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她福了一礼:“郡主,我家主子有请。”
南宝衣认出她是南胭身边的宫女,于是拿起灯笼,道:“领路吧。”
帐外依旧歌舞升平。
宫女领着她穿过帐篷,踏进了旁边的小树林。
林中积雪,笼火澄明。
南胭抬手打发了宫女退下,幸灾乐祸地打量南宝衣:“听说,你和萧弈闹翻了?”
“与你何干?”南宝衣冷声,“找我何事,快说。”
她看见南胭就来气。
南胭扶了扶金步摇:“明日是正式狩猎的日子,姜贵妃年少时学过骑射,为了笼络圣心,一定会进入猎场围猎。妹妹骑射极好,不如请你在四下无人时,直接射杀了她。”
南宝衣笑了:“你当我傻呢?脏活儿都我做了,你做什么?”
南胭取出一支羽箭。
羽箭箭头,雕琢着“修”字。
“这便是我所做的。”她从容不迫,“我花重金,买通了英王楚怀修身边的仆役,让他替我偷了这支羽箭。你拿它射杀姜贵妃,旁人就会以为是楚怀修下的手。届时,楚怀修与楚怀美相争,你我便可渔翁得利。”
南宝衣:“……”
不得不说,南胭是极有脑子的。
栽赃陷害祸水东引这一招,玩得妙啊。
她接过羽箭把玩片刻,又道:“我对你的人品还是很了解的,万一到时候出了纰漏,你不仅不会帮我,你还会跳出来落井下石。这一票,要干咱们一起干。我射杀姜贵妃,你为我放风补刀,如何?”
“成。”
南胭答应得痛快。
姐妹俩彼此看不顺眼,并不愿意同路回帐篷。
南宝衣提着自己的灯笼,傲娇地往左边岔路走。
南胭面露鄙夷,骂了句“小家子气”,却也从心地往右边岔路走。
乌云渐退,月色晴空。
林中积雪在月光下折射出白莹莹的光华,偶有小动物跳过树梢,长青树便簌簌抖落雪团。
灯笼光照在雪地里,将少女的身影拉得纤长美妙。
南宝衣在道路尽头消失不见后,一道修长峻拔的身影悄然从梧桐树后缓步踏出。
寒风骤起,沈议潮的玉色袍裾猎猎翻飞。
他交握着双手,指间佩戴的日月星辰戒指格外醒目。
“赤地千里,饿殍茫茫;潜龙在渊,青云直上;良禽择木,白衣卿相。桃花煞血,两世国望。”
他念诵着当年占卜出来的卦词。
两年了,他始终不解“桃花煞血,两世国望”是何意。
前几日,他终于悟出其中深意。
“望”通“亡”字音,卦词讲的大约是一个女人祸国殃民,谋害两世人间的预言。
这几日,榴花夫人曾接近他,透露了她占卜到的一些内容。
南宝衣两世而生,她就是卦中的桃花煞。
雪霰扬起。
沈议潮的眸色极尽清冷狠绝。
另一边,南胭离开后没多久,穿着六品官袍的年轻男人,悄然出现在她踏过的小径上。
南景随手折下一枝梅花,笑容狠毒:“好妹妹,你送了我一程,我也该送你一程。比起南家,我更恨你……”
各怀鬼胎之中,次日的西山狩猎正式拉开帷幕。
南宝衣穿玉白色箭袖劲装,高束马尾,背负箭筒,英姿飒爽的模样占尽全场风光。
她身侧,南胭同样窄袖劲装,正与她谈笑风生。
姜岁寒骑在高头大马上,目送那姐妹两人骑马踏进狩猎场,很好奇:“萧家哥哥,这俩人儿恨不能掐死对方,几时变得这么好?”
萧弈挑眉。
心中略有些猜到那两姐妹的打算,他吩咐十苦和十言暗中跟上,也好帮忙做扫尾工作。
整座西山山脉都是皇家狩猎场。
南宝衣和南胭在山中疾驰,故意先在人前多露面,等到快要晌午时,才根据沿途臣僚们的议论,往姜贵妃所在的方向慢慢靠近。
越靠近,前方树木越发葱茏茂盛。
四周隐隐传来狼嚎声。
南宝衣紧紧握着缰绳,心里打着鼓:“南胭,你的主意靠谱吗?”
