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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萧弈捏着她的手,唇角上扬,语调淡漠:“娇娇是家中幼妹,姻缘大事,不可儿戏。”
“难道我薛定威的儿子,还配不上她一个商户女?”
南宝衣在心里飞快打着小算盘。
薛定威是镇西大都督,官居一品,还握有兵权。
他的嫡次子,当然比程德语强得多。
但如果嫁到薛家,是对前世所遭受苦难的背叛,是对二哥哥的背叛!
她绝不会嫁到薛家!
萧弈始终注视着她的表情变幻。
在注意到小姑娘眼底那抹决绝之后,他温声:“我家娇娇,心高气傲,要嫁世间最好的男儿,位高权重,才貌双绝。一生一世,一双人。”
话音落地,暖阁久久寂静。
薛定威放下烟管,抚掌大笑:“好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惜世道艰辛,这些个愿望,也只能想想而已。既然靖西侯无意与我薛家联姻,我这当长辈的,也不强求。另外,我倒要告诫靖西侯一句,年轻时爬得太高,未必是件好事,你得谨慎着些,否则,从云端跌落泥土的滋味儿,可不好受啊!”
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萧弈起身,坦然作揖,“多谢都督教诲。”
他牵着南宝衣,离开了暖阁。
两人往画楼走。
萧弈问道:“娇娇以为,薛定威如何?”
南宝衣想了想,回答道:“瞧着平易近人,实际上看不出深浅,应当是一个有本事的男人。只是我不明白,他手握蜀郡五十万兵权,为何还会忌惮二哥哥?”
“他老了。”萧弈漫不经心,“当初攻打夜郎国,本该是他亲自带兵出征,可他不敢。他老了,他怕自己战死沙场,失去半辈子打下来的江山,所以把出征令交给了司徒凛。”
南宝衣恍然。
她脑海中无端浮现出翡翠屏风后沉睡的美人,不禁问道:“对了,刚刚在暖阁里,我看见屏风后面……”
萧弈伸出食指,轻轻抵在她的唇前。
“嘘。”他轻笑,“龙有逆鳞,触之者亡。那屏风后的睡美人,是薛定威苍老的缘由。其重要性,犹如娇娇之于本侯。”
南宝衣听得云里雾里。
但无疑,那位睡美人,是薛定威很重要的人。
一把年纪了,搞什么深情哟!
萧弈看着她笼起轻纱裙裾,脚步轻盈地往前走。
他歪头,漫不经心地舔了下食指。
因为碰过南娇娇的唇瓣,所以染上了芙蓉花香……
甜的很。
画楼灯火明光,大厅足以容纳数百人,两侧陈列着矮案,地面铺满光可鉴人的地砖,银烛画屏,美人如花。
这种正式的宴会场合,是要脱履进入的。
南宝衣换下一双精致玲珑的绣花鞋,用云朵似的蓬松裙裾遮掩好罗袜,随萧弈入场落座。
厅中众人忍不住地朝他们张望。
蜀郡赫赫有名的靖西侯,革带黑氅,自是少年英才,俊美倜傥,神情里透着漫不经心的矜贵,却在垂头望向身边姑娘时,狭眸里的情绪尽数化作绕指柔。
那姑娘虽然轻纱遮面,可露在外面的一双丹凤眼勾魂摄魄、风雅入骨,举止间充满了娇贵,乖乖挨着靖西侯跪坐的姿态,格外娇小可爱。
这两人瞧着,竟然格外登对!
厅中忍不住起了议论:
“没听说靖西侯订下婚约啊,这位姑娘是谁?”
“听说是玉楼春的老板。”
“怎么商户女也在邀请之列?”
“你们还不知道呢?玉楼春干起了百晓生的买卖,还接暗杀的活儿,已经发展成锦官城的一方势力了,想要请帖,自然简单!”
