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婶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耕田的牛
陈金水那眼睛往李桂花那圆鼓鼓的奶子上瞟,要说李桂花不知道这老王八打她主意,那她眼睛就瞎了,但就她这姿色,要找个年轻的还不是一二三的事,原就没打算跟陈金水做啥,这都年过半百的人了,一身褶子皮,那下头不定还松了,能做得了啥事。
现在有了陈来虎,她更就不会搭理他了。
陈金水话里话外就想让她留下来住,这陈黑狗不在家,他那还不是大把的机会。要陈黑狗在家,他还怕那嘴巴没把门的儿子,要撞破他跟李桂花的事后,在外头瞎说。
他倒想得远,这李桂花还没睡上,就想到后果上了。
“我不陪他,村里人会说我,我得陪他。”
李桂花转身要走,陈金水脸就阴下来,火也上来了,快走几步将铁门一关,转头就说:“你是装傻吧?我的意思还不明白?你要想在咱家住下去,你就得听我的。”
看陈金水打算撕破脸了,李桂花心里发毛。
“你别胡来,你不信我叫人……”
“你叫啊,你大声叫啊,你看谁信你?”陈金水背着对走上去。
李桂花脸一白,慌张的往屋里退去……
陈来虎跑来陈金水这找李桂花,打算跟她合计一下,这钱能不能少给些,五万不是小数,就是卖了龙票,那也不能让陈金水这老王八白得这钱。
就陈黑狗那伤,最多也就擦个红药水的事,想讹钱,没门。
这跑到铁门外,刚要拍门,陈来虎就心头一动,想着李桂花的名字,抬眼往里瞧去。
天都黑完了,这还隔着铁门,也不知能不能瞧清。
没想眼瞳上的紫光一闪,就看到李桂花被陈金水给抓住胳膊按在床上。
“提亲那天老子就瞧上你了,要不是为了黑狗,你哪逃得掉?你这骚娘儿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你娘家做的那些事。早就被男人弄破了身子,还装啥三贞九烈的……”
瞅着被压在身下的李桂花,陈金水那鸟杆子都硬成了块石头。这衣裤都没脱,他就拿那鸟杆子隔着衣裤在李桂花的小腹上磨。
说是不怕她叫,还是拿了块破抹布塞在李桂花的嘴里。
这双手又被他给摁着,他真要做啥,李桂花可一点还手之都没有。
陈金水家里婆娘去世得早,在村里权威大,也搞了些女人,但哪个都没李桂花这般水灵,她又是陈黑狗的媳妇,成天就在家里晃。
要见不着就算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还不时的瞧着她晾晒那胸围子,围着矮桌吃饭,她那衣领要敞开些,一低头,就能瞅到她那胸前的两颗小白菜。
这日经月累的,陈金水也是男人,哪能受得了。
这般压着她,手就往她奶子上摸去。半点顾忌都没有,掐住她玉峰,就使劲用力,还掐住她那颗樱桃,往外拧。
李桂花疼得冷汗直流,想要叫唤却喊不出声,舌头被抹布压住,那抹布里还有股令人作呕的阴沟味。
嘶啦!
陈金水将李桂花的外衣扯落,瞅着那早就垂涎欲滴的身体,颠抖着的双峰,口水滴落下来,就要张嘴去咬李桂花峰顶蓓蕾时,突然听到个声音在门口说话,吓得他从床上滚下来。
“厉害啊,陈支书,连儿媳妇都不放过,啧啧。”
站在房门口的是赵秀梅,她还将村里几个年纪大的婶娘叫来了。抓贼要抓双,捉奸要捉奸,这不抓个正好,回头陈金水要赖账咋办?
“这,这是……这是桂花犯了疯病,我帮她治病。”
陈金水顿时板起脸来,这陈风波家的打哪儿跑出来的,莫不是李桂花跟陈风波下的套?一下不会啊,我这是临时起意,这要下套,哪能算得到今天要办李桂花?
再说了,这陈风波一家自打他那儿子傻了后,就一直夹着尾巴做人,这咋的突然就炸起毛来了?瞧这架式,是想要做啥?是想着能少赔些钱?
不管咋样,要单是钱的事,那好说,先得将这些七大婶八大姨的都给轰出去,李桂花还光着身子在床上,这像话吗?
赵秀梅看他要说话,就上前将塞在李桂花嘴里的臭抹布扯出来。
李桂花一下就呕出滩黑水,都是刚才咽下去的,紧跟着就抱住赵秀梅大声痛哭。
“婶,都是这老不羞的,他想强-奸我,把我骗到屋里来,把我衣服都脱了,还掐我奶子!您瞅瞅,我这大腿都是指印……”
“你别血口喷人,是你趁黑狗在卫生院,想要勾引我!”
