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他坐下,跟着端起茶盏。
管家匆匆跑进来,“老爷,靖西侯的人又在外面叫门!他们说,若是再不开门,就打进来!”
“不开!”
常氏高傲地摆摆手,“他的侯爷之位,这两天就要坐到头了,罪臣一个,哪里来的本事威胁咱们?”
“我娘说的是。”张远望跟着搭腔,搂住一名貌美的丫鬟,“叫他带着人马赶紧滚,少来我家装腔作势!”
管家擦了擦额头冷汗,只好跑到府门后。
他隔着府门,铆足了劲儿,拿出大管家的气势:“靖西侯,我家老爷叫你滚!你赈灾银找不到,侯爷之位都未必保得住,哪儿来的本事,敢威胁我家老爷?!我家公子也说了,让你少装腔作势!”
府门外。
张家人不敢冒头,因此并不知道外面是个怎样的场景。
全城清场。
十万大军,以张家为中心陈列开,军阵肃穆,半点声音也无。
萧弈金冠束发,革带军靴,本黑色箭袖锦袍十分显贵。
他骑在马上,面无表情地盯着府门,吐字狠戾:“砸开。”
上百名士兵,立刻运来攻城锤。
攻城锤是一根巨大的树桩,绑缚在四轮车上,凭借惯性撞击城门,是行军打仗必不可少的利器,专门用来攻城的。
沿街百姓,悄悄从自家窗后窥视。
这张都尉,莫非是刨了靖西侯的祖坟?
惹来十万大军不算,甚至连攻城锤都用上了!
而张家府邸,又哪里抵得上城门厚重,不过才撞了一下,两扇朱门无情地往后倒去,发出轰然巨响!
张府管家看着府外严阵以待的十万大军,目瞪狗呆。
疯了!
靖西侯居然带着这么多军队包围张府,他怕是疯了!
他咽了咽口水,拔腿就要去通知张都尉。
不等他跑出几步,一骑彪悍的纯黑骏马从背后腾空而来!
骏马高高扬起四蹄,毫不留情地蹬到他的脑袋上!
管家惨叫一声,竟活生生被马儿给蹬死了!
萧弈对那团模糊血肉视而不见,催马来到张家正厅。
他利落地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十言。
他踏进正厅,血液里像是带着风,黑色袍裾猎猎作响,整个人宛如一柄锋芒毕露的利剑。
张都尉惊吓不轻,手里茶盏砸落在地,整个人哆哆嗦嗦。
“靖,靖西侯……”
他正要起身行礼,却被常氏按住。
常氏轻蔑讥笑:“再过两日,就不是侯爷了,老爷何必对他如此恭敬?萧弈,你今日弄坏了我府上的门,可得拿银钱赔偿——”
“偿”字还没说完,萧弈抬起军靴,朝她脸上就是一脚!
常氏惨叫着倒飞出去,撞到中堂楹联,又狼狈地掉落在地!
她吐出血水,满嘴的牙碎了大半!
她呜呜咽咽,被侍女扶起来,惊恐地瞪着萧弈。
张远望按捺住恐惧,使劲儿挺了挺胸膛,“萧弈,我警告你啊,少在我家作威作福!否则,等明日程太守来了,要你好看!你私自调动兵马,伤害朝廷命官的家眷,你罪无可恕!”
萧弈低笑。
他把玩着马鞭,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对母子。
就是他们,命人打断南娇娇的腿。
就是他们,逼得南娇娇跳进岷江。
他藏在心尖尖上的小姑娘,他连头发丝儿都舍不得伤害的小姑娘,竟然被他们逼到如此地步……
他似笑非笑:“本侯生平,向来喜欢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二人犯下如此罪行,本侯该如何报答呢?”
不等他们作答,他转身,大步朝府外走,“把常氏和张远望绑到岷江。张家上下,除了张昌,其他人格杀勿论。”
张家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常氏和张远望,同时面露惊恐。
常氏急忙扯住张都尉的衣袖,“老爷!萧弈疯了!你快救救妾身,你救救妾身啊!”
