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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满楼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作者:雪满楼

我被关进棺材,被迫和一条蛇发生关系,却诡异的怀上了孩子。

全家人都要我把孩子打掉,他却换掉了堕胎药,口吻冰冷“苏小航,你死了也就罢了,但孩子…是我的!”

我被关进棺材,被迫和一条蛇发生关系,却诡异的怀上了孩子。

全家人都要我把孩子打掉,他却换掉了堕胎药,口吻冰冷“苏小航,....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一章:棺材与蛇
我是苏小航,是名大一新生。
中元节的前天晚上,九点刚过我下了晚自习。
这晚特别奇怪 , 明明是夏天,吹在身上的风却格外的yīn冷刺骨。平时人来人往的路上竟没有一个人……我心里纳闷 , 眼见着宿舍楼的灯火就在前面闪烁了一下竟然灭了,突然感觉周围有什么不对劲。
前面影影绰绰有几道人影 , 我松了口气……走近仔细一看,竟是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抬着口棺材?!
这条路上种满了梧桐 , 百年老树挡住了路灯,特别昏暗。
我以为自己看了一晚上的眼花了,揉揉眼睛定眼再看……还真他妈是一口黑棺材!
我两腿发软,几乎都要跪下去。
平时看见一口棺材还没什么,今天这条必经路偏偏一个人没有,这事儿就太诡异了。
“沙沙……”
那几个人的动作非常僵硬 , 走起路也几乎没有声音,就好像整个棺材是往我这边无声飘来的。
地上的枯枝败叶被yīn风卷得沙沙作响 , 周围的温度迅速下降。其中一个人突然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整张脸竟然是用白纸糊的!
我的上下牙齿咯吱打架, 眼前蓦地一阵眩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密封的空间里,压抑得喘不过气。
突然感觉手臂一凉,我赶忙低头,是蛇!
我赶紧往旁边一滚,试图躲开。
脚下一滑,压在一团凉凉的、滑腻的东西上……我预感不太好,哭丧着脸一看……全是蛇!这个封闭的空间里爬满了花花绿绿颜色各异的蛇!
这到底是哪里?
我怎么会在这儿?
我被吓得心脏都要骤停了,脑子里快速闪过这些追根究底的念头。
突然 , 我想起晕倒前的那口黑棺材……难道说,我在棺材里?!
还在全是蛇的棺材里?
这个想法吓了我一大跳,但我知道,十有八九就是这样。
看着这些恶心滑腻的软体动物 , 我想躲,但这些蛇满满当当地盘踞了所有空间 , 没有留下一点空隙。
“妈,救我……”绝望害怕之下 , 我第一个想的竟是我妈。
我妈胆很大 , 也很封建。她一直信奉蛇是五家仙之一。家里有蛇闯入,也只能赶不能杀。
这时候,突然从蛇堆里伸出一双惨白、冰凉的手。骨骼修长,手掌很大,一看就是男人的手。
这双手缓缓攀上我的小腿 , 像寒冰一样刺骨,像蛇鳞一眼腻滑。
我浑身都在颤抖 , 连尖叫声都吓得堵在了嗓子眼。
这些蛇汇聚成人形,死死地压在我身上。在我的意志已经彻底崩溃,晕倒之际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满头大汗从寝室床上醒来,心有余悸地拍拍xiōng脯:吓死姐姐了,原来是梦啊,这梦也太bī真了吧……
后来的几个月,我总感觉小腹冰冷无比,像压了一块石头。而且吃什么吐什么,一不留神就瘦了五六斤。
周末前我接到我妈电话,说我二爷病重去世了,让我麻溜回家吊孝。
草草和亲戚们打过招呼 , 我进入灵堂。
到了小辈lún流祭拜死者的时候,我走到棺材跟前,正打算按礼节跪下 , 周围响起惊呼声,“蛇,有蛇!”
竟然有一条手臂粗的青蛇爬上了棺材头!
