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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像是窥破她的心思,榴花轻笑:“我没你那么好命,能死后重生。我只是在前几个月,才侥幸从占卜中窥得一线天机。”
她说着,忽然凑近南宝衣,眉目戏谑:“你前世死的早,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后来呀,萧弈对我明媒正娶,爱我至极。如今你重生归来,占了我的位置,抢了我的姻缘,我实在恼恨呢。南宝衣,你该识相点,把他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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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482章 原来她的死,是因为萧弈
南宝衣逐渐冷静下来。
她眉目从容:“你说的很动听,可你只是在撒谎。”
榴花挑眉:“何以见得?”
“你说他前世娶了你,可是他那种脾气的男人,只会迎娶他喜欢的姑娘。而我见识过,他喜欢一个姑娘时,是怎样的模样。前世他对你不闻不问,我不信他喜欢你。榴花夫人,你的容貌确实很美,但你再美,他也不可能娶你。”
宫巷寂静。
灯笼将两人的身影投落在宫墙上,随着寒风微微摇曳。
榴花的神情逐渐阴狠冷沉。
她死死盯着南宝衣,似乎是没料到,从前天真的女人,竟然能如此冷静缜密地分析问题。
她正要继续欺骗,南宝衣突然扬手赏了她一巴掌。
榴花被打懵了。
南宝衣甩了甩手掌,冷笑:“我原本还在想,如果这一世你对我没有恶意,我是不是该放过彼此。可是夫人,你既对我起了恶念,你既仍是前世的那个人,那么咱们的帐,也该算个明白。”
少女随意扔掉宫灯,信手解开碍事的兔毛斗篷。
她抬起猩红的丹凤眼,宛如野狗般扑上去,和榴花大打出手。
榴花出身巫族,只擅长占卜和阵法,根本不会功夫。
猝不及防被南宝衣扑倒在地,她尖叫一声,随即与她凶狠互殴。
两人打得毫无章法,拽住彼此的头发,如猫儿般张开指甲,狠狠去挠对方的脸!
南宝衣凶悍得很,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要把榴花拖进冰窖。
她想把这贱人关进冰窖,也叫她尝尝冻饿而死的滋味儿!
可是榴花却拼命踢她!
两人打着打着,从台阶滚进宫巷,拐角处猝不及防地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灯笼的火光接二连三地亮起。
内侍宫女们举着灯笼,看着翻滚斗殴的两个姑娘,瞠目结舌。
走在他们身后的权贵朝臣、皇亲内眷,同样瞠目结舌。
这是个什么情况?
宝仪郡主和北魏的榴花夫人打起来了?
听说郡主初次进宫,就打了一个小宫女,后来又与成王侧妃纠缠相斗,如今再进宫,居然又和榴花夫人斗殴……
这么爱斗殴,她是属斗鸡的吗?
南宝衣和榴花都是要脸面的人。
她们不愿在人前失态,于是放开彼此,沉着脸整理鬓发和衣裙。
权贵们咳嗽几声,只能假装什么也没看见,纷纷快步离开。
榴花拂袖离开前,冷眼睨向南宝衣:“在我眼里,你配不上他。从前配不上,现在仍然配不上。南宝衣,不要让他再次因为你,背负千古骂名,永远无家可归。”
南宝衣独自站在宫巷里。
垂落在腿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她听不懂榴花后半句话,却想清楚了很多事。
沉浸在回忆中时,不远处传来一声低笑。
她望去,楚怀南信步而来。
他弯腰拾起兔毛斗篷,轻柔地披在少女的肩头:“从未见过小郡主与人打架斗殴,今夜一见,大开眼界。榴花夫人从北魏来,何时惹了小郡主生气?”
南宝衣没搭理他。
楚怀南一丝见怪都没有。
他又捡起宫灯,拿火折子点燃灯芯,温声:“宫宴就要开场,孤陪小郡主一同去承乐殿?”
