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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名刺是宋朝的,相当于现在的贺卡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513章 除夕宫宴
萧弈头也不抬,运笔如飞。
这小姑娘,让她正正经经写诗词歌赋,她写不出来。
给人写名刺、花笺一类的小玩意儿,她却浑身都是劲儿。
他出主意:“你每封都誊抄一样的拜年贺词,别人看不出来的。”
“二哥哥,你可真贼。”
南宝衣调侃,在所有梅花笺上都写上一样的贺词。
余味从外面进来,笑道:“主子、郡主,宫里来人了。”
穿着宫袍的内侍踏进来,恭敬地将食盒放在矮案上:“今儿腊八,皇上特意吩咐,赐粥给世子爷和郡主。”
他笑嘻嘻的,又从怀里取出两封帖子:“这是除夕宫宴的请帖,皇上看重世子爷和郡主,请二位务必参加宫宴,陪他老人家热闹热闹。”
余味给了小太监赏钱,又亲自送他出去。
南宝衣搁下毛笔,才好奇地掀开食盒。
御膳房出品的腊八粥,用赤豆、胡桃、松子、柿栗等物熬成,又糯又香稠。
她捧出小盅:“二哥哥,我给你盛一碗?”
“你若喜欢都吃了,不必管我。”
萧弈漫不经心地应答。
他手边,是一尺来厚的卷宗,今日都要批阅完的。
年味渐浓,盛京城和周边城池的犯罪案件也越发的多。
杀人放火层出不穷,鸡零狗碎的小案子同样比比皆是,像是谁家的小妾跟人跑啦、谁家闺女晾晒的亵裤被人偷啦、谁家的鸡又丢啦,等等等等。
饶是萧弈,都十分伤神。
南宝衣舀了半碗腊八粥,边吃边看萧弈批阅卷宗。
那些案子都好无聊,她看得都要不耐烦了,萧弈却仍旧认真。
到底是权臣,跟她这种姑娘家不一样。
她琢磨着,把吃罢的瓷碗放进食盒。
她怕萧弈批阅完卷宗时,腊八粥已经冷却不好吃,于是将小盅放在熏笼上热着。
她打了个呵欠,在萧弈身边坐了,撑着脸又陪了他一会儿,眼皮渐渐支撑不住,终于换了姿势睡到地毯上。
萧弈终于批阅完卷宗,已近子时。
他搁下毛笔,慢慢揉了揉额角。
窗牗糊着半透的高丽纸。
今夜没有落雪,澄明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书房满室清辉。
院中梅影斑驳,更添几分明净皎洁。
寂静的冬夜里,萧弈听见身畔传来匀净绵长的呼吸。
他垂眸,小姑娘蜷在他腿边酣眠,细白小手抓着一角藏蓝织金葡萄羊毛软毯,毯子却没盖在身上。
没穿绣花鞋,左脚丫子从厚重的裙摆底下伸出来,因为罗袜系带松散的缘故,雪白罗袜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脚尖上。
萧弈看了片刻,拿毯子给她盖好。
余光落在熏笼那边,描金小盅规规矩矩地搁在上面,似乎是小姑娘生怕他吃了冷粥,特意温在那里的。
萧弈弯唇,拿过小盅和瓷勺。
腊八粥甜不兮兮的,他不怎么爱吃。
可是一想到这是小姑娘特意给他留的,他便觉得甜粥这种东西也不是很难吃。
南宝衣被他的动静吵醒,揉了揉眼睛。
她望了眼窗外的明月,睡意迷蒙:“腊八都要过了,二哥哥你才吃粥……赤豆打鬼,去病镇邪。你腊八节不喝腊八粥,会被小鬼缠上身的,真叫我操心。”
萧弈抿着唇笑。
这小姑娘,怕是睡糊涂了,说话这么稚气。
他哄道:“腊八还没过完呢。”
南宝衣呓语着平安顺遂,又迷迷糊糊地挪到他腿边,枕上他的膝盖,在温暖的书房里沉沉睡去。
萧弈放下吃干净的小盅。
他轻抚少女的鸦青檀发,注视着窗外。
冬夜落雪,园林静谧。
月色清辉照落在西窗下,斑驳的梅花影随风缱绻,室内的熏笼炭火温暖安宁,像是敛尽了一整年的温柔。
