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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她朝外面走去,“我做事向来求稳,未免有意外发生,不在场的证据还是得有的,劳烦寒老板替我准备一个。”
走到外面,正好撞见从隔壁换好戏服出来的南宝珠。
南宝珠小脸兴奋,得意地转了一个圈圈:“娇娇,你看我美不美?”
缎面戏服十分精致,就连刺绣都是上等。
随着她转圈,水袖、流苏、环佩等跟着婀娜摇曳,十分古典华美。
她捂脸尖叫:“我好美我好美我好美!”
她得瑟完了,又抬起水袖,娇羞地遮住半边儿小脸,“娇娇,你帮我画一个花旦的妆容呗?”
南宝衣看着她笑。
南宝珠浑身发毛,“好好的,你笑什么?难道我不美吗?”
“珠珠,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南宝衣热情地抱了抱她,然后激动地去扒她的戏服。
她打算亲自登台演出,反正妆容这么厚重,料想观众也看不出来是两个花旦表演的。
等到最后她再表明身份,不在场证明简直妥妥儿的!
而且这场戏是她写的,台词什么的倒也熟悉。
她换好戏服来到幕后,小声问道:“下一场戏是什么?”
负责戏目的大娘望了一眼册子,一本正经:“第七场,《连生九子》,第一胎是个三胞胎,记得往戏服里塞三个枕头!”
南宝衣:“……”
连生九子?
这场戏好有难度的样子。
现在退出,换个不在场证明,还来得及吗?
“上场了、上场了!”
大娘催促着,见她像个呆鹅似的站那儿不动,于是干脆利落地往她戏服里塞了三个大枕头,又把她推上戏台。
面对乌压压的观众,南宝衣表示很有压力。
她勉强回忆起戏中的台词,娇羞地甩了甩宽袖:“奴家肚子好痛,奴家怕是要生了……”
二楼雅座。
萧弈把玩着压胜钱,挑眉望向戏台。
站在戏台子上的,不是南娇娇又是谁?
小姑娘扶着圆滚滚的肚子,“啊,奴家要生了,奴家真的要生了!”
她喊完,塞在戏服里的三个大枕头,不小心滚落在地。
全场鸦雀无声。

我们这边不准正月走动了,打算屯点泡面和面条!
真希望疫情早点结束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67章 萧弈,永远是南娇娇最后的退路
“奴家……”南宝衣尴尬地摸了摸肚子,“生完了?”
大堂气氛诡异。
“少夫人!稳婆来也!”
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
南宝衣望去。
珠珠穿着稳婆的戏服,满脸都是“我来救场啦”的安慰表情。
她冲上台,惊悚地捂住面颊,“啊,少夫人,你的脐带和胎盘掉在地上啦!快去榻上躺着,否则连肠子都要掉出来啦!”
南宝衣:“……”
貌似她的剧里,没有这句台词?
然而南宝珠演得起劲儿极了。
她不仅把她扶到榻上躺着,还装模作样地捡起三只枕头,抱在怀里逗弄:“少夫人,这孩子眉眼真俊,像极了帝师大人!快看,他们还对我笑呢!”
戏楼寂静。
那群乌压压的亲卫,被迫看着这场智障的演出,想笑又不敢,一个个憋得十分辛苦。
但无疑,这场戏比什么婆媳争斗有趣多了。
雅座。
老夫人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然而横看竖看,戏台上的那两个活宝都是她的亲孙女儿。
都是自家骨肉,哪怕她们的小脸上画满了浓墨重彩,她这当祖母的也一眼就能认出来。
她拉住江氏的手,小声道:“老二媳妇,娇娇和珠丫头怎么跑到台上去了?好好的大家闺秀,在戏楼里抛头露面像什么话?真是胡闹!”
江氏讪讪。
抛头露面也就罢了,关键是她那个女儿,演得宛如一个智障。
只见南宝珠把三个枕头放进摇篮之后,跑到榻前,高声道:“少夫人别怕,我这就帮你把肠子塞回去,一定保你母子平安!不瞒少夫人,我师从蜀郡神医,隐姓埋名来帝师府做稳婆,只是兴趣使然,我医术其实很高明的!”
