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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南宝衣把银票藏进小荷包,机灵地编了个借口:“祖母院子里怪冷清的,她既喜欢听戏,我去梨园给她买两个伶人养在府里,想听随时都能听,多好呀。我一片孝心,祖母不会责怪我擅自出府的。”
荷叶拗不过她,只得替她招呼马车。
半个时辰后,南宝衣的马车稳稳停靠在沿街处。
她扶着荷叶的手下车,仰头望去,这里是锦官城最大的梨园,匾额上题写着“玉楼春”四个大字,十分富贵风雅。
她向园中管事道明来意,管事打量她几眼,笑道:“不知姑娘想买多大岁数的伶人?正好老板新调教了几个小花旦,都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模样那叫一个俏——”
南宝衣拿了只银锞子递给他,“我要买的伶人颇有来历,你做不了主,我要和你们老板谈。”
管事笑着打量她,面前的小姑娘年幼娇嫩,大约是没见过世面的娇娇小姐,仗着家里有几个银子,跑到梨园胡闹呢。
他道:“我们老板忙得很,恐怕没功夫陪姑娘玩。这梨园上下我都能做主,哪怕姑娘要买咱们梨园的台柱子,我也做得了主!”
“台柱子就不必了……我要买的伶人,叫柳小梦,管事做得了主吗?”
管事一个激灵。
他不可思议地盯向南宝衣,小姑娘娇娇气气,内勾外翘的丹凤眼却宛如淬了浓墨,盛着与她年龄不符合的阴沉凉薄。
他结巴道:“你,你是怎么知道柳小梦的?”
南宝衣微微一笑,“带我去见你们老板。”
管事只得领着她踏进玉楼春的雅座。
酒香弥漫,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香肩半露,抱着酒坛子慵懒倚在贵妃榻上,掀起眼皮看她一眼,闷了口酒,轻笑,“你要买柳小梦?”
南宝衣万万没想到,玉楼春的老板居然是位女子。
还如此年轻貌美!
南宝衣颔首,“姑娘开个价。”
少女媚态横生,“你是南家五小姐吧?小小年纪就能查到柳氏的卖身契还在玉楼春,比你爹有本事。”
她仰头喝了口酒,微醺媚眼中透着清明,“看在五小姐如此聪慧的份上,一口价,五万两雪花纹银。”
“五万两?!”南宝衣失声。
“想来五小姐十分厌恶柳氏,只要手握她的卖身契,她进不进得了南府,全在您一句话。五万两,买您在后宅自由清净,是一桩很合算的买卖……”
少女慢悠悠喝酒,酒水顺着她白皙纤细的脖颈滑落进襦裙,自成妩媚风流。
她抬袖按了按嫣红嘴角,“否则,等柳氏成了南家三夫人,我再用卖身契向你父亲要银子,可就不止五万两这个数了。”
前世今生,南宝衣还从没接触过这种放长线钓大鱼的生意人。
他们南家做生意老实厚道,不会这样讹人呢!
她在心底呐喊着奸商啊奸商,面上却不动声色,“据我所知,玉楼春名义上是靠唱曲儿卖茶为生,但实际上,你们豢养容色出挑的女孩儿,让她们长大后为人妾室,等她们生下孩子地位稳固,再拿她们的卖身契做文章,向主人家索要高额赎金。对方顾及脸面,绝不会四处声张……寒老板好会做生意。只是不知,若是给官府知道,玉楼春会有怎样的下场?”
这是南宝衣的猜测。
因为锦官城里,不少权贵富户都喜欢纳貌美的伶人为妾。
她赌,赌柳小梦这般的存在,不在少数!
她以此要挟,对方为了封口,至少也愿意给她打些折扣。
见贵妃榻上的少女只是笑而不语,她越发肯定心中猜测。
她揪了揪帕子,鼓起勇气道:“一万两银子,我要买柳小梦的卖身契!”
“成交。”
对方答应得十分爽快,南宝衣不禁一口血闷在胸腔。
到底不怎么逛街买东西,她好像还价还少了……
她只得绷着脸继续道:“我会尽快筹措银钱,在此之前,还望你不要走漏风声。”
少女风情万种,“我做生意最老实本分,您放心。”
南宝衣撇撇嘴。
天底下哪个伶人能卖出一万两的高价,这少女不是勒索敲诈是什么,还老实本分,见鬼的老实本分!
