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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采儿已经不在这里。
哪怕在冬日,竹林也依旧苍翠欲滴。
她踩过厚厚的落叶,朝四面八方张望,大喊道:“榴花,你出来,我知道殿下梦魇是你搞的鬼!”
寒风掠过,竹林泛起碧波纹路。
竹叶潇潇声像是妖物发出的怪语,嘲笑着她的势单力薄。
“榴花,你敢做却不敢认嘛?枉你从前还想与我争二哥哥,这般胆小如鼠,你有什么资格与我争——”
少女话音未落,呼啸声从后方传来。
她转身。
妖媚艳丽的美人突兀地出现在竹林里,穿一袭火色宫裙,长发披散在腰下,指尖把玩着火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经年未见。
她眉目更加妖冶,整个人透着丝丝邪气。
南宝衣知道她虽然幻术和轻功厉害,但并没有杀人的武功。
她因此无畏无惧:“是魏少谦让你对帝姬动手的吧?采儿把帝姬的头发交给你之后,你在禅房附近排奇门八卦,通过幻术让她梦见恐惧之物。”
除了魏少谦,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与萧青阳有仇。
采儿又心仪魏少谦,定然愿意里应外合地帮他。
榴花歪头娇笑:“一年没见,你倒是聪明许多。魏少谦是我的入幕之宾,帮他,我乐意至极。”
她注视着南宝衣:“我爱慕萧道衍,可他却屡次三番置我于死地。我原以为这辈子是指望不上了,于是心甘情愿当了长安城的交际花,游走在世家权贵之间,搏几分利益。可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无法为他生育子嗣。”
她倾身靠近南宝衣,压低声音:“南家妹妹,我与你做个交易吧?我帮你生下他的孩子,你让我当他的妾,如何?”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59章 他前世因你而死,你是他的克星
南宝衣盯着她。
美人妖艳,恰似一条花色魅人的毒蛇。
榴花微笑,继续道:“经过梦魇一事,你也看到了,我精通奇门八卦和幻术,在今后的夺权之路上,我可以帮到他。对他而言,子嗣也好,朝堂也罢,我处处都比你有用。你若真心爱他,就该替他应允才是。否则,你对他除了占有,又还剩几分真心?”
女人的声音,透着蛊惑。
仿佛只要南宝衣拒绝,就不是真心爱慕萧弈。
南宝衣后退半步。
她小脸清寒:“哪怕他一辈子不娶妻妾,我也不要他和你这种心术不正的女人在一起。你谋害他亲妹妹,也好意思说喜欢他?”
榴花唇边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
她衣袖鼓起,像是一条因为发怒而绷起的毒蛇。
她扭了扭脖子,冷冷道:“我没资格爱他,难道你就有资格吗?你自私自利,你只是贪婪地想要独占他!你大约还不知道吧?只要你在他身边,他就永远不可能登临帝位!他前世因你而死,你是他的克星,克星!”
她咆哮着,愤怒地甩袖离去。
南宝衣急忙去追:“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因我而死,什么不能登临帝位?!你别走啊你!”
然而榴花已经消失无踪。
风过,竹林碧波荡漾。
绯色衣裙的少女,挽着双髻,无措地站在林子深处,几枚碧青竹叶旋转着落在她的发梢,添了几分狼狈。
细白的双手,狠狠捏成了拳头。
她咬牙切齿:“我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
简直就跟捅一刀却没捅死的感觉是一样的,不上不下,一点儿不干脆!
气鼓鼓回到禅院。
透过屋里的镂花木雕洞月门,她瞅见五哥哥已经醒了。
禅房静寂。
五哥哥赤着上身坐在榻边,萧青阳捧着药罐子,正仔细给他重新换药。
竹青色帐幔低垂,名僧和帝姬皆是好容色。
烈火般的宫裙,铺散在鸦青僧袍上,像是要燃尽佛前的寂寥。
涂着丹蔻的纤纤玉指,顺着僧人脊背的肌理温柔游走,药香从伤口弥散,与她本身携带的脂粉花香融合,在燃烧着暖炉的禅房里,混成了别样的热情。
南承易闭着眼。
肌肉结实的躯体,逐渐绷得很紧。
额角,更是悄然冒出细密冷汗。
难以抑制的,口干舌燥。
跪坐在他身后的萧青阳倾身至他耳畔,轻言细语:“疼吗?”
