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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婶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耕田的牛
想着一把拉住她胳膊,使力大了,胖婶整个身体都撞到他怀中。
那满是香味的身体一碰撞到陈来虎,她那胸还撞在他的胸上。那对饱满丰饶的奶子,一时用力的摇晃了下。
陈来虎咽了下口水,看胖婶脸还红着,就鬼上身的抱住她,双手绕过她,往她那肉松巨硕的臀上抓了把。
胖婶一时心跳加速,脸红血热,心头像有小人在打鼓,不敢看陈来虎的低着头。眼睛就瞅在那顶出个大帐蓬来的裤裆上。
篮球裤宽松得紧,哪能挡得住忍着疼还硬生生直挺着的鸟杆子,那形状让过来人的胖婶一眼就瞧清了,果真大得能吓死人。
陈来虎摁得小腹上火蛇窜了起来,鸟杆子跟铁棒子似的,抵在胖婶的肚皮上,她也脑子晕乎乎的,被那团火热弄得失神。
陈来虎挪出只手去摸她奶子,才碰着,就看到远处有个村民往这边走,忙拉着她蹲下来。等那人走过去,陈来虎的兴致也没了,想这边还是会有人过来,再急也不在这时。
“婶,你等着。”
陈来虎说完就钻进雨中,一溜烟跑没影了。
胖婶站住脚,心头在想,刚是咋的了,鬼迷了心窍?去扒拉来虎的裤子?这也幸好没人瞧见,要让人瞧见了,那还用活?
人要脸树要皮,这块田再荒,再痒,也得等着安仁死了再说?怎地就急成这样?
不过……回想着陈来虎那跟擀面杖一般大的鸟杆子,胖婶就夹着腿扭了下屁股。被他那般磨蹭,那心头腹下也是烧得厉害,要真能跟他……
还真没想到,六哥家这傻子还藏了这宝贝,这要能用用它……
呸!胖婶挥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才掂着脚往外看。来虎让我等他,等他做啥?那傻子不是要做啥傻事吧?要他回去跟六哥说,这可咋办?
心里七上八下的,等了好一阵,终于瞧见陈来虎披着雨挂子,快步的往这边跑,手里还拿着把长柄黑伞跟个塑料袋。
“胖婶,给,给你……”
胖婶接过伞,往那塑料袋里一看,是一整套汗衫长裤,瞅得清楚,这些都是从她家里拿来的,心头不禁一暧。
“来虎,你傻病好些了?”
陈来虎心头一凛,想到那老和尚说的话,把头摇得脖子都响了。
胖婶嗯了声,又有些犹豫,要在这里换衣服?
陈来虎像是瞧出她想什么,咧开嘴傻傻的笑了下,蹲下身捡起两块石子在手中抛起来。
胖婶吸了口气,将湿透的花衬衣解下来搭在窗户上,拿起塑料袋里的干净衣服换上。
陈来虎眯着眼用斜光一瞥,心就瞎跳起来。
胖婶那两颗哈蜜瓜不单圆鼓鼓的,大得吓人,还很白,白得跟村尾开的栀子花似的。那腰身比李桂花稍粗一些,肉棉棉的。大腿根那头……一根毛都没,看得陈来虎干脆就扭过头,眼睛盯直了。
胖婶感觉到了,转头脸就烫得像发烧,啐了口说:“来虎,你可不老实,偷看你胖婶换衣服做啥?”
陈来虎像没听明白她说的话,咧着嘴在傻笑。
算了,来虎脑子有病,看就看了吧。
胖婶抬腿穿裤子,那地方的风光陈来虎就瞧得更仔细,白嫩嫩的,让他差点鼻血都落下来。那鸟杆子硬得快跟烧火棍一样了,那先前被胖婶按住的痛楚早就不见了。
胖婶心头有些异样,被他这样瞧着,心底有点痒痒,那圆润的屁股蛋子就不自觉的扭了一下。
陈来虎咕噜一声,咽了口水,一脸痴迷。
胖婶偏头瞧他眼,心里笑了下,没想到这傻子也是识货的?