南宝衣欲哭无泪。
为了配合小堂姐,她只得被迫演把肠子塞回去的诡异画面。
也不知道这场戏,还能不能扳回正轨!
二楼,萧弈优哉游哉地看戏。
他觉得看南娇娇连生九子,比看老夫人怒骂黄氏还带劲儿。
正好十言回来,附在他耳畔一阵低语。
他慢悠悠吃了一瓣橘子。
《霸王别姬》,虞姬自刎……
小姑娘聪明了,知道怎样在不自残的情况下,好好保护自己。
如今又登上戏台,显然是为了给她自己准备不在场证明。
十言望了眼焦灼等待的柳家人,低声问道:“柳端方的尸体还放在后台,可要彻底清理掉?”
“她做得很好,不必插手。”
“是!”
戏台上,南娇娇正在生第六子,叫得那叫一个百转千回。
南宝珠一手握着大剪刀,一手拿着长锯子,正大叫着用力,瞧着不像是接生,倒像是催命。
萧弈吃着橘瓣,凤眼温柔。
如果小姑娘不想努力,那么他愿意把她藏进自己的羽翼之下,千娇万宠好生呵护。
如果她想凭借她自己的力量,鹰击长空青云直上,那么他也愿意放开手任她翱翔。
萧弈,永远是南娇娇最后的退路。
第七场戏快要结束。
南胭面色发寒,忍不住地朝后台张望。
这都过去半个时辰了,柳端方怎么还不回来?
也没见侍女传闲话,说南宝衣与男人私通。
整座戏楼格外平静,仿佛被戏台上的那两个智障戏子感染,还充满了傻里傻气。
南胭快要坐不住时,终于有侍女面色苍白地过来了。
她朝南家众人福身行礼,忐忑道:“后台,后台出事了……”
南胭眼前一亮。
柳家兄嫂同样兴奋。
柳大嫂站起身,激动地握住那侍女的手,“是不是与我儿有关?!”
她仿佛看见南家万贯家财,悉数落入他们柳家的口袋!
她仿佛看见南宝衣,殷勤地侍奉他们全家!
侍女抽回手,神态紧张:“与你们一同来看戏的那位柳家公子,在后台,自,自刎了……血流了满地,已经没气儿了……”
众人寂静。
等消化掉这个消息,柳大嫂脸色惨白,跌跌撞撞地奔向后台。
南胭低下头,遮掩了满脸的不敢置信。
柳端方生性自私贪婪,天底下的人都死绝了,他也舍不得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他绝不会自杀……
这中间,定然有什么误会!
南家人脸色不大好看。
南慕扶起老夫人,轻声道:“娘,您年纪大了,见不得血腥。你们女眷先回府,这里交给孩儿。想来衙门那边很快会来人,孩儿会处理好的。”
老夫人点点头。
江氏扶住老夫人,一群女眷浩浩荡荡地下了楼。
她们在戏园子外面登上马车,老夫人又叮嘱萧弈赶紧去带两个妹妹回府,这才让马车启程。
她们走后不久,程德语随衙役一同过来了。
后台早已被空了出来。
程德语用手帕捂着口鼻,亲自验看过尸首,淡淡道:“瞧着像是自杀,仵作怎么说?”
那名上了年纪的仵作,跟着仔细验看过,拱手道:“启禀程公子,经卑职查证,这位男子确实是自刎而亡。他脖颈上的伤口,是他自己右手使剑造成的。”
南胭拨开人群,泪眼朦朦地站了出来。
她哭道:“程哥哥,死去的这个男人,是我表哥柳端方!他前几日还说他有了心上人,所以,他绝对不可能自杀!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程哥哥,你要找到害我表哥的凶手啊!”
她扑进程德语怀中,她哭得梨花带雨。
程德语皱眉。
这么多衙役看着呢,南胭如此投怀送抱,像什么话?
他推开南胭,“唯一的疑点在于,柳端方死时为何会穿着女子的戏服。南胭,柳端方平日可有喜好穿女装的癖好?”
