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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萧弈把玩着压胜钱。
楚怀修下旨命他去玉楼春接驾,原来真正用意并不在玉楼春,而是调虎离山,将靖王夫妇和南娇娇弄进宫,以此拿捏他……
寒烟凉策马而来。
她翻身下马,道:“主子,你走后,楚怀修又返回玉楼春,要求天枢查探一个女人的消息。他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查探谁?”
寒烟凉顿了顿,才道:“大雍先太子妃,温彤。”
萧弈挑眉。
楚怀修和皇嫂之间,莫非还有什么故事不成?
然而他并不是在意八卦的人,果断吩咐道:“让天枢调集精锐,暗中保护靖王府西楼安危,以及锦程街南府安危。”
“喏!”
寒烟凉策马去办。
萧弈把缰绳扔给十苦,正要进府收拾,一骑快马疾驰而来。
禁卫军滚下马背,跪倒在地,悲痛欲绝:“世子殿下,皇上驾崩了!”
萧弈进宫时,寝殿的里里外外,已经跪了无数文武百官。
他们悲恸大哭,如丧考妣。
萧弈面无表情地踏进内殿。
明黄帐幔高卷,皇帝静静躺在龙榻上,已经没有声息。
楚怀修和楚怀美跪在榻边,哀绝地呼喊父皇,哭得涕泗横流。
他撩袍,在圈椅上落座,静静欣赏这群人的表演。
老皇帝活着时,没见这两个儿子如何孝顺,人死了,倒是上赶着来哭丧,一个赛一个声音高昂,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个孝子。
楚怀美哭得狠了,还冒出一个鼻涕泡泡。
他急忙抬袖擦去,悄悄整理了一下仪容,又继续嚎哭。
铺天盖地的哭声里,南景站了出来。
他沉痛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请太子登基,主持国事!”
那些朝臣立刻不哭了,跟着沉痛大喊:“请太子登基,主持国事!”
楚怀修披发散衣,面容悲哀:“父皇新丧,孤如何有心情继承皇位?倒不如一头撞死,去地府追随父皇!”
说完,就要往廊柱上撞!
内侍连忙拉住他,左右跪下,死死哭劝。
朝臣们更是争相赞美,称赞太子纯孝。
楚怀修半推半就的,终于接受了大内总管端来的玉玺和龙冠。
于是满殿哭丧的悲哀,立刻化作恭祝新皇登基的热闹。
在几名官员的牵头下,国丧也开始有条不紊的准备起来。
萧弈始终游离在百官之外。
屈指叩击桌案,他眯着丹凤眼,起身去宫中寻南宝衣。
刚踏出寝宫,就撞见负手而立的顾崇山。
唇红齿白的大太监,颔首:“世子殿下。”
“南娇娇呢?”
“与其他皇亲国戚待在一起,殿下不必担忧。”顾崇山把玩着黑檀珠串,“新皇根基不稳,想利用那些皇亲国戚,叫朝堂上的官员听话。只要殿下乖乖听话,他自然不会对世子妃动手。”
萧弈眯了眯眼。
他还要往深宫去,顾崇山的声音追了过来:“你若一意孤行,忤逆了新皇,恐怕世子妃性命难保。所有人的命,如今都拿捏在新皇手里,就连我在意的手足,也同样被他拿捏。”
萧弈回眸。
顾崇山的面容隐在阴影之中,红唇的弧度十分凉薄。
显然,他对楚怀修也是很不满的。
萧弈微笑:“愿闻其详。”
顾崇山的表情更加凉薄。
南胭和南家丫头,都猜错了。
他之所以帮楚怀修做事,并不是因为他想为弟弟解毒。
而是因为他弟弟的命,就如同那些皇亲国戚般,也拿捏在楚怀修手里,楚怀修平日不显山不露水,静静看着他们鹬蚌相争,没想到背地里手段了得。
竟然连他的身份,他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在萧弈和顾崇山议论时,琼华殿。
皇帝驾崩,满殿的皇亲国戚都坐不住了。
然而禁卫军依旧牢牢把守宫殿大门,他们的吃喝拉撒睡,全部都得在小小的几间宫室里解决,御膳房送来的膳食敷衍至极,俨然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靖王妃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她盯着馊了的一盘青菜,猛然摔了筷箸:“楚怀修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可都是他的长辈!”
