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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低哑的声音,染着浓烈的情愫。
南宝衣鼻尖泛酸,悄然红了眼眶,不开心地拿小拳头捣他一下:“都是要当父亲的人了,说话还这么肉麻,叫人听见了笑话咱们……”
萧弈就势握住她的小手,亲了亲她的手背:“姜岁寒和一品红都说你受伤不能有孕,看来那群医者神棍的话,也不能全信。”
南宝衣对自己的情况也很不解。
她没往心里去,又道:“虽然不知是男是女,但二哥哥若是得空,可以提前取个名字。我这段时间翻看典籍,瞧见一个字觉得不错,可是翻到下一页,又觉得新看见的字也很好,到最后眼花缭乱,一个也挑不出来。”
萧弈点头称好。
他想起什么,从怀里取出一堆零碎物件儿:“我记得你爱吃长安的花糕点心,就给你带了些过来。还有军队南下时看见的小玩意儿,你瞧瞧喜不喜欢。”
南宝衣望去。
泥塑茶玩、菊纹手鞠球、描金鲁班锁等等,全是哄小孩儿的精巧东西,她如今已经不爱玩了。
她正正经经地板着脸端起架子,想扮做成熟的大姑娘,可是一对上萧弈认真深沉的眼睛,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弯起亮晶晶的丹凤眼,把一堆小礼物收进袖中:“二哥哥还把我当小孩子呢。”
萧弈轻笑,温柔地摸摸她的头。
南宝衣收好礼物,又关切道:“祖母身体可好?”
萧弈点点头,顺便把南广进宫问他讨要国公爷爵位的事情说了一遍。
南宝衣沉默。
她爹也不嫌脸大,居然想当国公爷……
他咋不上天。
她摇摇头,把老爹抛在脑后,捧起萧弈的脸仔细端详,眉眼弯如新月:“一品红非说二哥哥这辈子当不了皇帝,可你现在不就当得好好的?”
萧弈只是笑。
改朝换代最讲究名正言顺,阿弱虽然出身正统,可惜太过年幼,根本无法驾驭世家横行的大雍。
不如他以嫡次子的身份登天子之位,既名正言顺,又能亲自夺权世家安定河山。
南宝衣情不自禁:“年幼时盼着嫁给掌权之人,过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日子,没想到我爱慕的郎君,竟是权倾天下的帝王。二哥哥,给当年的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想象,昔年冒雨站在锦衣阁外的少年,会成为号令诸侯的天子……”
萧弈轻抚过她精致的眉眼。
当年他也想不到,那个娇气又爱哭的小姑娘,有朝一日会怀上他的孩子,会令他两生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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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979章 孩子随我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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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依偎着又说了会儿话。
窗外渐渐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竹声,游街的花灯队伍经过酒楼底下,小孩子们高呼着追随他们远去,上元节的热闹正往北边蔓延。
街上稍稍安静时,尉迟催促着叩响了门扉:
“宝衣妹妹,时辰不早了!再晚点,会被发现的!”
南宝衣望向萧弈。
萧弈与她十指相扣,额头抵着她白嫩的额头,小声道:“我带你走。”
南宝衣闭了闭眼,睫毛因为内心挣扎而轻颤。
她也想跟他走。
分开的这些天,思念对方的从不止二哥哥一人……
她迟疑了很久,终是小声道:“我答应了尉迟,绝不叫他为难……人之所以为人,得重视自己的承诺不是?更何况渡江时天寒地冻,岸边又有军队把守,我怀着身孕很难逃走……二哥哥放心,我和沈皇后服食了双生蛊,我不会出事的。”
萧弈凝视她的双眼,相扣的手越发握紧,根本割舍不下。
“宝衣妹妹!”
