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婶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耕田的牛
收拾干净,陈来虎将钱交给花婶,就带刘雪静她们回家吃饭,慕容嫁衣也跟过来。
这边都快酒足饭饱了,一瞧他带四个女人过来,赵秀梅就起身再去多做两个菜,饭倒是够,高压锅蒸的,陈风波跟周上林就光喝酒,没吃几口饭。
刘雪静她们饭量也不多,足够吃撑了。
看她们来了,陈风波就起身让坐,顺便去小洋楼那边瞧瞧。
“小姐,事情你跟你来虎说了吗?”
“说了,他答应了。”
陈来虎有些晕乎,这都说的啥?不该叫老师吗?
看他迷惑,周上林就笑说:“我的东家是慕容小姐的父亲慕容大哥,我都叫她小姐……”
“噢,我以为做那种事的才叫小姐……”
刘雪静胡妮洛小琪都想笑,慕容嫁衣扫他眼:“话多,等到我班上,看我怎么教导你。”
“我还没答应呢……”
陈来虎总算想清了,合着慕容嫁衣能提那些条件,都是给周上林面子。
“不答应也得答应,”赵秀梅边收拾碗边说,“你爸答应了,我也答应了,这个主轮不到你做。”
哎!陈来虎抓头,无奈的说:“说好了,我走读的,除了模拟考,平时我去不去都成。”
“行,”周上林拍腿说,“你要兴趣,也能去我那坐坐嘛。”
“知道啦,周叔,你好啰嗦啊。”
陈来虎歪歪嘴,周上林就笑:“年纪大了嘛,你们吃,我去逛逛,好长时间没回来了。”
慕容嫁衣在兜里拿出个瓶子,约莫有中指高,里面装着水,又摸出个小盒子,就请赵秀梅把瓶子里的水烧沸,再拿盒子里的茶叶泡上。
“慕容老师挺讲究的……”
“废话,慕容老师是谁?”胡妮抢白说。
这还有个崇拜者?陈来虎不跟她斗嘴,就问那水是哪来的。
“陈村有口老井,在青头山脚下,是很早前的茶王挖的,山泉水混着,带些回甘甜味,用来泡茶最好。我过来就找这口井,幸好没枯。”
陈来虎歪着头回想,青头山脚下真有口古井,相传是两百年前一老头挖的,因为离得村里太远,也没谁去用那口井,也就山上住那几户了。
谁知是用来泡茶喝的?
“慕容老师,你家还做古董生意?”
慕容嫁衣又在兜里摸出块石头,放在桌上。
“这是啥?”
“你瞧瞧啊。”
刘雪静她们都凑头过来,真就块普通的石头,巴掌大,放兜里也不怕沉?
“拿起来瞧吧。”
刘雪静她们瞧瞧没意思,就跑去灶房里帮忙,说是帮忙,就是凑趣,像胡妮跟洛小琪,都在县城长大,这种乡下灶房还没进过几次,回回都新鲜。
陈来虎拾起来,打开天眼,才瞧清那石块中有一团墨绿的雾气。
慕容嫁衣留神的盯着他,开天眼时,那一闪即逝的淡紫瞳色,令她心头一跳。
果真是天眼,周上林的猜测没错。
“这块是翡翠?”
陈来虎不大确定的问道,慕容嫁衣莞尔一笑:“老坑翡翠。”
陈来虎总觉得她表情有点怪,又不知怪在哪儿,将石头推过去,赵秀梅就泡好了茶,端上来他一喝,就精神一振,这香味可跟以前喝的大不一样。
就周上林上回请他喝的茶,都要差一些。
“这茶在陈村也能种,你爸要想种的话,我能帮着引进茶树介绍茶商……”
“我们打算种药材,能壮阳的那种。”
慕容嫁衣无语的看他,见他说得气宇轩昂,没半点的龌龊,才确定他是说真的。
“那也挺好。”
相顾无言,等菜上来,话题才又打开。
吃过饭,慕容嫁衣就带学生去青头山玩,下午就回县里。
陈来虎到小洋楼那边瞧了下,地基还没挖完。村里盖楼,四层高的,一般要挖三米深的人工桩,这做得牢实些,就要挖到四米。挖好后还要夯实,支书家盖楼,哪家哪户都出了劳动力,也不会说今天挖明天就能盖好。
梁三赵桥过来,陈来虎就摸出在屋里床底拿过来的几千块钱给他们,他们推拒。
“这就活动下筋骨哪能拿来虎哥的钱……”
“就是,来虎哥帮衬咱们的时候还不够多的?这回回都拿钱,还是一个村的人?”