满殿人群起怒骂。
正纷纷摔筷子时,有人携着圣旨,笑眯眯踏进殿槛。
是南景。
他的目光怀着戏谑,扫视过南宝衣和南胭,才慢条斯理地抖开圣旨,开始亲自宣读圣旨内容。
南宝衣听得脸色发白。
先帝驾崩,新皇要求后宫所有嫔妃,为先帝殉葬。
包括南胭。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564章 南宝衣:我有了
这种圣旨,不必多想,就知道是南景故意针对南胭求来的。
以南胭为首的二十几位妃嫔,跪在原地,面如金纸,不敢置信。
南景面露猖狂,下令道:“把她们拖去各自的宫殿,每人赏白绫一条,匕首一把,毒药一瓶……
“至于南充容,呵,你可是先帝生前最宠爱的妃子,新皇仁慈,允许你的亲姐妹宝仪郡主,在你的宫殿里,送你上路……宝仪郡主,南充容,请吧?”
……
南胭的宫殿,装饰华美奢贵。
南胭跪坐在冰冷的白玉地砖上,面前横陈胡桃木的镂花矮几,矮几上讲究地放置着白绫、匕首和毒药。
南宝衣跪坐在她身侧,清楚地看见她白腻的脖颈间青筋暴起,顺着细颈蜿蜒到耳后根,而她交握在胸前的双手轻轻颤抖,指甲刺破了掌心血肉,粘稠血液悄然浸湿了袖管。
她又望向南景。
南景倨傲地坐在圆桌上,嘴角噙着得意,脸上的嚣张几乎不加掩饰:“胭儿,为兄赐你的这三种死法,可都给你留了全尸,随先帝一起葬入皇陵,也是非常体面的事,天下女子,又有几个有荣幸葬入皇陵呢?”
南胭颤抖着。
半晌,她突然推翻面前矮案,怒视南景,沉声:“哥哥若是喜欢,不如自己去为先帝陪葬,何必扯上我?!”
南景笑出了声。
他欣赏着南胭的穷途末路,温声道:“胭儿看不清楚如今局势吗?任你废话再多,除了拖延时间,再没有别的用处。这三种死法,你最好快些选,若是不肯选,那么为兄替你选!”
南胭喘息得厉害。
冷汗顺着她的额角滚落,弄花了她的妆容。
她依旧站在原地,身体绷得很紧,像是一张拉开的弓弦。
南宝衣垂下眼帘。
如果她是南胭,她该如何破局呢?
她正思考时,南胭突然道:“我要见顾崇山。”
“那阉狗正帮着新皇监察百官,没工夫见你。”南景懒洋洋地把玩起一只珐琅彩描金花瓶,“胭儿美貌,若是自缢,死相未免过于丑陋,不如选匕首——”
“我要见顾崇山!”
南胭厉声。
见南景朝她望过来,她突然跪倒在地。
她膝行至南景脚边,泪流满面地抱住他的腿,仰头道:“哥哥,胭儿想见顾崇山……念在我幼时省吃俭用,为你置办文房四宝的份上,求您让胭儿在临死之前,见顾崇山一面……哥哥!”
南景皱着眉。
握着花瓶的大掌,悄然收紧。
南胭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幼时父亲手头紧张,他买不起好的文房四宝,总是被同窗嘲笑。
妹妹也曾为了他,典当首饰绫罗,为他购买贵重的毛笔端砚。
他记得南胭刚出生时,他抱起她的小心翼翼。
也记得他们小时候,共挤一个被窝讲故事的温馨……
南景眉头皱得更狠。
好半晌,他放下花瓶,吩咐禁卫军:“去请顾崇山。”
南胭悄悄松了口气。
南宝衣看在眼里,很敬佩南胭的厚脸皮,更是暗暗记下了这份绝地求生的手段。
没过多久,顾崇山过来了。
他第一眼就注意到跪坐在地上的南宝衣。
已是秋季,白玉地砖寒凉的很。
他亲自去扶南宝衣:“怎么在地上坐着?”
南宝衣不悦地拂开他的手。
恰在此时,南胭梨花带雨地跪倒在顾崇山脚边:“九千岁救我!”