尉迟高声。
南宝衣慢慢掰开萧弈的手,红着眼睛往门外走。
走出几步,她又转身小跑回来,紧紧抱住萧弈,声音已带上哽咽:“江南有很多能人异士,二哥哥若是上了战场,万万不能掉以轻心……二哥哥照顾好自己,也记得一定要想我……”
她正要走,萧弈扣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上她的唇。
他不擅长情话,只能把所有的舍不得、意难忘、朝思暮想,全都藏在这个吻里。
直到屋外又响起叩门声,萧弈才结束这绵长而又炽烈的吻。
他轻抚过少女的眉眼:“江南能人异士众多,我麾下却也有不少军师良将。南娇娇,七月为期,七月之内,我把江南送给你。”
四目相对。
南宝衣漆黑的瞳孔中,清晰倒映出男人势在必得的模样。
从前她总叫他隐忍,总不许他发起战争生民涂炭。
可是这一次,他已是说一不二的天子,他不再掩藏君临天下的气场,他合该是这天下的王。
她敬重他。
南宝衣弯起湿润泛红的眉眼,点点头,声音轻快:“我等着二哥哥接我和宝宝一起回家!”
再不敢耽搁时间,她快步走到雅座外。
尉迟已经等候良久。
视线落在了南宝衣的唇瓣上。
花瓣般漂亮精致的唇,色泽却比来时更加侬艳嫣红。
她白嫩光洁的脸颊浮着潮红,是世间任何胭脂也描摹不出的绝色,像是喝了酒,又像是动了情。
动了情……
尉迟目光黯淡。
南宝衣走下两阶台阶,不解地回头看他:“尉迟?”
尉迟敛去眼底的失落,笑着跟上她,宛如邻家少年:“答应让妹妹见萧道衍,我没有食言吧?”
南宝衣点点头,眼神晶亮:“谢谢你!”
她又从袖中取出一只手鞠球:“送给你吧,权且当做谢礼!”
尉迟接过。
金线刺绣菊花纹的小手鞠,不值几个银钱,却精致可爱。
他爱若珍宝。
……
回到小院子的时候,南宝衣不慎在台阶上滑了一下。
尉迟急忙扶住她,紧张地望向她的肚子:“没事吧?!”
南宝衣摇摇头。
尉迟一手托着她的腰肢,一手抓着她的手。
少女的手细软绵嫩,当年在长安时未曾握住,今夜握住,就不想再松开。
如果,如果宝衣妹妹怀的是他的孩子就好了……
如果宝衣妹妹爱的是他就好了……
欲念在长夜里滋生,宛如黑色的灰烬重新窜起灼热的火焰。
南宝衣试着拂开他的手,却发现他宛如魔怔,死死不肯松开。
她蹙眉:“尉迟。”
尉迟回过神:“对不起……”
南宝衣沉默地理了理裙裾,抬头望去,小厅堂里灯火明光。
沈皇后不知何时来的,高髻峨峨,华丽的紫色罗襦裙铺陈如花,手捧一盏金箔莲花宫灯,一手托腮,含笑注视着她。
她心中一突。
沈皇后是何等人精,特意在上元节来见她,莫非是知道了她私底下和二哥哥见面的事?
她只得假装无事地随尉迟进屋,行过礼后,甜甜笑道:“皇后娘娘今日也依旧美貌,我瞧着,满街的花灯都抵不过娘娘眼睛里的神采呢!”
“少跟本宫谄媚。”沈姜把那盏金箔宫灯推向她,“好歹是上元节,来给本宫的小孙儿送一盏花灯。”
南宝衣捧过花灯。
说什么上元节,除夕夜的时候怎么不见她来探望她的小孙儿?
不过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沈姜吃了一口热茶,像是说笑,又像是讥讽:“刚刚你在台阶上跌了一跤,本宫看见尉迟扶住了你。动作那般亲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新婚不久的夫妇。”
南宝衣暗暗翻了个白眼。
她没说话,尉迟的心里却掀起了波涛。
新婚不久的夫妇……
他和宝衣妹妹,看起来也如此般配吗?
他握了握双手,却觉掌心被汗湿透。
他望向南宝衣。
少女的背影窈窕有致,明明眼底藏满了鄙夷,侧脸却笑眯眯的,讨喜得很,像个谁也无可奈何的小妖女。
她捧着金箔花灯,鹅黄色的罗襦裙流转出鲜艳的色泽,宛如初春时盛放在峥嵘积雪里的第一朵娇花。
他又想起了姨娘。
靠着参片吊命,这一年来形容枯槁瘦骨嶙峋,像是一节慢慢腐烂的木头,房中永远都是苦涩的药味儿,他守着她的病床,整日整夜提心吊胆,到最后甚至不敢多看姨娘一眼,他害怕沾染那样的死气,更害怕姨娘离开他……
尚未及冠的年轻郎君,盯着南宝衣的目光越发炽热,在这一刻涌出了更浓烈的情绪。
想采撷这朵鲜嫩的娇花……
想和萧道衍,斗上一斗!