将裤子穿上,又换好汗衫,就拿上雨伞问陈来虎跟不跟她一块回村?
陈来虎摇头,胖婶看他身上有雨挂子,想着要跟他一起进村,倒还麻烦,就谢了一句,撑起伞,出屋去了。
村口那边早就挤满了人,拿着雨具,就等着湿了身的胖婶回村。
等胖婶一出现,身上连点雨沫子都没,还撑着伞,大家伙顿时一哄而散。
陈来虎等了大约一袋烟工夫才往村里赶,倒是刚好,前脚进村,后脚雨停。他就将雨挂子扯下来搭在手上,往家里走。
陈来虎家在村子偏西的地方,一个不大的农家院。陈风波跟他女人赵秀梅就住在对大门的那间屋子,陈来虎一个住靠右的小屋,靠左是灶房跟厕所,还有个不大的畜栏,前两年还养了四五样禽畜,现在还剩下三只走山鸡跟一条两岁大的土狗。
还没走到家,陈来虎就被人从身后唤住了。
一扭身差点吓一跳,就瞅李桂花的男人陈黑狗叼着烟走过去。
不是跟李桂花的事被他知道了吧?这才多久工夫?早就瞧出那娘儿们要坏事。
“傻子,你黑狗哥找你有事,”陈黑狗嘬了口烟,瞧陈来虎那眼神有点不对,抬手就一掌挥在陈来虎的后脑上,“看个球啊,你黑狗哥让你给你爸带个话,支书说,后天镇上有干部要下来指挥通沟,你爸,就六叔,是个好手,得带个头,到时把家活什都准备好了,上田出工。看你这模样,你听懂了吗?给你黑狗哥复述一遍。”
陈来虎心里将陈黑狗陈金水他全家都问候了一遍,磕磕巴巴的重复了一通,陈黑狗听得不耐烦的一摆手:“就这样,回头跟你爸说。噢,对了,支书还说,这次通沟数人头,你来凑个数,也能领个工钱,吃个闲饭,滚吧。”
陈来虎黑着脸一回屋,土狗阿黄就摇着尾巴跑上来蹭腿,他没好气的抬脚就将它踹开。
“爹,陈黑狗说后天通沟……”
隔着门把陈黑狗的话带到,就瞅个跟门神一样的男人掀开门帘走出来。
“草他娘的,每回就让老子带头,工钱也没多给几个,这狗日的陈金水还不知黑了多少钱,真拿咱村当他家开的了,天不收他,老子早晚也得收了他。”
一百九多公分高的汉子,这嗓门一吼,就跟雷公放屁一样,隔着墙都听得到。
“小心点,你就不怕陈金水收拾你?”赵秀梅从灶房里探出头来瞪他。
陈风波这才憨笑声:“不就是说说,还真能跟陈金水闹翻?对了,秀梅,我下午在龙首山山脚那头摸了个王八,你赶紧的给炖上给我补补身子,这晚上咱们好办事。”
赵秀梅脸盘子正,身材也好,年轻时可不比丁小兰李桂花要差,现如今三十四五了,还可说风韵犹存,属陈村老一辈的村花。
“你说个啥呢,没看来虎在吗?”
“他又听不懂,”陈风波说着才想到儿子那傻病早好了,顿时脸一绷,再一瞧陈来虎在那坏笑,抬手就要扇他,“你他娘笑个啥?”
“没啥,”陈来虎赶紧跑到一边,“就是光一只王八够不够?要不要我去摸条水鳝?”
“滚,”陈风波拿起板凳砸过去,正中陈来虎的屁股蛋子,看儿子扒在地上嗷嗷叫,他就笑:“还不站起来,你老子用多大力会不知道?”