陈来虎将钱塞给他俩:“少给老子嚼嘴,这钱给你们买酒找女人,省得成天在村里蹦哒,说连个b都没得草。”
“嘿嘿,这话说的,成,谢谢来虎哥。”
梁三拿钱去给村里的少年,赵桥就挤眉弄眼的说:“我瞧那几个女学生挺不错的,来虎哥,要不弄些三唑仑,苍蝇水啥的弄了?”
“你他娘脑子进水了?我要弄女人,还要下春药?”陈来虎给他一巴掌,这狗日的拍马屁还是拍马腿呢?
“是,是,是我糊涂了。”赵桥摸着脑袋说,“那,来虎哥,她们咋说下午就走了?”
“不急于一时,我等九月开学也要去县中读书了,还怕机会不多?”
赵桥惊道:“来虎哥要上学?”
他这脑中还是将陈来虎瞧成那个脑子有病的少年,当即又挨了一脚。
“咋的?我还不能上学?要跟你一样,就是个初中毕业生?”
赵桥搓着腿讪笑说:“我就随便说呢,来虎哥哪不能上学了,就凭来虎哥这身板,到县中,那些班花校花还能跑得了?是做插班生吧?插一班女生?她们还不被来虎哥的鸟杆子捅她们个欲仙欲死的?”
陈来虎嘿笑:“欲仙欲死形容得好,你就等着瞧吧。”
梁三那边喊赵桥,他就跑过去。
陈来虎抽着烟,脑中转盘似的闪过慕容嫁衣刘雪静胡妮洛小琪的脸庞,等得过了阵,他嘿笑声,将烟头一扔,大步往花婶家走去。
好色婶子 第049章 屋门口跟花婶闹
花婶在收拾完柜台就将店先关了,得找木匠再重新打个柜台,装上玻璃板才能重新开张。就坐着椅子在堂道那数钱。就这小杂货店,一个月也就两三千块钱的收入。顾甜甜在县里读书开销大,五万绝不是个小数目了。
舌头沾了下口水,快速的清点好,喜悦的琢磨着明天去镇上将钱先存了。
“谁啊?”
陈来虎敲门,花婶就扯嗓子问。
“我,婶子。”
花婶心头立马揪了下,这让不让陈来虎进来?刚那翻挑拨,可让她这心思活泛了,可到底也三十多岁的女人,想那事虽说想得心都烧火了,真要跟这六哥的儿子乱来,她还有点犹豫。
但要不让他进来,那他要发起疯来咋办?
陈来虎也在外头想,花婶这要开门了,那就是有戏,说不得就趁顾甜甜还睡着,就将她给办了。这花婶,想着她那胸那臀,这心里就跟猴挠似的。
多咋以前就没发现呢?花叔常年在外头,花婶可憋得慌吧?
等了下没听到花婶回应,陈来虎就用手拍门:“婶,我来跟你商量个事。”
屁!当老娘傻的?还不知道你想来做啥,商量个鬼事。
花婶在那踌躇,顾甜甜倒被吵醒了,跳下床就问那些坏蛋呢。
“都让你来虎哥给轰跑了,他这头敲门呢,你去开门。”
拿女儿做挡箭牌倒好,花婶心想顾甜甜醒了,他不敢胡来了吧?
“甜甜醒了?”
“来虎哥真厉害,那些家伙都你赶走的?”
顾甜甜拉着陈来虎的胳膊,也不计较上次碰她胸的事,反倒拿她的小面团压了下他胳膊肘。
“那是,你来虎哥是谁啊?”
陈来虎心里犯急,嘴上却不停,还在感觉着她那才发育没长多大的小面团。
“不跟你说了,省得你居功自傲。”
顾甜甜将他手摔了,说要去给他弄瓶饮料。
陈来虎等她进屋,就走到花婶跟前,将她腰一揽,就压着她的胸,拿裤裆去蹭她腿。
“咋了?婶子,我这帮了你大忙,你转头就不认人了?”
“来虎,你话说的,你花婶哪是那样人……”
被他磨得心头有些痒,到底这小半年的没碰男人了,这都快起火了。
陈来虎嘿笑下,手就一张往她胸上按去:“多咋没瞧出来婶子的胸可够大的,都快赶上奶牛了……”
“来虎哥!”