南宝衣默默随他往承乐殿走。
楚怀南娓娓而谈:“十几年前,北魏战败。但是经过这些年的休养生息,北魏比从前强大数倍。这趟赴京,是为了与我朝重新商定边界线的问题。”
南宝衣的心思早已飞走。
她不知道顾崇山、榴花夫人和萧弈之间,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但很明显,榴花夫人并非是因为顾崇山而害她。
榴花夫人喜欢的,从来就不是顾崇山,而是萧弈。
她是因为萧弈,才丧命的……
可是前世,萧弈对她从来都是不屑一顾,那个狗男人冷情冷面,还经常对她冷嘲热讽,所以榴花夫人嫉妒个什么劲儿呢?
“孤此生最大的心愿,是百姓安康,江山顺遂。如今北魏卷土重来,孤十分担忧。”楚怀南说着,见南宝衣心不在焉,不禁好奇,“宝仪?”
南宝衣回过神,敷衍道:“殿下是仁君。”
楚怀南看着她的侧颜。
她瞳珠漆黑清润,白嫩的小脸极尽娇美,正垂着睫毛,专注地思考她自己的事。
她对待他,真是半分敬重也没有。
可是不知为何,他一点都不气恼。
夜风越发清寒。
楚怀南仰起头,天幕漆黑,渐渐飘落细雪。
他伸手,细雪落在掌心,轻盈如柳絮。
他笑起来时犹如纯稚少年:“今冬的第一场雪,真好看……”
“雪?”
南宝衣抬起眼帘,才注意到宫城落雪。
它们从宫巷尽头的黑暗里吹来,在暖黄宫灯前翩跹翻飞,犹如长夜里扑簌的蝴蝶,极尽轻盈凄美。
少女满腹的思量,在初雪中烟消云散。
她弯起朱唇,忽然想趁着这场初雪,去到萧弈的身边。
想问问他,前世,他是否也曾暗暗喜欢过自己?
楚怀南敏锐地感受到,身旁少女的情绪似乎轻松很多。
他挑着话题活跃气氛:“宝仪此生,可有什么心愿?”
南宝衣活泼:“保南家一世平安富贵,嫁盛京城掌权之人。”
她的心愿,从十二岁重生归来的那年起,就从未变过呀!
“掌权之人……”
楚怀南品着这个词儿,再望向落雪的夜空时,眼里如有星辰。
冬风骤起。
他注视着绵绵大雪从天幕深处而来,又随狂风直上九重天,温润的眼眸里酝酿出野心。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姜太傅倒台,他已不再是当初孤立无援的皇太子。
他的愿望,是掌控南越,权倾天下,还有……
温柔的目光,悄然落在提着宫灯蹦蹦跳跳的少女身上。
还有,金屋藏娇。
两人离承乐殿越来越近。
萧弈撑伞而来,在看见雪中逆行的那对男女时,忽然驻足。
南宝衣也看见了他。
她脆声:“二哥哥!”
少女犹如倦鸟投林般穿过大雪,依赖地抱住他的腰身。
萧弈眯着丹凤眼,摸了摸她的脑袋:“走着走着就没见你跟上,回头去找,也没能找着。”
他抬眸,似笑非笑地盯着楚怀南:“倒是多谢太子殿下,把娇娇送回我身边。”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483章 权臣大人是不是不行啊
萧弈把纸伞递给南宝衣。
他在南宝衣面前单膝蹲下,认真地捧起她的一只脚,细细除去她脚上的绣鞋和罗袜。
少女的脚丫子白嫩细腻。
脚趾微微蜷起,涂了淡粉丹蔻的脚指甲像是精致的粉珍珠。
“皇城落雪,我估摸着雪水可能会弄湿娇娇的绣鞋,因此问你姐姐要了新的罗袜和绣鞋,带来给你换上。”
萧弈的嗓音低哑淡漠。
他毫不避讳楚怀南在侧,俯首吻向少女的脚背。
他的吻炙热而虔诚。
一阵酥麻感,顺着南宝衣的脚背悄然蔓延,叫她又害臊又欢喜。
楚怀南依旧噙着笑容,只是眼底渐渐泛起冷意,像是被雪水浸透的寒冰。
他看着萧弈给南宝衣重新换上鞋袜,笑容终于消失。
萧弈这厮惯会装模作样。
在朝堂上装清正廉洁,在他跟前,又和小郡主装恩爱情深,仿佛谁也撬不走他的墙角……
萧弈给南宝衣换了鞋袜,内侍急匆匆过来请。
他把南宝衣交给内侍,叮嘱:“在殿里等我,不许偷喝冷酒。”
他目送南宝衣被内侍领进承乐殿,才转向楚怀南。
他微笑着伸出手,替楚怀南掸去肩上落雪。
“殿下,这世上有的东西能碰,有的东西,碰不得……”他轻言细语,“手握兵权的大都督只有一个,可太子,却能有许多个。殿下明白我的意思吗?”