陈来虎揉着臀爬起来一脸忧伤:“你小心又把我弄傻了。”
陈风波还没说话,赵秀梅从灶房钻出来说:“就是,你那力气要收不住,真出事咋办?咱家就来虎一颗独苗,要出事我找你算账。”
陈风波怵她晚上不让他上炕,这就一摆手:“算了。”
陈来虎识趣的摆桌子拿酒给陈风波满上,又跑进屋里掐着个铜钱大的白纸包出来,去灶上提着锡壶倒了杯热水,将白纸包里的粉末都倒下去,就坐在一边等。
陈风波看他忙活完,才说:“是了,你那毛病没了,这是最后一副药了?”
“嗯,老和尚说吃完这副这病根就去了。”瞅着粉末都溶化了,握了下试试烫不烫,陈来虎就一口喝下去。
陈风波盯着儿子:“感觉咋样?”
“没啥,有点甜。”陈来虎舔下嘴唇,将水杯放在一边,去灶房帮赵秀梅的忙。
吃过饭陈风波就心急火燎的让赵秀梅先别洗碗,将陈来虎赶出家,拉着她就往炕上钻。
“等等,”衣服解了一半,赵秀梅突然说,“那老和尚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什么话?我说秀梅,你别在这关口停住啊,还让我活不?”
陈风波嚷了声,赵秀梅就全身一震想起来了:“那老和尚说,最后那副药吃完了要静躺,要不可能会有……副作用?”
陈来虎很无聊的在村里散步舒食,没几步就走到胖婶家院外。
“吃个球!我知道我没几天好活了,你是不是早就巴望着我死了?咳咳,我死了你好在外头找男人?是不是?”
陈安仁的话说得还挺大声,陈来虎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瞧瞧。
这位安仁叔这都快死了,要是出什么妖娥子,例如觉得不值当,要拉胖婶陪葬,那可不就出事了?
这边院墙比较矮,陈来虎就瞅那屋里灯光下胖婶像是捧着碗拿着汤匙在喂靠在床上的陈安仁。突然陈安仁支起身来,手往胖婶胸前一抓。
“我没死,你就是我女人……”
陈安仁喘着气将灯熄灭,院墙外的陈来虎一着急,就想翻墙进去。在他快要撑着墙前,眼睛猛地一痛,他惨叫一声,翻倒在地。
就瞅两道星光像箭一般的射进他的眼中,黑色的瞳仁瞬间一闪,一层淡紫色的妖异光芒覆盖在眼瞳之上,痛楚随之消除。
摇晃着扶着墙爬起来,眼睛往屋里瞧去,脑中想着胖婶,突然间,那整间屋子像是点了灯。被扯开衣襟,满脸痛苦的胖婶,被陈安仁掐着脖子,舌头吐出来一截,整张脸涨得通红,眼瞅着就要死过去了。
陈来虎不及想这到底是咋回事,翻过墙跑到房前一脚将门踹开。





好色婶子 第004章 搞死人
胖婶歪斜着身子靠在床边,衣襟敞开,那圆鼓鼓的奶子都掉了半颗出来,搭在床沿。脖颈上的那双枯瘦的手倒是松开了,陈安仁脸色苍白的瞧着闯进来的陈来虎,手指着他抖了几下,就背过气去了。
胖婶还没缓过气,一惊之下要去掐他人中,被陈来虎一把拉住。
“掐个屁,死了才好。”
胖婶这下更惊,瞅着他就惊魂未定的问:“来虎,你咋过来了?”