顾甜甜叫了声,陈来虎才松开,迎过去,接过饮料发现不是冰的,就往裤带里一放,就跑到灶台那。寻摸到了根黄瓜,就拿在手里走回去。
“婶子,那钱你好好用,得留着些,甜甜上大学啥的,都要花销。”
说着,陈来虎就张嘴将那黄瓜咬了口,还大口的嚼起来。
这村里没啥水果的时候,都拿黄瓜来吃,也不算啥的。可花婶那脸孔倒涌起些慌张神色,扫了眼一旁的顾甜甜又不好说啥。
“你不喝我给你拿的饮料,吃啥黄瓜。”
顾甜甜怨道,陈来虎就笑:“这比饮料有营养多了,行了,我先回去了。”
瞧这边没戏,也没法多待,那下头还半硬不软的,花婶不成,就去找胖婶,先将这火给浇了再说。
顾甜甜哼了声回屋去,花婶就送他出去,一出屋就辟手将那剩下的小半截黄瓜给夺下来。
“你咋不问就拿起来吃?”
“吃你根黄瓜都不许,婶子,别太小气了吧?”
陈来虎有点生气了,帮弄了五万呢,你还计较这个?
“你婶子不是小气,这黄瓜……你婶子晚上……拿来用过,这忘了摆在灶台上没扔……”
“我呸!”
陈来虎顿时觉着满嘴的骚味,指着花婶就要骂。
“我想提醒你来着,谁让你问也不问句,拿了就直接吃了。”
“你拿来通洞的黄瓜也放灶台上,你就不怕甜甜吃了?”
陈来虎拿出饮料来漱口,花婶就倚着门框笑:“她是我生的,没生下来不知吃了多少了,这吃几口算啥事……”
陈来虎上前一步,扯住她腰带,就嘴她。
花婶一点防备都没有,甜甜还在里屋呢,这小子胆可真肥。
嘴唇沾在一起,花婶就舌头一卷滑到他嘴里,老练的在他舌底绕起来。她舌头厚,就像块软肉,口水还挺香,带着股妇人的暧香。
两人这般接触,身体自然靠在一起,陈来虎就用力的摸她的胸。
花婶也没穿多厚的衣服,衬衣里就单薄的胸、罩,被他这样摸,几乎就等于是没穿衣服。
她那胸倒没啥下垂,这做杂货店的,润肤露啥的都知道抹,肌肤也光滑得很,就是有些小腹了,手摸到那肚脐那,明显能感到有些赘肉。
还不像胖婶那样是成片的,她这有点拉皮子了。
陈来虎倒不计较,光就花婶这脸蛋,就能让他抛弃很多在意的东西。
那腰也细,连着肚皮,那边也有些扯皮子,陈来虎的手摸过去,能感到她身体颤了下。
到底也是女人,再生过娃,那也是女人。
想到这儿,陈来虎还是有比较,胖婶年纪比花婶年轻五岁不说,还没生娃,那身材自然要比她还好些,这生娃可伤身体得紧。
被他摸着,花婶有点晕乎了,那浓厚的呼吸吐在她脸上,让她都快不能自已了。腿上触着他那强悍的鸟杆子,想那东西都快像是一根警根啥的挂在腰间。
要拿尺子来量的话,怕不都能到膝盖那头了。
还粗,比她那柜台里卖的冲天炮都粗出一截来。那东西要进去,还不能让女人都疯了?
花婶现在就有些疯魔了,嘴着陈来虎,手就滑到他裆下去隔着裤子摸那鸟杆子。
跟她拿腿感觉出来的一个样,长,粗,还硬。
轻掐了下,陈来虎就在她耳边说:“咋的?婶子,这就想试试了?”
“别逗你婶子,你婶子也是见过世面的,你这东西是瞧着厉害,可能不能当东西使,那还得要上炕见识过才知道……”
陈来虎竖起拇指:“婶子厉害,但我跟你说,我这绝不是银枪蜡杆头,样子货。我这东西真要用起来,包你能把花叔都忘了。”
“呸,少跟你婶子显摆,说得你好像见识过好多女人似的……”
花婶啐了口,就伸出舌头舔起他的脖颈来。
陈来虎被她刺激得那地方都快爆炸了,就掏出来要真在这大门口的将她给弄了。
花婶立马一惊将他推开:“你咋来真的?婶子跟你磨磨还成,真要做这事,你婶子还要做人呢……”
陈来虎苦不堪言的看她:“婶子,你这算啥子?把我撩拨得硬起来,就推开我?拿我当猴耍呢?”