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令南胭很不适应。
她擦了擦眼泪,细声道:“并没有这种癖好,想必,给他穿上戏服的,便是害他的凶手……另外,程哥哥,还有一事,胭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人命关天,你但说无妨。”
“我表哥的心上人,正是南宝衣,而且……”南胭欲言又止,“表哥离开雅座时,也是因为要去找她的缘故。我不知道他的死亡与南宝衣是否有关联,不如请程哥哥把她传唤过来,也好当面对质。”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68章 二哥哥好厉害
她无比确信,凶手就是南宝衣。
可她想不出来,南宝衣是如何做到的。
她明明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姑娘,怎么可能毫无痕迹的杀害表哥?
难道……
她狐疑地望向萧弈。
萧弈正坐在圈椅上吃茶,一副悠闲的姿态。
难道是他帮忙的缘故?
衙役很快把南宝衣带了过来。
“听说程公子传唤我?”
她脆声。
程德语望向她,眼睛里闪过惊艳。
少女穿着精致的大红缎面刺绣戏服,搭配彩锦织金云肩,行走间流苏轻曳。
都说戏子的眼神格外有神,但需要经年累月地练习才能练就。
可是南宝衣那双丹凤眼,内勾外翘,顾盼间充满亮晶晶的光彩,像是细碎的星辰,像是冬日的阳光。
被这双眼凝视,程德语想要审问的话,竟都无法说出口。
她的眼神如此清澈纯真,她怎么会是凶手呢?
南宝衣不悦:“程公子,你兴师动众地叫衙役把我带过来,外面的人都以为我是疑犯呢。你要审讯就赶紧的,审完我还要回家吃饭。你这般不说话,只一个劲儿盯着我看,是想干嘛?”
程德语被她质问,一时间吞吞吐吐:“我,我……”
“你若无话可说,那我回府吃饭了!”
南宝衣转身就走。
她的凤冠上插着两根长长的锦鸡翎,随着她转身,完美地抽打在程德语脸颊上。
程德语摸了摸脸颊,竟也不恼。
他恢复了些神志,正色道:“你姐姐说,你是柳端方的心上人。他离开雅座的这段时间,是因为想去见你。你怎么说?”
“呵!”
南宝衣冷笑着转过身,锦鸡翎再度完美地抽在程德语脸上。
她倨傲地抬起白嫩的小下巴,“我和珠珠从雅座出来以后,就问寒老板借了裙钗首饰,上台表演,根本就没见过柳端方。你若不信,可以问寒老板!”
程德语望向寒烟凉。
寒烟凉微笑:“我可以证实,南五姑娘说的都是实话。”
“我上台前一直和寒老板待在一起,上台后又有无数双眼睛看着我,哪有时间对柳端方下手?”南宝衣叭叭的,“更何况我一个娇弱小姑娘,怎么杀他?就算要杀他,他也得挣扎吧?可是这里一点儿挣扎的痕迹都没有呀。”
南胭反驳:“娇娇,我表哥喜欢你,也许你厌烦他对你献殷勤,所以请人杀了他,又把这里布置成他自杀的样子,好逃脱罪责!”
南宝衣笑了。
她转向南胭,锦鸡翎又抽了程德语两耳光。
她骄傲道:“把我视作心上人、对我献殷勤的男子,世上多如牛毛,难道我都要一个个杀了不成?更何况别人喜欢我,证明我是个优秀的姑娘,是个值得珍惜的姑娘。我高兴都来不及,为何要杀他们?南胭你脑子有病,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
“你……”
南胭被她的厚脸皮惊到了。
世上哪有姑娘家会亲口承认,喜欢她的男人有很多?
还会因为喜欢她的男人有很多,而感到高兴?
简直有违妇道!
南宝衣又转向程德语。
程德语及时后退,才没被锦鸡翎抽耳光。
南宝衣认真分析:“至于柳端方为何会穿着女子戏服,我猜是因为他内心十分渴望成为一个女人,但是他知道他的想法不会被世俗接受,一时受不了,才自刎而亡。”
“一派胡言!”
南胭怒声:“我表哥好好的七尺男儿,怎么会渴望成为女人?!”
