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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帐外悬挂的篝火,在黎明前的黑暗里跳跃,明明灭灭的火光照在他的面颊上,那是一张英俊却憔悴的脸,眼睛血红,看一眼便叫人心生恐惧。
他伸出手,想挑开毡帘。
指尖触及到毛毡,却难以抑制的颤抖。
该怎么告诉南娇娇,他没有搜到小阿丑?
该怎么告诉她,这么长时间过去,小阿丑大约已经……
江面的搜救还在继续,可他心知肚明,小阿丑根本就不存在生还的可能。
他在毡帘外站了整整一刻钟,才鼓起勇气踏进大帐。
军靴声惊动了屏风后浅睡的少女。
南宝衣睁开眼,顾不得梳洗更衣,欣喜若狂地绕出屏风:“二哥哥——”
所有的欢喜和期待,在看见萧弈空空如也的双手时,如隔江烟雾般消失无踪。
眼底的光彩消失不见,她崩溃般身子一软。
萧弈连忙扶住她的腰:“南娇娇……”
南宝衣靠在他的臂弯里,艰难地喘息。
脑海中,浮光掠影般倒映出这一年来的种种经历。
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
她小心翼翼地养胎,哪怕被沈姜挟持到江南,她也坚强地不曾掉过眼泪,明明没有胃口却还是为了小家伙使劲去吃有营养的菜肴,她曾付出那么多……
小家伙也很懂事,在她肚子里时从不乱踢乱踹,总是安静乖巧地陪伴她,一起度过江南的日日夜夜……
后来小家伙来到世上,在没有二哥哥的那些日子里,总是笑容甜甜地为她带来慰藉和快乐……
可是,她竟然弄丢了她的小阿丑。
小家伙没有看过故乡,也不曾经历过春夏秋冬,没有尝过花糕的甜和青杏的酸,也不曾向爹娘撒过娇……
愧疚、悲伤、绝望、自责,各种情绪如潮水般向她袭来。
她根本就不是个好娘亲!
她根本就不配把那孩子带到世上!
南宝衣泪流满面,失声尖叫。
“南娇娇!”
萧弈惊慌失措,企图抱住她,却被她狠狠推开。
她红着眼睛:“你答应找到她,你食言了!我不要跟你说话,我自己去找,我一定能找到她!”
她连鞋袜都顾不得穿,匆匆往帐外跑。
萧弈及时拽住她:“我派了整个军队去找,却还是找不到。你都虚弱得站不住了,你拿什么去找?!别闹!”
南宝衣悲痛欲绝。
她拳打脚踢地试图挣开萧弈,却发现只是徒劳。
她心一横,干脆一口咬在萧弈的手臂上!
血液的铁腥味儿,逐渐蔓延进唇齿之间。
苦涩的味道,稍稍冲散了刚刚的冲动。
南宝衣慢慢抬起眼帘。
面前的男人发髻凌乱,面容沉默而坚毅,还带着战场上遗留的伤,伤口没有包扎,血液染红了他半身衣裳。
他也很久没有睡觉,眼下满是青黑憔悴,丹凤眼遍布红血丝,藏在眼底的绝望和难过,并不比她少。
他紧紧抿着唇,因为太久没喝水的缘故,唇瓣干裂起皮。
他任由她咬下那一口,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更没有流泪。
四目相对。
萧弈脸上的神情缓了缓,抬起另一只手,温柔地为她抚平鬓角青丝。
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哑声:“南娇娇,她也是我的小阿丑。”
一句话,令南宝衣泣不成声。
她松开嘴,崩溃地伏在男人怀里:“二哥哥对不起……”
萧弈紧紧抱着她,竭尽所能给她安慰。
他嗅着她发间的芙蓉花香,沉沉闭上眼:“何时找到小阿丑,便何时班师回朝。朕,决不允许她孤零零留在异乡。”

pk进第二轮了呜呜呜,太不容易
我再写一章,大家明天早上起来看,因为我手速特别慢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017章 ?沈议潮祸害遗千年不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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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
已是盛夏,尉迟府花红柳绿,池塘荷叶田田,蝉鸣声十分聒噪,长风穿廊过境,吹落了枝头的红石榴花。
尉迟北辰一袭常服,拎着一盒新出炉的糕点,匆匆穿过游廊:“宝衣妹妹可好些了?”