南宝衣低头摆弄金箔莲花,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沈皇后喝着茶,把尉迟北辰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弯了弯朱唇。
她放下茶盏:“礼也送了,本宫该回去了。好好养胎,将来生的宝宝随本宫姓沈。”
南宝衣:“……??”
她一脸震惊地目送沈皇后踏出门槛。
听过跟母亲姓的,没听过跟祖母信的!
沈皇后还真是不客气……

平安到达目的地,么么哒,谢谢仙女们关心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980章 产后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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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
南地的江岸渐渐染绿,几只野鸭浮游过水面,偶尔埋头扎进水底,啄食浅游的小鱼。
已是春江水暖的季节了。
南宝衣待在后院,试着做了几套小衣裳小鞋子,来教她的绣娘嘴上像是抹了蜜:“娘子手巧,瞧瞧这小狮子头,绣得栩栩如生!娘子真有天赋!”
南宝衣注视着自己绣品。
她绣的分明是小老虎头……
侍女打起帘子。
尉迟从外面进来,褪下大氅挂在木施上,瞥了眼南宝衣的绣活儿:“妹妹绣的是马?马到功成,寓意极好。”
南宝衣抿了抿唇瓣。
她干脆收起绣活儿,抬头问道:“你今日又去前院了?”
“嗯。”尉迟在她身边坐了,从袖中取出几颗小樱桃,“路过父亲的院子,瞧见里面的樱桃树结了薄薄一层,忍不住挑熟的偷偷摘了几颗。你尝尝可喜欢?”
樱桃已经洗净,瘦瘦小小的几颗,还没熟透。
南宝衣尝着,酸的满口生津,吃着倒也舒服。
她又问道:“江左的世家高门,都在前院议事?如今局势如何?”
“金陵的那群官员,吃住几乎都赖在我家,平日里歌舞升平惯了,不怎么希望掺和战争。只是被父亲逼得紧,不得不参与。小战争也打了几场,胜负各半,还在互相试探的阶段。”
南宝衣点点头。
尉迟给她倒了一盏温水:“北地固然兵强马壮,但南方这么多年的积累也不容小觑。如果真打起来,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南宝衣分析道:“与其说南方兵力雄厚,倒不如说南方有长江之险,易守难攻。对北地不擅长水战的士兵来说,是吃亏的。”
尉迟笑笑:“妹妹聪慧。”
绣娘整理好桌案,夸赞道:“公子和娘子谈论天下局势,你来我往,好生厉害,我都听不懂呢!”
尉迟突然揽住南宝衣,笑问:“那你看我跟娘子般配不般配?像不像新婚燕尔的夫妻?”
南宝衣骤然撞进他怀里,情不自禁地竖起汗毛,浑身不自在。
她不悦地暗暗蹙眉,到底人在屋檐下,只得玩笑般推开他,嗔怪道:“呸,谁跟你般配?尉迟你也老大不小了,抓紧时间娶个心爱的女郎才是正经!”
尉迟意犹未尽。
刚刚温软满怀,那甜甜的芙蓉花香几乎能要他的命。
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万一萧道衍将来战死沙场,妹妹就成了他的遗孀,到时候我娶你……”
他被拒绝过,再不敢直言爱慕。
只能用开玩笑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南宝衣却是无语。
……
“阿嚏!”
江北。
萧弈站在临时搭建出来的楼阁里,突然打了个喷嚏。
顾崇山低头摆弄沙盘,轻嗤:“有人咒你死呢。”
萧弈看他一眼:“你每天不都在咒朕死?”