陈来虎没回她话,先摸了下陈安仁的脉搏,跳得很缓,想是刚那一吓把他弄得魂都没了半截,直接就晕过去了。
再低头一瞧胖婶那模样就露齿一笑,扶着她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还伸手帮她把衣服拉好。
胖婶脸一下就红了,悄没声息的瞟了眼陈来虎那就是软着都能瞧出形来的鸟杆子,再望眼那瘫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陈安仁,这一比,心里就有了伸量。
“婶,我念着你,回家想你说的话,就想过来瞧瞧。”
胖婶一时忘了陈来虎是个陈村有名的傻子,眼里露出感激的目光说:“也亏得你过来,要不你安仁叔就得把我……掐死了。”
陈来虎脑中突地想起陈安仁掐她奶子的景象,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就插到胖婶的衣服里,往那圆滚滚的哈蜜瓜上一捞一摁。
胖婶先是一惊,跟着没来由的全身一烫,伸到半截想要推开陈来虎爪子的手也缩了回来,就由得他摸起来。
胖婶这奶子软中带着些绵密的弹性,掐起来让陈来虎感受良好,便将另只瓜子也探了过去。
胖婶这下午就在那破屋里被陈来虎弄得下头滑溜,这会儿更是直接能溜小船了,双腿夹紧,细汗从额角淌下来,轻咬着嘴唇,嗤嗤的吸着气。
陈来虎也不懂啥情趣,也不懂啥调情的,他早上才在李桂花身上去掉处男的头衔,这也就是胖婶许久没碰男人了,他那鸟杆子又粗大得紧,才让胖婶起来了。
要隔个天天都跟男人做那事的女人,哪能这般轻易。
陈来虎掐得几下,那鸟杆子便硬得跟门栓一样,撑起个巨大的帐篷,就直接隔着裤子顶在胖婶的大腿上。
这还得了,胖婶是那撂荒的田,弃拉的井,被这火热的玩意儿一碰,那心都快飞到空中去了。
脑中也都一片空白似的,伸出胖手就往陈来虎的裤裆里一掏,将那鸟杆子给拾出来。
在破屋里跟在这房中都是隔着裤瞅,都觉着那玩意儿挺虎的,这一弄到眼前,快把胖婶心肝都颠起来。
嗬,这玩意儿,不比隔壁王老汉家的毛驴那东西小。
陈来虎被胖婶一摸,浑身便打了个激灵,瞧她那眼中烧着火,眼睛亮堂得像夜里发情的猫,绿油油的。
“胖婶,轻,轻点……”
胖婶回过神来,就柔媚的一笑,拿手给撸起来。
陈来虎嗬嗬的吸气,这胖婶的手比李桂花的要厚实,软和,这一撸,可舒服到天上去了。
没得几下,他就撕扯下胖婶的裤衩,将她双腿给抬到肩上,瞅着那早就瞧过的白嫩地方刚要发威,胖婶就拦住说:“瞧瞧潮润了没,没潮润你进不去。”
“还有这说法?”陈来虎一愣,他这还在火头上。
胖婶就拿手指探了下,确定早就出潮,才点下头。
陈来虎便大力往前一捅,胖婶全身顿时一僵,抱着他的背就不能动弹了。
没动得几下,胖婶就嚷:“你轻点,你,你胖婶下头嫩,这许久又没动过了,哎哟,你这娃,咋就胡来,哎,慢,慢点……”
弄了半个钟,胖婶早瘫成一滩泥了,爬起来到澡床里洗了把,又拉起陈来虎去洗干净了,就满脸潮红的躺在椅子上,瞅着陈来虎越瞧越是欢喜。
咋以前就没发现这个宝贝,可真亏欠这几年了。
陈来虎刚将白沫子喷在胖婶下头,憋这一整天的气都消了,也觉得神清气爽的,摸出根烟点了,就蹲在一边抽着,脑中想着刚才晕在院墙外的事。
那眼睛是咋的,那屋里本来是黑的,咋脑中一想到胖婶就能瞧见了?是不是那老和尚说的副作用?
要不试试看?
瞅着窗外隔着两座院墙的王老汉家,陈来虎想着王老汉的名字,就瞅那整个屋头都亮起来,打了一辈子光棍的王老汉正躺在床上摊了个大字。
嗬?还真成?
陈来虎精神起来,想这想人能成,那想东西能成不?
就想着王老汉灶房那口铁锅,就瞧那灶房里全都是黑的,唯有那铁锅亮起来。
娘的,这也太神奇了吧?