如今他已是江南新的主人。
跟在他身后的侍女亦步亦趋,恭声禀报:“虽然有天子陪在身边,可南姑娘还是整日整日的不开心,夜里尤其容易梦魇,常常会半夜哭醒,然后辗转难眠。”
“可用过药?”
“府医开了安神的药物和熏香,却没什么作用。”
“庸医!”
尉迟北辰大骂着,来到西北院落。
院子里种着石榴树,榴花火红,青石板砖上落了一层花瓣。
少女穿碧水青的轻纱襦裙,梳高髻,安静地倚靠在红漆游廊边,细白的小手捏着一朵石榴花,正垂眸凝思。
不远处置着书案。
萧道衍忙于接手江南的种种政事,一边批阅折子,一边看她几眼,眼里难掩担心,仿佛生怕宝衣妹妹会寻短见。
尉迟北辰调整了表情,一脸高兴地穿过游廊:“宝衣妹妹,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是刘记的荷叶糕,他家的荷叶糕可好吃啦!”
食盒送到南宝衣面前。
少女却连眼皮都没撩起,仍旧专心致志地把玩那朵石榴花。
尉迟的食盒僵在半空。
他顺着南宝衣的视线望去,那朵石榴花已是结了小小的果子,大约是被风从枝头上吹下来的。
他笑道:“这花儿果儿的有什么好玩的?”
南宝衣轻声:“掉下来的。”
“风吹的呗!”尉迟心直口快,“总有些石榴果还没长大就会被吹下枝头,很正常的——”
话音未落,却觉脊背发凉。
萧道衍那厮,大约正在狠狠瞪他。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住嘴,想了想又补救道:“当然啦,我没有暗指小公主早夭的意思——”
南宝衣原本不哭了。
娇美的小脸虽然清瘦,却未施粉黛干干净净。
听见尉迟这话,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瞬间蓄满泪水。
眼尾红红的,脸颊也红红的。
尉迟慌了:“宝衣妹妹……”
南宝衣望向满院石榴树,泪珠啪嗒滚落面颊:“我怀她,便是在夏天,朝闻院里也种着许多石榴花——”
她还要往下说,却被拽进一个温暖的胸膛。
萧弈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抬眸盯向尉迟:“走开。”
尉迟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勾起南宝衣的伤心事,心里也十分愧疚,把食盒放在美人靠上,满怀歉疚地退了下去。
南宝衣靠在萧弈胸膛上,紧紧攥着那朵石榴花,只是不停流泪。
整整七天了啊,那么小的宝宝,存活的希望又有几分!
“这么多天,始终没有找到小阿丑和沈议潮的尸体。没找到,便是还存在活着的可能。”萧弈反而放宽了心,“沈议潮祸害遗千年不容易死,有他在,小阿丑不会有事。我已经叫军队搜查沿江村落,一个月内,定然会有好消息传来。”
南宝衣小声哽咽。
先前,他也说一定能找到小阿丑。
可他却食言了。
她已不敢抱太大的期望,她怕到头来会更加失望。
她咬着唇儿,一声不吭地进了寝屋。
萧弈抬手揉了揉额角。
这五天,只有他知道南娇娇过得有多么艰难自责。
他好不容易哄得她不再哭泣,今日却又被尉迟勾出了眼泪。
他望向满园的石榴花树。
他想了想,吩咐十苦道:“把树都砍了,改种别的。”
……
黄昏时。
顾崇山拎着食盒过来,见寝屋门窗紧闭,萧弈孤零零坐在廊下批阅折子,不禁嗤笑:“哟,这是被赶出来了?”
萧弈丢掉朱笔:“何事?”
顾崇山晃了晃食盒:“新得了一盘荔枝,尝着滋味儿很甜,送给她尝尝。她在屋里?”
萧弈表情淡漠。
他的小姑娘想吃什么没有,也需要他顾崇山献殷勤?