“爹!我不去岷江,我不去岷江!”
张远望跟着哀嚎。
可是萧弈带来的亲兵,压根儿不管他们的挣扎哭嚎,犹如拖死狗般,毫不留情地一路拖出府外。
紧接着,张府上上下下,杀戮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比土匪还要土匪!
那夜洪老九血洗南府,与萧弈血洗张家比起来,简直不够看!
张都尉呆若木鸡地站在厅堂。
温热的血液溅到他脸上,他慢慢瘫软在地,脸色惨白如金纸。
他错了。
他不该跟着程太守,算计萧弈的。
萧弈……
他根本就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
他是恶鬼!
满目凄惨景象,令张都尉吓尿了裤子,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而萧弈带着军队,策马直奔江边。
他逼着常氏和张远望,叫他们指出南宝衣跳江的地点。
母子俩一路嚎哭,被丢在江边,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萧弈邪肆地舔了舔嘴角,恶狠狠抬脚,把张远望踹倒在地,“本侯叫你说话,你耳朵聋了?!”
张远望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萧弈一脚接着一脚往他身上踹,带着铆钉的军靴,生生踹断了张远望的肋骨!
张远望凄惨地嚎叫着,整个人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
他好害怕萧弈。
这个男人不像其他权贵那般温文尔雅、注重仪态,他会骂脏话,他甚至还会亲自动手打人!
那股血腥和杀戮气息,叫他恐惧得根本说不出话!
常氏害怕挨打,拼命给萧弈磕头:“侯爷,我们错了,我们知错了!南宝衣是在龙王庙那边跳江的,是她自己跳的,与我们无关啊!”
龙王庙……
萧弈大步朝远处庙观走去。
侍卫犹如拖死狗般拖着常氏母子,沿江畔往龙王庙走。
终于来到江畔。
萧弈面无表情地盯着泥土。
泥土里残留着血渍。
是南娇娇的血。
一想到那个小姑娘被人活生生敲碎膝盖,他周身的暴虐气息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
该多痛啊!
被铁棍活生生敲碎膝盖,该多痛啊!
他家的小姑娘,可有痛到掉眼泪?
可有盼着他来救她?
南家的小娇娘,是那么娇软胆小的姑娘,究竟是怎样的绝望,才会让她奋不顾身地跳江呢?
是他不好。
是他来晚了……
他红着眼,如野兽般睨向常氏母子。
半晌,他残忍地勾起薄唇:“把他们的骨头,一寸一寸,全部敲碎。”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58章 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南家小娇娘
江边的惨叫声,混杂在呜咽的江风里,经久不绝。
骨头的咯嘣碎裂声,如同一场残酷而漫长的刑罚,令人胆寒。
常氏和张远望挣扎着、哀嚎着,血液渗透进泥土之中,浓烈的血腥味儿叫人作呕。
他们在保持清醒的情况之下,被暗卫活生生敲碎了全身的骨头。
就连死亡,都成了一种奢望。
负手立在江畔的青年,玄衣黑袍,凛贵凉薄。
他注视着奔流向东的江水,缓缓轻抚过指间的戒指,丹凤眼情绪莫测。
召集而来的十万大军,正沿着岷江往下游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金乌西沉。
夕阳逐渐在江面上铺陈开,远处起伏的山脉都染上了暖金色。
