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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而皇兄轻抚他的后背,竭尽全力温声安抚。
后来他再回长安,也只是去太子府见见皇兄,绝口不提那个女人。
他记忆里的母亲,是戴着满头冰冷首饰的陌生女人。
他对长安最美好的记忆,是当初皇兄府里的那碗牛肉面汤。
如今多年未见,他终于成为南越的霸主。
可是这个女人不仅杀了皇兄,还要求他将多年积攒的势力,他拿命挣来的势力,拱手奉上。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好事。
萧弈沉默地站在殿中,盯着沈姜,九尺陌刀在手中转了个圈。
下一瞬——
刀光溅迸,萧弈猛然袭向沈姜!
沈姜眯了眯桃花眼,瞳孔又邪又冷:“血卫。”
两道血色身影悄然出现,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出现在萧弈身后,手中铁棍猛然敲向他的膝盖!
萧弈脸色阴沉如水。
他翻身避开那两道铁棍,又有三名血卫凌空而来,将长棍挥向他的头颅和腰腹!
五名血卫配合无间宛如一人,他们是天底下最负盛名最冷血无情的杀手,这么多年来只效忠大雍皇后一人。
天罗地网,无处可逃。
萧弈腹部挨了一棍,没来得及反击,膝盖窝处猛然一痛,瞬间单膝跪地!
五根铁棍从四面八方而来,同时压住他的脖颈和背部,迫使他单膝跪地,在沈姜面前深深地低下头。
冷汗浸湿了他的衣袍,他泛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地板。
沈姜从容拂袖,居高临下,姿态高贵:“服不服?”
萧弈浑身如绷紧的弓弦。
他扛着五根铁棍的压力,缓慢而艰难地抬起头,脖颈处已是青筋暴起,骇然地延伸到耳后。
他盯着沈姜,勾唇一笑。
这一笑,血液和破碎的脏器,便争先恐后地从他牙缝中渗出,黏黏稠稠洒落满地。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72章 她的二哥哥,她的夫君
星辰如斗。
以沈议绝为首的金吾卫,策马朝盛京城疾驰而来。
行至半路,沈议潮忽然勒住骏马。
沈议绝瞥向他:“阿弟?”
沈议潮低声道:“我的帕子落在了野柿子林,我想回去找找。”
沈议绝只当他不想见萧弈,因此没有多言,独自带着金吾卫走了。
沈议潮勒转马头,朝野柿子林疾驰而去。
找到那处山洞,整座洞窟早已崩塌,山风吹散了火药味儿,四周燃烧的枯草和崩裂的温热石头,依稀能够证明这里曾经出现过一场爆炸。
他翻身下马,提起挂在马鞍前的铁艺气风灯,朝坍塌的洞窟走去。
满眼都是废墟和石头,当然查不出什么。
他单膝蹲地,放下气风灯,从怀中取出青铜罗盘和寻龙尺,细细检测。
山风将他雪白的斗篷,吹得翻飞作响。
他拢住斗篷遮蔽山风,只专心地盯着怀里的寻龙尺。
寻龙尺的指针,慢悠悠轻颤颤转向一个方向,仿佛是在证明那个姑娘还活着。
沈议潮眸色微动。
他站起身,吩咐道:“把那里挖开。”
几名暗卫从黑暗中现身,对视几眼,立刻行动。
都是大雍的顶尖高手,不过一时半刻,就将沈议潮所指的地方给挖开了。
火硝味儿扑面而来。
废墟之下,年轻男人双膝跪地,手臂屈起,用并不宽阔健硕的后背,在废墟之中硬生生撑起了一小方天地。
两个姑娘蜷缩着被他护在怀里,胸脯微弱起伏,勉强还有些呼吸。
就在一刻钟之前。
南宝衣和南胭被捆在一起,正绝望之际,山洞深处有人走了出来。
南景穿着看守城门的小卒服制,提一盏油灯,惊恐地盯着她俩。
他看守城门时,见南宝衣骑马出城,一时好奇跟了过来,躲在这处山洞偷偷张望,没想到竟然亲眼目睹两个妹妹陷入绝境。
甚至,就连他自己也一同陷入绝境。
他看了眼那些炸药包,咽了咽口水:“你们,你们得罪了什么人,山洞外面可有人守着,我走出去是否安全?”
