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南宝衣傻愣愣。
她抬手摸了摸脸。
她有点嫌弃,又有点害怕,“二哥哥,你,你……”
“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萧弈拿过挂在木施上的襦裙,“过来。”
他挑了挑眉,把那套淡粉襦裙丢给她。
南宝衣目送他掩门离去,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二哥哥从来都是孤家寡人,今日与她把话讲开,算是勉强认下了她这个妹妹,待她热情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平心静气地唤了婢女进来,替她梳妆更衣。
打扮妥当以后,她拿出布条系在额间。
那布条上了题写着“勤勉”二字,是用来彰显她的决心的。
她抱着四书五经跑到大书房,“二哥哥!”
萧弈正在写字。
“二哥哥,我仔细想了想,四管齐下对我而言确实有难度,要不咱还是先从四书五经学起,最起码得有参赛的资格不是?”
她兴冲冲地把书扔在书案上,“而且女孩子的考校都比较简单,所以我不需要学得太深,只要把里面的名句过一遍就差不多了。二哥哥,你快别写啦,帮我划重点呀!”
萧弈不紧不慢地写完最后一个字,才将毛笔搁在笔山上。
等透窗而入的春风吹干了墨迹,他拿起宣纸,“给你做了一张学习计划表,从今往后就照着这个来。”
学习计划表?
南宝衣好奇接过。
“卯时起床,诵读三个时辰的四书五经,用午膳。午时学琴,三个时辰后用晚膳。酉时学画,亥时学棋……”
她双手发抖,绷着白嫩小脸,“二哥哥,这计划表不对。”
“哪里不对?”
“我只能睡三个时辰呢。”
萧弈轻抚茶盏,抬眸瞥她一眼,“你以为,什么叫闻鸡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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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31章 权臣大人生气了
南宝衣快要哭了,“那我就没有玩耍和打扮的时间了。”
萧弈:“想不想把南胭比下去?”
南宝衣委屈地咬住唇瓣。
她当然想把南胭比下去,做梦都想!
可是这学习计划也太严苛了吧,简直要活活逼死她!
她讨好地给萧弈添茶,绞着细白双手,小心翼翼道:“二哥哥,要不你给我两日时间准备准备,等我彻底休息好了再开始读书?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要想马儿跑得快就得让马儿先吃饱……”
萧弈哂笑,毫不留情地撕碎计划表,“别读了。”
权臣大人生气了!
南宝衣那个心慌呀,急忙拦住他,“别撕别撕!我读,我读还不成嘛?!”
“先读《论语》,去窗边儿站着读。”
南宝衣抱着书站到窗边,没精打采地翻开第一页。
她悻悻地回头看萧弈,对方似笑非笑。
她默默转回头,恹恹地望向第一行字。
还没看几个字呢,一只纸团子砸到她后脑勺上。
她回眸,萧弈靠坐在紫檀木圈椅上,漫不经心地团着纸团子,“读出声。”
南宝衣小脸皱成一团。
她只得低低读出声,“有朋自远方来……”
又一只纸团子砸她脑袋上:“大点声。”
南宝衣脸颊涨得通红,跺了跺绣花鞋,以豁出去的姿态高声道:“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嗓子都要读哑了,终于盼到用午膳的时间。
荷叶端着饭菜进来,惊恐道:“小姐,您没事儿吧?”
南宝衣欲哭无泪地扶着桌子,“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余味给您炖了冰糖雪梨水,您快喝一碗润润嗓子。”荷叶心疼坏了,扶着她坐下,“奴婢知道小姐读书辛苦,本欲进来给您送茶点,可是书房门口守着小厮,不许奴婢进来,说是会打搅您用功。”
南宝衣咕嘟咕嘟喝完一碗雪梨水,宛如重新活过来般精神抖擞,“我算是看出来了,萧弈这是借机报复我!”
“此话何解?”
“你忘啦?从前我经常捉弄他,他如今得势,当然要打击报复我!”南宝衣摇头叹息,“魔鬼,他简直就是魔鬼!”