花婶在那笑:“甜甜还在屋里呢,这又大门口,你得多傻才想在这地方弄,先回去吧,等我哪天想好了,就去找你。”
说完,花婶就将门一关,看上去她是挺理智,可等这一关门,她那心就像是一排青蛙跳水,噗咚噗咚的响。
脑里还在想着刚抓住陈来虎那鸟杆子时的那种刺激,拿手往鼻头闻了下,就心旌摇曳的走回房去了。
陈来虎憋闷的将鸟杆子收回去,就跑去找胖婶。
苏燕子还在县里,衣玲也没回来,胖婶就在院里晾衣服,一瞅他就乐。
“咋的了?大白天就憋不住了?”
“还说,婶,我一瞧你,没哪回能憋住的。”
扯起胖婶就进屋,苏燕子跟胖婶搭炕,那床头摆着个红色的拖杆箱,一对紫色的奶、罩子就放那上头。一瞧就不是胖婶的东西,绝对是苏燕子的,那尺码也就苏燕子能穿。
胖婶边解汗衫边说:“你瞧个啥,你还想着燕子呢?”
“想她做啥,我就想着婶子。”
饿虎扑食似的将胖婶压在炕上,就去嘴她那团白软。咬住她那上头的红樱桃,就用牙齿去轻磨。
胖婶哪受得了这个,抱住他的脑袋,就舒服的吸气,腿还在那乱蹬,将裤子就给脱了。
陈来虎一路嘴下来,在她肝脏那可着实嘴了一会儿,弄得胖婶那心都快被吊到天上去了。
“你咋嘴那地方半天,弄得我这心肝都麻了……”
“那我换个地方……”
说着,就一抬嘴,再落下来,就在她大腿上,张开嘴,咬了下她那腿肉。
胖婶那眼睛就不对了,变得绿油油的,抱住陈来虎的脑袋,就反身将他压住。
“咋还半硬半软的,婶子帮你。”
胖婶一矮下去,将那鸟杆子给叼住,那舌头就跟直升机的螺旋桨似的,打得陈来虎全身都抖起来。
胖婶这嘴上的功夫可越来越精湛了,也不知她咋个练的,难不成……
猛的想起上次看胖婶拿那嘴去剥香蕉皮,连那疙瘩都没咬,就直接将皮给剥成两半,那香蕉肉也是一下一下的就吞下去了。
哎哟!
陈来虎闭起眼享受着,那种回回都快要挠到心上的感觉,让他都快要大声叫出来。
“成了,来虎,你都硬成这样了,轮到婶子了……”
胖婶说是这样说,却爬到他身上,手一扶那鸟杆子,屁股就往下坐去。
陈来虎也没摸她那洞里是不是泛潮了,想来她心里有数,捅进去是一路到底,毫无阻碍。
那种温暖润湿的感觉,一下让陈来虎扶着她腰就说:“你来,我就不动了。”
“死来虎,你就想省事吧?婶子先动,没力了就换你。”
胖婶媚笑声,就将胯子摇起来。
上下左右的晃动,陈来虎就摸着她的大腿,说到肌肤还是胖婶好,花婶虽说爱抹润肤露,可还是差了些啊。
胖婶正打算要下来,突然就听衣玲在跟陈东说:“你好端端跟那些学生打什么?还把人女生打伤了,你来找我有什么用。”
给读者的话:
大年初一,三更到!
好色婶子 第050章 班花?校花?插花!
知道衣玲不会突然进来,胖婶就爬下来,掐了陈来虎一把,低声说:“咋能只做半套,我这都快要到了,你得做完了再出去。”
陈来虎心里好奇,也只能笑嘻嘻的爬到胖婶身上,撑起身体就大干快干。
胖婶瞧他知情识趣,就媚眼一抛,双手搭着他肩,半闭着眼感受那狂风暴雨的撞击……
“不就是那个叫王槐的挑衅我,我才动的手,哪知他们是县中的学生?”
“要不是县中的你就能随便打了?陈叔在那也没阻止你?”
“我爸那时上厕所去了,哎,打就打了,本来也没啥事,谁想到那个王槐是王药王的儿子。这次事情麻烦了……”
王药王?啥来头?
“就打他了?你不把那个叫胡妮的也给打了?”