“别废话。”南宝衣心中升起希望,“南景,帮我们解开绳子!”
虽然和南景有仇,但身处绝境,除了指望他,也指望不到其他人。
南景沉吟着,打量南宝衣片刻,想着萧弈尊贵的身份,于是拔出佩剑,割开了麻绳。
南宝衣捂着磨出血的手腕,冷静道:“山洞里面可有出路?”
“没有。”南景言简意赅,“看着深,其实往里走也就只能走两丈远,是个死洞穴。”
他话音落地,洞外传来传来羽箭的呼啸声。
一点火光落在了引线上。
“我们要死在这里了……”南胭睁圆美眸,捂着头惊恐尖叫!
南宝衣屏息凝神,心跳如雷,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想踩灭引线。
可是已经来不及——
三兄妹脑海中一片空白。
时间仿佛静止。
这一瞬,又像是很漫长。
南宝衣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许多人。
为自己筹谋了一辈子的祖母,糊涂却又爱着她的爹爹,馋嘴却又仗义的珠珠,还有……
她的二哥哥,她的夫君。
少女瞬间泪如雨下。
南胭满眼绝望。
她的一生,都和南宝衣绑在一起,为了争一场场胜负,机关算尽辜负青春,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和她一起死在这种地方……
南景抬手,轻轻放在心脏的位置上。
真奇怪,到了临死前这一刻,他惦记的竟然不是功名利禄。
他竟然很想再回锦官城,去青桥胡同的那个小宅院,带着被夫子点评为甲上的试卷,给爹爹和娘亲观看。
那时候少年意气风流不羁,心有多大,眼中的天地便有多大。
那时候妹妹还很小,会天真地牵着他的手,软软糯糯地唤他哥哥,问他书院是什么样,夫子和同窗有没有欺负他。
那时候娘亲尚还在世,会在他每个月从书院回来的那天,给他炖最滋补的猪骨汤,给他做最爱吃的糖油果子。
那时候爹爹很宠爱他。
会攒上三个月的零用,给他买一套贵重的文房四宝。
听外面的读书人夸赞潜溪书院好,爹爹就牵着他的手,揣着所有的银票,冒着绵绵细细的山雨,带他去求学。
老夫子嫌弃他是外室子,不肯收他,爹爹放下尊严给人家跪下了,嗫嚅地念叨,他的景儿是个懂事明理的好孩子,将来一定能考中状元,求老夫子给他的景儿一次机会……
爹爹一生无用,却偏偏爱子如命。
南景抬袖擦泪,却越擦越多。
真奇怪,那么久远的记忆,他竟然仍旧记得如此清楚。
他哽咽着,想起爹爹临走前的叮嘱:
——只是啊,小景,你到底是哥哥,你得爱护妹妹呀。这世上,再没有其他姑娘,与你的血缘如此相近……小景,你要爱护妹妹啊。
引线已经燃到尽头。
南景连思考都未曾,一手拉过一个小姑娘,拼命往山洞深处跑。
背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
滚热的火浪袭向他的后背,他就势滚到山洞最深处,双膝跪地,将两个妹妹牢牢护在怀里,高高举起双手,用并不健壮的双手和脊背,拼命为她们撑出一方天地……
泪水滚落的瞬间,就被火焰蒸腾而去。
年轻的南家公子,在临死前,在爆炸的火光里,轻声呢喃:“爹爹……”
然而那个人,再也不会听见了。
清风朗月,山野寂寂。
沈议潮行至废墟前。
这年轻男人的尸体早已炸得焦黑,很难分辨出究竟是谁。
他伸出手轻轻触碰。
焦黑的尸体便坍塌在地,彻底化作难以拼接起来的骨头。
沈议潮又望向南宝衣和南胭。
两人衣衫褴褛,血肉模糊,但胸脯微微起伏着,显然还有活命的希望。
他沉吟良久,低声吩咐:“把她们送去深山老村,永远都找不到出来的路的那种。不许叫任何人知晓。”
暗卫试探:“皇后娘娘也不能知晓吗?”
沈议潮站起身,面无表情:“任何人。”
暗卫立刻去办。
沈议潮沉默着跨上骏马,往盛京城皇宫而去。
此时,皇宫宝殿。
萧弈满脸是血,被五根铁棍死死压在地上,睚眦欲裂,青筋暴起。
沈姜居高临下:“服不服?”