可到底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没多说什么。
回府时,马车徐徐穿过熙攘繁华的长街。
南宝衣挑开窗帘一角,这条街名叫翰林街,专门售卖文房四宝、经史古籍和字画古董,蜀郡的文人墨客很喜欢在这里淘东西。
萧弈给她出了火中取栗的主意,她要不要买礼物送给他呢?
小姑娘琢磨着,荷叶突然提醒:“姑娘快看,那不是南胭吗?”
南宝衣望去,一袭白裙弱柳扶风的少女,正款款踏进一座文斋,可不正是南胭。
“奴婢听府里人碎嘴,说南胭的亲哥哥在万春书院读书,过两年要参加科举考试,想来她是为哥哥买文房四宝来着。”
南宝衣弯唇:“咱们也去瞧瞧……”
踏进宝砚斋,南宝衣听见掌柜的温声道:
“南姑娘,这座端砚的石料出自烂柯山紫云谷,老师傅亲手打磨,您摸摸这润滑细腻的手感,再瞧瞧上面的鱼跃龙门雕纹,市面上绝没有能与它媲美的砚台!您说您都来看了三五回,这次就干脆利落地买了吧?”
南胭矜持:“我确实很中意这块砚台,否则也不会隔三差五过来看它。只是您开的价实在太高,不能便宜点吗?”
掌柜的呵呵直笑,“姑娘真爱说笑,谁不知道您是南家的姑娘,南家富可敌国,区区一千两银子,对您又算得了什么?”
南胭咬唇,盯着砚台不说话。
她爹爹虽然是南家三老爷,可南家老太婆管得严,爹爹手头并没有多少银钱,平日给她的零用钱也少得可怜。
哥哥的生辰就要到了,她很想送哥哥一件像样的礼物,这块砚台是她一眼相中的,鱼跃龙门的雕纹那么吉利,她真的不想放弃……
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有浅浅的芙蓉花香袭来。
她扭头,纤细清媚的少女姗姗而来。
少女梳着漂亮的双平髻,穿淡粉衫裙,腰间挂一串贵重精致的珍珠璎珞,脚上那双织金履竟是蜀锦做的。
是南宝衣……
被最讨厌的人撞见自己的狼狈,南胭浑身的血都冲上了头。
她秀美的面庞涨得通红,“好巧,竟然在这里遇见了妹妹……妹妹也是来买东西的吗?”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8章 告黑状
“是啊,二哥哥帮了我的忙,我来给他买一件礼物。”
南宝衣说着话,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
前世八面玲珑知书达理的南胭,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女,还无法做到待人接物不动声色,看她满脸臊红,就知道她现在十分尴尬。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砚台上。
她瞧不出砚台好坏,只知道这玩意儿贵得很。
贵的东西,必然不会差的。
她从荷包里取出一千两银票,“替我包起来。”
南胭眼睁睁看着她买走心仪的砚台,心头滴血,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掌柜笑道:“正经嫡出的小姐和外室女就是不一样,瞧瞧这出手大方的……锦官城谁不知道咱们宝砚斋从不还价,买不起还想还价的人,跟菜市场那些斤斤计较的市井妇人有什么两样,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说得对极啦!”
他是瞧不起南胭的。
南胭的母亲柳氏在锦官城那可是大名鼎鼎,当年南老夫人都发了话不许她进门,还给了她一大笔银子叫她走得远远的,她收了钱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又要死要活给南三老爷当外室,甚至在南三老爷成亲时,跑到南府门口闹自杀!
说得好听是情比金坚,说得不好听,那就是死皮赖脸不知廉耻!
南胭一张脸臊成猪肝红,含着两汪眼泪欲落不落,可怜无辜地望着南宝衣,似乎是指望她替自己说两句。
南宝衣哂笑,南胭还当她是上辈子那个好妹妹呢。
她叫荷叶拿了包好的砚台,客气道:“姐姐慢逛,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南胭下意识跟着她踏出宝砚斋,目送她扶着丫鬟的手上了马车。
那马车宽敞豪奢,四角挂着织金丝红琉璃灯笼,就连垂落的车帘和窗帘都绣满了精致花纹,坐起来必然舒服。
她气闷,把帕子揪得皱皱巴巴。
贴身侍女为她不忿,“都是老爷的女儿,凭什么南宝衣能坐那么好的马车,能眼都不眨地买下那么贵的砚台,小姐却过得紧巴巴?!真不公平!”
