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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他似笑非笑:“把腊肉运出去。”
因为尸体被挂在地牢上方,远远看去密密麻麻形似晒肉,所以被暗卫们假称为“腊肉”。
运“腊肉”的活儿又脏又累,还得躲躲藏藏,暗卫都不愿意做。
等着赏钱的尝心,不高兴地鼓了鼓脸颊。
她明明是在帮主子饱眼福,居然还要挨罚……
真是天理不公啊!
而萧弈手段毒辣,不出两刻钟就撬开了洪老九的嘴巴,叫他把蜀郡所有的粮仓地点全部说了出来。
屯粮的数量,比萧弈预料的还要多。
他拿着标注好的舆图,心情不错地穿过廊庑。
行至寝屋槅扇外,他抬手嗅了嗅身上的味儿。
不大好闻的样子……
他去耳房彻底清洗过,换上干净的寝衣,才踏进屋里。
地板上铺着厚实暖和的地毯,矮案一角的双鱼铜灯散发出温暖的光晕,小姑娘趴在案边睡着了,青丝委地,衬裙葳蕤,白嫩的脚丫子在裙裾底下若隐若现,也不怕着凉。
她的小手边,还按着一本摊开的《诗经》,是他幼时读过的那本。
如意窗没有关严实,寒风吹进来,将诗经乱翻几页。
萧弈垂眸看去,恰是《郑风·风雨》那篇。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他哂笑,俯身收拾好书卷,又把小姑娘抱起来。
把她放到锦帐里时,她滚进被窝,揪着他的衣袖,嘴里还软软糯糯地嘟囔:“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平日里不爱读书,今儿睡梦之中,倒是读上书了。”
他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仔细替她掖好被角。
他走到窗前。
一夜厮杀,南府园林寂寂。
远处笼火跳跃,是下人们在清理尸体和血渍。
天际处,云海诡谲翻涌,光影破晓。
已是黎明。
府外隐隐传来公鸡打鸣声,几树梅花在熹微晨光里开得隐隐绰绰,令人心旷神怡。
青年负手而立,凤眸深沉。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幼时读到这里,每每懵懂不知其意。
如今读来,却是字字珠玑,情真意切。
他捻着腕间的压胜钱,想着锦帐里的小娇娘,薄唇抿起浅淡的笑。
……
九百三十九名山贼的尸体,被南府的小厮们装在马车上,如同巡游般朝锦官城衙门运去。
他们把尸体扔在衙门门口,又击鼓鸣冤,要县令老爷做主。
那县令老爷是程太守的人,眼见着干干净净的官衙门口,尸体堆成了小山,血糊糊的模样真是恐怖极了!
偏偏他无力阻止,南府小厮众多,他的衙役根本就拗不过人家!
他只得白着一张老脸,去向程太守请示。
程太守坐在火炉边,依旧翻看《论语》。
他捻了捻胡须,眉眼很是复杂。
九百多个山贼啊,居然拿不下区区南府?
看来,萧弈比他和薛都督料想的更有本事。
而南府并没有深究,想来,也是不愿意彻底撕破脸。
他翻了一页书,淡淡道:“就以洪老九觊觎南家富贵,因此不惜夜闯南府为由,结案吧。另外前些年那些大粮商被灭门的悬案,也一并结了。”
“下官遵命!”
程太守又道:“洪老九在钱庄里的积蓄相当可观,判状里,一并充公。”
“是!”
县令走后,书房屏风后面闯出一人。
程德语满脸不解:“爹,您为何要祸害南家?”
“二郎此话何解?”
“您前几日才召见过洪老九,转眼他就干出了这事,可见是您在背后指使的!南家把尸体扔在县衙门口,摆明了是在报复挑衅您!”
程太守高深莫测地翻着书,没有搭理他。
“爹,我即将迎娶南家姑娘,姑姑也刚嫁进南家,咱们两府结为秦晋之好,哪怕不说互相扶持,也不该把对方赶尽杀绝——”
“你懂什么?!”
程太守合上书。
他冷声:“诛杀南府,是薛都督的命令。萧弈挡了他的路,就得死!再说,南家富贵,难道你不眼红?!”
