触他身上滑溜溜的丝缎;用她的
舌头吮着他的舌尖,一次次地把他勾向更深处,幻想那是他的龙阳,在她的口中
窜送。
「不我受不了了快点,快点把那给我进去,里面抽得好
难过,快我要死了救我」月娘的手也没闲着,在激吻中索到崇祯
的腰间,一只玉手便攥住那暴怒的龙阳,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又再度双腿大张,
用花一夹一吸地提醒崇祯,那里面的景致是多么诱人。
崇祯不知道月娘的过去,更不知道她有过多少不能悉数的经历。但他看到月
娘是如何飞快地,从一个羞涩的小女人,变成了豪放的荡妇,却又一点也不讨厌,
让他耳目一新。
看来她真地是比欲望逼疯了,她的渴望甚至超越了他的。否则她便没有胆子
在他面前称「我」,更不会直呼他「你」。可他一点都不恼怒。他在她面前,第
一次觉得自己不仅是君王,更是一个可以让女人忘我的男子汉。
他生来便是王侯,现在更是皇帝。在床上,女人们对他都是惧怕多过向往,
尊重大于喜欢。其实他偶尔也想要平民夫妻的那种鱼水之情,也想体验一下那种
至高无上的快乐。如今,眼前这女子就已经给他这样的感觉了。
他她,不因为他是皇上,而是她迫切地需要他,需要他的龙阳去解救那窘
困的小;她被他,也不因为她是女,而是因为他真地从一开始就默默爱上
了她的美。
崇祯掀起龙袍,将有生以来最硬最烫最涨的那,怒冲冲地刺入了月娘
的水径。
「唔呼啊喔」崇祯口中发出了兽一样的吼声。
湿,四周充盈着水意;
滑,他只稍一动,棍顶端便滑过一条条沟棱而过;
紧,那样溜滑的小径,竟死死握着他的部,与他暴涨跳动的青筋一唱
一和地狠命夹着它,生怕失去他似的;
热,那热度将他的龙阳熨烫地极为舒服,每抽动一下,便有热和热气一起
抚慰着那勤谨的命。
崇祯第一次这样舒坦,更是第一次这样忘形。他仰着脸不断地呻吟着,每一
次冲刺抽动,都让他浑身的汗毛都一底倒立起来。
月娘主动把两条长腿放在崇祯的肩头,睁着一双迷醉的媚眼,看着崇祯的眼
睛,看着他红涨的脸,她抓住他的两只手,将它们从她的腰间,按到她绵软的
房上。
崇祯的动作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轻柔太不解恨。她两手扶住脯上抓弄的大
手,自发地挺动腰肢,频抬翘臀,飞快地套弄那龙阳。务必确保每一下,都能
顶到她花径中的那块销魂的媚,都能扎实地钻入那干渴的花心。
崇祯从没被女子这般主动伺候过,他定在了那里,由着月娘吞吐吸夹他的龙
阳。「啊啊月绮月你真是骚骚到极点,天哪我
之前我可真是白活了」崇祯的手开始大力起来,将月娘那两颗光滑的
小头,用指缝夹着,不断地向上拽着。
他开始觉得体内有股热流,似乎要随着月娘的动作,不一定何时就要喷涌而
出。于是他都忘记了称朕,他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和行为。
「唔绮月,要要泄出去了你这样吸夹,谁能受得了」崇祯痛
苦地喊道。
月娘也已经在登顶极乐的过程中,一边嗯嗯啊啊地叫着,一边更快速更用
力地移动着自己的屁股和小,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舒畅全部都化为乌
有。
可崇祯看她这样,更无法控制自己,突然间就将她的两只头抛开,回到她
的腰间,用力握着那小腰,玩命般地死死向内顿了几下。那热烫的,
便洒在了月娘的花心上,却依然不足够满足月娘的欲望。
月娘在将到未到之时,突然遭遇龙阳已泄,她不满地扭动着身躯,将两只
房,自己搓揉地粉红粉红。想再抽动上几下,却偏被崇祯捉住不让她动。
「心肝儿月宝贝别动,别动让我好好地舒服一回。哦」
崇祯这一生,第一次了这么久。那龙阳跳跃不已,似乎也无比欣喜,找到一个
极为温暖舒适的巢。
「不嗯我不不行还要快啊别停,求你了,还要
快,我,继续我」月娘几近疯狂地要求道。生生被扼断的欲念,突然
又被撩拨到烈焰熏天。她只想一次次到达那熟悉而甜美的峰顶,其它的,一概都
忘了。
「给绮月放心,朕一定一定抱着你,用尽各种姿态,把这里的
二十七张床,统统幸过一次,让你彻底爽快。」崇祯终于完了第一波,看着鬓
发松散气喘吁吁的月娘许愿。
西暖阁的二十七张床,本意是为了防备和迷惑刺客的,他平时可以任心情,
随意挑一张床休憩。他也从来没在自己的寝之外,临幸过其它女子。尤其这西
暖阁,素来只是办公累了休息之处。
可今天,他有了太多不一样的经历,也就有了更多的破例。他要在寝之外,
临幸一个疑似是刺客或是奸细的女子。那些过去被他嗤之以鼻的春画上的姿势,
他都要尝尝个中滋味。而且,他要一次次地临幸他,直到她和他,都筋疲力尽。
而他那龙阳,也争气地很快就再度硬了起来。君无戏言,他笑笑,就保持
着那姿势,将月娘端着抱了起来,本舍不得抽离月娘的身体;
月娘也本不给他机会抽离。她就那样挂在他的身上,两人的器交接得严
丝合缝。甚至连刚刚喷的那些,都没有一丝遗漏出来。似乎都被她那贪婪
的花径拦截了,都被她那不知饕足的花心给吸收了。
他们就这样,缠绕着对方,真地开始在另外一张床上,覆雨翻云起来。
