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婶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耕田的牛
谁知会跑进来个野男人,瞧这院里的摆设,他住进来还有些日子了。院里灶台的铁锅都刷得锃亮,下边还有没烧光的柴禾。
野男人将丁小兰拉到院里,伸手就要扯衣服,一副急不可耐,想要日她的架势。
“你急个啥,我先跟你说个事。”
丁小兰扭摆着身体将他格开,野男人就急了:“我都在这等了你半个月了,你咋个还不肯跟我做那事,就光给我摸个几把,那也不解渴啊。”
“你要解渴去县里找小姐,别来找我。”
丁小兰板起脸,柳眉倒竖,野男人忙堆起笑说:“我就随便说说,成,你啥时让我弄都由你。”
“这还差不多,”丁小兰白他眼说,“喂,我说你不是认识镇里的干部吗?咱村里的支书垮了,你看我家老徐能做支书吗?”
野男人苦笑说:“姑奶奶,你家徐二愣子这才多大年纪,做支书能有那个人望吗?这事我说了也不算啊,我认识的镇上干部,都不管这个……”
“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对我好,”丁小兰跺脚一说,想这要求也有些过分,就说,“我还要去胖婶那一趟,晚上再过来。”
“成。”
野男人送她出门,就将灯熄了,让村里人瞅见这边亮了眼过来拍门可不好应付。
丁小兰走出十多米远,回头瞧了下那院子,松了口气,才要再迈腿,突然被人拦腰抱住,当即就吓了一跳。
“哪个不要脸的敢占老娘便宜,我……”
“嫂,嫂子……”
丁小兰原先吓得不轻,怕真有村里的男人铤而走险,要把她给强暴了。一听说话,低头一瞧是陈来虎,倒镇定下来。
“是来虎啊,你发啥疯,傻病犯了?”
说着要将陈来虎的胳膊给弄开,可陈来虎抱得很紧,她使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挪动分毫,弄得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跟陈来虎说道理那铁定没用,他是个傻子,就是拿徐二愣子吓他,那也是对牛弹琴。
被他这样抱住,那圆挺的臀部就被陈来虎的鸟杆子给抵着,她一时还没觉得啥,陈来虎却感觉异常销魂。要说丁小兰不单有具水蛇腰,个头高,身材细长,那屁股蛋子也跟是刚从锅里给拎出来的水煮蛋一样,用手指一按,弹力十足。
这夏天穿的又薄又透,下身就是件薄麻裤子,再往里也就是条白色的小内内,加在一起也没个烟盒纸厚,几乎可说直接跟没穿没啥样。
这赶着过来找野男人问事,又出了些汗,裤子粘在大腿根上,这样抱着就算了。陈来虎还邪恶的摩擦几下,丁小兰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他那鸟杆子的庞大粗暴。
“你作死啊,敢,敢拿你那东西来弄你嫂子?”
丁小兰声音在颤抖,她不是怕被陈来虎占便宜,隔着裤子,他那又不是金刚钻,还能钻过来捅到里头?她是在气,这村里哪个男人不怕她,嘴里头讨些甜头,跟着就会被她骂回去。
她那家徐二愣子打起架来不要命,他要在身边,那些闲汉也都躲得远远的。
谁知会被个傻子抱住拿那鸟杆子去磨蹭,这样薄的裤子,都几乎能感到那鸟杆子的形状跟热量了。
还真是大,比老徐的都大出一截来了……丁小兰想着,突然心头一凛,抬起肘子就去撞陈来虎的胸。
这种事做得多了,陈来虎也学精了,身体一转,就拿上臂挡住。
丁小兰能有多大力气,打在臂上,连疼都不疼。
撞得几下,她就没了力,弯着腰在喘气。
这田梗边上,月光下,一男一女佝偻着腰,身体完全贴在一起,女的在喘着气,男的在不停的前后摇动,像是钟摆。
丁小兰被弄得很是无奈,想这陈来虎是个傻子,咋也这样好色,难不成是看那些村里的野狗学来的?那自己不成了母狗了?
还在想,陈来虎的手就捂住了她的胸。她那胸不大不小,握住刚好。娇弹弹圆耸耸的,不像胖婶那胸,弹性是有,软棉更多。
这丁小兰觉得夏日热,连胸罩都没戴,就一层薄薄的胸围子,被陈来虎一掐,就浑身一抖,扭动身体想要躲开。
虽然陈来虎松开了只手来捏揉她的胸,一只手也能将她抱住。
他可有一米八二高,丁小兰不矮,却也不到一米六五,力量更是大大不如。
隔着胸围子摸了一阵,像是不过瘾,手就沿着边缘滑进去,扣在她那樱桃蓓蕾上放肆捏起来。
“你,陈来虎,你不怕我告诉六叔?”
