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南宝衣咬牙切齿。
她当然不服气!
她能察觉到,帝姬似乎是想把她从今天的事情里面摘出去。
那么刚刚故意推她的宫女,想来也是帝姬的心腹。
可她不想离开,她想陪着萧青阳。
这满目莺莺燕燕世家女郎,都不是帝姬的朋友,她们只会恭维只会献媚,她们根本不懂帝姬有多么孤单难过。
她想陪伴她……
直到最后一刻。
她坚定道:“我不愿——”
“来人。”帝姬冷冷打断她,“把她拖出去,让她去皇宫门口守着。本宫要她亲眼看着,本宫是怎样风风光光出嫁的!”
立刻有宫女上前,不顾南宝衣的反对挣扎,不留情面地把她拖了出去。
“殿下!”
南宝衣快要着急哭了。
魏楚楚得意不已:“嫂嫂罚得好,就该断了她攀龙附凤的心思!”
萧青阳不以为然。
她对着菱花铜镜抿了抿鬓角,又握起金丝团扇,慢悠悠道:“吉时将至,该去母后宫中,拜别她了。”
她笑容微妙。
然而世家女郎并没有听出任何不妥,欢欢喜喜地簇拥着她,一同往翊坤宫而去。
女郎们身后,跟着四十七名宫女。
她们身穿整齐的大红宫装,拿着掌扇、宫灯、金瓜等物,喜气洋洋地穿过宫巷,所过之处花瓣漫天,余香袅袅。
南宝衣被丢在易阳宫门口,眼睁睁目送她们远去。
她知道,帝姬和二哥哥不一样。
帝姬决定了的事,谁也劝说不动。
她挑这个日子逼宫谋反,必然是做好了九死一生玉石俱焚的打算。
她纠结地拧着小山眉,不知所措地往宫门方向走。
穿过汉白玉广场时,正好碰见萧弈骑马而来。
他身后跟着一支队伍,看似是披红挂彩的送亲队伍,但南宝衣一眼认出,其中很多人都是天枢最顶级的精锐刺客。
闺女出嫁,理应由族中兄长相送。
南宝衣明白,二哥哥这是借着送亲的借口,带了自己的人马入宫。
萧弈催马而来,目光率先落在她满是红指印的脸颊上。
他勒住缰绳:“谁打的?”
南宝衣摇摇头。
都这个时候了,她哪还有心思追究魏楚楚。
她担忧提醒:“殿下她,正在去翊坤宫的路上。”
萧弈面无表情:“是魏楚楚打的?我知道了。”
他带着人马,径直朝翊坤宫而去。
南宝衣扶额。
这厮到底有没有搞清楚重点!
……
此时,翊坤宫正殿。
沈姜慵懒地坐在凤椅上,睨着鱼贯而入的女郎们。
她的女儿嫁衣鲜红盛大,手持金丝团扇,像是开到荼蘼的牡丹。
世家女郎们簇拥在她身旁,后面跟着几十名红衣宫女,个个笑靥如花,像是为自家主子出嫁而感到欢喜。
她勾了勾唇。
萧青阳走到殿中,站定。
她抬起眼帘。
宝殿宽敞奢贵。
大殿两侧,坐着前来观礼的世家贵妇。
她们绞尽脑汁,用各种词汇赞美她的容貌和气度,赞美她和魏少谦的婚事是多么的般配。
魏夫人也在其中,白胖的大脸笑得像是朵菊花儿,尚未行大礼,便一口一个我家新妇,一口一个我们青阳,仿佛她们是多么亲近的婆媳,着实令她作呕。
而那个代号“母亲”的女人,从容地坐在高处的凤椅上。
这么多年过去,她依旧雍容华贵,高高在上。
萧青阳哂笑。
她平静地凝视沈姜:“幼时,每每来翊坤宫请安,青阳都想被您抱抱。可是凤椅下的御阶是那么的高,青阳爬不上台阶,也摸不到您的袖角。如今长大了,您与青阳,更像是君臣。幼时摸不到的袖角,如今青阳也不想再摸。”
殿中众多贵妇女郎,面面相觑。
这番话,听起来哪像是新嫁娘拜别阿娘,分明更像是诀别。
满殿寂静,落针可闻。
诡异的气氛中,萧青阳展袖,深深拜下。
她高声:“青阳,今日拜别母后!”