萧弈狰狞一笑,吐字清晰:“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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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73章 你们,杀了南娇娇?!
“不服?”
沈姜眯了眯眼,瞳珠清寒如深潭。
她霸道振袖,往后靠在贵妃榻上,从容道:“本宫出身名门,三岁识千字,六岁读兵书,十二岁创立金吾卫,以军师身份随父出征,五年时间荡平周边强国,让沦为二等小国的大雍,一举成为诸国之首……”
她倨傲地抬起下颌:“萧道衍,作为本宫的儿子,你该骄傲才是,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萧弈眼睛里泛着红血丝。
他声音沉沉:“你横扫诸国固然厉害,但比起崇敬,我更恨你虎毒食子,更恨你生而不养。既然不爱,为何还要把我带到人世?”
虽然是大雍皇族,可他幼时吃过的苦,比寻常人家的孩子更多。
从懂事起,就没有人爱他。
南家的几个少年,都有娘亲疼爱,可他什么也没有,只有院子里那株枇杷树陪伴他孤零零地长大,只有家仆无尽的欺辱与糟践。
好不容易凭借本事成为南越霸主,这个女人却急不可耐地跳出来,要夺走他拿血拿命挣来的一切,要夺走他保护南娇娇的资本。
他只想问一句……
凭什么?
他要这娘亲,又有何用?
沈姜别过脸去。
夜风吹灭了几盏琉璃灯,光影婆娑,她美艳绝伦的脸隐在昏暗中,令人看不真切她的神情。
良久,她冷淡地岔开话题:“你在锦官城长大,脾气桀骜不驯阴鸷叵测,不适宜继承太子之位。你三弟是当世有名的君子,名望,政绩,人脉,是你无法望其项背的。把兵符和天枢交给他,他若能继位,对你将来也有好处。”
萧弈笑出了声。
他的东西,都是南娇娇的,凭什么要给他不认识的弟弟?
他弯起的眼睛更加血红,牙缝里都是血,戏谑问道:“如果我不肯呢?”
沈姜的手,轻轻覆在琉璃灯盏上。
灯罩微烫,令她的掌心生出些许暖意。
她抬眸,精致的眉眼充满淡漠:“那便打到你肯交出来为止。”
血卫毫无感情,立刻动手!
铁棍重重敲到萧弈的后背上,发出一声恐怖的闷响。
萧弈不避不躲。
他直视沈姜,一点一点想要站起。
铁棍接二连三地敲到他的双腿、脊背等处,他满身是血,却缓慢而有力地站了起来,他盯着沈姜,顺手握住两根朝他面门袭来的铁棍。
手腕运转,铁棍瞬间脱离那两名血卫的手。
萧弈旋身而上!
铁棍横扫半空,将两名血卫凌空击落,重重撞到椒墙上,凄惨地吐出大口血。
萧弈落地,正要继续,五名血卫出现在四面八方,连接着铁索的金钩袭向他的四肢,牢牢穿透他的皮肉,紧紧勒在他的骨架上。
血液染红了他的锦袍。
沈姜竖起食指,温柔地放在唇前:“别乱动……会死的哦。乖乖交出兵符,去长安当个闲散皇子,不好吗?”
萧弈盯着她,只是笑。
下一瞬,他扯住铁索,不顾金钩撕破皮肉的痛,将五名血卫猛然甩到半空,他随手抄起铁棍凌空而来,将五名血卫生生打成重伤!
九尺陌刀回到他手中,他正要杀人,殿门却被人推开。
沈议绝黑袍染着霜露,踏进殿槛,行至沈姜身边,俯身在她耳畔一阵低语,又从怀里取出包覆着指甲的丝帕,恭敬地呈给她。
沈姜托腮,看一眼萧弈,饶有兴味:“给他吧。”
烛火跳动。
萧弈拿到丝帕,一眼认出这是南娇娇的东西。
打开来,藏在帕子里的指甲,呈现出由深入浅的淡粉色泽,还镶嵌着细小精致的珍珠和玉石。
这是南娇娇的指甲。
萧弈猛然握紧丝帕,瞳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哑声:“你们,杀了她?!”
