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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婶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耕田的牛
是个药方?治肾气的?
看清纸上的字后,陈来虎心中转了几圈,瞬间有了底气。
趁所长将林胖子请到办公室里喝茶,他悄悄的将纸捡起来,跑到外面小卖部拿了支笔,把上头的一些用药给擦掉,重新写上药方。
“你跑哪儿去了,我办好了,走,婶子请你吃顿好的。”
有了这笔钱,胖婶腰杆也直了,说话也硬气了,扳着陈来虎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婶,先等等。”
说着,就看林胖子满脸急切的从里面走出来,按着桌子往桌底看了眼,就拍着额头要往外走,陈来虎上前挡住他,将纸条递过去。
“林叔找这个?”
“嗯?”林胖子接过纸一瞧,眉头就皱起来,“上面的字是你写的?”
陈来虎拉着胖婶就往外走,没搭他的话。
林胖子表情阴睛不定,这药方是补肾气不错,更多的是治阳萎的。他才四十出头,这都快有四五年不能硬了,这可伤脑筋得很。到他这事业有成的年纪,女人都不是问题。可要那鸟杆子没法使,再多女人也没用。
林胖子就跑到省里的医院去做检查,西药吃了两年都没用,用那威而刚也不顶事,急得他这都快要发疯了。还没生过小孩,这几千万的身家谁来继承?
西药不顶事就找中医,可这又是两三年过去,中药方子试了不知多少,也一点用都没用。稍微管些用的,也最多就一周工夫就不成了。这方子是他从个赤脚医生那找来的,花了大钱,听说挺有用。
但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敢确定,这被陈来虎给改了用药,他就想,难不成那半大孩子能看得懂这药方?
赶紧追过去,看胖婶模样像是陈来虎的长辈,就想问她,陈来虎先说话了。
“婶,你先去饭店等我吧,我跟林叔说完话就过去。”
林胖子瞧着胖婶听话的走开,眼中闪过一些诧异,就攥着药方问陈来虎:“你管我叫林叔,你认出我是谁了?”
“我爸是陈村的,我见过林叔几回。”
陈来虎一脸老实的说,林胖子噢了声,想起确实到过陈村几次,就问他这药方:“你懂上面写的是啥?你改这药方有用?”
“肯定管用,林叔,你不知道,这毛病我也有,我按这方子吃了半年,不单把那毛病给除了,还大了一圈……”
林胖子吸了口气,满脸惊喜的说:“你这孩子可别拿瞎话唬我,还能大一圈?那是仙药吗?你把你鸟杆子拿出来给我瞅瞅。”
陈来虎捂裆往后退:“这男人哪能给男人瞧这个?要林叔不信,就拿药方去试试,不过那引子就是那水鳝,那开药方的老师傅说了,要用咱陈村的,别的地方的水鳝也长不到一米长,咱陈村的水活,才能长得粗壮,这以形补形,那不也有用?”
林胖子追问他那老师傅是谁,陈来虎就说是个老和尚,还把他形容得本事大得很。问了一些仔细的东西,陈来虎都能答得上来,林胖子倒是信了七八成,心中不免燃起了些希望。
“那我就按你这方子去抓药?那水鳝……”
“我闲得很,林叔要水鳝,我帮着去抓,林叔让手下伙计去陈村陈风波家要就行了。”
陈来虎说得诚恳,林胖子脸上却浮现怪异的表情:“你爸是陈风波?”
“林叔认识我爸?”
林胖子的脸慢慢露出笑容:“嗯,你就是陈村有名的那个陈傻子?”
陈来虎心头一惊,想着要坏菜了,老和尚说这还得装三年傻的,这急着找林子乐做靠山做啥,这要他回头到村里一嚷,不要出事?