十言走到萧弈身后,低垂着眼帘,轻声道:“主子,从这里到下游百里,并没有找到宝衣姑娘。江上打鱼的老翁和沿江而居的百姓,也说没看见有人被冲上岸……”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无言的恐惧从脚底升起,因为从小就跟着萧弈,所以他清楚地知道,宝衣姑娘对主子而言,意味着什么。
宝衣姑娘打小就爱欺负主子,很多暗卫都替主子生气,觉得主子一定厌恶极了那熊丫头。
可是……
他见过主子年少时,是如何对待宝衣姑娘的。
宝衣姑娘幼时顽劣,刚学会跑步就满府乱窜,冬天时栽进雪堆昏迷不醒,是主子悄悄把她送回寝屋的。
宝衣姑娘烧掉他的藏书,他不仅不生气,反而又买了一批书回来,放在原来的位置,默默盼着她来枇杷院继续烧。
宝衣姑娘命令他吃掉她没啃完的桃子,主子居然不嫌脏,就着她啃过的印记,把桃核啃得干干净净。
宝衣姑娘的风筝落在了假山上,主子暗地里捡回去,擦干净藏在故纸堆里,时时翻看。
主子对待身边人,总是沉默而高冷。
他知道自己身份特殊,因此总是端着故作老成的架子,不肯亲近任何人,不肯流露出属于少年的朝气。
唯有面对宝衣姑娘,他才像是有血有肉的少年。
而少年萧弈,把他所有的温柔,都悄悄送给了南家的小娇娘。
如今那个姑娘被江水冲走了。
他深深相信,如果找不回她,整座蜀郡,都要掀起腥风血雨。
江风呜咽,犹如野兽。
萧弈歪头,忘情地吻了吻指间那两枚戒指。
这是南娇娇送给他的东西。
他爱若珍宝。
十言不安地问道:“主子,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最糟糕的情况,是宝衣姑娘被江水吞噬。
纵便有十万军队打捞,恐怕也为时过晚……
萧弈并没有回答他。
他解开缠绕在腕间的红发绳,握住南娇娇送他的那枚压胜钱。
他对着滔滔江水,微笑:“民间传说,把钱币扔进江水,是在向龙王献祭,可以祈求平安。我想用这枚‘吉星高照’的压胜钱,贿赂龙王,让他保佑南娇娇平安无恙,活着等我去接她。”
十言蹙眉。
他家主子,是不信鬼神的。
可是因为宝衣姑娘,他竟然要破例贿赂龙王……
“主子,”他轻声提醒,“世间哪有神灵,所谓的神灵,不过是百姓们凭空想象出来,聊作寄托的东西。”
萧弈并没有搭理他。
他将那么压胜钱抛向空中。
古铜钱币,很快没入江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一瞬,萧弈笔直的面朝江水,坠落!
“主子!”
十言惊悚。
他来不及抓住萧弈的衣袖,眼睁睁看着他堕入江中!
……
世间哪有神灵?
所谓的神灵,不过是生者凭空想象出来,用来怀念逝者,用来为心爱之人祈求福禄的寄托。
萧弈在江水中沉浮。
他任由江底的旋涡与水流,将自己送往未知的地方。
如果,如果南娇娇不曾被冲上岸,那么她一定还在水底的某个地方,正等着她的二哥哥前去救她。
南娇娇,哥哥来了……
萧弈薄唇噙起温柔的笑容。
又一道水流拍打过来,他朝江水更深处而去。
……
因为蜀郡大旱的缘故,岷江水位比平时降低许多。
堤岸两侧暴露在空气中,泥壁上呈现出许多黑黢黢的洞穴,是古时候丧葬留下的陵寝遗迹。
南宝衣是被活生生痛惊醒的。
她趴在潮湿的泥巴里,整条右腿像是废了,膝盖处蔓延开针扎似的疼痛,密密麻麻,无休无止,叫她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细白双手狠狠抓紧泥土,手背青筋暴起,那张娇美明媚的小脸痛得狰狞扭曲,牙齿生生咬破了唇瓣。
痛……
特别痛……
她痛得死去活来,好想一口咬死常氏母子!
她含泪打量四周。
光线幽微。
这座洞窟泥土湿润,大约是岷江堤坝上的洞穴。
洞穴潮湿,空气里弥漫着鱼虾的腐臭味儿,令人作呕。
附近有人工开凿的痕迹,墙壁上甚至还保留着陵寝之中才会出现的长明灯台,历经岁月变迁,早已生锈残破。
而她正前面,停着一座古老厚重的石头棺椁。
南宝衣可怜地抹了抹眼泪。
天底下大约再没有比她更悲催的人了,先是被打断腿,后又被江水冲到别人的陵寝里,现在得和棺材作伴!