明摆着跟傻子说这些不管用,可也只能这样吓唬他,先逃出魔爪才是紧要。
屁股被他那鸟杆子捅着,胸也被捏着,她连半点法子都没有,还能顾得了什么。
陈来虎只管嘿嘿傻笑,装足了傻子的本份,手跟下头的鸟杆子却是半点都不闲着。磨得他火起来,就想要拉扯丁小兰的裤子。
这可吓得丁小兰魂都没了,真要让他捅进去,那是说笑的?
眼瞅着裤子扯下来半截,露出半片白嫩圆鼓的屁股蛋子,丁小兰往下一踏脚,正好踩在陈来虎的脚背上。
这下可好,疼得陈来虎嗷嗷直叫唤。十指连心,脚指也是一样,丁小兰那一踩,不光踩在脚背,连尾指都踩到了,眼泪都飚出来,哪还能抱得住她。
丁小兰挣脱出来,也不急走,就站在一边整理衣裤,嘴里还骂道:“陈来虎,这事没完,别以为你是傻子,我就整治不了你,你等着。我丁小兰,连,连,连老徐都没弄过,凭啥让你欺负我?”
陈来虎吃了一惊,她跟徐二愣子可老早就成亲了,难道徐二愣子跟她睡一屋檐下,就一直没日过她?
“我就不喜欢做这事,”丁小兰咬着牙说,“我到医院检查了,这叫性冷淡……你要再敢碰我,我把你那鸟杆子剁了。”
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丁小兰转身就走。
我草!陈来虎好半天才回过神,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陈村最漂亮的媳妇竟然是个性冷淡?徐二愣子连自家媳妇都日不上?
这徐二愣子还成天显摆说他在床上如何厉害,那全都是装逼?
被这天雷滚滚的消息一震,脚也不大疼了,就想去胖婶那,想想今天日了她一回,再过去她也吃不消,就绕道回家睡觉去了。
隔天一大早,陈来虎就一个人坐车去镇上。
李桂花是受害人,去做个笔录,按理说昨天就该回来,一夜未归,陈黑狗听说也跑镇上去了,他要发疯的话,她就有危险了。
定江镇是个大镇,比县城小不了多少,昨天圩日更是热闹,今天人少了些,但街上还是人很多。打听到了派出所在哪,就叫了个摩的过去。
还没进去,就在外头,就瞅到陈黑狗在那跟李桂花说话。
“你这个贱人,不是你勾引我爹,我爹会稀罕你这个破烂货?你也不拿块镜子照照!你他娘就是个扫把星……”
说着,陈黑狗抬头就给了李桂花一个响亮的耳光。
整条街都听得见,路人都转头去瞧。陈来虎还得装傻,心头火大,也不能上去阻拦。
李桂花捂着脸正要说话,从派出所里走出个彪形大汉,穿着笔直整齐的警服。
“干什么?还敢在这里打人?是不是想进去陪你老子?陈黑狗,看你是嫌外头空气太好了是吧?”
“钢镚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在教训这个贱货吗?”
陈黑狗看到警察就低声下气的说话,那警察冷笑说:“贱货?你父子俩行啊,做老子的想要强奸媳妇,做儿子的还帮着做老子的说话,我告诉你,你媳妇是证人,你要敢威胁她,你也给我进去蹲着。”
“是,是,是,钢镚哥。”
陈黑狗转过身,李桂花已经走得没影了,他心里暗骂:等回家老子再收拾你。
“嫂子……”
李桂花还在搓脸消肿,就被人叫住,一看是陈来虎,才抚着胸松口气似的说:“你咋来了?”
“我瞧你昨晚没回村,就过来看看你,黑狗那没人性的打你我都瞧见了,你还打算回村吗?”陈来虎看她犹豫,就说,“别回了,在镇上租个房子先住下,等陈金水的事情完了再说。”
“可是我没钱啊。”
“钱的事你别管,先帮你找好住的地方。我这还有些钱,你先拿着用……”
“这哪成!”
李桂花急了:“你的钱都是六叔的吧?”
