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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二哥哥!”
南宝衣提着裙裾站起来,“你刚刚整治恶人的时候好厉害,不愧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娇娇拜服!”
沈议潮挑了挑眉。
这南家的小娘子,白嫩小脸上满是崇拜,丹凤眼里写满了“我很单纯”,仿佛刚刚的狠辣只是他的错觉。
真能伪装啊!
偏偏萧弈很吃这一套,冷峻的眉目竟如冰雪般消融。
少女的丹凤眼亮晶晶的,轻轻挽住萧弈的手,声音很软糯:“清晨醒来时,我第一个想见的人就是二哥哥。不知为何,一想到要来见你,我就忍不住地心生欢喜。”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92章 凶狠的二哥哥,安全感爆炸
萧弈薄唇抿起浅笑。
眼中的宠溺,几乎要满溢而出。
他正要去牵南宝衣的手,余光瞥见沈议潮正注视着他们,不禁冷声:“你去隔壁处理账目。”
“我忙了好几日,该休息了。”沈议潮反驳。
他又不是傻的,凭什么萧弈和南家小娘子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他就要孤零零地处理账目?
见萧弈表情阴冷,沈议潮补充道:“清晨醒来时,我第一个想见的人就是表哥。不知为何,一想到要来见表哥,我就忍不住地心生欢喜。”
萧弈面无表情:“要么去处理账目,要么去地牢受刑。”
沈议潮颓然地抱起一尺来高的账本。
往书房外面走时,他仍旧不死心地回头试探:“二哥哥?”
“滚。”
沈议潮麻溜儿地滚了。
南宝衣和萧弈坐在窗畔罗汉榻上。
她吃着对方递来的凤梨糕,抿着嘴儿笑:“二哥哥好凶。”
萧弈拿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的糕屑,“可有吓着你?”
南宝衣乖巧地摇摇头。
凶狠的二哥哥,安全感爆炸,才不会吓着她!
她吃完两块凤梨糕,萧弈已经翻开书卷,正在阅览蜀郡地理志。
南宝衣无事可做,于是在金丝楠木小佛桌上,铺开笔墨纸砚,打算默一首小诗。
她提笔歪头。
西窗对雪,一只墨玉竹节挂在窗下,积着些许白雪。
二哥哥,也未曾把它摘下呢。
心中的那锅红豆像是又咕嘟咕嘟地煮了起来,在这冬深春浅之时,酝酿出甜甜的滋味儿,却又令她若即若离,患得患失。
寒风携着雪籽吹落在面庞上,她却一点儿也感受不到冷。
她清楚地感受到雪地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蓄力生长,只等春风过境时破土而出。
她垂下眼睫,认真落笔。
佛桌对面,萧弈从书卷里抬眸。
小姑娘的簪花小楷清丽娇俏: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他眸色渐深。
小姑娘这是……
发春了?
南宝衣浑然没察觉到他探究的眼神,把毛笔搁在青瓷笔山上,捧住娇美的两靥,眼眸痴迷,宛如微醉:“红豆好甜啊!”
萧弈浑身紧绷,如临大敌。
午后。
南宝衣在诱惑南景放高利的问题上,终于和沈议潮达成了协议。
她兴冲冲回到松鹤院,二伯母也来了,正和祖母商议程叶柔进门的事。
因为程叶柔和南广年纪都不小了,所以双方并不打算拖延时间大操大办,只约定正月初十举办婚宴,宴请亲近之人,小范围的热闹热闹。
二伯母捧着账单,一样东西一样东西地检查。
老夫人把南宝衣抱到怀里,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尖,“娇娇又重了些,是不是这几日吃胖了?”
“祖母胡说,我又不是珠珠,才不会吃胖呢!”南宝衣笑容腼腆,“许是长高了的缘故,我已经十三岁啦!”
“娇娇儿十三岁,珠丫头也十四岁了。等给你爹娶完媳妇,就要开始张罗她的亲事。老二媳妇,你可有相好的公子哥儿?”