她看了眼那座石棺。
如果没人来救她,她觉得她可以直接爬进棺椁里躺着。
连棺材本都省了!
“呜呜呜,我太惨烈了……”
她掉着眼泪,拖着残废的右腿,求生欲很强地往洞窟外面爬。
重生归来,她还没有看够锦官城的风景,还没有送珠珠上花轿,还没有在祖母膝下尽孝,她甚至都还没有好好复仇,怎么可以死在这种鬼地方?
膝盖痛得撕心裂肺。
她没能爬到洞窟外,又惨烈地痛晕了过去。
半柱香后,有暗卫身形如蜘蛛般,沿着岷江堤坝搜索而来。
他们穿黑色劲装,袍裾上绣着统一的狼头,个个都身手极好。
其中一人出现在洞窟中,看了眼南宝衣,轻轻吹了声口哨。
其他黑衣人纷纷赶了来。
为首之人望了眼棺椁,冷静命令道:“把她的外裳放在洞窟前,吸引萧弈注意。咱们先一起推开石棺盖,把这丫头丢进去,再在洞窟上方埋好足量的炸药,等萧弈过来时,直接炸了这里!”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59章 南娇娇,哥哥来带你回家了
萧弈被水流冲进洞窟。
他爬起来,拧了一把湿透的袍裾。
环顾四周,这里是堤坝两岸的古陵寝,因为蜀郡大旱,水位下降,才会裸露在空气里。
他眸色渐深。
既然他会被冲进陵寝洞窟,那么南娇娇也很有可能身处洞窟。
他薄唇紧抿,毫不迟疑地搜索起附近陵寝洞窟。
夕阳堕入江面。
万千星辰出现在夜幕之上,映照着岷江沿岸的渔火。
萧弈凭一己之力,生生搜索了二十几座洞窟。
在抵达第二十七座陵寝时,他眸色微凛。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外裳。
垂首嗅了嗅,外裳残留着淡淡的芙蓉花香。
是南娇娇的衣裳……
他凭着过人的夜视能力,看见泥土之中残留着两道血渍,还有一些凌乱的手印和脚印。
眉间微蹙,他脑海中清晰地勾勒出一副画面:
南娇娇被江水冲进洞窟,拖着残废的右腿,哭着往洞窟边缘爬。
却在中途晕厥过去。
有人在她晕厥时出现,通过脚印判断,数量应该多达三十人。
他们把南娇娇拖进了……
视线落在石棺上。
他们,把南娇娇扔进了棺材里。
萧弈盯着那座闭合的石棺。
灭顶的寒气从脚底升起,直窜向天灵盖!
他几乎呼吸不过来,压抑着惶恐与害怕,一步一步,走向石棺。
指尖触及到石棺边缘,他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南,南娇娇……”
无人应答。
“南宝衣!”
萧弈陡然提高声音。
洞窟寂静。
远处传来滔滔不绝的江水声,伴随着长夜里呼啸呜咽的江风。
红血丝在萧弈的丹凤眼中蔓延。
他睚眦欲裂,推着石棺盖,声嘶力竭:“南宝衣!南宝衣!南宝衣!”
他一声声地唤着,宛如杜鹃啼血,是从未有过的撕心裂肺!
他是坐拥十万大军的侯爷。
他是比蜀郡首富,更加富可敌国的大商人。
他是大雍帝国,血统最纯正的皇子!
可是……
可是他现在竟然感到铺天盖地的恐惧。
他已经无法承受,再次失去南娇娇的痛苦!
萧弈拼命推着石棺,豆大的汗珠滚落面颊。
在这刹那间,忘了自己为什么要用“再次失去”来形容。
南宝衣……
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
少女在黑暗中沉浮。
她隐隐记得,前世,似乎也曾有人这般唤自己的名字。
一声接着一声,像是非得把她从死亡中吵醒,像是非得把她从冥府带回阳间。
是谁呢?
