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婶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耕田的牛
“我就担心有人过来嘛,我跟你的事要让这村里人发现了,打了我还好,打坏了你咋办?”
哟?
陈来虎眼睛一开,就穿过草丛,瞅见个衣衫凌乱的躺在草丛上的妇女,正张开双腿,一脸埋怨的瞧着钻出来的男人。
那男人就是先前被陈来虎摸了相机镜头的张强,难怪他大半天的不在院里,还把相机都留下来了,原来又跟别的女人在这里胡搞。
那妇女也不陌生,是后面青头山上散住的几住山民,也是陈村人,人人都管她叫管嫂。她男人是猎户,有证的,平常也在山上种些东西。但青头山比较广阔,上面的人也很少下山来跟村里人走动,也就见过几面,不算太熟。
这管嫂由于在山上种地,这皮肤倒是糙得很,长得嘛,也就普通模样,就是那两颗奶子,比胖婶的还要大,身材也健硕得很,那腰胯子,就跟那课桌似的。大腿也很壮实,这要盘腿往男人身上一坐,哪个男人都得被她给坐个鸟杆子都疼起来不可。
没想到张强会跟管嫂搅合在一起,陈来虎可真后悔忘了把相机给带出来,不然拍个几张照片,就有得瞧了。
张强狐疑的往外头瞧了几眼,又回头看管嫂在那发骚的瞧自己,就笑嘻嘻的走回草丛里,把鸟杆子往管嫂嘴边一抛。
“先给老子嘬硬了。”
管嫂白他眼,把鸟杆子给抓到嘴里,含混地说:“让你做到一半去瞧个啥,这又,又软下来了不是,你咋个疑心就这么重?”
“你懂个屁,老子来这里采风,可不指望着你们这些村里的娘儿们解馋?可老子要是被人发现跟你们乱搞,老子回县里还有好?”
张强眯着双眼在享受,这管嫂除了奶子大,这嘴里的功夫也还不错,比县里那几家桑拿按摩的小姑娘强得多,这手里的劲道也够力,要说这时常下地里干活的就是不一样。
管嫂帮他嘬硬了,张强就让她把屁股蛋子给撅起来。
“老子不光要采一般的风,还得采你们这样的风……”
“你就别说了,要做就干紧的,我这还要回山上呢……哎哟。”
张强一使劲,管嫂就说不出话来了。
要说这鸟杆子,跟这劲道,张强还没管叔给力,不过呢,张强可是文化人,是县城里来的干部,能让他日,管嫂就觉得浑身说不出来的舒服。
就是鸟杆子短些,劲道小些,那也没啥。
家里那男人,光知道使蛮力,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瞧人家张干部,咋的光是摸都能摸得骚情起来……
管嫂越是想着,那下头就像是拧开了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止不住。
陈来虎瞧着倒是没滋没味的,光就生了个胸,脸腰腿都没有,那屁股蛋子倒是大,可一瞧就是硬过头的了,估计那撞上去就跟撞到铁板上一样。
那有啥意思?
那张强估摸着差不多了,正要换个姿势,突然一块石头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他头上。
他激灵灵的吓了一大跳,那鸟杆子一下就软得像是稀泥,水花花的抽出来,就往砸石头的地方去瞧。
又不管乱喊,这要被人撞见,他这就麻烦大了。
管嫂也被吓到了,刚她还说张强疑心病,现在她连腿都抖起来了,她家那位可是个不讲理的,这要知道她在外头找野男人,那不把她直接从青头山的鹰嘴崖上扔下来,摔个稀巴烂?
这一闹,她哪还有精神跟张强继续做下去,胡乱的将衣服一卷穿在身上,就慌张的跟张强说定改天再日,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张强也像惊弓之鸟似的,穿好衣服,从草丛里往院里走,一路上,几次回头,想要看到底是谁坏的事。
好容易回到院里,一看床上的相机镜头和背包都不见了,一时魂飞魄散。
“我的相机呢?老子的单反呢?我草,几万的设备啊!”
这时也顾不得跟管嫂的事被不被人发现了,在院里翻箱倒柜的,以为自己藏在别的地方,一下子忘了而已。
谁知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他顿时脸如死灰坐在床边,大口喘着粗气,连手指都颤抖起来。
我在这院里的事,连那姓管的村妇都不知道,只有丁小兰知道,那相机里,都是她的艺术照,难道是她想明白了跑过来把东西偷走的……
不对,她要真有那脑子,也不会三百块就帮我拍了两三千张的照片。还说多给五百,就让我日她……
那是谁跑过来把东西给偷走的?