“可胭儿是我的未婚妻……”程德语眉头紧锁,脑海中却浮现出南宝衣娇美顽皮的身影,“万一那些山贼连她一道杀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南家必死。”程太守一字一顿,“至于南胭,到时候把她救下来,给你当个妾,也不算委屈了她。”
程德语沉默。
南宝衣性格活泼,确实只能为妾。
灭她满门,叫她余生只能依靠他而活,也方便她今后乖乖听话。
思及此,程德语倒也没那么多怨言了。
他又问道:“可是姑姑怎么办?”
提起程叶柔,程太守不禁烦恼了两分。
他摩挲着书皮:“到时候一并带回府,叫她改嫁了就是。”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99章 哥哥替你保管
因为山贼的缘故,南府花了一天时间,才彻底清理干净整座府邸。
南宝衣本该在父亲大婚的第二天,与程叶柔见礼,也跟着推迟到第三日。
清晨时分,荷叶带着小丫鬟替南宝衣梳妆打扮。
她忍不住道:“今年也不知怎的,都正月十二了,眼见着要开春,昨夜却落了好大一场雪!奴婢听府里的老人们议论,今年的气候十分异常,恐怕要发生雪灾呢!”
南宝衣坐在妆镜台前。
她从权臣大人送的口脂里面,挑出一盒莲粉色的。
她暗暗道,只是一场小小的雪灾而已,至少没冻死百姓。
旱灾和饥荒才可怕呢!
“小姐今天戴什么步摇?今天要和新夫人见礼,得打扮得喜气些。”荷叶掀开妆奁,“开春订制的首饰还没有送过来,不如戴这对百花攒珠金步摇?”
南宝衣点点头。
荷叶替她戴好,“新夫人要先去祠堂,拜祭祖宗牌位,还要在夫人牌位前执妾礼,过会儿子才来松鹤院。说起来,也不知南胭兄妹会不会来敬茶……虽然还不曾认祖归宗,但终究是住在南府的。”
南宝衣眨了眨丹凤眼。
提起南景,不知道沈议潮那边的高利贷,进行得怎么样了。
来到正厅,她意外发现,南胭兄妹竟然真的来了。
两人显然是不被南家待见的,只孤零零坐在角落。
南景不复前几日的颓丧和暴躁,眉宇间多了些神采。
南宝衣料想,是沈议潮设局得手了。
她浅笑盈盈地向老夫人请过安,温顺地坐在小杌子上,替她捶腿,“祖母穿红色的袄裙特别贵气,这件翠玉抹额也好看,很衬您的肤色。”
“咱们府里呀,就数娇娇儿嘴甜!”老夫人笑得皱纹都舒展开了,“好孩子,别给祖母捶腿,去给你二哥哥请个安。”
南宝衣“啊”了声。
她家祖母好奇怪,从前总防着她亲近权臣大人,近日不管束她也就罢了,还总把她往权臣大人身边推。
她望向萧弈。
他端坐在圈椅上,正慢悠悠吃茶。
她只得迈着莲步走到他跟前,仪态万方地朝他福身:“二哥哥万福金安。”
萧弈慵懒颔首。
南宝衣与他隔着花几坐下,小声道:“你给祖母灌了什么迷魂汤,她对你的态度变了好多。”
“相中了她手里的一株娇花,前夜又付过重金,因此祖母心中欢喜,待我好了很多。”
萧弈嗓音轻慢。
前夜他以一己之力,救下整座南府,自然称得上重金。
孙女婿这般有本事,老人家能不欢喜吗?
南宝衣却听不懂。
什么娇花,她怎么不知道松鹤院有什么珍奇花朵,能入权臣大人的眼?
还重金,祖母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才不稀罕他的银子呢!
她想不明白,因此傲娇地轻哼一声,拈起花糕细嚼慢咽。
不远处,老夫人饶有兴味地欣赏这对小儿女。
她如今越发喜欢萧弈了。
长得好,有本事,对娇娇也极其疼爱。
两个小儿女坐在一处,你来我往的,那氛围就像是春日里蓬勃生长的红豆草,充满了欢喜和生机。
季嬷嬷笑着捂嘴,在老夫人耳边低声道:“老夫人瞧,侯爷给宝衣姑娘递茶呢,他生怕宝衣姑娘吃糕噎着了!”