正说着话,厅外传来笑闹声。
南宝衣望去。
众星捧月,不少官家贵女簇拥着一位少女款款而来。
那少女生得白白嫩嫩,比珠珠更加丰满圆润,虽然美貌,但姿态十分倨傲,这种场合竟然趿履而入。
料想,大约是薛家大小姐,薛媚。
走在她左边的姑娘,笑容甜美,可不正是南胭。
短短功夫,她竟然已经和薛媚搞好了关系,交际手段当真了得。
走在薛媚右边的姑娘,生得清秀单薄,瞧着有两分熟悉。
萧弈提醒道:“她是参军事之女,夏明慧。”
南宝衣立刻想起来了。
锦官城夏家,有一远房亲戚在军中任参军事一职。
因为参军事官职不低,又是薛都督派系的官员,所以前世夏家虽然富贵,但薛家和程家都没有动它。
参军事之女夏明慧,以聪慧闻名。
她突然狐疑地望向萧弈:“二哥哥,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萧弈吃了口茶。
小姑娘这话问的,像是在吃醋。
他解释道:“蜀郡权贵人家的画像,我都看过。”
“哦……”
南宝衣垂下眼睫,不知怎的就很放心。
她见案上有玉米汁,正要给萧弈满上一杯,面前忽然投落阴影。
薛媚居高临下,认真打量萧弈,“我爹说,要为我相看一位夫君。想必,你就是那个靖西侯?皮囊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才能如何。”
南宝衣挑了挑眉。
这姑娘说话好莽,二哥哥都明确拒绝联姻了,她还跑来挑三拣四……
她正在心里念叨,冷不防薛媚又打量起她。
薛媚正色道:“大庭广众,携妓同游,虽然传出去是男子风流,但终究不成体统。靖西侯,你若想迎娶我,就得做好专房之宠的觉悟。携妓同游这种事,不许再做。”
她说完,也不等萧弈表态,倨傲地回了座位。
南宝衣面纱下的小脸,颇有些扭曲。
不是,谁携妓同游了?!
谁是妓了?!
这薛大姑娘讲话之前,就不能打听打听状况吗?
好气啊!
她太气愤了,随手拿了个大碗,咕嘟咕嘟倒了满满一碗玉米汁。
“喝吧!”
她双手抱胸。
萧弈盯着面前一海碗黄啾啾的玩意儿。
半晌,他挑了挑眉,端起海碗,一饮而尽。
自家小姑娘倒的玉米汁,跪着也要喝完啊!
众人坐定后,薛定威过来了。
他坐在上座,随意拂了拂袖,示意夜宴开始。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18章 羞死了!
编钟声响,厅堂觥筹交错。
这种级别的宴会,端上来的食物看着精致,实际上都已经凉了,味道也不怎么样。
来参加宴会的人,也不是为食物而来,主要是为了与权贵们交际。
在场的官员们,饶有兴味地看着薛定威和萧弈,因为知道两人不睦,所以全是抱着看戏的心态。
南越国兵权分散,都在封疆大吏手中。
薛定威老谋深算,萧弈少年热血,这两人摆明了都想当蜀郡的霸主,却不知道究竟谁有资格笑到最后?
若是前者胜,那么年纪轻轻就封侯拜相的萧弈,将折戟沉沙英年早逝,南家的万千富贵,南家那位倾国色的小女儿,都会落入薛家的掌心。
若是后者胜,那么蜀郡将改换风云兵权易主,霸占蜀郡数十年的薛都督府,将彻底烟消云散,为他人作嫁衣裳,由萧弈成就一代权臣。
而他们更看好薛定威。
毕竟是征战沙场多年的英雄,哪怕这几年未曾出征,但赫赫战功摆在那里,又岂是萧弈一个晚辈敌得过的?
因此,他们幸灾乐祸地盼望,能在夜宴上看见萧弈的惨状。
彩袖殷勤,歌尽桃花。
一曲歌舞完毕,厅堂外走进来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
他朝众人抱拳,嗓音洪亮如钟:“义父,歌舞无趣,德晋想与靖西侯比试拳脚功夫,当做宴席间的玩乐,还望义父成全!”