“谁叫人家是正经嫡出……”
“嫡出又怎么样?”侍女惋惜又气愤,“听说南家人不通文墨,小姐和公子就不一样了,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公子在书院的成绩更是名列前茅。明明是晚辈里最优秀的,偏偏连府门都进不得……要是小姐也能住进南府,和老夫人处久了,老夫人肯定喜欢您!”
南胭表情变幻。
是啊,如果能住进南府就好了……
她突然眼前一亮,反正母亲下个月就要嫁给爹爹,她提早住进南府,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她兴高采烈道:“走,去见爹爹!”
她回到青桥胡同的小宅院,母亲去绸缎庄买衣裳了,父亲坐在院子里吃茶。
“爹爹。”她仪态万方地屈膝行礼。
“胭儿回来啦?”南广笑容满面,“怎么样,可有给哥哥买到心仪的礼物?”
南胭顿了顿,暗道你只给了五十两银子,能买到什么好东西?
她乖巧上前,“给哥哥买了一支绿沈管的狼毫笔,搭配一盒集锦香墨。余下的银钱,给爹爹买了您爱吃的核桃酥,是福味斋的呢。”
“胭儿给哥哥买礼物还能想到为父,为父真是感动!来,咱们一块儿吃。”
南胭在他身边坐下,温声道:“爹爹,女儿今天上街时碰见宝衣了,我们相谈甚欢,她很喜欢我这个姐姐呢。”
“你们姐妹相处得好,为父也高兴呀!”
“只是……”南胭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南胭满脸忧愁,“爹爹,宝衣今天连眼睛都不眨就花出去一千两银子,我知道祖母疼她,给她许多零花钱,可是这也太败家了……我到底身份不明,不好规劝,如果我能名正言顺做她的姐姐,就能劝她简朴节约,多为爹爹着想。”
一千两银子!
南广倒抽一口凉气!
天可怜见,自打母亲知道他养了外室,就不肯再让他挥霍家产。
他每个月只能从公中拿到区区两百两银子,跟朋友喝点花酒、上几次茶楼就所剩无几,连带着小梦和胭儿的日子都过得紧巴巴。
他这个当父亲的手头都拿不出一千两银子,南宝衣好阔绰!
“胡闹!”他心绞痛地拍向石桌,“我早就跟你祖母说过,小女孩儿家家的,身上不能有那么多银子,你祖母偏不听,跟你那位伯娘一个劲儿地给她塞银子!一千两啊,那可是一千两雪花纹银啊!”
都够他在花楼潇洒很久了!
南胭给他添茶,“如果胭儿有那么多银子,一定会拿来孝顺爹爹和祖母,绝不胡乱挥霍。”
“你是个好的。”南广感慨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娇娇被你祖母宠坏了,缺个人在旁边打骂提点。这样,反正你娘亲下个月就要过门,你现在收拾一下东西,提前搬进家里吧,也好帮我管着娇娇。”
“这样不好吧?”南胭抬起怯生生的杏眼,“祖母不喜欢胭儿,肯定不愿意替胭儿准备起居的院子……”
“你就住锦衣阁,和娇娇住一块儿,也方便你管教她。”南广语重心长,“那丫头顽劣,府里又溺爱得很,以后要麻烦你这个姐姐了。”
“爹爹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管教她的。”
南胭乖巧地福身行礼,低头时满脸都是得逞。
只要名正言顺住进南府,她就能三不五时去老太婆面前卖乖讨好,以后南宝衣有的东西她也有份,说不定还能得到长辈们的赏银,可不比住在外面强?
另一边。
南宝衣回到锦衣阁,捧着砚台端详。
荷叶满脸肉痛,“也就是块凹了凼的石头,居然要一千两银子……姑娘,您说宝砚斋的老板是不是故意坑咱们呀?”
“书房里的东西就是很贵呢。”
南宝衣小心翼翼收起砚台,吩咐道:“把我所有的贵重首饰都拿出来,我算算价钱。”
一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就算是她也得好好筹措一番。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9章 我这人很庸俗的
金钗首饰摆了满屋,一眼望去珠光宝气灿若云霞。
南宝衣一件件翻看。
这一匣鲛人泪是大哥在东海做生意时带回来送她的,不能卖……
这套翡翠头面是十岁生辰时二伯母送的,也不能卖……
这对红珊瑚吉祥镯子,是祖母从嫁妆里拿给她的,更不能卖……
清点来清点去,满屋子的金钗首饰都大有来历,南宝衣一件也舍不得卖。
半个时辰后,她抱起一对金步摇。
这是她那位便宜爹爹送的,据说南胭也有一对,这样的情意不值钱,还是拿去卖了吧!