陈来虎跳起来就想跑去陈金水家瞅瞅,胖婶突然一声尖叫,他立马转身,跑到她身边。
“安仁,你安仁叔他,他去了……”
“啥!?”
陈来虎惊起来,就拿手放在陈安仁的鼻孔前,果然没了气。心里一下慌起来,莫不是陈安仁半途醒过来了,瞧着他跟胖婶在那做那事一下气死过去了?
胖婶推他把说:“你先回家,快!”
陈来虎想着这事说啥也不能牵扯到他身上,就一路小跑赶回家中。
陈风波才系着裤带出来,跟赵秀梅做完事,打算去找陈来虎,看他回来,就将他关到房里,让他好好躺一晚上,说是那老和尚的说。
还躺,都晚了。
陈来虎嘟嚷了句,就爬上床,心是还打鼓似的想着陈安仁的死,又回味着跟胖婶做那事的舒服劲。还别说胖婶虽是胖了些,可做起来比李桂花都强。
想着就睡了过去,一闭眼一睁眼起来就听院里陈风波在跟赵秀梅说话。
“安仁死了?”
“昨晚上死的,唉,医院都说活不了一个月了,早死倒是早好。”
“那我得去瞧瞧,明天就通沟了,可不能误了事。”
“那你赶紧去。”
陈来虎爬起来跑到院里喝了碗稀粥也跑去胖婶家瞧热闹。
陈安仁在村里人缘还马虎来的人倒不少,陈风波带着几个关系还成的帮着将灵棚给搭了起来,知道这家里为陈安仁治病钱都花光了,就给大家伙凑了个份子,首先得将这头七给过了。
下葬的事倒好办,村后头有座坟山,陈村的人死了都葬那头,刻碑也不难,村里就有石匠,收个本钱,也就两三百的事。
陈来虎进来就瞧胖婶披麻戴孝的跪那灵堂里,来来往往的男人都往她身上瞧。
这想要俏一身孝,胖婶本就生得白,这再来这装扮,那比城里那些女人都要好看百倍。可就是平常在那猫着等胖婶回家的调皮孩子,都不敢在这时跟胖婶胡扯,安生的跪着上了香,就到外头抽烟说话。
胖婶跟陈安仁房事也行了五六年,但没生小孩,灵堂里就她一个人。
陈来虎跪下来,胖婶眼睛往他身上一瞟,就脸蛋发红。
“叔,叔,你,走好。”
陈来虎磕头,胖婶陪礼。
“胖婶好。”
陈来虎跟她问好,趁没人注意,矮下半截身,就掐了下她胳膊,弄得她那胖脸更红。转头出来,正好撞上徐二愣子跟他婆娘丁小兰。
“喂,傻子,你也来给安仁叔上香?”
“小,小兰姐。”
丁小兰穿着蓝衬衣,打扮得精致,那张脸在陈村也是有数的,细腰翘臀,肌肤白皙,一点不输电视明星。她那男人徐二愣子个头也有一米八,跟陈来虎不相上下,还挺壮实,像座小山似的站在身边。
“跟个傻子说啥,咱们去上香吧。”
徐二愣子推了她一把,就走进去了。
陈来虎走出灵堂就瞅到陈金水也来了,还带着陈黑狗和李桂花,一路走就一路跟人点头。快到灵堂前,陈来虎忙闪到一边。
“来虎兄弟,晚上嫂子找你有事。”
瞅着陈金水跟陈黑狗进去,李桂花凑到陈来虎跟前,细着声音说。
这骚婆娘,陈来虎抬起头傻笑着点了下头。
李桂花这才松了口气,还怕他听不懂这话。昨天那番折腾可把她给弄得痴迷上了,那劲头就是她娘家那头以前玩上的那几个男人都拍马比不上。
何况是陈黑狗这银枪蜡杆头,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这陈来虎又是个傻子,又不怕他乱说,就是他说了,李桂花也能说是他犯傻病了不是?谁能跟他傻子较真?
