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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嬷嬷恭声道:“娘娘近日常常誊抄佛经,说是要为先帝祈福。抄完佛经,夜间无事,便常常坐在您站着的地方,看远处的宫殿和风景。”
南宝衣点点头。
她顺势往远处眺望,看见的却只是冷宫森严漆黑的殿宇,殿宇下泊着几盏青皮宫灯,在中秋的长夜里泛出冷青光晕,形如鬼火。
她好奇:“那边宫殿,住的是什么人?”
嬷嬷看了眼:“都是这些年外地世家进献的美人,先帝不耐烦看见她们待在后宫,便把她们都迁到了冷宫。”
南宝衣“哦”了声。
她往冷宫外面走。
月色皎洁,道路狭长,两侧的桂花树疏影横斜,前方途经一座池塘,经风一吹,米粒似的金色桂花瓣纷纷扬扬地洒落在水面上,幽香四溢,沁人心脾。
静谧的轻风声里,突然夹杂了金铃声。
南宝衣望去。
穿五彩编织罗襦裙的少女坐在池塘边,不怕冷地把脚丫子浸泡在水里,时不时娇笑着撩起水花,脚腕上系着的小金铃清脆作响。
余味连忙护住南宝衣,警惕地劝道:“冷宫里疯子多,姑娘别看了,还是快些回去吧?”
南宝衣点点头。
她紧了紧斗篷,正要离开,又瞧见少女身边放着一盏绛纱灯。
灯火跳跃,绚烂得像是寒夜里绽放的花火。
那金色的花火,逐渐占据了她的瞳孔。
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隐约有人在呼唤她:
“娇娇,娘的小娇娇……”
温柔的声音像是很近,却又像是很远。
她仿佛踩在温暖的金色云海里,环顾之时,娘亲那张快要遗忘的温柔面庞,重新浮现在她的眼前。
她怔住:“娘亲?”
娘亲牵起她的手,怜惜地抚摸她的面颊:“没有阿娘的保护,娇娇这些年,过得十分艰难啊。”
幼时的记忆扑面而来。
南宝衣鼻尖发酸:“娘亲……”
她好想念娘亲。
这些年东奔西走,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对着牌位祭祀娘亲,未曾亲自去娘亲坟前祭拜,是她不孝。
娘亲宛如小时候般抱着她,吻了吻她的额头:“阿娘带你走,好不好?”
娘亲的怀抱十分温暖。
南宝衣昏昏沉沉的,喉间的“好”字快要说出口时,四周温暖的金色云海突然消失不见,只余下一片漆黑光影,迎面而来的风透着刺骨的冷意,提醒着她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你为何要弄灭我的灯?!”
金铃声起。
清脆的女音透着几分稚嫩,正愤怒地质问着谁。
南宝衣踉跄地扶住余味的手,循声看去。
萧随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正慢条斯理地捻着一枚古钱币。
古钱币上残留着漆黑烧痕,想来是它扑灭了那盏绛纱灯。
月下水边,桂影稀疏。
郎君白衣胜雪清瘦单薄,姿态却十分高洁风流,宛如皑皑山上雪。
他腕间挽着一串佛珠,斜睨向那穿着五彩编织罗襦裙的小姑娘:“宫中最忌讳巫蛊之术,你玩弄这些把戏,可知是何罪?”
小姑娘重重哼了一声,不搭理他,抱起她的绛纱灯快步离去,腰间和腕间挂着的五彩丝绦小金铃纷纷作响。
走出几步,她突然回眸,含笑望了一眼南宝衣。
那笑容几分天真几分诡谲,莫名令人毛骨悚然。
她走后,南宝衣好奇:“她是谁?”
萧随收起古钱币:“前几年,异族进献给我父皇的美人。”
池塘边的风有些大,他衣袖鼓起,又开始虚弱地剧烈咳嗽,被侍从扶着,才没有跌进水中。
南宝衣见状,不禁歉意道:“当初在金陵龙宫碰见了你需要的河图洛书,却顾忌着它们是镇压龙脉的东西,没敢拿……”
“无妨。”萧随并不在意,“你们若是拿了,那才真是要出事了。”
南宝衣不是玄门中人,不懂这些。
她很好奇刚刚那小姑娘用了什么巫蛊之术,萧随又究竟参透了什么天机才导致身体如此虚弱,只是对方神情萎靡,显然不怎么愿意跟她说这些。
她只得道:“你也是来探望沈皇后的?”