老夫人看戏似的津津有味:“我瞧着,宋世宁待咱们宝蓉,都不如萧弈这般温柔仔细。”
江氏笑容满面:“原以为战场上厮杀出来的男人,不懂得疼姑娘,今儿一见,原是我错了!”
南宝蓉由衷地为妹妹高兴:“你们瞧,娇娇脸红了呢!”
满屋子女眷,都温柔地注视着那对小儿女。
南宝衣浑身凉飕飕的。
她望去,便看见她们都在冲自己笑,笑得她毛骨悚然。
她连忙抬袖遮掩,小声道:“二哥哥,她们都看着咱们做什么,怪瘆人的!”
而且那眼神充满了揶揄,像极了新嫁娘带着新姑爷初次回门时,娘家人该有的表情。
萧弈倾身,拿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边的花糕碎屑。
他笑容温柔:“娇娇今日打扮得格外美艳动人,大家喜欢,因此忍不住盯着你看。”
这个解释深得南宝衣欢心。
她抿了抿小嘴,大方地朝众人报之一笑。
南广终于领着程叶柔来了。
正厅一下子热闹起来,这对新人先后拜过长辈,才相携落座,等着小辈给自己见礼。
因为程叶柔是续弦,南宝衣又是嫡女,因此不需要给程叶柔敬茶,只大大方方地福了福身,以示敬重。
南胭兄妹出身差了些,需要当众敬茶。
南胭跪在蒲团上,捧着热茶,柔声道:“胭儿给嫡母请安,恭祝嫡母和爹爹白头偕老,多子多福!”
南景面色淡漠,没有开腔。
南宝衣吃着杏仁,不禁翘了翘唇角。
说起来,南景真不如南胭。
南胭好歹还知道审时度势,及时向嫡母示好,这货却一脸高傲,好像程叶柔欠了他几千两银子似的。
程叶柔新妇进门,倒也没有对他们当众甩脸子。
她含笑取出三个红包,示意丫鬟递出去,“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要和和气气才好。”
三个红包里,自然是南宝衣那份最厚重。
她捏了捏红包,估算着银钱,心里美滋滋的。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忽然伸了过来。
她望去,萧弈懒洋洋的:“哥哥替你保管?”
南宝衣心头一凛。
她生怕萧弈要抢她的红包,急忙把红包揣进袖管深处,嘴上却甜甜道:“我自己会好好保管的,多谢二哥哥费心。二哥哥照顾幼妹,真是世上最好的哥哥呀!”
萧弈嗤笑。
这小姑娘,当真以为他要抢她的红包?
就那点儿银钱,他自然是看不上的,不过是逗她玩儿而已。
老夫人欣慰道:“如今老三娶了新妇,也该收收心,不要再四处招摇。叶柔,你要好好管束他。”
“婆母放心,”程叶柔温柔地望向南广,“儿媳定会和阿广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把日子过好。”
南广“嘿嘿”笑了声,很是羞赧。
两人的双手,始终十指相扣,全然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姿态。
老夫人欣慰地点点头,目光忽然转向角落。
众人随之望去。
南宝珠左手花糕、右手酱猪肘,吃得那叫一个高兴!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00章 会被踹下榻的
南宝衣提醒:“珠珠!”
南宝珠才惊觉众人都盯着自己。
老夫人没好气:“老二媳妇,珠丫头今年已经十四岁了,别人家的姑娘,十四岁时女红刺绣、琴棋书画,样样都能拿到人前展示。她呢,她会什么?”
江氏很是丢脸,“婆母,都是我教女无方……”
“祖母、娘亲,”南宝珠不服气,“我也是有绝活儿的,我能同时往空中抛出五只橘子,以杂耍的方式抛着玩,不让它们落地。你们去锦官城打听打听,有哪个姑娘能做到?!”
江氏脸颊发烫。
这也叫绝活儿?
说出去,会给人笑死的!
“还有啊,我能一口气吃五碗饭,还能再吃两斤花糕!谁能做到,谁能做到?!我还能连吃二十只酱猪肘呢!”
老夫人扶额。
她是要给珠丫头相看人家的,就这样的,怎么相看?
人家媒婆问,你们家四姑娘,琴棋书画学得怎么样,都会哪些本领呀?