南宝衣诧异。
以往,祖母恨不能把她的亲事时时挂在嘴边,怎么今日却像是变了个人,竟然关心起小堂姐的亲事了……
她乐得轻松。
她想好了,要多听几句秘密,回头告诉珠珠去,因此假装天真地赖在老夫人怀里。
江氏指挥着丫鬟挂上红绸,笑道:“娘,珠丫头是个皮猴,外人管不住她的。我琢磨着,就近挑一户老实本分的商家,把她嫁过去得了。彼此知根知底的,咱们也能帮忙管束。”
老夫人微微颔首。
就近嫁了,她也能经常关照珠丫头,不叫她被夫家欺负。
只可怜她的娇娇儿……
她爱怜地抚了抚南宝衣的脑袋。
如果娇娇儿跟了萧弈,那么她注定要去往更大更繁华的世界。
她真害怕,萧弈将来对她的娇娇儿不好。
如果将来有一天,他厌弃了娇娇儿,那么她一定要亲自去他府上,把她的宝贝接回家。
她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把她的娇娇儿当成宝贝,但只要她还活着,娇娇儿就始终是天底下最娇贵的宝贝。
南宝衣怔怔看着祖母。
老人眼圈微红湿润,眼里满是舍不得。
她有些茫然地抬起小手,轻轻为老人拂拭去眼角的泪花,“祖母,好好的,你怎么哭啦?”
“没事,没事!”老夫人笑着捏了把她的脸蛋,“南景出了事,你爹爹这几日心情不好,娇娇儿乖乖的,千万别去招惹他。”
南宝衣听话地点点头,“祖母放心!”
其实她觉得,她老爹伤心也只是暂时的。
等着瞧吧,到了大婚那日,她爹比谁都要活泼高兴!
南府紧张地筹备着初十的婚宴。
与此同时,程叶柔也在认真备嫁。
凤冠霞帔已经准备妥当,是她十五年前订制的。
如今试穿,依旧匀称合体。
她吩咐小婢仔细打理嫁衣,务必要保证没有半点儿褶皱。
她坐在窗下,看着小婢用熏笼为嫁衣染上浅香,沉吟良久,铺开了笔墨纸砚。
大红请帖勾勒着金粉并蒂莲花,是很喜庆高雅的样式。
她细细写完帖子,唤来婢女:“送去太守府,务必交到我兄长手里。”
程太守年逾四十,是个容貌清隽的读书人。
他站在书房窗畔,捻着程叶柔的请帖,久久没有言语。
身侧的香炉里,放着还没有燃尽的信笺,依稀可见“务必尽快屠尽南府,接收钱财生意”的字样。
蜀郡富贵,南家首当其冲。
这么多年来,无数人觊觎那份富贵,就连他和薛大都督都不例外。
可是自打去年花朝盛会起,南家就像是改头换面,处处顺风顺水,甚至还出了一位二品靖西侯!
就连张都尉,都栽在了那靖西侯手中!
偏偏南府还曾在锦官城中公开对账,即使他们想给南家安上匿税的罪名,也是不可能的!
趁着天高皇帝远,直接派人屠南家满门,或许才是吞并那份泼天富贵最干脆利落的法子。
可是他那不省心的妹妹,居然赶在这个时候嫁给南广!
大红请帖在他手中逐渐变形。
书房外传来管家的叩门声:
“老爷,您请的洪九爷到了!”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93章 想欺负她,欺负到哭的那种
洪老九喜气洋洋地踏进书房。
他拱了拱手:“太守老爷,草民给您拜年了!这两支千年人参,还有这一盒金元宝,不成敬意,请您笑纳!”
大约从未被郡守这等高官召见,程太守示意他坐而已,他竟高兴得合不拢嘴,拜了又拜才坐下去。
程太守坐到官帽椅上,正了正衣襟,“本官听说,你在金玉满堂酒楼里,和靖西侯起过冲突?”
“这……”洪老九不自然地摸了摸脸,“太守老爷,草民绝对没有得罪他的意思,后来我们和解了,他还派人来草民这里做生意呢!”
程太守微微一笑:“靖西侯睚眦必报,你那位美貌的婢子,想必已经被他诛杀。你觉得,这种男人,会与你和解?”
