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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婶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耕田的牛
陈东这帮县教委的,跟王槐那些县中的,挑中的都是一家叫葡萄庄的地方。这里的拿手菜是干锅牛蛙跟山野菜。
陈东还惴着不安,下车才叮嘱陈来虎别犯浑。
从水泥台阶走下去,却看到陈文淮在和慕容嫁衣坐在葡萄架下说话,哪像要吵起来的样子,就以为是陈文淮震住慕容嫁衣他们了。
“过来,给你慕容姐道歉。”
陈文淮一瞧他就板起脸,陈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脑子也算精光,猜到这位女老师家里不定还有些来头,就堆起笑说:“我那是一时脑抽了,慕容老师,对不起。”
慕容嫁衣不看他,看向跟他过来的陈来虎。
“陈主任,我跟你提插班生的事,就是他。”
陈来虎先看了眼在张头探脑的王槐,他被一吓,就低下头,胡妮却在那边指着脸,举起双手做拳头放在眼睛前转。
“你是陈风波支书的儿子吧?既然病情好转了,就去县里念个书吧。”
这事,陈文淮也没放在心上,他管教委,但插个班啥的,还没管那么细。都是县中都能拿主意的。知道陈风波,也就是来赵庄跟这边村支书吃饭时听他提到的。
“陈主任好,那啥,陈东,你就光给慕容老师道歉,你还打人嘴巴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陈东心里骂了陈来虎一句,看陈文淮瞧过来,就讪着脸走到胡妮跟前很诚恳的说了句对不起。
陈文淮看事也差不多结了,就起身带陈东和县教委的人走了。
没想到会遇上慕容嫁衣,倒听人提过慕容家这位大小姐在县中教书,她不肯叫声叔,那也算了,高攀不起,那就离得远远的。
这边吃过饭,慕容嫁衣就要带学生回县城。
陈来虎赖了一顿,肚皮吃得撑了,就拉着刘雪静问:“你是县中的校花吧?”
刘雪静先一愣,就咯咯笑:“你这还没插班呢,就先想问校花了?”
“这不是先想打听清楚嘛,我瞧雪静一准是校花。”陈来虎也笑,在他瞧来,刘雪静够得上县花了。
“不是,四班的那个才是校花,我嘛,算班花。”
刘雪静看他有点吃惊的模样,就说:“你在想啥?”
“我在想插花的事……”
“啥插花?”刘雪静迟钝了下才想明白,立时举起粉拳就砸陈来虎,“好你个陈来虎,成天就想这些事,没个正经的,等你到咱班上,看我怎么管你。我得把你那些龌龊思想都纠正过来。”
“就是,雪静,我上次就发现他不对头了,救小琪的时候,他就瞧着洛小琪的胸没挪开过眼。”胡妮也插嘴说。
“天大的冤枉啊,就洛小琪那飞机场,我脑子得有多大的窟窿才盯着瞧?”
陈来虎叫屈,他确实很委屈,加一起也就瞧了两眼吧?
“你敢笑话小琪?雪静,你瞧,他要没瞧过,咋知道小琪是飞行场?”
陈来虎指着早红透脸的洛小琪:“她穿着衣服我就瞧不出来了?我眼睛也没瞎啊。”
刘雪静和胡妮看了下,也不好说啥,确实很平嘛。
王槐在不远处深以为恨的瞧着陈来虎跟她们打成一团,心想等他真插班了,非得找个机会收拾他不可。
那边慕容嫁衣在喊,刘雪静胡妮洛小琪就跟陈来虎告别。
陈来虎瞅着慕容嫁衣那张绝美的脸,心想这老师也能排校花啥的,慕容嫁衣不定才是县中最美的女人吧?