陈来虎眼睛一冷,加足劲,没得几下就让胖婶飞上云霄,他也一泄了事。
托着胖婶起来,看她还在那幽怨的瞧自己,就抱她说:“晚上再来次,你去杨家院子。”
“你说的,可别糊弄你婶子。”
胖婶现在承受力强了,这次虽说到位了,可她在意陈来虎的态度,咋能边弄这事边想着外头?那可不对路。
陈来虎拿苏燕子的胸、罩擦了下就扔到一边,走到房门那听。
“那胡妮不算啥,我还能镇住她,就一高中生嘛,王槐那就麻烦了……”
陈东闷头抽烟,眼梢却去瞅衣玲,那王槐的老子是县里一家大中药厂的老板,云渡乡有个村都是乡人家种草药的,在县里绝对算上规模的企业,那不是陈东他老子一个县教委主任能得罪的。
他嘛,就更得罪不起了。
说来,事情也怪他。王槐那帮人被慕容嫁衣带去赵庄吃农家乐,就正好撞上陈东。他是个眼里瞧见美女,就忍不住要去占便宜的。
走桌前也没做啥自我介绍,就直接撑着桌,要敬慕容嫁衣的酒。
慕容嫁衣是什么人?连看都不看他,陈东就张嘴骂了句婊子装啥纯。
胡妮就立马指他鼻子骂他是流氓,陈东自然不爽,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王槐虽说被讹了钱,可这边都是一个班的,看到慕容嫁衣胡妮先后被侮辱,他就跳起来拿碗砸过去,将陈东放翻。
这些少年都憋了口气,刚被陈来虎教育得够呛,找不到出气孔,陈东送上门来,自然毫不客气。
可陈东那边人也多,而且都是大人,过来六七个人就把人打散。
之后王槐就将他老子的招牌挂起来,陈东一惊,就将教委的招牌打出来,王槐他们也很怯,场面就僵住了。
陈东他爸的秘书就让陈东去找衣玲,这事要弄大了,陈东这边肯定得吃亏,只能让衣玲出面做和事佬。
“你们昨天不就该回去了吗?”衣玲抬起清冷的眸子看他。
陈东尴尬的说:“老头说要再多看几所村小,多看望下来的老师,我就陪着他。”
跟衣玲也不能说是调戏慕容嫁衣才闹成这样,就说是那些高中生像憋了气瞧他不顺眼,就拿他来出气。等将衣玲骗过去,她性子再冷,也不能当场就撂挑子吧?
衣玲对他虽说瞧不上,总也是一个院里长大,陈东的父亲的面子也要给,就要开口奚落他两句,才跟过去,这就看胖婶那屋门开了,陈来虎晃晃悠悠的出来,嘴里还叼着根牙签。
“你跑胖婶屋里做啥?”
“帮燕子拿些东西,”瞎话张嘴就来,还拿牙签去指陈东,“你还敢过来?下巴都好了?”
陈东瞧他就有气,捂着还疼着的下巴,扭头去看衣玲:“你去不去?”
“你爸不是教委主任吗?你来回跑这一趟,你爸还不从厕所里回来了?”
陈来虎坐椅子上,翘着脚就嘿笑。
陈东那心思他哪还不懂,他压不住王槐,他老子出来的话,还能压不住王槐?麻烦的是陈东他老子回头不定还得抽他,他拉着衣玲过去,有她在,他老子才会放过他。
王槐王药王啥的,都是小事。
衣玲脑子也灵,瞬间明白陈东是要拿她做挡箭牌,要挡他老子陈文淮的子弹,那张脸立时就拉下来,掉头就进屋了。
“我说你这小子,咋就不知好赖,接二连三坏我的事,你是找抽吧?”
陈东恨极了,先前苏燕子那事不说,现在又把衣玲给弄明白了,害他找不到挡箭牌,气得想抽死陈来虎。
可等陈来虎懒洋洋的站起来,就那身板跟他一比,就把他给震住了,他也不矮,只是陈来虎不单高,还壮,就跟块棺材板似的。
陈东一时气沮,眼神也挪到一边。
陈来虎就说:“我跟你去吧。”
“你去管用?”陈东瞪他。
“我才把那帮县中学生抽了。”
“……”
死马当活马医,总之拉个人过去,也能分散下火力,免得陈文淮就冲着他开炮。
陈东开着辆破桑塔纳到这边的,挤上车,他也不说话,两人就一路无言直奔赵庄。
陈村跟赵庄没事就干架,说不上世仇,矛盾也挺深。最初是为晒谷子的事,赵庄那边背阴,陈村向阳,赵庄的人就将谷子搬到陈村这边大道边晒上,还派人守着。
陈村也要晒,就打了起来,还打死了人。
两边各死了一个,这梁子就结下了。说来也都是陈风波那辈人的事了,到陈来虎这辈,还依旧没事就干架。梁三赵桥那些人的狠劲就是跟赵庄同龄人干架干出来的。
但要说富裕,赵庄比陈村富多了,这片一排的农家乐,又靠着去县城的路,就是到市里也不超过两个小时,来这边吃饭人多的是,生意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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