拜下去的刹那——
金丝团扇丢弃在地,大红嫁衣撕成两半。
少女一跃而起。
她白衣凛冽,青锋剑折射出冷芒,携着雷霆万钧之势,骤然袭向沈姜!
与她随行的四十七名宫女,立刻扯下繁复精致的大红宫裙!
她们个个身穿白色劲装,腰间藏剑!
“愿追随殿下,视死如归!”
愤怒而决绝的声音,响彻翊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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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78章 她之所求,不过一个公道
剑刃直指沈姜!
沈姜不避不躲,艳若牡丹的面庞上,甚至缓缓噙起微笑。
锋利的剑刃,稳稳抵在她的咽喉上。
萧青阳素衣长发,白练勒出劲瘦纤腰,更显高挑飒爽。
她居高临下,沉声:“我要你交出玉玺和权势,从此之后退居冷宫,否则……”
“否则,如何?”
“你我母女情分已尽,我对你,不是下不了手。”
沈姜笑意更盛。
她悠然望向宝殿。
殿中乱成一团。
大喜的日子,翊坤宫并没有布置金吾卫,宫女嬷嬷手无寸铁,敌不过萧青阳的心腹,不过片刻功夫,满殿已是血流成河。
世家贵妇们拼命尖叫躲逃,萧青阳的心腹们提剑追去,把她们从花园、偏殿、游廊等地抓回来,绑缚了手脚,全部丢在殿中。
这些贵妇和女郎过了几十年太平日子,平日里只研究珠钗绫罗,在花宴上谈笑风声,品评谁家郎君生得潇洒俊美,哪里见过这种大世面。
一时间,满殿都是鬼哭狼嚎。
宫女匆匆登上御阶,拱手道:“殿下,所有女眷都已擒获。”
萧青阳点点头:“关闭翊坤宫宫门。告诉外面的金吾卫,擅闯一步,本宫就杀一人!”
宫女立刻称是。
萧青阳见沈姜自在地斟茶,知晓她不肯交出玉玺。
她面无表情:“你不肯,也没关系。来人,搜宫。”
等待的时辰里,殿中传来脆弱哭泣。
魏夫人被五花大绑,发髻歪斜,哭诉道:“青阳帝姬,今日是你和少谦大喜的日子,你不能这样绝情啊!少谦待你一往情深,皇后娘娘又十分疼爱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萧青阳端坐在矮案上,高束马尾,霸道提剑。
她端起一盏御酒,轻轻晃了晃,讥笑:“一往情深?疼爱本宫?”
她竟毫不知情。
魏楚楚跪在魏夫人身边,哭诉:“公主嫂嫂当真绝情,过了今日咱们就是一家人,你却做出这种事……公主嫂嫂,你现在回头还不晚,你快向皇后娘娘和我阿娘认个错,她们定然不会与你计较的!”
萧青阳仰头饮尽杯中酒。
晶莹的酒液,顺着嫣红唇角滚落,滑进雪白衣领之中。
她今日穿白衣而来,早就做好了以死相博的打算。
她之所求,不过一个公道。
母后从没有疼爱过她。
除了三皇兄萧子重,母后从没有疼爱过其他孩子。
她仍旧记得,当年二哥千里迢迢回长安拜见母后的情景。
那时她年岁尚幼,正好过来给母后请安。
母后不搭理她,她就抱着小布球,坐在帷幕后自己玩。
玩着玩着,她听见宫女禀报,太子前来请安。
她好奇地掀起帷幕,太子哥哥正领着一个小少年踏进宫中。
太子哥哥看起来比平常更加开心,他身后的小少年更是格外欢喜,许是初次进宫,他的举止还有些拘谨。
他们请安时,萧青阳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少年,就是她从未谋面的二皇兄。
二皇兄恭敬地跪在地上,孺慕地望一眼珠帘后。
他道:“孩儿道衍,给母后带了礼物,愿母后万福金安!”
他放下背在后背上的长长包袱,小心翼翼地解开包袱皮。
似乎生怕弄脏了礼物,他用粗布在礼物外面裹了一层又一层,他足足解了半盏茶的时间,才终于在太子哥哥的帮助下,解开了厚厚的包袱皮。
她好奇地伸头去看。
是两匹精致的蜀锦。
她咬着唇儿,看了眼二皇兄身上穿的粗布衣衫,又看了眼蜀锦。
这两匹蜀锦,定然是二皇兄省吃俭用买下来的吧?