光瞅她抬起胳膊,那衣袖下露出的雪白膀子,都够让他心神激荡的了。
这瞬间就想早日去县中报道,想想还有两周,就歪歪嘴,趁着天还没全黑,赶回陈村去了。晚上还约了胖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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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婶子 第051章 排队撅腚
胖婶跟苏燕子撅着腚子,将裤脚卷到大腿根那,举着锄头在那挖鱼塘。陈来虎就眯着眼蹲在田梗上瞅。那两颗肉腚子,一大一中。大的那个昨晚才被他掐红了,都快掐下来半拉。中的那个,早上还寻思着啥时能再使使,那弹性可没得说。
下地干活,穿的都薄得紧,但却不咋透光,这边瞅着,也瞅不到啥光景。也不光她俩,这边胖婶还请了些村里的婆娘来帮手。
丁小兰就被请来了,她是正脸冲陈来虎这边,没撅腚,但这田头上没人,她就有意无意的拉衣襟拉下来了些。
就瞅着两颗白面馒头在那挂着,白得跟那空中的云朵似的。
腰也比苏燕子和胖婶的要细,没事就扭下啥的。让陈来虎真想拉她到田头上就日一顿舒服的,省得她老在那发浪。
除了她仨,还有好些大脚婆娘,都是灶里煮得屋前绣得田里干得了活的。
管嫂也被叫到这边来,自然是给工钱的,她那眼睛有事没事就往陈来虎这边瞅。
陈来虎知道她是想问那养种药的事,那事不大好办,药也没配好,过去都十来天了。倒不知咋答复她,就当没瞧见。
等干活到晌午,花婶就推着木头车子过来,里头有蒸的馒头包子玉米棒子,还有饭和几道菜,都是胖婶花钱让她做的。
陈来虎在那瞧景,瞅着这些婆娘挎着腿上来,好些大腿根那都沾了泥,可那大腿的紧实让他都快落口水了。
被花婶赶走,没能在这边蹭饭,就给苏燕子使了个眼色,在自家院子里等她。
没等多久,她嘴里嚼着根玉米棒子就来了,瞧她那模样,嘴边还粘了两颗玉米粒,陈来虎就抱住她伸舌头去舔。
苏燕子早就想做那事了,被他一舔,就将玉米棒子扔在地上,张手去抓那鸟杆子。
“急啥,总不能在院里做吧,院门都没栓。”
“你不急,我可急,你昨天还跟胖婶做了是不是?”
陈来虎脸一白,憨笑说:“你咋乱说,我跟胖婶没啥……”
“你当我眼瞎的吗?你做就做,还拿我胸、罩去擦……你坏死了。”
哈,原来是这样被发现的。
陈来虎抱住她软绵绵的腰,就让她将腿盘在他胯骨上,双手托在她白腚上,一颠颠的回房。
这姿势倒也使过,苏燕子挂他身上,就感受到他那鸟杆子挺立得像根旗杆。抵在她那双腿中间,那菲薄的裤子像要被刺透了。
抱着她滚在炕上,就拉她裤子。
苏燕子穿的是条卡其色的帆布裤,不厚但结实,扯了几下没扯掉,她就主动的左右的蹭了几下,将长裤给蹭脱了。内、裤就好办了,手指勾住边缘,往下一拉就下来了。
陈来虎抬身去瞧她那两腿间的粉、嫩,没拿手去抠,就跟是闭紧的蛤喇一样,毛也不多,瞧着就舒服。
摸了几下,苏燕子就浑身发烫,拿脸去蹭陈来虎。
“你吃那玉米棒子,有我这根大吗?”
“没呢,来虎哥……”
苏燕子眼神迷离,嘴唇贴着陈来虎的脸,就在那乱亲。
“那你不吃吃看?”
苏燕子嗯了声,要说平常她绝不会这样做,可她这时都快晕了,张嘴就将陈来虎的鸟杆子给咬住。陈来虎臀一紧,全身都像缩了下。
要说这嘴,还是胖婶好,但苏燕子也别有趣味。
她这嘴嘛,软嘟嘟的,那鸟杆子又将嘴塞得圆满,她那舌头却很笨,都不知舔,陈来虎就低声教她:“你得像是接吻一样,拿舌头去……哎哟。”
陈来虎吓了一跳,赶紧将鸟杆子抽回来。
刚才突然疼了下,一瞧,万幸是没出血,想想是被苏燕子的牙齿给划拉了下。
这让他一下就清醒过来,这嘴不能乱咬乱嘬,那都是要练的,瞎闹,不定还能整根鸟杆子给咬下来了。
尝多了胖婶的服侍,咋就一时脑子不清要苏燕子也来这套了?
低头瞧苏燕子,就看她满脸通红的捂着嘴,脸上却挂着娇媚的笑意。
顿时大怒,也不管她是故意咬的,还是啥,这要弄出血来,那几天都不能用了。
将她扳过来,就举起手掌往她臀上拍。一阵阵的臀浪荡漾开,苏燕子还笑:“我又不是故意咬的,谁让你乱拿你那东西弄我嘴里,脏死了……”
“弄到你下面去,你就不觉得脏了?嫌弃啥。”
啪啪啪!
又是连三下,拍得苏燕子的腚子也快跟胖婶一样红了。
她就咬牙说:“来虎哥,都快出水花来了,咋还不弄。”
“我想慢慢来,你急啥,瞧你这骚样。”
苏燕子眼睛都是水:“我就想要嘛,你咋还不进来,我都快受不住了……”
草!