陈金水那张老脸顿时沉下来,指着李桂花就厉声道:“这事没完,镇上的干部就住在村委会,走,去那里说理去。”
那些跟着赵秀梅来的女人气势一下被打没了,纷纷噤声不语,连她都微低下头。
陈金水冷笑道:“你们突然闯进我家来做什么?是不是有谁指使你们这样做的?秀梅,是你家陈风波让你干的?”
任陈金水有八个脑袋也想不到赵秀梅是被陈来虎喊来的,他那阴冷的笑声还没停,赵秀梅就说:“镇上派来的是水利干部,你这事归派出所管,我这有派出所的电话,你要有理,咱们就报警。”
“你……”陈金水脸色一变,哪想得到这平常看来低首顺耳的女人,会突然说出这番话。
“就是,报警啊!”赵秀梅一说,那些女人都振奋起来。
“报警,让镇里派出所的来说这事咋办。”
“我看这要被抓了,少说得判个六七年前,去年赵庄有个强-奸就被判了六年七个月……”
陈金水又惊又怒,看被赵秀梅抱在怀中的李桂花,又看看这些女人,突然发觉,她们家中都跟他家有过争执,也不大来往的那几户,心中瞬间一凉。
这到底是咋回事,难不成真是被人算计了?
摸着床边摆着的木棍,想要硬将赵秀梅她们赶出去,突然外头有人喊了声,就看陈风波带着十多个大汉冲进来,指着陈金水就说:“镇里派出所来人了,说要找你。”
陈金水脑子一阵昏眩,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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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婶子 第010章 挤大臀
陈来虎报的警,他跑到胖婶家,赵秀梅和陈风波都在这边,村里多半人也在这头,都得守到陈安仁头七过了下葬才算完。跟他俩安排好了怎样去坏陈金水的事,就窜到胖婶房里去了。
这晚上才吃过饭,做的流水席,请的厨子都是村里手艺好的厨娘,在屋里跟胖婶算工钱,看他进来,拿了钱就笑嘻嘻的走了。
“你咋又过来了,我这下头上了药,这还没好呢。”
胖婶想着陈来虎跑过来肯定是为那事,心里头惦念着,双腿夹着有些想要,又想要他这样能祸害,这还能活命吗?
“婶,我是那不知好坏的?我这是来你屋里等着看戏呢。”
陈来虎将房门拴好,这下头用不得,可要摸个啥让人进来瞧见可不好。
在炕边跟胖婶并排着坐,手掌就不安份的伸到她衣服里,搓着那圆瓜般大小的奶子,满脸的龌龊笑意。
胖婶给他摸得那颗红枣都竖了起来,推开他手就红着脸说:“不闹,闹得我又想要,到时弄得下边疼。你说有戏瞧,瞧啥戏呢?”
“嘿,陈金水那老王八竟然趁黑狗被我咬伤的时候,想要日李桂花那骚货,我让我爹我娘带人上门去了……”
胖婶吓了一跳,抓着陈来虎的胳膊就说:“你这瞎闹个啥?你就不怕他整治你爹妈?陈金水说啥也是咱村的支书,他还识得镇里做大官的……”
在陈金水十多二十年来的积威之下,眼瞅就能抓住陈金水的痛脚,胖婶还怕他报复。
陈来虎就抱住她说:“怕啥,我还报警了,镇上派出所的人马上就来。别人怕那老王八,我就不怕。你想想,这要是别的啥事,那就算了,日自己媳妇,这要传出去,老王八还真就变王八了,他还用做人?”
胖婶心里还在狂跳不安,陈来虎可不管那么多了,手在她那丰腴诱人的身躯上来回游走,也不过才日过几回,有那本《春事录》做指导,居然跟那在女人堆里混了半辈子的老流氓差不了多少。
哪处该使力,哪处该轻些,都了如指掌。
胖婶这脑中还被刚才的消息冲击着没能回过神,身体却自然的烧起来,皮肤也烫手得紧。
陈来虎的手已沿着她的背脊滑到松紧带边,往下轻轻一滑,就来到臀沟里,她这才反应过来。眼神幽怨的瞪了他眼,却扭动了下屁股,显然有点骚劲上来了。
两团软得跟那新弹的棉被差不离的翘臀,夹着陈来虎的大手,真是舒服极了。食指往前一滑拉,就碰到胖婶那神秘地带上,她顿时浑身一机灵,像是被电击中一样,屁股往下一坐,就压着陈来虎的手不让他动。
陈来虎可不会束手就擒,他还有一只手。
那只手原本在胖婶的胸上搓揉着,这时却托起胖婶的下巴,在她柔软的嘴唇上划拉了下。
胖婶心跳瞬间一快,脸红得像火烧云。
这该死的小混蛋,咋学会的这一套,弄得我可真是浑身都烫了,这炕也没烧呀,哪来的热,还不都是他……
陈来虎正想将她穿的汗衫给脱下,那胸围子老早就被他推上一截,这要扯下汗衫,可真是春光荡漾了。
咚咚!外头突然有人拍门。
“胖婶,你咋锁上门了?这早就睡了?快出来,那个欺负你的陈金水出事了,大家伙都去他家了,你要没睡,跟我一块去瞧热闹!”