“如何不靠谱?你没听那些臣僚议论,姜贵妃就在东北方向吗?”南胭不耐烦,“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如何对付深宫女人,你别叽叽歪歪地讨人嫌,反正咱们往东北方向走就对了。”
南宝衣看着东北方更加阴暗森冷的密林,对她的话深表怀疑。
又行了一段距离。
马儿疾驰起来,跑着跑着,前方落叶深处忽然起了绊马索。
南胭惊住!
她骨子里的市侩气发作,只来得及“卧槽”一声。
姐妹俩双双被绊马索绊倒,狼狈地滚进了枯枝败叶里。
随着侧颈处传来痛感,姐妹俩瞬间意识全无。
南宝衣晕死之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南胭果然不靠谱。
南胭晕死之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南宝衣果然是个扫把星。

今天不虐吧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489章 好好享受万箭穿心的滋味
十苦带着暗卫,在密林枝桠间蕴着轻功跟来,却发现不过一转眼的功夫,林子里只剩两匹骏马,郡主和南胭竟然不翼而飞。
十苦敏捷地落在枯叶上。
他仔细查探过地面,分析道:“有绊马索的痕迹。能在咱们出现的瞬间带走郡主,对方身手极好。”
他抬眸,盯向密林深处,果断吩咐:“我带人去追,留一人回去禀报主子——”
“你们在做什么?”
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
众人望去,沈议潮一袭白衣骑在骏马上,正慢悠悠地过来。
“沈郎君。”
十苦恭敬地拱了拱手,把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沈议潮从容道:“马上沿树林搜查,萧弈那边,我亲自去通报。”
他是萧弈手底下最有话语权的幕僚,十苦等人对他百般信任,因此毫无异议立刻行动。
轻风吹过,积雪从枝头滚落。
沈议潮目送他们远去,掸了掸肩上落雪,依旧打马闲逛。
……
南宝衣醒来时,入目所及是一座简陋的草棚。
她坐起身,瞧见自己穿着死刑犯的囚服,腕上还戴着黑铁枷锁。
南胭靠睡在稻草堆里,发髻蓬乱,也戴着枷锁、穿着囚服。
她抬脚踹了踹南胭:“起来。”
趁着南胭醒神的功夫,她举目四望,周围还有几十个囚徒,神色凄凉,囚衣也都是死刑犯才会穿的那种。
南胭清醒后,脸色苍白:“糟了。”
“什么糟了?”
“西山狩猎场,不止狩猎动物,也狩猎人。”南胭凝重,“南越贵族早年穷奢极欲,会把各地的死囚集中到这里,冬猎时供贵族射猎玩耍,当做犯罪之后的惩罚。没想到,咱们会被抓进这里……南宝衣,你是不是又得罪了什么人?”
南宝衣没有表情:“我更倾向于我是被你拖累的。”
两人互推责任时,草棚外传来笑声。
穿着华贵裘衣的年轻男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姿容清秀阴柔。
南宝衣惊讶:“南景?”
“南景……”南景品着这个名字,脸上多了些戏谑,“那已是过去的我了。如今的我,是青州城大才子,今科探花郎,陛下钦定的翰林供奉,北再起。”
他笑得春风得意。
“原来是你把我们抓来的。”南宝衣嘀咕,“北再起,听着倒像是‘别再起’……”
南胭愤怒:“南景,本宫是皇上的女人,你怎么敢这么对本宫!”
“为何不敢?”南景把玩着马鞭,“再过一刻钟,你们就会当做死囚放进狩猎场。好好享受万箭穿心的滋味儿吧,呵。”
南胭脸色急剧变化。
她知道南景恨她,却没料到他这么毒,一出手就是死招。
她忍着手腕被枷锁磨破的疼痛,态度软了下来:“哥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是你唯一的妹妹,血脉相连犹如十指连心,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娘亲在世的时候,常常叮嘱我们兄妹要互相扶持。你杀南宝衣也就罢了,你不能杀我啊!”