谁知林胖子也没多说啥,拍拍陈来虎的肩把这事给定下来就走了。
陈来虎心里忐忑,想这要被捅破了会不会出事。
来到镇上最大的车马炮饭店,胖婶等了有一阵了,看他进来就拉他到包厢里坐下,点了好些菜,还问他喜欢吃啥,又要了一盘蛋炒饭,才问陈来虎:“你咬破黑狗的脸,陈金水肯定不能善罢干休,就算体谅你有傻病,可这要赔钱,你家也不能躲得了,我这给你留了两万,你要使就拿去。”
“婶子……”陈来虎没想过要拿胖婶的钱,摇摇头将钱推回去,“钱的事不算啥,大不了就赖着,陈金水他还能吃了我?我爸也不是吃干饭的。”
“你说你这脑子时好时坏的咋就不明这个理?他是支书,他要对付你家,还用自己动手?他家老二年轻时就在镇上鬼混,是个厉害角色,六哥是挺厉害,可这老虎也架不住狼多啊。”
胖婶说得苦口婆心,陈来虎心里感动,却还在笑:“不是啥大事,不使婶子的钱。”
等那服务员把菜都端上来了,他就扯着胖婶坐他怀里,顶着她那肥硕的屁股蛋子,杆子头都磨到臀瓣中间去了。两团圆润夹着杆子头,这滋味爽得很。
胖婶穿的长裤本就薄得像纱,里面就套了条更薄的短裤头,合一起还没花布头厚。这被陈来虎隔着两层裤子逗弄,就像没穿似的,直接被抵到那要命的地方。
顿时眯起眼低吟了声,胸前那两团白嫩就被陈来虎给擒住,放肆的搓弄起来。
在车上可没摸好,这时那门关上,服务员也不会冒失的进来,四面墙都是不透光的,哪还能按捺得住。
“来虎,你别胡闹,这要是服务员进来的话,你婶子这脸就丢尽了……”
胖婶说到一半,胸就被陈来虎掐了下好的,瞬间没了力气,更要她命的是,那下边被抵得酥麻的所在。屁股扭动了下,想要挪开,谁知那鸟杆子被她磨得瞬间一涨,她一下整张脸像抹了脂肪,趴在酒桌上直喘气。
“婶,这就不成了?看来安仁叔就是没生病的时候,也是个软脚虾啊。”
“你……”
胖婶刚想反驳他,跟着裤子就被陈来虎给拔下来,那肥美的屁股蛋子就出现在陈来虎的眼前。既白又大,像是两颗放大的水蒸蛋并在一起。
举起手轻轻落下,就看那双臀像水波一样的荡开。
胖婶早羞得将脸贴在桌上,也不反抗,任由他折腾自己。
安仁一死,这活还不都得着落在陈来虎的身上,他要咋弄就咋办,弄得自己舒服就是了,何况,他这样弄,我这心里还挺……兴奋的……胖婶想着,就勤快的拿臀去撞了下陈来虎的鸟杆子。
这还了得?这不是捅了马蜂窝,扫了蛇洞子了吗?
陈来虎那条小水蟒立时奋勇的抬起头来,他随着一拉裤腰带,就一下打在胖婶的臀上,她咬着嘴唇就低声说:“快些,还在外头瞎捣鼓个啥?”
“婶子,你说啥,我没听清?”陈来虎坏笑着问。
胖婶背着身拿手打了他胳膊一下:“婶让你快些,你婶子下头都闹潮了,你咋还在外头打转。”
“潮了,我咋不知道?”陈来虎竖起指头往里一碰,胖婶就打了个激灵,咬牙说:“你这个冤家,还要闹腾到啥时候,你就不想给你婶子一个痛快的?”
瞧这在村里一直都守身如玉的婶子骚成这样,陈来虎早就硬得跟旗杆似的了,扶着她的屁股蛋子,就歪嘴一笑:“就听婶子的。”
鸟杆子比好,拉着胖婶的腰让她往下一坐,两人同时发出挠心的吸气声。
这坐着下去,胖婶那整个肥臀将陈来虎的鸟杆子都快整个吞没了,她那地方又不是啥大洞子,能吃得住?
大半截下去,胖婶就撑着陈来虎的腿要起来。
谁知手在他腿上一打滑,这真就整个坐了下去。
这下好了,胖婶一下被捅到心上,嗤嗤的吸气,就是陈来虎,也觉得像是被啥东西给箍住,瞬间脸都青下来。
胖婶慢慢的抬起下,他才好受些,要再多弄几下,他可吃不消。
于是,将胖婶扶起来,让她把腿抬高,坐在椅子上,就扛着她的两条腿,往里一捅,胖婶就全身收缩了下。
她满脸晕红的撑着椅子,身体往后仰,让陈来虎能更好使力,感受着那阵阵的撞击,没得过多久,就像要晕死过去,咬住嘴唇,叫出声来……





好色婶子 第008章 捡了本邪书得了...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钟,出来时胖婶的腿都有点打摆子,幽怨的白了他眼,闹得陈来虎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胖婶这口井的井围那可都肿了些,吃得消一回,吃不消连接着弄。陪她到药店买了酮康唑药膏,又陪她到公共厕所抹了。
等出来走了几分钟路,药膏的清凉气上来,才好受些。
“你下回轻些使力,我那地方浅,可受不了你不要命的弄。”
胖婶幽幽的说,陈来虎就嘿笑:“我没使多大劲,是你自己动得厉害,你就知道你那门口肿了,就不说我这杆子头还掉了层皮……”
“不是吧?我咋没瞧见,你可别吓你婶子。”
胖婶顿时紧张起来,这般宝贝的东西可用坏了,那可咋办,这可得细水长流啊。
“说笑呢,这又不是啥肉嫩的东西,随便使使就坏了,你放心吧,只要婶子能吃得消,一天弄个七八回都没问题。”
胖婶推他把说:“就知逗弄你婶子,你这驴玩意儿,就是一天两回都受不了,还七八回,你把你婶子当母驴了?”
