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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心灵净化的次数多了,整个人的气场就会不一样,运势自然而然呈现出上升趋势。
萧弈觉得这办法挺不靠谱的。
但是小姑娘自打回来,就照做不误。
有时候忘记了,又赶紧在后面补上。
虽然不靠谱,但确实怪可爱的。
他摇着那碟瓜子仁,懒洋洋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今夜太晚了,咱们睡觉吧。”
南宝衣郑重:“愿你年年添福禄,事事都吉祥。”
念完,甜甜笑道:“可我还想再多练一会儿。姜大哥这几日做的药膏贴,明显比之前敷的药有用,再辅之以大量的走路练习,我今年一定能恢复如初!”
她走到小榻边,盯着萧弈手里那碟瓜子仁。
权臣大人一边看她走路一边剥瓜子,都剥了满满一碟子。
他到底是心疼她的,竟然亲手为她剥瓜子……
“二哥哥,你若是困了,就先去睡吧,我再练两刻钟。”南宝衣伸出双手,乖乖去接瓜子仁,“你倒在我手心就好——”
话音未落,就看见萧弈仰起头,将那碟子瓜子仁尽数倒进他嘴里。
他慢悠悠嚼碎咽下,好奇地望向她伸出来的双手,“你干嘛?”
南宝衣心态爆炸。
“拿根香蕉吃……”
她是要面子的人,立刻改换手势,伸手去拿果盘里的香蕉。
想起老道士的叮嘱,她又盯着萧弈,笑容扭曲又狰狞:“对了,愿二哥哥年年添福禄,事事都吉祥。”
萧弈:“……”
半夜三更,被人挂着狰狞又恐怖的笑容说出这句话,与其说是祝福,更像是一种诅咒好嘛?!
次日。
南宝衣换过膏药贴,对着青铜镜练习走路时,外面传来动静。
率先卷起珠帘的少女,珠圆玉润,小脸狂喜。
正是南宝珠。
她奔过来抱住南宝衣的腰,“娇娇!你好久好久没回家,家里人可想你了!祖母和我娘派我来探望你,我把府里的厨子也带来啦!”
南宝衣被她抱着,瞧见小公爷和荷叶也来了。
荷叶红着眼睛,“小姐只说在军营多住一晚,叫奴婢和魏大叔回府通知老夫人,结果这一住就是一个月!老夫人日夜盼望,能早些见到小姐呢!”
看见她们,南宝衣很是欢喜。
她一本正经:“愿你们年年添福禄,事事都吉祥。”
南宝珠惊了惊。
她伸手摸了摸南宝衣的额头,“娇娇,你发烧了?大白日的说什么胡话?难道你皈依道门了?可有取法号?”
南宝衣:“……”
她重复了一遍吉祥话,才把事情和盘托出。
她道:“因为怕祖母担心,所以未曾向家里说出实情。珠珠,等我们回了府,你千万别拆穿我。祖母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
南宝珠噘着嘴。
半晌,她蹲在南宝衣脚边。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膝盖,“我平常摔一跤都疼,现在娇娇的膝盖被人活活敲碎,得有多疼呀……”
说着话,泪珠子就滚了下来。
她擦擦眼泪,又扬起笑容,“娇娇你放心,在靴子里垫上厚厚的鞋垫,就不容易看出跛腿了!以前我院子里有个丫鬟先天跛腿,就是这般做的!只要走慢些,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的!”
南宝衣眼前一亮。
她倒是忘了,还可以在靴子里垫鞋垫!
姐妹俩落座,南宝珠做贼似的,小声道:“我在锦官城,听说赈灾银失窃了。不瞒你说,我和晚晚还摸过那些赈灾银呢。军营那晚,我不小心把红蜡油滴到了银元宝上,可把我吓坏了!”
南宝衣惊讶地看着她。
随即,她大笑:“珠珠,你可真是福星!”
若非那些红蜡油,谁能注意到破败的龙王像里面,居然藏着上百万两赈灾银?!
珠珠不仅是她的福星,还是整座蜀郡的福星呀!
南宝珠莫名其妙。
她明明闯祸了,居然还被喊做福星。
这世道是怎么啦!
正要说点什么,就瞧见她家娇娇突然面露严肃:“对了,愿你年年添福禄,事事都吉祥。”
南宝珠:“……”
娇娇这表情切换,简直不要太快!
