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南宝衣驻足,沉默。
南胭得意上前:“忘了告诉你,程哥哥说,带我去参加薛都督家的夜宴……这可是蜀郡官家贵女才能前往的宴会,你一介商户女,也唯有眼馋的份。薛都督,可比萧弈厉害多了!”
“你母亲才死……”南宝衣不可思议,“你就想去参加夜宴?”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14章 夜宴上最美的崽
别说夜宴,为了守孝,便是和程德语的婚期,也该推迟三年才是。
南胭毫不在意:“她只是南府的侍妾,论起来与丫鬟没什么区别,就算亡故,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的嫡母,是程叶柔。今后,我只知程叶柔,不知柳小梦。”
一番话,令南宝衣大开眼界。
她正色道:“你母亲泉下得知,不知是何反应?会不会后悔,没有在你刚生下来的时候,就把你掐死在襁褓里?”
“死者已矣,生者当如斯。如果她在九泉之下看着我,想必也会希望我过得比你好,把你狠狠踩在脚底下,就如同她当年把你母亲踩在脚底下那般。南宝衣,我们走着瞧。”
南宝衣站在原地,目送她拂袖离开。
寒风拂过,略有些冷。
诚如南胭所言,她娘亲活着的时候,总是笼络不住父亲的心,不知道从柳小梦那里受了多少委屈。
可是她和娘亲,终究是不一样的。
她,会叫南胭一败涂地。
她往松鹤院走,“荷叶,待会儿替我挑选两盒首饰。”
“挑首饰做什么?”荷叶不解。
南宝衣没有多做解释。
二哥哥摆明了不让她涉险,可是这次薛家夜宴危机四伏,她不能放任二哥哥独自冒险。
毕竟与薛家有仇的,不只是二哥哥,还有她!
她打算以玉楼春老板的身份前往夜宴,待在暗地里,随时随地保护明面上的二哥哥。
至于首饰,则是捐赠时要用到的。
想起捐赠,南宝衣忽然驻足。
荷叶:“小姐,您怎么了?”
南宝衣弯唇一笑。
南胭口口声声说程德语邀请她去薛家夜宴,她那般高兴,怕是还不知道,女眷们是要去捐赠首饰的。
南胭她……
有首饰吗?
薛家夜宴,在三天后不期而至。
南宝衣刻意模仿了寒烟凉的穿搭。
梨花白的轻纱襦裙,裙裾宽大如隔江云烟,行走间婀娜摇曳,宛如踩在云端之上。
浅金色上襦,精致美艳,若隐若现,极为诱惑。
云髻高耸,插着三根金钗,越发衬托出脖颈的纤细洁白。
她坐在妆镜台前,指尖点着暗红口脂,在锁骨间勾勒出红唇形状。
暧昧,香艳。
以前她看见寒烟凉锁骨间的红唇图案时,一度以为玉楼春明面上是戏楼,暗地里是干那种勾当的。
没想到,那货真的只是喜欢拿口脂,在肌肤上作画。
她甚至还曾问过她,有没有兴趣看她在大腿上画的春宫图。
当时她立刻表示,毫无兴趣。
荷叶捧着茶盘进来,一眼撞见浓妆艳抹的小主子。
她惊呆了:“小小小姐……”
南宝衣回眸,朝她眨了眨眼,“我美吗?”
“这几日天气异常,乍暖还寒,小姐你穿成这样,疯了是不是?!我的天,这轻纱上襦,也太透了吧?!都能看见手臂了!”荷叶赶紧放下茶盘,“小姐快把衣裳换了,给嬷嬷瞧见,要数落您的!”
“我不换。”南宝衣拿起一块轻纱,认真地遮住小脸,“你瞧,我戴上这个,就不会有人知道我是南家的姑娘了。”
荷叶:“……”
这是什么强大的逻辑!
别人不知道您是南家的姑娘,难道就看不见您轻纱底下的手臂了吗?!
这跟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她苦口婆心地劝道:“小姐,咱们身为女子,务必恪守本分,不能做有伤风化的事。您这身打扮,太出格了,为礼法所不容啊!而且,而且在锁骨上画个红唇,这也太,太……哎哟!”