二nǎinǎi连忙找来胆大的亲戚 , 用火钳夹下重重拍死。
这还不够,老太婆泼辣了一世 , 最后竟然让蛇欺辱到自己老伴头上 , 她觉得太晦气了。
又让人把蛇剥皮,说要用大太阳bào晒它个三天三夜,好出气。
白花花的蛇肉摊成一堆,隐隐约约里面像是有无数白色长虫在翻涌……我一阵恶心上来,趴在棺材上狂吐。
完了……看着棺材盖上的wū秽物 , 我想。
我老妈提着耳朵把我从灵堂揪了出去,对着我一顿数落。我还是在一直吐 , 根本听不进去她的唠叨。
扶着墙,我全身都虚脱无力。恍恍惚惚感觉吐的那一摊wū秽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像是蛇肉里的白蛆绦虫。
但我不敢认真去定眼看,吐得稍微缓和了点,我半死不活地看着我妈。
这下我妈不怪我吐二爷棺材板的事了,反而紧张兮兮地带着我去医院,怕我得了什么病。
却被医生告知,是怀孕了,呕吐是正常反应而已。
我妈一听就气坏了 , 左手捏着化验单 空着的右手直接上来就是一耳光,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你才刚进大学 , 就给我搞出这么大的幺蛾子,以后怎么办 , 啊?快说谁的,妈找他算账去!”
我……我委屈啊!我他妈恋爱都没谈过,除了掰手腕小男生的手都没摸过,怎么就怀孕了?
这一闹吸引了医院大多数人的目光 , 不少人听了纷纷摇头叹息 , 夹杂着“哎现在的年轻人啊”“摊上这事儿,家长真是可怜”的话。
还有好心的大妈劝道,说什么女儿上大学有男朋友很正常,只是没做好安全措施,其实你当妈的也有责任 , 别怪她了想想怎么办吧一类的。
听着这些各色言语,越听越难受 , 眼泪吧嗒吧啦直掉,我真的要委屈死了!我怎么知道孩子是谁的?
我双手捂脸,一直掉眼泪,脑袋里一片混沌,突然想到什么,我对我妈大喊:“蛇,是蛇人的!这孩子是个棺材子!我在棺材里怀上的。”
我妈原本被路人们平息了不少的怒火腾一下又上来了,巴掌劈头盖脸冲着我一通海扁。
我真是被打傻了,呆呆坐着不敢说话。
但过了没多久,我越想越气 , 盯着鞋尖,小声却又刚好让我妈听见地嘀咕:“凭什么不信我,就是蛇啊!我梦到被似蛇似人的东西给强了 , 结果现在就怀孕了。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
我妈冷笑,见我还当真了 , chā着腰指着我对众人说:“来,你们评评理 , 这丫头怀了也就算了 , 年轻不懂事。我问她谁的半天不说,最后说是梦见什么蛇人怀上的,你们说是不是欠揍,真是让你妈我都害臊,小小年纪不知道学好,怀了孕还不承认是吧?”
她这一闹 , 引来了更多围观看戏的人,我气急了 , 站在医院水池边上,居高临下地对她吼:“老娘真是走了狗屎运摊上这破事,说了没和男人乱搞我怎么知道孩子咋回事,好歹也是我亲妈就知道打我骂我,mmp老娘死了算了!”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二章:神婆
其实我这十八年从小到大,一直在我妈的威压下不敢反抗,她就是那种脾气火爆的典型虎妈。
但这次实在是气着我了 , 她当着那么多人打我也就算了,再怎么说我也还是个干净的姑娘 , 居然非要一口咬死我怀了男人的孩子。
既然头都起了,那不如反抗到底。
我头皮一硬 , 什么面子不面子老娘都不要了 , 瞪着我妈等她表示。
我妈看我这耍泼样,皱着眉头。
加上几十双眼睛盯着,她思索了不大一会儿,低声对我劝道:”不管咋样你先下来,别蹲在上面丢人了成不,闺女?”
我觉得她那是缓兵之计 , 想先安抚我,回去收拾。我心一横 , 反正老虎pì股摸不得也已经摸了,干脆得寸进尺吼道:“你说说,我丢人了吗?”
天上的太阳火辣辣的,但我却站在水池边上浑身冰凉,虚脱地随时快要倒下去。
但在这事上我也不能服输,强打jīng神,坚决要和我妈对着干下去。
我妈瘪了瘪嘴,似乎在强忍想拿鞋拔子拍我的冲动,强挤出一个笑脸说:”没有,你怎么会给我丢人呢?”
“那现在你信这孩子是蛇的不?”