“跟我爸没关系,”陈来虎拉住她说,“先开个房。”
李桂花也不坚持,听他话里的意思,就媚然一笑,跟他往酒店走。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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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婶子 第015章 艳照
开好房,一进房间,李桂花就将手搭在陈来虎的肩膀上,媚得化水般的亲吻上去。陈来虎不甘示弱,扯掉她的上衣,抱着她倒在床上。
隔着衣裤,裆下的鸟杆子就在她弹性十足的大腿上摩擦着,几欲爆裂的感觉让陈来虎没多做什么,干脆的扯掉裤子,就将李桂花也脱个干净,让她转过身。
瞧着那从香肩到玉臀的完美曲线,不禁令陈来虎更是按捺不住。
按住那紧致的屁股蛋子,便用鸟杆子去磨。
李桂花早就受不了了,哪还能让他再调戏,反手捻住那驴玩意儿,就让陈来虎干活。
这可是块好田,上好的水田,挤出的水都能养活鱼了。
陈金水那老王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凭他那拇指不到的小耙子,也想耕这块田?陈黑狗那小王八又是个软脚虾,这田还不是落在我手上?
按着臀瓣,就挺枪直刺。
李桂花纵情的叫了声,就配合着让陈来虎肆意放纵,在她身上发泄。
肌肤虽不像胖婶那般白,好在媚意犹有过之,那像莺歌般的喘息,更让陈来虎像猛虎下山,掐得她的屁股都红肿起来了。
好半晌才算完事,李桂花还卧在床上喘息,陈来虎摸出烟坐在抽了半根,就被冲到喉头的口水呛住,咳嗽了几声,将烟掐掉,回头就看李桂花眼神异样的在看。
“瞧啥?”
“来虎,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嘿嘿。”
陈来虎也不答她,笑了几声,将随身带着的几千块钱扔给她。
“这些钱房租押金啥的都够了,剩下的你拿着做生活费。”
“嗯。”
到陈来虎离开,她都没能下床,这回被他日得狠了,忍着没叫停,全都顺他的意,但他那鸟杆子黑粗长大,弄得她疼得翻不过身。
想着等会儿不单要去找出租屋,还得去药房拿药了,就含着嘴唇,嗔了几声。
陈来虎下楼就吹着口哨准备去坐班车,旁边一家发廊门口站着的女孩摇手说:“帅哥,要不要洗头?要不做个保健也成啊,先进来看看嘛。”
陈来虎老早就听村里的人说过这事,就嘿嘿一笑,朝那女孩看去。
要说模样长得还挺媚,眼角细长,眼睛闪亮,鼻梁翘挺,嘴唇厚实,脸上带着些值得玩味的暧昧笑容。穿着件绿色v领t恤衫,胸前露出雪白细嫩的肌肤,跟两个像剥壳椰果一样的半球,中间挤成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衣衫很短,腰身显露出来,细得像柳条。
下边是条银灰色的牛仔短裤,羊脂玉般的大腿并拢在一起,细长得像铅笔,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能看见臀部的模样,那是个圆鼓鼓跟金瓜一样的屁股蛋子。
刚才消了火,陈来虎心头有些酥痒,却也有心无力,深深的瞧了这长腿长发的发廊妹子,把地址记好,就往班车站走去。
来日方长,定江镇离陈村也不远,还怕没机会跟她做那事?
回村刚好吃中饭的时间,整个陈村却炸开了锅,镇里的干部过来宣布陈金水被撤职了,新的村支书给出保举人选,陈风波跟赵秀梅。
“这俩有分别吗?不都是一家人吗?”有人在下边嘟嚷,就被干部瞪了眼。
“咳,镇里有镇里的考虑,陈风波同志在村里还是很有威望的,又是党员,做支书,镇里看来很合适……”
有人小声说:“六叔啥时成党员了?”
“那陈风波做支书,谁做村长?”
一提村长,下面就骚动起来,自打上任村长四年前去世后,陈金水就独揽大权,连村长都不让选。这事陈村的人都敢怒不敢言,现在他出事了,那支书选陈风波,大家就是有点小意见,也没别的好说,可这村长呢?
“等选完支书,再选村长,下午就投票。”
镇里来的干部擦了把汗,心想这陈村可真是事多。
陈来虎刚赶回来,赵秀梅就拉住他问:“你帮你爹活动的?”
“啥活动?”
赵秀梅有点激动,按住他肩膀就说:“村支书啊,你爹要做村支书了!”