陈来虎拿手一掏,嗬,还真都是水,都快成山洪暴发了。
苏燕子被他手指一弄,就嘤咛声,摇起腚来。
陈来虎其实也受不住了,要不是刚被咬了下,有些心惊肉跳的,早就将她捅个稀烂,这时抖足精神,就将鸟杆子一挺,抖起枪头就往洞里捅。
才滑进半截,苏燕子就兴奋叫唤。
“来虎哥,使劲,快些……”
陈来虎就一捅到底,她就惨叫声:“慢,慢点……”
“你到底要快点还是慢点?”
陈来虎不爽了,这把我当啥了,说快就快说慢就慢?
他也不理会,跟着自己的节奏来。
苏燕子咬着嘴角在那承受,慢慢的越来越快活,才舒服的呻、吟着,手摁着床单,腚子被撞得一浪一浪的。
陈来虎越来越来劲,想她刚还敢指挥自己,更卯足了劲,没多久,她就不行了。
“来虎哥,来虎,你,你想要了燕子的命吗?哎哟,美死了……”
陈来虎听她叫得开心,他也没弄多久就完事了。
抱着她那柔软的身体,缩在床上,手还捂着她巨硕的胸、部,听着她那还在喘息的声音,那身侧的曲线如一道优美的山脉,手掌滑到她的胯骨上就搭在那,感受着她身体的颠动。
“咋了?”
“你美死我了,来虎哥。”
翻过身就抱住陈来虎,嘴还抖着就要嘴他。
跟她温存了阵,陈来虎就跳下床:“那鱼塘还得挖多久?”
“还早呢,挖了还得先养塘,赶着十月前能用就不错了。”
苏燕子接过他扔来的湿毛巾擦身体,“来虎哥,你放心,我不会坑胖婶的。”
“倒不说这个,就你那姨父,把那养肾水的药说出去了,他那边追着要水鳝,那河里哪那么多的水鳝。咱那天做那事的堰塞湖边,我瞧水质跟这小河差不多,里头说不定也有一般大的水鳝,我下午过去瞧瞧……”
“我陪你去。”
“你就帮胖婶挖塘吧,我还能去瞧瞧那边挖扶阳草的,都挖完了没。”
春耕帮着把扶阳草那山头给租了下来,跟着就挖了一些移植到陈村的荒山,现在种了两三天还没问题,看来是成活了,剩下的都得挖过来,其它的药材,要能种也要跟着种上。
苏燕子撅了下嘴,就爬下床:“你小心些。”
“能出啥事?不就钻个水吗?”
拍拍她小脸,陈来虎去找成了工头,看着盖楼的赵桥,要了他的摩托。
“你就在边上看着?下去干活。”
看他叉着手在上头看,陈来虎就踹了他脚。
骑车到云渡乡,时间都还早,点了颗烟,哼着小曲就上了靠阳山。半道上还遇到几个走野路去钓鱼的泥娃,这浑身都是黄土,刚从泥地里滚出来的吧。
“有,有水鳝呢,好大个,最大的快有三五米!”
草,吹吧,那都成鲛了,骗谁呢。
陈来虎掏出十块钱,让他们也别钓鱼了,都下山去买糖吃,买炸炮玩,免得跳下去摸水鳝,被鱼钩钩中,那就悲剧了。
将水桶扔到湖沙上,脱掉外衣短裤,就跳到湖中。
水鳝这东西一般不会在湖中,都在湖边,水草茂密靠泥沙的地方。这堰塞湖还挺深,一个钻子下去,半天才摸到底。
陈来虎能在水里开眼,倒没啥妨碍,他还将天眼开了,更看得清楚。瞬间就瞧到几条个头比陈村那河里的水鳝还粗的,快有半个拳头宽,长度没那些小孩说的玄乎,可也快接近两米。
游得也比陈村河里的迅猛,摇着尾,一溜就出去十多米。
这几条都绕着一团水草在那游,陈来虎就闭着气慢慢游过去。
几条水鳝都没动弹,陈来虎也不敢贪多,一次只能抓一只,靠上去,就双手往前一探,掐住一条,冒出水就将它砸上岸。
跟着就又潜下去……
这倒是奇了怪了,剩下那几条水鳝没被吓走,还在那绕。
陈来虎就朝水草那一看,差点就瞎了眼。
水草丛里突然闪出刺眼的绿光,他眼睛被弄得快睁不开,冲出水面呼吸了一口,带着忐忑又潜下去,也不管那些水鳝,游到那里,将水草丛给拨开,就瞧见一块两三个拳头大的绿色石块藏在那里。
有上次在县里的经历,陈来虎一下就猜到这是翡翠,抱住就惊喜万分的游上岸,还没来得及喘匀气,就看到慕容嫁衣抱着胸在湖沙中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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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些,过年比较忙,二更到!




