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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魏楚楚吃痛惊呼,手中金簪歪了一下,随即掉落在地。
萧青阳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萧弈。
却并没有揭穿他。
沈议绝锁眉,本欲说什么,寒烟凉殷勤地献上水囊:“将军?”
沈议绝看她一眼。
美人多娇媚。
罢了,只是女儿家打架,他又何必多嘴。
练武场上。
南宝衣反握住魏楚楚的手,将她摁趴在雪地里,恶狠狠把她的脸往雪里摁:“魏楚楚,到底谁耍赖?!”
魏楚楚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手下败将!”
南宝衣嫌弃地松开桎梏。
魏楚楚从雪地里坐起来,雪花扑簌簌地从她脸上往下掉,嚎哭的样子十分狼狈。
南宝衣走到场边。
她冷眼睨向沈议潮:“魏楚楚都哭成了那样,你还在这里看热闹?我怎么觉着,你也没有多爱她?”
一句话,犹如重锤般落在沈议潮的心上。
他心头微颤。
胸腔里,悄然生出茫然。
他不爱魏楚楚吗?
这怎么可能……
他很早就知道,魏楚楚是他要迎娶的名门贵女,她知书达理秀外慧中,与他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他怎么会不爱呢?
他忽然望向寒烟凉。
对方仍旧在和阿兄笑谈,连个正眼也没给他。
沈议潮生出一股恼意。
他是爱魏楚楚的!
否则,他还能爱寒烟凉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不成?
他想着,快步踏进练武场,去安抚他的楚楚。
南宝衣笑意渐冷。
她牵了牵寒烟凉的袖角,小声道:“寒老板,这个人不值得。”
寒烟凉的目光,落在沈议潮的背影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我知道他不值得。我与他的情意,早就断在了那五十五鞭里。”
南宝衣黯然。
寒老板这么说,就代表她曾对沈议潮,有过情意。
她道:“好在只是跟了他短短两年,不过我每每想起你们在锦官城的你侬我侬——”
话还没说完,大沈突然冷冷道:“回府。”
他也不等寒烟凉追上,径直甩袖走了。
南宝衣愣住:“他抽哪门子风?”
寒烟凉微微一笑:“不可说。”
她朝南宝衣眨了下左眼,跟上了沈议绝。
南宝衣简直莫名其妙。
萧弈把赢来的两千两银票递给她:“拿着买糖吃。”
南宝衣嫌弃嘀咕:“我又不是小孩子……”
却还是美滋滋地接过了银票。
萧青阳突然勾住她的细肩。
她抬眸,望向陌生的哥哥:“阿兄,让你的小王妃,留在宫里陪我玩玩?我正缺个伴读。”
南宝衣惊喜。
如果能给帝姬当伴读,就有机会劝她嫁给魏家嫡长子了!
她眼巴巴地望向萧弈。
也不知帝姬的哪句话取悦了他,这厮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眉眼温和:“大司徒府的案子,娇娇出力良多,准你七日假。”
南宝衣禁不住欢呼。
是夜。
她睡在萧青阳寝殿隔壁,抱着软枕翻来覆去,一门心思地想着该如何劝说。
如果帝姬真的不爱魏家嫡子,她也不能乱点鸳鸯谱啊!
眼看着年底品评时间将近,先祖卷宗又该怎么办……
正辗转难眠时,隔壁突然起了骚动。
依稀有宫女恐惧惊呼:
“殿下又梦魇了!”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50章 萧弈身后跟着一个美貌少女
南宝衣披了斗篷,匆匆跑进隔壁寝殿。
浓郁的安神香扑面而来。
她狠狠打了个喷嚏,揉了揉发痒的鼻尖儿。
寝殿两侧,燃着一座座黄铜鹤形灯盏,将整座大殿照得光辉灿烂亮如白昼,雕窗打开,宽大的帐幔在寒风中急剧鼓起。
光影明明暗暗。
白日里英姿飒爽的帝姬,坐在榻边,长长的青丝堆积在锦被上,衬得小脸苍白清瘦,丹凤眼漆黑如深渊,藏着难忍的痛苦,而她鬓角满是冷汗,可见究竟受了多大的惊吓。
她手里握着长剑,丝绸床帏被砍落大半。
“她又来了……”
她低声。
女官们跪在她的脚边,哭得十分厉害:“奴婢们都守在殿中,想来不过是个梦而已,殿下不要惊慌……”
萧青阳抬眸,望向南宝衣。
南宝衣穿过烛火,走到榻边。
她在榻边坐了,握住萧青阳冰凉的手,关切道:“殿下梦到什么了?”