崇德二十二年的腊八节,萧弈来到南越,已有二十个年头。
他过得很充实欢喜。
……
转眼已是除夕。
南宝衣终于写完了所有梅花笺,将它们好好保存在匣子里,等着正月间派遣仆役,把这些贺年花笺送去各家各户。
在松鹤院用罢团圆午膳,南宝衣正要准备参加除夕宫宴,二伯母忽然找到她。
一向爽利的伯母,握着她的手,为难道:“娇娇,过了今夜,你姐姐就要十六岁了,亲事却迟迟没有定下来。今儿宫宴,你能否也带她进宫瞧瞧热闹?若是能遇到心仪的公子……”
南宝衣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这些天来,二伯母为了小堂姐的婚事,简直愁白了头。
盛京城的富家公子全部相看了一遍,愣是没有看对眼的。
无奈,只得把目光放在了官宦世家上。
南宝衣怕二伯母愁白了头,于是连忙应下。
她又望向南宝珠。
珠珠坐在圈椅上,正专心致志地吃核桃。
南越国为了发展百姓人口数量,规定民间男子二十岁、女子十八岁还没有嫁娶的,会由当地官府替他们配婚。
至于配个怎样的人,看命。
小堂姐都要十六岁了,却一点儿也不为将来操心。
南宝衣真羡慕她这份洒脱。
姐妹俩打扮妥当,靖王府的马车正好来接人。
南宝珠第一回进宫,颇有些紧张。
她坐在车厢里,不时照一照掌镜,实诚道:“娇娇,待会儿在宫里,你可要护着我一些,别叫我落了单。听说皇宫很大,我有点害怕。”
南宝衣点点头:“不会叫你落单的。”
起初的紧张过后,南宝珠渐渐兴奋起来:“宫里的除夕宴定然很丰盛,娘亲不在,没人管我,我可以放心地吃喝玩乐。”
南宝衣笑吟吟的。
她挑亮车厢里的琉璃灯火,看着南宝珠揽镜自照。
她的小堂姐就要十六岁了,像是一颗圆润白嫩的东珠,虽然比世人眼里的寻常美人要稍稍丰腴,但并不影响她的美。
她握住小堂姐的手。
姐姐的手软乎乎的,连指尖都透着暖。
说什么进宫相看夫君,她知道,珠珠其实挺中意小公爷的。
她只盼着小公爷快快长大,能早日向珠珠提亲呀。
来到皇宫外,但见宫灯烂漫,整座皇宫犹如不夜天城。
南宝衣牵着姐姐的手,沿七七四十九级台阶登上承乐殿,边走边与她介绍四周路过的贵女。
萧弈负着手,慢悠悠跟在后面。
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就看见顾崇山立在宫檐下。
这阴冷凉薄的九千岁,把玩着黑檀珠串,微不可察地朝他颔首。
萧弈弯唇一笑。
看来今夜,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爆更日期记错了,应该是17号,大婚也在17号
补上一更作为道歉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514章 顾崇山明白,她是不喜欢他的
入席后。
南宝珠挨着南宝衣坐,好奇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宫女内侍。
她又望向矮案上的食物。
她小声:“娇娇,有一说一,宫里的食物瞧着精致,可是都好小份,哪儿能吃饱呀?”
“原也不是冲着吃饱来的。”南宝衣解释,“宫宴嘛,主要是为了陪天子同乐、欣赏歌舞、吹嘘盛世太平之类的。”
南宝珠摸了摸肚子,有点失望。
她和天子又不熟,有什么可同乐的,还不如在家里放炮守岁呢。
两姐妹说话时,宋丞相的千金宋柔过来了。
她打量南宝珠几眼:“这位是宝仪郡主的姐姐吗?果然与郡主一脉同根,生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
南宝衣笑盈盈的,给宋柔和南宝珠作了介绍。
宋柔又道:“我想与郡主说几句话,郡主可方便?”
与她说话?