萧随微微颔首:“到底是母亲。”
他和随从走远了。
南宝衣讪讪的,也只得回寝宫。
阿弱和小阿丑已经睡下。
二哥哥穿着一袭素色中衣,盘膝坐在龙榻上,就着一方矮案,正手持朱笔,行云流水地写着什么东西,写完了爱惜地吹了吹,还正儿八经地盖上了国玺。
宫灯明亮。
他垂着长睫注视圣旨,薄唇噙着笑,眼底尽是柔光。
“二哥哥!”
南宝衣抱着赤舄,脆生生地唤了一句。
萧弈回过神,不动声色地藏起圣旨。
目光掠过那双赤舄,他弯起丹凤眼:“你亲手做的?可有伤到手?”
见小姑娘双手娇贵白嫩,他放了心,正儿八经地赞叹道:“不愧是我们娇娇亲手做的,果然十分精致好看,比宫里绣娘做得还要好。拿来我试试大小。”
不怪他一眼认出,实在是绣工糟糕极了,蟠龙绣的跟鸭肠子似的,一看就是出自南娇娇之手,然而他不敢不夸。
南宝衣顿了顿,没好气:“才不是我送你的,我的绣活儿明明比这强多了!是沈皇后送你的,说是要弥补当年的亏欠。”
萧弈:“……哦,那拿去扔了吧。那么丑,看着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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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039章 ?南娇娇所在的地方,就是萧弈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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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宝衣沉默。
总觉得他是在暗示什么。
她还是把赤舄递给了萧弈:“今夜中秋,到底是她的心意。”
萧弈低头把玩了片刻,随即轻嗤:“幼时也曾盼望她爱我,与她相隔千里,想着哪怕能收到她的一封书信也好。只是年年盼望着,也年年失望着……南娇娇,我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人,她的爱,我已经不稀罕了。”
他把赤舄丢到地上,转而拉住南宝衣的小手。
少女猝不及防地跌进他怀里,被他压进了龙帐。
她连忙推开他,懊恼地理了理被弄乱的发髻:“我还没沐浴呢,你做什么呀?怪叫人讨厌的,明明今天早上才——”
她连忙咬住下唇,止住了话题。
萧弈盘膝坐起,单手托着腮,凤眼含笑:“才什么?”
南宝衣伸手捣他一下,顶着一张绯红的脸蛋转移话题:“对了,你刚刚在写什么?笑得像朵花儿似的,肯定没好事。”
萧弈勾住她腰间的织花系带:“朝堂上的一些事。你刚刚的话还没说完,才什么?”
南宝衣脸颊更红。
他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却故意揪着不放!
她拽回系带,凶巴巴地瞪他一眼:“我去偏殿沐身,你自己睡吧!”
萧弈目送她挽着裙裾,兔子似的逃出寝殿。
薄唇翘了翘,他慵懒地躺下去,抽出被藏起来的圣旨——
“朕闻为圣君者必立后,以承祖庙,建极万方。南家宝衣,温婉淑德,娴雅端庄,德行出众,功绩千秋。宜建长秋,以奉宗庙。是以追述先志,不替旧命,授皇后玺绶。尔其宜修品格,为天下女子之表率,执掌六宫,母仪天下。”
这是他刚刚写给南娇娇的封后圣旨。
中秋立了太子,封后也该提上日程。
不如除夕时颁布封后圣旨,也好叫南家双喜临门热闹热闹,南娇娇的生辰日恰好又在初春二月,用两个多月的时间准备大婚,如此一来就可以在她生辰那日正式行册封礼。
他把时间算得刚刚好。
他重新藏起圣旨,唤道:“十言。”
十言潜进殿中:“主子有何吩咐?”