难道她要叫珠丫头,当众给媒婆表演连吃二十只酱猪肘?!
会把媒婆吓跑的!
她只好慈蔼道:“虽然说能吃是福,但身为待嫁的姑娘,还是要会些本事的,比如打理后院,主持中馈。否则你嫁到夫家,什么都不会,人家会笑话你的。”
南宝珠歪了歪头。
她很为难,“如此看来,嫁人真不是一件好事……对了祖母,我嫁人之后,还能连吃二十只酱猪肘吗?”
正厅寂静。
老夫人再度扶额。
吃猪肘子是重点吗?!
嫁人才是重点啊!
眼见着她要气晕过去,江氏急忙道:“珠丫头,不得胡说八道,瞧把你祖母气的!”
她替老夫人顺了顺气,“婆母,儿媳下午约了贵客登门,乃是金玉满堂的老板娘和少东家。”
意味深长的话语,令老夫人若有所思。
金玉满堂是个酒楼招牌,原是洪老九和黄娘子合作开办的酒楼,在蜀郡赫赫有名,还在别的城池开了分店。
如今洪老九死了,他膝下又无子女,金玉满堂的经营大权全部落入黄娘子手中,完全称得上是蜀郡有头有脸的大富商。
如果把珠丫头嫁给金玉满堂的少东家……
且不说其他,至少酱猪肘子是管饱的。
她看向天真烂漫的南宝珠,慈蔼道:“午后,珠丫头要打扮得漂亮点。”
“难道我现在不漂亮吗?”南宝珠很不理解。
“要更漂亮才行,”老夫人笑眯眯地指了指南宝衣,“像你妹妹这般漂亮。”
南宝珠望向南宝衣。
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自打入冬以来,娇娇似乎更爱梳妆打扮了。
不过是来请个安,又是百花攒珠金步摇,又是仙鹤云瑞金项圈,马面裙上的膝襕都是隆重的八宝璎珞织金图案!
唇上点着的豆沙红口脂,还是彩云间的限量款,特水嫩!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娇娇又没个悦己者,她容啥呢?
南宝珠表示很不理解。
正厅的小会散场之后,南宝衣依旧坐在花几旁,一副托腮沉思的小表情。
萧弈戳了戳她白嫩嫩的脸蛋,“在想什么?”
“我没想到,二伯母给珠珠找的相看对象,是金玉满堂的少东家……”
“你不乐意?”
“我自然是不乐意的。”
南宝衣轻轻摆弄金项圈,暗道那黄少东家虽然模样俊俏、风评良好,但暗地里却行事轻浮、好色成性,尤其对别人的妻子感兴趣。
前世他睡了很多人的正头娘子和小妾,最后被人告上衙门,才彻底暴露名声扫地。
所以,他绝不是珠珠的良配。
她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或许,那个人能阻止这场相亲。
她笑道:“二哥哥,我还有点事,不与你说话了!”
她行了一礼,匆匆离开正厅。
谁知刚转过游廊拐角,却撞上了南景。
对方阴郁地盯着她,显然是专门在这里等她的。
“你让让,我有事!”她脆声。
南景沉声:“南宝衣,你毁了我的仕途、官路,还指使萧弈阻止我加入军营,其心可诛!此仇不报,我南景誓不为人!”
南宝衣打量南景。
今日大雪刚停,这厮却穿着单薄的夹袄。
从万春书院回府那日穿着的貂毛大氅,大约被他拿去当了,当做放高利的本钱。
她好笑:“南景哥哥,军政两道,你都走不通,唯有从商。我看你今日格外意气风发,莫非是有了什么生财的门路?”
南景微微一笑。
他近日确实得了个生财的门路。
只要拿出五百两纹银放高利,就能迅速利滚利,到年底,能得到整整五千两银子的本息!
到明年年底,能得到五万两银子的本息!
到第三年,就能赚到五十万两雪花纹银!
