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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68章 前世种种(5)
萧弈应下了。
他割据蜀郡,坐拥四十万大军,如同一头发疯的野兽般朝诸国进军。
每征服一个小国,他便招来信徒,询问当地的信仰。
有信仰火焰的,有信仰河流的,有信仰神驹的……
他征服的第一个小国,信仰月神。
当地的皇族被屠戮殆尽。
他吩咐军队钳制住数以万计的疯狂信徒,孤身一人,踏进了异族神明的大殿。
他金冠束发革带军靴,戴着皮质手套,玄黑色狐狸毛斗篷衬得他容貌俊美昳丽,丹凤眼噙着些许温柔浅笑。
他学着信徒们的礼节,虔诚地朝月神像拜了九拜。
他仰起头,注视着高达三丈的金身月神塑像,温声:“我很想念我的妻,她走得匆忙,我尚未来得及告诉她,我爱慕她,爱慕了很多很多年……你能让她活过来吗?你若能让她复生,我萧道衍愿以天下之富当做你的香火供养,愿率天下人当你的信徒。”
塑像女子美貌慈爱,静静俯瞰着殿中人。
寒风灌进宝殿,香灰随风飘散,六角长明灯摇曳,青铜铃急促响着,衬出别样的寂静。
萧弈等待良久。
所谓的神明,没有回应他。
他盯着塑像,勾了勾唇。
他慢悠悠走到大殿一侧。
精致的铁盆里,燃着火焰。
他抬起皮靴,将火盆踢翻在地。
火焰攀上宽大繁复的帐幔,很快引燃了这座巍峨高大的宫殿。
“没有回应的神明,算什么信仰?”
男人嗤笑。
他转身,面无表情地踏出神殿。
千万个教徒,眼睁睁看着他们的信仰在火光中毁于一旦,他们尖叫着和军队厮杀起来,却被残酷镇压。
萧弈漠然地跨上骏马,朝另一个小国而去。
短短四年时间,三十九次出征。
他以蜀郡为据点,侵吞了南越和附近诸国。
铁骑踏过的地方寸草不生,山河破碎血流成河,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曝尸荒野。
诸国的信仰全部崩塌,只因神明没有回应那个男人的祈求。
和尚被迫还俗,佛寺荒芜,高达百丈的大佛像被残酷凿毁。
道教的道观被付之一炬,天下间有关妖鬼神怪的藏书皆都焚毁。
“萧道衍”这个名字,成了人世间的禁忌。
谁也不敢提起,小儿闻之啼哭。
人人只知他系着玄黑色狐毛斗篷,提一柄九尺陌刀,孤单地骑着一匹乌骓踏雪的骏马,犹如战场上的修罗恶鬼。
他成了天下人的噩梦。
因为战争肆虐,剩下苟延残喘的诸国选择投靠大雍,决定发起最后的战争,合作剿杀萧弈。
诸国整合了两百万精锐军队,开始挥师向西。
他们包围了萧弈的五十万兵马。
那一夜,四面八方都是故乡的歌声。
军心涣散。
王帐里灯火幽微,男人浑身是伤,却漠然端坐,安静地擦拭陌刀。
面前的矮案上,放着一只精致贵重的陶瓷坛子,坛子上雕刻着芙蓉花精的纹路,那是她的骨灰,这些年他始终随身携带。
南宝衣跪坐在萧弈身侧。
她注视着他的累累伤疤,很想问问他,这么多年,他疼不疼。
她听着帐外遥遥传来的敌国歌声,很想问问他,他怕不怕。
一灯如豆,从容跳跃。
她无言地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哪怕隔着两世,也依旧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十苦挑了毡帘进来。
他拱手:“主子,沈小郎君求见。”
沈议潮白衣胜雪,踏进王帐。
他摘下兜帽,抖落两肩霜露,忧愁地注视萧弈:“我从姑母帐中而来。这次五国会师,五位掌权人以万户侯的爵位和十万两黄金,悬赏你的头颅……萧道衍,别再执迷不悟,只要你投降,也不过是被废武功监禁终身的下场,何至于死?”