二皇兄是纯孝之人。
她为母后感到欢喜时,却听见母后嗓音戏谑:
“本宫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两匹蜀锦,也值得你这般邀功?难道本宫穿不起吗?小小年纪,别的不会,献媚请赏这一套,倒是玩得极好。到底是在山城长大的野孩子,果然上不得台面……”
母后又说了些什么话,她没听进去。
她抱着布球,清楚地看见,二皇兄满是欢喜的小脸,一点点变得难堪黯然,他垂在腿侧的双手,死死揪着袍摆,手背上青筋暴起,可见隐忍至极。
没过多久,太子哥哥就牵着二皇兄走了。
她从帷帐后走出来,伸手摸了摸那两匹蜀锦。
质地柔软,织花精美。
她觉得很好看。
珠帘后,传来母后冷淡的声音:
“太子也是不懂事,那么个风尘仆仆的人,又脏又臭,也不洗洗就带到本宫的寝殿……把他跪过的地方,仔细擦洗一遍。跪过的蒲团拿出去烧了,可莫要沾上不干净的东西。”
“是。”女官笑着,“虽然他的容貌最像皇上,可奴婢瞧着,他举止拘谨小家子气,真像个乡下来的野小子。对了娘娘,那两匹蜀锦该如何处理?”
“赏给宫女。”
“喏。”
她听着这番对话,脑海中空白了片刻。
二皇兄千里迢迢背着蜀锦来探望她,却被她这般嫌弃。
她很同情二皇兄。
她忐忑地走进珠帘,望着梳妆打扮的母后,小声道:“母后,您这样做是不对的。”
“本宫如何做事,需要你来教?”
母后自顾梳妆,声音冷冰冰的。
“母后,二皇兄爱您,儿臣也爱您……”
她斗胆上前,学着世家女郎们撒娇的模样,轻轻抱住沈姜的手臂:“母后为何总是对我们不理不睬——”
“放开!”
沈姜厉声。
她年幼,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在地。
至今仍旧记得,当时沈姜瞥向她的那一眼,有多么冷酷嫌恶。
仿佛她的双手肮脏无比。
她嚎啕大哭,可是母后无动于衷,菱花铜镜中映照出的面容倾国倾城,却也清寒入骨,眉梢眼角满是令她畏惧的不耐烦。
她是大雍唯一的公主。
本该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可她却是在深宫里磕磕绊绊长大的。
最疼爱她的不是父皇母后,而是太子哥哥。
可是,那么温柔的太子哥哥,却也死在沈姜的手底下……
宝殿哭声震天。
萧青阳坐在矮案上,烈酒入喉,眉目凉薄。
她含笑瞥向魏家母女:“道歉?本宫做错了什么,需要向她道歉?”
她扔掉酒盏,行至魏楚楚跟前。
她单膝蹲下,捏住魏楚楚惊恐的小脸,一字一顿:“本宫没有错,错的是她沈姜,是你们这些逼迫我的人!”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79章 跪在血泊中的少女,像是被困的野兽
脑海中浮现出魏楚楚掌掴南宝衣的场景。
萧青阳不耐地挑了挑眉,毫无感情地赏了魏楚楚几耳光。
魏楚楚始料未及。
她挨打了,她竟然挨打了!
她双颊红肿,立刻哀叫着痛呼起来。
萧青阳冷漠地站起身:“魏少谦是什么混账东西,花天酒地,心性恶毒,甚至与本宫的宫女私通。这种男人,也配迎娶本宫?”
“殿下!”
有心腹宫女匆匆跑进来。
她手里呈着玉玺,还有意外搜到的南家卷宗。
萧青阳把卷宗收进怀里,又拿起玉玺。
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破损的一角用黄金镶嵌填补,它是一个王朝最高权势的象征。
萧青阳把玩片刻,冷笑:“拿纸笔。”
殿中铺开笔墨纸砚。
萧青阳负手而立,声音沉冷威严:“皇后失德,着贬为庶人,终身幽禁冷宫。朕自感精神不济,无法料理国事,因此暂且退位养病,由帝姬萧青阳执掌东宫,总摄朝纲。”
她模仿着皇帝的口吻,她的宫女在明黄丝绸上一一落笔。
写完,大殿中的世家女眷们面面相觑。
帝姬,这是要篡位的意思啊!
