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54章 小郎君,你好坏
他不时望向黢黑窗外。
他已经在这里坐了整整一个时辰,可土匪头子还未出现……
正焦灼时,终于有人推门而来。
少女轻纱襦裙,锁骨如玉,指尖托着一根细细的烟管。
她扬了扬红唇,暧昧地朝他吐出烟圈:“沈郎君,别来无恙啊。”
沈议潮面色微凛。
这个女人是……
他沉声:“你是玉楼春的花魁?你也被抓上山了?”
寒烟凉吸烟的动作微微一滞。
她嫌弃地瞪向沈议潮,“玉楼春是唱曲儿的地方,不是花街柳巷。老娘也不是花魁,老娘是这座山寨的大王!”
沈议潮沉默了。
原来茶马道上的山匪,有个女大王……
他眉头紧锁,忌惮地盯着寒烟凉,随着她靠近而往后缩。
直到退无可退,整个后背都贴在了墙壁上。
他双手笼在袖管里,维持着孤高冷傲,“你想对我做什么?”
他并没有忘记,元日早春,歌楼上惊鸿一瞥,这女人红唇微启,媚笑着喊他过去玩儿的情景。
这女人,必定是中意他的。
寒烟凉在他面前俯下身。
她眨着一双水眸,缓缓靠近他,红唇近在咫尺。
沈议潮笼在袖子里的双手,慢慢握紧。
这女人周身有股很特别的烟草香,还混杂着些许血腥气,不算好闻,但绝对上头,就像是罂粟花,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红唇上。
要不要接受呢?
这般送上门来的女人,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他迟疑半晌,心头焦躁难耐,正欲吻过去,却被寒烟凉故意避开。
她微微偏头,嫣红的唇角刚好擦过他的唇。
她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纤纤玉手随意拿起他背后窗台上的剪刀,她转身走向青铜鱼灯,只留给沈议潮一个风情万种的背影。
沈议潮咬牙。
这女人,在故意逗弄他!
他闭了闭眼,热血上涌,坐立难安。
寒烟凉慵懒地剪掉过长的灯芯,嗓音讥讽:“长安沈家,大雍名门。沈小郎君乃是赫赫有名的二品公子,怎的这般坐不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屁股长疮呢。”
屁股长疮……
沈议潮难堪。
这个女人瞧着美貌,怎么谈吐如此粗俗?
南家小五是八品,这个女人,评她是九品,他都嫌寒碜!
她应该入不了品才是!
他稳住心神,冷冷道:“你如何得知,我出自大雍沈家?”
“稍微调查一下,就能知道啊。”寒烟凉拨亮青铜鱼灯的烛芯,坐到沈议潮对面,“今夜闲暇,可否请沈小郎君与我说说大雍的故事?上到帝王将相,下至黎民百姓,小女子洗耳恭听。”
沈议潮沉默。
原来这个女人把他掳上山,是想了解大雍。
他道:“我不与俗人说话。”
“呵……”寒烟凉娇笑,玉手托腮,一双水眸温柔地凝视沈议潮,“我怎么瞧着,小郎君好像很失望的样子?你不肯与我谈心,莫非是想与我做些别的什么?小郎君,你好坏哦!”
案几一角,点着蜡烛。
她在烛火里笑得百媚横生,令沈议潮浑身难耐。
他闭上眼,在心里默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刚念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股烟草香忽然浓烈。
寒烟凉挨着沈议潮坐下。
染着丹蔻的纤纤玉手,暧昧地搭上他的肩膀。
她执起他的手,与他共握着黄铜小剪,剪短跳跃的烛芯。
她的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沈议潮的耳廓,“小郎君不肯与我说故事,无妨。今夜与你共剪西窗烛,我已心满意足。”
她歪头,脸颊靠在他的肩上,宛如依恋。
故国如梦,遥不可及。
亲近这故国来的男子,也算聊作慰藉。
沈议潮身体紧绷,犹如弓弦。
少女身娇体软,这么倚靠在他的肩头,令他坐立难安,像是屁股长了疮——啊呸,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声音滚了滚,低沉而喑哑:“我几时能下山?”