他原是萧弈帐中军师。
只是这厮实在疯狂,他半途感到害怕,才在三年前连夜逃回大雍长安。
萧弈终于将陌刀擦得锃亮。
他望一眼陶瓷小坛,薄唇噙着温柔微笑:“我若一战,她尚还有复生的可能。我若归降,这天下,再没有谁愿意为她赴汤蹈火,把她从地狱里救出来。”
“你会死!”
“我不怕死。”
“你就是个疯子!”
沈议潮破口大骂。
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萧弈,气愤地转身离去。
后来的那一战,昏天黑地,尸横遍野,战火足足燃烧了一个多月,几乎烧尽了附近所有城池。
诸国联盟折损大半溃不成军,沈姜和诸多世家连夜逃回长安。
而萧弈的五十万大军,也只剩寥寥百骑。
顾崇山率领精锐从北方赶来,才结束了这场战争。
此时天下早被战火毁坏,良田倾覆,颗粒无收,商镇荒芜,壮丁十不存一。
两人目睹着凄惨景象,一路沉默地回了锦官城。
因为是她的故乡,所以也是战火中唯一保存完好的城池。
穿过城门时,有老道士骑着青牛经过。
他放下唇边牧笛,数落起萧弈:“山中闭关数年,出来天地已是倾覆,你,是罪人啊。”
萧弈跌下马背。
他掀开锦袍,笔直跪在老道人面前,唇色苍白:“请高人赐教。”
“舍得舍得,有舍,方有得。去赎罪吧。”
老道人吹起牧笛,如一枚柳叶般淡然远去。
萧弈招来手下去打探,才知道老道人是蜀郡的游方道士,如今暂居青城山道观。
他和顾崇山马不停蹄地来到青城山下。
暮色将沉。
萧弈虔诚地一步一叩首,终于在子夜之前来到老君阁。
顾崇山已经提前到了。
他站在宝殿里,独自仰视高大的老君塑像。
宝殿的横梁上,高悬一座巨大的莲花宫灯,洒落的柔辉映亮了他的眉眼。
他道:“钦天监曾言,北魏还剩三百年国运。我顾崇山,愿用北魏三百年国运,向天道换她一线生机。”
莲花宫灯,轻轻摇曳。
檐角下的青铜风铃,在夜色中发出细微声响。
宝殿外,几丛花婆娑起舞,一朵小芙蓉正从枝头凋零坠落。
萧弈哑声:“我用紫微帝位,换她重来一世,花好月圆,一生为人掌中娇。”
莲花宫灯摇曳出潮水般的光影。
青铜风铃声逐渐急促。
坠落的芙蓉花,翻飞着重新回到枝头,化作花骨朵。
星辰急速移位。
战死的骏马重新奔腾,田野里的血液倒流回士兵的躯体。
坍塌的佛像重塑成信仰,被暴力焚烧的经文完好无损地回到信徒的手中。
干涸的河床,涌出奔流不息的河水。
枯萎的庄稼地,生长出碧油油的青麦。
数年的战争如飓风般从史册上抹去,被萧道衍和他的军队支配的恐怖记忆,在世间渐渐化作空白。
清明时节,锦官城春雨绵绵。
南府锦衣阁。
金钗之年的小姑娘,躺在西窗边的竹榻上,慢慢睁开了眼。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69章 去告诉他,她愿意回应他的爱!
火焰还在跳跃。
山洞。
南宝衣猛然回过神。
恍惚之间,她跟随萧弈,也经历了那惊心动魄却又绝望悲哀的数年光阴。
她扔掉金丝团扇,挽起繁复精致的嫁衣,起身往洞外跑。
想去见他。
无论如何,都想去见他!
告诉他,她愿意回应他的爱!