南宝衣迟疑。
南宝珠连忙摆手:“娇娇尽管去,二哥在这里,我不怕的。”
南宝衣看了眼喝玉米汁的萧弈,这才放心地随宋柔离开承乐殿。
两人穿过朱漆游廊,来到了一处僻静的临水抱厦。
宫灯如月。
一位年轻男人负手站在抱厦屋檐下,穿一袭明黄团龙锦袍,腰间佩玉,姿容温润谦和,正是楚怀南。
远远瞧见南宝衣过来,他笑道:“小郡主。”
南宝衣惊讶。
原来宋姑娘,是帮太子殿下请她过来的……
宋柔垂着眼帘,神情依旧温和:“宝仪郡主,太子哥哥与你有话要说。抱歉,替他骗了你一回。”
南宝衣不快,却碍着对方是姑娘家脸皮薄,没好意思说她。
宋柔退出很远。
楚怀南走到南宝衣跟前,眼眸坚定:“孤知道,小郡主重新回到萧弈身边,定是有苦衷的。这里四下无人,你可以放心地向孤倾诉。孤,会好好安慰你。”
他伸手去捉南宝衣的手。
南宝衣开始嫌弃他了。
在靖王府的时候,她就说过自己没苦衷。
这人怎么听不明白呀?
她只得避开楚怀南的手,再次强调:“殿下,我只愿意嫁给萧弈一人,我喜欢他,情不自禁地喜欢他。我视殿下为君子,还请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情不自禁地喜欢……
楚怀南眼底划过痛色:“小郡主——”
“臣女告退。”
南宝衣打断他的话,迫不及待地朝他福了福身。
楚怀南正要说话,突然注意到她的尾指娇气翘起。
指尖一点酥红丹蔻,像是刻意地勾挠在他的心上,令他心痒难耐。
她翘起尾指,这是何意?
是在暗示他什么吗?
楚怀南心中暗喜,认真道:“孤明白的,小郡主是害怕隔墙有耳,因此不敢承认自己内心真正的感情。萧弈掌控你到如此地步,实在可恶。小郡主,孤明白你的心意。孤,不会辜负你。过了今夜,你就能得偿所愿了。”
南宝衣:“……”
她复杂地望一眼楚怀南。
太子殿下的脑袋,是被门夹了吗?
竟然能脑补出这样的大戏!
她自觉说什么都是枉然,干脆利落地拎着裙裾,转身回承乐殿。
积石堆雪,宫灯的光隐隐绰绰。
顾崇山负手站在火树银花下,藏蓝色绣烟波纹官袍在寒风中猎猎翻飞,指尖捻着一串黑檀木珠,静静注视气鼓鼓走来的姑娘。
今夜便是除夕。
过完年,她就该嫁给萧弈。
他看着,狭眸里酝酿出漆黑情绪。
她途径湖岸时,他出声:“南家丫头。”
南宝衣正专心致志地生气呢,被他吓了一跳,急忙抚着胸口望去。
瞧见是顾崇山,她忍不住怨怼:“九千岁无事可做嘛,为什么躲在这里吓唬人?”
顾崇山捻着珠串。
他借着宫灯的光,认真地凝视她。
南家的小丫头,快要及笄了。
像是含苞欲放的芙蓉花,娇美明艳,肤白唇红,那样秾艳的胭脂色袄裙,也压不下她半分美貌。
他的目光落在南宝衣的双手上。
他也想像萧弈那般,去牵她的手。
冬夜寒冷,她的手如此细白娇嫩,握在掌心,定然是非常温暖的。
他看了两眼,很快不动声色地挪开,淡淡道:“即将开宴,别在宫里乱跑。若是冲撞了圣驾,便是萧弈也护不住你。”
南宝衣:“……”
她又不是莽夫,怎么会冲撞圣驾?
这厮一如既往的说不出好话。
她应了声“哦”,继续往承乐殿走。
顾崇山盯着她的背影,想起她三月间的大婚。
他从怀里取出一支芙蓉金钗。
这是她当初打算谋杀姜贵妃时,他从她手里夺下来的。
他捻了捻金钗,很想问问少女,希望收到怎样的大婚礼物。
“南家丫头——”
他开口。
南宝衣不耐烦地回眸:“九千岁还有什么事?”