“啥?”陈来虎一愣,心想林胖子动作可真够快的,“那是好事啊。”
“你真没帮你爹找人?”赵秀梅看他不认,但还有些怀疑。
陈来虎想想就将林子乐的事说了,要不到时林子乐的人过来,这边跟春耕种业不合作,那就出麻烦了。
“我就说嘛。”赵秀梅说,“锅里有饭,你还得装傻,我去找你爸。”
陈来虎挠挠头,想着老和尚那话也太坑爹了,还得装三年傻,可别装着装着就真傻了。
来到灶房揭开锅看里面是几个大白馒头跟一碗咸菜,就有点头疼,还得拿些钱出来,不然家里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坐在院里啃馒头,掐一下就想到丁小兰那胸,也跟这白面馒头似的。
想着拿了点咸菜放在馒头上,想这就是丁小兰的馒头,就伸出五指掐了把,嘿嘿,触感还差不多,就弹性差点,发面的时候酵母没放对吧?
瞧着馒头上头的黑咸菜,昨晚可真没瞧清她那地方是啥颜色的,这黑咸菜也不知放得对不对。
将馒头放嘴里吞掉,咬着就像在咬丁小兰的奶子,陈来虎嘿嘿直笑。
吃完饭陈来虎就在村里闲逛,走到村里的杂货铺前,就见里面探出个脑袋来,眉清目秀的,才十三四岁的样子,笑起来眼睛弯成半月形,抓了颗猪油糖就递给他。
“来虎哥,吃糖。”
陈来虎接过糖,连糖衣都没撕掉,直接往嘴里扔。
女孩跳出来,要掰他嘴,陈来虎挥手赶她,不小心就打在她才发育没多久的胸脯上。女孩脸顿时臊成大红色,往屋里就喊:“妈,来虎哥把糖纸吃了。”
“谁让你老给他糖吃,他哪回不把糖纸吃了?他就一傻子,哪识得撕糖纸。”
从屋里走出个握着毛衣在织的女人,瞧着也才三十四五,胸前隆起好大一团,充斥着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
这开杂货铺的女人叫花婶,那小萝莉是她女儿顾甜甜,刚读初二,身材已经有些成型了,就是胸前跟她母亲花婶的规模还有很大差距,只有个小山包,但已能瞧出是个美人胚子了。
小女孩很敏感,被陈来虎碰到了胸,就将母亲叫出来,又不敢说被碰胸的事,拿别的事来说,就想让母亲站在一边壮胆。
陈来虎瞅着花婶就傻笑,这花婶在陈村也是有名的美妇人,家里男人常年在外打工,就留着她跟女儿在家。院门旁边辟了个屋子,卖些杂货,在陈村也算有钱人家。
顾甜甜则在县中读书,要不是放暑假,也不会回家,一般都住校。
“你还笑。”
顾甜甜伸手要掐陈来虎,又怕被他再碰到胸,伸到一半缩回来,瞪着小眼。
“你瞧,他不吐出来了吗?担心这干啥?”花婶转头要回院里,顾甜甜又拿了两颗糖扔给陈来虎,就跟着进屋,小手还往胸上摸了下,心想,来虎哥真坏,乱摸人家。
陈来虎瞅这母女俩,一大一小两颗屁股蛋子,舔了下嘴唇,就继续瞎逛去了。
陈风波的事他才不担心,林胖子要连这都搞不定,他这亿万富翁都白做了。听镇上干部给出的人选就知道是咋回事了,陈风波这做爹的在村里还是很有人缘的,要当上支书不难。
逛到丁小兰的野男人那院子外,陈来虎就停了下来。
昨晚听她俩说话,这野男人在这边都猫半个月了,那他白天就在院里睡觉?啥事也不干,就等着日丁小兰?
我都没日上,可不能让他先日了,这开荒的事,咋说都要抢个头份。
在院外用天眼瞅见那野男人不在院里,陈来虎就翻墙进去,来到野男人住的那间屋子。就看里面那炕上摆着具照相机,还有些镜头。
心中咦了声,就将照相机拿起来。
虽说陈来虎脑子挺灵光,可这东西还是不会使,就先放在一边,又翻起放在炕上的背包。
拉链拉开,就从里面掉落出一张卡片。
“县摄影协会会员张强?”
陈来虎瞧这相机跟镜头还真专业,想想不能便宜了这姓张的,他来这里是来拍照的吧?东西没了看他怎么拍。想着就将镜头和相机都塞到背包里,还别说恰好能塞下。跟着就背上背包,翻墙出去,绕远路回到家。
将相机再拿出来,试着按了几下,就瞧那屏幕突然一亮,一张照片跳出来。
我草!!!