怪惊悚的!
南宝衣陪着南宝珠逛过了都安堰的风光,决定启程回锦官城。
如同祖母和其他亲人们想念她,她也很想念祖母他们。
马车沿着长街,逶迤着驶出玉石街。
青砖官道上,却早有老道士恭候。
老道士手持麈尾,笑容慈和,“南五姑娘,贫道恭候多时。”
萧弈骑着骏马,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眼底很是嫌弃。
这老道士,正是青城山老君阁里面,负责签筒的家伙。
南娇娇就是从他那里,摇出了“两世一身,形单影只”的签文。
南宝衣紧忙走下马车,虔诚道:“愿道长年年添福禄,事事都吉祥。道长在这里等我,可是有什么大事?”
“是这样的,贫道最近手头有点紧——哦不,贫道最近掐指一算,发现南五姑娘命中带煞,年底之前,恐有血光之灾啊!因此特意前来提醒。”
南宝衣紧张:“难道念祝福语,都不足以抵消吗?”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67章 我曾见过你求遍神佛的模样
老道士摇头:“难!”
南宝衣想了想,扶着荷叶弯下腰,从绣花鞋里取出一沓银票。
“愿道长年年添福禄,事事都吉祥。”她满脸郑重,把银票塞给他,“请道长为我解煞。”
老道士的脸色有些微扭曲。
这小姑娘的银票,竟然是藏在鞋垫子底下的?!
亏他上次拿到一万两银票,还嗅了好一会儿钱香!
他握着银票的手很是僵硬,好半晌才把银票揣进兜里。
他随手掏出一枚折成三角形的符纸,“贴身佩戴它,可以保佑你顺遂平安。世间因果,有舍有得;欠的命债,需以血还。”
高深莫测的话,叫南宝衣摸不着头脑。
萧弈翻身下马,把南宝衣护在身后。
他盯着老道士,沉声:“妖言惑众,不过是为了骗取银钱。再敢欺负本侯妹妹年幼无知,本侯定将你扭送官府。”
老道士盯着他,笑容意味深长,“我曾见过你痛失所爱生不如死的模样,也曾见过你纡尊降贵求遍神佛的模样……”
“装神弄鬼。”
“呵呵。”老道士慢悠悠拂了下麈尾,笑眯眯望向南宝衣,“南姑娘捐了两万两香火钱,便是我道教门徒。看在你虔诚向善的份上,我便收你做关门弟子,赐号井莲。”
他用麈尾指了指萧弈,故意道:“侯爷,你若果真为了南姑娘好,这段时间便唤她小师姑吧。”
小师姑……
萧弈面色难看。
他是要娶南娇娇的男人,凭什么唤她小师姑?!
老道士见他脸色不好,心情就格外愉悦。
他哼着歌转身离去,走出几步,又回头叮嘱南宝衣:“好徒儿,这几个月你万万不可前往佛寺,万万不可亲近僧人。为师欠了老和尚好些酒钱,你小心挨揍!”
南宝衣目送他远去。
她小心翼翼把三角形黄色符纸挂在脖子上,又仔细藏进领口。
萧弈面无表情。
一万两银票,就换了个不知所谓的符纸。
那老道士,不是骗子又是什么?
他握住缰绳,“南娇娇,回家。”
“二哥哥,愿你年年添福禄,事事都吉祥。”南宝衣仰着头,小脸上很是得意,“道长说了,为了我的平安,你该唤我小师姑!”
萧弈睨着她,“唤你师祖奶奶好不好呀?”
“不管,就得唤我小师姑!”
少女眉飞色舞,觉得自己仿佛占到了萧弈的便宜。
萧弈挑了挑眉。
他在她面前微微俯身,直视她的双眼,懒洋洋地拖长音调:“那咱们回家好不好呀,小师姑……”
他尾音上扬,透着戏谑和逗弄。
明明是正儿八经的称呼,却被唤出几分禁欲的暧昧。
南宝衣慢慢红了脸。
她觉得,自己仿佛不是正经道姑了。
坐回马车,南宝珠好奇:“为什么要赐你法号井莲呀?”
姜岁寒摇着折扇,笑嘻嘻接腔:“因为横竖都二呗!”
南宝衣好想踹他一脚!