南宝衣:“……”
复杂地望一眼南胭。
这女人,变脸跟翻书似的。
“娘亲?”南景冷笑,“你也有脸跟我提娘亲?你在她死后不到三天,就跟着男人参加宴会,你也有脸提她?南胭,你我早已没有兄妹情谊,各自保重吧。”
他催着骏马离开。
南宝衣看着南胭气急败坏的样子,幸灾乐祸:“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当初害了你亲哥哥?”
“你闭嘴!”
“偏不。”
“南宝衣,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上你们这种兄弟姐妹!”
“谁不是呢?”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一刻钟的嘴。
正吵得厉害,掌管死囚的几名狱卒骑马赶来。
他们拿布团塞进囚徒的嘴里,不给他们说话求救的机会。
南胭大怒:“本宫是皇妃!拿开你们的脏手!”
狱卒们只是笑。
“皇妃有什么用,到了这种地方,就算您是皇后,也一样要落个万箭穿心的下场!”
南宝衣算是看出来了。
林场这边的狱卒,也是英王楚怀修的人。
远处传来铺天盖地的鼓声,马蹄声响彻四野,大约是狩猎的权贵们朝这边疾驰而来。
死囚们吓坏了,在狱卒的催促下,奋不顾身地奔跑逃命。
南宝衣还算镇定,带着南胭往容易躲藏的密林跑去。
四野无人。
两人靠在大树下,合作取出了彼此嘴里的布团。
南胭喘息得厉害:“南景好大的胆子,竟然对我做出这种事!等回了营地,我定要向皇上告发他!”
“他不是蠢人,既然做了这种事,就不可能给你留下告发的证据。”南宝衣握着一根小发钗,抓紧时间替南胭撬开腕间黑铁枷锁,“我看,咱们这次是杀不成姜贵妃了,还是先想办法回营地为妙。”
南胭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如此。
“咔哒”一声响,南宝衣撬开了枷锁。
南胭活动了一下手腕,好奇:“你何时学会撬锁的?”
南宝衣弯了弯唇。
她的琴棋书画,都是二哥哥教的。
就连撬锁这种小技能,也是从二哥哥那里学的。
南胭拿过她手里的小发钗,照葫芦画瓢帮她撬锁。
余光瞥见她脸上的笑容时,她心里犹如明镜,立刻就明白了。
她淡淡道:“我听说,你这段日子和萧弈闹翻了。南宝衣,别怪我没提醒你,男人的宠爱终究是一时的,唯有自己强大,才能避免沦为下堂妇的命运。”
南宝衣诧异地看着她。
这同父异母的姐姐,容貌清丽纤弱,体态自成风流,像是戏折子里能作掌上舞的汉宫飞燕。
从外室之女到南府庶女,从程家贵妾到青楼花娘,从深宫弃妃到三品充容,南胭半生走来不可谓不坎坷。
她野心勃勃而手段狠辣,她始终在为了更高的地位而努力。
莫名的,南宝衣竟对她生出一丝钦佩。
南胭学东西很快,摸索了半刻钟的时间,就撬开了南宝衣的枷锁。
姐妹俩朝营地方向走,走了一段路,林子里响起马蹄声。
两人望去,疾驰而来的男人白衣胜雪,姿容清贵,一双桃花眼潋滟着无边凉薄,正是沈议潮。
南宝衣惊喜招手:“沈公子——”
话音未落,就看见沈议潮朝自己拈弓搭箭。
她愣住。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490章 面对萧弈,她生出了一丝抗拒
箭头闪烁着寒芒。
男人的目光,比寒芒更加摄人。
南宝衣很是意外:“沈议潮,你要干什么?”
沈议潮没吭声。
握着弓弦的手慢慢收紧,指尖却在轻颤。
他的脑海里,有两个声音在互相争斗,一个劝他当机立断痛下杀手,另一个劝他理性对待宽容大度。
他注视着十丈之外的少女,面露复杂。
他知道是南景暗中下手,把她和南胭掳去当了死囚,为的是报仇。
她们蓬头垢面,还穿着囚服的衣裳,不仔细看几乎认不出,或许他不必亲自动手,那些武将远远就会射杀她们。
可是……
万一被南宝衣侥幸逃脱了呢?