拍门的是村里张会计家的婆娘,年纪倒也不大,张会计六十来岁,在村里算有些威望,家里也有些钱,三年前老伴去世后,就让人从外地介绍了这个续弦。
年纪才二十出头,嫁过来的时候还没十八,模样俏丽,最难得的是那身材瘦长,那腰细得一只手掌都能握住。一嫁到陈村,张会计就像没了魂,就这两三年的工夫,一下就瘦去了二三十斤,村里都说这女的是个吸精货。
按辈分,陈来虎得管她叫十九表婶,叫得顺口了,那表字就没了,直接叫十九婶,平常就跟胖婶交情好。时不时的拿半只鸡啥的过来帮衬着,家里张会计虽说也是村委会的,但她就瞧陈金水不顺眼。
陈来虎猜估肯定陈金水也想打她主意,日没日过就不咋清楚了。
胖婶让陈来虎在衣柜里藏好,应了声,把胸围子衣服都穿好,便跟十九婶走了。
陈来虎等了会儿,也出了房,就直接回家去了。
陈金水是死定了,就是不能判刑,那村里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他这村支书绝对干不长了。
回家睡了个囫囵觉,爬起来就听陈风波在院里跟赵秀梅说陈金水被派出所带走的事,还说李桂花答应做证,陈黑狗连夜也跑回来了,还带着陈金水家的亲戚闹起来,打了李桂花一嘴巴,说是她不守妇道,勾引陈金水。
“陈黑狗算个屁,他家那老王八都被带走了,他还能跳腾个啥。他在村里得罪的人家还少了?到时大家伙一闹,他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陈来虎跑到水缸边舀了口水,就给陈风波分析:“我瞅着闹不好陈金水那老王八得进去,到时咱爸不定能做支书……”
“这话说的,呵呵,支书不敢想。”陈风波咧开大嘴嘿嘿的笑,心里头乐开了花,虽知这事不靠谱,这轮谁也轮不到他不是,可这话他爱听。
赵秀梅将刚炸好的油条摆上:“你们爷儿俩别扯闲篇了,今天还得继续通沟,可不能把这活给误了。”
“误不了。”陈风波一拍脑袋,张嘴就咬掉半根油条。
陈来虎没跟去田上,通沟那些工钱他瞧不上,在村里瞎转了几圈,就去找胖婶,想到镇上瞧李桂花咋样了,顺带看看是不是到县里打一转,将龙票给卖了。
胖婶在里屋掰大腿瞧那下头消肿了没,听到他在外头喊,就将他扯进来,张开双腿让他瞧。
“挺好的,我看今晚就能用了。”
陈来虎嘿笑着说,还拿手去摸,胖婶拍他手背:“别弄得火起来,又要糟糕。”
“那憋着火不更糟糕,这医书上说,要阴阳相济,不济咋成。”
胖婶翻下白眼:“你咋啥书都读?还都说你是傻子,那些说你是傻子的才是傻子。”
陈来虎心头一凛,就抱住胖婶:“婶子,你不懂,我要日得多,这傻病才能去一些,要不日,这病就得犯。”
胖婶心头一软,摸着他头发说:“你来找婶子啥事?”