他道:“快滚。”
顾崇山倚在门前,敛去眉眼间的漫不经心,认真道:“不与你说笑。明天就是七夕,听说江南的七夕很热闹,不如带南家娇娇去街上逛逛,叫她暂时忘记思顾的事。”
萧弈鄙夷更甚。
这厮竟然还没放弃,给他的小公主取名萧思顾!
他望了眼紧闭的屋门。
出去逛逛……
似乎也挺好。
顾崇山难得平和:“把宁晚舟、南宝珠、沈议绝他们都叫上,若是碰到民间百戏,也叫她多看看、多玩玩,慢慢也就能从伤心事里分心了。”
他是真心在意南宝衣的。
萧弈叩了叩书案,刻薄讽刺的话到嘴边滚了滚,终是放下了架子:“多谢。”
顾崇山轻嗤一声。
他转向紧闭的门扉。
本欲叩门,却听见里面传出微弱的抽噎。
该是怎样绝望伤心,才会哭这么久?
他从未见过南家娇娇如此难过。
顾崇山放下手。
他明白,此时的南家娇娇,绝不需要他一个外人来安慰。
他俯下身,把食盒放在门槛外,默默离开了。
萧弈收拾了奏章和书案,推开门扉,拎起食盒踏进寝屋。
小姑娘坐在桌前,对着那朵枯萎的石榴花掉眼泪。
他在她身边坐了,给她剥荔枝吃:“顾崇山送来的,才冰镇过,瞧着新鲜,尝尝?”
荔枝肉洁白晶莹。
送到南宝衣唇边,却被她推开。
她低着头,只反复摩挲那朵石榴花。
黄昏的光透室而入,她的侧脸消瘦苍白,像是没有温度的羊脂玉,睫影愈发孤单寂寥,令萧弈心里难受。
他慢慢放下荔枝肉:“南娇娇……”
恰在这时,十言匆匆进来。
他脸色难看,伏在萧弈耳畔低语了几句。
萧弈冷笑一声。
他摸摸南宝衣的脑袋:“我先出去一趟,等我回来陪你用晚膳,别再胡思乱想了。”
说完,径直随十言离开。
……
东边小宅院。
四周守着无数身手顶尖的暗卫。
宅院简单素朴,却也算干净清幽。
满头白发的美人,穿一袭紫色华服,安静地跪坐在廊下,昔日锐利漂亮的丹凤眼泛着通红色泽,她像是一夜之间老去十岁。
听见推门声,她抬头望去。

晚安安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018章 ?她凭什么要为沈姜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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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年轻天子,穿素面丹纱袍,腰系三指宽的金革带,龙章凤姿昳丽倾世,气度高绝孤傲不知像谁,可容貌却是最像他的。
而她竟为了这三分相像,自幼就把他远远送去西南,这几年更是待他如仇寇……
何止待他如仇寇?
她待那几个孩子,都宛如仇寇。
沈姜凝视着萧弈,痴痴笑出了声,眼眶也更加通红。
一位女官恭敬地对萧弈屈膝行礼:“给陛下请安。太后娘娘借着独处的机会,意图悬梁自尽,好在奴婢们发现得及时,给拦了下来。还请陛下定夺!”
萧弈负着手:“朕竟不知,一向高傲的沈皇后,竟然也会选择自尽。自尽在你眼中,不是懦夫的行为吗?”
他质问着,眼底藏满冷意。
对沈姜,他是怨恨的。
他恨不能亲手杀她,恨不能立刻送她下黄泉!
可他偏偏不能……
一品红直言,双生蛊无药可解,沈姜若是死了,南娇娇也会死,看似是沈姜在算计南娇娇,实则却是父皇为沈姜留下的一条活路。
多么相爱的一对夫妇!
一个为了前尘往事虐杀孩子,一个二十年兢兢业业让出权势算计人心只为了给他心爱的女人留一条活路!
那皇兄呢?!
那青阳呢?!
那他的南娇娇呢?!
谁来给他们留一条活路?!
沈姜没有搭理他的嘲讽。
她垂下眼帘,爱惜地抚弄怀里那张白狐狸面具。
面具陈旧破碎,被她用陶泥重新黏在了一起。
她嗓音麻木,像是半只脚踏进地府:“他走了,我也不想苟活。哪怕你为了南宝衣而不杀我,等班师回朝,世家,寒门,天下,也仍旧会要求你杀我谢罪,何必呢?”