顾崇山冷淡地睨向她:“妃嫔殉葬,是新皇的旨意。”
南胭仰起小脸,杏眼里藏满讥讽:“我有了你弟弟的种。”
她声音极低,只有南宝衣和顾崇山两个人听见。
南宝衣惊呆了!
南胭竟然怀孕了?!
这特么哪是绝地求生,按照姜大哥的话来说,这特么是王炸啊!
顾崇山那么在乎他弟弟,他自己又不能生育,得知南胭怀上了他弟弟的孩子,不拼命保下她才叫见鬼!
顾崇山仍然面无表情。
只是瞳眸深处,却犹如掀起了轩然大浪。
他俯身,执起南胭的手,亲自将她扶起来:“我一介内侍,当不起南充容这一跪。”
他借着扶南胭起来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把过她的脉。
确定有孕之后,他眼底的神色,顿时那叫一个五彩斑斓。
南宝衣捧着小脸,看戏。
老皇帝身体虚弱,这段时间不可能临幸南胭。
如果南胭有孕,那么定然是顾崇山他弟弟的血脉无疑。
南胭泫然欲泣:“九千岁,救我!”
顾崇山握着她的腕子,冷眼瞥向南景:“这个女人,我要了。”
南景同样惊呆了。
这是个怎样神奇的故事发展?
顾崇山一向不近女色,居然主动开口要女人?!
他不悦:“九千岁,她可是先帝的妃嫔!”
“本督主,要了。”
顾崇山面无表情,一字一顿。
他是九千岁。
新皇登基,有无数地方仰仗于他。
只不过偷偷保下先帝的一个女人,对新皇而言,算得了什么呢?
随着他话音落地,无数精锐的西厂内侍涌入殿中,俱都冷冰冰地盯着南景,仿佛只要他不答应,他们就会立刻把他捅成筛子。
南景深深呼吸。
他愤怒又不甘心地盯了眼南胭,才勉强笑道:“既然九千岁喜欢你,胭儿,你今后,就好好伺候他吧。”
细细想来,伺候一个太监,岂不是比死更加难受?
他又何必非要南胭死。
顾崇山带着南胭离开了这处宫殿。
南景憋了一肚子火,忽然狞笑着睨向南宝衣。
他靠近少女,恶狠狠掐住她的下巴:“有人来救南胭,却没有人来救你。南宝衣,新仇旧恨,咱俩也该算个明白。”
南宝衣难堪地咬住下唇。
南景打量过她的容色,忽然挑眉戏谑:“诸位,你们看我这个妹妹,好不好看呀?你们当值辛苦,也该好好犒劳一番。”
话语中的狎玩意味,相当明显。
殿中的禁卫军对视几眼,立刻喜不自禁。
更有着急的,已经开始解裤腰带了。
南宝衣镇静自若。
漂亮的丹凤眼蓄了两汪清泪,她带着娇气,软软道:“哥哥……”
南景狞声:“你别想学南胭,我不会再吃这一套了!”
“是吗?”南宝衣忽然哂笑,“可是……我有孕了。南景,你确定你敢对萧弈的骨肉下手?”
南景:“……?!”

本书的卡牌出来啦,有娇娇、二哥哥和九千岁三个人的画像卡牌,大家可以得到卡牌(我已经集齐了哈哈)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565章 被两个妹妹玩弄于鼓掌之中
寝宫,陷入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南景才艰难开口:“不可能……”
南宝衣起身,漫不经心地在大殿中徘徊:“你若不信,尽管叫人欺负我。若是孩子没了,你猜萧弈会如何?”
南景死死捏着双拳。
如果他把萧弈的孩子搞没了,萧弈肯定会杀了他!
权势面前,新皇不仅不会保他,还会把他送给萧弈泄愤。
他会被剁成一块一块的!
南宝衣倚靠在朱漆廊柱上,随手撩拨开晶莹剔透的珠帘,莞尔一笑:“所以,哥哥还想试试吗?”
南景眼红如滴血。
他好不容易一步步走到今天的高位,成为新皇信赖的左膀右臂,竟然依旧被两个妹妹玩弄于鼓掌之中!
他根本没办法取她们性命!
他闭了闭眼,按捺住满心愤怒,沉声道:“来人,好好护送宝仪郡主回琼华宫!”