宫女搁下朱笔,拿起玉玺,认真地在朱砂上蘸饱印泥。
正要盖下去,凤椅上传来一声嗤笑。
萧青阳转身。
沈姜放下茶盏,慵懒地把玩着深金色甲套,声音一如既往的妩媚高傲:“青阳,这就是你全部的谋划了?”
萧青阳不置可否。
“借着大婚动手,契机选得极好。只可惜心肠太软,终究成不了大事。”沈姜笑意盈盈,“本宫若是你,就会借着敬茶的机会,直接一刀了结本宫,再控制在场的诸位夫人女郎,当做牵制世家的工具。诶,本宫的几个孩子,怎的都这般心善?阿宁也是,他若心狠些,又何至于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
萧青阳呼吸渐渐急促。
她凤眼通红,青锋剑直指沈姜:“你还敢说——”
话音未落,五道红色身影从天而降!
血卫手持不同兵器,猛然袭向萧青阳!
萧青阳被迫后退。
沈姜歪头。
寒风灌进宝殿,她宽大的暗紫色凤袍猎猎翻飞,斜飞入鬓的精致眉眼,极具侵略之美。
她微笑着打了个响指。
无数黑衣精锐从天而降,与萧青阳的宫女们厮杀起来。
萧青阳脸色微变。
这些人,竟然是事先就埋伏好的!
沈姜,果然一早就知道她要谋反!
血卫招式凌厉狠毒。
萧青阳单膝跪地,青锋剑横在后背,挡住了血卫凌空而来的致命一击。
她抬眸,瞳珠遍布血丝。
殷红血液,从牙缝中渗出。
她满脸凶狠:“你什么都知道……你果然什么都知道!你知道我早已死在南疆,你知道我曾受过怎样的屈辱!你知道真正爱我的郎君是南家哥哥,可你仍旧拿我当做联姻的工具!
“你早就知道我要逼宫谋反,你把我当成了一场笑话!可是沈姜,你是我的母亲呀!你害死太子哥哥和皇嫂嫂还不够,你还要看着我穷途末路!沈姜,你枉为人母!”
纤弱的少女,爆发出令人恐惧的力量。
她不顾血卫的袭杀,放弃了所有防御,伤痕累累地袭向沈姜!
沈姜慵懒支颐。
她毫无感情地看着飞掠而来的萧青阳。
铁棍横扫而来,重重击打在少女柔软的腹部。
少女从半空跌落在地,狼狈地滚下御阶。
一袭白衣,早已染成鲜红。
她趴在血泊里,吐出一口破碎的脏器。
青锋剑早已折断。
她长发凌乱,细白的手撑在血水里,颤抖着想去拿她的剑。
四面八方都是厮杀。
她的心腹宫女,被黑衣精锐尽数剿杀,像是一朵朵开到荼蘼的娇花,凄惨而又悲哀地离开了世间。
“殿下……”
领头的宫女腹部中刀,支撑着跪到她身边。
“殿下……”她眼中噙满泪水,“我等未能保护好殿下,让殿下在南疆遭受了那么多的屈辱和痛苦。来世,当继续追随殿下——”
黑衣人手起刀落。
宫女身首异处。
萧青阳的泪水瞬间滚落。
四周仿佛陷入诡异的寂静。
这一刻,她什么也听不见了。
她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双手各自握着一截断刃。
白衣染成鲜红,满头青丝无风自舞,她半边脸都是血,丹凤眼藏着刻骨铭心的仇恨,缓缓盯向沈姜。
她一步一步,艰难地朝御阶走去。
幼时,想爬上御阶,是为了求这个女人抱抱她。
如今想踏上御阶,是想取这个女人的性命。
想让她死……
黑衣暗卫从背后袭向她。
两柄利刃,贯穿了她的胸口。
萧青阳连头都没回,双手果决地朝后袭去。
两截断刃笔直没入黑衣人的心口。
萧青阳拔出断刃,黑衣人倒地而亡。
她仍旧盯着沈姜,步履沉重而坚定。
血卫出现在她的四周。
带着锋利弯钩的铁索,毫不留情地袭向她,萧青阳闪避开,断刃在她手中挽出凌厉的剑花,绽放出摄人的寒芒,格挡开铁索的袭击。
五名血卫变幻出天罗地网的阵法。
少女被笼在其中,如同困兽般爆发出狰狞嘶吼。
满殿贵妇女郎,吓得肝胆俱碎。
她们从没有听过如此绝望愤怒的声音!