南宝衣微笑:“姐姐别生气啊!我有时候常常幻想,如果我是一个少年郎,周围会发生怎样的改变。推己及人,柳家哥哥肯定也经常幻想他是一个女人,想着想着,一时走火入魔也未可知。”
她胡言乱语,还很有逻辑的样子,把南胭气得无话可说。
程德语静静看着南宝衣。
少女的面容白嫩娇美,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胚子。
最难得的是,还有一副好口才。
他曾嫌弃南宝衣粗俗不堪,可如今看来,似乎她这并不叫粗俗,而是叫有灵气?
他看得出神。
不远处,萧弈眯了眯眼。
他面无表情地放下茶盏,走到南宝衣身边,牵住她的小手。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轻轻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尖,“妆画得这般浓,回家有的洗。”
“美貌,当然是需要花费时间的。”南宝衣傲娇。
萧弈抿唇轻笑。
旋即,他冷眼睨向程德语,“既然已经审问过,想必可以证明娇娇的清白了。告辞。”
说完,牵着南宝衣踏出后台。
南宝衣转头,得瑟地朝程德语扮了个鬼脸。
这货一副要查清楚凶手的架势,却不知道凶手正大摇大摆地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他虽然读过很多书,但终究是没用的。
可见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如果换作权臣大人,他定然很快就能证明凶手是她!
她的锦鸡翎甩在了程德语脸颊上。
程德语却仿佛察觉不到疼痛,只眉头紧锁,看着她和萧弈下楼。
视线落在他们牵着的手上,他心头蔓延出一阵不痛快,像是自己的东西正被别人侵占。
他下意识走到扶栏边,沉声:“站住!”
他带来的那群衙役,像是拦住凶手般,纷纷朝萧弈和南宝衣拔刀。
一时间,戏楼肃杀,气氛格外阴沉。
南宝衣怔了怔。
她仰头望向萧弈。
权臣大人侧颜英俊,下颌的线条完美而冷漠。
他连头都没回,“程公子想动手?”
话音落地,坐在大堂里的亲卫们,瞬间起身拔刀。
他们虽然穿着常服,但姿态冷峻、目露凶光,都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汉子,并非那一队区区衙役能够比肩的。
衙役们面面相觑,握着刀的手忍不住发抖。
程德语脸色难看。
显然没料到,这些没走的客人,居然都是萧弈的亲卫!
萧弈讥讽般哂笑两声。
他牵着南宝衣,以嚣张的姿态离开了戏楼。
坐到马车上,南宝衣忍不住朝他竖起大拇指:“二哥哥好厉害!”
萧弈睨着她。
画着花旦妆容的小姑娘,娇美妩媚,透出一种古典的雍容。
怨不得程德语会看痴。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69章 愿金屋藏阿娇
他用水打湿帕子,捏住南宝衣的下巴,仔细替她擦去脸上的油彩。
南宝衣难得乖巧,闭着眼睛任由他擦拭。
她轻声道:“二哥哥就不好奇,我是如何杀了柳端方的吗?”
萧弈很配合:“如何杀的?”
南宝衣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颇有些得瑟:“二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聪明,特别有智谋?”
“嗯,南娇娇特别聪明,特别有智谋。”
南宝衣不悦地睁开眼。
这种夸奖的话,一听就很敷衍啊!
她争辩道:“二哥哥,难道我在戏楼里的表现,在你眼中,就没有任何可圈可点的地方吗?”
萧弈在水里搓了一把手帕。
他神情认真,“倒也有。”
南宝衣立刻弯起眉眼,颇有些兴奋:“哪里可圈可点?!是我的计谋,还是我的口才?!”
萧弈捏住她的小下巴,用帕子一点点擦去她唇边的油彩。
他垂眸而笑,“表演连生九子的时候。”
南宝衣:“……”
萧弈视线下移,温柔地注视她的唇瓣。
小姑娘的唇透着淡粉色泽,唇角天然上翘,看一眼就觉得很甜。
尝起来,大约会更甜。
他缓缓靠近,嗓音低哑撩人:“南娇娇表演生小孩儿的时候,叫得特别销魂……不如趁着马车里没有外人,再为哥哥表演一次?”