这村里谁有那脑子?
张强深呼吸了几口气,坐在床边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怪他,他一向认为这陈村的人脑子都比较挫,智商比较低,除了体力上有优势,他这种文化人,来这里玩几个女人,那不跟玩儿一样?
就像丁小兰那样的,不说在县里,就在市里的会所,调教一下,随便都能做个头牌,在这边,只要五百就能日上。
还能帮自己拍几千张的艺术照,光那些照片,要拿到市里的圈子里去卖,少说五千一万的都能值得上……
还在想着,突然一块石头从窗外扔到院里,张强从房里跑出来,捡起石头,就瞧那外头包着一张纸。
“张老师,挺厉害嘛,跑到陈村来耕田来了?还耕了一手好田,也不怕被人告发吗?你的相机在我手里,想要的话,晚上十点,你来村东头的甜井那,我等你。”
给读者的话:
二更完
好色婶子 第017章 你敢来硬的?
张强把那张纸条撕了个粉碎扔到院里,脸色铁青,胸口起伏不起。好半天才狠狠的吐了口痰,跑回房里去了。
陈来虎瞧了个清楚,才提着桶回家。
陈家非常热闹,不光是梁三家那些亲近的都来了,连那平日里不大走动的都过来了。院里摆了四五桌,实在摆不下,就摆到外头去了。
赵秀梅忙进忙出的,满头都是汗,胖婶花婶也过来帮忙,灶房的烟囱一直冒着烟。
村支部的人都坐在一桌上,都在轮番给陈风波敬酒。
陈风波来者不拒,他的酒量本来就很高,放翻半桌的人不成问题,不多咋,就喝得满面通红的。
“以后咱村里就要靠支书了,在支书的带领下,咱陈村肯定能够再上个新台阶……”
“支书可得带咱们发财致富奔小康……”
“好说,好说!”
陈来虎提着水桶到灶房里,赵秀梅就上来说:“光这几桌子,咱家又拿了小一万出来。这开销可就要紧巴巴了,都怪你爹,这才做支书,还没啥分润呢,就想着给大家吃好的……”
“这些钱没啥,”陈来虎瞟了眼里面跟胖婶说话的花婶,低声说,“我那还有几十万……”
“啥?!”赵秀梅吃了一惊,手一翻将一盘炒猪肠给打跌在地上。
花婶怪异的看她眼,过来帮着收拾。
赵秀梅就解下围裙跟陈来虎到他屋里,听着他将在镇上地摊买本闲书得了一堆龙票卖了五十万的事一说,就抚着胸口大喘气,好半天才缓过劲。
这对陈家来说可是一笔巨富,早年为给陈来虎治病,陈家借了不少钱,五六年前才还清,这几年每年也就是一两万的收入。
五十万,可抵得上二三十年的了,赵秀梅哪能不激动。
何况,这陈风波才做支书,要用钱的地方多,这钱可管大用了。
陈来虎把存折拿给她,卖翡翠的那四百万在另个存折上。
“咋就三十五万?”赵秀梅看到存折,讶然一声。
“有五万我拿着零花呢。”陈来虎被母亲瞪了眼,“放心吧,娘,我不会乱花钱。”
“那就好。”
从房里出来,赵秀梅这腰杆都直了些。
等吃饱喝足,人都走干净,陈来虎看胖婶想叫他说话,就小步跟过去。
“咋的?婶子,又痒了?”
胖婶啐了口,就张嘴要咬他。
“说笑呢,啥事?”
拿手挡开她嘴,又顺手在她胸上掐了把,才问。
“还能有啥事,你说要帮着我找事做的,这事你得上心。还就明天你叔就要出殡了,你过来帮忙吧?”
陈来虎想想就点头答应下来,说啥也得帮着扶个灵,咋的也是人家尸体还没冷透,就把人家老婆给睡了,这要连灵都不扶说不过去。
回过头,就瞧陈风波喝得风一吹就倒,就扶着他在地上坐下散散酒,又看胖婶花婶在收拾桌椅。
这好些都是借来的,都要还回去,梁三也在帮手,瞧瞧时间,差不多了,就让梁三帮看着陈风波,从屋里提了根棍,往甜井那走去……
丁小兰被张强叫到甜井这边来了。
“相机是不是你偷走的?”