楚怀南垂着眼帘。
笼在宽袖中的双手,青筋暴起,诉说着他的耻辱和隐忍。
哪怕明知萧弈是在以下犯上,他也依旧不敢吭声。
如今的他太弱了,他根本就不是萧弈的对手……
萧弈欣赏着当朝太子的落魄,低笑两声,转身往承乐殿而去。
楚怀南默然静立。
明明是落雪的冬夜,可萧弈给予他的压迫,却令他冒出一身冷汗。
他闭了闭眼,神情极尽狼狈。
宫宴开场。
南宝衣跪坐在萧弈身侧,看了眼对面风情万种的榴花夫人,又看了眼淡然吃酒的萧弈。
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测,她小声:“二哥哥,你几时对我动心的呀?”
正所谓打是情骂是爱,如果他在她十二岁以前就动心了,那么前世对她的冷嘲热讽,想来都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
前世的他那么阴冷残酷,没想到居然在私底下爱她入骨。
她都毁容了,他居然还爱她入骨!
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萧弈淡漠地看她一眼,小姑娘一副想入非非的模样,嘴角快要咧到耳朵根,也不知道在乐呵个什么劲儿。
他道:“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
萧弈喝了一口热玉米汁。
几时动心的呢?
必定是在她动心之前。
但为了防止这小姑娘骄傲地翘尾巴,他还是漫不经心道:“忘了。”
忘了?
这回答可真够敷衍的。
南宝衣磨了磨牙,好想踩他两脚。
没等她再琢磨,对面的榴花夫人忽然起身,声称要献舞。
她是游走在北魏朝堂的交际花,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富商豪绅,几乎都是她的入幕之宾,就连南越的权贵也听说过她的艳名。
她主动献舞,满殿男人立刻响应,恨不能把眼珠子贴她身上。
北魏的编钟声,端严而又清雅。
一袭火色舞裙的少女,眉梢眼角勾勒着秾艳绯色,手若兰花,水袖飞扬,折腰旋转,从葳蕤裙裾间露出的玉腿修长白嫩,她一颦一笑都魅惑人心,像是宝殿里倾国倾城的上阳花。
而她的视线,始终若有似无地挑逗着萧弈。
权贵们原本倾倒在她的美貌之下,注意到她朝萧弈抛去的勾引眼神,不禁纷纷报之以看热闹的微笑。
萧弈是朝堂新贵,后院又干干净净,榴花夫人当真好眼光。
邻桌的朝臣笑着朝萧弈举杯:“世子爷今晚怕是要云雨巫山春风一度了,美人恩重,务必怜惜些啊。”
四周的权贵都笑了起来,全然不顾南宝衣就在旁边。
男人嘛,三妻四妾何等寻常。
与美人春风一度,又算得了什么呢?
南宝衣听着他们的荤话,心里暗暗冷笑。
这群男人自己不检点,还想着带坏她的男人,当真可恶……
正不悦时,萧弈从矮案底下握住她的手。
他反复揉捏她的指尖:“我不会。”
他的眉梢眼角透着漫不经心的慵懒,虽然时常流露出痞气的一面,可是南宝衣跟了他这么久,她知道他的私生活有多么严谨苛刻。
她知道的,权臣大人喜欢富贵,喜欢权势,却唯独不近女色。
她心中生出隐秘的欢喜。
欢喜过后,她又好奇地望一眼萧弈官袍底下的那处地方。
前世今生都不近女色,他是不是不行啊?
萧弈注意到她古怪的眼神。
瞬间明白她在想什么。
而她的目光如此直白。
南娇娇还真是……
萧弈皮笑肉不笑:“娇娇看得爽不爽?”