男人千般计较万种思量。
寒风渐起,林中落雪。
那个少女穿着宽松肮脏的囚服,赤脚踩在雪地里,模样凄惨又可怜,可是那副落魄却无法遮掩她半分美貌,反而越发叫人怜惜。
沈议潮终于起了杀心。
不能让她活着。
不能让她影响萧弈。
杀了她,是他对萧弈该有的忠诚。
他沉声:“南宝衣,萧弈是怎样高贵的出身,你很清楚。所谓的订婚,只是你一味的高攀。你配不上他,你终其一生去努力,也依旧配不上他。我在南家待了很久,我给你十个数的时间逃命,也算是报答南家收留我的恩德。”
南宝衣的瞳珠,忍不住缩小。
沈议潮,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她配不上萧弈,所以他就要杀了她?!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道理?!
“一。”
“二。”
男人已经开始数数。
南胭见南宝衣呆若木鸡,简直想骂死她。
这蠢货死了不要紧,可是沈议潮为了封口,必然也会顺手杀了她!
她不顾三七二十一,拖着南宝衣转身飞奔。
“……”
“九。”
“十。”
沈议潮睁开眼。
少女仓惶的背影,还在弓弩射程之内。
他抬起弓箭,箭头指向南宝衣的后背心。
虽然他没学过武功,可是骑射却还是过得去的。
一箭,只需一箭,这个祸水就能从世上彻彻底底地消失。
沈议潮脸色发狠。
弓箭离弦!
却还是在离弦的刹那,男人的手微微一抖。
弓箭穿透湿冷的飞雪,笔直没入少女的脚踝!
南宝衣痛呼!
她忍着蚀骨的疼痛,紧紧扶着南胭的手,无力地跌坐在地。
鲜血汨汨渗出,浸染了她灰色的囚裤,和脚边的皑皑白雪。
她望向沈议潮,对方大约没能对她下杀手,放下弓箭后复杂地看她一眼,便由着她自生自灭,勒转马头朝相反方向疾驰而去。
南宝衣小脸苍白,湿润的眼圈却红的惊人。
热泪滚落面颊,她死死咬着唇瓣,咬破了唇也毫无所觉。
被那些名门贵女嘲讽,她本就十分伤心。
如今沈议潮的话,更是令她难受千百倍。
因为沈议潮是萧弈的表弟,所以她平日对他是很照顾的。
他就算不感激,也不必如此贬低她啊!
南胭烦恼:“那些权贵带着猎犬,闻到血腥味儿肯定会往这里蹿。畜生可不是人,它们不会顾及咱们的身份,你赶紧处理一下伤口。”
南宝衣只沉默地抬手抹眼泪。
南胭越发不耐烦,站起身道:“哭哭啼啼的,南宝衣,你烦不烦啊?若是怨恨,那就想办法回营地,去跟萧弈告状啊!算了,我不管你了,我自己回营地!”
她扭头就走。
南宝衣抬起猩红的丹凤眼:“我要是死在这里,你也别想好过!所有人都看见你我是一块儿进山狩猎的,我死了,你百口莫辩,南家不会放过你!”
南胭翻了个白眼。
她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冤家?!
雪渐渐大了。
南胭毫无感情地扶着南宝衣,可是姐妹俩毫无山林里生存的经验,走着走着就迷了路。
天色渐晚。
两人穿过雪地,没提防脚下一空,骨碌碌滚下了山坡。
她们穿着单薄,双脚在雪地里早已冻僵。
南胭冻饿交加,终于爆发,爬起来怒骂:“南宝衣,我与你是盟友关系,不是来与你共患难的!怎么每次遇到你都没好事,我都进宫当宠妃了还要跟你一块儿遭罪,你是要克我一辈子吗?!”
“原话奉还。”
南宝衣坐在雪地里,态度冷硬。
南胭怒火中烧,朝她扬起一捧雪。
南宝衣毫不示弱,跟着拿雪团砸她。
南胭拍了拍身上的雪,扭头就走。
走出很远,她回眸。
南宝衣仍旧坐在雪地里,脚踝上插着一根沾血的羽箭,囚裤被染成深红色泽,小脸上泪痕已干,明明很可怜,却满眼都是倔强。
她看着,心里面生出一些复杂的情绪。
把南宝衣扔在这里,她肯定会死掉。
如果南家把账算到她头上,她这宫妃也别想当了。
更何况……
她着实不喜欢女人为了男人伤心。
她阴着脸走回去。
她站在南宝衣跟前:“你知道我最看不起怎样的女人吗?”