好色婶子 第052章 水鳝会钻
水鳝还在那跳腾,就在慕容嫁衣的脚边。她脱了鞋,赤着光洁的双足站在湖沙中,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抱着足够硕大的胸,眼睛却盯在陈来虎怀里那块绿石上挪不开。
陈来虎也在看她,他蹲坐在湖滩上,眼神从她脚踝一路往上,到膝盖上去一些就被裙摆挡住了,深感可惜。但那匀称修长已让他眼睛发直了,比衣玲都不差。
“看够了?把你怀里的东西给我瞧瞧。”
慕容嫁衣蹲下来,张开双手。
“你是要抱我吗?”
陈来虎歪歪嘴,就拍拍屁股站起来,站着瞧,她那微微敞开的衣领,浅露着一抹黑色的峡谷,两团柔软的胸肉也能看到些,真想用手放到那里,再捻那白嫩上的葡萄。
“我要看那个……”
陈来虎一提臀,指着裤裆:“这个?”
慕容嫁衣这才留意到他那比一般男人要大出一截来的鸟杆子。
就穿着内、裤下的水,又是三角裤,那鸟杆子哪藏得住,有一小半都快要挤出来了,弯成个新月型就挤在裤里变成一团。
瞧着像是塞了把水草在里头,可谁会下湖里会抓把水草塞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不是蛋大就是鸟大。
慕容嫁衣把眼神挪开,她倒心静如水,大不大跟她关系不大。
“你少跟我耍无赖,我要看你怀里的翡翠。”
要说上次赌石,那原石大家还不清楚里面有没有翡翠,要开石,这块绿石,却只要有眼睛都能看出是块上好的翡翠。
整块石头外浅内深,呈一种缓慢递进的颜色构成。放在阳光下,就更是耀眼。
陈来虎将天眼闭了,才敢去瞧,否则瞧多了眼睛得瞎。
慕容嫁衣是行家,一眼就看出这块难得的绿翡王,就是在她家里的藏品中都能排上前五。难得的不是这种绿的成色,而是它的个头。
要用来打磨成戒指的话,这块翡翠足够打磨成两百块以上。
不算上白金或是黄金的戒圈材料,价值也超过千万。要是做成成品去销售,绝对能卖三千万以上。
慕容嫁衣早就猜到陈来虎怀有天眼,也没想到他有这好狗运,一转眼又弄到一块。但她更怀疑,这块翡翠是他早就弄来藏在这里的,现在缺钱了,就拿出来卖。
“不给你看,给你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陈来虎也不穿裤子,就那样晃着鸟杆子,要脸皮厚点的女孩早就面红耳赤了,偏生慕容嫁衣是个脸皮厚的,看归看,她那脸就没红的迹象。
“你开个价吧,只要合适,我就收了。”
慕容嫁衣以为他想坐地起价。
“能卖多少钱我也不知道,我说多了少了都不合适,这样吧,我拿到县里文物市场去……”
“周上林在那边人望高,最后还不是他收,那我直接出价也不合适?”
慕容嫁衣倒不怕他拿到县里,担心的是他这再出手一块绿翡王,旁的家族就会注意到他。
“这样吧,我给你八百万,这块翡翠就归我?”
瞧着她那张精致脸蛋,陈来虎将绿石递给她:“你先看看再说吧,钱我不在意。”
废话,我都开价八百万了,你当然说不在意了,接过绿石,慕容嫁衣就拿出个放大镜,仔细的瞧起来。
她那都是家学,纹路水种啥的,她瞧来比陈来虎这种只知用天眼看光的要仔细得多。
他也不怕慕容嫁衣跑,人家是周上林的东家,这钱怕也不算多大的数,就跳到湖里,继续摸水鳝。没了那块绿翡王,水鳝一遇到水波,就快速的游开,比陈村河里的快得多。
转了十多分钟,也才摸到一条。爬上岸,就琢磨下回得带个抄网,要不得把人累死。
内、裤都湿了,穿着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就扯着裤沿将鸟杆子给弄出来透气。
又爬到短裤那将烟摸出来点了根,望着湖面。这堰塞湖要能拿来养鱼啥的也不错,直接在这边挂网箱就成,但得先将那边鱼塘做好了再弄。
反正靠阳山都租下来了,苏燕子还一租就是十年,这堰塞湖也算靠阳山的地。
抽了半根,就听后头慕容嫁衣说:“钱明天打到你账户里?”