萧青阳低头。
南家小女郎的手,又软又暖。
她想着她是他的堂妹,坚冰般的神情稍微柔软些许,小声道:
“自打半个月前回到长安,我常常梦到一个可怕的女人。
“起初梦见她,她穿白衣,披头散发地站在大殿外。我知道她在看我,可我却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第二次梦见她,她踏进了大殿门槛,仍旧在注视我。她的指甲很长,在梦里泛着阴森的色泽。
“第三次梦见她,她就站在烛火旁,更靠近了我一些,还对我发出奇怪的笑声,絮絮说着什么话……”
萧青阳似乎说不下去了,抿了抿苍白的唇。
南宝衣取出手帕,温柔地为她擦了擦额间冷汗:“今晚呢?”
萧青阳抬起长剑,指着两丈之外的地方。
她的手有些抖。
像是害怕被人听去,她声音极轻:“再梦见几次的话,她就会出现在我的床边吧?那个时候,会发生什么?”
南宝衣不信鬼神。
她盯着两丈之外。
那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殿中燃着一炉旺盛的炭火,寒风透窗而来,将些许泛着粼粼火光的灰烬吹拂着卷上半空,须臾便没了踪影。
帝姬梦魇之事,逐渐被皇宫其他人知晓。
皇宫葬送过太多人命,本就不是干净地方。
于是沈皇后下令,让萧青阳迁到东南角新建的宫殿。
南宝衣又接了一个任务:保护帝姬无恙。
否则,她就别想要南家卷宗。
南宝衣一阵无语,总感觉自己被沈皇后当成免费丫鬟使唤了。
当晚,一品红奉沈皇后之命前来,特意镇守在寝殿外。
他笑眯眯道:“怪力乱神,皆逃不过本道法眼。小师妹和帝姬只管放心入睡,保准一觉到天明。”
南宝衣不怎么信他。
世上本无鬼神,她只相信是有人暗中捣鬼。
她解开衣裳,陪伴萧青阳就寝。
她不肯睡,抱着佩剑坐在床角,困极了就咬自己一口。
眼看着过了子夜,她眼皮打架,渐渐放松警惕时,萧青阳突然尖叫起来。
年少的帝姬,披发仗剑,愤怒地对着帐外一阵乱砍。
帐幔支离破碎,黄铜鹤形灯盏接连倒塌。
南宝衣茫然不解。
这殿中,除了守在旁边的女官们,分明一个外人也没有。
她顺着萧青阳恐惧的目光望去,只看见几点燃着粼粼火光的灰烬,如蝴蝶般在风中转瞬即逝。
她担忧地抱住萧青阳:“帝姬……”
萧青阳惊恐地倒在她怀里。
少女眼下遍布青黑,显然濒临崩溃边缘:“她又来了……这一次,她已经站在了床边,对本宫桀桀笑着,说本宫害了她的性命……她是秀秀,是秀秀回来了!”
南宝衣听得茫然。
秀秀是谁啊?
萧青阳慢慢坐回到榻上,“哐啷”一声,扔掉锋利的宝剑。
她抬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道:“今夜,我已无法入眠。采儿,收拾东西,明日去万国寺,我要见他。”
为首的瓜子脸女官,立刻恭敬称是。
南宝衣一头雾水。
她跟着采儿去偏殿收拾东西,好奇道:“秀秀是谁呀?”
采儿面露悲伤:“是我阿姐,与我一样,也是自幼就伺候在殿下身边的宫女。三年游学,我和阿姐跟随殿下左右,后来穿过南疆边境时,阿姐被难民掳去了。找到的时候,已是半个月后,阿姐她……在难民窝里,死得很凄惨。殿下一直很自责,想来,怕是因为太过自责,才梦见阿姐的吧?”
南宝衣若有所思。
她又问道:“那殿下去万国寺,要见的人又是谁?”