张强虽然猜到不是她做的事,还想问一句。
“我猜它做啥?我又不会用。”
张强张张嘴,不想提那些照片的用,就低头掏出烟抽。
稀疏的月光下,丁小兰很轻易的就想到那天被陈来虎抱住乱摸的事,她想会不会是陈来虎偷的?可转念一想,就那个傻子,会做这事?
院门都锁住的,他得翻墙到里面,再将相机镜头装在背包里带走……这复杂的事,傻子能做得了?
丁小兰瞟了张强眼,想他那五百到底赚不赚,反正也不在意那种事,原先就想吊他胃口,想要多拿些钱,眼看他这相机被偷了,肯定没法再在陈村待下去了,不如……
“你要多加些钱,我就让你干……”
“啥?”
张强没反应过来,他这心思都在偷相机的小贼身上。
“我说你多加五百,我就让你干……”
丁小兰细声碎语的说。
张强夹着烟回头瞧被月光照着,美得不像活人的丁小兰。
就穿了件单薄的圆点衬衫,那胸前突起的山包分外诱人,像是塞了两颗馒头,腰身细得像传说中的杨柳腰,臀部不算得太大,却也是极诱惑的隆起,就只薄纱长裤罩着,很是妖娆。
再加五百也不算多,只是……相机才丢了,凭啥还要被讹五百?
张强眯着眼在瞧丁小兰,越瞧心里就越火大,想着还有十多分钟才到点,就突地张开手臂将丁小兰抱住,手便伸到她胸前掐住她那两颗奶油小馒头。
“你,你在做什么?~!”
丁小兰惊道,被他掐,她倒没啥感觉,只是觉得他没给钱,就这样做,难不成是想要在这里做那事?
平常逗引他的时候,也没少让他摸来摸去的,可是哪时他的眼神会像这样。
那眼睛里射出来的光,像要将她给吞噬掉了。
嘶啦!
丁小兰的裤子被撕开,露出条粉色的小内内。
张强瞧得一眼,就火烧火燎,全身受不了。
伸手想要直接将她的小内内给扯下来,然后就将她按在甜井上把事给办了。
白日里给吓了那一跳,没在管嫂身上把火泄了,又被丁小兰那欲擒故纵弄得早就一见她就会像是被火烤一样的。
这甜井离村里又远,就是扯破喉咙,叫破嗓子也没人听得到。
胸被掐得都疼起来了,丁小兰的胸虽不是太大,可也不是飞机场,被他这样发疯的乱掐,虽说她是性冷淡,可那疼楚可跟兴奋无关。
“你发啥疯,我要叫了!你快放开我……”
丁小兰使劲的挣扎着,想要逃出魔爪,她力量不小,到底也是常到地里做农活的,手劲还在。可张强也不是单纯的在县里混吃等死的干部,他采风时常爬上爬下的,又是男人,这手劲也很强。
按住丁小兰,她的反抗就无济于事。
而从身上传来的香味,和那挣扎,更令张强有种想要侵犯她的占有欲。
手已经连她的小内内都扯下来,那地方张强早就瞧过好些次了,可哪回都没能碰到。她可完全想不到,被他拍照片的时候,对他是何等要命的折磨。
光是能瞧着,却又无法碰触,让他都快要疯了。
现在他终于能碰到了,他就像是饿了好长一段时间,闻到了肉香的恶狼。
压在丁小兰的身上,发疯似的乱摸着。
没多久,衣服也被他给扯下来。
“你,你,我真叫了……”
丁小兰受不了了,她可真不想被他侵犯,要知她是性冷淡,可不代表她不在乎。
用力一推,她就捂着胸要逃。
张强直接将她扑到在地,丁小兰转身就往他腰上踢去。
这种强迫的事,张强也是头回做,一时没防备,被他踢中腰眼,疼得他眼睛直流,可看她要跑,还是勉强奋力的抓住她的腿,将她扯到身下。
啪啪,连着两个巴掌,打得丁小兰愣住了。
一直以为张强都跟她处得还不错,他也算文质彬彬的,虽说他拍的照片,做的事都有些好色,可男人哪个不好色。
就是在井边发了疯,那也是他着急了,可哪想到他会打人。
丁小兰也是泼辣的妇人,被他一打,就挥起指甲往张强的脸上抓去,瞬间就在他脸上留下十道指痕。
张强这下更疯了,噼里啪啦的乱挥着臂膀给她耳光。
“你这疯婆娘,你他妈的敢挠我?老子今天不单要日你,还要把你弄死……”
突的,就在这时,一道亮光闪起,跟着就是几个闪光,一个硕长的身影从旁边的干草堆后转出来,手里握着张强的相机。
“继续啊,别管我……”
张强和丁小兰都呆住了,就瞧陈来虎继续在按着快门:“别管我,该干啥干啥……”
“我草你妈,是你偷我的相机?”