她捂着脸跺了跺脚,显然是被刺激得霞飞双颊。
南宝衣才不管。
她抱起提前收拾好的包袱,“我今夜是玉楼春的主子寒烟凉,要去参加薛都督家的夜宴。荷叶,你不许跟着我。”
“小姐——”
南宝衣回头凶她:“你要是敢跟着我,我就再也不跟你好了!”
荷叶委屈地站在原地,仍旧担心极了。
因为提前跟寒烟凉打过招呼,所以她派了一辆马车停在南府后门,专门接送南宝衣。
南宝衣登上马车,瞧见驾车的侍女举止利落,腰间佩剑,显然功夫不错,可以保护她。
她暗道,寒烟凉虽然出身三教九流之地,看着很没有良家女子的样,但行事稳妥,确实是值得深交之人。
马车驶过长街。
夜宴定在郊外别庄,得坐小半个时辰的车。
从长街穿过北城门,一路无话。
马车行驶过一条必经的石桥时,侍女忽然道:“这座桥名为饮马桥,长达十丈,是从南府到都督府的必经之路。”
南宝衣听出她话里有话,“你发现了不妥?”
侍女正色:“在玉楼春做事的人,各有各的本事。拿奴婢来说,奴婢嗅觉十分灵敏,甚至可以闻出毒药的味道,这也是寒主子今夜派奴婢跟着您的缘故,她怕有人见色起意,在茶酒之中下药害您。”
“杨柳,你莫非闻出了什么?”
“火药。”侍女赶着马车穿过饮马桥,“桥底下,藏着大量的火药,足以炸毁整座饮马桥。”
南宝衣神色微凛。
她知道,薛都督打算怎么对付二哥哥了!
如果二哥哥依旧不肯效忠他,那么夜宴结束之后,他会在他经过饮马桥时,派人点燃桥下的火药,连人带桥一起炸掉!
纵便二哥哥功夫再好,又怎么可能抵得过火药的威力?
南宝衣小脸发白。
她必须把这件事,告诉二哥哥!
玉楼春的马车,终于停在了别庄外。
薛家别庄占地数十顷,连同山水湖泊一并包含在内,楼阁起伏,景致精美,千灯万盏,豪奢至极。
南宝衣迫不及待地下了马车,只见别庄外车水马龙,全是锦官城里有头有脸的达官显贵。
都入夜了,还拖家带口跑到郊外山中参加宴会……
可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啊!
她提起裙裾,往大门走。
寒烟凉也不知从哪里搞来的请帖,她轻而易举就进了山庄。
正着急找权臣大人,杨柳提醒:“姑娘,我家主子走路时步步生莲、绰约香艳,不是你这般龙精虎猛的。你得媚,要媚起来,吸引全场人的注意。我家主子说了,凡是她出场,那必然是全场最美的崽。”
南宝衣讪讪。
都火烧眉毛了,还媚,媚给谁看?
难道她锁骨上的红唇还不够媚吗?
都已经有好多人在偷看她啦!
,
还有一章,刚写到一半,你们先睡,估计写完发出来得一两点了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15章 南娇娇的野男人
穿过游廊时,好巧不巧,在拐角处撞上了程德语和南胭。
程德语神情不悦:“我明明再三叮嘱你,要你带南宝衣一起赴宴,你为什么不听?”
南胭咬着唇瓣,眼睛里都是恨。
她今夜能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因为她娘亲新丧的缘故,程叶柔根本不许她出门,更别说参加宴会,说是别人会骂南府家教不好,非要她在府里守孝。
她是偷偷翻墙,拼了命才跑出来赴宴的。
她的那点首饰全被柳怜儿卷走了,今夜的玉手镯、金项圈、宝石发簪,还是叫丫鬟拿碎银子,去典当铺里借来戴的。
可是,就因为她没有喊南宝衣参加宴会,程德语就跟她置气……
他的未婚妻,明明是她南胭啊!