刚跑到洞口,就被两名黑衣僧人挡住去路。
他们神情凶狠,想来也不是真和尚,而是南疆跟来的蛊师徒弟。
她咬牙:“慧敏,长生只是虚妄,不要执迷不悟。”
慧敏信步而来:“无论成与不成,总想试试的。反正我已过天命之年,不折腾也是死,折腾也是死,那当然还是想折腾一番。”
他笑着,吩咐黑衣人把南宝衣绑在木桩上。
山洞外面,是一片宽敞的平地。
百丈之外,是一座废弃的佛塔,大约是几十年前修建的。
南宝衣被绑在平地中央的柴垛上,那些黑衣人开始在柴垛附近埋下炸药。
山风拂过,寒冷刺骨。
南宝衣盯着他们的动作,清楚地意识到,他们打算趁二哥哥来救她时,引燃炸药,将二哥哥炸成重伤,以便瓮中捉鳖将他捉住。
丹凤眼黑白分明,清润澄澈。
她寒着小脸,不动声色地把所有炸药的位置记得一清二楚。
……
海棠镇。
九喜慢吞吞回到那户小院。
她站在院子外面,想了想,拿匕首狠狠割伤自己的手臂和小腿,等到血液染红了半身衣裙,才踉踉跄跄地闯进院子。
萧弈在半个时辰前发现她和南宝衣失踪,早派了无数天枢暗卫去找,如今脸色铁青,正在廊下静等。
将九喜独自负伤回来,他声音沉冷:“王妃人呢?”
王妃……
九喜眼底掠过鄙夷。
连孩子都不会生的商户女人,算哪门子王妃?
将来她九喜若是当了主子的娇妾,她绝不会认那种女人当主母,更别提对她磕头敬茶。
她想着,捂住手臂上的伤口,脸色惨白地栽倒在地。
她为了拖延时间,好让南宝衣遇害,于是故意喘息得十分厉害,假装无法说话。
萧弈不耐烦:“王妃人呢?!”
九喜艰难地喘息,勉强支撑着坐起身。
她想着自家主子似乎喜欢娇弱的姑娘,于是摆了个娇弱的姿态,嫁衣衣领低垂,在她刻意的挺胸下,领下雪白十分醒目。
她软软道:“回禀主子,卑职和王妃都埋伏在新房,谁料凶手突然放了迷香进来。卑职本想立刻摇铃,提醒主子带着暗卫捉拿凶手,奈何王妃不许。
“王妃说,她想独自抓到凶手,好独占功劳,等年底品评功绩时,她的官位说不定能连升数级。卑职屡次阻止不成,只好放任王妃胡闹。哪知后来……”
她絮絮叨叨的,把自己中了迷香和蛊虫的经历,嫁接到南宝衣身上。
萧弈已是相当不耐烦。
南娇娇并不知道摇铃的暗号,她怎么可能阻止摇铃。
中迷香就更加不可能。
她流着皇血,寻常迷香根本奈何不了她。
“……卑职在山洞中醒来,找了半天,还是没能发现王妃的踪影,只得独自下山通风报信。如今一个时辰过去,那些黑衣男人数量众多,王妃又生得美貌,恐怕她已经——”
萧弈毫不留情地给了九喜一道窝心脚。
九喜倒飞出去,狠狠撞到院墙上,又狼狈地掉落在地。
她吐出一口污血,惊恐地望向萧弈。
萧弈面无表情,踩着军靴,三两步走到她跟前。
他一把揪住她的长发,迫使她高高仰起头。
小院里,大红灯笼散发出诡异光影。
他站在背光的阴影里,嗓音沉冷低哑:“她若损伤半分,本王要你十倍偿还。现在,带路。”
九喜惊悚地吞着口水。
面前的男人,凤眼猩红,形如恶鬼。
他的手掌像是铁钳,紧紧揪住她的长发,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抓得她头皮剧痛,像是要和脑壳脱离开。
哪里还有白日里,那个闲散风雅的皇子形象!
她家主子……
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九喜被吓哭了。
腥臭的液体,不自觉地流了出来,顺着下方的裙摆蔓延,惹得萧弈面露鄙弃,嫌恶地后退数步。
他厉声:“带路!”