顾崇山挑了挑眉,指尖捻着一串黑檀佛珠,换了话题:“我分析了最近几场战争,起初咱们占尽上风,后来不知怎的,对方仿佛能提前察觉到咱们的阵型和埋伏,总能及时给予咱们军队重创……”
“你的意思是……”萧弈翻开军队花名册,“咱们的人里面,出了内奸?”
他接管大雍比较晚。
过去二十年来,南方世家有没有往长安军队里送奸细,他不知情。
但毫无疑问,对于野心勃勃的尉迟家族而言,奸细是必要的。
顾崇山按住他翻名册的手。
四目相对,顾崇山扯唇轻笑:“看花名册,能看出什么?在事关生死的决战来临之前,拿到对方的奸细名单,才是正经。”
萧弈走到窗边。
凭栏远眺,江面升起了薄雾,江东的山水城镇掩映在薄雾之后,浓绿淡青,像毛笔勾勒的水墨画卷。
如今已是三月。
他轻声:“再过两个月,便是南娇娇的生产的日子,届时,我要走一趟江东……”
听见“生产”二字,顾崇山神情微微变化。
萧道衍上元节的时候去了一趟江左,回来之后,就假装轻描淡写地告诉所有人:
“南娇娇怀了朕的孩子,朕直觉可能是个龙凤胎。然而朕只想要个女儿,万一她生了双龙凤胎,倒是徒添烦恼。其实朕不想要孩子的,小孩子吵起来,叫人头疼。”
他嘴上说着头疼、烦恼,然而嘴角都快要咧上天了。
顾崇山心里鄙夷着,握紧紫檀佛珠,勉强敛去那股子不爽,淡淡道:“那便提前恭祝你出师大捷了。说起来,孩子的名字可有取好?”
萧弈不大乐意跟顾崇山一个外人,讨论和南娇娇有关的事。
他简短道:“她怀胎不易,让她亲自取名。”
顾崇山:“她读的书不及你我多,怕是取不好名字。你若是不介意,不如由我来取。若是男孩儿,就叫思顾。若是女孩儿,就叫念顾,又好听又有寓意,挺不错的。”
萧弈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自己生个孩子去,别打人家孩子的主意。”
顾崇山顿了顿,反讽:“你若死在战场,我就带南家娇娇回北魏,到时候不仅有了王妃,还白捡了个小世子,好得很。”
萧弈被他气笑,懒得再搭理他,低头摆弄战争沙盘。
暗戳戳期待他死在战场上的,何止顾崇山一人。
尉迟家的那个小崽子,怕也是如此想法。
可他不仅要活下去,他还要和南娇娇白头到老。
有人叩了叩门。
萧弈和顾崇山望去,沈议绝穿着细铠,额角一层细汗,大约才从练武场过来。
他扬了扬手里的几本书:“从我帐下军医那里拿来的,陛下可能会感兴趣。”
萧弈接过。
第一本,《战马的接生日常》。
第二本,《战马分娩注意事项》。
第三本,《战马的产后护理》。
萧弈抬眸盯向沈议绝。
他说的军医,怕是军中兽医吧?
沈议绝神情端肃:“生产这种事,女人和战马想来都是通用的。听闻南姑娘再过两个月就要临盆,战场物资紧张没有书籍可以参考,陛下空闲时看看这几本书,定然受益匪浅。”
“受益匪浅……”
萧弈品着这个词。
顾崇山嘴角扬起,又不动声色地按捺住,一脸同情地注视沈议绝。
他见过萧道衍的毒舌,这老大粗给萧道衍拿这种东西,不被怼回去才怪。
果然——
萧弈在书案后坐了,叫十言传话道:“去请寒烟凉。”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981章 他们的孩子出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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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凉刚训练完天枢的精锐,挽着大氅进来:“主子?”
萧弈把那几本书递给她,气定神闲:“沈议绝送你的,说是将来你生产时用得着。”
寒烟凉:“……”
沈议绝:“……”
顾崇山:“呵。”
沈议绝面色惨白:“晓晓,你听我解释——”
“滚!”