“咱俩去县里一趟,我手头上有些东西要卖,回来再去镇里瞧瞧李桂花。”
胖婶也不问他为啥要去瞧李桂花,带了些零钱,跟他去等车。
等了有一阵,才有辆班车过来,车上都载满了人,别说座位,连站着的人都背贴背了。陈来虎不想挤车,胖婶突然想到:“今天是圩日,要想有座,不知要等到啥时候了,挤挤就挤挤吧。”
陈来虎一想也是,就让胖婶跟在后面,挤上了车。
胖婶就靠在门边站着,她身边是个外村的女人,瞧着就二十五六的模样,皮肤白净,长得很秀气,看两人上来,还往旁边让了下,冲胖婶微笑点头。
售票员喊大家都忍忍,前头不上人了,就问胖婶要了票钱。
车一发动没几十米,就突然一个急刹车,司机骂道:“草,哪里跑出来的野狗。”
陈来虎没抓住扶手,身体一歪,打了个旋,变成面冲着那外村女人的后背,一个年纪有些大的老太婆又说前头要下车,把他原来的位子给占了,弄得他只能贴着那女人。
他起初倒没觉得啥的,等班车开动,一颠颠的才感到不对劲。
那外村女人的臀部特别圆,半边都快能赶上熟透的西瓜整个了,硕大的屁股蛋子就竖在他裤裆前,隔不到半个拳头的距离。
等那班车颠簸起来,他那鸟杆子就不时的撞在她的屁股蛋子上。
那柔软舒适的感觉,没得几下,就让陈来虎的鸟杆子半软不硬的挺起来,弄得有点尴尬。
陈来虎还想装好人,谁知后头那老太婆说:“小伙子,你长这么高,就光长个了,不知道尊老敬贤吗?往前挪些,我前面就下了。”
好吧,陈来虎往前一挪,裤裆上的那玩意儿就直接贴在了外村女人的大臀上。
那女人明显的身体一震,回头瞥了眼,什么话都没说又转回去。
陈来虎心想,这倒好,被误会成流氓了,虽说你屁股大,可也不是我想顶的啊。
也没想着挪,那女人又没挪,他凭啥要挪,被后面那老太婆拿个破手提袋顶着,都动都动不了了,还咋个挪。
胖婶没能弄,陈来虎身体有些机能过剩,鸟杆子都快跟那不锈钢扶手一样的,往前顶在女人的臀缝中,舒服得他哧溜的吸气。
那女人也不知咋个想,还随着颠颠的车身动屁股,这还得了,陈来虎伸出手掌,一下就扶在她腰间,往前一捅。
“你要作死啊?”
那女人扭头就抛了个媚眼,哪有半点生气的模样。
陈来虎一喜,提臀吸气就往前顶。
好色婶子 第011章 极品少妇
仔细瞧这外村女人脸蛋不输胖婶,媚里带俏,一双凤眼水波荡漾。鼻梁高挺,嘴唇像刀削剑划一般的薄,背窄腰细,胸前有道很明晰的弧度,比不得胖婶那样大,也比李桂花要饱满。那肥臀更是不同凡响,惊世骇人,都快有两个她身体宽大。
穿着件跟村里女人不相符的蝙蝠袖衬衫,下身则是莲蓬般的短裙,像要挡住肥硕的臀部。要不是小腹平坦如镜,陈来虎都怀疑她是不是怀孕了。
贴得近了,手握在她腰上,不单下边鸟杆子杵着她的肥臀,上身也贴在她背上。
干净清洌的洗发精香味传到鼻子里,“好香”。
女人轻咬住下唇,心中在想,这半大孩子下头咋那样大,都快赶上寺庙里唱经念咒的大和尚拿的木鱼棒子了。不是那棒子身,是那棒头,特大号的,特别是那杆子头。
双臀不摇晃了,就使了下力,夹紧杆子头,一股久违的触感,像泉水般涌出来,浇得她心都滋润了。
车在半道上坏了,才赶上这趟班车回县城,谁知会遇到这宝货……
汽车在一块石头上颤了下,陈来虎也抱住女人的腰跟着颤了下,那鸟杆子自然也在那臀缝里颤了下,女人的心也猛的颤了下。
陈来虎格外兴奋,瞧这车上的人都没留意这边,就将手移到裙下,顺着裙摆就按在大腿上。
女人的肌肤不如胖婶细腻,却还过得去,不像《春事录》里说的那些大洋马,毛孔多,摸起来像是在摸癞蛤蟆。
先试探摸了下,女人没动静,陈来虎想想也是,都顶在她那地方了,都没啥反应,摸个腿子能有啥的。
手掌上下滑动,感到她的腿还挺结实,线条也很匀称,摸起来触感极佳。
作怪的往后掰了下,拉着她的大腿靠近了些,又挪了下自己的腿,两人的腿就粘在一起。身体快速的上升,女人不在意被他摸,也不介意让他那鸟杆子抵在臀沟中,这样接近于赤身裸体的粘贴才是最致命的。
陈来虎不会放过一丁点机会去接近女人,老和尚的话言犹在耳,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桃花劫可是会要他小命的。
光这样可不够,大腿上的温度,让他想竖大拇指,手掌在那滑来滑去,没留神就直接滑到裙里,指腹按在了她那敏感的地方。
一直在憋忍着,这时却张开嘴,轻叫了声。
前面座位坐着的中年大叔转过头问她怎么了?