她梨花带雨:“程哥哥,我三请五请,可南宝衣就是不肯来。她说你表里不一,是个没有本事的伪君子,不配邀请她参加夜宴。我好话说尽,磨破了嘴皮子,她依旧不肯来……程哥哥,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程德语失望极了。
他特意叮嘱南胭,一定要带南宝衣赴宴。
数日未见,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些想念那个浑身铜臭的姑娘。
他捏了捏眉心,沉声道:“今天薛都督设宴,宴请的全是锦官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待会儿你别给我丢脸,听见没有?”
南胭乖巧点头。
程德语吩咐道:“你去女眷那边,记住千万别得罪薛家大小姐,要多捧着她,与她搞好关系。”
“程哥哥放心,我一定与她成为好姐妹。”
南胭走后,程德语转过拐角——
看见了南宝衣。
他皱起眉头,这个少女,好似有些眼熟……
南宝衣勾唇讥笑。
从前她是程德语未婚妻的时候,不见他用所表示,如今他们退了婚,他却上赶着献殷勤,还叮嘱南胭带她赴宴,也不嫌寒碜。
她态度冷淡,连礼都懒得行,直接错身而过。
“站住。”
程德语出声。
他缓缓走到她面前,仔细盯着她的眉眼,“你是谁?”
杨柳代替回答道:“我家小姐是玉楼春的老板,寒烟凉。”
“寒烟凉?”程德语冷笑,“我与寒烟凉打过交道,也曾隔着屏风,略微窥见过她的影子。她身段高挑丰满,绝不是你这种扁扁的样子。你是谁?!”
南宝衣:“……”
什么叫扁扁的样子?!
她哪里扁扁的了?!
就算她敌不过寒烟凉窈窕妩媚,也不至于被评价为扁扁的呀!
更何况她才刚十三岁,她还要长的!
好气啊!
她沉声:“好狗不挡路,滚开。”
程德语眉头一锁。
这个声音是——
不待他细想,一名仆役飞快奔过来,恭敬道:“程公子,男眷那边在谈论诗词歌赋,大家推崇你做的辞赋最好,请您过去做赋一首。”
程德语深深凝了一眼南宝衣,才随那仆役离开。
月色浸水,霜满长天。
南宝衣轻轻抚了抚胸口,没等她松口气,一件本黑色大氅兜头罩了下来。
“唔……”
她慌了,正要伸手拨开,却被连人扛起。
杨柳正要拔剑去追,十苦面无表情地拦住她:“姑娘想活,还是想死?”
萧弈扛着南宝衣,沉着脸踏进临水抱厦。
他把南宝衣丢在软榻上,盯着她薄如蝉翼的上襦,眉心狠狠跳了几下。
他正在都督府转悠,突然就看见这丫头千娇百媚的出现了。
穿得不成体统也就罢了,锁骨上那是什么玩意儿?
红唇印,谁的?!
南宝衣努力地掀开大氅,抬头就对上了萧弈阴沉的脸。
他的表情那么可怕,像是要吃小孩儿!
她讪讪地举起小手:“二,二哥哥,是我呀,你的好妹妹,娇娇……”
萧弈轻笑一声,忽然俯身将她摁在榻上。
他用指尖轻轻勾勒出红唇印记,“谁吻的?”
南宝衣老实回答:“我自己画的。”
萧弈沉声:“我不信。”
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副画面:
某个野男人,先是吻了南娇娇的唇,沾上口脂之后,又故意吻她的锁骨。
他刻意留下这个红唇标记,就是为了向他萧弈宣战,宣告对南娇娇的占有权!
野男人心机叵测,攻心计用得倒是老辣!
南娇娇推开他,“真的是我自己画的!你不带我参加夜宴,我只好求助寒烟凉,正好她能搞到请帖,因此我才假借她的名义参加。她最喜欢在肌肤上画图案,我画个红唇,也是为了模仿她。”
萧弈将信将疑。
南宝衣想了想,拿出口脂,捋起衣袖,在自己手臂上又画了一个。
她歪头打量:“看,是不是很像?”
萧弈面无表情。
虽然很像,但也不能排除他设想的那种可能。
也或许南娇娇是想脚踏两只船,因此在他面前,为那个野男人百般遮掩……
南宝衣见他还是不大肯信,于是往自己唇上补了点口脂,拉起他的手,认真吻了吻他的手背。
她正色道:“二哥哥你看,吻出来的印记,和画上去的全然不同的对不对?这下子,你总肯信我了吧?”