“皇后要用的冠冕、凤袍等东西,朕已经吩咐尚宫局在做了。东西精细,工期又长,所以全程由你监督,国库里的玉石珠宝、金银绫罗任由挑选,朕要古往今来最贵重最盛大的凤冠和宫裙,不得有半点瑕疵。”
他知道的,他家的小姑娘,就喜欢亮晶晶的金珠宝贝。
她既喜欢,他给就是,反正他国库里有的是。
十言由衷地高兴,乐呵呵地去办了。
萧弈重新躺下。
环顾寝宫,到处都是他和南娇娇一起生活的痕迹。
她的妆镜台,珠玉妆奁,口脂眉黛……
他的龙案,文书奏章,挂在墙上的陌刀和弓箭……
帐中交融着山水香和芙蓉花的气息,一起构成了家的味道。
家……
萧弈随手扯过南宝衣丢落在枕间的香帕,深深嗅闻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覆盖在脸上。
她在这里,皇宫就不再冷清。
南娇娇所在的地方,就是萧弈的家。
……
另一边。
南宝衣进了浴殿。
她没叫宫女服侍,褪下裙裳后,独自踏进汉白玉雕琢的莲花浴池,拿起一篓子牡丹花瓣,尽数撒进浴池里。
满室甘香。
正泡得快活时,背后冷不丁传来声音:
“南小五倒是会享受。”
南宝衣吓了一跳。
转身望去,寒烟凉穿一袭夜行衣,也不知几时来的,抱着手臂坐在屏风边,发髻上簪着沈议绝送她的金钗,脸色却有些难看。
显然是为情所困。
南宝衣莞尔。
想来寒老板深更半夜偷偷摸摸来找她,是为了寻求开解。
她浮游到池岸边,双手捧脸,故意问道:“风露殿上,沈将军对你当众告白。如何,你可接受他了?”
“我就是为这事儿来找你的。”
寒烟凉吁出一口气。
她向来杀伐决断,此时俏脸上却满是迟疑:“他要我给他一个答复,可我如何答复呢?我也不知爱不爱他,他的纠缠,有时候会令我烦恼,但有时候又觉得他也挺好。祖父劝我嫁给他,我实在是拿不定主意了,因此过来问问你的看法。”
南宝衣从瓷盘里拿起一颗奶枣,自顾吃了。
没等她想好措辞,寒烟凉突然又道:“你说不嫁人会怎样?我如今过得挺好,有权有势还有爱慕者,怎么就非得吊死在他沈家这一棵大树上了?”
南宝衣又吃了一颗奶枣。
她看得出来,寒老板对沈议绝是情意的。
考虑了很久,她委婉道:“不嫁人,当然也有不嫁人的好处。只是寒老板,再过十年、二十年,你的祖父和长辈已经不再人世,你的朋友也都有了家室。逢年过节,你将一个人面对万家灯火团圆喜乐,如果你经受得住孤独,你当然可以不嫁人,怕只怕你将来后悔。”
寒烟凉凝思片刻,道:“若是所嫁非人呢?”
“那自然也会很悲惨。”南宝衣脆声,“你爱慕沈将军,却因为他出身沈家,怕他不是良人而犹豫。依我看,不如找个机会考验一下他,看看他和沈议潮,骨子里究竟是不是同一种性子。”
寒烟凉若有所思。
过了很久她突然回过味儿,没好气道:“我没有爱慕他,只是早已到了适婚的年纪,不知道选谁罢了。”
南宝衣笑眯眯地点点头:“我懂的!”
寒烟凉有点气。
她自己都弄不明白,南小五倒是弄明白了。
她起身要走,走出几步,又回头叮嘱:“对了,下个月玉楼春开张,会表演你的那出新戏,记得过来吃酒。”
……
玉楼春在长安正式开张这日,南宝衣如约前往。
南宝珠知道妹妹要来,一早等在戏楼门口,拉着她的手笑道:“我也是才过来,听说寒老板还邀请了祖母他们,正在包厢坐着呢。”
“姨母!”
脆生生的稚嫩童音突然响起。
阿弱扶着内侍的手跳下马车,欢快地向南宝珠施礼。
他如今是皇太子。
南宝珠吓了一跳,连忙避开身子,压低声音道:“太子殿下怎么也跟来了?您的礼,臣妇可不敢受!”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040章 ?她竟被人用言语轻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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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宝衣摸摸阿弱的小脑袋,笑道:“反正是微服私访,珠珠把他当成寻常小孩儿就好啦。”
南宝珠沉默。
她的小堂妹还真是心宽体胖!
这位可是皇太子呀!
万一在宫外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南家可万万担待不起!