“胖婶比母驴可金贵多了……”
陈来虎把胖婶逗笑了,她说:“都说你是傻子,你咋左瞧右瞧都不像呢?”
“我这傻病时灵时不灵的,我犯傻时,胖婶别把我推开就成。”
“不会,”胖婶瞅着他突然想到桩事,目光一黯,“你安仁叔千般不是,也都过去了,他说啥都还给我留了快三十万,而我跟他连个儿子都没生下来,哎……”
话里的辛酸,苦楚,让陈来虎一愣:“要不这样,婶,你跟我生个就好了……”
“呸,说啥呢,这要弄得全村都知道了,我这还能出门?”
胖婶老脸一红,陈来虎就问:“等头七过了,把安仁叔埋了,婶子就回娘家?”
“原是这么打算,陈金水逼得紧,要不回娘家躲一躲,那早晚得出事。现在借村委会的钱还了,他也没把柄逼我,我在这边也生活了十来年,就想着……”
“不急着回去也好,婶子的娘家人平时不帮忙,等安仁叔过世了,就上门来想让婶子快些回去帮忙做农活,还想让婶子再嫁一回,好拿彩礼钱,有这样的亲戚吗?”
事都听胖婶提过,陈来虎有些忿然,胖婶就嗯了声说:“那先在村上住着,等晚些再想该咋办。”
说着话,就走到了镇上的地摊集市。再过去几十米就是班车站,这边摆地摊卖东西的都是从市里旧书市场批来的过刊杂志,或是挑担的货郎从各村里收来的一些古董物件,都不是啥大件,也都是筛选过留下来的。
要真有值当的,都拿到县里让文物市场那边的掌柜看去了,这剩下的这些,十中八假,剩下那两成也都是渗了水分的,像是拿民国的东西说是明朝的。
还别说,这定江镇上还就真有被骗的,还跑到派出所打起官司。
陈来虎和胖婶就是路过,他也没想停下脚来瞧,谁知走没几步,陈来虎突然就不动了,胖婶回头看他:“咋不走了,再晚就赶不上班车了。”
“我先瞅瞅,婶子你前面等我吧。”
陈来虎盯着一个卖旧书的地摊就挪不开眼了。
摆摊的是个有些年纪的老头,头发都白了一半,从摊头左边正在开始收拾东西。看他盯着瞧,就说:“小兄弟,有瞧上的?我这快收挡了,你要有看上的,给你个实惠价。”
地摊上摆放的都是毛选毛语录一类的老书,还有十多本的线装书,瞅着大约是民国时的,好几本连封皮都没了,泛黄发灰,边角都被虫啃掉了一块。
陈来虎瞅中的是本大约有七八成新的线装书,大约有半指厚,拿起来他就翻到封底看,眼睛炯烔有神。
刚路过时,突然间这整个地摊都黑下来,就这本线装老书闪着白光,那封底的地方还闪着些黄光,怕不是有什么玄机。
“大爷,这本多少钱?”
老头看他拿起那本就笑:“你年纪轻轻也需要看这种书?”
陈来虎一怔,翻过来看封面,顿时嘿笑起来。
“《春事录》?大爷,这不是春宫图吧?”
“是不是,你翻开来瞧不成了?”老头笑着说,“你要真想要这书,我也不狮子大张口,二百就成了。”
旁边就有人笑:“老刘,你这是想钱想疯了吧?就那本伪书还能卖二百?小兄弟,我跟你说,就那上头的东西,你随便买本生理卫生都比它强。”
老头不理他,看陈来虎皱着眉,怕他打退堂鼓,就说:“一百五,小兄弟,你看这书可是线装书,绝对的民国货,我这快要收摊了,你也给我收个好尾成不?”
陈来虎眼睛凝神一看,就见那封底的黄光慢慢的缩小,变成个正方形的模样,还有些厚,好像对折过,边角有些齿痕似的东西,再专注一瞧,就看出是邮票来了。
伸手往封底抚摸了一下,确认是有夹层后,陈来虎打算赌一把,一百五也不算多贵,这书不会无缘无故的发光。
“还能再少些吗?我还得留些钱坐车回村里,给个整,一百吧?”