荷叶眼尖,瞅见玄衣少年正跨进门槛。
她急忙咳嗽一声,推了推南宝衣,“小姐,您不是要发愤图强吗?二公子这般严厉,也是为您好呢。”
一边说着话,一边拼命给南宝衣使眼色。
南宝衣拿起筷箸,拨弄着一盘碧玉小青菜,“你懂什么呀,他是在拔苗助长!他睚眦必报心胸狭隘,偶尔还有点变态,是我们这种弱女子绝对绝对不能招惹的人!”
萧弈已经站在了她身后。
她滔滔不绝:“他这样的魔鬼,将来是不会有姑娘喜欢的。我琢磨着,他也就是个孤独终老的下场!荷叶你眼睛怎么了,眨什么眨,进沙子啦?诶,我怎么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好像灌冷风似的……”
她回头。
萧弈面无表情。
南宝衣硬生生吓得从圈椅上滚落在地,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急忙躲到荷叶背后。
荷叶战战兢兢:“那什么,小姐,奴婢突然想起来衣裳还没洗,奴婢先退下了……”
她跑走了。
南宝衣两股战战。
她躲到书架后面,小心翼翼探出半张脸,陪笑道:“二,二哥哥!刚刚那都是误会,误会!”
萧弈撩袍落座,冷淡地用起午膳。
南宝衣看着他吃掉自己最喜欢的小酥肉,“二哥哥,这是我的午膳哦。”
少年仍旧冷淡,“午膳时间过了,去拿琴。”
“可是我还没吃——”
接触到少年凌厉的眼刀,南宝衣摸了摸肚子,讪讪地去取挂在墙上的古琴。
饿着肚子练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南宝衣双手托腮。
琴艺老夫子站在跟前,正正眉飞色舞地讲宫商角徵羽,那叫一个唾沫横飞!
讲完,老夫子慈蔼问道:“可听明白啦?”
南宝衣摇摇头。
老夫子伸出五根手指头,气得飚起了家乡话:“女娃子,俺老汉已经给你讲了五遍啦,你还听不明白,你是个瓜皮吗?!”
南宝衣闷闷不乐:“你要是饿肚子,你也听不明白。”
老夫子气得拂袖而走,“这娃太瓜啦!俺老汉不教啦!”
气跑了老夫子,南宝衣心情愉悦。
她趴在古琴上,“二哥哥,夫子跑啦,没人教我弹琴啦。今儿下午就算是放假,好不好?”
仔细想想,她已经知道南胭的真面目。
就算不能在花朝盛会上打败她,也能利用前世的经验,叫她再不敢打南府的算盘。
更何况她在琴棋书画上毫无天赋,干嘛要辛苦地折磨自己呢?
重活一世,她应该带着全家人好好享福才是。
这么寻思着,她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萧弈翻了一页书,瞥向她。
小姑娘死气沉沉地趴在那里,骨子里的懒惰死灰复燃,依旧是草包纨绔一个,毫无形象可言。
他道:“不想努力了?”
“不想了。”
萧弈哂笑,“你放出话,要拿到花朝盛会第一名。整座锦官城的人都知道你的豪言壮志,现在你说不想努力了,那么他们嘲笑的人是谁?
“他们会嘲笑南府家教无方,你的长辈在人前将永远抬不起头。而你所憎恨的宵小之辈,如南胭,如柳小梦,她们会变本加厉地轻贱你。
“花朝盛会,不过是一道小小的坎。你连这个坎尚且跨不出去,将来又如何面对更大的风雨?在你的梦境里,南府终将家破人亡,所以南府不能护你一辈子,你得站起来,保护你在意的南府。”
少年清清冷冷,从没有对谁说过这么多话。
而他此刻的提点,宛如惊雷。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32章 萧弈渐渐心猿意马
南宝衣慢慢坐正,眼睛里盈着欲落不落的泪。
须臾,她哽咽:“我会努力……”
对着古琴发了会儿呆,她纠结地望向萧弈,“可是二哥哥,夫子被我气跑了,谁来教我弹琴呢?”