南宝衣唇畔始终噙着浅笑。
她无视南景的狼狈,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开。
回到琼华宫,靖王妃和云袖急忙迎了上来。
靖王妃担忧道:“可有伤到哪里?”
南宝衣摇摇头,把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靖王妃又惊又喜,连忙瞄向她的肚子:“娇娇当真有孕了?”
“哪儿能呀,”南宝衣莞尔,“不过是为了逃出来的缓兵之计而已。我年岁尚幼,二哥哥和我并不急着要孩子。”
靖王妃面露失落,忍不住碎碎念:“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怀上孩子了。嫁做世家大妇,第一要紧事就是赶紧生下嫡子,嫡子才是咱们女人安身立命的根本……”
南宝衣:“……”
双眼放空。
靖王妃后面一大串话,全部被她自动过滤,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
靖王妃终于讲完,推了推发呆的少女:“我讲的话,你都记牢了?”
南宝衣正经点头:“记牢了!”
应答完,牵起云袖的手就往偏殿跑。
靖王妃恼怒地紧追两步:“你这孩子,你根本没记牢,站住!”
然而南宝衣压根儿不想听她那套理论,已经鬼灵精似的,早跑得无影无踪。
……
因为先帝驾崩,全国禁乐、禁酒、禁肉,南越这一年的中秋过得十分平静。
随着气候渐寒,楚怀修的皇位也日益稳固。
然而,他依旧没有放皇亲国戚出宫的意思。
琼华宫每日喧闹,一些皇族长辈不耐烦地嚷嚷着要面见新皇,终于在中秋过后,等来了楚怀修。
南宝衣随靖王夫妇一起,与满殿皇亲参拜新皇。
她偷眼望去。
楚怀修的容貌清峻如芝兰玉树,偏偏打扮得落拓而随意。
第一次以皇帝身份面见皇亲国戚,他居然只穿一件对襟盘扣素色禅衣,外面闲散地披着明黄织金龙大氅,微卷的长发肆意散在腰间,几绺卷发耷拉在额角,笑起来更显放荡不羁。
他欣赏着众人跪拜的姿态,单手托腮,戏谑道:“朕请诸位在宫中小住,原是出于好意,怎么却听说,你们很不满呀?”
“楚怀修!”
一道带着戾气的声音,突然暴躁响起。
南宝衣悄然望去。
成王楚怀美不管不顾地站起身,怒骂:“自打父皇走后,你就把我关进了琼华宫!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兄弟?!”
楚怀修歪头。
侍立在他身侧的顾崇山,立刻打了个手势。
几名西厂内侍上前按住楚怀美,不顾他身为王爷的尊严和体面,不顾他的挣扎和怒骂,恶狠狠地把他摁跪在地。
楚怀修把玩着长长的洁白画轴:“直呼朕的名讳,乃是以下犯上。怀美,你不乖啊。掌嘴。”
南宝衣惊讶地睁圆了丹凤眼。
楚怀美可是王爷!
天底下,哪有新皇刚登基,就当众掌掴手足兄弟的道理?!
然而无论她怎样惊讶,噼里啪啦的巴掌声,还是接连响起。
满殿寂静。
众多皇亲国戚,面面相觑。
楚怀修,这是杀鸡儆猴啊!
楚怀美双颊红肿,不敢置信地瞪着楚怀修:“你打本王?!父皇尸骨未寒,你就敢打本王——”
话音未落,又挨了几个巴掌!
他一开口说话,内侍就往他脸上招呼,屡次三番,楚怀美泪流满面地跪在原地,再也不敢吭声。
楚怀修慢条斯理地解开画轴上的丝缎系带。
他亲手展开画轴,清峻的面庞温柔如朗月:“今日过来探望诸位叔伯兄弟、皇姑皇婶,乃是为了向诸位引荐一位姑娘。她是朕年少时一见钟情的美人,也是朕即将册立的皇后。”
画轴展开。
他小心翼翼地轻抚过画卷,才自豪地让众人观看。
南宝衣怔住。
那画卷上的美人,不正是皇嫂嫂吗?
其他人面面相觑。
他们没见过温彤,也没见过萧弈那传闻中所谓的西楼侍妾,不知道画中姑娘,就活生生藏在靖王府。
白发苍苍的大长公主,好奇询问:“敢问皇上,她是哪家的姑娘?”