这根本就不像是人类能发出来的嘶吼!
锋利的弯钩穿透萧青阳的琵琶骨。
铁棍架在少女的双肩上,她被迫单膝跪地,满头青丝垂落,双眼猩红地盯着沈姜,满脸都是浓烈的不甘心!
沈姜漫不经心地把玩暗金甲套。
她朱唇轻启:“帝姬萧青阳意图谋反逼宫,着押入天牢,等候金吾卫审讯。”
“且慢。”
殿外传来清越的声音。
萧弈踏进门槛。
年轻的皇子殿下,金冠束发,革带军靴,一袭丹砂绛绫袍衬得他昳丽俊美,容貌犹如金相玉质。
他从容不迫地站在殿中,气度风流。
再无十二岁那年,初入翊坤宫的拘谨和内敛。
他无视殿中混乱,微笑:“来给皇妹送亲,不料却撞见了这一幕。话说回来,帝姬谋反,当由司隶衙门审问,何时轮到金吾卫?”
隔着满殿血腥,沈姜与他遥遥对视。
金吾卫审问,当然能审出她想要的东西。
可如果交给萧道衍审问,恐怕什么也问不出来。
沈姜忽然微笑:“阿衍真是爱护妹妹。到底是青阳大喜的日子,本宫大度,愿意放她一马。魏夫人,你带青阳回魏家吧。青阳桀骜,你该为她好好立一立规矩。”
魏夫人愣了愣。
皇后娘娘这话的意思是……
她瞟了眼自家女儿红肿的面颊,狂喜:“娘娘放心,臣妇定然好生教导青阳帝姬,叫她做个贤妇!”
萧弈挑了挑眉。
被迫跪在血泊中的少女,像是被困的野兽。
心腹一个都不剩。
就这么嫁进魏家,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吧?
他想着她曾亲昵地唤他二阿兄,想着她对南娇娇的好,想着她在那个雪夜里的谋划……
他表情柔和,淡然地打了个手势。
十言立刻带着侍卫上前,不由分说地将萧青阳护在保护圈内。
萧弈温声:“母后,想动青阳,先动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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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80章 萧道衍劫走罪臣,罪不容诛
沈姜支颐:“你以为,本宫不敢?”
以五名血卫为首,所有黑衣人朝天枢逼近。
萧弈从容不迫:“青阳谋反,是要仔细审问的大事,怎能三言两语就此揭过?儿臣带走青阳,并非是出于私心,而是因为母后今日受惊,儿臣无论如何也要给您一个交代。所以,青阳必须由儿臣带走。”
他温言细语。
天枢精锐在他背后肃然而立,显然是有备而来。
若是两方冲突,翊坤宫免不了一场血战。
沈姜轻嗤一声,没再多言。
萧弈的目光落在魏楚楚身上。
他打了个手势。
天枢精锐立刻出动,为贵妇女郎们解开双手上的绳索。
十言特意来关照魏楚楚。
魏楚楚嫌弃:“你身份下贱,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十言温声:“喏。”
他毫不犹豫地举起长刀,利索地朝她双手砍下。
魏楚楚猛然瞪圆了眼睛!
这侍卫疯了吧,不让他用手,他竟然用刀!
她尖叫着想要躲开,十言的刀刃果然不出意料的砍歪了,把她的双手砍得血肉模糊。
魏楚楚养尊处优,连绣花针都没伤过手。
她瞬间嚎叫出声,眼泪乱飚哆哆嗦嗦:“手手手,我的手!”
魏夫人跳起来就给十言一巴掌:“怎么做事的?!”
十言委屈:“沈二夫人不许我用手,那我只能用刀。她又爱乱动,所以才砍歪了,怎能怪我?沈二夫人你别乱动啊,我重新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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