她呼吸之间都是温软。
恍惚之中,她的唇瓣像是吻在了他敏感的耳根上,可温柔短暂如浮光泡影,大约是他幻想出来的情景。
佛心,在这一刻剧烈动摇。
想来,佛之所以能成佛,是否因为他们从未遇见过心仪的女郎?
见他久久不回答,萧青阳无措:“南家哥哥?”
南承易眉头紧锁:“贫僧,玄渡。”
萧青阳弯起眉眼。
骄傲蛮横的帝姬,在帐中的这一笑竟是千种娇媚万种风情,生生压下了云髻间红豆金钗的夺目光辉。
细白的玉手,轻轻拽住少年的僧袍。
她柔柔唤道:“玄渡哥哥……”
明明是喜欢她的。
否则,又怎会在魏家人面前,替她揽下一切罪名?
一声“玄渡哥哥”,几乎要让南承易丢盔弃甲。
他猛然站起身。
哐当一声响,他藏在腰间的东西滚落在地。
他慌忙捡起。
萧青阳却怔怔的。
被南家哥哥藏在怀里的东西,是她当年赠予他的那颗明珠。
他果然,是爱慕她的。
她仰起头,丹凤眼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南家哥哥?”
南承易转过身,双掌合十,并不肯多看她。
萧青阳拽住他的僧袍:“你明明——”
“哐当!”
洞月门外传来更大的一声巨响。
是南宝衣看得入迷,不小心打碎了花几上的珐琅彩双耳大花瓶。
被屋里的两人盯着,她脸颊浮红,尴尬得咳嗽一声:“那什么,对不起呀……你俩继续,继续……”
萧青阳失笑。
还继续什么呀,都这样了。
她整理过衣冠,重新恢复帝姬的冷艳骄傲,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南宝衣想起正事,立刻把梦魇的原因讲给他们听。
讲完,她就退了出去。
查案是她的事。
至于如何处置采儿和魏家,就是帝姬自己的事了。
踏出禅房前,她又忍不住悄悄回头张望。
五哥哥一副不动如山的名僧风范,任由帝姬晃着他的袖角。
视线掠过他的胸膛。
游学的这些年,他受过很多伤,伤疤或新或旧。
尤其是心口处的伤疤,长达三四寸,触目惊心。
……
离开禅院,正撞上一个小僧弥。
小家伙挽着竹篮,竹篮里装着新鲜的竹笋,奶声奶气道:“大和尚从后山挖的冬笋,给帝姬尝尝。”
南宝衣瞧着新鲜,抱起一颗青皮大笋子,笑道:“这一颗归我了。”
这么大,能炒一盘呢。
偷偷送给二哥哥尝个鲜。
刚走到他的禅院,就看见他和九喜正好回来。
她连忙躲到一丛矮竹后面。
九喜虽是侍卫打扮,发髻上却戴着一朵珠花,脸上妆容精致,就连衣裳也悄悄熏了脂粉香。
她柔声:“什么山神娶亲,都是村民无知。闺房门窗紧锁的情况下,新嫁娘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失踪。主子,卑职有个计划。”
“嗯?”
“既然凶手只捉新嫁娘,不如咱们安排一场假成亲。卑职愿意扮成新嫁娘待在闺房,主子功夫绝顶,由您来扮演新郎最合适。再叫其他暗卫和村民扮演宾客,敲锣打鼓,定能吸引凶手注意。等凶手出现的时候,咱们就能把他一网打尽。”
南宝衣紧紧抱着笋子。
心里那个气!
这姑娘哪儿是破案,分明就是想跟二哥哥拜堂成亲,故意勾他!
她急忙望向萧弈。
萧弈负手而来。
目光落在前方禅院门前。
碧青的矮竹婆娑起舞,簌簌抖落枝桠积雪。
小姑娘发髻上的兔毛小球球摇来晃去,绯色的裙裾随风翻飞,简直不要太醒目。
他薄唇忍着笑。
走近了,他驻足,故意问道:“深山寺庙,哪里来的酸味儿?这般浓郁,想来是酿造了很多年的陈年老醋。”
南宝衣咬牙。
呸!