“你知道我户头?”
陈来虎说着站起身转过去,就听慕容嫁衣一声惊呼。
落在她眼中的是陈来虎那没硬起来就粗得不像话的鸟杆子,还长,跟那屋檐下挂着的黄瓜差不多。毛发还旺盛,黑茸茸的一团。
这要是鸟短的,光那毛都比鸟长,缩在鸟窝里还得拨开才能找到。
陈来虎自然大不一样,他也没留意这细节,看慕容嫁衣吓着了,才低下头,一脸不好意思的将鸟杆子塞回去。
“嘿嘿,太大,太子,把你吓住了,真不好意思,要它短些就好了。”
慕容嫁衣气得快晕过去,这哪是不好意思,这是在显摆啊。
她一向给人冰清玉洁的感觉,连陈太淮都不敢对她不敬,王槐那些男生更连眼睛都不敢瞧她,这个小子,一来就乱瞧,又瞧胸,还……还敢把那丑怪的东西露出来。
“慕容老师,你不是回去了吗?”
陈来虎看她要发飚,就忙转移她注意力,那块绿石头还是要卖给她的。八百万呐,加上存折里的三百多万,就是千万富翁了。啧啧,赵庄也才俩吧。
“我找你有事,去你家找你,又找到苏……苏小姐……”
慕容嫁衣想到苏燕子说陈来虎时,那提防自己的目光,就冷哼了声:“才知道你来这边了,我才开车过来。”
“找我有什么事?”
“你先把衣服裤子穿上。”
慕容嫁衣受不了了,就是他将鸟杆子塞回去,可先前看了个实在,这时跟他说话,总不能不看人吧,一看人眼睛就往下瞟,真受不了。
“嘿,慕容老师,我穿,我穿。”
先穿衣服,再穿裤子,还故意让裤裆在那裆部卡了下,让鸟杆子抖了几下,偷眼去瞧慕容嫁衣,看她那睫毛跳了下,就心里坏笑。
“还十多天就开学了,你是插班生可以晚到一两天,手续我会帮你办好……”
“就这些事?”
陈来虎一怔,心想为这事她就跑一趟,不能电话里说?
“我想让你……”慕容嫁衣想笼络他到周上林那做事,可人家都是千万富翁了,这价也不好开,“到老周那多看看。这个月开始,老周那也要进一批原石,你没事就过去瞧瞧,要能瞧出啥,我们跟你分账。”
这送钱的买卖,不接白不接,陈来虎就答应下来。
慕容嫁衣转身要走,谁知没留意脚底,一脚就踩在水鳝身上,这水鳝全身都是粘液,她顿时脚下一打滑,整个人摔倒在地。
那裙子都往上掀起,裙底的那条绯色的内、裤根本没遮到什么,大腿的饱满,跟那没遮好跑出来些的小毛毛,让陈来虎瞧了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还没等他过去将慕容嫁衣扶起,就听她尖叫一声,那水鳝受了惊吓,昂着头一钻就滑到她内、裤里。这水鳝个头可比一般的大得多了,比一般男人的鸟杆子还要粗些,钻到裤里,就要往她那洞里探。
水鳝这玩意儿,一向又能钻洞,有个铜钱眼啥的,都要往里钻。
慕容嫁衣那地方,瞧来就是条缝,可它也知道那里有洞。
她浑身乱抖,双脚乱蹭,还伸手去划拉。
但哪有那样容易拨开的,被那裤沿给压着,眼瞅着水鳝的头就要钻进去,她都吓得眼泪快出来了。
“快把裤子脱了……”
陈来虎喊道:“你不脱它就真钻进去了。”
慕容嫁衣大叫声,还真就扔掉绿石,将内、裤脱掉了。
可她还是坐在地上,那水鳝照旧在那洞口使力,陈来虎瞅了眼跟想的一样,毛发茂盛的裙底,冲上去就掐住水鳝将它扔到桶里。
这还没完,他蹲下来就要瞧那桃花源。
慕容嫁衣双手往下一挡,捂住就说:“你看啥,走开。”
“慕容老师,有你这样对付恩人的吗?我这不是为了帮你的忙才过来的,我是看看你那地方有没有被水鳝咬伤……”
“什么?!”慕容嫁衣惊道,“它还会咬人?”
“会,经常会,咱村里的婆娘到河里,都常有人被水鳝咬伤的事。它还特别喜欢往那地方钻,常常咬伤的地方就在那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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