张强撑着地想爬起来夺过相机,就被陈来虎一脚踹翻在地,跟着上去就是一棍子打在他肩膀上。这是用来做锄子的圆棍,实心木头,又重又沉。
只听咔嚓一声,张强这肩胛骨都碎了。
丁小兰更像是看到鬼一样的瞧着陈来虎,都忘了遮住胸前裆下。
“哎哟,你,你敢打我……”张强捂着肩膀就在那里叫疼。
陈来虎露出满嘴白牙,先朝丁小兰那胸前看了眼,才说:“凭啥不敢打你?你他娘跑咱村里来要强奸咱陈村的女人,你就是县长都得给我把鸟杆子缩回去。”
张强一时气短,这事着实是他没做对,这要传出去,他这干部也就干到头了。顿时想要听陈来虎提啥条件,就看他扶着丁小兰到草堆后。
“嫂子,你先等着,我回头拿几件衣服过来给你……”
丁小兰也是知好歹的,她猜想陈来虎这傻病,肯定是像电视说的那种间歇性精神病一样,时好时坏的。
“你想要钱还是要啥?”
张强看他回来,就按着肩膀问。
“你拍的不止丁小兰一个女人吧?我要你所有的照片。”
给读者的话:
第一更,今天还有一更,晚上七点
好色婶子 第018章 好玩不过嫂子
张强按着肩膀走了,他一刻都不想在陈村待了,连单反和镜头都没要回来,他知道,他要也要不回来了。到陈来虎嘴里的东西,就像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他也没再瞧丁小兰一眼,他想瞧也瞧不见,丁小兰躲在草堆后头,等陈来虎给她拿衣服。
没衣服她咋回家?徐二愣子问起来咋办?
她就是多长了几个心眼也想不到陈来虎一个傻子会这样厉害,张强被他给治得服服帖帖的,有那照片在手里,就是他回县里,也不敢对陈来虎咋样。
人要脸树要皮,除非他是不想在县委机关里做人了,要不陈来虎将那几张照片往县委布告栏里一贴,他这干部也做到头了。
陈来虎钻到草堆后,瞅着就那样光腚瞧他的丁小兰。
模样还是那样水灵灵的,掐一把都能拎出水花似的,可她那毛病……能治得了?
站着瞅不过瘾,就蹲下来,贴得近了,脸都快靠在她的白玉馒头上,丁小兰才出声:“瞧没瞧够?你是不是不想给我拿衣服了?”
“嫂子……”
这村里都沾亲带故的,要论,丁小兰也算他表嫂,跟李桂花一个辈份。
可丁小兰要比李桂花难弄得多了,性冷淡呐……陈来虎就瞅着她琢磨,想要不要回头去瞧《春事录》上咋写的,那本书里啥都有,要有治这毛病的方子就好办了。
要不就这样日她,就跟日个肉包子有啥两样,连个声都不会出,还不如像赵庄那啥王傻子,成天去追着母猪来日。
那母猪还会叫唤两声呢,就丁小兰这样的,日下去连个水响都没有。
不过这身子瞧着可真够力,就那小蛮腰,这掐起来……
“喂,你不怕我叫人?”
丁小兰怕开他手,心想这陈来虎是真傻还假傻,逼退了张强,就想自己来做这事?自家那徐二愣子都没做过,最多就被他摸个几下,都说对这事不感兴趣,将他挡开,那张强也是一样的道理,难道会被这傻子给占了便宜?
摸几下倒也没啥,丁小兰本就不在意这个,可是,瞧他那贼亮的眼睛,这摸得性起了,那还不得来硬的?
男人都是一个模样,得寸进尺的家伙。
陈来虎笑说:“小兰姐……”
这称呼一出来,丁小兰就瞪起了眼,咋个叫上姐了,我又不是陈村长大的。
“你跟徐二愣子没做那事吧?”