少女娇弱:“小郎君,我好孤单,再多陪陪我吧。”
一夜东风,吹散星辰。
次日,千秋雪客栈。
南宝衣昨夜睡得晚,醒来时发现萧弈查赈灾银去了,不在屋里。
她自个儿梳洗打扮妥当,研究了一会儿灌县舆图,决定午后去江边月老庙转转。
她摇着团扇下楼,看见程德语和南胭在大堂争执。
她问掌柜的要了一桌菜,边吃边看。
南胭哭哭啼啼的,抱怨程德语不去剿匪,就是不疼她。
程德语则骂她不懂事,称剿匪绝非儿戏,不可能随便调动兵马。
南宝衣吸溜了一口虾子细面。
“昨夜吵了一宿,隔壁客人都来投诉了,若不是顾忌程公子的身份,我真想把他们轰出去!”掌柜的亲自送来一盏冰糖红枣燕窝,“侯爷今早出门前叮嘱小厨房为姑娘准备的,您尝尝炖的如何?”
冰糖燕窝!
南宝衣眼前一亮。
她捧过小碗,吃一口,嫩滑甜软。
想到这是权臣大人亲自吩咐厨房准备的,她心里不禁泛着特别的甜,连心情都活泼了许多。
她吃得欢喜时,大堂那边,程德语居然和南胭动手了!
他一耳光甩到南胭脸上,怒声道:“我带你出来,不是叫你给我添麻烦的!同样都是被抓上山,南宝衣怎么就不闹着剿匪?!”
“程德语,我是你女人!”南胭崩溃地捂着脸,“自己女人被山贼抓走,你就不想报仇吗?!你算什么男人?!”
她哭着奔出客栈。
南宝衣舔了舔燕窝汤匙。
南胭非常虚荣,而且气量狭小睚眦必报。
她被山匪抓上山,对她而言无异于一种羞辱,为了维护名声,她势必希望山匪全部死绝。
可是指望程德语那个胆小鬼给她报仇,估计下辈子都难。
她心情更好了。
吃完午膳,她依旧执起团扇,欢欢喜喜地沿街逛荡。
她买了喜欢的裙钗首饰,吩咐掌柜的直接送去幽山雅居。
她又买了些甜糕吃食,循着热闹走,不知不觉走到了江水边的月老庙。
无数赶集的摊贩,围着月老庙摆摊叫卖。
年轻男女摩肩擦踵,既是来赶集的,也是来拜月老求姻缘的,十分热闹。
南宝衣咬了口南瓜糕,意外的,在人群中看见了两个熟人。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55章 铁棍,重重敲到了她的膝盖上!
两人在月老庙前拉拉扯扯,似乎是在拌嘴。
女子穿金戴银,容貌尖酸刻薄,赫然是孙纤纤。
男人相貌堂堂,右手却使不上力,正是张都尉的嫡子、大姐姐从前的未婚夫,张远望。
她记得,张都尉夫人常氏污蔑她家匿税,导致张都尉被权臣大人罢官,怎么这家人如今跑到了灌县?
正迟疑时,有妇人被侍女众星捧月而来。
正是常氏。
南宝衣急忙躲到一处卖香囊的摊贩后面。
她竖着耳朵,听见常氏厉声叱骂:“孙纤纤,你还有没有当妻子的样?这般跟夫君顶嘴,成何体统?!若不是看在孙儿的份上,我定要把你扫地出门!”
“婆母,是夫君调戏别家姑娘,我气不过,才数落他两句的。”
“胡闹!远望可不是寻常老百姓,咱们张家即将东山再起,他是要去盛京城做官的!三妻四妾,是迟早的事!少在这里丢人现眼,都给我回家去!”
一家三口往人群外面走。
张远望道:“娘,我上回去锦官城,在芙蓉街上远远瞧见南宝蓉,她越发美了!等咱们东山再起,孩儿定要她给我做妾!”
常氏眼睛里满是阴毒:“放心,南家欠咱们的,这几日,就会连本带利,加倍偿还!”
他们渐渐远去。
卖香囊的老婆婆,叹息道:“这张家,就是灌县的祸害!听说在锦官城当都尉当不下去了,被太守老爷调到咱们这里当县令。哦哟,哪有当官的样子呀,整日去豪绅家吃酒喝肉,哪管我们百姓死活!”