而西暖阁外,王承恩早已猜出了房内的春色靡丽。因此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
挥挥手,让那些禁卫退下了大半,其它的,则在干清外保护圣驾。
他自己则无处可去,无论皇上做什么,他都无法真正回避。他必须要在皇上
需要的任何时候,都能答应周到。
他低着头,隔着一道门,听里面皇帝闻所未闻的呻吟和嘶吼,听那女子无所
不说的词浪句市井言,听那体交接之时,劈劈啪啪的清脆声响,听那春水
泛滥之时,拉丝牵线也无法扯断的唧唧水声。
王承恩对此,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担忧。少年天子,老成得让人心疼;可一
旦放纵开了端,又不知会惹出多少祸国的端由。
卫子卿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情形。那天他们是怎么回的府,怎么从那
间地下石窟中被人抬到马车上,竟都一概不记得了。
但他模糊记的的是,当意犹未尽的抚琴从地上爬起身,再次骑在他胯间的时
候,他那时已是昏昏沉沉不堪一击。费了好大的力气抬起眼皮,竟似乎看到了朱
由菘那个混蛋,在卫子璇身后狂暴地耸动身躯。
他当然明白,那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他多想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就杀了朱
由菘,可他竟连撑起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对他们用了什么迷
药,竟那样厉害。
于是,他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他看不见,也许卫子璇还能好受一点。
卫子卿恨自己,居然无法保护解救自己的亲兄弟。
他清醒之后,父母也曾问过他,那天他们哥俩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回来的
时候,都像是酩酊大醉一般,被几个很壮的男人从马车上抬下来,都人事不知了。
他也只好含糊回答,说是约了几个朋友去喝了一场花酒。可他内心的纠结,却无
人可以倾诉。
朱由菘的残暴不仁和奇怪想,他算是见识到了。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他
居然对卫子璇也下了手。
自打那天之后,卫子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句话也不说。整整三天了,仆
人去送饭菜,都被他骂了出来。卫子卿深深担心,怕他做了傻事。可他又不知该
怎么安慰。换做是他遭遇这样的事情,恐怕也会生不如死。
虽然有些束手无策,但那是他的兄弟,他必须想点什么办法,不能眼见着他
把自己饿死。所以犹豫了再三,卫子卿还是拍拍眼前的那扇门,轻声问道:「子
璇,我是大哥。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我很担心你。」
回答他的,却是一片沈寂。屋子里似乎没人,一丝声音都听不见。
「子璇,你开一下门。我有话跟你说。」卫子卿更加着急,抬高了声音继续
拍门。自己已经吃了两天的闭门羹,如果今天再见不到卫子璇,他准备要破门而
入了。
卫子璇仍然不声不响,好像铁了心,再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了。如果事实真
是这样,那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可卫子卿最担心的,是他万一真地因此而葬
送了自己,那事情就大了。
情急之下,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法子,他连衣摆也没来得及撩上去,飞起一脚
便下死力,踹开了那道紧闭不语的房门。
冲进去一看,他却彻底地傻了。卫子璇既没有意气消沈地瘫在床上,也没有
背着人在这屋里暗泣舔伤口。屋子里一切都维持原样,就像这几天从来没有人踏
足过。就连床褥,也都平平整整,本没有躺过的痕迹。
这偌大的起居室,只有他自己傻站着。卫子璇不在。卫子卿不死心,从外间
厅找到内寝室,连帷帐后面都找了,甚至于床下都没放过,仍旧找不到卫子璇。
他心里越来越凉,他能去哪视线从床榻下,自然地移到床上,发现那枕头
下,露出了一张纸的一角,像是一个信封。
他就那样半跪着,维持着之前的姿态,急急抽出那张纸,果然是一封信。信
封上还有着尚未干透的胶漆水痕,上面那熟悉的,潦草的笔迹,写着「兄卫子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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