他的脸靠得好近。
近得南宝衣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少女面颊绯红,连忙推开他。
她卷起窗帘,呼吸着长街上的冷空气,好一阵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好不容易平缓下来,背后却传来萧弈意味不明的低笑。
南宝衣死死咬住唇瓣,从玉楼春到南府,愣是一路都没敢回头。
马车在府前停稳后,她迅速跳下车,牵着裙角飞奔进松鹤院。
萧弈不紧不慢地走在后面。
他看中的猎物,还没有能够逃出手掌心的。
总有一天,他要把南娇娇关在金屋子里,为所欲为。
正琢磨着,季嬷嬷迎了上来,恭声道:“侯爷,老夫人请您去花厅说话。”
萧弈颔首。
此时天光已暗,府里的婢女成群结队,在游廊里点燃灯盏。
花厅灯火明光,已经备了一桌宴席。
老夫人坐在圆桌旁,见萧弈进来,只是略抬了抬手,请他坐。
萧弈撩袍落座,熟稔地拿起筷箸。
老夫人看着他,“靖西侯是个聪明人,肯定知道老身请你来的目的。”
她没有以祖母的身份自居。
萧弈漫不经心地夹了一块牛肉,“略能猜到一二。”
“整座蜀郡,薛都督独掌五十万兵权,程太守的政权势力同样不可小觑。而你,是蜀郡新兴的第三股势力。”
萧弈认真地吃菜。
老夫人侃侃而谈:“比起这两个家族的百年基业,你在蜀郡可以说毫无根基。唯一的优势,是皇帝赏识。但仅凭这一点,也足够你前程锦绣,贵不可言,护南家无虞。
“娇娇十岁丧母,亲爹是什么样子,想必你也看在眼中。如今娇娇和程家退婚,蜀郡的官宦人家,鲜少有再敢迎娶娇娇的。但若是把她嫁到寻常商户,老身终究不甘心。
“萧弈,你曾对娇娇起过心思。老身今夜再问你一句,你现在,对她还有那个心思吗?”
萧弈放下筷箸,饮尽杯中酒。
他正色:“萧弈,愿金屋藏阿娇。”
“金屋藏娇”是史上一个典籍。
相传汉武帝四岁时,曾扬言若能娶到表姐陈阿娇为妻,“当以金屋贮之”。
可惜,他虽然如愿娶到了陈阿娇,但最终还是废了她的后位。
陈阿娇退居长门宫,望穿长门却再难见天颜。
老夫人眉宇间都是不悦:“萧弈,你不要欺负老身没读过几本书。老身知道,金屋藏娇的那位皇后,终究没能得到好下场。我的娇娇儿,不能像她那样!”
“南娇娇不是陈阿娇,我也不是史书里的那位皇帝。”萧弈坦言,“我只是以为,南娇娇生性娇贵蛮横,自然应该捧在掌心千娇万宠。为她造金屋,为她做羹汤,我都甘之如饴。”
老夫人狐疑地打量他。
这厮嘴上抹了蜜似的,说起话来一句比一句讨人喜欢。
但他的承诺,当真能算数吗?
老夫人阅人无数,却从未看透过萧弈。
她不敢确定他承诺的真假,更不敢拿南宝衣的姻缘打赌。
沉吟良久,她认真道:“我不会把娇娇儿许给你,但也不会把她许给别的男子。如果你能在她及笄之前,解决你们的身份问题,不会因为你们成亲而败坏她的名声,并且她也愿意接受你,那么这门婚事,我同意了。”
这番话,等于把所有棘手的问题都推给了萧弈。
她知道她的要求或许有些过分。
但娇娇儿,是她最疼爱的孙女。
小姑娘单纯天真,她这当祖母的,必须为她扫清所有障碍,为她铺一条锦绣坦途。
趁她还活着时,把能给娇娇儿的东西,都给她。
萧弈哂笑。
窗外风雪呼啸。
他慢悠悠地斟酒:“对萧某而言,权,财,势,皆都求之不得,多多益善。可对于女人,萧某一生,只要一人。南娇娇,就是萧某想金屋藏之的人。我的女人,我自会娇宠到底,老夫人不必为此担忧。”
“我家娇娇儿娇蛮任性,怕侯爷将来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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