南宝衣正仔细给萧弈添玉米汁。
听见这声音,精致的玄月眉不禁轻锁。
她抬眸望去。
来人果然是程太守家的嫡长子,程德语的哥哥,程德晋。
程家兄弟,一文一武。
程德晋早年认了薛都督做义父,一直在他的军营里历练,想必是才随薛都督返回锦官城。
南宝衣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
前世,程德晋是她的大伯子。
只可惜品格败坏没个人样,在她刚嫁去程家的时候,就屡次三番企图占她便宜。
她向婆母黄氏哭诉,却被黄氏狠狠扇了一耳光,反过来骂她不知廉耻、不守妇道,主动勾引她儿子。
后来她见到程德晋,都是远远绕着走。
但前世程德晋死的很早。
那时她还是小宫女,程德晋代表蜀郡前往宫中,向皇帝进献寿礼,在宫巷里撞见她时,各种出言轻贱讥讽她。
那日瓢泼大雨,她独自蹲在宫巷里哭,正好权臣大人的轿辇经过,许是哭声冲撞了他,他挑起窗帘,问她为何哭泣。
她哽咽着把程德晋的事情讲了一遍。
权臣大人只骂了她一句“蠢货”,就坐着轿辇走了。
但是第二天,她就听说程德晋暴毙身亡,死相凄惨。
南宝衣狐疑地瞅向萧弈。
前世她过得混沌糊涂,如今细想,莫非前世程德晋之死,是权臣大人下的手?
“看我干什么?”萧弈挑眉提醒,“玉米汁漫出来了。”
“啊!”
南宝衣回过神,手忙脚乱地放下白玉壶。
萧弈哂笑:“虽然哥哥长得英俊,但你也不必如此目不转睛,哥哥会害羞的。”
南宝衣鄙夷。
这货,还是前世那位高冷的权臣大人吗?!
被晾在大厅里的程德晋,额角青筋暴起。
这两人眉来眼去、你侬我侬,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可是奉了义父之名,专门来给萧弈尝尝苦头的!
他清了清嗓子:“靖西侯莫非不敢与我比试拳脚?”
“十苦。”
萧弈慵懒唤了一声。
人家薛定威好好在主位上坐着,他身为靖西侯,自然没有亲自上场比试的道理,没的掉了身份。
程德晋冷笑一声:“恕我直言,靖西侯都未必是我的对手,更遑论你的护卫?众所周知,你从前在南府的地位,连小厮也不如,身边的护卫又能有几分本事?世家权贵的护卫,那都是从小训练的,你的护卫,怕是从市井流氓里招来的吧?”
满堂哄笑。
如今世道,高门寒户,云泥之别。
蜀郡世家权贵的底蕴,自然不是区区南家能比拟的。
世家权贵的护卫,从小培养训练,从大批人里选拔而来。
南家的护卫,就完全没有这些讲究。
因此,满堂人都很看不起萧弈的护卫。
十苦好生气。
他堂堂大雍国正三品高手,以一敌百的存在,回到大雍要被人尊一声“大师”的存在,这货居然说他是市井流氓出身?!
他练的可不是那些野狐禅!
程德晋轻蔑一笑:“怎么,你不服?”
他当众褪下半只衣袖,骄傲地向众人展示自己的力量。
南宝衣好奇望去。
他胳膊上全是凸起的肉块,麦色肌肤健壮有力,胸膛比她还大!
因为女眷们都在看,所以她就不怎么羞涩了,反而看得很是兴起。
只是看着看着,就感觉旁边凉飕飕的。
她小心翼翼瞅一眼萧弈,对方果然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好看吗?”
南宝衣装模作样地捂住眼睛:“哎呀,羞死了!”
萧弈弹了弹她白嫩的额头,“不许再看。”
可是南宝衣太想亲眼看着,十苦是怎么打败程德晋的。
她悄悄挪开指缝。
只见十苦笑容更加轻蔑,也褪下半只衣袖。
和程德晋那种爆发式线条不同,十苦的手臂线条劲瘦有力,行家人看一眼就知道,那是经过千锤百炼,才能练出来的。
可惜在场的大都不是行家。
嗤笑声此起彼伏,甚至还有人嘲笑十苦是瘦猴儿,几乎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等着看笑话。
唯独萧弈注视着南宝衣,陷入了沉思。
早知道就不让十苦上场了。
他该亲自上场,向小姑娘展示一番他强健的体魄。
无妨,今后床笫间总有机会的。
他浮想联翩之际,场中已经斗了起来。
众人伸着脖子等着看热闹,谁知不到十招,那太守家的大公子,竟然整个倒飞出去,狼狈地撞在了墙壁上!