“是殿下的心上人。”采儿压低声音,“你别看殿下已经订婚,但和魏家的婚事,并非她之所愿。殿下爱上了游学途中遇到的少年游侠,可那游侠却对我阿姐情根深种。因为阿姐惨死,他出家当了和尚,就在万国寺。”
采儿说完,就忙着收拾东西去了。
南宝衣愣在当场。
怎么听,那游侠少年,都是她五哥哥呀!
她出神的时候,一碗热腾腾的芝麻汤圆出现在她面前。
一品红笑眯眯的:“吃不吃宵夜?”
南宝衣没有胃口。
她背转身,嘀咕:“说什么一觉到天明,结果殿下还不是梦魇了?吹牛!”
一品红挑眉。
小师妹竟然不崇拜他了!
还说他吹牛!
不会拍马屁的小师妹,一点儿也不可爱。
他自个人吃起汤圆,含糊道:“你这么说师兄就不高兴了,等着,我这就回去排卦布阵,这件案子,师兄定然给你一个交代……”
他端着汤圆,边吃边往外走。
看着就像个摆摊算命的,哪有什么仙风道骨。
等他算出真相,帝姬早已经被活活吓死。
南宝衣想着,暗道她才不指望这厮。
东方露出鱼肚白时,南宝衣随萧青阳的仪仗队伍,浩浩荡荡往城郊万国寺而去。
万国寺宝殿巍峨,古柏参天。
南宝衣在山门外,撞见了熟悉的一群人。
她惊讶:“你们怎么在这里?”
周聆书捧着从摊贩那里买来的玉带糕,惊讶道:“跟着雍王来查案啊,你怎么也在这里?”
“说来话长——”
南宝衣说着话,目光突然被萧弈吸引。
他背对着这边,正欣赏佛寺照壁上的图案。
而他身后,竟然跟着一个美貌少女!

我今天超准时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51章 我对他一见倾心
周聆书敏感,连忙故意咳嗽两声提醒萧弈。
萧弈转身,一眼看见他家的小娇娘。
她站在积雪的佛寺里,梳双髻,穿了件胡萝卜色的金扣比甲,领上一圈绒毛衬得她小脸白嫩娇俏,鼻尖儿冻得红红的,像是山野小兔。
他走过来:“在这里作甚?”
南宝衣没回答,丹凤眼忍不住瞄向他身后的少女。
萧弈见她眼神古怪,顺着她的目光瞧见少女,解释:“要查的案子有些复杂,需要女子协助。你不在,只得临时从天枢调来暗卫,名唤九喜,轻功极好。”
南宝衣知道,他身边的暗卫,按照功夫等级从一到十排辈。
十苦和十言是顶尖高手,那么这个九喜,想来身手也不差的。
她朝九喜微微点头。
九喜福了一礼。
南宝衣眯了眯眼。
虽然这少女安安静静,但目光却微不可察地扫视过她颈间戴着的金项圈,眼神里像是藏着什么,令她很不舒服。
她避开少女的眼神,牵住萧弈的袖角,把他拽到旁边,小声把萧青阳梦魇之事说了一遍。
萧弈摸了摸她的袖口,见她穿得厚实,才道:“可有查过饭菜?”
“查过,没有异样。”
“香炉呢?”
“用的都是好香料。”南宝衣咬了咬唇,小声道,“二哥哥忘了嘛,萧家皇族百毒不侵,寻常迷香、毒物,是奈何不了你们的。”
“既不是鬼神作祟,也不是中毒……”
萧弈正沉吟分析之际,采儿在照壁那边呼喊:“南女官!”