“朕不在乎他们的想法,朕绝不会杀你。”萧弈面无表情,“不仅不杀你,还会派人时时刻刻地盯着你、伺候你。要你在深宫之中,长命百岁,孤独终老。这是朕,为你安排的余生。”
沈姜紧紧扣着面具,指关节隐隐发白。
长命百岁?
这真是对她最残酷的惩罚。
不等她再说什么,萧弈寒着脸转身离去。
院门在他身后重重合上。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
宁晚舟抱着一把狭刀出现,眼睛里藏着一线期望:“还不杀她吗?”
萧弈看他一眼。
少年褪去了青涩,俊美的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想起镇国公府那桩惨案,萧弈抿了抿薄唇,按捺住愧疚,轻声:“不杀。”
宁晚舟愣住:“沈姜勾结权贵把持朝堂二十多年,甚至做出了谋朝篡位的事!这般死罪,你告诉我,不杀她?!你如何向群臣交代,你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他已经在小院子外面守了整整五天。
终于守到萧弈过来,他却说,不杀她!
沈姜害死他的双亲,不报此仇,他寝食难安!
萧弈慢慢抬起手,指着紧闭的院门:“那你去杀她。”
宁晚舟赌气般,抬脚就院门口走。
还没走出两步,萧弈的声音追了上来:“杀了她,南娇娇也会死。纵便南宝珠不跟你闹,你自己的良心过得去吗?南娇娇做错了什么,她凭什么要为沈姜陪葬?”
宁晚舟暴怒:“谁叫她投靠沈姜,她活该!”
萧弈厉声:“她是怎样的人,你分明清楚。你不过是把对沈姜的恨,转移到她身上罢了。她为我、为大雍兢兢业业,她甚至失去了至亲骨肉,她凭什么还要受你这份委屈?!”
宁晚舟沉默。
他死死握着狭刀,掌心冒出一层细汗,却也不肯松开半分。
漂亮的桃花眼红得更加厉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死死咬牙,倔强的不肯让眼泪落下。
萧弈缓和了表情,伸手搭在他的肩上。
清晰地感受到,宁晚舟的身体在战栗,正强忍着情绪。
过了很久,萧弈垂下头,声音沙哑:“宁晚舟……便当看在我的面子上,可好?”
黄昏最后一点光,从地平线坠落。
宁晚舟的身影笼罩在黑暗里,苍凉至极。
……
次日七夕。
萧弈张罗着,在黄昏时邀请了与南宝衣交好的南宝珠、寒烟凉等姑娘,又带了些王孙公子,都穿着寻常富贵人家的衣裳,去秦淮河边的集市上玩乐。
战争过后,金陵城很快恢复了生机,秦淮河两岸灯火,犹如金色玉带般朝远处蜿蜒而去,画舫上传出袅袅丝竹声,女子唱腔婉转动人。
摊贩们沿河叫卖花果锦布、衣钗鞋帽等小玩意儿,出门游玩的百姓摩肩擦踵,树下街头聚集着各种各样的游戏赌局,十分热闹。
在酒楼雅阁用晚膳时,众人笑闹着猜拳,竭尽所能地哄抬气氛,好叫南宝衣从悲伤中走出来。
南宝衣却安静地坐在角落。
她捧着白玉小碗,碗里是尉迟北辰剥好的红石榴籽。
她看了半晌,沉默地放下小碗独自下楼。
满屋的笑闹声随着门被关上,戛然而止。
众人面面相觑。
萧弈示意他们继续吃酒,独自起身去追南宝衣。
……
迎面而来的夜风透着几分清爽。
萧弈握着南宝衣的手,另一手提着新买的走马灯。
他偏头看她,哄道:“前面有玩投壶的,我记得你幼时很喜欢玩这个,咱们去玩一把?”