十苦潇洒撩袍:“恕我直言,程大公子,你那不叫健硕,你那叫胖。该去去肥了,别人瞧见你那胸,还以为是女人呢。”
说完,昂首挺胸地跪坐回萧弈身后。
满厅寂静。
薛定威饮了一口酒。
虽然他脸上始终挂着笑,但眼睛里的情绪却相当复杂。
区区护卫竟有这般能耐,萧弈,真的是南府捡回来的养子吗?
第一场较量,以薛都督失利而告终。
南胭却注意到了南宝衣。
别人不清楚她的身份,可她和南宝衣斗了那么久,再加上萧弈的宠爱,她自然能看出她是谁。
她微微一笑,朝薛媚附耳:“我二哥是个有本事的,完全配得上薛姑娘。只是他身边那个女人,鸠占鹊巢,抢了薛姑娘的位置,着实可恶。听闻薛姑娘舞艺出众,不如当众向她挑战,也好挫挫她的威风。”
这话正中薛媚下怀。
她如今对萧弈很感兴趣。
毕竟护卫都这般厉害,想必他更加厉害。
她听从南胭的挑拨,倨傲道:“席间无趣,靖西侯身边那位姑娘,你可敢与我比舞?”
南胭垂眸而笑。
南宝衣根本就不会跳舞。
这下,她要出丑了。

这两天更六千字,容我喘喘气
这章字数多了三百字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19章 有的娇花,有恶龙守护,碰不得
南宝衣看着南胭。
她窃笑的样子太丑陋,不用想就知道是她挑唆薛媚的。
她宽袖遮面,小声道:“二哥哥,薛媚舞艺如何?”
萧弈想了想,转述道:“蜀郡人称,‘石破天惊,当世无双’。”
“石破天惊,当世无双?那她的舞艺相当不错啊!”
南宝衣忌惮地望向薛媚。
可是这姑娘比珠珠还要珠圆玉润,瞧着像是画子里的贵妃,虽然美貌,但那腰身……
她真的擅长跳舞?
薛媚已经站了出来。
她朝上座拱了拱手:“父亲,女儿要跳一支鼓上舞,请允准乐师奏乐,再由将士抬一面牛皮鼓进来。”
薛定威握着烟袋,迟疑道:“媚儿,你从不在外人面前跳舞的,今夜人多——”
“父亲,蜀郡舞蹈名家周大师只教了女儿三天,就称女儿在舞艺方面天资聪颖,无需教导,可自学成才。蜀郡人只听说过女儿的舞姿当世无双,却从没有亲眼见过。今夜,女儿就叫他们亲眼见识一番,女儿的舞姿究竟如何惊艳!”
她说完,场中人纷纷附和。
他们也只是听说过薛媚舞艺极好,却从没有亲眼见过。
今夜,可以大开眼界了!
“乐师!”
不等薛定威再说什么,薛媚已经一意孤行地向乐师打手势。
牛皮鼓抬了进来,乐音轻快响起。
薛媚跃上牛皮鼓,甩臂蹬腿、宽袖飞扬,努力仰起脖颈的姿态,像一只展翅欲飞的天鹅——
却是只胖天鹅。
满场寂静。
所有人都呆呆看着她。
这姑娘憨头憨脑,拼命用双脚蹬着牛皮鼓,疯狂甩着头发,简直不要太癫狂!
南宝衣迟疑:“二哥哥,蜀郡人当真觉得,薛姑娘的舞艺,石破天惊、当世无双?”
“……”
萧弈无言以对。
说实话,他也从没有看过这么丑的舞。
南宝衣嘀咕:“估计那周大师教了三天,实在是教不下去了,才谎称她天赋过人无需教导。”
南胭同样惊呆了。
她也是听说薛媚舞艺超群,才挑唆她和南宝衣比舞!
结果薛媚跳的这是什么玩意儿?!
众人几乎看不下去时,“砰”一声响,薛媚活生生踩破了那面牛皮鼓!
全场人安静如鸡。
南宝衣讪讪。
这哪儿是“石破天惊”,这是“鼓破天惊”啊!
薛媚一只脚深深陷进鼓里,另一只脚还在外面。
诡异的安静之后,她转向萧弈,“侯爷以为,我这支舞如何?”
她面庞汗津津的,眼眸里藏着慌张和乞求。
快夸她!
快给她一个台阶下!