前世死后的记忆一片混沌,南宝衣记不得了。
那人还在无休止地唤着她的名字。
“好吵啊……”
她有些委屈地想着,慢慢睁开了眼。
入目所及,一片黑暗。
膝盖的剧痛还在继续。
她强忍疼痛,伸手摸了摸,却摸到一堆骨头,像是谁的尸骨。
她试探着往旁边摸。
自己仿佛躺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空间里,像是……棺材?
她躺在棺材里。
阴冷潮湿,与死尸为伴。
她死了吗?
可是膝盖的疼痛,却提醒着她,她还活着。
被活活关进棺材里,好可怕啊……
周身涌出浓浓的恐惧,她的眼泪瞬间滚落!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呼喊着,拼命捶打石棺。
却无人应答。
厚重的石棺,隔绝了外部的一切声音。
亘古的寂静里,南宝衣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她明明还没有死啊!
为什么要把她扔进棺材里!
石棺里的空气,渐渐稀薄。
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手脚并用地推搡着棺盖,声嘶力竭地呼救:“有人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细白的十指,不停抠刮着石棺,妄图推开棺盖,逃出生天。
精心保养的淡粉指甲,无情折断。
指尖擦破,在石棺里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石棺里,密闭,狭小,寂静,黑暗,阴冷。
随着空气越发稀薄,孤独和恐惧,每时每刻都在翻倍增长。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少女喊得嗓音都嘶哑了。
却始终无人应答。
她恐惧地抱住双膝,蜷缩在棺材一角。
前世,她也是被人扔进了密闭的冰窖。
她又冷又饿,伸手所能触及到的东西,除了冰墙,还是冰墙。
她饿极了,因为想要活下去,因为盼望大哥哥带她回家,她甚至还吃了好多冰砖。
可是,她最终还是在那个黑暗冰冷的地方,活活冻饿而死。
没有人,带她回家。
她再也不想待在黑暗密闭的地方了……
为什么,为什么又把她一个人丢在冰冷的棺材里……
“娘亲,祖母……”
少女面对黑暗,脆弱呼唤。
“我好害怕啊,娘亲,娇娇好害怕啊!”
她抽噎着哭出了声。
膝盖又钻心的疼。
都说善有善报,为什么她这一世努力地去帮别人,努力地去做善事,却还要遭受这种残酷的死亡?
她用手背不停抹着眼泪,哭成了泪人儿,“二哥哥,二哥哥……我又疼又害怕,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石棺外。
萧弈隐隐听见,棺材里面传出窸窣声响。
他贴在棺盖边缘细细聆听,有细弱的哭腔传出来。
“南娇娇……”
他红着眼睛,心急如焚,却又比劫后余生更加高兴。
他温柔地吻了吻石棺,“别哭,别哭,哥哥这就救你出来……”
他扶住棺盖。
全身的肌肉,一寸寸隆起!
他丹凤眼充血,手背青筋暴起!
他蕴着十足十的力道去推石棺棺盖,爆发出令人胆颤的嘶吼!
南娇娇,南娇娇,南娇娇!
胸腔充血。
血液顺着下颌滚落。
他在心里反复呢喃着这个名字,需要二十个高手才能推动的石棺棺盖,他凭一己之力,生生推开!
江水之上,月色倾城。
清幽月光,温柔地照落在洞窟里。
石棺里,到处都是指甲挠出来的血痕。
石棺角落,少女抱着双膝,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她满脸是泪,周身染血。
她睁着哭红的眼睛,惊恐地看着萧弈,像是受惊的幼兽。
萧弈擦掉唇角血渍。
他薄唇挑起笑容,温柔地把少女拥进怀里,动作小心翼翼,宛如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亲了亲少女的发心。
泪水潸然滚落。
他红着眼睛,轻声:“南娇娇,哥哥来带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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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60章 我这条腿痊愈不了,是不是?
南宝衣靠在萧弈的胸膛里。
他身上弥漫着浅浅的山水香,是她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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