南宝衣咬了口南瓜糕。
原来……
张都尉在这里当县令。
还真是东边不亮西边亮。
她想着常氏口中的“东山再起”,直觉他们有阴谋。
会跟这次赈灾银失窃案有关吗?
她想不明白,见这老婆婆编织香囊辛苦,于是取出一锭银元宝悄悄放在她手边,吃着糕独自离开。
沿着江水散了会儿步,她看见前方有一座庙观。
庙观破旧,彩漆剥落。
她踏进门槛,发现这是一座龙王庙,只是因为年久失修,庙里横梁破烂,杂草丛生。
供桌上摆着一碟冷硬的白面饼,与月老庙的热闹比起来,实在是门可罗雀,非常简陋。
南宝衣把买来的一盒桃酥放在了供桌上。
她仰头注视龙王像。
这龙王庙,大约也曾香火鼎盛过,龙王像高达两丈,巍峨庞大。
只是历经变迁,黑曜石雕琢的眼睛、泥塑身上的镀金,都给人刮走了,只披着一层红布,瞧着很是落魄。
暮春的阳光,透过漏了的屋顶照进来。
龙王像屹立在暖洋洋的光影里。
对视之间,龙王像的左眼渗出殷红液体,像是对着苍生默默垂泪。
南宝衣后退半步。
“莫非是今年大旱,惹得龙王老爷也落了泪?”
她嘀咕着,却觉得说不通。
她绕到供桌上,借着祥云底座,小心翼翼地爬上龙王塑像。
她踩在龙王塑像的肩膀上,抬手抹了一点红色液体。
红蜡油的味道,相当明显。
“龙王塑像,怎么会流出蜡油?”
她疑惑,抬袖擦干净塑像眼眶,才发现塑像里面,居然藏着堆积成山的白银!
是丢失的赈灾银!
南宝衣怔愣过后,脑海中的线索全部拼接到了一起。
那位押送赈灾银的张侍郎,和张都尉是同一个姓氏。
他们应该是本家亲戚关系,所以才会狼狈为奸,贼喊捉贼!
程太守派二哥哥接待张侍郎,又要求二哥哥负责找回赈灾银,只是为了调虎离山,让他离开南家。
他们把赈灾银秘密藏在江边,不是想侵吞,而是想将赈灾银从水路运去锦官城,栽赃到南家头上!
如此一来,二哥哥的官途和南家的清白都没了,可谓一石二鸟!
所以,常氏才会自信张家能够东山再起,自信能够报复南家!
得尽快告诉二哥哥!
她跑出龙王庙,沿着来时的路,往玉石街方向跑。
刚跑到江边,就见周围悄然出现了许多男人。
都是虎背熊腰的护院打手,每人手里提着一根铁棍,如同一张收拢的罗网,朝她逼近。
“娘,我就说我不可能看错人!刚刚出现在月老庙那里的,就是南宝衣!”
张远望摇着折扇,眉宇间都是得意。
常氏注视着南宝衣,嘴角不怀好意地勾起。
她冷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南家的好日子要到头了,你这小蹄子,倒是第一个送上门来。想我夫君荣华半生,就是因为你这小贱蹄子,才被发配到这破地方当县令。我儿前程辉煌,也都是毁在了你手上!南宝衣,我该如何处置你呢?”
因为弄丢了夫君的官职,所以她这段时间一直被夫君冷落。
她看起来老了十岁,再也不是昔日和太守夫人谈笑风生的贵妇。
牙齿发黄松动,眼角皱纹堆砌,连她自己都不愿照镜子。
而这一切,都是拜南宝衣所赐!
张远望兴奋不已:“娘,这贱人长得真好看!不如先打断腿,叫她无处可逃,然后让儿尝个鲜。再用她犒劳咱们家这些护院,等大家都腻了,再卖去窑子!”
常氏慈蔼,“我家望儿真是心善,怎么还想着给仇人留命呢?”
“嘿嘿,她好歹也是宝蓉的妹妹,儿自然要善待些。”
“那就按照望儿的想法来吧。”
南宝衣还没来得及拖延时间,一根铁棍带着呼啸风声,骤然从旁边袭来,重重敲到了她的膝盖上!
骨头碎裂声,格外瘆人!