寒烟凉把三本书砸沈议绝脑袋上,转身就走。
沈议绝慌忙追出去:“晓晓——”
顾崇山拾起那几本书,略微翻了翻,眸色深了许多:“她最是娇气,这种疼,恐怕受不了。”
他仅仅是看着图册,就已经受不了。
他沉默地放下几本书,转身离开楼阁。
萧弈批了几本公文。
鬼使神差的,他望向那几本书。
他迟疑着翻开其中一本。
越看,越是胆战心惊。
……
因为抱着找到奸细名单再进行战争的心思,萧弈连挂了两个月的免战牌。
春夏之交,江左榴花次第盛放。
今日微风和煦阳光温暖,南宝衣卧在屋檐下的青木小榻上,手捧一卷《诗经》,认真地小声诵读。
已经九个多月的身子了,少女深青色的襦裙宽松柔软,被风撩动,裙裾扬起,勾勒出圆润饱满的孕肚,因为这几个月养得好,她容色洁白娇美,像是皎洁无瑕的东珠,眉目间都是照人的光彩。
尉迟靠在廊柱上,听了半个时辰的诗朗诵,好奇:“这样的胎教,真的有用嘛?”
南宝衣翻了一页书,小脸正儿八经:“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听嬷嬷们说,应该是有用的。希望宝宝博学多才,更像二哥哥一些,千万不要像我爹爹不学无术——”
话音未落,她手里的书突然掉落在地。
她扶住孕肚,紧紧蹙着眉尖,神情复杂地望向尉迟。
尉迟愣了愣,惊恐地吞咽口水:“难道,难道——”
“扶我!”
尉迟满头大汗,连忙冲上前要扶她。
还没碰到少女,却有破风声骤然传来!
容色昳丽的男人风尘仆仆赶来,将少女拦腰抱起,径直往厢房大步走去。
南宝衣喘得厉害。
她抬起眼睫,男人的下颌线条漂亮流畅,薄唇紧紧抿成了直线。
她万万没想到萧弈会突然出现,鼻尖一酸,立刻哭了:“二哥哥……我害怕……”
萧弈亲亲她的唇,嗓音低哑而沉稳:“我陪着你。”
他算着日子,猜测南娇娇在这几日就要生产,因此提前赶来,没想到竟然正好撞上。
将小姑娘抱到床上,他转身要走。
南宝衣哭成一团,急忙拽住他的袖角,哽咽不能语:“二哥哥别走……”
萧弈握住小姑娘的手,安抚道:“我去找稳婆,娇娇别怕。”
他踏出门槛,却见尉迟呆愣愣地站在院子里。
他沉声:“你请的稳婆呢?”
尉迟回过神。
他想着刚刚萧弈抱走宝衣妹妹的情景,胸腔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轻声道:“已经叫丫鬟去找了,马上就到。你,你闯进尉迟府,就不怕被人发现?”
萧弈神情冷淡:“只要你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尉迟紧了紧双手,没接话。
丫鬟很快领着稳婆匆匆赶来。
萧弈和尉迟跟在稳婆身后,也要进屋。
稳婆看了个新鲜:“你俩谁是她夫婿?”
萧弈和尉迟异口同声:“我!”
萧弈挑眉,寒着脸睨向尉迟。
尉迟轻咳一声,指了指他:“他,他是……我刚刚太激动了……”
稳婆慢条斯理四平八稳的:“都别慌,在院子里安安分分等着。女子分娩,血腥得很,男人看不得。看了,保管你们以后都不想再碰她。”
萧弈平静:“我必须陪着她。”
尉迟连忙点头:“我也必须陪着宝衣妹妹!”
萧弈嫌弃地盯他一眼。
尉迟讪讪,只得指了指萧弈:“那,那还是他陪着比较妥当……”
稳婆冷笑着卷起袖管:“老婆子我接生了多少妇人,也有那情深似海的,非得陪着自家妇人分娩。可惜,还没坚持半刻钟,就呕吐着离开。事后,竟然还嫌弃妇人恶心、不体面。
“下至仆妇,上至贵妇人,老婆子我就没见过生产时体面的,在鬼门关外拼了命为男方生下孩子传宗接代,却还要被嫌弃恶心、不体面,真叫人寒心。所以啊,收起你们深情款款的那一套吧,省的事后后悔!”
她转身进屋。
萧弈毫不犹豫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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