她的眼神明亮而冷淡。
顾崇山明白,她是不喜欢他的。
良久,他攥紧了金钗,眼底划过隐忍的暗芒,终究没能问出口。
他难得好心,委婉地提醒道:“你性子鲁莽,今夜离皇上远些,莫要惹他生气。”
今夜,他和萧弈要对付楚怀南。
刀剑无眼,别靠近皇上,就不会轻易受伤。
南宝衣:“……”
她一向自诩是举止有度的名媛淑女,可是在顾崇山眼里,她竟然鲁莽到这个份上了?
她气愤到无话可言,只能咬着唇儿不服气地离开。
顾崇山见她那副河豚模样,就知道她定然没听懂他的暗语。
这姑娘,是把脑子拿去换了美貌吗?
今宵除夕,承乐殿觥筹交错,君臣极尽欢愉。
编钟声庄严风雅,舞姬们穿着轻纱舞裙,旋转间笑靥如花。
殿中酒香弥漫,笑语声声。
在这样的热闹里,伺候在君侧的顾崇山,慢慢看了眼萧弈。
萧弈把玩着猫眼石戒指,扫视过殿中,不着痕迹地微微颔首。
顾崇山垂眸挽袖,为皇帝斟酒。
下一瞬,酒盏落地,铿然声响——
楚怀南跪坐在矮案后。
听见顾崇山掷杯的信号之后,他笼在宽袖里的双手紧了又紧。
视线掠过朝中众臣,掠过龙椅,掠过萧弈,掠过南宝衣。
只要按照顾崇山的计划行事,今夜过后,南越国将改朝换代,坐在皇位上的不再是他父皇那个糊涂蛋,而是他楚怀南。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515章 宫宴惊变!
他读了那么多帝王之论,他深谙如何当一位好皇帝。
他将励精图治,让南越成为诸国之首。
他将发展农商,让南越成为天下之富。
他将收拢兵权,让皇族凌驾于军阀之上。
今后的史书,将称颂他楚怀南是千古一帝,或许还会把他和大雍那位开国皇帝萧廷琛相提并论。
最要紧的是……
他的视线,再度落在南宝衣身上。
昔日在锦官城遇见的小郡主,也将成为他的女人。
她是商户女。
但是没有关系,他将为了她,排除众议得罪群臣,坚持立她为后。
他将为了她,让六宫嫔妃都喝避子汤,保证他的长子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
编钟声已至高潮。
乐音是顾崇山特意挑选的,激昂进取,巍峨磅礴,透着蛊惑人心的荡气回肠。
潮水般的勇气,伴随乐音涌入楚怀南四肢百骸。
他猛然起身,将手中的青玉酒樽抛掷在地!
酒樽为号,铿然声响。
殿中所有舞姬,立刻敛去笑靥如花,个个面露凶狠。
她们掀起宽大的重纱裙摆,拔出捆绑在腿腹的剑刃,纷纷袭向正吃酒玩乐的老皇帝!
变故只在一瞬间!
剑刃折射出寒芒,令南宝衣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她身侧,南宝珠正吃葡萄,惊的连葡萄都掉落在地:“乖乖,我第一回进宫见世面,就碰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逼宫桥段……娇娇,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是不是还在玉楼春看戏啊?”
南宝衣小脸微寒:“是太子逼宫。”
她终于明白在抱厦那边,楚怀南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斯文温润的太子,竟然要逼宫!
没等她回过神,身侧掠过一阵寒风。
萧弈挡在老皇帝跟前,握住舞姬的手腕,看似轻松写意地一折,却直接弄断了她的腕骨。
他夺过舞姬的长剑,以一己之力,与那些刺客打了起来。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萧弈杀人时从不顾及对方的死状是否优雅,招招狠戾致命,前一瞬那貌美的舞姬睁着杏眼逼近,下一瞬脑袋就从脖子上掉了下来!
前一瞬那貌美的舞姬扭着蛮腰袭来,下一瞬那性感的蛮腰就被长剑戳了个窟窿,连肠子都出来了!
在场宾客:“……”
心情十分复杂。
不得不说靖王世子是很给人安全感的,以一人之力大战数十位刺客仍旧不落下风,但他能不能稍微注意点,今夜是除夕宫宴啊!
这闹得血淋淋的……
还过不过年了。
南宝珠看着自己的食案上溅满鲜血,嘴角微抽。
她望向南宝衣的食案,馋:“娇娇,我的东西吃不成了,你把你的烤羊腿给我吃,好不好?”