荷叶替她跑了一趟当铺,那对金步摇只卖到了五百两银子。
“还差八千两啊……柳氏还挺贵的。”
南宝衣的目光突然落在那块刚买的端砚上。
前世萧弈富可敌国,虽然他如今只是个落魄养子,但他那么奸诈,手里一定悄悄攒了不少私房钱。
她抱起砚台,殷勤地奔向枇杷院,“二哥哥,我来给你送温暖啦!”
穿过枇杷树和青石台阶,南宝衣熟门熟路地跑进了萧弈的书房。
少年穿圆领墨色修身锦袍,正临窗读书。
“二哥哥!”她清脆甜软地唤了一声,献宝似的捧出那方砚台,“我在翰林街宝砚斋买的,你喜欢吗?”
萧弈瞥了一眼,砚是好砚,价值在千两白银左右。
不过小姑娘眼睛里的狡黠藏都藏不住,像是露了尾巴的小狐狸,心里面不定打着什么鬼主意。
他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翻了一页书。
南宝衣噘了噘嘴,未来的权臣大人也忒难哄了,总是不爱搭理她算怎么回事……
好在她脸皮厚,权臣大人不搭理她又怎么样,只要能博取好感,就算叫她围着萧弈唱一整天单口相声她都欢喜!
她帮萧弈铺开文房四宝,亲自拿了墨条在砚台里磨,怂恿道:“今日春光烂漫,二哥哥读什么书呀,不如来写诗吧?您文采飞扬,妹妹若是能得到您的墨宝,一定裱起来挂在床头!”
萧弈面如冰霜。
算起来他已有三天没吓唬过小姑娘,她已经不像前几天那么怕他,贼眉鼠眼的小模样,骨子里的顽劣嚣张宛如死灰复燃,一副要上房揭瓦的姿态。
他翻了一页书,继续不搭理。
南宝衣夺走他手里的游记放在案头。
萧弈盯向她。
小姑娘双手捧脸趴在书案上,眨动着纤长的睫毛,笑起来时像一朵娇嫩可爱的小芙蓉,“二哥哥,赐我墨宝吧?”
萧弈想知道小姑娘打的什么鬼主意,于是提笔蘸墨,一首绝句在宣纸上一挥而就。
南宝衣等他写完,笑眯眯道:“二哥哥,这方砚台是不是很好用呀?”
“尚可。”
“我花了一万两银子呢!”
萧弈:“……”
一万两银子,买了这么个砚台?
没事儿,南家有钱,她可以随便造作。
他事不关己地起身净手。
南宝衣追上去,腆着小脸道:“二哥哥,这方砚台是我特意买来送给你的……一万两银子哦!”
萧弈冷漠地擦干双手,“究竟想说什么?”
“正所谓礼尚往来,我送你这么名贵的砚台,你要不要考虑回个礼?我这人很庸俗的,你回我一万两银票就好,呵呵。”
萧弈:“……”
呵呵。
小姑娘敲诈敲到他头上来了,好得很。
他在书案后坐了,重新翻开游记,“这砚台我不要了。”
“可是你已经用过啦!”南宝衣有点得意,细白小手比了个六,“给你打个折,要不你回我六千两的礼?六六大顺,多吉利。”
见萧弈神情冰冷,南宝衣搓搓小手,“要不,四千两?四季发财!”
萧弈仍旧无动于衷。
“那就三千两吧,三阳开泰!”
“三千两也不行啊,那两千两?两全其美,再不能少了呀!”
“嘤嘤嘤,我再给你打个折,一千两好不好?一帆风顺,一步登天,一命呜呼啊!”
萧弈眉心突突直跳。
小姑娘当什么富家千金,这副口才不去说书简直可惜。
他不耐烦地合上书,“缺钱?”