楚怀修笑容温和:“她啊,她已经不在人世。你们就参拜她的画像吧。现在,朕要你们对她行面见皇后的大礼。”
满殿死寂。
南宝衣小脸呆愣,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此时的感受。
其他人同样呆愣。
册封一个死人,当皇后?!
还叫他们这些皇亲国戚,对一副画像行面见皇后的大礼?!
楚怀修疯了是不是?!
楚怀美捂着红肿的脸,哽咽骂道:“疯狗!楚怀修,父皇驾崩,没人管束你,你彻底放飞自我,彻底疯了是吧?!你叫我们这些天之骄子,跪拜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死人,你有病?!”
内侍正要掌嘴,楚怀修面无表情地放下画卷。
他站起身,“拿弓箭来。”
侍从恭敬地呈上弓箭。
楚怀修试了下弓弦韧性,面无表情地搭上羽箭。
锋利的箭头,笔直指向楚怀美。
楚怀美羞恼不堪。
从前,他母亲是姜贵妃,他外祖是姜太傅,他才是皇子之中最体面的,就连楚怀修见到他也得毕恭毕敬。
可如今,他竟然被楚怀修当着所有人的面掌掴!
他自觉颜面尽失,有心扳回一局,于是梗着脖子道:“我就在这里,楚怀修,你敢射杀我吗?!父皇尸骨未寒,你敢对兄弟手足动手吗——”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566章 她艰难地低头,选择了臣服
尾音尚未落地。
羽箭携裹着寒芒,呼啸着穿透空气,笔直没入楚怀美的心脏!
楚怀美睚眦欲裂!
他死死盯着楚怀修,至死不敢置信,楚怀修竟然真敢动手杀他!
喉咙里涌出铁锈腥味的热意。
血液顺着他的嘴角滚落,他仇恨地朝楚怀修膝行几步,伸出的手似要掐断他的脖颈,却终于轰然倒地!
南宝衣小脸苍白。
云袖悄悄揽住她,竭尽所能地给她送去些许温暖。
楚怀修淡淡道:“还有谁,对朕的皇后有异议?”
满殿的皇亲国戚,都忍不住了。
靖王爷率先站起身,指责道:“皇上,成王殿下可是你的亲兄弟!”
楚怀修掂量着弓箭,笑容温和:“从前当皇子时,他总想着如何弄死朕,这种人,也敢说是朕的兄弟?对了,朕记得皇叔从前是姜家派系的官员,怪不得你要帮着成王,指责朕呢。”
靖王爷面皮抖动。
“旧事如过眼云烟,何必再提?”他仗着皇叔辈分,岔开话题,“立后之事,兹事体大,天底下,断没有立一个死人当皇后的说法!”
南宝衣暗道不好。
果然,楚怀修握着弓箭的手悄然收紧,沉声道:“彤姐姐犹如神仙美眷,在皇叔眼里,竟然只是个死人?”
“不是死人,又是什么?我等皆是皇亲贵胄,没有向死人画卷行叩拜礼的道理。皇上,你今日最好放我等出宫,否则——”
靖王爷虎着脸,话还没说完,楚怀修已经拈弓搭箭。
箭如急雨!
“王爷!”
靖王妃猛然尖叫!
靖王怔怔低下头,望向没入胸口的羽箭。
他踉跄退后,倒在了靖王妃的怀里。
他张开嘴,指着楚怀修,似乎想说什么,殷红的血液却争先恐后从口腔涌出,翻江倒海般浸湿了他的下巴和衣襟。
他慢慢垂下手。
终是死不瞑目。
靖王妃泪流满面,不停呼唤着他的名字,可是男人的身躯仍旧逐渐冰冷,就连血液也开始凝固。
她跪坐在地,发出撕心裂肺地恸哭。
“王妃……”
南宝衣想扶起靖王妃,却被一把推开。
靖王妃哭罢,突然颤巍巍地站起身。
她拔出禁卫军腰间佩剑,架在了脖颈间。
泪水苦涩。
她望向南宝衣,笑容苍白:“当年王爷出使大雍,我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为他远嫁千里,为他忍受二十年寂寞。如今他走了,我也不会苟活于世。娇娇,好好和弈儿在一起……”
她闭上眼。
佩剑闪烁着寒芒,她决绝地割喉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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