进了玉楼春,底下的厅堂座无虚席,侍女和小厮们迎来送往,生意比在锦官城时还要好。
角落和戏台边缘堆积着数不胜数的新鲜花篮,北边儿的几桌全是身穿细铠的士兵,时不时朝四周张望,仿佛生怕有人闹事。
南宝珠一边上楼,一边忍不住八卦:“都是沈将军的私兵,特意安排在玉楼春开业这天过来,专门给寒老板镇场子的!那些花篮也是沈将军送的,你说这深秋时节,鲜花什么的多难找呀,偏他一口气送那么多篮,生怕别人不知道寒老板是他看中的姑娘似的!这占有欲,也是很强了!”
南宝衣还没说话呢,阿弱仰起小脑袋,充满了求知欲:“姨母,‘占有欲’是什么呀?”
南宝珠:“……咳。”
她心虚地别过脸,生怕教坏了阿弱,只得道:“就是……就是……很敬重的意思。”
“哦……”
阿弱点点头,认真记下了这个词儿。
到了楼上包厢,南府的女眷都来了。
请了安,老夫人笑眯眯地从怀袖里取出两枚穿着红绳的火色桃牌:“如今长安城流行这个,祖母花重金给你们买的,能保平安的。”
那桃符巴掌大小,两面雕刻着繁复古老的篝火图腾。
南宝衣翻看片刻,笑道:“祖母莫不是被哪个装神弄鬼的给骗了?那些江湖术士,就喜欢哄骗老人买延年益寿的丹药和神符,其实都是假的,不过是因为老人的钱财好骗罢了。”
老人家不高兴地板起脸:“大家都买了,怎会是骗人的?我可是亲眼看见了,那位大师能捉鬼呢!娇娇儿,自打上了年纪,我便知道鬼神之事,不可不信呀!”
南宝衣还要说什么,宁繁花悄悄拽了拽她的衣袖。
她附在南宝衣耳边,小声道:“祖母交好的几位世家老太君,都买了这桃符,说是能保佑家宅安宁、身体康健。祖母近来身子不大好,咱家又不缺银钱,买了也就买了,你可别再惹她生气。”
南宝衣问道:“多少银钱呀?”
“一枚护身符,得要两百两纹银,祖母给每个小辈都买了。”
南宝衣一时无言。
一块破木牌子卖两百两纹银,这钱也太容易赚了,比她写戏本子还容易,不是骗子是什么!
为了哄祖母高兴,她只得勉强收下桃符。
不远处,南宝珠还不知道事情原委,把桃符放到案几上:“这东西一看就是骗人的,而且不知怎的,我瞧着那些篝火和绛纱灯的图案就浑身不舒服,我不要这个。祖母不是信佛吗?求护身符为何不去正经寺庙求?您越发糊涂了,桃符这事儿就不说了,您前几天还把我错认成了娇娇!”
包厢一时寂静。
宁繁花小声跟南宝衣解释:“是有这么回事儿。也不知怎的,祖母近日记性越来越差,有两次,还把我认成了你……”
江氏及时打圆场,给南宝珠后脑勺一巴掌:“你这孩子,怎么跟祖母说话的?!长辈赐不敢辞,你的规矩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
南宝珠噘嘴,只得不乐意地收下那枚桃符。
南老夫人慢慢地笑道:“祖母是老了。”
她撑着拐杖起身,要去一趟西房。
她走后,包厢气氛更加诡异。
程叶柔叹息一声,道:“老人都健忘,咱们做小辈的哄着也就是了。”
南宝衣摸着那枚桃符。
前世,祖母走得早。
这辈子祖母多活了五六年,如今七十多岁的年纪,已经算是高龄,想长命百岁,接下来还得仔细保养着才好。
她道:“等回了府,请姜大哥过去瞧瞧,开一些药。”
众人应着。
正说着话,侍女领着一名面生的贵妇人过来拜访。
见过礼,南宝衣才知道这位贵妇人的夫君也是朝中新贵,官拜大司马,姓徐,很有真才实干,是二哥哥一手提拔上来的。
徐夫人生得白白胖胖,笑起来时眼睛眯起,很有福气的模样,手边还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儿,长得跟年画娃娃似的。
她道:“听说南姑娘也在玉楼春吃酒,因此过来说说话。婉婉,快请安行礼!”
小女孩儿乖乖地福身屈膝:“婉婉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南宝衣微怔。
徐夫人连忙笑道:“瞧这孩子,好好的,你怎么唤起娘娘来了?”