九喜只得哭哭啼啼地站起身,往小院外面走。
因为往小腿上割了一刀的缘故,她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痛得钻心。
可她根本不敢放慢脚步。
因为一旦慢下来,十苦就会拿鞭子抽她。
子夜时分,萧弈终于靠近了那处山头。
他远远望去,废弃的黑色佛塔矗立在深蓝色的夜幕上,山头橘色火光数点,隐约有人影浮动。
九喜瘫坐在地。
她满身都是血水和冷汗,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几乎快要晕死过去。
身上的剧痛,心底的不平,令她口不择言:“主子这个时辰过来,终究是晚了些。您也瞧见了对面有多少男人,王妃落入他们的手掌心,岂能落到好?更何况,您对王妃用情至深,可王妃却并不爱您,她根本不愿意嫁给您。主子,卑职为您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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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70章 本王愿对她俯首称臣
对面山头,橘色火光跳跃。
萧弈连个正眼都没给九喜,更别提搭理。
他接过十言呈来的单筒玳瑁远镜,窥探远处浮动的人影。
对面山头的地势比这里矮,他可以借着地势差异,用轻功从半空中掠过去……
他放下远镜,沉声吩咐:“绘制舆图,你们挑选方向进行包抄。”
十苦他们立刻忙碌起来。
九喜被冷落在一旁。
她在月色下凝视萧弈的侧颜,心痒的像是被蚂蚁啃噬,满腔爱慕,不吐不快。
她认真道:“我自幼在天枢长大,从不知情为何物。可当我第一次看见主子,顿时就知晓了何为情,何为爱。后来在夜郎国的战场上,我与您并肩作战,您还救了我一命……
“在我看来,您是世上最好的儿郎,您配得上任何高门贵女,您不应该被南宝衣一个区区商户女玷污。您大约不知道,当年你们成亲之后,我每每在院中值夜,我都心如刀割。殿下,我对您的爱,并不比南宝衣少啊!”
寂静的冬夜,少女尽情表达着她的爱慕。
萧弈看了眼羊皮舆图,敲定好方案,才冷冷道:“感情是双向的平等,般配不般配,别人说了不算,自己说了才算。本王和南娇娇,天造地设,再般配不过。如果一定要分个高低贵贱……”
萧弈遥遥望向对面的山头。
他扬了扬薄唇:“本王愿对她俯首称臣。”
俯首称臣……
九喜不敢置信地睁圆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呢?
主子明明是尊贵的皇子,兴许将来还会是九五之尊,他怎么能对一个商户女俯首称臣?!
这根本有违常理!
十苦带着一队暗卫,从西北方向包抄对面山头。
萧弈计算着时间,拿起九尺陌刀。
陌刀在手中转了转,折射出锋利暗芒。
他遥遥盯着对面,丹凤眼中流露出一抹嗜血:“无用之人,杀了吧。”
说完,他整个人化作一道长虹,骤然掠向对面山头!
十苦的包抄,只是个吸引凶手的幌子。
他才是真正去救南娇娇的人。
九喜僵在原地,浑身的血都冲上了头。
她的掌心和脊背,冒出一层层冷汗。
她不敢置信地望向十言,嘴唇哆嗦:“十言哥哥,咱们曾经生死与共并肩作战,这些年我在天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主子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就取我性命?”
十言面无表情:“对主子撒谎,是为不忠。对王妃弃之不顾,是为叛逃。对主子起心思,是为犯上。如此种种,皆是叛徒行径。天枢,不需要叛徒。”
长刀横扫而过。
九喜凄惨地倒在血泊中,至死无法瞑目。
山崖。
从西北角包抄而来的十苦等人,高举着火把和兵器,立刻吸引了以慧敏为首的黑衣人。
双方短兵相接,一时间杀声震天。
似是若有所感,南宝衣突然望向东南方向。
长虹如流星。
浓烈冷酷的刀光寒芒,像是一道磅礴巨大的月弧,横跨整座山头,携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掠向这里!
一轮硕大的圆月,高悬在他的背后。
他来了。
萧弈稳稳落在柴垛上。
陌刀轻而易举地斩开捆住南宝衣的麻绳,他单手将小姑娘揽进怀里,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受惊了。”
“二哥哥!”
南宝衣哽咽,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在冰窖时,第一次看见他哭成那个样子,她想抱他。
在祖宅喜堂成亲时,看见他喜服金冠虔诚拜堂,她想抱他。
在他独自一人穿过落雪的锦官城时,她想抱他。
在他率军与天下诸国为敌时,她想抱他……
她从不知道,原来在自以为孤苦无依的前世,曾有一个男人,爱她胜过千军万马富贵荣华。
少女的小脸深深埋进萧弈怀中,蹭着他胸膛的温度,泪水悄然打湿了他的衣襟。
萧弈轻抚过她纤细的脊背,凤眼中的嗜血之意渐渐消散,只余下满目温柔。
他抬起小姑娘的脸蛋,温柔地为她擦去泪珠:“可是怪我来得太迟?回去了,给你跪床脚,好不好?”