几乎不等别人回答,他周身瞬间爆发出恐怖的气势。
他像是一把出鞘利刃,义无反顾地杀向沈姜!
沈议绝抬起长刀,挡在沈姜面前,厉声:“殿下是要弑母吗?!”
九尺陌刀迎面而来!
双刀交汇,迸溅出火花。
沈议绝对上萧弈的眼睛,却悚然一惊。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
血红,残酷,黑暗,霸道!
萧弈勾唇,看起来却比不笑时更加恐怖:“弑母?沈姜,她算个什么东西?滚开!”
沈议绝只坚持了几瞬,长刀铮然折断!
他狼狈地倒退数步,虎口被震得发麻,几乎无力握刀!
罡风袭来。
沈姜始终保持着慵懒坐姿,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仿佛在她眼中,萧弈不过是个小打小闹掀不起风浪的孩子。
就在萧弈的刀刃,即将碰到她的眉心时,殿外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道衍。”
有人在唤萧弈。
那声音清越温醇,恰似杨柳岸晓风残月。
萧弈的陌刀,停留在距离沈姜眉心前。
凭他如何调动体内真气,也无法再向前半寸,仿佛有人控制了他。
“道衍。”
清越温醇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不容抗拒。
萧弈被迫放弃弑杀沈姜。
他缓缓转身。
站在殿门前的年轻男人,道袍纱冠,眉心一点朱砂痣。
他抱着阿弱,正笑吟吟地逗弄:“这是道衍的孩子吗?生得玉雪可爱,师父真是喜爱。”
萧弈紧紧盯着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些不怎么美妙的记忆。
当年皇兄见他生活艰难,于是特意请求沈姜,派遣夫子传授他功课,被派到锦官城的不是别人,正是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贼道士。
贼道士在锦官城待了两年,那两年他过得很是生不如死。
萧弈面无表情:“别碰他。”
道人轻笑,戳了戳阿弱白嫩嫩的脸蛋,温声道:“多年未见,道衍见到师父,怎么不知行礼?你的功夫是我所教,你想欺师灭祖不成?连你母后都要刺杀,真是长本事了。”
沈姜换了个坐姿,丝毫不介意萧弈刚刚弑杀她的举动,轻慢道:“南宝衣并没有死,只是被本宫安排去了别处。阿衍,只要你乖乖听话,三年后,我安排你们相见,如何?”
沈议绝看了她一眼。
姑母笑容如常,仿佛南宝衣当真还活着似的。
他明白,姑母这是要萧道衍为她卖命。
他望向萧弈。
萧弈握着刀,神情晦暗不明。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74章 你姐姐失忆了
他觉得南娇娇没有死。
不是因为沈姜的话,而是因为直觉。
他直觉,他的小娇娘一定还活在这世上。
他忌惮地瞥了眼沈姜。
到底是曾经横扫诸国的女人,沈姜的势力,远比他想象得更加强大。
金吾卫进入盛京,他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萧弈稳了稳心神,在圈椅上撩袍落座。
他摆出谈判的架势,长腿随意交叠,暗红锦袍铺满圈椅,面无表情地朝地板上吐出口血水,姿态极尽霸道嚣张。
他抬眸,眉眼邪佞:“兵符可以给你,天枢,不行。”
沈姜挑起细长入鬓的眉。
似乎是权衡过利弊,她微笑:“本宫原以为,天枢是怎样强大的势力,亲眼见过才知道,原来也不过如此。你要天枢,给你就是。我要兵符,拿来。”
萧弈打了个响指。
十苦眼含热泪。
他端着拜访兵符的托盘,不舍地呈到沈姜面前。
沈姜抬手,纤纤玉指拂拭过青铜兵符,嫣红唇瓣噙笑容。
她示意女官收下兵符,起身朝殿外走去。
年近四十的女人,宫裙奢贵,身段高挑,眉眼精致。
她边往外走,边不容反驳地说道:“七天后返回长安,阿衍尽早收拾行李。”
行至年轻道士身边,她伸手逗了逗阿弱,饶有兴味:“这孩子,和阿宁幼时生得一模一样。不过,有温彤一半血脉,想必长大后,会比阿宁更加玉树临风吧?”