南宝衣万万没想到,萧弈竟然会亲自教她弹琴。
少年坐在她背后,双手绕到琴台上,认真地执起她的手。
他手掌修长骨节分明,透窗的春阳落在指尖,那双手泛着莹润光泽,白玉雕琢似的漂亮。
音律如高山流水,他的琴艺应当是极好的。
而他的衣服上染着冷甜的水木香,格外干净好闻。
南宝衣很喜欢这样的萧弈。
她聚精会神,拿出千百倍的精神来学习琴艺。
萧弈却渐渐心猿意马。
小姑娘窝在他怀里,浑身透着浅浅的芙蓉花香。
握在掌心的双手娇嫩绵软,小手指总是娇气翘起,随着拨动琴弦,那酥粉清丽的指尖像是挠在了他的心尖尖上,令他根本无法专心致志。
十八岁的少年,第一次对异性生出别样的想法。
想亲吻她的指尖,想捏她的小脸,想听她甜甜软软地唤哥哥……
他博览群书,自以为掌握了世间千万种感情,却在这个落满春阳的午后,无法正视自己的心。
难道世间的哥哥,对自家妹妹,都怀着这种心情吗?
曲调渐入高潮。
萧弈却接连弹错了几个调。
南宝衣隐隐听出不对劲,迟疑地仰头望向他,“二哥哥……”
萧弈面色如常,“你太笨了,弹错了几个调。”
南宝衣:“……”
好想敲权臣大人一棒槌!
终于熬到用晚膳的时辰,饿了一天的南宝衣,几乎是以秋风卷落叶的姿态,吃完了三碗米饭六盘菜肴,连汤底都没放过!
她洗了把脸,抱起颜料跑到大书房,央着萧弈教她画画。
她学的是工笔画。
一个时辰以后,她已经非常困倦,然而想着花朝盛会,想着南胭前世的风光,她只能咬着牙硬撑下去,抱着棋谱跟萧弈学下棋。
夜已深。
西窗外落起绵绵密密的春雨,芭蕉声声,一点烛火映照在窗棂高丽纸上,隐隐绰绰地倒映出两道剪影。
南宝衣盘膝而坐,对着黑白纵横的棋盘困得睁不开眼,小脑袋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嘴里还稀里糊涂地念着如何打谱。
萧弈单手支颐,手边一盏枸杞香茶早已冷却。
他望了眼滴漏,伸手收拾棋盘上的残局。
他给南娇娇的棋谱是天底下最好的棋谱,练好打谱,跟寻常女子对弈轻而易举就能获胜。
只是小姑娘还不习惯他制定的学习计划表。
她那么娇气,愿意学这几个时辰已经很不容易了。
虽然还没到规定睡觉的时间,但念在第一天的份上,就放过她好了,明日再用功也不迟。
他抱起南宝衣,朝寝屋走去。
翌日黎明。
天际浮起鱼肚白,园子里新叶如滴翠,今春的牡丹堆叠着姹紫嫣红,曦色透窗而来,将斑驳花影照落在朱廊下。
闻鸡起舞的时辰,景致极美。
萧弈倚在拔步床外侧,欣赏着拱起的被褥,声音慵懒:“南娇娇,起床读书了。”
南宝衣暖呼呼地窝在被褥深处,“天还没亮呢,吵什么吵……再吵,扣你月钱。”
萧弈挑了挑眉,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
寒意入骨。
南宝衣冻得直哆嗦。
她娇气地揉了揉惺忪睡眼,伸手去拽被子,“荷叶,你越发不老实了。再打搅我睡觉,真的扣你月钱哦!”
却怎么都拽不动被子。
她睁开眼。
帐中少年唇红齿白,似笑非笑。
她一个鲤鱼打挺,猛然坐起身,“你怎么在我床上?!”
喊完,却发现这里是萧弈的寝屋。
她脸颊浮红,一招青龙摆尾,连滚带爬地钻进被窝!
她在被窝里团成一团,捧住滚烫的脸蛋,眼珠子紧张地滴溜溜乱转。
她瓮声瓮气:“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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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33章 背不完不准吃饭
还没来得及展现女儿家的娇羞呢,被子突然被萧弈掀开。
一套襦裙兜头罩下。
萧弈起身更衣,背对着她:“起床读书。”
南宝衣抱着襦裙,气恼,“男女有别,二哥哥也该忌讳些!”