小女孩儿奶声奶气:“这位姐姐生得又美又高贵,像是九重宫阙里的皇后娘娘,因此唤她娘娘。”
徐夫人笑着拿了块枣泥花糕递给小女孩儿,对南宝衣道:“小孩子不懂事,南姑娘莫要与她计较。”
南宝衣笑容浅浅。
那些称赞,四五岁的小孩子可不会说。
这位徐夫人,怕是代表徐家投诚来的。
可她又不是皇后,母族也没有赫赫权势,这堂堂大司马夫人、朝中尊贵的一品命妇,为何要向她示好?
难道是二哥哥,暗中授意徐家这么做?
二哥哥,是要扶持她登上皇后之位?
大人们说着话,两个小家伙去了雅座外面玩。
徐晚婉抱着枣泥花糕,吃得很欢喜。
阿弱歪头:“你没吃过花糕吗?弄得满脸都是,很不文雅。”
徐晚婉抬起头:“我阿娘说,小女孩儿不能吃甜食,否则会变胖变丑,因此平时不许我吃。今日我按照阿娘的教导说了那些话,阿娘才奖赏我吃花糕。”
阿弱见她嘴边都是枣泥,想了想,取出一块手帕要给她擦嘴。
徐晚婉连忙拍开他的手:“我阿娘说,你是个生母不明的杂种,太子之位坐不长久,因此不许我跟你玩。今日她来与南宝衣交好,也不过是奉了爹爹的命令装装样子。你离我远些!”
她年岁虽小,力气却很大,生生拍红了阿弱的手背。
她生怕阿弱抢她的枣泥花糕,扭头就跑。
小手帕掉落在地。
阿弱眼眶微微泛红,紧紧捏住幼小的双拳。
转角处忽然传来一声轻嗤。
阿弱望去。
穿着莲青色罗襦裙的小女郎,双手交叠在胸前,端庄地站在那里,稚声道:“你是皇太子,皇太子是不能哭的。”
是裴家的小娘子。
阿弱小小声:“可我受了委屈。”
裴初初:“皇太子受了委屈,就该惩罚叫你受委屈的那个人,而不是脆弱地掉眼泪。这般懦弱,会叫人看不起的。”
阿弱觉得还是裴初初对他好。
他可敬重裴家姐姐了。
他擦了擦泪花,想了想,正经道:“我记下了。裴家姐姐,我对你,有很强的占有欲。”
这是他新学的词儿呢,姨母教的,听起来就很有文化的样子。
裴初初怔住。
小娘子本就红扑扑的脸蛋,此刻涨红如苹果。
她竟被人用言语轻薄了!
她绷着小脸骂了句“登徒子”,双眼含满泪珠,委屈地转身跑走。

晚安安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041章 ?娇娇儿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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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座里。
徐夫人极尽赞美夸赞,从南宝衣的穿戴打扮夸到容色风度,从日渐显赫的家世又夸到与天子少年夫妻的情谊,恨不得南宝衣打个喷嚏她都要夸一句姿势漂亮。
南宝珠忍不住覆在南宝衣耳畔,小声道:“过分的赞美便是虚伪,这女人看着好假,也不知道图谋什么……”
南宝衣始终保持着客气的笑容,低语道:“伸手不打笑脸人,那些话咱们听听也就罢了,还能当真不成?”
正热闹着,楼下一声梆子响,戏台子正式拉开帷幕。
阿弱没看戏,跑进雅座,一声不吭地把小脸埋进南宝衣的怀里。
“咦,”南宝衣摸摸他的小脑袋,“好好的出去,怎么回来就委屈成了这样?可是谁欺负你了?”
阿弱张张嘴想说什么,眼泪却簌簌地滚落。
他停顿半晌,声音很小很委屈:“徐家妹妹说我是杂种。”
一句“杂种”,叫雅座里的气氛瞬间阴沉。
戏台子上的嘈杂声尽皆远去,南宝衣浑身的血都冷了。
她受过皇嫂嫂的照顾,又亲自带阿弱长大,不敢称爱他如命,却也是把他当成自己和二哥哥的亲生孩子的。
这一句“杂种”,委实令她愤怒。
她慢慢抬起眼睫,皮笑肉不笑地盯向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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