萧弈挑了挑眉。
他盯着手背上的红痕,唇角不自觉地弯起。
这吻痕,犹如樱桃似的自然漂亮……
和画上去的,确实不同。
他不动声色,淡淡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该穿成这样。这种衣裳,在我面前穿穿也就罢了,怎么能穿出去?”
南宝衣耐心解释:“可这就是寒烟凉的穿衣风格呀!更何况我戴着面纱,别人不知道是我的。”
解释完,她忽然愣了愣。
不对呀,她干嘛要跟权臣大人解释这些?
而且什么叫,“这种衣裳,在我面前穿穿也就罢了”?
没等她细细琢磨,萧弈问道:“你来做什么?”
南宝衣一拍脑袋:“险些把正事忘了!”
她将饮马桥的事情和盘托出,言语间十分骄傲:“如今我也是能帮二哥哥的人了,我不会拖你的后腿啦!”
萧弈看着她得瑟的小模样,忍不住轻笑。
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这次是你侥幸,不许再有下次。”
他是舍不得南娇娇犯险的。
“下次,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南宝衣欢喜,“二哥哥,夜宴这场硬仗,我要陪着你打!”
萧弈注视着她,眼里若有星辰。
片刻,他温柔而低沉地道了声“好”。
,
晚安,抱住我家仙女们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投的推荐票和月票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16章 南娇娇才几岁,他能做什么?
从抱厦出来时,南宝衣提醒:“二哥哥,你手背上的唇印还没有擦去。”
萧弈瞥了眼。
小姑娘第一次留下的唇印,他怎么舍得擦?
他连洗手都不愿意的。
他面不改色道:“你也知道哥哥才貌双绝,总有姑娘喜欢黏上来。留着唇印,也叫她们知道,哥哥是有主的人,好叫她们知难而退。”
南宝衣赞成地点点头,随即又愣了愣。
道理是这个道理,只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两人来到游廊,杨柳快要急哭了。
她扑上来,见南宝衣似乎无恙,才稍稍松了口气,低声道:“果然寒主子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您才刚进别庄,就被衣冠禽兽拖进了抱厦……南姑娘,这禽兽没有对您做什么吧?”
萧弈额角突突乱跳。
谁是禽兽?
南娇娇才几岁,他能做什么?!
更何况他们才进抱厦不到一刻钟,时间这样短……
他阴着脸,“本侯是她的兄长。”
“兄长?!”杨柳震惊,“那简直是禽兽不如啊!”
萧弈:“……”
戏楼里的婢子,是不是想象能力都非同一般?
南宝衣憋着笑,温声向杨柳介绍了萧弈。
往画楼走的时候,南宝衣瞧见不少姑娘,对权臣大人暗送秋波,眉目含情。
甚至还有格外胆大的,仗着好姐妹在身边,肆无忌惮地向权臣大人赠送绣帕与荷包。
她看着有趣,忍不住弯起眉眼。
萧弈瞥她一眼,忽然揽住她的腰身。
他嘲弄道:“辜负诸位好意,只是本侯更喜欢矜持的姑娘,比如这位……”
南宝衣身形彻底僵住。
二哥哥这是在拿她当挡箭牌?
那些姑娘面面相觑。
她们仔细打量南宝衣浑身上下,她的穿戴打扮,和“矜持”这个词儿半点关系也沾不上。
然而靖西侯摆明了不接受示好,她们只得悻悻离开。
南宝衣仰起头,略有些得意,“二哥哥,你原还不肯带我来,瞧瞧,我这不就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
萧弈替她拢了拢额发,似笑非笑地夸奖:“娇娇最厉害。”
快要走到画楼时,一名副将打扮的男人突然过来。
他朝萧弈抱拳:“萧侯爷,薛都督有请。”
南宝衣神色微凛。
镇西大都督薛定威,年轻时横扫五关,从区区小卒硬生生坐上了大都督的宝座,虽然这些年韬光养晦,但确实是有真本事的人。
但同时,也是觊觎她家富贵的贼子!
她期待地望向萧弈,因为她也想去看看薛都督是怎样的人。
这俊美年轻的侯爷,朝她伸出手,“与本侯一起?”