南宝衣脸红如滴血。
她后知后觉地收回视线,抬手端酒,却激动地险些把梅子酿洒到桌上。
萧弈倾身凑到她耳畔,嗓音低哑:“我知道你在惦记什么。”
南宝衣:“……”
端着酒盏的手,忍不住发抖。
她惦记什么了?!
他说话好不要脸……
她好想掀桌子!
两人说话时的小动作,尽数落入榴花眼里。
红袖善舞,她旋身落在萧弈身侧,柔弱无骨地攀在男人肩头,朱唇轻启,缓缓道出了几个字。
她笑容意味深长,转身回到殿中,风情万种地朝众人福身谢幕。
南宝衣好奇:“她与你说了什么?”
萧弈端起玉米汁,凑到唇前,却没喝。
低垂的睫毛,遮住了他瞳孔里的情绪。
半晌,他微笑:“无事。”
南宝衣眨了眨眼,心中有些不快。
宫宴结束之后,宫人过来,说是南充容请郡主去暖阁说话。
南宝衣早有预料。
姜太傅流放北疆,姜贵妃在宫中的势力定然受损。
南胭手段狠辣,大约是想请她商量对策,打算对姜家斩草除根了。
她生怕榴花趁她不在时勾搭萧弈,很小气地叮嘱:“二哥哥,你就在殿外等我,你不许跟别的女人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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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484章 世子爷是来给榴花夫人捧场的?
萧弈哂笑,懒洋洋拖长音调:“知道啦……”
南宝衣随宫女来到暖阁。
南胭穿戴华贵,连举止都多了些过去不曾有的高雅风流。
显然,姜家失势的这段日子,她过得极好。
“坐吧。”南胭抬袖,“备了些葡萄酒,请你尝尝。”
葡萄酒是西域进贡的,在南越国十分难得,可谓价值千金。
南宝衣端起翠玉描金酒盏,嗅了一口葡萄酒的清甜:“这般贵重的琼浆玉酿,圣上都舍得赐给你,看来姐姐很讨圣上欢心。”
“都是妹妹和世子爷的功劳。”南胭不以为意,“姜太傅的罪行被揭发以后,皇上就没去过姜贵妃的寝宫,一直歇在我那里呢。”
南宝衣饮了口美酒,等她的下文。
南胭抬眸,莞尔而笑:“你我姐妹情深,彼此很是了解,你知道我从不做放虎归山的事,我只愿斩草除根。”
她挽袖,亲自为南宝衣添酒:“北魏使团来访,皇上有意带他们去城郊冬猎,以展示我南越儿郎的雄风。届时,后宫女眷也会随行。猎场上羽箭无情,若是不小心射杀了姜贵妃,也是有的……”
窗棂外寒风呼啸。
南胭眉眼艳丽,谈笑间从容不迫。
后宫里厮杀出来的女人,大抵都有她这份气魄。
南宝衣叩了叩矮案,知道南胭这是要对姜贵妃动手了。
“需要我做什么?”她问南胭。
南胭啜饮着葡萄酒:“我还没有制定好计划。反正冬猎那天你同去就是,咱们总有刺杀她的机会。”
南宝衣颔首。
她沉吟半晌,又道:“南胭,你觉不觉得,这次对付姜太傅太过容易?很多证据,就像是有人刻意送到我们面前。”
南胭垂眸喝酒。
她自然也有这种感觉。
两姐妹静悄悄地对坐,空气里弥漫着葡萄酒的芳香,闻之欲醉。
她们的脑海中,几乎同时浮现出一个人物。
南宝衣道:“你可见过今科探花郎?”
南胭颔首:“见过。”
她是在御花园看见南景的,打照面的时候,她几乎快要吓死。
什么北再起,什么青州大才子,那个男人分明就是她哥哥南景!