像是鸡下蛋,蛋孵鸡,鸡又下蛋。
老板说这生意相当赚钱,一般人他不告诉的,也就是看在他满腹学识的份上,才愿意带他一起赚银子。
而且他昨日收到了二十两银子的利息钱,可见这生意不是骗局。
他都想好了,过几日再走一趟当铺,把笔墨纸砚还有珍稀古籍一并当了换做本钱,交给那位老板,好继续放高利。
他不想说出来,让南宝衣抢走他的机遇,因此高深莫测道:“不出五年,我名下的财富,将与南府媲美。南宝衣,你也只能嚣张这几年而已。”
“那我等着南景哥哥的报复。”
南宝衣笑得像朵花儿,摆摆手,欢快地跑了。
少年南景,就是个涉世未深的棒槌。
被沈议潮的人骗了都不知道!
今日典当大氅,明日怕是要连笔墨纸砚都典当出去了!
昔日他害父亲节衣缩食,如今轮到他自己当这当那,也算是报应!
……
宁晚舟没在珠珠身边。
南宝衣找到他时,他正在朝闻院挑选兵器。
“叫我,去勾引那个姓黄的?”
他嫌弃挑眉。
南宝衣双眼亮晶晶的:“是啊!黄少东家爱好美色,只要小公爷亲自上阵,就能让他暴露本性。祖母和二伯母,肯定就看不上他了。”
“不去。”宁晚舟朝远处拈弓搭箭,“有辱斯文。”
南宝衣打量他。
这货男生女相,云髻精致,妆容甜美,袄裙环钗一件不落,还好意思称有辱斯文?
她只得循循善诱:“小公爷,您可要想清楚了,一旦珠珠和黄少东家定下亲事,将来夜里抱着珠珠睡觉的,可就是那个男人了,你会被踹下床的!”
宁晚舟面色沉稳,冰凉的箭头缓缓瞄准靶子。

这两天整理细纲,只能更新六千字,希望大家理解呀
另外,我身边有搞借贷的,据说一千块,一年能变成一万块,关键是居然真的有人信!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01章 就要和他定亲了
“咻”的一声响,箭头稳稳扎进靶心。
十三岁的少年,漫不经心地拨弄弓弦:“你想我怎么做?”
“嘿嘿,”南宝衣笑得很贼,“我有一个惊心动魄的想法。”
午后。
黄夫人和她的儿子黄殷如约而至。
穿过垂花门时,黄夫人不忘谆谆教导:“虽然说南家富贵,但咱们家也不差的,你不必表现得太拘束。”
“母亲,儿明白。”
“听说南宝珠天性蠢笨,还十分爱吃,我寻思着,大约是她长得太胖了,实在嫁不出去,因此南二夫人才会主动约见咱们。好歹是蜀郡首富家的女儿,靖西侯的妹妹,也算勉强配得上我儿。不过,咱们待会儿务必要把架子摆足,叫她们求着咱们。也好在谈婚论嫁时,多谋些好处。”
黄殷笑了:“母亲这些年辛苦操劳,儿必定把南宝珠治得服服帖帖,让她嫁进我们黄家之后,好好服侍您。”
黄夫人替他理了理衣襟,眉眼间都是满意。
夫君早亡,这些年她把儿子培养成人,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好在殷儿是个孝顺的,不至于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母子二人,面带倨傲地踏进了松鹤院正厅。
厅中人互相见礼寒暄时,南宝衣和南宝珠躲在屏风后。
南宝衣看着黄殷。
这青年十八岁的年纪,生得玉树临风。
只是脸上却带着浓浓的傲慢,好似今日不是来相亲的,而是来催南家还银子的,真叫人厌恶。
她慎重道:“珠珠,你觉得他怎么样?”
南宝珠搂着盘子,一边吃花糕一边小声道:“眼神轻佻、脚步虚浮,大约是个眠花宿柳的纨绔。言语间都是他娘怎么样怎么样,考虑到他是被他娘独自养大的,应当是个很听娘亲话的男人。这种人找媳妇,大约倾向于找比他自己年长的,能替他拿主意的,最好能当他半个娘亲的女人。”
南宝衣惊呆了!
她有前世的记忆,才提前知道黄殷是怎样的男人。
珠珠才看他几眼,就能彻底洞悉他的为人?!
太神了吧!
莫非祖母格外偏爱自己,不是因为怜惜自己娘亲亡故,而是因为怜惜她是所有晚辈里面最蠢笨的?
南宝衣揪了揪自己的毛,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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