萧弈的长睫,轻颤。
沈姜,竟然知道阿弱的身世……
“不必问本宫会不会杀他。”沈姜迈出殿槛,慵懒地垂下桃花眼,振了振绣花宽袖,“蛟龙,从不在意小鱼小虾的复仇。”
金吾卫随她而去。
年轻道士把阿弱放在殿槛旁,似笑非笑地盯了眼萧弈,随之而去。
殿中冷清,光影随夜风而变幻不定。
萧弈咳嗽一声,满手都是血。
躲在殿后观战的姜岁寒,急忙提着药箱上前为他看伤,心有余悸:“萧家哥哥,她真的是你的母亲吗?也太可怕了……”
萧弈眉眼冷淡。
他任由姜岁寒为他清理伤口,一手招来十言,低声吩咐:“让天枢搜查盛京城里里外外,不得放过南娇娇的任何线索。”
与其指望沈姜那所谓三年后的承诺,他还不如亲自派人搜查。
答应她,原也不过是缓兵之计。
十言拱手称是,立刻离开了宝殿。
萧弈又睨向十苦:“兵符可藏好了?”
姜岁寒愣住:“兵符?萧家哥哥,你不是把那玩意儿给大雍皇后了吗?”
“哪儿能啊!”十苦贼兮兮的,“主子一个月前就料到,他拿下南越十郡之后,大雍那边可能会有人来截胡,因此一早就命人伪造了所有兵符,足以以假乱真。大雍皇后拿走的那些,都是假货,真货我已经好好藏起来了。”
姜岁寒瞠目结舌。
片刻,他忍不住激动地捶了一下萧弈:“可以啊萧家哥哥!亏我刚刚躲在殿后,那么担心你!”
萧弈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口血水,淡淡道:“嘴上说着担心,怎的不见你冲出来救我?连嚎两嗓子都不曾。”
姜岁寒讪讪:“总要有人给你收尸不是?兄弟我多仗义啊……”
见萧弈脸色不好看,他又赶紧换了话题:“万一大雍皇后拿兵符去调集军队,结果那些老将一看兵符是假的,岂不是漏了馅儿?会不会给南小五招致杀身之祸啊?”
“不会!”十苦得意洋洋,“那些将领,都跟主子有着出生入死的过命关系,主子早就吩咐下去,要他们见机行事别露馅儿。姜神医别看他们上了年纪,可他们在锦官城时,天天往王妃的玉楼春跑,耳濡目染地听戏,偶尔兴致来了还会上台吼两嗓子,那演技,顶呱呱!”
他竖起大拇指,一脸与有荣焉。
姜岁寒听完,忌惮地瞅一眼萧弈。
他竟然在一个月前,就料到了今日之事。
萧家哥哥城府太深,幸好他们不是敌人……
萧弈冷漠:“你那是什么眼神?”
“咳,我只是觉得萧家哥哥英俊神武,令我心向往之啊!”
萧弈睨着他脸上那谄媚的笑容,想起他至今未曾娶妻,不禁下意识离他远些。
姜岁寒没察觉到他的嫌弃,伸手要给他解腰带。
萧弈嫌弃避开:“你做什么?!”
“清理伤口啊!”
“你走开,让十苦来。”
姜岁寒:“……”
狗男人太难伺候了!
萧弈身上的伤看着血淋淋的,但其实并没有伤及到内脏。
他端坐在圈椅上,赤着精悍的上身,一边由着姜岁寒为他上药,一边细细捻着压胜钱。
南娇娇,会在何处?
要不要把沈议绝绑来问问?
……
虽是初夏,可大山深处的黎明,仍旧清寒入骨。
黎村坐落在山脉脚下,只有百来户人家,是个很小的村落。
黎大娘挽着菜篮子推开院门,正要去菜园摘菜,却惊讶地发现门口躺着两个血肉模糊的姑娘。
看得出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大的那个似乎还怀过孕。
再细看,她们戴着的耳坠、手镯等首饰相当名贵,衣裙虽然破损不堪,但隐约能看出是顶好的料子。
瞧着,像是富贵人家逃难的千金。
黎大娘小心翼翼靠近,弯腰试探了下两人的鼻息,连忙转身进屋:“孩子他爹,快来帮把手!”
……
痛!
南宝衣醒来时,周身火烧火燎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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