洪老九眉头一凛。
程太守接着道:“与你做生意是假,摸清楚你的底细,才是真。但是等他摸清底细时,怕也是你洪老九人头落地的时候。”
洪老九又想起了盘子里,那截血淋淋的舌头。
他打了个寒战。
程太守随意递给他一封文书。
洪老九打开来,文书黑纸白字,清清楚楚地写着,推荐他为蜀锦皇商。
他愣住了:“太守老爷,这是什么意思?推荐草民当皇商?可是草民只经营粮食生意,从未卖过蜀锦啊!蜀郡最大的蜀锦商户,是南家才对,您是不是搞错了?”
“我家二郎从盛京城带来消息,今年皇上将要在蜀郡挑选一位商户,钦点为蜀锦皇商。本官听说,你从前当过山贼……”程太守意味深长,“只要你解决掉南家,那么皇商的名额,就是你的。”
洪老九的眼睛立刻红了。
是贪婪的红。
他紧紧握住文书,“太守大人,此话当真?!”
“自然。”程太守掸了掸袍子,“初十那日,南家结亲,府里必定疏于防守,是动手的好时机啊……一旦事成,本官必定为你在那封举荐文书上,盖上官印。”
洪老九“噌”地站起身。
他大笑着拱了拱手:“多谢太守大人指路!若能事成,我只要皇商名额,南家富贵,悉归太守!”
他是个深谙人情世故的人。
程太守不会无缘无故给他指路,联想起前阵子萧弈从程家搬出去的上百万两银子,程太守图谋的东西呼之欲出。
程太守满意于他的识相,笑着翻开《论语》,“去吧。”
洪老九赞叹:“草民听说过‘半部论语治天下’,太守大人这本《论语》都翻烂了,可见您熟读儒家典籍,是个爱民如子的清官啊!太守大人,草民是个粗人,只爱钱财美人。若是在南家遇见了心仪的美人,不知可否……”
那日酒楼惊鸿一瞥,南家小女当真美貌。
不愧是被靖西侯惦记的女人!
若能叫她床笫承宠……
“你随意。”程太守不以为意,“只是须得放过我妹妹程叶柔。”
“多谢大人成全!”
洪老九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管家迟疑道:“老爷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洪老九,是不是过于唐突?靖西侯就住在南府,有他在,南府哪儿那么容易被屠门?”
程太守翻了一页书,“别小看洪老九。这些年蜀郡大大小小的粮商接连出事,你以为是谁干的?他麾下山贼数量多达千人,屠灭小小南府,算得了什么?靖西侯的军队驻扎在城外,他自己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敌得过一千山贼。”
“老爷思虑周全,是小人愚钝!”
……
如南宝衣所料,正月初十大婚这日,她老爹果然把南景抛在了脑后,整个人喜气洋洋的,比谁都要高兴。
鞭炮声声,满府都是热闹。
老爹年逾四十,却依旧打扮得英俊潇洒。
他跨下接亲的枣红骏马,把程叶柔从花轿里扶出来,跨火盆,拜天地,高兴得像个狗子。
她混在观礼的人群之中,看着老爹笑逐颜开地把程叶柔牵进新房,一时间竟有些百感交集。
暮色向晚,今夜澄明。
她远离前院的喧嚣,更没参加新房里的闹喜,只独自坐在锦衣阁的台阶上,对着星空发呆。
“南府的小红娘,怎么孤零零坐在这里?”
萧弈的声音传了过来。
南宝衣抬头,萧弈慵懒地坐在梅花树上,正随意拨弄花枝,惹得满树细雪簌簌。
她没精打采:“二哥哥。”
“柳氏在前院大吵大闹,被祖母命人捆起来丢去了柴房。南胭兄妹闭门不出,想必心里面是十分难受的。”萧弈好整以暇地朝她抛了一朵梅花,“南小红娘战胜了敌人,怎么不高兴呢?”