我叉着腰,大大咧咧也不怕人笑话。
不过我也明白 , 要让我妈相信这玩意儿比让母猪上树还难。
眼瞅着我妈脸色跟烧焦的锅底一样黑了,我站在水池边都听到了她掰手指头节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声音听起来我就疼,她通常揍我爸之前热身就这音。
她似乎快忍到极限了 , 周围的人也更多了,而且还在继续变多。
我妈咬着牙再次妥协 , 跟笑面虎一样说:“乖女儿苏小航,妈信你啊 , 你快下来吧 , 妈保证不揍你。”
我“切”了一声,说:“赵玉花你别想唬我,我还能不知道你?我要是听话下来了,回去你就要把我揍成猪头。”
我正为自己的高瞻远瞩沾沾自喜的时候,我妈袖子一挽脱下高跟鞋就是骂:”苏小航老娘给你脸了是不是 , 马勒戈壁敢这么和你妈说话,老娘一鞋底拍死你!”
“你看看你,还说不揍我……我才不下来,我不敢……”
我捂着脸装哭 , 哭了半天还是干吼。
这本来吧,也不关我啥事,我又没做错什么,所以压根不会愧疚。
我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除了刚刚实在是委屈,哭得出来。
现在这委屈也过了,是和我妈扯皮,就没啥可哭的了。
我隔着手指缝偷看我妈,我估计她也猜到了我没哭 , 毕竟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什么德行就跟我知道她什么德行一样,双方清楚着呢。
我也想哭啊 , 像电视剧里白莲花说哭马上就落眼泪花。
但我这不是做不到吗,搞了半天眼睛还跟新疆大沙漠一样 , 只能眼巴巴地干着急。
“别装了苏小航,老娘知道你没哭。你下来 , 咱娘俩商量商量 , 你妈我先不生气。”
我妈实在等急了,缓和了一贯带火的语气温柔劝我。
傻子才下去,我苏小航别的没有,就是挨的打不少,吃一只长一智。我继续捂脸 , 装听不到。
我妈今天也算好脾气到底了,再次开口劝:“苏小航 , 你要怎样才肯下来?我只问这一次,快点吱声!”
我撒开手,目光坚定地和她对视,眼中饱含老子今天就不挨揍的复杂情感。
“你保证不揍我。”
“行,妈保证,不揍你。”
我妈无奈地看着我,叹了口气,眼神里甚至带着少有的纵容。
说实话,我被她这个虽然少见又可怜的眼神打动了。
她养我这么大,不容易。现在我怀了不知道哪个男人的孩子 , 作为亲妈,一定也心疼死了。
反正她也答应了,我满意了。
正打算从水池边跳下 , 脑袋却一阵眩晕,人昏昏沉沉的 , 眼花缭乱意识不清,倒chā萝卜似的倒了下去。
幸好一个白影及时搂住了我 , 彻底昏迷之前我还看到了他的脸。
一双冷冰冰勾人的眸子 , 五官俊刻立体,肌肤白嫩得像块豆腐,完全是一张明星脸。
但我也就看了一眼,心里感叹了句真好看,接着完全昏过去了。
快醒来的时候 , 我闻到空气中全是呛人的香烛纸钱燃烧的味道,还伴随着一个女人唧唧歪歪神叨叨的声音。
沉重的眼皮挣扎了会儿 , 终于睁开了。
我发现自己身下不是家里客厅凉嗖嗖的地板,而是铺了一张聊胜于无的烂席子。
我正奇怪呢,我妈什么时候这么虐待我,抬眼一看,懵bī了。
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中年女人,光着脚围在我身边跳来跳去,手里拿着不知名的银器,嘴里还念念有词,一秒也没消停过。
她摇头晃脑 , 跟旧时候私塾念书先生一样,念叨着:“此子腹有蛇胎,梦蛇而怀之 , 必立除之,不若则危害众生、流害无尽……”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三章 必诛
哎…还知道我梦见蛇的事儿啊,这神叨叨的女人看来有点道行!
说不定还真是个隐世高人呢!我心想。
在我十八年的亲生经历和影视观念中,那些整天疯疯癫癫的跳大神,都只是想骗人拿钱。没想到还是真有靠谱的嘛。但 , 听她那意思,我这是个……蛇胎?