“自家兄妹,我能对你做什么?”萧弈转身,狭眸里盛满挑剔,“还是说,你根本没把我当哥哥?”
他衣衫大敞,露出健硕结实的胸肌。
前世今生,南宝衣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
她羞红了脸,急忙闭上眼睛:“我自然是把你当哥哥的!”
萧弈冷笑,“给你一刻钟时间梳洗更衣用膳,然后去书房读书。”
南宝衣急了。
她眼睁睁看他走远,一边穿衣裳一边喊:“一刻钟怎么够?!我我我,我还要涂脂抹粉梳妆打扮——”
“半刻钟。”
“……”
想哭!
南宝衣爱美。
为了梳一个漂亮的双平髻,她牺牲了用早膳的时间,匆匆忙忙就跑去了大书房。
她抱起《论语》站到西窗下,悄悄回头瞟一眼萧弈,他正在临帖。
她好奇:“二哥哥今天不去族学吗?”
对方没搭理她。
“端什么架子……”她小小声。
“读书。”
凶巴巴的训斥声传来,南宝衣抖了抖小身子,翻开书页大声诵读。
读了两刻钟,她又悄悄回眸。
圈椅上空空如也,萧弈肯定是背着她出去吃独食了。
她有气无力地靠在窗前,委屈巴巴地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忽然瞅见窗台上摆着一盆牡丹。
牡丹长势极好,小小矮矮的一簇,竟然结了几十朵将开未开的花苞,同一朵花苞上有紫红和粉白两种颜色,十分奇特稀罕。
“府里何时多了这个品种的牡丹,真好看。”
她放下书,把花苞全摘下来,又寻出针线,认认真真地将花苞串起来。
她做了一条长长的花苞手串,美美地戴在腕上。
“嘘,娇娇!”
窗外突然传来轻呼。
南宝衣趴在窗台上望去,小堂姐做贼似的蹲在窗下,睁着圆啾啾的杏眼,“我听说你近日十分用功,因此过来瞧瞧。你看,我还给你带了糖糕哦!”
南宝衣感动,“珠珠,你来的太是时候啦。”
南宝珠看她吃糖糕,小声道:“昨天三叔那边出事了。”
“我爹怎么了?”
“咱们家不是和那些坏亲戚断绝往来了吗?听说他们怀恨在心,在南小茜一家的煽动下,纷纷去找南胭讨说法。啧,还把三叔他们租的院子砸得一塌糊涂呢!”
“真的?”
南宝衣双眼亮晶晶的。
“骗你做什么?我还听说哦,南胭出门买针线,被南小茜带着一群姑娘狠狠揍了一顿,如今鼻青脸肿地在家里躺着呢!娇娇,我一点儿也不同情她,她活该!”
“那你知道我爹现在怎么样了吗?”
南宝珠摇摇头。
她见南宝衣嘴角沾着糖糕碎屑,于是拿帕子给她擦了擦,“娇娇,你吃得这么急,是不是饿坏啦?萧弈对你也太狠了!”
“唔……”
南宝衣看见,萧弈背着手出现在南宝珠身后。
她紧张地朝南宝珠眨了眨眼。
南宝珠收起帕子,滔滔不绝:“我记得你从前经常骂他,说他阴冷深沉,像是潜伏在角落里的毒蛇,而你就是抓蛇的猫,迟早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可是娇娇,你现在怎么那么听他的话呀?诶,你老是眨眼睛干什么,可是眼睛进了沙子?我给你吹吹好不好?”
南宝衣快哭了!
南宝珠终于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
她下意识回头,顿时耳朵都吓的竖了起来!
她心虚地咳嗽两声:“那什么,娇娇啊,你好好读书哦,要听二哥的话呀!我我我,我还有事就先走啦!”
始作俑者一溜烟跑远。
南宝衣不敢去看萧弈的脸色,急忙抱起《论语》,扯着嗓子念诵。
萧弈翻窗而入。
他站在小姑娘背后,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罩住。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毒蛇?猫?”