她正儿八经道:“道门崇尚水,比如上善若水,又比如气生人、生天地万物。想来取‘井’字,也是因为井里有水吧。莲花,象征纯净,又有生生不息的意思。我倒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法号。”
两个多时辰以后,马车终于行至锦官城。
南宝衣提着裙裾,虽然归心似箭,却还是走得慢慢吞吞。
她踩着珠珠亲手给她做的特殊鞋垫,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的勤奋练习,这么慢吞吞地走着,不怎么能看出跛腿。
只是会走得很累。
踏进松鹤院花厅,老夫人、江氏等人已经等着了。
“娇娇儿!”
老夫人欢喜唤着。
“祖母!”
南宝衣看着慈祥的老人,瞬间酸了鼻子。
她向长辈们一一请过安,才走过去,依赖地搂住老夫人的脖颈。
“愿祖母年年添福禄,事事都吉祥!”她嘴里说着讨喜的话,“在都安堰时,每日都想着祖母!我还给祖母带了好多灌县特产,祖母定然喜欢的!”
“我们娇娇平安回来就好,要什么特产?”老人家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蛋,“瞧着清瘦了,可是你二哥哥待你不好?”
刚落座喝茶的萧弈,面色微凛。
南宝衣在心底默念了一遍吉祥话,笑道:“二哥哥待我可好了!给我买漂亮的襦裙和首饰,还带我到处游山玩水!他可照顾我了,夜里都歇在我屋里呢!”
话音落地,萧弈险些被茶水呛住。
这话,也太有歧义了吧?!
厅堂里的人,同样面色变幻。
她们围观萧弈,眼神鄙夷。
她们的娇娇才十三岁,这厮把她带出去整整一个月,居然是为了歇在她的屋子里?!
禽兽啊!
“我可以解释……”萧弈面色清寒,“是因为娇娇染了风寒,我怕侍女照顾不周,因此才留在她房中。”
众人满脸“我懂得”的表情。
萧弈垂眸。
被她们用这种目光盯着,他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早知道会被这般看待,他还不如真的干点儿什么出来。
老夫人又问了些赈灾银失窃之事。
萧弈隐瞒了南宝衣腿伤的事,将张家是如何阴谋陷害南府的,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老夫人气得不轻,“我便是把万贯家财都捐了,也不愿叫那些脑满肠肥之人得了便宜!枉他们一个蜀郡太守,一个封疆大吏,不为百姓做主,倒是整日思量着如何让自己的腰包鼓起来。他们对得起百姓社稷,对得起朝廷俸禄吗?!”
南家人正气愤时,侍女进来,恭声道:“老夫人,南胭姑娘回来了,是和程公子一道回来的。”
花厅寂静了一瞬。
自打南胭拒绝和米铺董老板的婚事,并且深夜逃走以后,南家就再也没有收到过她的消息。
没想到,她竟然自己回来了!
还是和程德语一起的!
这意味着什么,南家人心知肚明。
老夫人捏了捏眉心,只觉得老脸都丢尽了。
她摆摆手,“叫他们进来。”
程德语牵着南胭的手,大大方方地踏了进来。
南胭梳着妇人发髻,穿淡粉襦裙,显然是做了程德语的妾。
她温声:“自打出嫁以后,就未曾回府探望长辈,是胭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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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68章 掌天下财权,令诸侯屈膝,叫天子低头
她轻描淡写,把自奔为妾美化成了“出嫁”。
“今日回门,孙女特意为祖母带了礼物。”她优雅矜贵地从侍女手中接过锦盒,“是一支两百年的参。知道祖母不缺稀罕之物,这支参,只是聊表孙女儿和程哥哥的孝心。”
她又转向南宝衣,温柔道:“娇娇膝盖所受的重伤,不知可有好转?听说是被铁棍所伤,整块膝盖骨都碎了呢,姐姐好生担忧!”
花厅陷入寂静。
老夫人等人,不敢置信地看向南宝衣。
她们的宝贝心肝,被人敲碎了膝盖?!
南宝衣心里那个恼!
虽然知道总有一天要露馅儿,但最起码等她的腿彻底痊愈啊!
南胭这张嘴,真是……
马嚼子都堵不住!