梅花落在少女散开的裙裾上,更添风雅。
南宝衣捧着小脸,“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所以陷入了怀疑之中。爹爹娶了程姨,等于有了新家。对他而言,我这个女儿,大约更加可有可无。”
萧弈扯了几枚圆润干净的花瓣,随意扔进嘴里。
他嚼烂花瓣:“南娇娇,从来都不是可有可无的人。”
南宝衣微怔。
萧弈跃下梅花树,在她面前单膝蹲下。
他取出嚼了两口的花瓣,认真地贴在她白嫩的脸蛋上。
他犹如摸小狗般,揉了揉她的脑袋,“对我而言,南娇娇是很重要的人。我想保护她,想让她不再孤单,想把她娇养在掌心,还想……”
月色朦胧,积雪烂漫。
容貌俊美的青年,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小姑娘,凤眼晦暗如海,喉结性感地微微滚动。
还想,狠狠地,欺负她。
欺负到哭的那种。

今天的二哥哥依旧骚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94章 原来南娇娇的被窝里,藏着银票
南宝衣仰头凝视萧弈。
虽然他说的话很动听,但是……
她轻锁玄月眉,嫌弃地抹掉脸蛋上的梅花瓣,“花瓣上全是二哥哥的口水,脏死了。”
萧弈哄她:“花瓣贴面,这是古时候的妆容。娇娇年幼,没读过多少书,因此不懂。”
南宝衣拿帕子擦脸。
她虽然没有权臣大人博学多才,但这一年来读过的书好歹也有两三百本,才没听说过什么花瓣贴面。
权臣大人是在欺负她呢!
她傲娇开口:“我已经十三岁了,不再是小孩子。我要做度量很大的名门闺秀,因此我不跟二哥哥计较。”
肚量……很大?
萧弈瞥了眼她的肚子。
藏在兔毛红斗篷里,大约很小很柔软的。
他突然生出摸一把的冲动,好在他克制住了。
此时孤月当空,雪光澄明。
前院的热闹渐渐散去,婢女们三三两两回了各自寝屋,已是夜深。
南宝衣侧耳倾听,依稀听见街道上传来的梆子声。
“亥时三刻了……”她起身掸了掸裙摆,“二哥哥,我该回松鹤院睡觉了。再不回去,荷叶找不到人,要着急的。”
走了几步,才惊觉雪水洇进了绣花鞋。
脚底冰凉,冻得像是失去了知觉。
她低头,蹭了蹭双脚。
萧弈站在她身后。
小姑娘蹭绣花鞋的动作,乖的要命。
目光落在她的绣花鞋上,蜀锦的鞋面儿晕染开深色,显然是被落雪打湿,恐怕连里面的罗袜也湿了。
这样冻着走回松鹤院,不染上风寒才怪。
他默了默,忽然将她打横抱起。
南宝衣惊呼一声。
她拽住萧弈的大氅,“二哥哥?”
“乖。”
青年嗓音淡漠,抱着她朝松鹤院走去。
他的话像是有奇异的力量,南宝衣垂下眼睫,果然没闹。
她窝在他温暖宽大的氅衣里,嗅着他身上特有的山水香,心里面无比地安宁甜蜜。
他的臂弯沉稳有力,抱着她在雪地里走出很远,却一点也不颠簸。
南宝衣抿了抿小嘴,做贼般偷偷瞄向他。
权臣大人,紫貂金冠,革带军靴,长得很是好看。
凤眸里透着难得的认真,像是一片深海。
他在想什么呢?
定然是想着春旱,想着饥荒,想着如何救下更多的百姓。
他本就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啊!
孤月温柔。
她突然想送权臣大人,一颗红豆……
萧弈跨进松鹤院。
他想着,怀里的小姑娘娇娇软软,抱起来还很香,真想摸摸她的小肚子,看看是不是如他想象中那般温软……
寝屋,荷叶早就急得团团转,已经打发了院里的小丫鬟去寻人。
瞧见自家小姐是被萧弈抱回来的,她连忙上前道:“姑娘又给侯爷添麻烦了?幸好侯爷愿意照顾您,您该谢谢他才是。”
萧弈把南宝衣放在绣床上,在床前单膝蹲下,吩咐道:“去端一盆热水。”
荷叶如今可信任他了,不等南宝衣发话,扭头就去端热水。
萧弈摘去南宝衣的绣花鞋和罗袜。
小姑娘的脚丫子冻得发白,握在掌心冰冰凉凉。
南宝衣捏着裙裾,很是羞赧。
她努力地想缩回双脚,嗫嚅道:“二哥哥……”
萧弈知道她在害羞。
只是她的脚冻成这样,他还能生出什么歪心思不成?