“二哥哥,我错啦!”南宝衣眼里满含泪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跟我计较啦!我已经背完十分之一篇《论语》,您要不要检查检查……”
她恭敬地呈上。
小姑娘态度恭敬谄媚,萧弈颇为受用。
他接过书,随意抽查了几则,小姑娘背诵如流,一个字儿也没错。
他不禁挑了挑眉。
脑子明明挺好使的,背东西也快,怎么平日里表现得跟个蠢货似的……
他把书还给南宝衣。
正欲奖励她休息半刻钟,他忽然看见窗台上那盆牡丹。
整盆都被撸秃了,小姑娘手腕上倒是多出了精致的花苞镯子……
南宝衣察觉到他的眼神,于是得意地抬起手腕,“二哥哥,这是我自己做的花苞手钏,戴在腕上不仅漂亮鲜嫩,还很香呢!你闻闻,可香可香啦!”
萧弈心口滴血。
他的花,他的洛阳锦!
他花高价从银李园运来的洛阳锦!
偏偏这小姑娘不懂事,还一个劲儿地叫他闻闻香不香,上万两银子的花儿能不香吗?!
还没来得及开呢,可怜就这么被她撸秃噜了!
“二哥哥,你怎么啦?”南宝衣不解,“你觉得我的牡丹手钏不好看吗?”
上万两银子,扔水里还能听个响,戴手腕上怎么可能不好看?
萧弈深呼吸,几近咬牙切齿:“继续读书。今天背不完《论语》,不准吃饭。”
南宝衣惊讶地看着他离开。
明明哄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啦?
都说伴君如伴虎,她怎么觉得这位权臣大人才是真正的喜怒无常……
摊上这么个哥哥,糟心哦!
靠着小堂姐送的糖糕吊命,南宝衣艰难地捱过了一个上午。
她几乎是拼了命地背书,时而靠在窗边,时而盘膝坐在书案上,时而蹲在墙角,小嘴之乎者也念念有词。
实在饥肠辘辘熬不住了,她喝光了紫砂壶里的茶水,又忍不住嚼了几片茶叶充饥。
“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
正紧张地背着书,书房外突然响起推推搡搡的嘈杂声。
南宝衣透窗望去。
两名小厮抬着担架,担架上躺着的居然是南胭,瞧着鼻青脸肿怪可怜的。
想必,正是被南小茜她们揍成这个样子的。
她老爹领着七八个手持棍棒的小厮,怒声道:“把我那个不孝女交出来!瞧瞧她把她姐姐害成了什么样,造孽哟!”
余味作为朝闻院一等大丫鬟,不卑不亢地立在檐下,笑道:“三老爷这是回府了?您该先去松鹤院给老夫人请安。”
“主子说话,你这婢女不要插嘴!”南广疾言厉色,“叫南宝衣滚出来,我有话问她!”
“三叔有什么话,问我就好。”
清冷淡漠的声音悠然响起。
南宝衣望去,玄衣墨袍的少年正从朱廊尽头走来。
他身姿颀长挺拔,行走间自成一股凛贵风流。
走到书房外,他撩袍坐到一把紫檀木圈椅上,手持折扇,姿容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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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编辑大大戳了,说我新书期更新太多,网站推荐不好排,建议一天更两千、一天更四千轮流来,所以明天再更四千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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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34章 心疼
南广皱了皱眉。
明明萧弈只是个出身不详的卑贱养子,可是他坐在那里的气势怪吓人的,比官老爷还威风,他有点害怕了……
担架上,南胭冷眼看着。
南宝衣前两日不知道跟南小茜说了什么,竟然教唆那帮穷亲戚去她家打砸抢,把家里弄得一塌糊涂,稍微值点钱的东西全被抢光了!
从前在她面前连狗都不如的南小茜,居然还敢带人打她!
今日不报此仇,她南胭誓不为人!
她支撑着坐起身,满脸柔弱,“爹,您若是害怕,咱们还是回家吧。只是可怜家里被砸得一塌糊涂,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女儿更是被打得不成人形……”
委屈的哭声,令南广父爱泛滥。
他挺起胸膛,拿棍子指着萧弈:“这是我们南府的家事,你一个外人瞎掺和什么?再不把南宝衣交出来,我就叫人打进去了!”
萧弈薄唇轻勾,“三叔大可一试。”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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