“没事,胃疼。”
女人看他转过去,就扭头看向后面的陈来虎,原是要说句狠话吓他,看清楚却愣了下。
要说卖相,陈来虎可不输同年岁的任何少年。眉清目秀说不上,浓眉大眼却很恰当,个头又高,憋忍了十几年的聪慧和邪性,似笑非笑的瞧着女人,就令她心头微微一荡。
这时,班车停了,老太婆要下车,陈来虎就被胖婶拉住,脱离了女人的身体。
她有些失望的趁下车的人多,手掌从下往上在他的裤裆上掏了下,就走到后面空座位上去了。
到镇上,赶圩的人都下了车,空位多起来,陈来虎就和胖婶并排着坐在女人后面。
从这边瞧,她那脖颈也挺美,像是长颈鹿,或者像是大白鹅,又挺又白,数根细丝般的秀发散在那里,让陈来虎想要将发丝捋上去,亲她脖子。
“你刚跟她做啥?”胖婶小声问。
“没啥。”
陈来虎回了句,就跟她聊上养猪的事来了。陈安仁是大猪倌,胖婶跟他几年也学到了八九成本事,要不是没本钱,她早就操持起这活计来了。
现在本钱算有了,陈安仁留下那三十来万,足够弄个养猪场,就是这用地的事,要是陈金水卡着咋办。
“他过不过得了这坎还另说呢,就他不许咱做,咱就去别的村里租块地来做,大不了到镇上做……”
“镇上的地贵,”胖婶按着腿,看到站了,就说,“再合计合计吧。”
胖婶走在前头,陈来虎路过那女人的座位前,她就起身了,往他屁股上掐了把,看他愣在那里,就暧昧的笑声,擦身而过下了班车。
草!
这是谁占了谁便宜?
瞅着女人走远,从裤子里拿出两块臀垫扔到垃圾桶里,陈来虎眼珠子快落下来了。
合着这顶了半天,都顶在垫子里了?谁出门带两个臀垫子?
狠狠的抖了下身子,就追上胖婶:“去文物市场,婶子知道路吗?”
“知道,我以前跟你安仁叔拉猪来县里有路过。”
胖婶想在县城里也没人瞧见,这又是圩日,人都在镇上,就伸出胳膊揽住陈来虎,那圆润丰满的奶子就在他臂膀上磨蹭。
看得路人都投射来艳羡嫉恨的目光,心想这少年哪来的运道,竟然跟这美艳的少妇勾搭在了一起。
胖婶自打陈安仁去世,拿了那三十来万,就变得容光焕发,走路也自信得很,背直胸挺,充满了对生活的希望。
陈来虎那鸟杆子的作用也很大,滋润过了,自然跟以往不同。
文物市场离车站不远,过两条街就到,旁边就是邮政局。里面有大约几十家卖古董字画的店家,不是周末节假日,人并不多。外面摆地摊的也没来,路过几家都能看到店主都在懒洋洋的泡茶消遣。
后头六七家店才是集邮兼收卖钱币的,那才是陈来虎要去的地方。
四十张龙票出手,换回些本钱,做啥都好做,不能读书,就做些生意啥的,总不能成天在村里装傻子,气闷死人。
拨开家卖邮票的店铺门口竖着的塑料帘子,里头一个像店主模样的中年男人抬头看了下,就起身说:“我这边有新到的马票,要不要看看?”
马票就是马年的生肖邮票,十二生肖票都转了三四轮了,新马票值个什么钱?陈来虎也不懂这生肖票的行情,摆摆手就说:“我这里有龙票,你能收吗?”
“龙票?第几轮的?”票贩子不大感兴趣的问。
“大清龙票,什么第几轮?”陈来虎从掏里掏出本册子,是镇上防疫站发给村里每家每户防害虫的,他拿来夹龙票。
票贩子眼睛一亮,戴上手套,双手接过,在玻璃柜上放平,又从下边拿出个放大镜,仔细的瞧了一阵,抬头说:“你打算卖多少?”
“你能收得起?”
“有人收得起,你要有时间就先等等。”
票贩子小心的将龙票夹回册子,不等陈来虎答应,转身就去打电话。大约十分钟后,一个穿着开襟白褂子的平头男走过来,票贩子指指陈来虎就说:“是他拿来的,我看了,大概不会错,可又怕出问题。我也吃不下来,周哥,还是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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