老头皱眉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一拍手说:“一百就一百吧,算是跟小兄弟交个朋友。”
陈来虎摸了摸口袋,招手将胖婶唤过来给了钱,就拿着书迫不急奈的走到旁边一个文具店里买了把美工刀,小心的将封底一边给划开。
“来虎,你这是干啥?一百块钱买的书就这样划烂了?”胖婶心疼的说。
她才从苦日子里过来,这钱还得论毛的花。
“没啥,我瞧瞧这里面是不是有夹货……”
说着,就伸出手指夹着一张淡黄色的东西来。
“这是邮票?”胖婶稀奇的想拿手摸。
陈来虎忙挡开她,能发光的都是好玩意儿,这邮票光用看的就知道是有年岁的了,也不知是谁放在这本《春事录》中的,藏得这样好,想必价值不菲。
将整版邮票摊开了,大约有四十张的样子,上面画着条龙,上头右边写着大,左边写着清,中间右边是邮政局的繁体字,左边是五分银,中间那条龙的上下还写着英文。
整版邮票是从中间沿齿线折成对等的两部分,没有伤到邮票的票面,而从新旧来瞧,至少有九成九新,陈来虎将邮票按原来对折的地方折好放回书中,又翻了几下书,就瞪大了眼,快速的翻了一遍。
整本书说的都是房事上的东西,大约有七十二张图,按书里说的就叫行房七十二式。
每张图都在下方有详细的注解,在前面叙言的部分,还提到有所谓的七大凶器,十大名器,判断标准都在最后的附录有说明。
胖婶凑头瞧了眼,就满脸通红,啐了声说这是啥玩意儿,花一百块买这东西。
陈来虎嘿笑声,将书收好,跟她去搭班车回村。
到村里,胖婶就匆忙的赶回家去了,快到饭点了,那些在田上干活的人又要过来守夜,可得赶紧将饭给做好,陈来虎也赶回家去了。
赵秀梅在灶房里做饭,看他回来,刚要叫住他,就看他往他那屋里钻,擦了把手追过去。
“你下午跑哪去了,陈金水那边说陈黑狗破相了,要咱家赔钱,你爸让你回来就过去陈金水家给人家道歉去。”
“我不去,我还有事……”
“你这孩子,服个软,咱家能少赔不少……”
赵秀梅说着就犯愁:“陈金水说至少得赔十万,咱家哪有那个钱,你爸说大不了跟他拼命,我怕你爸出事,你就去道个歉也不成?”
陈来虎看母亲一脸愁容,就说:“赔他个王八,黑狗先动手的,这说起来他家也没理,凭啥要赔他?娘,你就放心,他要来硬的,我有办法。”
“你有个啥办法?”赵秀梅这愁了一下午了,听到他有办法,就眼睛亮起来。
“有办法就有办法,娘,你别操心了。”
陈来虎将她往外头赶,赵秀梅就哎哎的倒退出去,摇头进灶房去做饭了。
陈来虎记得家里有本集邮的书,还是堂姐陈冰梨去外地读书前留下来的。在床尾翻了一阵,就将那集邮的书翻了出来。摊开放在床上,就找清朝邮票那几页。
“我靠!”
陈来虎眼睛瞪得老大,看着书,上面说这邮票叫大龙五厘银,是总称的大龙邮票里最贵的。这要细分起来还有薄纸厚线的分别,但最少一枚都要八千到八万之间。
就按最便宜的八千来算,这四十枚大龙五厘银都价值三十多万。
陈来虎激动得手都抖了起来,胖婶的钱他不想拿,不代表他不在乎钱,几十万对陈家来说绝对是个天文数字,这些年光为他治病都花了不少钱,要陈金水硬要他家拿钱来赔,他家只有将这院子给卖了。
“我草,草,草,草,草……”
陈来虎兴奋的在屋里乱转,低头捧着《春事录》又亲又摸,突然想到这邮票要变现的话,得找谁?