荷叶很快端来热水,又把干净的罗袜呈给萧弈。
萧弈随手把罗袜塞进怀里。
他又把南宝衣的脚丫子浸在热水里,又替她卷起绸裤和裙裾,拿小金瓢舀起热水,慢慢从她的小腿淋下去。
南宝衣轻轻“嘶”了一声。
在雪地里冻了双脚,回屋后泡在热水之中,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那叫一个舒服!
屋外北风如野兽般呼啸。
寝屋灯花静落,熏笼暖和,是冬夜里最好的居所。
南宝衣繁冗的裙裾散落在榻间,她撑着床榻,偷偷地瞄萧弈。
权臣大人依旧单膝跪地,仔细替她暖和双脚。
他侧颜清峻好看,薄唇抿着认真的弧度,是很专心的模样。
一缕碎发从额角垂落,划过他高挺的鼻梁。
南宝衣心里莫名痒了一下。
她微微俯身,伸出手,下意识为他别开那缕碎发。
他抬眸,四目相对。
南宝衣连忙缩回手,红着脸道:“头发掉下来,遮住你的视线了……我,替你别到耳后。”
萧弈弯了弯薄唇。
南宝衣脸颊更红。
她轻轻咬住唇瓣,不自然地扭过小脸。
萧弈接过荷叶递来的干毛巾,替她仔细擦干净水珠,“还冷吗?”
南宝衣眼睫扑闪,抬手捂住脸蛋,“烫的很……”
“烫?”
“没什么!”
南宝衣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恼,扭头钻进被窝,“你快走吧!”
再被权臣大人盯下去,她觉得她的心仿佛要撞出胸膛!
萧弈站在锦帐前,看着被子里拱起的一团,不禁挑眉而笑。
小姑娘脸皮太薄,将来可要怎么办才好?
他俯身凑到被子前,“南娇娇,哥哥抱你回来,给你暖脚,你却扭头钻进被窝……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被窝里的小姑娘抖了抖。
很快,一只白嫩藕似的小手伸出来,尾指娇气翘起,指间还捏着一张崭新的银票。
萧弈挑眉。
这姑娘是想拿银票打发他呢?
他缺的是银子吗?
他又探究地望了眼她的被窝。
他哂笑:“原来南娇娇的被窝里,藏着银票。”
“二哥哥,我没有藏银票的……”
南宝衣嗡嗡的声音从被窝深处传来,说服力却很是一般。
萧弈撩袍,在床榻边悠然落座,“南娇娇,起来给我斟茶。哥哥上门,怎能连一盏茶都没有?”
“夜已深,喝茶会睡不着的。”
“那就玉米汁。”
可是南宝衣犹如鹌鹑般不肯露头,“我这里没有玉米汁……二哥哥快回朝闻院吧!”
寝屋里正闹着,外面忽然传来尖叫声,打破了雪夜的宁静。
十言拎着长刀直奔进来,刀刃沾血:“主子,前院出事了!一帮山贼闯进了南府,正在府里大开杀戒!”
萧弈捻了捻压胜钱,眸色冷冽:“山贼?”
“卑职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洪老九的人。他在锦官城中铺面众多,铺子里的伙计都是山贼出身,今夜重操旧业,必定是为了南府富贵。”
锦被掀开。
南宝衣坐在榻上,小脸严肃:“他们来了多少人?”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95章 绝不让南家任何人出事
十言垂着眼帘,没敢乱看:“约有千人。”
千人!
南宝衣抚了抚小胸口。
她匆匆跳下床,“我去找祖母!”
萧弈把她拎回被窝。
他沉声:“祖母那里,我会派人保护。你乖乖待在闺房,哪里也不准去。十言,你留下保护她。”
十言拱手称是。
南宝衣见萧弈要走,伸手揪住他的袖角。
她仰着小脸,“二哥哥,除了祖母,还有珠珠他们……”
萧弈回眸,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我答应你,绝不让南家任何人出事。你乖乖待在闺房,别出去添乱。”
南宝衣郑重地点点头。
她不过是个深闺姑娘,如果擅自跑出去,肯定是给二哥哥添乱。
她目送萧弈踏出寝屋,一颗心紧张地悬了起来。
窗外隐隐传来厮杀声。
容貌清秀的暗卫,抱着剑守在珠帘处,俨然一副守护的姿态,带给南宝衣莫名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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