钻心的疼痛,令南宝衣跌倒在地!
冷汗染湿了襦裙。
豆大的泪珠顺着双腮滚落,她死死咬着牙关,才没有惨叫出声。
在常氏和张远望面前,她是不愿意流露出狼狈和凄惨的。
她忍着剧痛,缓缓抬起头,是发狠的模样。
下一瞬,她忽然朝常氏和张远望灿烂一笑。
牙缝间渗出的血液,染红了她的唇。
她眉眼弯弯,笑如恶鬼:“你们这么对我,我家二哥哥知道了,会一点一点,敲碎你们全身的骨头哦……”
“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们?!”常氏得意,“给我打,把她另一条腿也打断!”
护院正要动手,南宝衣就势一滚。
她滚进了滔滔江水之中。
江面晕染开一朵血云。
浪花拍过来,少女在江水里转瞬即逝。
远处。
卖香囊的老婆婆,握着那锭银元宝,惊恐地目睹了一切。
她是来找南宝衣,归还银元宝的。
没想到,撞上了这副场景!
“阿弥陀佛!”她擦了擦额头冷汗,“得赶紧找到小丫头的家人!”

明天qq阅读抽奖,可能会更6到7章,虐渣渣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56章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南宝衣被张家打断了腿,又滚进了江水里?”
玉石街酒肆。
雅座里垂着珠帘,角落燃着一炉沉香。
穿水蓝色襦裙的少女,端庄地跪坐在蒲团上,正烹煮清茶。
正是薛媚的闺中密友,夏明慧。
她垂着眼睫,嘴角边多了些笑容,“消息来源是否可靠?”
侍女恭敬道:“奴婢的哥哥是张家的护院,他亲眼所见,断然不会有假。膝盖都碎了,就算捡回性命,怕也只能当个瘸子。”
夏明慧轻笑出声。
她抬眸,“南胭,你曾写信告诉我,南宝衣是害死我表妹夏晴晴的凶手。如今无需咱们出手,她就已经凶多吉少,咱们该喝一杯庆祝庆祝。”
她把刚烹好的茶,递到珠帘外。
珠帘之外。
南胭跪坐着,因为挨了程德语一巴掌,脸颊还有些红肿。
如今听见南宝衣落难的消息,她不禁笑得十分痛快。
她接过清茶,“那贱人最爱美,成了瘸子才好玩呢!”
茶香四溢。
夏明慧温声道:“可我想要的,并不是她腿瘸。我在外地时,常常收到晴晴的信,说她受了南宝衣不少气,甚至还因为南宝衣,染上了花柳恶疾。你又告诉我,南宝衣害晴晴家破人亡,甚至还买通狱卒,活活勒死了晴晴……我只有晴晴一个表妹,杀人偿命,我这次来灌县,是为了索仇人性命。而南宝衣这次落水,就是咱们的绝好时机。”
南胭犹豫。
她只想把南宝衣狠狠踩在脚底下,让所有人都看见,这贱人没有她嫁得好,没有她地位高。
在没有彻底羞辱南宝衣之前,她是不愿意取她性命的。
“我行事,最恨斩草不除根。”夏明慧放下清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来人,去岷江下游搜查南宝衣。若她还活着,狠狠折磨一番,再弄死了丢进岷江。如此,也算告慰晴晴在天之灵。”
夏家的护院打手,立刻遵命。
“且慢——”
南胭出声阻拦。
她指尖轻轻摩挲着瓷盏,沉吟道:“非要杀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夏姑娘可有想过,萧弈那边,如何交代?你我,皆都承受不起靖西侯的怒火。”
夏明慧沉默。
薛都督尚且忌惮萧弈,更何况她?
良久,她轻声道:“不如用南宝衣当诱饵,引萧弈上钩。再设下埋伏,送他们两个一起上路……”
她沉吟着,转向那几个护院打手:“你们马上去通知薛都督,把南宝衣之事告诉他。再请他派遣狼卫,沿岷江堤岸洞窟搜人。”
南胭心下好奇。
她问道:“夏姑娘,为何要沿岷江堤岸洞窟搜人?寻常人落水,不都是被冲到下游吗?”