南宝衣心虚地绞着双手,闷闷地点点小脑袋。
她悄悄抬起眼帘瞅一眼萧弈,少年眉目如山,端坐的姿态秀美如松竹,一派沉稳可靠的样子。
她默了片刻,忽然抱住萧弈的腿,带着哭腔嚎道:“二哥哥叫我做使唤猫儿的猴子,可是我手头没有银子,使唤不动猫儿……
“二哥哥,我没有娘亲,一旦后娘进了门,她会和南胭一起欺负我,她们会抢走我的一切……二哥哥是好人,是世上最厉害的人,二哥哥一定会帮我的……等我长大,我孝顺二哥哥啊!”
小姑娘白嫩清媚的脸蛋上挂满泪珠,哭得十分苦楚,像是受尽了半世的委屈。
哪怕明知她三分真情七分演戏,萧弈也仍旧很烦躁。
他打算亲自欺负的小东西,怎么可以叫别人欺负呢?
“缺多少?”他冷声。
南宝衣愣了愣,急忙擦着眼泪站起身,将自己去玉楼春的事情说了一遍。
萧弈指关节轻轻叩击书案,情绪莫测。
能想到利用柳氏的卖身契做文章,小姑娘还不算蠢。
他重新翻开书,“回去吧,柳氏的卖身契会送到你手上。”
南宝衣走出书房,面对满园春景,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令她头疼的银钱大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解决啦?
未来的权臣大人果然厉害!
正琢磨着该怎么回报他,两个小丫鬟背着包袱踏进了枇杷院。
两人的容色都很出众,料想是季嬷嬷给萧弈挑的通房丫头。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0章 小姐会有福报的
“五小姐。”
两个丫鬟朝南宝衣行礼。
南宝衣挥挥手示意免礼,打量她们两眼,忽然担心她们轻视了萧弈。
毕竟在下人们眼里,萧弈还是不受宠的养子。
她起了训诫她们的心思,小脸威严地背着手,“你们叫什么名儿,都擅长些什么?”
“奴婢名唤余味,擅长烹饪,大江南北的美味佳肴奴婢都会做。”
“奴婢名唤尝心,擅长杀人——哦不,擅长占卜算卦,比如测测姻缘之类的。”
南宝衣纠结地皱起小眉毛,她仿佛听见这个丫鬟说擅长杀人!
季嬷嬷挑的都是什么人哦!
她一板一眼地围着两个丫鬟踱步,她们神情肃穆站姿笔挺,毫无深宅后院婢女们弱柳扶风之态,食指和虎口甚至还生着厚厚一层茧,是经常使用刀剑才会产生的痕迹。
南宝衣眼珠一转。
萧弈是个很精明的人,恐怕不会允许寻常丫鬟近身,难道这两个丫鬟原本就是他的人?
视线扫过两人秀美姣好的面庞,啧,萧弈的枕边人啊。
南宝衣眉眼弯弯态度友善,“二哥哥英明神武足智多谋,面如冠玉玉树临风,只可惜身边没个知暖知热的人。如今两位姐姐来了,由你们照顾二哥哥,我这心啊算是彻底放下了。伺候他,也是两位姐姐的福气呢!”
马屁是拍出来的,萧弈跟前拍不了,可以跟他的通房丫鬟拍啊,只要她们在萧弈面前提两嘴,萧弈总会知道她的好。
余味一脸惊奇地望着南宝衣,这位五小姐说话时故作老成,听着像是牵红线的老姑婆……
尝心很平静地掏出一封信递给南宝衣,“给。”
“给我的?”南宝衣诧异。
尝心点点头,“五小姐会有福报的。”
这是得了萧弈枕边人的好感?
南宝衣笑眯眯揣着信回到锦衣阁,却瞧见侍女们抬着箱笼来来往往。
荷叶急得什么似的,眼圈红红地拉住她的衣袖,“小姐,老爷被猪油蒙了心,竟然叫南胭搬进来和您一块儿住!”
南宝衣望去,南胭白裙飒飒地立在屋檐下,像是一朵开在春风里的小白花。
四目相对,南胭笑靥如花,“宝衣,你回来了。爹爹让我搬进来和你一块儿住,你不会嫌弃我吧?”
南宝衣神情变幻。
前世并没有这一出,许是这一世她在宝砚斋买下了南胭看中的砚台,令她心里不平衡才出此下策。
可她一点儿都不害怕。
前世她被南胭毁容又被程德语休弃,最后甚至被程家卖去了盛京城皇宫。
她在皇宫经历了旁人所不能想象的艰难,一颗心千锤百炼顽强坚韧,如今的南胭在她眼里只是个令人憎恨的寻常少女,这些小手段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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