提起蛇胎这个字眼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想到的全是恐怖电影里鬼婴儿的模样 , 全身发青,黑色眼瞳没眼白 , 抓着活人就张开血盆大口啃下。
嘶、那也太可怕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 , 要是自己半夜起来喝水上厕所,被这么个东西抓住肩膀,估计能直接吓进jīng神病院。
想想我这还是蛇,万一是个人脸蛇身的畸形,那吓不死也不差那几口气了。
打住打住 , 苏小航啊你别自己吓自己了。
感到手脚一阵发抖,我劝自己说。
完了想要挣扎着爬起身 , 却发现全身肌肉都酸痛不已,身体就跟陷入沼泽地似的,动弹一下都困难得要死。
跳大神的女人立刻发现我的挣扎,一脚死死踩在我肩膀上,目光里带着刻毒,她冰冷地盯着我。
“别让她动,快压住,恶魔要苏醒了,不压住她就会被控制”。
…………
我可去你妈的恶魔吧。
搞了半天原来还是骗子 , 你他妈一个中国本土跳大神的,搬出西方那套什么恶魔来,你以为是你家过年串亲戚啊?
几乎是电光火石的瞬间,我就确定这是骗子而已。
但我妈我爸 , 还有小姑妈一听,立刻就把我死死得摁在了地上。
我压根动弹不得 , 也根本没机会对他们解释。
他妈的神经病啊。我瞪着那个老巫婆,咬着牙关在心里骂道。
姐姐是你想按就可以按的吗 , 我边想边用力挣扎。手脚并用 , 使出吃nǎi的劲。
本来还要挣扎一阵子,却感觉脸颊冰冰凉凉的,好像从上面掉了什么水下来。
我一看,呆了。
我妈发红的眼圈里全是血丝,面容也憔悴得根本不像平时风风火火的样子。
我第一次看到我妈这样 ,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但绝对不好受的感情在心里砰一声炸开。
“都是妈不好小航,是妈不信你。不怕啊女儿 , 等大仙把你肚子里的脏东西取出来后就没事了,小航乖,我可怜的女儿……”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轻轻安抚着我。
这样的她,突然就触动了我心里最深处最致命的柔软。
我妈从来都是很要强的女人,不服输、不软弱。
小时候我爸在外面乱搞女人,她拿着锅铲追了三条街,打的头破血流,吓得我爸从那以后安安分分再也不敢乱来了。
自我有记忆以来,见得最多的是她叉腰破口大骂的样子 , 是她拿着蚊拍打我的样子。
别说哭,半分软弱我也未从她身上看到过。
然而这次,她却为我流泪了。
“妈……对不起……啊!”
我开口想为之前的事情道歉 , 还没说完就感到肚子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像一只无形的大手chā进小腹 , 用力把肚肠搅得翻天覆地,似乎想连根拔起。
我痛得全身冒冷汗 , 意识越来越模糊 , 只感觉我妈一直在叫我名字,四肢却仍然被狠狠按在破败的草席上,丝毫挣扎也立刻变得无用。
紧紧被束缚着,我昏死了过去。
又做梦了。
在一片荒凉原始的森林里,死静听不见一丝人声。
我端着托盘捡干果 , 满地的干果,怎么这么多 , 一个又一个。
不过,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干果,黑黢黢的,满布暗红色的细线。
我刚想拿一个尝尝这是什么东西,放在嘴边突然清醒:呸!眼球!这他妈是眼球什么干果!
虽然不知道人的眼球,但生吃了这恶心的玩意儿,不就是野兽或者妖怪一样的存在了吗。
托盘里密密麻麻的眼球被扔出去老远,我也马上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满头都是细密冰凉的汗珠。
小腹里像是有熊熊大火在剧烈灼烧,又像吃了大量砒霜一样剧烈抽痛。
我死咬牙关 , 眼泪簌簌地落,就没停过。
我恨不得下一秒就死掉,快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这时 , 耳畔传来一道低沉又yīn狠的声音:害我子嗣、必诛。
如果没有这么多人把我手脚都死死摁住,我肯定就一个猴子翻江直直坐起来了。
那个声音太可怕了 , 像是从黑暗又无尽的地狱深处传来的,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谁在说话?是谁 , 快出来 , 我肚子里的东西是不是你搞得鬼,滚出来!”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四章:死了?!