她甩了甩小手帕,甜甜笑道:“铁棍打到膝盖上,那我岂不是得活活疼死?世上哪有那种事啊!瞧这孩子,这么大人了,谣传也信,呵呵。”
南胭语噎。
她这妹妹怕是傻了,怎么说话跟个老姑婆似的!
“娇娇,”程德语掷地有声,“这里没有外人,全是关心你的亲人,你就不要硬撑了。你跟姐夫说说,张家是怎么用铁棍打你的,又是怎么把你推进岷江的?姐夫定要为你报仇!”
他煞有其事,仿佛要冲冠一怒为红颜。
南宝衣却很想给他一棒槌。
报仇?
权臣大人都屠尽张家满门了,他程德语报哪门子仇?
把尸体拖出来鞭尸吗?
早干嘛去了!
她见不得这两人惺惺作态,于是悄悄去瞅萧弈。
权臣大人坐姿端庄,玄色袍裾铺满圈椅。
指尖托着黑釉兔毫茶盏,侧颜冷峻淡漠,正垂眸喝茶。
隔着花几,她悄悄拽了拽他的宽袖,压低声音:“二哥哥……”
萧弈瞥向她。
只一眼,就知道她厌烦那两人了。
他放下茶盏,讥讽道:“程公子对娇娇倒是挂心,在玉石街嘘寒问暖也就罢了,回了锦官城,还巴巴儿地前来探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祖奶奶,要每日晨昏定省呢。”
程德语无言以对。
靖西侯的毒舌是出了名的,偏偏他杠不过,也打不过。
老夫人压下心头焦虑担忧,对南胭下了逐客令:“我乏了,你去前院看看你父亲和兄长吧。也是嫁做人妇的姑娘了,今后好好待在婆家过日子,没事儿少回娘家。”
南胭噎了噎。
她才回来一趟,就这般遭嫌弃!
可是南宝蓉整日住在南府,甚至连她夫君宋世宁也跟着住在府里,简直跟上门女婿似的,也不见老夫人嫌弃啊!
到底亲疏有别……
她心里怨恨更盛,却温顺应承:“多谢祖母关怀。”
她望向南宝衣,“娇娇,你的腿真的没有大碍吗?要不你起来走两步,给姐姐瞧瞧?姐姐确定你无碍,才能放心地离开呢。”
这么说着,眼睛里藏满了轻笑。
她今日登门,才不是为了探望长辈。
不过是为了看南宝衣的笑话。
那么爱美的姑娘,却变成了一个跛子,想想就刺激。
谁料南宝衣没有表示,程叶柔却站起了身。
“南胭。”她面容清冷,“你父亲还在前院等你,别耽误时间。”
南胭紧了紧袖管,深深盯了眼南宝衣的膝盖。
南家人这般维护她,想必她的腿确实跛了。
虽然没能亲眼看见她的落魄,但确定她跛了,她悬了这么久的心,也就放下了。
南胭笑容温和,跟着程叶柔踏出花厅。
老夫人起身,一向慈蔼的面容很是严肃:“娇娇,跟我进来。”
南宝衣看着她踏进内室。
她朝萧弈眨了眨眼,“二哥哥,我要被祖母训了。”
说完,起身理了理裙裾,耷拉着小脑袋跟进内室。
萧弈薄唇抿着浅笑,慢悠悠喝了口茶。
品着茶香时,却瞧见江氏、南宝蓉等人都盯着自己。
那眼神,像是要活活撕了他。
他默默放下茶盏,轻咳一声,起身离开花厅。
内室。
南宝衣蹭了蹭鼻尖,声音细细:“祖母,南胭和程德语夸大其词,什么敲碎了膝盖,若真的敲碎了,我还能好好站在您跟前?”
见老人家坐在罗汉榻上不说话,她不禁很是心虚。
出了那么大的事,终究是瞒不住的呀!
她撒娇般倚进老人家怀里,“祖母,是我没有照顾好自己,是我错了,您万万不要动怒,若是气坏了身子,可就是我的罪过了。您罚我跪祠堂、罚我抄经书,我都没有怨言!”
“你这孩子!”
老人眼圈红透。
她摸了摸南宝衣的小手背,“祖母不是生气,祖母是心疼……”
她又望向南宝衣的膝盖,声音微微发抖:“祖母看看?”