他才是陈年老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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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60章 投怀送抱,便是娇娇所谓的正事?
南宝衣走出来,寒着小脸把笋子递给萧弈:“给你的!”
萧弈嫌弃。
别家娇娘,送夫君亲手绣制的荷包、手帕、香囊,到南娇娇这里,却只送他一颗碧绿碧绿的大笋子。
他又不是熊猫。
他还是接了过来:“特意来找我的?”
“呸,谁会特意来找你?我解决了帝姬梦魇的案子,现在轮到山神娶亲了……我刚刚听见你们在讨论这个。”
南宝衣嘀咕着,瞅向九喜。
九喜抱拳:“南女官,莫非是卑职刚刚的提议有什么不妥?卑职才疏学浅,对办案也一知半解,还望南女官不吝赐教。”
她姿态谦虚,一副不拘小节的女中豪杰模样。
可南宝衣就是觉得她不好。
她脆声:“我只是觉得,九喜姑娘身为女子,怎能轻易涉险?万一有个好歹,殿下会有愧于你的。倒不如叫十苦假扮新娘。”
九喜默了默。
她所谋求的,不过是亲近主子的机会。
借着山神娶亲的案子,与主子成亲,说不定主子会真的爱上她。
她绝不能让南宝衣破坏她的计划!
她故作爽朗地笑道:“南女官有所不知,天枢暗卫,男女一视同仁。我虽是女儿家,却也经常随主子出生入死,肝胆相照。”
南宝衣翻了个白眼。
这话听着,就像是她和二哥哥经常同生共死似的。
她道:“既然九喜姑娘不在意生死清白,那就随你的便好了。只是殿下金尊玉贵,怎能轻易涉险?新郎的话,还是叫别的男人来假扮吧。”
九喜暗暗生恼。
她看不上其他男人,她只想和主子扮夫妻!
这个花瓶一样的女人,真不懂看人脸色。
煞风景的玩意儿!
她勉强笑道:“南女官,看来你并不了解殿下。殿下是大义之人,并不在意危险的。卑职与殿下合作,再合适不过。”
“不。”萧弈薄唇微启,“本王很在意危险,本王怕死得很。”
凤眼藏着几许轻笑,他注视着南宝衣,像是等待夸奖的大猫。
南宝衣与他四目相对,连忙傲娇地别过小脸。
只是樱粉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翘。
九喜被噎住。
她尴尬地站了片刻,被迫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这颗冬笋倒是新鲜,正好卑职厨艺不错,卑职拿去做一道鲜笋火腿汤吧?也叫殿下尝尝卑职的手艺。”
萧弈把笋子递给她。
九喜连忙往厨房走。
南宝衣见她走得没了踪影,才歪头揶揄:“好一个‘出生入死、肝胆相照’,不知你们的肝胆,相照到怎样的程度了?”
萧弈微笑:“我闻着,醋坛子似乎更酸了。”
南宝衣红着脸咬唇,转身欲走。
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他牵住手。
萧弈哄她:“别气,与你闹着玩儿呢。今夜天要落雪,随我进屋,也喝一碗鲜笋火腿汤。”
已是黄昏。
寒风呼啸,将枯竹叶卷上九重天,天穹堆积着厚重乌云,眼见着要落一场大雪。
山寺游廊里的六角青皮灯笼点了起来,蜿蜒着照亮了佛寺。
萧弈的禅房里生了一炉炭,南宝衣坐在小板凳上,伸手烤火,火堆里埋着两枚烤鸡蛋,散发出焦香味儿,是唐骁从山窝窝里刨出来的。
萧弈点燃屋里的纸灯笼,淡淡道:“山神娶亲的计划,定在后日海棠镇上,可要下山观看?”
南宝衣嗅着鸡蛋香,馋的咽了咽口水,点头道:“要去的。”
屋外传来叩门声,是九喜来送饭菜。
她的厨艺果然不错。
鲜笋和火腿炖的汤,又鲜香又浓郁,南宝衣喝了满满一大碗。
她翘起大拇指夸赞:“虽然比不上我府里的大厨,但也算难得。冬夜里喝上一碗,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殿下,你该奖赏她才是。”
九喜跪坐在灯下。
她亲自为萧弈斟了一碗汤,豪爽道:“南女官谬赞。不知您擅长什么菜式?您曾是主子的王妃,想必从前经常为主子下厨吧?卑职听说,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也不知是否有道理。”
南宝衣眨了眨眼。
她擅长什么菜式?