想着这以后做那事能有个指望,这心里就跟放烟火似的。
扭着屁股蛋子到灵堂里,还没来得及跪下,就听陈金水阴阳怪气的跟胖婶说:“你当初为安仁治病借了村委会两万块钱,安仁过世了,这钱就着落在你身上了。我呢,也不逼迫你,这头七还没过,总得给安仁个脸面。这样,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你把钱还上,要是还不上,你就帮我家里做工,啥时能还上啥时许你回娘家……”
胖婶一下满脸惨白,她把这茬给忘了,抬头就撞上陈金水那冰冷的眼神,心头一乱,差点晕过去。
陈金水眯眼笑说:“黑狗,还不快给你安仁叔上香,杵那装神啊!”
陈黑狗咧嘴嘿笑声,拿起香点燃了插上:“安仁叔,您可得保佑咱婶子,咱家开的工钱可不低啊。”




好色婶子 第005章 驴玩意儿
李桂花敲开陈来虎的房门,一缩进来就撩起裙子,要将短裤扯下。这都忍了一天,昨晚在河里那通弄,可把她给喜坏了。回家一晚上都在回想那滋味,这好不容易等到白天要去找陈来虎,又被陈安仁的事给耽搁了。
这约到晚上等天黑透了,就翻墙进来,脸上全是焦急之色。
脱了陈来虎的裤头,在灯光下瞅着那东西,惊呼声驴玩意儿,就张开双腿枕着炕头要他上来。
“嫂,嫂子,咋个上?”
“就将你那驴玩意儿捅到你嫂子下头洞子里,你快些,你嫂子这边急呢,这里头都潮得跟下过场大雨一样了,你还愣着!”
陈来虎这才笑嘻嘻的扑上去,摆直枪头就深入禁区。
“哎哟,小冤家,你可要了你嫂子卿命喽,你咋个这么狠啦,你收些力成不成……”
陈来虎故意要让李桂花好瞧,他这玩意儿多厉害,他心里有数,别个不说,那厕所里瞅旁边男人的鸟杆子也有个比较,哪个不比他小上一截,细上一圈。
这李桂花也是水做的,没弄得几下,便稀里哗啦的,像是尿床。
双手双腿盘着跟个八爪鱼一样,将陈来虎都给盘得摔不开。
来之前还刚洗过澡,用了沐浴乳,全身香喷喷的,还骚情的往腋窝里擦了些香水。
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撞在一起,陈来虎就按着李桂花说的,一下快一下慢的弄着。这李桂花骚起来可没啥矜持可说的,双手撑在炕上,屁股撅得老高,还拿手绕过去后头把两片屁股掰开……
她就是不掰也没啥,一般这掰屁股求的是那鸟杆子能多往里去一些,能深些。
可陈来虎那鸟杆子是啥,就是这软着的时候,都比旁的男人硬的时候大,这硬挺着下去,都没法能全捅进去。
李桂花还这样掰,没得几下,她就喘着粗气说受不了了。
要来闹的是她,陈来虎才不管那些,按住她的胯骨,就使劲往前用力。
那白嫩的身体抖得像是踩着火炭的小白兔。
她咬紧牙忍着,到得几分钟后那妙处上来了,她才松出口气,摇动着胯骨死命索要。
陈来虎也来劲了,次次都鼓捣到花心,还将她给掰过来,面对面的瞧着她那骚媚的脸蛋来做。这难度系数不高的姿势,也不用李桂花来教,男人天生就会。
何况陈来虎这傻病去了,脑子聪慧得紧,一点就透,不点嘛,也能自己领悟。
李桂花衣服没全脱下来,上半身还挂着半件背心,蓝灰色的,衬得她的肌肤细嫩白皙。一边的肩带半落下来搭在她胳膊上,露着半颗粉白的圆球,随着身体上下起伏跳动不已,像随时都会从身体上跳落下来砸在陈来虎跟她两人合而为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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