南宝衣乖乖撩起裙裾,又卷起绸裤。
稚嫩的膝盖上,贴满了厚厚的膏药,大半条腿都呈现出轻微红肿状态,凄惨丑陋,哪里像是娇养的姑娘家的腿。
老人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
“我的娇娇儿……”她搂住南宝衣,哽咽不能语,“我的娇娇儿啊……是祖母没用,是祖母没有好好保护你……”
若她南家世代权贵,若她南家如日中天,张家怎么敢对她的宝贝出手?!
她一哭,南宝衣也哭了。
连日来的委屈和辛苦,似乎都可以在老人家温暖的怀抱里宣泄。
她蹭着老人的胸膛,泪水染湿了她的衣襟,“祖母……”
“不哭,我们娇娇儿不哭!”
老人拿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转向季嬷嬷,厉声道:“去,把南慕和南承礼给我叫过来!”
这两人上元节后就去了盛京城,没呆半个月,听说蜀郡大旱,担忧家中出事又巴巴儿地赶了回来。
“祖母……”南宝衣抬起泪盈盈的丹凤眼,“张家已经被二哥哥杀光了,大仇已报,您还唤二伯和大哥来做什么?”
向来慈眉善目、吃斋念佛的老人,难得面露凶狠。
她冷笑:“如果区区蜀郡首富,无法为娇娇儿撑腰,那么南越首富呢?纵便南越首富不成,那么天下首富呢?!就算天下首富都护不住娇娇儿,那么富可敌国呢?!”
南宝衣怔住。
富可……敌国?
“掌天下财权,令诸侯屈膝,叫天子低头。”老人红着眼睛,一字一顿,“我不信,还有人敢欺我的孙女儿!”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69章 我才是一家之主!
初夏的阳光颇有些热。
南胭随程叶柔来到前院,远远看见屋檐下,哥哥南景坐在小凳子上,脖颈间系了个小碎花饭兜兜,发髻和指甲打理得很干净。
爹爹端着小碗,正认真地喂他吃饭。
“咱们景儿最喜欢的鸡蛋羹拌饭,”南广笑眯眯的舀起一勺饭,“景儿乖,张嘴,啊……”
“啊……”
南景乖乖张嘴,如同稚童。
走到跟前了,南胭唤道:“爹。”
南广背对着她,喂饭的手微微一抖。
鸡蛋羹粘在南景的嘴角边,南广垂下眼帘,拿手帕替他仔细擦去。
他眼圈悄然泛红。
他把小木碗交给侍女,转身看着南胭。
他才貌双绝的大女儿,打小就聪明,在锦官城素有“才女”之名。
他以为她能嫁的特别好,十里红妆、三媒六聘,风风光光地嫁到高门大户……
今日归来,她梳着新妇发髻,穿着淡粉烟罗裙。
因为不是正室,她连正红色都穿不得……
南广这半年来,对南胭私自夜逃,有千万句责骂、千万种怨言,他想着等她哪天回来,定要狠狠地揍她。
可是,看着女儿那双水盈盈的杏仁眼,他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回来就好……”他拍了拍南胭的手臂,“回来就好……”
南胭看着他。
这风流糊涂的老爹,仿佛一瞬间苍老十岁。
心中涌出浅浅的愧疚,她从侍女手中接过锦盒,笑道:“这小半年来,女儿一直待在程家,未能孝顺爹爹,是我不好。我手头紧,这支参还是程哥哥从库房里拿的,权当送给您的见面礼。”
程德语一门心思想着南宝衣,因此借口让他们父女团聚,自己悄悄去了后院。
父女俩踏进书房,南广紧张问道:“胭儿,程德语待你可好?你还没有及笄,你们可曾……”
“程哥哥身边不缺通房丫头,他知道女儿没有及笄,所以也一直没有对女儿怎么样。”南胭委婉,“我虽然梳着妇人发髻,但爹爹放心,我仍是清白姑娘。”
南广宽慰地点点头。
他这些年流连花丛,却始终未曾染指过没及笄的姑娘。
因为她们年纪太小,过早接受人事,对身体不好。
许是有好报,如今他的女儿还是干干净净的,真叫他高兴。
“爹,”南胭面露真诚,“我知道自己当了程家妾,给家里丢脸了。可是我受够了做市井小老百姓的痛苦,我想出人头地,我想有锦绣前程……您能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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