她擅长吃。
下厨更是没有的,她倒是罚过萧弈跪床脚。
然而外人面前,当然不能露怯。
她轻咳一声:“当然是很有道理的。不瞒你说,我当王妃的时候,你家主子一日三餐都是我亲自下厨做的,东南西北所有菜系,我都很擅长!”
萧弈看她一眼。
小姑娘吹牛不打草稿,也不怕被拆穿。
他把九喜盛的那碗汤推到她手边:“喜欢就多喝点。”
九喜看在眼里,眼中掠过阴郁。
南宝衣喝了半碗汤,起身去火炉子旁刨鸡蛋。
她背对着两人,兴奋介绍:“我跟你们讲,鸡蛋烤着很好吃的,蛋白烤得微焦,吃起来特别香!这是我小堂姐教我的吃法儿,你们还没吃过烤鸡蛋吧——”
她拿裙摆兜着鸡蛋,欢喜地回转身。
九喜却根本就不听她讲话。
她跪坐在萧弈身侧,仰着清秀姣好的面庞,低语道:“……屋舍已经布置成新房模样,四面设了埋伏。只要凶手露面,就会被抓。”
她说完,看一眼南宝衣:“南女官,卑职与殿下正在商议要案,恐怕没时间听你说烤鸡蛋。要不,你先等会儿?”
她眼神凉薄口吻淡漠,流露出一股正经姿态。
仿佛她才是做正事的人,她才配得上这个男人。
而南宝衣只是个花瓶。
南宝衣兜着蛋,细白指尖不自觉地收紧,有种被小团体排挤的尴尬感。
可这案子到底不是她负责,她低下头,打算自个儿剥鸡蛋吃。
鸡蛋有些烫手。
萧弈道:“过来。”
南宝衣吃惊地抬起小脸,确定他是在与自己说话。
她迟疑地挪过去,萧弈拿起一枚鸡蛋,在矮案上敲碎蛋壳,三两下就剥了个干净,递到她嘴边:“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你小堂姐怎样的吃法没研究过?”
他竟然在认真地听她讲话。
南宝衣心底涌出暖意。
她咬了一口鸡蛋,丹凤眼弯如月牙:“真的很好吃呀。”
她抱起裙兜:“还有一颗,给你吃。”
两人自顾吃鸡蛋,南宝衣偷偷瞄向九喜。
少女被晾在旁边,情不自禁地握紧双拳:“主子,后天——”
萧弈不耐:“那些琐事,不必向本王禀报。”
九喜的脸色忽青忽白。
南宝衣窃喜,开始发挥花瓶的本领,故意娇弱地挥挥细白小手:“你退下吧,别妨碍我和殿下议事,我们也是有正事要做的呢。”
九喜不忿。
这小花瓶,除了缠着殿下、诱惑殿下,还能有什么正事!
连孩子都不会生!
不要脸!
见她狼狈离开,南宝衣笑得前仰后合,没留意一下子撞倒在萧弈怀里。
萧弈扣住她的细肩。
他居高临下,薄唇轻勾:“投怀送抱,便是娇娇所谓的正事?”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61章 殿下请自重
投怀送抱……
南宝衣当然没那意思。
她连忙坐端正,听着旁边传来的嗤笑,小脸悄悄红了。
她吃着鸡蛋,不时喝一口鲜浓笋汤。
如今家里富足,她嘴巴养叼了,嫌弃蛋黄吃着犯噎,于是只啃了鸡蛋白,把圆圆的蛋黄拣到别的空碗里。
萧弈看着她的作态:“蛋黄对身体好,别浪费。”
小姑娘抬起亮晶晶的眼睛:“可我不爱吃。”
被这样的眼神凝视,萧弈心底柔软如春水,哪里说得出半句重话。
于是他夹起蛋黄,自己吃了。
……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到了引凶手出洞的那天黄昏,南宝衣打扮妥当,要和萧弈一块儿去山脚下的海棠镇。
萧青阳听说有热闹可看,于是拽了南承易,也要下山玩。
小镇灯火灿烂。
青石板砖铺就的长街上,花灯热闹,摊贩云集,百姓们摩肩擦踵,悠闲地逛着集市。
萧青阳和南承易走在前面,帝姬热情似火,名僧高冷矜持。
“南家哥哥,当初你在南疆遇见了慧敏方丈,还随他落发为僧,这一年来我都很难过。”
“我心向佛。”
“你骗人。你若向佛,为何会私藏我的明珠?你是不是爱我?”