可她找错人了。
萧弈读圣贤书,但并非温润如玉的君子。
更何况,这女人还想挑衅他的娇娇。
他哂笑:“把白鹅置于热铁板之上,都比薛姑娘跳得有意思。舞蹈这种东西,薛姑娘还是别沾为妙。”
薛媚瞳珠猛然缩小!
她是都督府的小姐,萧弈怎么敢这么跟她说话?!
泪水在眼眶打转,她嚎啕大哭着回了座位。
众人想笑又不敢笑,只得纷纷望向南宝衣,期待她能一展美妙舞姿,好叫他们洗洗眼睛。
毕竟这位身段十分纤细,至少不会跳着跳着就踩破了牛皮鼓。
被众人盯着,南宝衣表示压力很大。
她前世入宫,只学了礼仪规矩,对舞蹈一窍不通,今夜让她跳,她跳什么呢?
萧弈看着她。
她托腮冥想时,耷拉着卷翘的睫毛,侧颜白嫩娇美。
脖颈纤细诱人,如同天鹅。
他家的娇娇跳起舞来,定然十分好看的。
他勾了勾嘴角:“南娇娇,哥哥想看惊鸿舞。”
南宝衣坦诚:“不会。”
“那就霓裳羽衣舞。”
“不会。”
“胡旋舞总会吧?”
“这个也不会。”
萧弈挑了挑眉。
合着南娇娇什么舞也不会啊!
啧,那他以后的闺房之乐,怕是少了许多。
他垂眸喝玉米汁的功夫,南宝衣却受到了启发。
虽然说她不会胡旋舞,但她会转圈啊!
转他个百八十圈,料想跟胡旋舞也没什么区别!
她兴冲冲起身,朝众人福了一礼。
她正要叫乐师奏乐,薛媚却很是小气:“不许你们给她伴奏!我府里养的伶人,凭什么要给外人伴奏?”
南宝衣也不恼。
不伴奏,她自己配乐总没有问题吧?
她好歹也跟着寒烟凉学过曲儿,唱歌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
她开始在大厅中央转圈。
“我家小娇娘,真呀么真好看!”
少女清甜的歌喉,宛如山野小溪,又似清澈童谣,冲散了厅中觥筹交错的酒腻味儿,令人耳目一新,浑身清爽。
他们注视着他。
她穿着轻纱大摆的襦裙,随着转圈,发辫飞扬,裙摆翻飞如洁白的云朵,而她的肌肤比云朵更加白嫩,弯起的眉眼,甜如冰糖。
萧弈坐直了身子。
少女的面容在他瞳眸里一圈又一圈地闪过,他心中像是漾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涟漪下方,关在囚笼里的野兽蠢蠢欲动。
他喉结滚动,眼中墨色渐深,情绪翻涌。
这般妙人儿,真想关进金屋子里。
千娇万宠,为所欲为……
在场的男人们同样惊艳。
有的姑娘,即使戴着面纱,也能知道她是倾城倾国色。
他们之中甚至有人流露出垂涎之意,只是在注意到靖西侯那霸道的占有欲之后,又惋惜着暗暗收敛了垂涎。
有的娇花,有恶龙守护,碰不得。
薛媚望了一眼南宝衣,顿时嚎得更加厉害。
南胭死死咬着唇瓣,不就是转几个圈嘛,谁不会?
没等她在心里细细埋汰南宝衣,她突然注意到一道视线。
她望去,程德语冷冷盯着她。
那一眼的神情,冷漠刺骨,如同怨怼。
南胭陡然回过神。
程德语,怕是发现南宝衣的身份了!
而众人并没有惊艳很久。
“我家小娇娘,真呀么真好看!”
“我家小娇娘,真呀么真好看!”
因为南宝衣只会唱这一句,反反复复的转圈,转的他们眼晕。
原来她和薛家姑娘,是菜鸡互啄啊!
薛定威咳嗽一声:“寒老板。”
南宝衣驻足,“大都督。”
“与犬女的这场比试,你赢了。”
他笑容不达眼底。
事实上这俩跳得都不咋样,一个踩破了牛皮鼓,一个只知道转圈圈,矮子里面拔将军,只好大度些,叫寒烟凉拿了魁首。
“多谢大都督赞赏。”
南宝衣兴高采烈地回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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