“你有所不知。”夏明慧淡然,“我的家族常年在岷江一带活动,所以我知道岷江两岸古陵寝众多。它们平时被江水淹没,大旱时江水退位,很多洞窟都会显露出来。这种时候,落水之人往往很容易被冲进洞窟。去堤坝洞窟找人,才是上策。”
南胭恍然。
……
另一边,幽山雅居。
萧弈提着一袋辣炒田螺回来,懒洋洋地唤道:“南娇娇,哥哥给你买好东西啦!”
他推开门。
屋里堆积着成山的锦盒,全是玉石街首饰店铺送来的的宝贝。
珍贵的绫罗绸缎、襦裙绣鞋摆了满地,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萧弈翘起唇角。
南家的小娇娘,还真爱买东西呀!
他把辣炒田螺放在花几上,捡起一件崭新的牡丹红襦裙,往自个儿身上比划。
比划完,他嗤笑一声,随意把襦裙丢在地上。
这般仿唐式的低胸襦裙,南娇娇还真敢买。
她买的时候痛快,穿的时候就不痛快了。
他在圈椅上坐了,长腿随意交叠,自个儿拈起一颗田螺吸吮。
刚吃完,十言脸色紧张地出现在门外。
他拱手:“主子,客栈里来了一位老妇,询问您是不是宝衣姑娘的家人。宝衣姑娘她……可能出事了。”
客栈大堂。
卖香囊的老婆婆,紧张地揪住萧弈的衣袖。
她颤声:“老妇在江边,听见县令夫人和县令公子说话,言语间唤那小丫头‘南宝衣’。我琢磨着,蜀郡也只有锦官城那户南家最是富贵,料想那小丫头大约是南家的千金。又听说靖西侯出自南家,因此一路找了来。”
她怕极了,几近哽咽地将南宝衣的情况说了一遍。
十言在旁边听着,眼睛里都是震撼。
寻常男人被敲碎膝盖,尚且疼得生不如死,宝衣姑娘那么一个娇娇小姐,得疼成什么样?!
张家,出手太狠了!
他望向自家主子。
这年纪轻轻的侯爷,在幽山雅居时的那股懒洋洋的气度,尽数消失不见,只余下风雨欲来的狠戾与残酷。
而他的表情,却是微笑着的。
笑得风华绝代,却令人毛骨悚然。
“常氏,张远望……”
萧弈咀嚼着这两个名字,漫不经心地舔了舔嘴角。
他的声音格外温柔:“召集军队,去张家。”
十言试探:“召集多少人?”
“十万大军。”
十言一怔。
他很快踏出客栈,厉声道:“拿羽箭!”
羽箭带着哨音射到天空,绽放出白日焰火,在长空之上经久不散。
灌县方圆百里的百姓,纷纷好奇地仰头观望。
没过多久,他们听见马蹄声远远传来!
铺天盖地,震撼人心!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十万大军,从四面八方往灌县疾驰而来!
遇山过山,遇水过水,穿城过镇,地动山摇!
萧弈面色冷漠,跨上骏马。
一人一骑犹如黑色闪电,带领着千军万马,朝张家府邸疾驰而去!
张家府邸,被包围了。
张府正厅。
张都尉急得团团转,焦躁不安地捻着胡须,“怎么会这样呢?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呢?”
他突然凶恶地盯向常氏:“都是你,没事儿招惹南家人干什么,如今打草惊蛇,把萧弈引了过来!万一咱们家有个好歹,我拿你是问!”
常氏四平八稳地坐在圈椅上。
她斟茶,微笑着嗅了嗅茶香。
“老爷,”她温声,“程太守要求萧弈三天之内找到赈灾银,如今已经是第二天,他为赈灾银着急上火都来不及,又怎么管得到咱们头上?他也就是做做样子,不敢怎么样的。”
“就是!”
张远望如今懒得保持温润如玉的才子形象,吊儿郎当地靠坐在侧,“爹,反正南宝衣已经死在了岷江,咱们随便把萧弈打发了也就是了。您可是朝廷命官,他还敢杀您不成?”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57章 把他们的骨头,一寸一寸,全部敲碎
张都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连薛都督都忌惮萧弈,他心中也甚是害怕呀!
可是看着夫人和儿子都那般淡定,他的不安也稍稍缓解了些。
1...7980818283...36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