南宝衣笑容甜甜,郑重地把小手放在他的掌心。
她傲娇:“接受你的邀请!”
青年的掌心,沉稳有力,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只要是和二哥哥一起,别说去见薛都督,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她也毫不畏惧!
萧弈的想法与她迥然不同。
小姑娘长居深闺,多带她见识一些人物,有利于她的成长。
虽然他养得起金丝雀,但南娇娇明显不打算当金丝雀。
她想当能咬人的狗。
南宝衣打了个喷嚏。
总觉得背后有人在骂自己……
薛定威在画楼后的暖阁里,召见的萧弈。
暖阁陈设雍容大气,地面铺着兽毛毯子,看起来十分温暖柔软。
珠帘后置着一张宽大的金丝楠木官帽椅,椅子上铺了白虎兽皮,倨坐着的中年男人,并非南宝衣想象中那般虎背熊腰,反而儒衫布衣,俊雅恬淡。
他斜斜拿着烟枪,烟雾缭绕,眉眼半阖,令人摸不清他的情绪。
再往后,列着一张翡翠屏风。
屏风后面摆着贵妃榻,隐隐绰绰的,似乎睡了个美人。
南宝衣不方便再看,只福身行礼。
落座后,婢女端来热茶和糕点。
萧弈把那盘糕点往她手边推了推,“大都督请萧某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薛定威吐出一口烟圈,语气听起来竟然算得上和蔼:“你们这些年轻人,说话都如此开门见山吗?”
他笑着转向南宝衣,“这位姑娘,便是玉楼春的老板,寒烟凉?”
南宝衣正暗搓搓撩起面纱吃花糕,闻言起身,马马虎虎地又朝他福了一礼。
薛定威抽了一口烟,评价道:“玉楼春从前的戏都很不错,怎么从去年开始,就换了风格?唱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蠢得很。我若是知道那编剧的杂剧家是谁,定要揪出来,杖责三十。”
南宝衣:“……”
她写个剧,得罪他了?
她落座,暗暗翻了个白眼,继续吃糕。
薛定威摆弄着烟管,温声道:“寒老板瞧着年纪不大,怕只有十三岁吧?”
南宝衣挑了挑眉。
老狐狸目光真是毒辣,她戴着面纱,他竟也能看出她的年纪……
不等她回答,薛定威笑道:“靖西侯今夜携美同游,真是佳话一段。只可惜,如果要论婚事的话,寒老板终究太过年幼了些。”
南宝衣竖着耳朵。
这薛大都督,难道是想给二哥哥牵红线?
果然,薛定威接着道:“我家中有女,年芳十五,正是可以嫁人的年纪。自幼学习琴棋书画,跳舞也是一绝,如果靖西侯愿意……你我结为一家,整座蜀郡,皆是你我囊中之物,岂不是皆大欢喜?”
南宝衣拈着一块花糕,忘记了去吃。
这薛都督倒也大方,竟然拿女儿的姻缘笼络二哥哥。
也不知道那薛姑娘是怎样的容貌?
二哥哥是否会娶她呢?
萧弈慢悠悠抚着青瓷茶盖。
薛定威膝下,两子一女。
两个儿子皆是庸才,不足以守住他半辈子打下来的江山。
薛定威招他做女婿,不过是帮他两个儿子消灭潜在的敌人,顺带利用他,帮他儿子稳固地位。
黄铜莲花里插着线香,清甜贵重。
萧弈莞尔一笑。
他放下茶盏,隔着花几,握住南宝衣的手。
他捏了捏那只白嫩绵软的小手,“如都督所见,本侯心中,已有良人,倒不好委屈薛姑娘做妾。”
薛定威笑了两声,竟也不计较:“少年风流。”
他又道:“听说靖西侯有一位妹妹,深得你的宠爱。正好我家老二其山,近日有说亲的打算。若是他俩能凑一对儿,也算缘分,你以为呢?”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17章 一把年纪了,搞什么深情哟
南宝衣身形微僵。
这薛定威,是铁了心要借着联姻,把二哥哥绑在他的船上啊!
她下意识望向萧弈。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