南景看她的目光不可谓不诡异,藏在眼睛里的怨毒几乎遮掩不住,吓得她当即落荒而逃。
清清楚楚地知道,她的兄长,恨她。
“南景背后,有人在为他撑腰,甚至还为他改了户籍。”南宝衣沉声,“太子单纯势弱,做不来这种事。成王愚钝自大,看不上他。如果我没猜错,南景背后的人,恐怕是英王楚怀修。”
南胭把玩着酒盏。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姜家倒台,看似是太子和成王的博弈,实则英王也参与其中,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果然楚怀修才是城府最深的那个。
“无论如何,咱们多留一个心眼始终是好的。”南宝衣起身,“时辰不早,我该告辞了。”
南胭独自坐在矮案旁。
皇帝逐渐老去,哪怕她现在生下皇嗣,也不可能被立为太子。
因为姜贵妃和南景的缘故,无论成王继位还是英王继位,她都不可能有好下场。
或许……
她望向琉璃窗外。
穿一袭明黄锦袍的年轻太子站在雪地里,撑伞目送南宝衣远去。
她扶了扶凤凰衔珠金步摇,或许,该是她站队的时候了。
……
日子相安无事地过着。
南宝衣却越发好奇,那夜承乐殿上,榴花夫人与萧弈说了什么。
可是萧弈近日忽然繁忙起来,整天早出晚归,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她很不安。
她派尝心去把十苦抓来问,对方苦哈哈地挠着头,只说接近年底,大理寺积攒的悬案越发繁冗,主子要抓紧时间处理完所有卷宗。
南宝珠很积极:“娇娇,我听婢女说,那些在外面养了外室的达官贵人,都会对府里的女人说,本官很忙啊,衙门的事情很多啊,你要懂事啊,你要理解本官啊!”
她一本正经地抚着胡须,学得像模像样。
南宝衣想起来,她爹从前就是这个鬼样子。
她更加不安了。
次日清晨。
南宝衣端坐在妆镜台前仔细妆点,黄色铜镜略显浑浊,倒映出的姑娘却是花容月貌白嫩娇美,顾盼间极尽明艳。
她抿了抿口脂。
荷叶抱着斗篷过来,笑道:“郡主今日打扮得真好看。”
南宝衣起身,由她为自己系上斗篷,温声道:“食盒可有准备好?”
“一早就准备好了。”
南宝衣颔首。
她要去大理寺瞧瞧,二哥哥是否当真在处理卷宗。
以送午膳的名义来到大理寺官衙,小吏疑惑道:“郡主,今日萧大人休沐,没来衙门呀!您是不是记错日子了?”
南宝衣怔了怔。
云袖问道:“世子爷昨日可有来衙门?”
小吏更加奇怪:“昨日也休沐啊!郡主不是萧大人的未婚妻嘛,怎么会连他几时休沐都不知道?”
南宝衣脸颊发烫。
从大理寺官衙出来,她的脸色极为难看。
坐进马车,荷叶大气都不敢出,轻手轻脚地给她倒了一盏热茶。
马车穿过繁华的东府园时,寒风吹起窗帘,云袖一眼瞥见拴在歌坊外面栓马柱上的骏马。
她提醒道:“郡主,那不是世子爷的马吗?”
南宝衣望去。
骏马通体漆黑四蹄踏雪,还真是。
她仰头,歌坊匾额上题写着“歌尽桃花”四个大字。
她叫马车停在街边。
扶着荷叶的手下了车,她听见路过的男人议论:
“听说是新开的歌坊,里面弹琴作诗论道,高雅得很。老板娘口才、身段、容貌都是极好,据说是北魏有名的那位榴花夫人。”
“竟是榴花夫人?!听说她在北魏都城时,半个皇族的男人都是她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乖乖,咱们得进去瞧瞧!”
“谁说不是呢?歌坊开了七日,吸引了咱们盛京城无数达官显贵前来捧场,男人嘛,嘿嘿!”
荷叶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这么说,世子爷是来给榴花夫人捧场的?
她小心翼翼望向自家小姐。
少女脸色清寒,盯着宾客如流的歌坊,紧紧咬着唇儿。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485章 热泪滚到萧弈的指尖
“小姐……”荷叶又畏惧又气愤,“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跟老夫人告状去,看世子爷怎么解释!”
南宝衣翻了个白眼。
她都快要及笄了,已经不是小孩子,难道以后在夫家受了委屈,都要跑回娘家告状吗?
她正色吩咐:“云袖,你擅长与人交际,你留下来打听情况,万万别让二哥哥的人发现你。捉奸还要捉双呢,他大理寺讲究刑罚证据,咱们手上有证据,才好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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