南宝衣摧心肝的疼。
她的二哥哥,明明是天之骄子,可前世今生,都爱她如命。
她抬起食指,抵在萧弈唇前。
丹凤眼中蒙着一层水光,她小声:“我何曾怪过你?”
这条命,本就是他给的啊。
正说着话,废弃的佛塔里突然亮起火光。
无数事先埋伏的黑衣人涌了出来,将十苦等人团团围住。
原本的势均力敌,变成了一面倒的局势。
萧弈解下玄黑色狐毛斗篷,为南宝衣系在颈间,低着眉眼问她:“怕不怕?”
南宝衣摇了摇头。
前世,她的一缕生魂追随他征伐天下,最后的那场战役,他以区区五十万兵马对上诸国联盟的两百万大军,他尚未退缩,她又怎会害怕?
她主动握住萧弈的手,嗓音娇软:“二哥哥,此间事了,我想与你好好在一起……我现在回头,为时未晚吧?”
前世,他为她向死而生,成了屠戮天下的恶鬼。
今生,她竟然因为孩子的问题和他闹别扭。
是她错了。
萧弈轻笑:“你几时回头,都不晚。”
话音刚落,远处的慧敏拉弓引箭,一支燃着火光的羽箭猛然射来。
浇了火油的柴垛,迅速燃起冲天火光。
南宝衣想起即将引爆的炸药,急忙道:“二哥哥跟我来!”
她一手牵着萧弈,一手挽起宽大的嫁衣:“四面八方都埋了炸药,牵一发而动全身,二哥哥跟着我走,千万别走岔了。”
萧弈看着她领路。
远处山崖上,是无数人的搏命厮杀。
小姑娘娇气却又冷静,靠着过人的记忆力,从容不迫地穿过满是炸药的危险地带……
正看着,背后骤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不过刹那,爆炸声从四面八方接二连三地响起!
是南疆人自制的土炸药包,虽然威力不算大,可若是恰好踩到炸药包上,便是萧弈,也得炸得血肉模糊。
南宝衣掌心冒出冷汗。
她拽着萧弈,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终于跑出爆炸范围。
空气里弥漫着火硝味儿,她耳畔嗡嗡作响,几乎听不见旁边的声音。
她回转身去看萧弈:“二哥哥,你没事吧?”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71章 南家娇娇,当为上品
萧弈看着她,薄唇扬起温暖的弧度。
他道:“从前锦官城的南娇娇,娇气又蛮横,明明是个什么也不会的草包,还总爱偷懒。”
南宝衣眼眶微红。
她仰着头,小声问道:“那现在的南娇娇呢?”
萧弈摸了摸她的脸蛋。
漆黑的凤眼,倒映出小姑娘娇美的模样。
他低声评价:“明明不会武功,面对危险时却比习武之人更加勇敢。明明只是个娇养的小娘子,心志却比将帅还要坚韧。明明只是个小小的女官,却比那些官宦更加爱惜百姓。南家娇娇,当为上品。”
明明是夸奖,南宝衣却止不住地掉眼泪。
这种感觉,就像是无数个夜晚踽踽独行,付出比别人多千百倍的努力,终于在某一天黎明到来之时,得到了认可。
她抬手抹去泪水,娇嗔:“好好的,乱夸什么呀……”
巴掌声忽然响起。
两人寻声望去,慧敏站在不远处,正微笑鼓掌。
他雪白的长眉,在寒风中荡漾,温声道:“好一对恩爱夫妇……南五姑娘,我竟是小看了你,叫你记下那些炸药的位置。”
如果她没记住,萧弈定然会被炸成重伤。
南宝衣朝他扮了个鬼脸,脆声:“你岂止是小看了我,你也小看了我二哥哥。你想要皇血以求长生,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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