南宝衣:“……”
她正在紧张地参与宫变见证历史,小堂姐能不能稍微敬业点?
不说像殿中其他贵女那般拼命尖叫,好歹也得哆嗦几下吧!
她把烤羊腿的盘子推向南宝珠:“珠珠,你不害怕吗?”
“有二哥在,怕什么?”南宝珠抱起烤羊腿啃,“二哥会保护我们的。太子那模样,一看就是外强中干。说他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吧,他又总能想出些下三滥的伎俩。说他城府深沉居心叵测吧,他又心浮气躁识人不清。娇娇,你瞧着吧,他今夜成不了大事的。”
南宝衣:“……”
复杂地看一眼小堂姐。
小堂姐平日总被二伯母训,训她是南家姐妹里面最蠢笨的那个。
可是她怎么瞧着,二伯母是在维护她这个小侄女的面子呢?
明明她才是南家姐妹里面最蠢笨的那个……
太伤心了。
南宝珠啃羊腿啃得津津有味,瞧见小堂妹满脸纠结,于是伸出爪子拍拍她的肩膀:“娇娇,你别难过,你嫁的男人还是很聪明的,互补嘛。”
互,补。
南宝衣:“……”
我可真是谢谢您嘞。
这还不如不安慰呢!
殿中争斗已近白热化。
楚怀南双眼发红,盯紧了萧弈。
好不容易将死士安排进宫廷乐坊,好不容易调开承乐殿外的禁卫军,好不容易和顾崇山结盟,他不能因为萧弈而毁掉所有计划!
他厉声:“顾崇山何在?!西厂内侍何在?!”
话音落地,无数西厂内侍手持刀剑涌了进来!
他们封锁了承乐殿所有门窗,不顾一切想挟持百官群臣!
百官尖叫,却在这千钧一发的刹那,又有一支精锐的西厂内侍涌了进来!
他们穿青衣,身手极其矫健,残酷地诛杀起前一批内侍。
温热的鲜血,溅到了楚怀南脸上。
他脸色大变。
他和顾崇山的计划里,可没有这一环!
“顾崇山何在?!”
他再次大喝。
他身后出现了一道修长的阴影。
唇红齿白的阴柔太监,把玩着金色甲套,漫不经心地哂笑:“顾崇山在此。”
长而锋利的金色甲套,直接抵在了楚怀南的后颈上。
血珠渗出。
楚怀南彻底僵住。
满殿混乱。
南宝衣扫视过楚怀南与顾崇山,又扫视过萧弈和舞姬们,最后扫视过殿中互相残杀的两方西厂人马,心里逐渐有了大胆的猜测。
今夜这个局,怕是萧弈和顾崇山故意挖给楚怀南跳的。
西厂的太监们,并非全部效忠顾崇山,也有不少居心叵测想挤掉顾崇山上位的,顾崇山故意把这一批人调过来支持楚怀南,却又派遣自己的心腹诛杀他们保护皇帝,摆明了是借着宫变清洗西厂势力。
至于萧弈为何对付楚怀南……
他从不参与皇子夺嫡的。
难道是吃醋?
南宝衣摇摇头,觉得不至于是吃醋,史上哪有男人为了吃醋在朝堂上搅风搅雨的……
不过短短两刻钟,楚怀南的死士全部伏诛。
萧弈手持断刃,漠然站在御阶上。
官袍猎猎。
他半身都是血渍,狭长的丹凤眼极尽凉薄。
他脚边堆积着舞姬们的尸体。
血流成河,顺着御阶滴落,染红了她们的重纱裙裾,宛如盛开在地狱里的彼岸花,呈现出颓靡的死亡之美。
子时已至。
承乐殿外,传来宫闺里的梆子声。
紧接着,烟花的呼啸声冲天而起,伴随着无数宫女内侍们的欢呼。
又是新的一年了。
可承乐殿里,却寂静得诡异。

对不起对不起,我记错爆更日期了,应该是明天爆更+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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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516章 小郡主可是在为孤流泪?
群臣面如土色。
他们被迫闻着血腥气,被迫看着满目的尸体,俱都神色凄凄。
老皇帝瘫坐在龙椅上,双腿岔开,目光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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