陈来虎一惊,那张照片拍的是丁小兰,她是背靠着个草跺,身上不着一缕,双腿张开,一团毛茸茸的黝黑在两腿之间,眼睛则看着远方。
他又乱按了几下,才找对按键看下一张。
这一张也是丁小兰的照片,背景还是草跺,就瞧她站在草跺前,双手托着并不算大的胸部,下巴微微抬起,一脸的傲慢。
一张张的瞧下去,越瞧陈来虎越是口干舌燥,不由得将鸟杆子掏出来,看着照片就撸起来。
“来虎,在家吗?你花婶进屋了!”
给读者的话:
今天两更,第二更,晚上七点
好色婶子 第016章 耕得一手好田
陈来虎手忙脚乱的将被子盖住相机镜头,才装出一脸憨笑从房里出来。
花婶还在院里站着,瞧见他就堆起笑说:“来虎呀,你爱吃猪油糖,你婶子帮你剥了一袋子,特意过来拿给你吃。”
说着,她拿出一袋去糖纸的猪油糖,用个红色的小塑料袋装着,递给他。
跟着就笑着说有空去杂货铺里玩,想吃啥就吃啥,说完就走了。
陈来虎瞟了眼都粘在一块的猪油糖块,猜想是不是那边投票有结果了,陈风波做上支书了?花婶就拿这猪油糖来收买我?还真拿我当傻子了?
这猪油糖一毛钱一块,这一大把也没几块钱。
将糖扔回屋里,想要拿相机出来继续看丁小兰的相片,就听到院外头放起了鞭炮。又走出来,就看到村里几户跟家里关系还算不错的,拿了几盘两百响的炮仗在那放起来。
“来虎,你还不知道吧?镇里来干部了,开了大会投了票,以后六叔就是咱陈村的支书了!”
一个皮包骨头的年轻人说道,他是住在隔壁院子里的梁三,跟陈风波家是没出三代的表亲,他爸也在支部工作,跟陈家一直来往亲密。
陈来虎心里有些小激动,露出白牙笑了下,就跟梁三点鞭炮玩。
隔得半小时,陈风波和赵秀梅就回来了,脸上都挂着按捺不住的笑容。
后面还跟着些支部的人,要来陈家吃饭,赵秀梅回院里就提了菜篮要去田里摘菜,陈来虎跟着她后头出去了。
“镇里的干部走了?”
“走了,回镇里去了。”
赵秀梅低声问儿子:“回头你拿些钱去感谢感谢林老板……”
“人家哪瞧得上钱,我这不就去河里摸几条水鳝给他。”
陈来虎可没忘这事,林胖子肯帮忙,可都瞧在那药方管用的份上,要不然人家一个大老板,平白无故的为啥要掺和这事。
别瞧陈来虎这病才好小半年,可啥都清楚得很呐。
待在家里没事就看书,一目十行做不到,可就从小学到高三落下的课,早就自学完了,拿那高考的模拟试卷来测,也能上个一本线。
小时候就是陈村的神童,要不是摔坏了脑袋,怕早就跳级跳到重点大学去了。
这些门道不光从书里瞧来,这村里人说话间他也能体会得到。
来到上次抓水鳝的地方,瞧着水面上的气泡,陈来虎就猫在岸边先不动。
这水气泡也有讲究,有的水泡一瞧就能瞧出是螃蟹吐的,有的呢,是鱼,水鳝的水泡也不同。这水鳝游的方式跟鱼不一样,水泡就呈一个s形的曲线。
瞧了一阵,陈来虎突然往前冲出几步,一个猛子扎到水里,就看他双手往河里一抄,再爬起来的时候,手中已经掐到了一条水鳝的头。
往河滩上一摔,跟着就提着水桶在水里舀了些水,把水鳝给扔进去。
死的给林胖子还不成,这玩意儿要活的才管用。
又摸了四五条,瞧着够林胖子吃一周的了,才提着水桶往回走。
这次还真得感激林子乐,要没他,说啥也轮不到陈风波,村里比他够格的人多了去了,要做这支书,光是人缘好可不够,要不那村里的赵老实早就做支书了。
还得要有镇里支持,这支书一做上,村长又没人,怎么说就是陈村的头一号人物了,以后谁再欺负陈来虎不得瞧着点?
想着就吹了声口哨,声响还没停,就瞅前头草丛动了几下,从里面钻出个脑袋来。
陈来虎急忙往旁边一闪,就躲了起来。
“你跑出来做啥,那是鸟叫,没人,怕个球蛋的,这大白天的有谁过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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