“殿下请自重。”
“我哪里不自重?倒是你一个和尚,整日装模作样念经吃斋,背地里却藏着女儿家的明珠,难道你就自重吗?”
“贫僧没有。”
“呸!南承易你越发不要脸了!初见时就对我又抱又亲的人是谁?是山中鬼怪嘛?!”
“兴许。”
“许你个头!”萧青阳暴怒,拉过南宝衣,“南家娇娇,你帮我评评理,你哥哥说的这是人话吗?”
南宝衣战战兢兢。
兄嫂矛盾,她这当小姑子的不方便插手啊。
正不知如何回话,萧弈慢悠悠开口:“本王的五哥向来老实,青阳就不要欺负他了。”
三人同时缄默。
萧青阳暗暗震惊。
她二阿兄忒不要脸了!
南家娇娇明明已经和他不是夫妇,他哪里来的脸皮把人家五哥也唤成五哥!
南承易暗暗嫌弃:谁是他五哥?
这样的妹夫太可耻,他完全不想要。
南宝衣却习以为常。
每日三省吾身,今天的二哥哥,脸皮是不是比昨天更厚呢?
尴尬过后,南宝衣咳嗽两声。
她有意为萧青阳和南承易制造独处的机会,因此拉过萧弈,笑眯眯道:“公主殿下,我和雍王先去那户人家喝喜酒,你们若是玩累了,再去参加喜宴也不迟。那边有好多卖糖画、花灯的小摊子,很好玩的,你们慢慢逛,慢慢逛哈!”
说完,拖着萧弈跑了。
跑到长街的柳树边,她敏捷地躲到树后。
她朝那两人张望,她五哥跟个榆木脑袋似的,红粉佳人在前,非得出家为僧,也不知图什么!
萧弈站在她背后,看她弓着身撅着屁股偷窥,脸色有些阴沉。
这姑娘,就不能稍微注意点形象吗?
他朝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南宝衣吃痛,捂着屁股跳起来:“你打我作甚?”
“吃不吃花糕?”
“不吃!”
南宝衣没好气地回答着,再朝五哥哥那边张望,却没望见人影。
那两人,也不知去了何处。
她遗憾地看了眼萧弈:“都怨你……”
“你叫人家独处,你却跑到这里偷窥,算什么事?”萧弈不悦,“走了。”
他径直朝办喜事的那户人家走去。
南宝衣的八卦之心被残酷打碎,只得暗搓搓期盼五哥哥和帝姬能够和好如初,一步三回头地跟着萧弈离开。
这座院落的主人原本是要嫁女儿办喜事,只是突然出了山神娶亲的案子,一时间哪敢大操大办。
十苦等人得知他们的担忧,又得知他们的嫁衣、喜烛、大红灯笼等物都是现成的,因此特意使银钱问他们借了来。
南宝衣和萧弈踏进小院,只见院子里置着五桌酒席,坐在酒席上吃酒说笑的宾客,全是天枢暗卫假扮而成,随时恭候凶手光临。
南宝衣兴奋地搓搓小手:“殿下,你看我能扮成红娘吗?我打算去闺房陪伴新嫁娘,等凶手出现,我就一招小擒拿手将他擒住!如果长安百姓知道是我抓住了第一悬案的凶手,何愁没有声望?想我南家,离士族又近了一步呢!”
“我看你长得就像个红娘。”
萧弈沉声。
这小姑娘不安分,哪里危险就爱往哪里钻。
他若舍得叫她冒险,又何必调来九喜。
南宝衣讪讪。
她只得跟着萧弈落座。
席间吃了两杯热酒,少女建功立业的热血熊熊燃起。
坐在这里吃酒算什么本事,能抓到凶手才是真本事哩!
她小脸酡红,借着更衣之名溜到后院。
正撞上周聆书和唐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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