想来想去,还是打算去县里的文物市场走一趟,那边有几家集邮的门店。
将那《春事录》翻了几遍,就心里一激荡,跑到胖婶那边去了。
她还撅着屁股在招呼人,看他过来,就是一愣,被他使眼色叫到后头卧房,门一关上,就知他要做啥,心想这白天在镇上还没弄够?可是……
哪由得她多想,裤子往下一拉,陈来虎就摁住她那雪嫩的肥臀瞅了半晌,有点失落的歪歪嘴。
“你弄啥,外头都是人呢,别闹。”
胖婶扯着裤子要起来,陈来虎见脱都脱了,哪能做无用功,就掏出鸟杆子在她臀上磨了起来。
半软不硬的,就够胖婶喝一壶的,那温度,跟在灶台下放了半天,烧得滚荡的竹竿,往她那臀上一摆,她心头就乱起来。
被陈来虎这几日闹腾,弄得她心头痒得厉害,索求也不知不觉变多。
想是以前压抑太过,现在一但有了释放的地方,那就像决堤的河水,一泄千里,一发不可收拾。
磨得几下,鸟杆子膨胀得快要爆炸,也不管胖婶这下边肿痛,双手掐住她的屁股蛋子,直接将她抱起来。
“来虎,你这是做啥?”
胖婶双脚乱蹬着想要踩地,可腿被陈来虎抱住,哪能碰得到。
陈来虎就嘿笑声,按那《春事录》中写的,鸟杆子往胖婶那桃源深处一捅,抬着她就上下起伏起来……




好色婶子 第009章 村长搞儿媳
陈风波在陈金水那被骂得狗血淋头,抻着脖子跟陈金水谈了好半天,才把赔偿金谈到五万,回到家看陈来虎在院里逗狗瞎乐,抬手就给他后脑勺一巴掌。
“还乐,乐个球,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你还笑。”
陈来虎摸着脑袋疼得呲牙咧嘴,连阿黄都识趣的夹着尾巴跑到角落里躲了起来。
“爹,啥事啊,不就赔个几万块钱吗?你要把我拍傻了,那可咋办?”
陈风波一听这小子的口气,气得又要扇过去,赵秀梅忙上来说:“来虎说的是,你要真又把他弄傻了那咋办?那和尚又不知哪儿去了……”
“行了,我知道了,”陈风波不耐烦的挥了下手说,“你说吧,这五万块怎么办?家里是拿不出这钱了,你要有本事,你就把钱给我变出来。”
“变是没法子变了,”陈来虎歪着嘴说,“可我要拿出来那咋办?”
“你要拿出来?你别给我想着去借,我告诉你,你要真能靠本事拿出钱来,你就是我爹,我是你儿子……”
陈风波说着气话,陈来虎就笑:“那哪成,这不乱了辈份嘛,咱妈也不干啊……别动手,爹……这样吧,我要拿得出钱,你以后就别管我做事啥就成了。”
陈风波气急反笑:“成,你要能拿出钱赔陈金水家,我就不管你做事。秀梅,你看看你的孩子,这病还没好几天,就说起大话来了……”
“还不都跟你一个样,你年轻的时候不也这德性。”赵秀梅端着菜出来,白了他眼。
“那是,当初你外公不同意我跟你妈的事,还不都靠我跟你妈把生米煮成熟饭,把你妈肚皮弄大了这才……”
“呸呸呸,这事能在来虎跟前瞎说?”
赵秀梅脸一红,就拿起筷子要砸陈风波,他忙赔着笑将筷子接下来。
“说实话,你把黑狗咬伤,是不是想着弄李桂花?”趁赵秀梅进灶房,陈风波突然问。
陈来虎差点一口水喷到桌上,抹了把嘴,赶紧摇头。
“咱村的男人不都惦念着她,你瞧她那屁股蛋子,那走起路来一摇三晃的,啧啧。”
陈风波喝了半杯酒,话就多了。
陈来虎嘿笑,哪能跟他说李桂花早就弄了,那骚娘皮的,就一个剥了皮的露白丝瓜,草起来那滋味杠杠的。
“你爷俩说啥呢?”赵秀梅拿着最后道菜过来。
陈风波就笑:“没说啥,不问这兔崽子咋个把那钱给弄出来。”
赵秀梅知道他没说啥好话,就翻翻眼皮,给陈来虎夹了块豆腐皮:“快吃,别学你爹,整天没个正形。”
晚上陈金水要请水利干部吃饭,才放过陈风波。脸上掉了块肉,长回来就好了,又不是还没娶媳妇,能从陈风波家里榨出五万,那就够了。
依他家的情况,这钱铁定拿不出来,到时不卖屋子就得卖地。
喝得几杯酒,李桂花就从镇上回来了,到屋里跟陈金水说了黑狗还得住一宵,她回来拿些东西,转身要走。陈金水就背着手到里屋来,挡住她的路。
“桂花啊,黑狗这伤是大事,他要在镇里多住几天,你就让他住,你呢,也不用陪他,晚上回家里睡,这外面哪有家里好,你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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