南宝衣望了眼公主仪仗:“我要走了,这几天如果殿下还是梦魇,我再来寻你——”
萧弈握住她的手。
他道:“黄昏时,来后山见我。”
南宝衣看他一眼,又看九喜一眼,没拒绝也没应承,匆匆跟上萧青阳的仪仗。
寺院清幽,古木参天。
用过斋饭。
南宝衣跟着萧青阳,穿过金碧辉煌的佛殿,来到了大雄宝殿。
殿中蕴着佛香。
金色佛身高达两丈,微微朝下方倾斜,眉眼慈善,含笑俯瞰跪在蒲团上的信徒。
僧人不过弱冠之年,穿半旧的鸦青僧袍,清秀挺拔犹如松山积玉,昔日握惯刀剑的手,正捧着一只褪色的红漆木鱼。
木鱼声回响在大殿之中。
一声又一声,透着窥破红尘的寂静与哀绝。
南宝衣心中惋惜。
果然,采儿所言的僧人,就是她五哥哥。
她目送萧青阳踏进门槛,没敢跟进去。
年少的帝姬,在禅房仔细打扮过,华贵的凤尾宫裙像是盛开的牡丹,腰肢纤细袅娜,妆容恰似凝脂胭华,云髻峨峨,发间佩戴的金钗繁复精致,她代表着一个王朝的富贵与荣华。
冬日的暖阳透进大殿。
萧青阳站在光里,注视着背对她的僧人。
她道:“我梦见了一个女人,大约是秀秀。”
僧人轻敲木鱼,没有回应她。
“她一身白衣披头散发地站在我的寝殿里,每夜每夜,都距离我的床榻更近一些,她注视着我,发出奇诡的笑声……南家哥哥,我很害怕。”
木鱼声停。
南承易垂着眼帘:“因果报应。”
“我没有害她!”萧青阳突然歇斯底里,“那天清晨,是她自己跑出去的,她自己跑到满是难民的危险地方,与我有什么关系?!”
南承易声音低沉,似乎是在隐忍:“你嫉妒秀秀。”
“本宫没有!”萧青阳厉声,“本宫何其骄傲,本宫坦坦荡荡,哪怕是情敌,本宫也做不出谋害她的事!”
少女死死掐着掌心,倔强地不肯让泪水滚落。
可是她的眼眶却越来越红。
南承易转身,凉薄地看她一眼,冷漠离去。
少女崩溃地跪坐在地。
纤长漆黑的睫毛被打湿,泪珠争先恐后地滚落到裙裾上,将那袭精致繁复的深红宫裙染成更深的色泽。
大国帝姬,为情所伤。
她在佛祖脚下,哭成了泪人儿。
南宝衣只得上前安慰。
她单膝蹲下,拿手帕给萧青阳擦去泪水:“殿下……”
萧青阳痛苦地闭上眼:“三年前,母后为我安排了魏家亲事。我不肯,就带着秀秀和采儿外出游历名山大川。
“游学的路上,我见到扎着高马尾的少年,凭一己之力横扫山匪,却也因此受了重伤。
“我救了他,还好生照顾他。
“我对他一见倾心,可他却爱上了我的侍女……
“我们一路锄强扶弱,我与他斩杀无数恶匪,明明配合得极好,可他仍旧爱着娇弱的秀秀。每一天每一天,我看着他们嬉笑说话,我都心如刀割。
“走到南疆边境时,那里大地干涸,生民涂炭,易子相食,难民多达数十万。我们救不了他们,本欲穿行而过,可秀秀却留书一封,莫名其妙地指责我对她不好,独自走了。
“我们花费半个月的时间,才终于在一处难民窝里找到秀秀。
“那时她已被凌辱多日,不仅香消玉殒,那些饿昏了的难民,还,还……”
许是回忆太过痛苦,萧青阳难过地闭上眼。
她睫毛轻颤,暖阳落在她白皙的面颊上,却照不出分毫血色。
她缓缓道:“侠之大者,当为家国肝脑涂地。可是在看见南疆边境的惨状之后,在看见秀秀凄惨的死状之后,我和南家哥哥的满腔抱负,都化为乌有。
“我们,根本救不了天下人。
“南家哥哥指责我心肠恶毒,故意把秀秀赶出去,害她惨死……明明对他有救命之恩的人是我,可他却为秀秀痛不欲生落发为僧。他说他想渡天下人,可他却独独不肯给我一个好脸色,听我辩解几分……”
萧青阳哽咽。
她痛苦地捂住脸,帝姬的骄傲在此刻化作狼狈和落魄,还有求而不得的悲哀与绝望。
南宝衣轻轻抱住她。
正思量着如何安慰,殿外传来纷纷扰扰的说话声。
打扮雍容的中年贵妇,被仆妇丫鬟们簇拥着,踏进了大雄宝殿。
贵妇身旁,还跟着魏楚楚和红衣郎君。
两拨人相见,彼此都愣了愣。
中年贵妇率先甩脸子:“从外面回来半个月,不去我魏家拜访,却来佛寺烧香……殿下眼中,可还有我魏家?可还有我的少谦?!过了年,你可就要当我魏家的新妇!”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52章 满心爱慕着南家娇娘
南宝衣听着,暗道这位又白又胖的中年贵妇,想必就是魏家夫人。
那么她身旁的红衣郎君,就是魏家嫡子魏少谦。
萧青阳站起身。
她牵着南宝衣,看也不看魏家人,径直往外走。
魏夫人气得圆脸肉颤,骂道:“萧青阳,你眼里,可有我这阿姑?!皇后娘娘没教过你规矩吗?!”