我转着眼睛四处盯,脑袋还是晕晕的,导致眼睛看东西也不太清楚 , 恍惚还是看见了我周围有好多熟悉的面孔。
大多是亲戚朋友,关心又急切地看着我。也有平日几乎不往来 , 现在一脸看稀奇的邻居。
还有一群年轻的却也穿得破破烂烂像那个中年巫婆的女人,手里都拿着各种神叨叨的银器 , 模样都生得不错 , 气势看起来没有那巫婆会唬人,我觉得应该是巫婆收的弟子。
“小航,没有人,没人说话,妈求你别闹了,啊?”
我妈跪在一边 , 颤抖着的声音里带着哀求。
我说不清这种令人窒息的难受和压抑,我更喜欢她是平日泼辣母老虎的样子吼我“苏小航你又在搞什么皮又痒了吗?”
或者直接扇我一巴掌,也比现在脆弱卑微的样子强上百倍。
我死咬着下chún , 眼神冰冷地看着那个带头作妖的中年巫婆。
还没放出什么狠话,巫婆却也冰冷地看了我一眼,说:“她被恶鬼迷了心,现在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你们还不快把香灰水guàn进去,晚了不仅她没命了,还会祸害周围所有人、不得安生!”
在她这样的威胁下,我的下巴马上被人抬起,嘴chún抵在冰凉的瓷碗上。
我看见碗里的水浑浊不堪还散发着一股子怪味,打死也不喝 , 紧闭着牙关。
别说这女人是骗人,喝了估计也没用。就是真的有用,按我一贯倔强叛逆的性格,怎么可能喝下这肮脏的不明物?
被强行撬开牙齿往嘴里guàn水 , 我一边拼死抵抗,一边呜呜呜向我妈示意。
“砰”突然 , 瓷碗落地摔碎。
“大仙?大仙你怎么了?”我听见小姑妈焦急的呼喊声。
下巴刚被小姑妈松开,我连忙擦干糊了一脸的泪水 , 就看见那个混账女人倒在地上嘴角抽搐口吐白沫。
活该 , 我暗暗道。
不大一会儿,我感觉小腹没那么痛了,脑子也清醒不少。
我妈他们松开了一直按住我的手,我从席子上缓缓坐起了身子,才看清了那神婆的脸。
比刚刚更严重了 ,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脸色跟死人一样灰白 , 眼耳口鼻慢慢地竟然渗出血来。
小姑妈和我妈吓坏了,用力摇着神婆的肩膀:“大仙你怎么了,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我家孩子还等着你救呢!”
那群长得不错穿着破烂的女弟子也吓得魂不守舍,好几个都忍不住退后了两步,只有一个胆子大的蹲在她身边哭诉:“道姑您千万不能有事啊,不要丢下我们……来人、快送医院,快啊……”
中年女人一动也不动,整个人呆滞无采,身体已经凉了。
这时,一只细细长长的、全身沾着血的小蛇从她鼻子里缓缓了爬了出来。
周围人的尖叫声震耳欲聋,好多人慌慌张张忙不迭地跑了 , 还有赶紧打电话叫警察的。
真是见鬼,这个讨厌的女人身体里怎么会有那么长的蛇。
不过那小蛇爬出来后,就近找了个墙缝就钻了进去 , 后面的人只听别人说就吓得失了魂,其实压根没见着。
我壮着胆子往前靠近 , 摸了摸巫婆的鼻息,没气了。
我浑身一凉 , 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 想起刚刚耳畔那个低沉的嗓音,小腿止不住地打颤,是他,杀了这个女人吗……
“夫人,看得过瘾吗?”
我耳旁又响起那个yīn冷的嗓音,突如其来的,吓得我一哆嗦。
……去你妈的 , 过瘾你大爷。
但我也只敢偷偷腹诽。
如果那女人真是他杀的,那么他想再悄无声息地杀了我 , 说是易如反掌也不为过。
突然,周围的空气不止降了几个度,隐隐有零下的趋势。
我全身跟被冻住了似的,动弹不了。
脑神经在高度的紧张中变得迟缓、麻木。
然后我就感觉从后面袭来一阵不算强劲的冷风,接着嘴chún一凉,像被冰冷的蛇信触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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