她顿了顿,认真道:“我最看不起,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女人。男人是什么东西,看看咱们那个爹就知道了。我不信男人的花言巧语,我只信我能拿到的好处。如果萧弈只是在嘴上对你百般示好,却放纵别人伤害你,那么我劝你一句,这桩姻缘,已没有继续的必要。”
暮色向晚,千山落雪。
南宝衣捂着伤口。
南胭,她是多么冷酷又多么清醒的女人。
确实,前世今生,她对程德语似乎都只是利用大于喜欢。
她对皇帝,也毫无感情。
她在乎的,只是对方能给她带来多少好处。
从不付出真心的人,自然也不会为情所困……
南胭在她面前蹲下:“上来,前面有个山洞,我背你过去,咱们今晚得有个落脚的地方。”
南宝衣沉默地趴到她的后背上。
姐妹俩在雪地里艰难跋涉。
此处无人,南胭抛去宫妃的雍容气度,一路走一路骂娘:“南宝衣,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嗯?!你屡次三番地害我,我为什么还要帮你?!我真是贱得慌!”
南宝衣抱着她的脖颈,默默把脸埋进她的肩窝。
伤口疼得厉害,她轻声道:“南胭,你能不能走稳些?颠来晃去的,我难受。”
南胭:“……”
她难受?
她还难受呢!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
姐妹俩在山洞里生了火堆,就着火焰烤热冻僵的身体。
山洞外的雪渐渐大了。
两人打盹儿时,雪地尽头传来马蹄声,还有无数侍卫的呼喊声。
南宝衣惊醒:“有人在找我们。”
她一瘸一拐地奔出山洞,看见成群结队的火把在黑暗里亮起,为首的男人玄衣凤目,朝她策马而来。
靠近了,萧弈翻身下马,在看见南宝衣时,瞬间红了眼睛。
他沉默上前,想把她抱进怀里。
南宝衣却及时后退。
面对他,她生出了一丝抗拒。

最近写手圈出了事,确实很影响写作心情,也谢谢很多读者宝宝对我的关心。
刷微博时,看到我吃西红柿大佬那句“请给网络文学一点希望”,瞬间泪流满面。
只愿网络文学和网络作家们,从今往后乘风破浪,生生不息!
艺术,生而高贵。
五月五日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491章 娇娇如何解气,如何来
火把的光照亮了雪地。
鹅毛大雪从漆黑的天幕深处吹来,轻盈地落在两人中间,像是一道隔开了彼此的寒冷鸿沟。
萧弈捕捉到她的不对劲,哑声道:“怎么了?”
南宝衣红着眼圈,望向他身后。
沈议潮骑在骏马上,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她扯了扯苍白的唇,讥讽:“你可以问问你的好表弟,怎么了。”
萧弈的视线,在她脚踝羽箭上转了转。
无需多问,便已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面无表情:“沈议潮。”
沈议潮翻身下马,拱手:“在其位,谋其政。我如今是你的幕僚,我会为你的大业考虑。南宝衣挡了你的路,她要么死,要么离开你身边。殿下,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萧弈抬手揉了揉眉心。
丹凤眼底,尽是狠戾。
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他转身就给了沈议潮狠狠一拳!
沈议潮踉跄着后退,唇角渗出鲜红血渍。
他抬眸,忌惮地盯着萧弈。
萧弈吩咐侍卫拿来一张弓。
他把弓交给南宝衣:“如何解气,如何来。”
沈议潮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
他以为萧弈顶多罚他关禁闭,可是他现在在干什么?
他竟然由着南宝衣报复他?!
他还是不是他亲表弟?!
“萧弈,你敢让她伤我?”他怒喝,“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有没有把名门沈家放在眼里,有没有把姑母放在眼里?!”
1...154155156157158...36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