(阿姑=婆婆)
萧青阳驻足。
她俏脸清寒:“我的阿姑,绝不是你。”
南宝衣悄悄回眸。
魏夫人和魏楚楚一般德性,正气得发出一连串公鸡打鸣似的尖叫。
魏少谦手执折扇一派风流,似是早已料到萧青阳的态度,笑容意味深长,像是潜伏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蛇,给人很不舒服的感受。
她随萧青阳回到禅院。
古柏参天,树下积雪,满目清幽。
萧青阳站在青砖小径上,垂着头,用绣鞋踢了踢积雪。
她小声:“我知道,母后让你接近我,是为了劝我嫁给魏少谦。可是南家娇娇,你也看见了,我心中只有你五阿兄。我只想唤南夫人阿姑,我只想与你当姑嫂……”
少女像是一捧火。
赤诚,热情。
南宝衣心疼她。
她不知道秀秀是怎样的姑娘。
但帝姬多好啊,容貌好,功夫好,不仅对五哥哥有救命之恩,还肯放下架子去哄他。
她若是男子,她一定选帝姬!
五哥哥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她想了想,把沈皇后与她的交易原原本本告诉了萧青阳。
萧青阳沉吟:“世家女尚且不能嫁庶族,我身为帝姬,更不可能嫁给庶族郎君。南家,必须被评为上品士族!”
南宝衣心道,可不是?
若能评为上品士族,她小堂姐也能有扶正的机会呢。
她道:“品评时间将近,可是家族声望和先祖功绩,我家一个也没有。若能拿到卷宗,证明祖上曾是开国功臣,那么至少能解决出身和功绩这些难题……”
“交给我。”萧青阳沉声,“我会想办法,偷到卷宗。”
瞅见南宝衣小脸担忧,她捏住她的脸蛋,迫使她嘟起小嘴。
她安慰:“我是她亲女儿,便是出了事,也不必害怕。”
南宝衣迟疑地点点头。
心中却道,南家欠帝姬的可太多了。
五哥哥一条命不说,若能拿到卷宗,这份情还不知道怎么还。
萧青阳昨夜没睡好,回了禅房补觉。
南宝衣看着临近黄昏,便去了后山见萧弈。
山脉纵横,古涧幽深。
参天古柏遮天蔽日,只漏下些许冬阳,空气里弥漫着松柏甘香,林深处传来鸟鸣,更显山寺静谧。
南宝衣没等多久,萧弈就独自出现了。
见她来这么早,他挑眉。
南宝衣连忙解释:“我,我不是因为着急想见你才来这么早,我只是无事可做,所以才……”
萧弈薄唇抿着笑,“嗯”了一声。
南宝衣耳尖绯红。
他这般笑,倒像是坐实了她想念他。
可他们分明已不是情人。
她别扭地转过身,努力维持着上下级的疏远关系,往林子里走:“你约我来此,可是为了讨论案情?我知道你仰仗我的智谋,没有我,仅靠那个九喜,你怕是破不了案……”
萧弈跟在她身后,盯着她双髻上佩戴的兔毛小球球。
小姑娘自己手作的兔毛小球球,说是冬日里点缀在双髻上,看起来又漂亮又暖和。
她摇头晃脑的,兔毛小球便也跟着跳跃,像是兔子精。
他没怎么听她说话。
他悄悄伸手,戳了戳兔毛小球。
手感极好。
他觉得挺有意思,于是好奇地捏住它。
南宝衣没提防,继续往前走。
兔毛小球因为缝的不牢实,直接被萧弈拽掉了……
南宝衣猛然转身。
她惊讶地捂住双髻:“你干嘛拽我发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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