“做没做过跟你有啥干系,你赶紧把衣服给我拿过来,这事我就不跟支书说了。”
丁小兰不光瞧他是个傻子,这要出了啥事,他屁事都没有,而且还瞧在陈风波做了支书的份上,要不咋个跟他磨叽这半天?
“跟我爹说有啥用,”陈来虎撇了下嘴,不过她要不肯做,那来硬的也没啥意思,就按着膝盖起身,“你在草堆里先躲着,我回家给你拿几件衣服。”
说完,就快步往家里走。
这甜井离村里可有一段路,那张强也不知会不会突然又跑回来,要丁小兰真闹出个啥事来,那他就真脱不了干系了。
还没到家呢,老远就瞧见那边明火执仗的,一帮人拿着火把,将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心里就一怔,想这老子才做的村支书,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大半夜的还敢跑过来闹事?于是蹑手蹑脚的从后头靠过去。
隔着院子就听前头陈黑狗有喊:“六叔,你他娘的厉害啊,我爹这才进去,你就把支书给抢了,说吧,你还想做啥?是不是仗着认识镇里的干部,就想抢班夺权了?你也不瞧瞧,陈村有今天,那不都是我爹的功劳……”
“黑狗,选支书是镇里的决定,你当是我有意落井下石的?”陈风波披着外衣,手里抓着根烧火棍就在院门那站着,眼睛盯着陈黑狗。
这十多人都是陈黑狗家的亲戚,还都是不出三代的血亲,平日里都靠着陈金水吃饭,如今大树倒了,这帮猢狲按理说也快散了,可陈黑狗一呼拢他们就跟着过来,想要个说法。
也想从陈风波这边弄些钱,算是遣散费。
还别说,这人多势众的,一来把门拍开,着实将赵秀梅给吓到了。
可陈风波倒还好,他也就怕陈金水一人,这些跟着陈金水吃饭的陈家亲戚,说来跟他也沾着些亲。
“你这还不叫落井下石,我爹才去镇上多长时间?你就抢着把官先做了,你这不叫落井下石叫什么?别以为你个头大,这做支书不是看个头,要不就该轮到徐二愣子了……”
那些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但瞧陈风波眼神凌厉,笑个两声,就都干笑着停下来。
“陈黑狗,就你老子做的那些事,你还有脸过来?他日的是你媳妇,你这算是啥?帮你老子日你媳妇?”
陈黑狗一下急了,这话说得他挂不住脸,抓起一根棒子就要打陈风波。
还没冲上去,一条黄色的影子就冲上去,直接将他手臂给咬住,疼得他嗷嗷大叫。
那些人看清是陈风波养的那条大黄狗,就喊:“陈风波,快把你的狗叫住,这会把人咬死的……”
“快让它松开嘴,快!”
跟着有人要拿东西去打阿黄,陈风波就虎目圆瞪,拿起烧火棍就将上来的人打退:“谁敢动手?老子今天倒要瞧个清楚,这镇上的干部才走,你们就想造反,这还把不把镇里的决议放在眼里了?信不信我把你们这几家的分润都给收了?”
那些人被吓住了,这各家各户到年底都有分润,那都是村里的公田,租种给春耕种业的,这谁家多谁家少,以往都是陈金水说的话,现在还不就是陈风波一句话的事。
“哎哟哟,陈风波,你快让你这狗把嘴给我松,哎哟……”
陈黑狗叫得脸都白了,他胳膊被阿黄咬得都落了血在地上,牙都陷到骨头里了。
“狗咬狗,你自己叫他吧。”
陈风波威风凛凛的指着那些人:“现在回去就算了,谁他娘还敢在这里站着,我一个个收拾你们。”
不知是谁先嘟嚷了几声离开,那些人就都散了。
这靠山没了,陈黑狗又被阿黄咬得摔坐在地上,要轮打,谁敢跟陈风波动手?人家还是村支书,想要整治你的时候,多的是手段,可不光就是分润那一项。
这陈金水被关起来,大家还都想着以后的日子咋过呢,这就要得罪陈风波?那真是脑抽了。要不了被陈黑狗撺掇,这趟就不会来。
走的时候,不少人还怨起陈黑狗了。
“啊哟!”
陈风波唤了阿黄一声,它才松开,嘴里还叼着块肉,陈黑狗那手臂血淋淋的,像是刚被啥给切了一块下来。他也不敢多说什么,捂着手臂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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