南宝衣盯着鞋尖儿,始终不出声。
萧弈便牵着她来到大树下,问老板买了几支羽箭。
他把羽箭递给南宝衣,南宝衣却默默躲开。
手在空中僵了半晌,他笑道:“南娇娇一向投不准,你在旁边看着我投就是,我给你赢一件彩头。”
他的准头很厉害,围观的百姓爆发出喝彩声,他接过老板递上来的彩头,转头望向南宝衣,原地却不见她的踪影。
心底生出慌张,他匆忙挤出人群,左右张望了片刻,才看见小姑娘孤零零站在秦淮河边,对着黢黑的水面发呆。
才不过短短五天,她的背影便消瘦了一圈。
萧弈压抑住心如刀割的滋味儿,快步走上前,从背后抱住她:“南娇娇……”
南宝衣闭上眼,泪水滚落在男人的手背上,烫得惊人。
她哽咽:“你叫人砍了院子里的石榴树,好叫我不再想她……可是二哥哥,我如何能忘记她?”

还有一章,还没写完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019章 ?恨不得把命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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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大夫断定,这辈子都不能怀上子嗣,所以她比谁都欢喜小阿丑的到来。
可是如今……
萧弈把赢来的珍珠手钏戴在她腕上。
他绞尽脑汁地说着安慰的话:“现在不是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吗?小阿丑一定不会有事的。退一万步,纵然小阿丑找不回来了,你我都还年轻——”
“啪!”
南宝衣转身推开他,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她哽咽:“这种话谁都可以说,唯独你我不能!”
萧弈沉默。
南宝衣擦去泪水:“我一点儿也不想出来玩乐,也根本不想过什么七夕佳节!小阿丑没有了,你却只顾着处理国事……是了,你如今也算千古一帝,手握权势多么快活,你哪里还记得小阿丑?!”
萧弈站在花灯的阴影里,始终静默不语。
南宝衣骂完他,心里又生出浓浓的悔意。
她知道,二哥哥绝不是贪图权势的薄情人。
他也爱着小阿丑,他的爱甚至并不比她少。
只是,只是他顾忌着她的心情,才不肯在她面前流露出伤心的一面。
可那些伤人的话犹如难收的覆水,那一巴掌更是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脸上,她纵然后悔也是无用的。
她崩溃转身,难过地往尉迟府走。
刚走出几步,没留心扭到了脚。
萧弈及时扶住她的腰,抿着薄唇,安静地将她背了起来。
男人的后背宽阔结实。
一步步穿过熙攘的人群,步履安稳而扎实。
南宝衣挽住他的脖颈,终于哭得溃不成声。
她哭累了,小脸轻轻贴上他的后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袍。
她哽咽:“二哥哥对不起……”
萧弈没有说话。
南宝衣更加难过,正以为他怨怪她时,他在满城烟火中似是叹息了一声,轻轻道:“两辈子都栽在你身上了,恨不得把命都给你,又怎会怪你?”
南宝衣咬着唇儿,又羞臊又难过。
她更爱这男人,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颊,双手更紧地挽住他的脖颈,唯恐下一刻就会失去。
……
半个月后。
萧弈彻底接手了江南,也已选派心腹官员和军队,掌控重要城镇,并重新打通南北的所有驿道和商路。
军队仍旧没有放弃搜查小公主和沈议潮的下落,只是始终没能找到任何线索。
南宝衣常常坐在廊下发呆,怀里总抱着她亲手为小阿丑绣的那双虎头鞋,虽然虎头绣得扭曲丑陋,她却还是盼望着有朝一日,能为小阿丑穿上。
“娇娇!”
呼喝声突然响起。
南宝珠风风火火地穿过游廊:“沈太宰和沈将军疯了,竟然为沈议潮立了衣冠冢!我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我直觉沈议潮还活着,他们偏是不信!两父子花重金买了风水宝地,今儿给沈议潮出殡了,还请了一支哭坟的队伍,跪在坟头前哭得十分悲切,瞧着真是好笑死了!”
南宝衣怔怔的。
沈太宰他们……
已经放弃了吗?
她抿了下小嘴儿,却见小堂姐眉飞色舞,半点儿悲伤也没有。
她蹙眉:“小堂姐——”
“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何不难过。”南宝珠脆声打断她,“我也不知怎的,我就是觉得他们一定还活着!从小到大,我的直觉一向很准,我说小公主还活着,她就一定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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